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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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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没有说,她只有半天清醒,还要受痛半日。”
“不是半日,实际上她现在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痛,昨天我已经向圣上禀明的,是圣上还是执意要救她的不是吗?当然,如果此时此刻你后悔了,那么我现在就可以离去,婉仪娘娘会就此沉睡过去,永远不再醒来,这对她是一种福气。”
段樱离说着便要走,却又被慕风扯住,“不许走!”
段樱离看着他的眼睛,好半晌,慕风终于避开了她的目光,“是,是孤残忍,但是孤不能允许孤身边的人死得不明不白,他们明知道陆婉仪是孤看重的人,居然还会对她下手,孤一定要知道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是谁,孤要将陆婉仪所受的苦,让她照样再受一遍。”
段樱离淡然道了声诺,便进入了房间,把慕风关在了门外。
又是一晚的忙碌,这一晚,慕风却一直都在,等到陆婉仪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便在她的身边。
陆婉仪人虽病了,脑子却没有坏,经过昨天午膳时发生的事,她已经猜到了什么。
“圣上,记得有一次,你亲自给臣妾采了一束花,真是很漂亮。现在臣妾还是希望圣上能够亲手再为臣妾采一束花。”
“好,孤去。”
她将慕风支了出去,才问段樱离,“孟大人,我是不是活不久了。”
“按照一般的情况,您前晚便应该死去,只是圣上硬要我救你,因为他不允许你不明不白死去,一定要知道是谁害您。”
“是,是这样吗……”
陆婉仪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有抹复杂的情绪。
“婉仪娘娘,听说您能给圣上恢复记忆?”
陆婉仪苦苦一笑,“圣上患得是不治之症,又怎么可能恢复记忆呢?我不过是让他做一场类似于回忆的梦而已。孟大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陆婉仪忽然笑得有些诡秘,“我进入过他的脑海,我真的进入过,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圣上,真是太可怜了。”
陆婉仪说到这里,拿出一块紫红色的玉,这玉异常的通透……
陆婉仪将此玉放在自己的一只眼睛上,便见那玉映出她的眼球,透过玉,这只眼球变得很妖异,陆婉仪的声音也飘飘渺渺的,“孟大人,让我也进入你的脑袋里看看,你到底在想什么……孟大人,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你便能够回到过去,回到过去……”
段樱离盯着那只妖异的眼球看着,忽然脑子里轰地一声,无数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迅速的仿佛在她的脑海中轰鸣。
她猛然意识到什么,一根银针从指尖滑出,狠狠刺入自己的手心里。
猛然间,脑海里锋鸣的一切都消息,陆婉仪却轻啊了声,将那块玉从眼睛上拿了下来,笑道:“孟大人,您还清醒吗?”
段樱离其实略微有些心惊的,但还是淡然点头,“我很清醒。”
“孟大人,您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彼此彼此。”段樱离道。
“孟大人,这玉紫玉,便送给你了。”
“这——”
“相信以您的医道,已经不需要这块紫玉做什么,我不是是利用这块紫玉,施以催眠术而已,让人在特定的环境下回到过去并且身临其境,就好像一个神奇的精灵,可以让人要类似于梦境的地方重游过去,但是,通常在催眠术结束后,术中很清晰的画面都会变得模糊,隔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就会完全消失,根本记不起来当时的情景了。所以此术并不能真正的找回记忆。”
催眠术,以前段樱离听卜青牛提起过,不过他从来也没有用过。
结果,陆婉仪接着说:“这块紫玉,乃是一位叫做卜青牛的神医,送给我的,他是一个奇人,医术高明,医德高尚,您一定要代我记得他,不要让他的名字,泯然于众人。”
“卜,卜青牛?!”段樱离实在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刻此地,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
正在这时,慕风已经采了一大把花回来了。
☆、欺人太甚
陆婉仪把手中紫玉硬塞给段樱离,然后叹道:“求你能在晌午之前,让我干脆利落的走。”
说起来,能够受得了那种痛的人,的确很少,陆婉仪有这种要求,段樱离一点都不奇怪。这时候,慕风已经到了近前,将那一大束鲜花送给陆婉仪,“好看吗?”
陆婉仪幸福地点点头,“好看。”
之后,二人又说了些话,有了昨天的经验,慕风叫人早早地送来一些精致糕点,不过陆婉仪也只是稍尝了几口,就说吃不下了。眼见着已经到了晌午,陆婉仪与慕风还是没有提到有关凶手的事,大概是陆婉仪不想破坏最后的美好气氛吧?或许是她根本不想给慕风留下,她是被人害死的印象,她在保护凶手?
当然这些不是段樱离可以知道的,她只是在心中犹豫旆。
而陆婉仪则求助似的,看了段樱离好几次。
段樱离只好出门而去,再进来时,手中拿着一碗汤药窠。
陆婉仪伸手就接过汤药,向慕风道:“圣上,你会永远记得我吗?”
慕风点点头,“当然。”
“那我死了,便也心甘了。这辈子终是爱了一场,还是被最好的男子爱。”
她说完,便将那碗汤药喝下去,然后药碗从她的手中滑落,眼见着她的身体软倒下去,他连忙将她搂在怀里,“你怎么了?”
“圣上,我,我走了……”
话才说完,人已经彻底的软下去,慕风愣了下,连忙探了下她的鼻息,终于发现陆婉仪其实已经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慕风的目光蓦然落在段樱离的身上。
“微臣无能,救不了她。”
“你胡说!你根本就是不想救她!是你杀了她!”
段樱离不再分辩,反正他若认真起来,肯定能够发现药碗里的药是剧毒,让人顷刻间死亡的那种。虽然陆婉仪本来就是将死之人,她送给他有关卜青牛的遣物,而她帮助她痛快利落的离开人世,免受万针蚀骨之痛,但是如果慕风选择不能理解,那么她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来人,把孟小离押入死牢!”
“是!”
就这样,段樱离被押入了死牢。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段樱离淡然地坐在一片干草上,将那块紫玉放在眼前观察着,把玩着,卜神医啊卜神医,你虽是死了,可你毕竟还是留下了一些东西的,只可惜陆婉仪在临死之前才说出了与他之间的相识,却没有办法得知他们之间在更细致的故事了。
不过,想必,定也是令人感动的,否则陆婉仪不会在临死之前,依然害怕他的名字泯然于众人。
她把紫玉放在自己的眼睛上,透过紫玉,看到的东西却都如染了血一般,透着深红的颜色,而且有些扭曲,倒像是透过水波纹在看这个世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来送饭。
饭送到隔壁牢房的时候,狱卒大声骂道:“要死了!敢这么瞪着爷!”
“我要见孟大人!没听见吗,我要见孟大人!”
“嘿,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想要见大人,虽然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哪个孟大人,不过你这辈子也见不到了,你这辈子得死在这里!”
“她是我朝最高阶的女官,孟小离,我叫孟坷,我是她的姐妹,你若不让我见她,迟早你会后悔的。”
段樱离听到这里,不由地又是意外,又是感慨,连忙走到牢门口,努力向旁边张望着,“孟小姐,是你吗?”
狱卒中有知道段樱离的,此时笑道:“呵,你不是想见孟大人吗?她现在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你们虽然看不见彼此的脸,但是应该能够说上话的。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让我后悔!”
他说着,竟把给两人送的饭,都倒在牢门口。
段樱离反正也吃不下,自不必去注意那饭。
待狱卒走了,隔壁牢房里的孟坷才尽量地从铁门里伸出一只手,往这边探着,段樱离看到她的指甲长长了,而且指甲里都是土,手显得枯瘦苍白……
段樱离一把握住了这只手,“孟小姐,我在这里。”
“小离……是你吗?”
“是我,你怎会到了这里?”
“小离,本来我还打算让你救我,如今看来,我们竟是难姐难妹。”
孟坷说着,便向段樱离讲述了自己进宫的前后事情。原来她在家里实在是留不下去了,她的母亲死后,她便看到皇榜,说皇宫内招收宫婢,之前她有个姐姐叫孟芳,已经成为了皇帝的妃嫔,孟坷不甘心,自己的姐姐能当妃子,自己却只能苦苦挣扎求生。
她便也报了名,进入了皇宫。
段樱离算了算二人进宫时间,应该是差不多的阶段,只是皇宫太大,新人太多,她们竟是直到现在才见面。
孟坷进入皇宫后,本来也算是风生水起,谁知道在几个月前,得罪了自己的主子婉嫔,人家要把她赶出宫去,并且叫内务府从宫婢籍册中删除了她的名字,婉嫔决定第二日,将这位孟坷一步一鞭子,打出宫去。
孟坷却提前得知了这件事,提前跑了。可是她没有腰牌,就算跑了也出不了宫,而且她压根也不想出宫,结果就在偏僻的柴房躲着,间惑偷点东西吃,勉强地活了下来。谁知道,月前一次搜宫,居然把她给搜了出来,因怀疑她身上携带着疫症,因此把她投入天牢隔离起来。
其实这件事,段樱离也听说过的,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被怀疑带有疫毒的人,竟然是孟坷。
孟坷说完后,便笑道:“我进宫不久,便听到你当了御侍大人,我几次想去找你,可惜宫禁森严,我都没有什么机会。小离,我早就知道你非同常人,定有自己的办法可以混得很好,果然,我没有看错。”
段樱离靠着墙,慢慢地滑下去……好半晌都没言语。
“小离,你怎么了?”
“孟小姐,你不该进宫的。”
之后,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牢里一时安静下来。
夜晚的天牢里更加的阴深,湿气加重,段樱离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臂瑟瑟发抖,无法抵御寒气的侵袭,忙从药包里拿了一片草药出来,含在口中保持能量。但是直到半夜时分,她还是晕了过去。
纤瘦的身体蜷缩在干草堆中,像一株可怜的荒草。
在隔壁牢房里的孟坷,发觉到不对劲儿,唤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她都没有答应,孟坷便开始大叫,“救人啊!救人啊!”
可惜牢房深深,有谁会半夜理会死牢里发生何事呢?
就在孟坷要绝望之时,忽然听见沉重的牢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出现一个白发太监,撑着灯走在前面,身后一个男子却是身着深蓝色锦衣,腰寄金带,贵气天成,身材挺拔,容貌却是令人讶异的俊逸,整个人如同芝兰玉树般令人移不开眼睛。
他目不斜视,经过孟坷的牢房前,却并没有看向她。
白发太监让人打开段樱离的牢门……眼见着她失去意识地倒卧在地上,锦衣男子大步地冲进去,蓦然将她捞在怀里,抱了起来。
白发太监忙道:“圣上,您才刚刚将孟大人打入死牢,又要亲自带她出去吗?只怕被别人知道了,会胡乱说话。”
“关静,此事你知我知,只要你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她已经出了大牢?若有另外的人知道,必也是你说的,那么孤直接杀了你好了。”
原来这二人正是慕风和关静。
关静当下不敢再说什么,就这样,段樱离被慕风抱出了牢房,亦是从孟坷的身边经过。
她看到段樱离的脸上,依旧戴着她曾经赠给她的人皮面具。
……
那晚,段樱离被慕风秘密送至一处已经荒废的冷宫里,此时冷宫布置的很是温馨漂亮,慕风叫来太医替段樱离把脉,本来以为是不小心着了凉,谁知道却是营养馈乏兼连续的疲累导致虚脱,可能需要静养好些日子才能康复。
这时候,一个带剑女子到了慕风的面前,“圣上,她不是段樱离!”她的声音冷漠,然而却带着斩钉截铁般的坚定。
“素心,她就是段樱离。”
慕风说着,便轻轻地揭掉了段樱离脸上的面具。
只是这一见,慕风的心却微微一惊……
一个多月未见而已,她双颊凹陷,面色青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若不是眉宇间依旧带着她独有的清冷与倔强,他真的要怀疑自己带回来的到底是不是段樱离了。
杜素心当然也看到了,也是微微一怔,却道:“原来真的是她。”
“素心,你之前告诉孤,孤很爱她,甚至派你去保护她,孤且问你,为何后来孤失忆的时候,你没有及时告诉孤这些?”
“圣上,关先生说,此女迟早要引来大祸的,所谓红颜祸水正是如此,所以叮嘱我们不可提此事。现在看来,果然她要引来祸患了。她原本便是那凤青鸾的皇后,这可是召告天下的,如今便算她带上了人皮面具又如何?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凤青鸾带兵来讨伐,原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是还有个蝴蝶皇后吗?孤早想到那凤青鸾不会轻易罢休。他若想要,便将蝴蝶皇后带走好了。”
“圣上——”杜素心欲言又止。
“素心,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现在整个血骑卫都由你统领,你是孤最信任的人,若连你都不能在孤的面前直言,孤便再也听不到真话了。”
杜素心像是鼓足了勇气,打消最后一点顾虑,单膝跪地道:“圣上,您的天下得来不易,您又何必为了她而冒如此大的风险呢?如今西凌国虎视耽耽,而凤青鸾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曾经亲自上战场与强大的车师国对阵,并且胜利了。
而且还有一个消息,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据我所知,那西凌国现任皇后九屝皇后,曾经是凤青鸾的情人。如今凤青鸾狭怒而来,为保证胜利,恐怕已经暗中与九屝皇后勾结,您知道,现在的西凌,国主虽是萧旦,但他体弱多病,很多事都是九屝皇后做主。这一点,于我方实在不利。
再者,圣上将段皇后藏在此处,又能藏多久呢?那凤青鸾,并不一定完全相信他的七皇弟凤星辰的话。就算当初,段皇后以顾采芹的惨死为礼物,得以与凤星辰达成共识,但是凤星辰最后却将那颗月光珠赠于她,这便是一个很大的破绽。
那颗月光珠,是曾经凤青鸾赠给段皇后的,凤星辰没有把月光珠赠于蝴蝶皇后而是赠于段皇后,必要引起凤青鸾的怀疑,蝴蝶皇后空有段皇后的容貌,却根本瞒不了熟悉段皇后的人,恐怕他如今已经知道我们朝中的女官孟小离孟大人,便是段樱离,他并非师出无名。
就算您冷落段皇后,造成孟大人失宠的假象,以迷惑宫中耳目,也依旧瞒不了他。因此还是没有办法避免这场战争,以凤青鸾的性格,您夺他的皇后,这种奇耻大辱,若没有个很好的交待,他是不会退兵的。”
“你以为孤会怕他吗?孤早对他说过,江山,我自己取。女人,我也要自己取。如今,小离选择了孤,孤自是要将她牢牢留在孤的身边。”
“……圣上,您这是何苦?难道您要为了一段您自己都想不起来的所谓爱情,置东夏的江山于不顾吗?”
“孤是想不起来了。那又如何?孤只知道,她选择了孤,她便是孤的女人。”
……
与杜素心谈完话,慕风便让她出去了。
一会儿,有人端了汤药和热水进来。
慕风含了汤药,为段樱离渡药,感觉到口中苦涩,段樱离便有些清醒了。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在她的眼前,她不由自主地牵起一抹笑意,“……我,又在做梦了……慕风,我真希望这个梦能够长一点儿。”
说完,她像是害怕梦醒般,又合上了双眸。
慕风听得心中酸楚,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小离,是孤不好,是孤让你受了这么多罪……可是,孤不能让你那么耀眼,你太耀眼,便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便会被人把你找出来,去送给凤青鸾,孤不要这种事发生。”
半夜的时候,段樱离的全身都如筛糠似的发着抖,慕风让人搬了几个暖炉进来,依旧不能使她感到丝毫的温暖。
“好冷啊,好冷……”她一直说她冷。
慕风感觉到她的脸,她的手,她的任何地方都冷,那冷意甚至透过薄薄的衣衫,连被窝里都如冬天似的冷。犹豫了下,他还是钻进被子,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小离,孤抱着你,马上就不冷了……”
慕风清晨醒来的时候,段樱离还没有清醒。
慕风将她投入大牢,几乎击垮了她最后的信心与坚强。
这时候,杜素心敲门,“圣上,很多人已经到了陆婉仪的灵前拜祭。”
想起陆婉仪,慕风的心不由微微一沉,他的确是不想让陆婉仪死呢,她利用紫玉使他做梦般的回忆过去,虽然每次都不能真正的记住什么,但过程却让他很愉快,他坚信陆婉仪总有一天会让他恢复记忆,现在看来,却是不可能了。
他轻轻地起身,抚了下段樱离的额头,发现她不那么烫了,睡着的面容很安逸,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下了床,他对杜素心道:“你要好好的照顾她,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在这里。”
杜素心虽然觉得这样做不妥,但还是点点头,诺了声。
慕风没有去陆婉仪灵前,而是直接去了朝堂,在朝堂上追封陆婉仪为“婉妃”,也算是给陆婉仪给足了面子。停灵三天后,便安葬到了新陵中,这且是后话,只说慕风又接到新的墉报,说是凤青鸾亲率二十万大军已经到了东夏边界——桐河。如今正在征船踱河。
慕风将塘报狠狠地拍在案上,“凤青鸾,你欺人太甚!”
☆、自己造的牢
贺一过道:“我们东夏与南诏国素无过多刮葛,这次凤青鸾突然大动干戈出兵,到底是为了何事呢?微臣想,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原因才行,微臣认为立刻派人前去和谈为首要之事。”
陈章也道:“的确,只要搞清楚原因,才会有解决的办法。”
“难道一定要和谈吗?我东夏国难道会害怕南诏国吗?”慕风显然对于二人的提议,非常的反感旆。
贺一过与陈章对视一眼,都不说话了,朝堂上的气氛一度很压抑。
慕风的目光落在规鹗身上,“规大夫,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这规鹗原本是玉郡时,慕风就倚重的人物,年方四十岁左右,面白有须,正是男子最富于智慧又冷静的年龄,并且是关尚的学生,因为这层关系,慕风对于他的信任比之贺一过及陈章更多些。
规鹗犹豫了下,终是道:“微臣觉得,和谈是必要的策略,至少可以推后他们进军的步伐,让我们有时间做迎战的准备。”
陈章性子比较直,当下道:“迎战?规大夫,你这是主战了?”
规鹗道:“陈大人本是军人出身,一身赫赫战功,难道竟还惧战?窠”
二人争峰相对,互不退让。
但是规鹗的话却很得慕风的心,当下道:“孤觉得规大夫的意见很好,和谈只是一种策略,而不是最终的目的。南诏国能够不顾一切的打过来,我国便应该迎战,如果龟缩起来不是被天下人耻笑?这样的事有一就有二,我东夏若是如此好欺负,到最后难免落得个被动挨打的下场。”
陈章又道:“可是要迎战二十万大军,我方无论从兵力及备战,还是兵器、粮草的准备都不充份,就算粮草等可以准备充份,但是兵器呢?南诏国这几年在凤青鸾的治理下,非常稳定,经过几年的休养生息,此时更是兵强马壮,请圣上三思呀!”
陈章说的这些,慕风如何能不知呢?
只是,让他屈服于凤青鸾,他却从内心里感到耻辱,有个声音响在他的脑海里,那便是,向谁低头都可以,就是不能向凤青鸾低头。
好半晌,他终于下旨道:“规大夫听旨,由规大夫率郎骑将十八名,及守关将军李翰,前去与凤青鸾和谈。只需拖他个十天半月,恐怕那河水便该冻住了。”
他是想,只要河水冻住,船不能行,而冰面又无法承受大军踱河,自然就将凤青鸾挡在河的另一面了,恐怕拖不到第二天的春天,他们便不战而屈。
他因为失去了记忆,完全忘记了凤青鸾与沈罗刹当年的冰河之战。
后来凤青鸾踱河时,采用的还是段樱离千里迢迢带去的办法。
规鹗领了旨,慕风便下朝了。
刚到甘泉殿,贺一过与陈章便随后赶来。
慕风在南书房见了他们,他们二人尚未开口,慕风便道:“你们想说什么,孤完全知道,只是孤觉得,这次凤青鸾来者不善,不会轻易罢休的,就算我们主和,而他也不可能同意,如此一来,又何必多此一举,自取其辱?”
贺一过道:“老臣心中有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恕你无罪。”
“请问圣上为何认为,凤青鸾绝不会轻易罢休?”
“他挥军二十万到了桐河,显而易见目标明确,就是要直捣东夏腹地,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轻易退军呢?”
“凡事总有原因,凤青鸾身居九五至尊之位好几年了,如今四海升平,各国俱都在休养生息,经济渐入发达繁荣,这样的情况下,南诏有什么理由出兵呢?凤青鸾绝不会打莫名其妙的仗。圣上,微臣仗着从前的功劳,再多说一句,俗话说的好,女人是祸水,女人是衣服,圣上根本没有理由为了一个女人,而置东夏于险地。”
慕风的手微微一紧,语气却是冰冷了几分,“不知道你所说的女人,是哪个?”
贺一过吸了口气,沉了声道:“据微臣所知,上次南诏德疆王来到上京之后,并不是单纯为了贺东夏复辟,而是寻找一个人。便是南诏的皇后段氏。”
“那又如何?”慕风语气依旧冰冷。
“圣上,听说那段皇后国色天香,清丽绝俗,竟是与蝴蝶皇后有九成九的相似。”
其实贺一过是见过段樱离的,只是当初他亲眼看到段樱离被执行绞刑而死,他见到蝴蝶皇后真容时也曾惊疑不定,只是他对于蝴蝶皇后与段樱离、慕风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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