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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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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哭什么啊?我说的是蝴蝶皇后,又不是你。”
官红俏皱皱眉头,又道:“还有,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女官唉,不是妃嫔,你连与妃嫔争宠的资格都没有,你还在这里哭什么啊!”
是啊,她连妃嫔都不是,跟皇帝吵架不是太奇怪了吗?
她只是一个女官,一个他们的奴隶……
果然,是她太有野心,要求的太多了呢,果然,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想到自己重生一世,已经是侈奢了,怎么还能要求他爱她呢?
段樱离想了很久很久,最后似乎想通了,眼泪渐渐地没有了。
再过了一日,段樱离已经如常行走在宫内,她甚至还帮助徐微言惩罚了一个留在她宫中的耳目。又奉召去见了静妃娘娘贺兰兰,二人已经算是熟悉了,贺兰兰叫她来,是因为听说她也会医术,因此想向她请教一个能够瘦下去的方子。
段樱离打量着这位静妃娘娘,好半晌才道:“娘娘面如满月,耳有双珠,乃是天生富贵之相,要是瘦下去反而要掩了这富贵。按照下官看来,娘娘的问题不在于肥瘦,而在于肤色。”
她将自己那张寡淡的脸与静妃的脸贴在一处,看向铜镜内,这下高下立见,就见段樱离的脸即使再寡淡再普通,却胜在肤色极白,居然也比静妃更显出几分高贵与可人,静妃似乎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么——黄黑,是的,她倒像是在乡下长大的小子,又黑又黄又胖,她一直以为自己太胖了,却原来胖并不是最重要的问题。
段樱离又道:“如果这样不直观,下官愿意为静妃画一幅画。”
静妃还有点不想承认自己判断失误,便坐在那里让段樱离给她画相,段樱离边画边道:“娘娘,您的父亲臣相大人真是好福气,听说又娶了第八任小妾,而且只十七岁,又漂亮又年轻,身世又极好……”
静妃嗯了声,“这个老头儿,我没法说他了,不过自古以来,男子皆可三妻四妾,男子也以风~流为傲,所以大家也不敢说什么,这是上天对他好,一般的老头到他这年龄,便是想娶妾,也没有那个能力啊。”
段樱离又道:“那小妾好像是国师在玉郡的侄女?”
静妃笑道:“孟御史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正是呢。现在人人都在巴结国师,谁能想到国师却来巴结我父亲呢!”
她提起这件事似是很骄傲,段樱离的眼眸却冷了几分。
国师与凤羽现在是父子了,凤羽的朋友,便是她的敌人。
她太了解凤羽的脾性,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一定会有刀兵之战,兼之他有改天换地之能,实在令人不得不担忧。
慕风若是没有失去记忆,自该对他有所防备,但是他失去了记忆后,对所有这些人都不甚了解,谣言中凤羽却颇有良好风评,毕竟男子为自己争取河山是很正当的事,虽然失败了,却也有落魄贵族子弟的名号,使外人或同情他,可怜他,欣赏他,却没有人会否定他。
在所有的故事中,反而那位段皇后,才是真正的祸国妖姬。
慕风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也相信关尚的事,甚至相信凤羽,但他不信她,因为她连和她一起长大的顾采芹都杀了。
或许他还知道了些别的……
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了,她自那天夜里,在幽静的街道上,听到那些秘密,便不受控制地决定进宫时,已经决定好了自己要走的道路。不管别人怎么走,她的路都会按照即定的方向前进,不会再受任何人的影响,包括慕风。
静妃娘娘又怎么能猜到这位孟御侍的想法?依旧说着自己怕父亲及家里的事情,她在宫里呆的时间久了,没有可信的人与她聊天,她早就憋坏了,这位孟御侍的身上,却透着一股子令人信任的东西,她不由自主地就说了出来。
便听得段樱离又道:“静妃娘娘的眼睛是桃花眼,双眼皮,这眼睛生的是极完美的,还有唇,上下唇薄厚相间,棱角分明,真正儿是好看,便是这张脸,也只有富贵人家的女子才会生成这样……”
这时候,画像已经差不多了,便将此画放到静妃的面前,果然是一个非常美的嫂子,那眉间,嘴巴脸型可不就是与静妃一模一样?画像中的女子看起来肤色白嫩,神态妩媚,姿态却又端庄高贵,倒像是唐杨贵妃在世般,连静妃自己看了,也甚觉喜欢。
“原来,原来我可以这样漂亮?”
“静妃娘娘,您本来就这样的漂亮,只是这肤色吗……”
“求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变得白?”
段樱离道:“若是一般脂膏,也有让人的脸色变得白嫩的,但是时效短,治标不治本,最重要的是,脂膏在阳光下便会变成油光,融化,从而现出本来的肤色,夏天外出游园非常的令人担忧不快,而且脂膏只能让人的脸变白,从脖颈以下的身体肤色却难以改变,如此一来,有时候稍不注意,就会露出渭径分明的肤色状态,会引人嘲笑。”
“那我该怎么办呢?这肤色是父母给的,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是有的,只是此法凶险,万一搞不好,会要命的。”段樱离摇摇头,“还是莫要用此法得好。静妃娘娘若无其他事,下官就先告辞了。”
“别走,别走……”静妃急了,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便下榻将她扯住,“孟御侍,你别走啊,现在我都已经快要绝望了,每次去到皇后那里请安,都会遭到其他妃嫔的嘲笑,我自个常常对镜,亦觉得如是男子,必不会喜欢上我这样的女子,你便帮帮我吧,只要能将我变得漂亮,便是没命也在所不惜。”
段樱离显得很犹豫,在静妃的再三哀求下,才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个法子。
“砒霜?这,这不是要我的命吗?”静妃错愕道。
“娘娘此言差矣,这砒霜原本也与其它普通的药物一样可以入药治病,很多炼丹的药丸中就含有它,只要是一次极少量的,不会要人命的。而且它可以改善人身体所有的肤色,让人变白。只是,也不可服食过久,若是长期服食,还是有损生命的,让人少活十几年……”
静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可她还是害怕自己被毒死了,进尔道:“这样吧,你先下一幅药,让我的丫头和水服下,若她没死,那么我便可服食。”
段樱离从怀中取出一包砒霜,拿出一根普通的缝衣针,用针鼻挑了一点粉末在旁边的宣纸上,“每次,只可服食这么一些,一天一次,一个月后就会有改善。方子给娘娘了,娘娘要找谁试药,或者是要如何服食,都是娘娘的事,下官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下官告辞。”
段樱离不再多说,便出了宫。
走到半路的时候,忽然听得哪里有笑闹声,这在宫中可是少见得紧,如此爽郎的大笑声……她寻着声音走过去,最后在一片花丛后面停住,只见在一片空地上,陆婉仪正在大笑着疯跑,而慕风正在后面追打她。
果然慕风是真的宠爱陆婉仪,他可以与陆婉仪玩得这么开心。
而自己,却还在默默地受着情伤。
她想了想,忽然,露出婉尔一笑。
或许,自己也应该洒脱些。
回到宫里,便见官红俏也正郁闷地留在屋子里,若是平时,定是去保护在慕风的周围了,想必也是看到慕风与陆婉仪亲密无间,所以不想看下去才跑回琉璃宫的。段樱离于是提醒道:“皇帝爱什么,那么那件东西便可以成为他的弱点,如今他与陆婉仪在一片空地上玩耍,若是此时出现刺客,恐怕麻烦得很,又或者那陆婉仪便是刺客,皇帝不是死定了?”
官红俏冷冷地道:“你不要危言耸听了,那陆婉仪是昌平候之女,他们一家对圣上衷心耿耿,才不会对圣上动坏心眼子。”
段樱离只是轻轻地哦了声,“有个好的家庭背景,果然容易取得任何人的信任。”
哪像她段樱离,因为背负着祸国妖姬的名誉,因为是庶女为后,便是她对谁掏心掏肺,也不会被人信任,只会让人怀疑她有阴谋诡计。
不过这时候,凤羽已经去了玉郡,她总算放心了些。
反而官红俏,到底还是害怕被段樱离这乌鸦嘴给说中了,于是郁郁地跑去保护慕风。
段樱离回到房间里,见采蝶和月茏正在拿些花样与桌上的花样比对,见她进来齐齐跪下,“奴婢该死!”
“你们在做什么?”段樱离淡声问着,拿起桌上的花样看了眼,这是她自己闲来无事绣的,一对戏水鸳鸯。
“奴婢们只是觉得,大人的绣工很是奇特,所以前来学习一下。”
段樱离点点头,“你们起来吧。”
“我来教你们。”
“谢谢大人!”二人都是一般的兴高采烈。
段樱离很仔细地教她们针法。其实这针法,是前世之时,她跟随凤羽经过苏洲,请教苏洲第一绣娘才学会的不传之秘。那绣娘本不给教,肯定是凤羽用了什么法子逼得她不得不教,可是段樱离学会后,倒是很少用到。
起先,是没有时间,再后来,进了冷宫,什么东西都缺,能饿不死已经是很好了,还哪有什么东西可以做绣活的。
重生之后,她又觉得女子为了男子,而在灯下细细密密地织就情丝,是件很傻的事。没想到最近她晚上睡不着时,竟也开始绣这东西,不过绣也不绣也没有区别,只当是消磨时间罢了。
这针法甚是奇怪,看起来极简单,可是轮到自己操作时,却总是操作不好,采蝶和月茏学了好半晌也没学会,不敢多打扰,只好说明天再继续学。
傍晚的时候,月茏悄悄地来到了甘泉殿。
关静没有阻拦,将她放了进去。
慕风抚着自己颈上的抓痕,正在想着什么。见她进来,便沉了脸问道:“说吧。”

☆、荒唐夜宴(二更)

月茏于是将今日段樱离的行踪都告诉了他,又说刚才她教他们绣鸳鸯的事,慕风哦了声,“她会绣鸳鸯?”
“是的,而且绣得极好呢。”
慕风沉吟片刻,道:“你回去后,要告诉她,若是绣了什么好东西,可以逞给朕,朕最近也很喜欢绣品。”
月茏诺了声,又道:“最近,她似乎不怎么吃东西。旆”
“是吗?”
月茏又道:“不过精神尚可。”
慕风嗯了声,道:“你去吧。”
月茏回到琉璃宫,见段樱离房间里的灯还亮着,而且似乎在烧什么东西,于是敲敲门道,“大人,有事需要奴婢帮忙吗?窠”
“没有。”
“奴婢给大人送壶热茶来吧。”
“好。”
等月茏进入房里,才发现段樱离所烧的,正是她自己绣的鸳鸯,还有几角布料没有烧完,落在旁边的地方。
“大人,您这是——”
“绣得不好,便烧了。”
月茏心里暗叫可惜,又道:“最近刚刚听说,圣上似乎很喜欢绣品,正在宫里找好的绣品呢,大人您却又把它们烧了,要不然可呈可圣上观赏。”
段樱离只作没听见,他喜欢绣品,关她什么事。
次日晌午,段樱离刚从花轻雾那边回来,便见午膳一盘盘地端上桌,比平时的规格强了好几档,摆得满桌子都是。段樱离正诧异间,便见慕风走了进来,坐在桌前,看到段樱离还愣站在那儿,于是道:“过来坐呀,陪孤吃饭。”
段樱离倒没有反抗,便坐了下来。
忽然想到,曾经她以炉火灼菜……
慕风似乎很喜欢这种方式,不过他现在必也是想不起来了。
“吃吧。”慕风道。
段樱离拿起筷子,开始很认真的吃饭。只见她先吃素菜,再吃肉菜,几乎每个菜都品尝过,碗里的饭也扒掉不少,胃口明明就是好得很。月茏那丫头却说她的胃口不好,当真是岂有此理!
这倒也好,令慕风放心不少,他也拿起筷子,吃起来。
中途他夹了一块鱼,放在她的碗中,她却毫不犹豫地将那块鱼扒出来扔在桌上,慕风的脸哗地沉下来,“小离,你不要太倔强了,孤知道那天的话有点重,这不是给你道歉来了吗,你这样倔强下去,对你也没有好处。”
段樱离淡淡地道:“我不喜欢吃别人的口水。”
“你——”
段樱离继续扒饭,根本不将他的愤怒当回事。
慕风简直气极了,“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
说完他冷哼一声,袖子一甩,便走了出去。
又大声道:“将午膳撤了!”
段樱离听闻,也将空碗狠狠地放在桌上,“啊,已经吃饱了,好撑呀!撤了,都撤了吧!再多吃一口就要吐了!”
慕风气得眼前发黑,这个女人,就是不肯在他的面前低一点儿头。
慕风走了,午膳也撤了,段樱离却觉得胃里翻腾得不行,匆匆地跑到茅厕,哇地吐了起来。月茏和采蝶都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有气无力地回来,采蝶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太医来检查一下。”
“没什么,只是不喜欢吃别人的口水,恶心。”
……
晚上的时候,月茏当然把这话转述了,慕风听闻,更气得连砚台都摔了。
她居然敢嫌弃他的口水!还恶心的吐了!要不要这么夸张呢!
门外响起袅袅琴音,似有若无。
慕风将关静叫进来,“谁在弹琴?”
“回皇上,是言主子。”
慕风仔细一听,原来正是那曲神仙曲。
想了想,让人把徐微言叫了进来。
徐微言施完礼后,便被慕风拉坐在她的身边,“微言,这大晚上的,你不休息,却跑到这里来弹琴,为何?”
徐微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目光闪烁,显然并不是真的关心她,当然他心里也是知道她的目的的。当下便老老实实地回答,“臣妾只是想念圣上得紧,听闻最近圣上很是心烦,于是大胆跑来献曲一首,不过是想得见天颜罢了。”
慕风点了点头,“很好,很好,今晚,你便陪孤吧。”
想了想又道:“只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似乎过于清冷了,这样吧,便两宫皇后还有妃子们都叫来,孤今夜要彻夜狂欢。”
徐微言没想到是这种结果,一时有点结巴,“圣上,您明日还要早朝呢,是不是先……”
“孤的精神很好的,叫他们来。”
这样一来,关静只好去请各宫妃嫔。
要知道,自东夏复辟,慕风登基,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惊喜来的太突然,众妃嫔都一下子高兴的蒙了,各种漂亮的家当开始往身上摆,又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甘泉殿来。结果发现,自己来得早,还有来的更早的,静妃贺兰兰赶到的时候,简直都没有她的位置了,若不是淑妃蔡丝萝始终记着自己的身份,亲自迎静妃进来,谁又能关注到她呀。
慕风以前便听说,这静妃比较胖,可是一直以来也未有召见过她,大场面上时,更是很难注意到她,今日才有空仔细地打量她,原来真的是一个又黑又胖的女子,在一众弱质纤纤的妃嫔中,显得很是另类。
他并没有待慢她,“静妃,来和孤喝一杯。”
静妃受宠若惊,连忙走上前,接过了慕风递过来的酒,做出妩媚的姿态,“谢圣上,臣妾定要一饮而尽。”
说着,竟真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迎得慕风的赞赏,“好!好!”
众人也只得跟着赞赏,“静妃姐姐果然好酒量,再喝一杯吧。”
一时间,要敬酒的人把静妃都围在了中间。
静妃还未享受过此殊荣,一时间高兴的不得了,接过酒便饮。
她那豪饮的样子,使慕风产生一醉的想法,道:“今日,你们都要陪孤好好喝,不醉不归。”
徐微言倒被冷落下来,不过她也没闲着,酒吧,便不要喝了,琴还是要弹的。
再加上蔡丝萝是抱着二胡来的,这二胡可是很能引人哀丝,一时之间勾想众人心中不快,酒饮得更快了。
二位皇后中,花轻雾倒是来了,小小地喝了一口酒,就又回了。
关玉姬也来了,坐着风轮椅来的,不过也是只看了一眼,就回了。
段樱离也来了。
不过她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很安静了。
几乎所有的妃嫔都醉倒了,便是连起先不喝酒的徐微言和蔡丝萝,也被灌倒,此时一个爬在自己的琴上,一个抱着二胡躺在地上,其他的妃宾更不用说了,慕风的身上就爬着好几个,都是一幅惨不忍睹的睡容和姿势,空气里弥漫的香脂和酒气,熏人欲醉。
段樱离在琉璃宫听这里热闹了整晚,她很安静地等待,直到现在,过来收拾残局了。
她安排人把客宫的娘娘们都送回宫中去,将慕风也抬进他的寝宫,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彻底将这里打扫干净,一切都恢复原样。
慕风喝醉了,躺在床上还在乱说话,“喝,陪孤,一醉方休!”
段樱离挽了湿手巾,放在他的额头之上,又让月茏去熬一碗醒酒汤。关静走了进来,道:“孟御侍,圣上即是休息了,还请孟御侍也回宫休息。”
段樱离的目光蓦然落在关静的脸上,那冰雪般的寒意,令关静不由一愕,最后还是道:“娘娘们都醉倒了,那么,那么还是请孟御侍好好照顾圣上。”关静走了出去,轻轻地抹了下额上的冷汗,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刻,他竟从段樱离的眸光中感觉到浓浓的仿佛地狱来的杀伐之意。
他不怕死,但他不想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去死,更不想死在一个女子的手中。
官红俏端来醒酒汤,便将慕风扶起来,段樱离将勺子递到他的唇边,好在他还知道张嘴喝汤。
有那么一刻,他忽然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段樱离……
目光平静而透着淡淡的忧郁,“孤知道,你爱我,可你明白,孤明明知道应该好好爱你,可惜却完全想不起来曾经是多么爱你时的痛苦吗?孤只是觉得应该爱你,而不是爱上你,其实孤很想爱上一个人,很想……”
段樱离沉默着,官红俏也沉默着。
慕风说完这一句,又闭起眼睛睡熟了。
官红俏轻轻地叹了声,“他定是在说蝴蝶皇后。他们之间,应该是有一段情的,只是现在,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段樱离淡声道:“想起来又如何,想不起来又如何?说不定,他爱的只是回忆里的那个人。话又说回来,回忆里的那个人,与现在眼前的人,到底又有多大的关联呢?一切都在变,他在变,你在变,所有人都在变,我也在变,爱情,这种东西,实在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好处,不要再为它而纠结吧。”
段樱离说完,将汤碗放在桌上,“你好好照顾他吧,我回宫了。”
“呃,你不留下来,等他醒来吗?”
“不了。”
段樱离从甘泉殿里走出来,夜风很冷,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关静跟在她的身后,见她独自一人走在幽深的夜路上,忽然道:“孟御侍,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鬼,你不怕吗?”
段樱离停住脚步,冷声道:“关公公有何指教?”
“明天晚上,还请您去探望皇后娘娘。”
“关皇后?”
“是的。”
段樱离犹豫了下,点点头道:“我会去的。”
“那关某先替舍妹谢谢孟御侍。”
回到宫里,她睡不着,独自坐到天亮。
脑海里空空荡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官红俏说过的话,总是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出现,慕风只是因为同情,可怜和感激之情,才会对她另眼相看,并非是爱情。
又想到慕风醉后之言,“……孤只是觉得应该爱你,而不是爱上你,其实孤很想爱上一个人,很想……”
安静的房间里,段樱离忽然扑哧地笑出了声,是啊,他忘了,所有的事他都忘了,她对他的爱,只会让他感到痛苦。因为他要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爱,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爱,他们的爱,从来就不在一个和谐的步调上,他们从来,就没有在对的时间里,爱上对方。
这时候的官红俏,也正自胡思乱想着。
慕风喝的醒酒汤,到底还是起了些作用,稍微清醒了些,只是胃内烦恶,头很痛……他的目光落在官红俏的脸上,看到她似乎正在流泪,他便伸出手,轻轻地替她试去眼泪,“小离,莫哭,你这样一哭,孤很心痛。”
官红俏道:“少主,我是红俏。”
慕风哦了声,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周围便只有官红俏一人,眸光中透出失望的神色,“红俏,对不起,孤看错了。”
官红俏又道:“你何苦如此折磨自己?你想爱谁,你想恨谁,不都是自由的吗?你现在是帝王,这天下的女子还不是任你欲索欲求,你又何必为了孟御侍而如此折磨自己呢?还有,当年您是非蝴蝶皇后不娶,你娶了她后又将她扔在一边,爱上别人……
我本以为,你是个专情之人,所以才会如此对我,可是你娶了蝴蝶皇后,娶了关玉姬,爱上了孟御侍,你只是忽略我一个而已,这是为什么?”
慕风撑着手坐了起来,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红俏,对不起,在孤的心里,你一直是孤的妹妹。”
“我才不要,当你的妹妹!你就是在欺负我!”
她背转身子,不理她。
好半晌,才又听得慕风道:“对不起,孤实在不能够害你。”
官红俏蓦然又转过身上,已经满脸泪痕,唇边却挂着冷笑,“照你这么说,你竟还是为我好了?那么这种好我宁愿不要!你知道吗,自从你当了皇帝,我一日都没有开心过,我宁愿像从前那样过日子,我们骑着马,并驰于黑山白水,大漫荒野中……那时候,我觉得,我是可以与你一直这样下去的。”
那的确是一段,值得留恋的日子。
官红俏忽然扑到他的怀中,“少主,少主,请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她的眼泪湿润他的胸膛,他终是将她轻轻地拥住,“红俏,你应该有更好的未来,孤是不可以爱你的……在我没有把之前的感情整理好,我不可以爱上任何人的,孤总觉得,总觉得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您丢失不是与段樱离之间的爱情吗?你已经找回来了,可您并不爱她,不是吗?或许那段爱情,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慕风却又痛苦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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