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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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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荷死的时候,全身都是青紫的伤,十个指甲都已经剥落,即便是那时候,她仍然盼望着宣帝能够带她出宫去,依旧展望着二人美好的未来,她说他们可以赶一辆马车,走遍天涯海角,可以再生几个孩子,孩子们不必识多少字,因为有句话说得好,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
赵小荷,就在这样的美好畅想中咽了气,宣帝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却从那一刻起,他的心彻底的死了。
只是,他的心死在一个静谧的角落,无人得知。
一切,都清楚明白了…妲…
大臣们也都沉默了。
除了死去的那些大臣,在场的还活着的大臣,其实大部分是从前的慕氏旧臣,当年,赫连明宗也如宣帝这般,将他们的家人都控制了,迫使他们不得不接受赫连政权,但是,事情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此时眼见着赫连一族被宣帝分成几次,连根拔起,全部覆灭,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说到这里,宣帝似乎累了,道:“来人呀,把这个使东夏王朝动荡的妖妇带下去,赐白绫毒酒。”
“赫连子悦,你杀自己的娘亲,你不得好死!”吕氏尖叫着。
宣帝只是冷笑,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对于能不能好死,也就无所谓了。
他又向阶梯下看了眼,只见雨已经渐渐地停了,大臣们在风中瑟瑟发抖,这时,他才道:“你们都进来吧。”
进入房里,光线亮堂了,众人抹了抹额上的雨水,忽然发觉,今日的确是非常不同的一日,能够捡回来一条命实属侥幸。
宣帝见众人已经站好,便道:“从今天开始,大历恢复东夏旧制,在此基础上完善隶制,国号恢复为东夏国,而年历恢复为东夏131年。”
下面的大臣们还能说什么呢?
贺一过与徐蔚已经当先拜了下去,“恭请圣恩,恭祝东夏国千世长存。”
后面的大臣们也都跪了下去,跟着贺一过和徐蔚说。
宣帝很满意,道:“你们都起来吧……有些事,还要叮嘱一下,你们看孤的样子,便也知道孤将不久于人世,孤走到这一步,所有的目的便只有一个,现在这个目的是什么,你们已经知道了。”
宣帝扭头向偏殿唤了声,“皇弟,你出来吧。”
只见一个穿着金色战甲,内着深紫色衣裳的男子,从里头走了出来。原本芝兰玉树般的男子,如今冷面寒霜,气势十足,令人望之便如仰山中冷月般的皎皎光辉,不是东夏国的少主慕风又是谁呢?
慕风走到宣帝的面前,似乎想叫声哥哥,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叫出声,却是道:“你已经站得够久了,坐下来休息片刻吧。”
宣帝点点头,便由慕风扶着他坐在居中的龙座上。
宣帝指了指案上的圣旨,“来人呀,念。”
便有常侍太监走过来,尖声念道:“孤自登基以来,便以恢复东夏政权为已任。事至如今,东夏政权已复。孤之皇弟慕风,人品贵重,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孤便在今日禅位于皇弟慕风。诸位臣工,共戴新君,悉心辅佐,同匡社稷。”
慕风跪下接了旨,然后指举圣旨,面向文武大臣们。
大臣们有些人还是不乐意的,毕竟事情的变故太快,但耳听得阵阵铁骑声已经传入宫中,慕风与宣帝的配合可说天衣无缝,如今给他们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诚服,要么死。
陆陆续续地,大臣们终是跪下去,山呼万岁。
……
宣帝在这时,终于再也支撑不下去,开始吐血。
慕风将他抱起来至偏殿内,只见一女子等着那里,神色焦急,“他怎么样?”
待慕风将宣帝放在床上,立刻有太医上前把脉,之后却是面色凝重地摇摇头。那女子便用娟帕试着眼角哭了起来。
慕风见宣帝看着他的目光似乎还是不放心,终是将他的手紧紧握在手中,“哥哥,你我兄弟二人虽然没有在一起长大,但是交浅言深,为弟只是愧疚,没有早日知道真相与哥哥一起携手退敌,还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傻瓜——”宣帝笑了起来,“你千万莫做此想,孤虽然是病弱之体,却亦有雄心,既然身在其位,便要伺其职。你所建东夏国在西凌与我国之间,虽然有八万铁骑守护,终究不是长久之事,而以你的性格,恐怕铁骑最终会选择踏到我国来,可是我国现在的一切,也是以曾经的东夏为基础的,这里的百姓,原本就是我们慕氏一族的百姓,这里的每寸土地,原本也都是属于我慕氏一族的。
孤实在不忍看着同胞自相残杀。
所以,孤反而要向你道歉,你本来是可以用自己的实力收复,而孤却选择了比较温和的方法,因为孤的不忍,不忍生灵涂炭,不忍再为了慕氏与赫连的权利之争而使无辜百姓受战乱之苦,况且,你现在所拥有的玉矿,根本就是宝藏,能给我国带来良性的经济增长。
哥哥是有私心,但是请你一定不要恨哥哥,哥哥只是尽了自己的力,送给弟弟你一个繁华安乐盛世,这亦是,孤这个做哥哥的,唯一能送给你的……只求慕氏一族恢复基业,只求我国百姓安居乐业……”
宣帝说到这里时,已然神情溃散,越来越无力。
“哥哥!”慕风呼唤着。
旁边的女子也跪了下来,“皇上!”
宣帝唇角浮起一抹苦笑,“……弟弟,玉姬,交还给你……”
宣帝说着,将旁边女子的手,轻轻地送到慕风的手中,慕风不由尴尬地看了玉姬一眼,虽然他早知道,玉姬为了他只身入皇宫为卧底,而且她是关先生的女儿,二人注定是要有一段姻缘的,但是印象中他早已经不记得玉姬的模样……
然而玉姬却是激动得很,眼泪如珠般地落下来,“皇上,您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宣帝嗯了声,像是极度疲累似的,沉重的眼皮抬不起来了。
“哥哥,哥哥……”慕风唤着。
宣帝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清晰,像是在谓叹:“孤走了,去找小荷了,把孤与小荷葬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睛便闭上了。
“哥哥?哥哥?”慕风犹自不甘心地呼唤着。两兄弟不是在一处长大,现在才刚刚相认而已,他们之间应该还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在这一刻,竟是什么都来不及了。
然而就在这时,宣帝忽然睁开了眼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大事情似的,大声道:“阿翘!阿翘就是樱离!樱离她……”
他的话尚没有说完,玉姬已经扑到他身上号陶大哭起来,手指上一枚戒指迅速露出一枚尖尖头的针,刺入到宣帝颈间脉搏之上。
宣帝的眸子蓦然转到玉姬的脸上,还想要说什么,然而终究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身子一软,手搭拉下来,慕风只觉得一颗心也随着宣帝那只手沉下,顿时有种无法言喻的悲伤充溢心胸。
*
宣帝的时代就此结束。
十二月,今冬的第一场雪。
世间万物都被笼罩着雪中,街上之人低首抱袖行迹匆匆,多数人选择留在房间里,就着一炉火剥瓜子儿吃。
没有人愿意在这样的雪天外出奔波。
在一处临河的小巷深处,那扇早已经斑驳的门被敲响。
有人打开院门朝里头看了下,却见院里已经铺了薄薄一层雪,窗棂随着摇摆发出哐哐的声音,除此之外再无声息,开门查看之人只觉得头皮发麻,这间院子多年来都传说有鬼,莫不是真的有鬼?
来人越想越害怕,来不及关门便撒腿子跑了。
隔了片刻,院中那斑驳的门忽然轰地跌开,与门一起摔出的,还有一个女子,只见她身上穿着薄薄的春秋季衣裳,一双清冷的眸子往四周看了下,便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才发觉自己的手上被擦破了一点,微微地往外渗血。
拿出手帕给伤口缠上,她又回眸看着屋里头那块被掀起的木板,木板下便是她爬出来的地道。想了想,她将木板重新合上,又将一只缺了腿的破桌子翻过来压在木板之上,观察一下,总归觉得若有人追来,还是很容易就掀开木板。
当下不再耽误,赶紧出了院子,不顾一切地往小巷外奔去。
……似乎是在刹那间,街上行人忽然增多。
他们仿佛是商量好的,在同一时间忽然涌出来,这让女子吓了一跳,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臂,想往人少的地方而去,可是没用,路的两边都站满了人,也有些人觉得这女子穿着淡粉素色秋装,看起来有点奇怪,可是今日,有更吸引人眼球的事情,人们只是对这女子投以好奇几瞥,便把目光挪到路上去。
远处,有一队庄严又不失华丽的队伍缓缓行来,当先一人剑眉星目,却正是大将军方鱼,他的目光往四周扫视,时刻注意有无人捣乱。
而后面却是跳着舞吹着乐的宫廷乐队,两旁由侍卫护卫,严防死守。
两顶八抬大轿,一前一后,皆是华丽贵重无比。
再往后便又是护卫,护着百辆满载的大车跟在轿子的后面,而刚刚从小巷中跑出来的女子尚未明白发生什么事,只低着头在人群中穿行,极度想找到一处安静又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却是不经意间,与方鱼擦肩而过。
有人讨论道:“方将军果然年少有为,还是个美男子呢!”
“听闻现今的帝君也是天下第一等美男子,只是便是这样的时候,我们也见不到呢!”
“这百十辆车上所载,据说都是玉郡最上好的玉,这位关皇后,可是玉郡王的女儿呢!”
“那这位蝴蝶皇后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就不晓得了,只说这两位皇后同时进宫,乃被称为东西二后,虽然同一日进门,也算是平妻,但是东西二字还是分出了高下。那蝴蝶只是西宫,想来是皇帝昔日所看中的女子罢了。”
“哦……听闻也是个大美人儿……”
随着种种的议论声,这女子的脚步终于停下来,往前头看去,却只看到方鱼的背影,虽然如此,她还是立刻就认出来了,大喊了一声,“方鱼!”
然而人群过于拥挤,她小小的身影立刻被淹没,方鱼似乎听到了声音,回头看了眼,却只看到簇拥的人们,并没有熟悉的面孔,眉头微拧了下,便又扭过头去,继续往前去了。
这女子却被挤得跌倒在地,好不容易才站起来。
便在这时,后面一顶轿子的帘幕掀开一角,里头的女子掀了盖头,含笑往外面看着,她似乎很享受今日的场面。只见她眉如远山,眸若春水,却是美得不像话,立刻有人惊叹,“好美,好美……”
“此轿是在后面,定是西宫蝴蝶皇后,真美啊!”
“是啊是啊,好美!”
然而这女子只向这面容看了一眼就愣住了,这张脸……她再也熟悉不过,这明明便是她自己的脸!她抚着自己的脸,一颗心被冰冻般凉嗖嗖的。
她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雾谷失踪的段樱离。
而轿中的蝴蝶皇后显摆完自己的脸,已经心满意足地缩回轿中。
段樱离连忙抓住身边的一人,问道:“现在的帝君是谁?”
那人见这女子披头散发,衣衫与季节不应,便以为她精神有毛病,但既然她问了,他便也答一答,“看起来你真的傻瓜呢!现在的帝君是慕风,这个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现在的大历也不叫大历,而叫东夏,又恢复二十多年前的旧制了呢!”
“那,那皇后是……”
“东宫皇后乃是关氏玉姬,西宫皇后乃是蝴蝶,布告上不是早就通知了吗!”
“啊!玉,玉姬!”
段樱离只觉得,全身的力量都被这两个字给抽空了,还有那张从轿子中露出的脸,那张与她的脸,一模一样的脸。
就在这时,人群那头忽然起了一阵骚动,几个刀剑出鞘的杀手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段樱离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被当先一个人一眼看到,他立刻向同行的几个杀手喊道:“她在那里!”
段樱离扭身就跑,好在她身形纤巧,又是没命地逃,那些杀手一时竟追不到她,但是她的体力也已经消耗巨大,已经是气喘吁吁。眼见着杀手越来越近,她只能勉强支撑着,拖着像铅一样重的双腿,继续往前走,拐过一个巷口,便见一辆青皮小轿被四个人抬着往这边而来。
她猛地冲到轿前,“救,救命!”
轿子被迫停了下来,轿帘掀开,却是一个相貌颇为漂亮的淡妆女子,身上有种大家闺秀的气质,一双眸子却是温和无毒,透着憨厚。她好奇地看了看段樱离,忽道:“你怎么了?”
“有人要杀我,求您救我一命!”
这女子却又问,“那些人为何要杀你?”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只因,只因我欠债不还……”
这女子将她上下打量了两眼,哦了声,似乎并不相信段樱离的话,不过她还是一把将她扯到轿子中来,“便随我一起走吧,切莫要出声。”
段樱离感激地点点头。
段樱离上了轿子,那女子便向轿夫叮嘱,“你们如常前行。”
轿子又开始向前走,向那些杀手迎面而去,杀手们从轿旁一闪而过,幸尔并未想到段樱离是在轿中。
青皮小轿至东街花柳巷中停了下来,二人下了轿,那女子见她茫然四顾,低笑道:“不用看了,这里便是上京最有名的花街,乃是烟柳巷。窀”
本以为段樱离必是看不起这等地方,没想到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只向那女子道:“谢谢小姐救命之恩,敝人必图后报。”
那女子嗯了声,“若我是花街女子,你也会报恩吗?”
“当然。”
那女子却道:“报恩却是不必了,不过我有样东西,希望你能替我送到花间坊的三楼一号房,亲手交给一个叫做柳生的人。你替我做完了这件事,便也算不欠我的了。”
“不敢推辞,乐意效劳。”说着伸出了手。
那女子将一只封信送到她的手中,“去吧。”
其实轿子正是停在花间坊的后门,段樱离敲响了门,好一会儿才有个小厮开了门,见到段樱离这狼狈的模样儿,便现出极度不耐烦的样子,“什么事?”
“有人让我把一封信送到天字一号房,一个叫柳生的人。”
小厮伸手接信,“我送上去就好了。”
段樱离将信微后一缩护住,“我需亲手交给柳生。”
看来柳生是这花间坊的常客,而且来头应该不小,这小厮对他颇为忌惮,看在柳生的面上,便让段樱离进入了花间坊,敲开一号房的门,开门的是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年青人,模样颇为周正,只是一双无神的死鱼眼泄露出他纵~欲~过~度的事实。
看到段樱离便将小厮骂了一顿,“你这龟奴,带这穷酸来干什么?”
小厮忙笑着陪罪,“不知是哪家姑娘差她送情信来的,不是害怕柳爷您错过桃花运吗!”
柳生哈哈一笑,向小厮道:“你问问,她有什么事?”
段樱离道:“这里有封信,交给你。”
说着把信递到柳生的面前,他很嫌弃似的,还是让小厮先接了信,然后由小厮递给他,发现信上除了柳生亲启四字也别无其它,便疑惑地打开信,便在这时,信中忽然冒出一阵青色粉末,柳生一怔之下,信就从手里掉落。
段樱离见状不好,转身就要逃,却被那柳生两步跳到前面来,死死拦住,只见他瞪着眼睛道:“小娘们,竟跟老子玩阴的!”
就在这时,小厮喊道:“柳爷,柳爷,您的脸……”
段樱离一瞧这人的脸,顿时也被吓了一跳,原来竟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柳生的脸上青一片红一片,好像被人用浓浓的彩色墨汁在脸上乱画一通,但他自己尚没有什么感觉,只问,“想死啊,话不说完,爷的脸怎么了?”
小厮毕竟还是不敢乱说,迅速地跑进屋里拿了面镜子出来,“爷,您自己看吧?”
柳生一见之下,啊地惨叫了声,“这叫本爷以后怎么见人?”
暴怒之下,凶狠的目光落在段樱离的身上,“你这个贱女人,我杀了你!”
段樱离忙道:“慢着!你不想解毒了吗?”
柳生的手生生停在半空,恶狠狠地说:“你最好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柳公子勿怒,且听我一言。此毒并非无解,只要找到施毒之人,自还是有机会解去的,若是找不到施毒之人,你便是杀了我也没用,你下半生就要顶着这张脸过日子了!”
“你——”柳生反而更将她抓紧了些,像提小鸡似的将她提起来,“带本爷去见你家主子,否则立刻杀了你!”
段樱离却又道:“信还没看,说不定她约了你呢?”
果然,打开的信封里的确露出半页信纸,隐隐可见上面有字。
柳生自个可不敢再摸那信,道:“你去看看。”
段樱离知道,这封信冒了那股青粉后,其实已经没有危险了,她将信捡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八宝楼见。”
……柳生带着段樱离到八宝楼的时候,之前让段樱离送信的女子已经安坐在二楼临街的雅座,正在喝茶。看到段樱离倒有些意外,“你竟没有被他给杀了,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段樱离知道自己被这女子摆了一道,她分明就是让她送命去的,若不是她懂得些医理,又及时提醒柳生应该找到施毒的人,恐怕她现在已经被柳生给杀了。没想到这女子看起来一幅清纯良善的模样,却也是视人命如草芥。
不过段樱离即是欠她一条命,也不能说什么,只当还了她的恩吧。
柳生倒似乎是认识这女子的,苦着脸坐到她的面前,“我说娘子,您这是何意啊?”
“谁是你娘子,你可不要乱叫嚷。”
柳生放开段樱离,摆出嘻皮笑脸的模样,“娘子,你我二人已经过了三媒六骋,就剩最后的大婚了,可不就是我的娘子。”
那女子也不多话,拿出一张纸,铺在桌上。
“我和你,要解除婚约,除非你在这上在签字,否则你这张脸一辈子也别想好。”
“解除婚约?娘子,你——”
那女子忽然怒了,不耐烦地道:“你签不签的给个话,若你不签,我也没有关系,你现在已经这么丑,嫁给你你必也只能安安心心的留在家里,也算对你对我都公平。你若想签就快点签,本小姐可没有那么多时间与你耗。”
“你——好你个孟珂,你竟然给老子出阴招!”
原来这女子叫孟珂。
此时,她一声哧笑,“彼此,彼此。若不是你这个无赖出阴招,我堂堂刺史府大小姐,怎会与你这等人有婚约!”
“你——你——”
孟珂又继续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所中之毒乃是我亲自针对你而研制的,因为再没有哪个人,如你这般爱惜你自己的脸了。顶着这张脸,你再也不能去勾~引良家女子了,恐怕花街的姑娘们,也会嫌弃你,就算你给再多的钱,这张脸还是让人恶心啊。”
“你这个臭婊~子,算有你种!”
柳生咬破自己的手指,恨恨地按了个手印在那张解除婚约书上。
孟珂便从怀里取出个瓷瓶,丢给柳生,“服了药后,七天不要接触阳光,否则你的脸会彻底溃烂。”
七天,对于柳生这等一刻都不能没有女人的好~色之人来说,真是太大的惩罚。
“你这个臭婊~子!”
他这样骂了句,忽然想通了什么似的,懒洋洋道:“呵呵,我还要庆幸呢,幸好没把你这臭婊~子娶进门,否则我的后半生不知道要过得多么悲惨呢!你放心,我今后绝不会再纠缠于你家。”
孟珂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柳生捂着脸走了,回家找间黑屋子去吃解约。段樱离这时便也上前向孟珂告辞,“孟小姐,我告辞了。”
“慢着。”孟珂接着道:“刚才的事,对不起。”
段樱离沉默着没说话,只是又向孟珂微施一礼,便转身向门外走去。要知道她好在是活着回来了,若是被杀了,孟珂再说一百个对不起,也于事无补呀。
孟珂继续道:“你有地方可去吗?”
段樱离道:“这就不劳小姐费心了。”
“你可知这柳生是何人?他的叔伯便是朝廷三品大员柳进,这厮仗此而横行霸道,用邪门歪道的手段逼我嫁给他,自然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但是要杀你这样的人,便如捏死一只蚂蚁简单,不会负上任何责任。
你能够活下来,证明你很聪明。
其实你应该能够想得到,他每日里眠花宿柳,我实没有机会对他下手,再说我这样的身份实在不便出入那种地方,若是让我身边的人去送信,他们却都不欠我的命,因此……”
段樱离不想再听下去了,向她道:“我完全能理解。”
段樱离这一生,经历的生死存亡关头太多,早已经豁达看开,对于孟珂这种手段虽是觉得凉薄,却也能够接受,关键自己反正已经活下来了,就没有必要去纠结已经过去的事情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队官兵走来,手中拿着一个画像,“你们谁见过此女的,立刻呈报!”
段樱离一眼看到那画像的模样,虽然并不是很清楚,但还是能够看出来,那正是自己的样子的。她立刻转过身去,不敢看那些官兵。孟珂自然也看到了,她主动走那边去问,“小哥,不知道这上面的女子姓甚名谁,所犯何罪?”
“她叫潘娘,昨天杀了自己的丈夫逃了,现在我们正在到处缉拿她。”
“哦,杀人犯啊……”
“对,小姐你若是看到她,一定要向我们及时呈报。”
“好的,我知道了。”
官兵又往里头看了几眼,就离开了。
孟珂走到她的面前坐下,“你别担心,我是不会把你送给官府的那些人的。这些兵丁可不是衙门里的官差,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可是皇宫卫队神机营的人,他们的衣服与普通差役是不一样的,若真的只是一个杀夫案,只会出动普通的衙门差役就可以,你这个潘娘,可是不简单呀。”
“我不是潘娘,我也没有杀死自己的丈夫。”
“你当然没有,不过神机营若是想要杀谁,随便罗例一个罪名就可以了。”
段樱离当然也明白,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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