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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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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日里那些宾客送来的其中一件礼物,不在于这锤是不是合适段樱离用,而在于此锤的价值颇高,锤的两头各镶嵌蓝红宝石一颗,柄上还雕花雕凤,金丝盘鸟,就算平日里不锤背,不敲腿,也很适于把玩。
老夫人很喜欢,夸赞了段樱离的孝心。
段芙蓉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向来在家里都是以她为主导,什么时候风向变了?于是去到老太太的怀里撒娇,“您老总夸三妹,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大孙女了?”
老夫人哈哈一笑,却捏捏她的脸,“大孙女吃醋喽,吃醋不好,真的不好呦……”
段芙蓉脸微微红了,“哪有,您老惯会取笑我。”
这次段樱离收到的礼物,又不是上次得来的彩头可比的,彩头不过是皇帝从自己的库房里随便抱来两箱珠宝而已,但礼物多数是经过送礼之人的选择和估量着价值来的,这些礼物若换上银子,是上次那两箱珠宝无法比拟的。
在段擎苍的允许下,段樱离离开了西厢,住到了离梅姨娘较近的一近院子,名为“鹤鸟阁”,只因院子里有一方池塘,秋日的时候偶而有鹤鸟来池塘滞留,向来这院子其实是段府观鸟的重要场所,在此之前一直空置,只有秋日时才会开放,段擎苍会带着他的好友或者慕名而来的人,进入院子观鸟。
这么重要的院子,如今居然成了段樱离的居所,免不了大院子里的诸人又是一番议论,段芙蓉内心更是燃起了重重的怒火。
然而她表面却只能压抑着,反而有与段樱离套近乎的迹象。
因为院子里原本就有人打扫,家具设置也比较精良,什么都是现成的,段樱离只收拾了些细软,便和自己的丫鬟婆子们,举迁到鹤鸟阁。
这下地方宽畅了,并且本来就设有好几处库房,便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处做了自己的库房,把收到的礼物进行清点、入库,杂事才算忙完一个阶段。
只是她刚刚搬出西厢,西厢就出了件很大的事儿。
那天夜里,顾采芹想起自己在段府的遭遇,异常难以平静。自她来到段府,便被安置在西厢,虽然便是这西厢,也比她爹娘在世时,家里她的居所好许多,但比起段府内其它的院落,这不过是个客房罢了。
以前,她总觉得,段家的儿女少,只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如果自己好好表现,那么姨母和姨父,定当自己也是他们的女儿。
现在看来,不过是自己痴人做梦。
便是段樱离这个庶女,也要比自己这个表小姐的待遇要好多。
只是,为什么?那个蠢蠢笨笨的丫头,在仆人院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出来?如果她不出来,顾采芹便不会知道自己今日多么被看轻,多么不受重视,那么她还是能够认命地过自己的日子,可是现在……
她越想越生气,就走到段樱离之前住的房子里去发泄,打算在屋内好好的唾弃段樱离一番,结果真的就进入屋里,自言自语地骂了段樱离很久,又哀怜自己的命运可怜可悲,直到力气发尽,倒在床上休息,未过须臾,竟在段樱离的床上昏昏欲睡。
将睡未睡之时,忽看到一个影子进入屋内,并且弯腰看向她的脸,她蓦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人已经用袍袖遮住了自己的脸,迅速往窗外退去。
即便如此,顾采芹还是惊声尖叫,大喊,有采~hua贼!
这还得了,堂堂段府,竟然入了采~hua贼?!
段擎苍当时便指挥家将,将段府团团围住,下令“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今日一定要把那个大胆的采~hua贼抓住,碎尸万段!
顾采芹只是一味地哭泣,楚楚可怜,向大夫人道:“姨母,我不要再住在西厢,太可怕了……那采~hua贼今日算是没得成,若是我不警醒,现在已经没脸见你了。即便是如此,我也觉得活着羞辱,反正我爹和我娘也早就不在了,我又何必忍辱偷生?”
她越说情绪似乎越低落,看样子恨不得立刻死了去。
大夫人心痛地将她拥在怀里,“傻孩子,傻孩子,这不是没事吗?你别胡思乱想了,这都是姨母的疏忽,不该让你独自留在西厢……这样吧,今天你就搬去和芙蓉住在一起,离我最近,姨母要亲自保护你!”
顾采芹的眼睛微微一亮,总算是微微地点了下头。
这边儿顾采芹借此事搬出西厢略下不表,只说段樱离听到这个消息后,马上想到了那个采~hua贼是谁。
她搬出西厢的事儿比较突然,恐怕那人并不知道,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情况。
关键是,他恐怕还没来得及跑出段府,现在段擎将又把段府围了整夜,他的处境很危险啊!段擎苍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杀了马小宝的事历历在目。
段樱离虽不至于为慕风担心,毕竟是她亲手救下来的人,不愿他就这么被杀了。
段樱离想出去舒舒筋骨,并且不让丫头们跟着,她要自己熟悉熟悉这个新居住,玉铭和玉瑶自然只能听从她的。她先去了花园,若人还没有离开,花园内假山及花丛,是最易藏身的,到了那儿,四处看着无人,便轻轻地道:“我现在已经搬到鹤鸟阁,你现在是出不了府了,若不知道路,便跟着我走吧。”
半晌,才看到假山旁出现一条影子,依旧戴着昆仑奴的面具。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总觉得他正在向她裂嘴笑。
她淡淡地道:“跟我来吧。”
她依旧在前面缓缓地走着,如闲庭散步,不慌不忙。
她知道,他一定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上来,否则前几次他闯入段府,偷入她的闺~房,也不会没人发现了。
一路走走停停,半柱香的功夫,已经到了鹤鸟阁。
玉瑶和玉铭都在门口候着,段樱离道:“早上好像还没有用早膳对吧?”
玉铭有些嗔怪地说:“是啊三小姐,早膳是早就备好了,可是您非要出去散步,现在饿得有点受不了吧?”
段樱离笑笑,“还真是。”
玉铭和玉瑶于是去准备早膳,待到所有的饭菜都上全,段樱离道:“你们都出去吧,今日不必伺候。”
“是,三小姐。”
果然玉铭和玉瑶出去后,慕风就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至于他什么时候进入帘子的,段樱离都不知道。
他坐下来,毫不客气地拿起了筷子,这一夜很是紧张刺激,他饿坏了。
可是当把菜夹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戴着面具,不取下面具根本就没有办法吃饭。他有些尴尬地看着段樱离。
段樱离也不为难他,自动地从饭桌前离开,坐到窗前的柜子旁边去,目光盯在刚刚插好的一瓶花上,“你放心,我绝不会看你的脸。”
慕风倒是信她,凭着这些日子对她的观察,他知道她说到便会做到。于是取下了面具,将它放在旁边,优雅地用起膳来。
“我只是来给你送东西的,没想到你已经从西厢搬走了。”
“哦。”
“其实你可以为了我不搬的,你搬到这里来,以后想见你更加困难了。”
段樱离没有回答他,只是唇角露出一抹冰凉的笑意。她这辈子,可是没有打算为哪个男人做出牺牲的,也不会为谁而停止自己的脚步。
慕风从段樱离的侧脸上,就看到她凉薄的笑,内心寒了一寒,终究只是轻叹了声,“枉费我苦心取得那颗夜光珠给你送来,你连声谢谢都没有。”
“那颗珠子本来就是我的。”
“是你接受了凤青鸾的好意罢了。”
“送给我便是我的,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慕风有点吃不下了,干脆放下筷子,“也罢,虽然你不领情,可是我还是要这样做的。”
他顺手戴上面具。
“过来吃饭吧,你也饿了。”
段樱离于是走过来,看看那张冰冷恐怖的面具,道:“你今日很难走出去了,有什么打算?估计我父亲的人,一会儿就会搜到鹤鸟阁来。”
看看桌上的饭菜,只有离慕风近的一个菜动了几筷子,白饭也剩了半碗,想到他刚才饿的那样子,结果吃了这么点东西。又道:“你身体还没好吗?”
“嗯?”慕风似没有听清,但马上又反应过来,她是在问他的身体,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当然好了,我没事。”
一个男子吃这么少,将来成了亲,他的夫人还敢当着他的面吃饱吗?
好在她不需要顾及,自顾自地拿筷子吃菜和粥,发现今日的饭菜又比往日精致和丰盛了许多,果然在段府内,地位是靠伙食的质量好坏来区分的。她现在搬进了鹤鸟阁,便连厨房的人都对她另眼相看起来。
饭后,慕风并没有想到离开的办法,反而靠在柜子边的软榻上,不知不觉地有了浓浓的睡意,“樱离,你燃得什么香,闻着很舒服。”
“醒神香。”
“既然是醒神香,我怎么觉着越来越困了呢?”慕风说着话,还轻咳了两声。
段樱离没有再回答,他整夜未睡,加上身有顽疾,现在才会感到如此困顿。犹豫了下,叫玉铭亲自往二公主府走了趟,并下张贴子。
可即便如此,也来不及赶在段府搜府之前到来。
“慕风,你不要睡,一会儿被人发现你,你可就死定了。”段樱离轻摇着他的身子。
慕风的目光有些散乱,却是挣扎着站起来,“我不能连累你,我走了。”
“你现在这样子走得了吗?先去床上躺着。”
段樱离二话不说,扶着他到了她的绣~榻上。慕风此时已经累极,只要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脑袋则一沾枕,整个人便昏睡起来,完全也顾及不到别的了。段樱离刚刚拉好二重床帘,便见玉瑶进来,“三小姐,大夫人正带着家将到处搜呢!说一定要把那个采~hua贼给搜出来。”
段樱离道:“我就不出去见她了,问起来便说我身体不舒服,在榻上休息呢。”
玉瑶愣了下,“三小姐,您不舒服吗?”
段樱离作出虚弱的样子,“嗯,的确是不舒服。”
玉瑶道:“要不要请大夫来?”
“今日搜府,乱糟糟的,我也不好给添乱。再说让外人进来得知段府进了采~hua贼,就算并没有做成坏事,但对段家女儿的名誉损害也很大。所以还是不要请大夫了,我只是有点头痛,睡一会就好。”
“那三小姐好好休息。”
玉瑶出去后,段樱离便脱了自己的外衣,也钻到了被子里,并且将被子拉高,盖住了慕风的脸,好在两人都是身量瘦肖之人,被子又很宽大,一时之间还真看不出什么。
大夫人很快就进来了,玉瑶当然拦不住。
她进来后便气势汹汹,首先让人房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甚至连柜子都被打开查看,床下当然更是没有放过,搜索无果后才道:“樱离,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段樱离扶额起身,掀开半片帐幔往外看,“母亲,您来了,真是对不起,刚刚搬到这边来不习惯,好几晚接连着失眠,今日却有些撑不住了……”她看起来也真的很困顿,上下眼皮打着架,仿佛下一秒就会不顾一切地倒在床上睡过去。
大夫人闻到空气里的香味,便知是醒神香,点了醒神香还困成这样,那便是真困,而且她的理由也是合情合理,搬了新居的人特别容易认铺,产生失眠的现象。她倒是信了段樱离的话。
再加上家将在阁内里里外外没搜出什么明堂,当下便说:“既然如此,你便休息一下,今日不必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谢谢母亲。”
大夫人没搜出什么,只好离开。
待听得外头的人走远了,段樱离才要掀开被子下床,却发现慕风这时候竟然又醒了,一双眼睛透过面具,带着就揶揄地看着她,“你这个女子真是大胆,竟然随便将一个男子拉进自己的被~窝?按照南昭的风俗,一个被~窝里睡~了便是夫妻了,你以后必须得做我的夫人,才算是我对你负责了。”
段樱离二话不说,回头就是一个耳光,差没把慕风的面具给打下来。
慕风早知道段樱离脾气差,可没想到这么差,讪讪地把面具扶正,也从床上下来,发现段樱离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羞涩,一张小脸红通通的,目光却是极度的冰冷。
慕风道:“好了,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
段樱离道:“我已经救了你两次。”
“我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况且是救命之恩?你放心,我会永远永远记得你的大恩,必要的时候必会以~身~相~许。”
“你——”段樱离气得咬牙,干脆不说话了。
慕风瞧着她总是很沉静的面容,终于露出些只属于小儿女才有的窘态,感到有趣,反而更大大胆地说:“我说的可是真的,我是很认真很认真的……”
……
须臾,二公主凤欢颜到了,阵杖还不小,又是轿子又是小厮又是丫头的,来了足足有十几个人,还抬了一坛子酒。
大夫人亲自迎接,“二公主,您这是?”
“听说您家三小姐搬了新居,本宫特来庆贺。”说到这里,明艳一笑,“本宫和您家三小姐很投契,我很喜欢她。”
大夫人心里暗想,不知道那贱丫头使得什么法子,竟让二公主这样高看于她?嘴里却道:“芙蓉也常常提起二公主您呢,说您高雅大方,美貌无双,而且府上随手一个茶杯,都是上好的玉杯,实在是难得。”
凤欢颜笑笑,“她倒只记得本宫府上的玉杯。”
大夫人的脸色有点变了,“当,当然不是……”
凤欢颜懒得听她解释,直接问大夫人身边的刘妈妈,“鹤鸟阁在哪个方向,本宫要去和你们三小姐喝酒。”
刘妈妈只好指了个方向,凤欢颜也不等人带路,自个就径直往前了。
“大夫人,二公主这,这……”
大夫人被二公主下了面子,此时气得咬牙,理智却又告诉她,还有更重要的事,道:“交待下去,搜府的事儿秘密进行,千万不要被二公主得知,否则又不知道传出什么谣言。樱离那贱丫头就不说了,但是我们还得顾忌芙蓉和采芹的名声。”
刘妈妈说了声是,就领命去了。
凤欢颜进入段樱离的房间时,正看到这一幕:
慕风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段樱离手中却拿着把匕首,凶神恶煞似乎要杀了他的样子,慕风正在求饶,然而段樱离似乎没有饶过他的意思。
凤欢颜啊地惊叫了声,大声道:“段樱离,你好大的胆,你在干什么?”
这一下,倒让段樱离清醒过来,手中的匕首蓦然垂下,收入袖中,短短半秒的时间,她已经肃容向凤欢颜施礼,“二公主,您来的正好。”
慕风也拍拍自己的衣裳,好像上面有灰尘,向二公主道:“你怎么来了?”
“是我通知她来的,否则你应该怎么出段府?”
慕风有些无奈地叹口气,“大不了我在你这里多躲几日好了。”
凤欢颜目瞪口呆地看着慕风好整以暇的姿态,指着段樱离说:“你,你知道不知道她刚才想杀你,你看到她的神情没有?如果我不是适时的进来,她真的会把匕首向你刺下去!你还想要在这里多留几天,如此恶女在旁,你不要命了!”
这个二公主,竟然说段樱离是恶女?段樱离神情淡淡,“请二公主来,便是要你将这个人带走的。”
“你放心~!让他这个白痴留在你这里,本宫是极度不放心。”
说着凤欢颜狠狠地扯了慕风一把,慕风唉呦了声,同时袖子里滚出一只圆圆的东西,凤欢颜向慕风身上随便打了拳,“你受伤了?”打得慕风又闷哼了声。
凤欢颜有点愣住了,“你真的受伤了?”接着便是很愤怒,“你在搞什么?你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你知道自己的状况吧!不是说了暂时不允许你动武的吗!还有,还有人家有没有把你的面具拆下来啊!你想我跟着你一起死吗?”
慕风把那颗圆圆的东西捡起来,很珍惜似的,根本就没有把凤欢颜的话听在耳内,向段樱离说:“这是夜光珠,送给你,这可是我赢回来的,是——我,送给你的,不是任何别人送给你的哦!”
段樱离忽然想到之前一次,他卷了这珠子出去,说是“明天我去找他打架,彩头便是这珠子,你既然喜欢这珠子,我就替你赢过来再送给你。”
他竟真的去找二皇子打架?
还赢了二皇子?只是他也是因为与二皇子打架才受的伤?
段樱离把珠子接过来,“这本来便是我的。”
慕风只是笑笑,倒没有再说什么。
凤欢颜已经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气疯了,一挥手将酒坛推到地上,啪的碎响惊动了外面的丫鬟,凤欢颜高声道:“不喝酒了!走!”
拉着幕风就出了门。
段樱离道:“公主慢走。”却又加了句,“此男子好—se花心,做事极端不负责任,公主真的要把真心奉给此男子吗?”
凤欢颜遥遥答道:“你懂个屁!”
……另一方面,大夫人得知二公主凤欢颜已经离开段府,眉头紧锁,“这二公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又这么快走了,她到底什么目的?”
刘妈妈说:“听说还和三小姐吵了架的,两个人酒也没喝成,酒坛被推到地上,摔得粉碎,公主还骂三小姐,说是‘你懂个屁’!”
在一旁的段芙蓉美眸里淡淡的冷意,“堂堂公主,怎么会轻易的发这种脾气?说不定,是来带走那个采~hua贼的。”
大夫人听了女儿的话,不由一怔。
这时候有丫鬟进来悄悄的在刘妈妈耳边说了句什么,刘妈妈道:“夫人,原来是三小姐派玉铭下贴请来的二公主。”
“什么?!”大夫人这才反应过来了,“那个采~hua贼是在西厢被发现的,而且发现地点也是那贱丫头原来住过的地方,采芹不过是倒霉遇到罢了。这样说来,那采~hua贼竟是为了那贱丫头而来?好呀,好呀,平时还真没看出来,这丫头竟是这般的能兴风作浪!恐怕之前的事,都跟她脱不了干系!”
刘妈妈在旁煸风点火,“可不是,二小姐都被送到拜城去了,她却住进了鹤鸟阁,从仆人院到鹤鸟阁,人家可是步步为营呢。”
☆、芙蓉失贵籍
段芙蓉想到之前自己差点被马小宝污辱,眸中如同烧了两团火,“娘,肯定是樱离,那秋艳本来要被樱离送回到您这儿发落,是梅姨娘收了她。可见梅姨娘蠢笨,真正在段家兴风作浪的人,是段樱离!”
大夫人这时虽然震惊,但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段樱离的嫌疑最大了。过了这么久,他们终于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了。
“可恶!”大夫人气得胸膛都要炸了!
*
梅姨娘这几天心情很抑郁,虽然女儿有那么盛大的及笄礼,让她感到荣耀,可是她与女儿之间的关系好像并未因此而和到缓解。段樱离来探望她,也是匆匆来,匆匆走,说几句客套话而已。
而且有一次,她无意间听到秋艳和段鸿的谈话。
“小公子,你喜欢三小姐吗?”秋艳如是问。
“不喜欢,她最讨厌了!”段鸿如是答。
“我也不喜欢她,而且她还总是欺负你娘,你看你娘多疼你,你是个小男子汉,可是不能允许别人欺负你娘的,否则连你都会被人笑话。”
“她竟然欺负我娘,我不会放过她的!”
梅姨娘听到这里,自然是阻止,又把秋艳骂了一顿,说她挑索段鸿和姐姐之间的关系,秋艳却又惊慌失措地跪下,说对梅姨娘忠心耿耿,只是因为三小姐对梅姨娘不孝,她打抱不平罢了!
梅姨娘还是将她打发到院子外面去粗使丫头,心头有些后悔,不该为了这样的一个丫头,更冷了她和段樱离之间的感情铨。
而且段鸿已经受到了这丫头的影响,怎么劝也不听,当天竟然用蜂蜜勾了许多蚂蚁到段樱离的妆台上,那些很名贵的香粉和胭脂都爬满了蚂蚁,再也用不得了。段樱离自始至终都没出现,仿佛不知道这件事一样,还是玉铭和玉瑶把段鸿堵到院子里教训了几句。
可是对他们的教训,段鸿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现在已经明白自己的地位与婢子们不同,他教训婢子那是应该的,婢子们教训他就是僭越。
他还发狠话,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俩婢子。
眼见着自己的一双儿女闹得几乎水火不容的地步,梅姨娘的心情怎么能好呢?
就在这个时候,段府内却传出更不好的消息,三皇子凤羽所接的差事——关于安置西南逃亡来奉京的难民,他按照当初在段府内用一块奇石换来的办法,一一地安顿下去,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岔子,给难民盖的临时居屋,由于官员的贪污腐败,根本就是徒有其形。
一场大雨,竟然毁了许多新盖的居屋,而难民被阻止起来干活所赚的钱,都由朝廷投入居屋,并没有真正的发放银两,每日里粥场要养这些难民,压力也日益加大,粥越来越稀薄,难民吃不饱,筑坝没有力气,有人病倒,有人放弃继续逃难,有人罢工,举旗反抗……
因为筑坝与粥场的关系,难民其实是被聚在一处的,人数众多,此时举旗反抗,形同造反。明帝震怒,要将这些难民全部都杀了。
可是二皇子凤青鸾及很多朝臣,却说此事并非难民之错,而是朝廷没有在第一时间处理好,难民用自己的力气筑坝换取新的居屋,老弱妇孺编竹制品倒卖都是有利于这次事件的办法,只是最后却起了反效果,只因行使之人用人不当,贪官害人。
如果就此斩了这些难民,一则如此大的流血事件毕竟引起百姓恐慌,寒了百姓的心;二则之前设立粥厂建盖居屋等所做的所有事都白费,这个损失无法估量。
明帝的目光落在了三皇子凤羽的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一个这么好的办法,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到底还是三皇子凤羽能力有所不及吧?
三皇子额上,慢慢地渗出冷汗,然而他终是很镇定地说:“父皇,儿臣没有将此事办好,故然是儿臣的错。请父亲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内我一定想出办法解决这些事,让我可以将功孰罪。”
明帝那凌厉的目光终于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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