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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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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种时候,她依旧不肯向凤羽示弱半步。
她这时明明白白的说了,就算他救了她,她依然不会感激。
可是,凤羽当然是不可能不救她的。所以下一刻,便暴发了一场大战,三个少年勇战凤羽,徐蔚将军边观站边继续吃吃喝喝,后来觉得似乎有人在给自己斟酒,扭头一看,却原来是段樱离不知啥时到了他背后,正在给他斟酒,“将军,这酒可香?”
徐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不错。”
这场大战没几分钟,其实也就结束了,除了无数无辜的桌椅缺胳膊少腿,三个孩子都被打得爬在地上,叠在一起,唉呦有声,起不来。
凤羽却还是那么潇洒,对那几个孩子道:“我知道你们是谁,看在你们主子的份上,今日饶过你们一命。你们要记得,再敢对小雾无礼,我便对你们不再客气。”
说完,他挽着段樱离的手,走出酒楼。
回到府邸,午膳正好摆上。
凤羽却说,在酒楼吃得太饱,所以不吃了。
回房没一会儿,听到有人敲门,道了声进来,推门而入的却是段樱离,手中的盘子里放着纱布和伤药,而他本来正在缚伤药,这时却把个放襟一扯,边挽住扣子边道:“你不吃饭却跑来做什么?”
段樱离也不出声,走到他的面前将他的衣裳解开,发现腰腹侧面,一大块青紫。

☆、356。你到底要做什么

反正已经被她见到了,他反而不避了,大大方方的让她替他上药裹伤,又道:“难道真的是老了,几个黄口小儿居然也伤得了我。”
“双拳难敌四手,况他们为复仇而来,自然是格外的厉害。”
说到这里,心头却略过一抹疑问,这三个小子倒是找得准,一下子便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了旆。
凤羽发现她的思绪有此跑了,故意嘶地一声,段樱离的手微微一抖,“痛吗?”
“你在想别的男人吗?”
段樱离嗯了声。
凤羽觉得很受伤,又道:“有时候,你就不能说说谎话,骗骗我吗?”
“我和你是朋友,早已经打算坦诚相交,怎会骗你?”
凤羽眉眼眸微闪,终道:“坦诚相交,真的?窠”
段樱离也觉得自己这样说真是太假惺惺了,连自己都不会信,脸蛋儿一下子发起烧来,转过眸子装做看外面的风景。
凤羽很少见她如此拘促的样子,倒有些好笑。他悄悄地走到她的身边来,肩并肩站着,然后抬手搓了搓她的头发,“你能现在这样对我,我已经很开心了,此前从未想过我与你之间还有和解的可能。”
段樱离哦了声,终也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下午,段樱离与凤羽正在屋中喝茶,便有人报,说是慕七慕公子带着三个人求见。
“让他们进来。”
过了片刻,一行四人进来,为首一人大约二十三四岁模样,却是面如冠玉,衣饰华美,蛟龙之姿,来到二人面前,便自我介绍道:“在下慕七,今日特领着三个不懂事的家奴来道歉,上午的事情,纯属误会。”
“原来是慕公子,请坐。”
凤羽语气和气,面色却很淡然,只请了慕七入坐,自然没有那三个小子的位置,那三人便站在慕七的身后,各人脸上亦是青一片紫一片,狼狈不堪,却仍然昂着高贵的头颅,不愿正眼看向段樱离。
慕七道:“你们三个,还不敢紧向凤大人及雾姑娘道歉。”
凤羽连忙道:“哪里哪里,我还要请慕公子切勿怪我出手教训了他们三个,所以我与他们是拉平了,只是他们的确要对雾姑娘道歉。”
三个小子却还是不服气,站在那里没动。
慕七道:“你们,出来,跪下!”
三个小子道:“我们跪天跪地跪父母,却绝不跪仇人!”
慕七的脸色明显不好看了,此前带着他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说好了,没想到三个小子如此不长脸,临头了却又闹起脾气来。
他二话不说,忽然站了起来,抓起最大那个小子的衣领,将他提到段樱离的面前,然后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那小子吃了痛不得不跪下去,另外两个也被慕七如法泡制,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皆跪在段樱离的面前,而且慕七就站在他们身后,他们是无法起来。
凤羽观察慕七这几招干脆得落,他应是有一身很不错的武功。
三个小子虽然被跪下了,却依旧气鼓鼓的。
段樱离却也并无觉得自己承受不起,当年之事若再发生一次,还是会那样做。若不是慕风心地良善,这三个小子还哪有活路?
只是若不承认错误,只怕要跪得更久。
终于,三个小子中的老大开口了,“我徐一!”
接着:
“我徐二!”
“我徐三!”
“给雾姑娘道歉!我们错了!”
他们的名字倒是好笑,直接用一二三来代替了,还有慕七……真不愧是一家人啊。什么样的主便有什么样的仆。
段樱离微微一笑,淡然道:“其实你们不必向我道歉,因为你们没有做错。若我站在你们的位置,肯定也会这样做的。”
三个小子听闻微怔一下,随即便愤愤然的站了起来。
这次慕七没有将他们打倒,只道:“你们先回去吧。”
三个小子再狠瞪段樱离一眼,便出去了。
慕七刚才听闻段樱离如此说,略感诧异,这时道:“雾姑娘好气量,慕七佩服。”
段樱离只是笑笑。
慕七又道:“我回去会好好管教他们,不会再让他们乱来的。”
“谢谢。”
之后,慕七忽然道:“听闻雾姑娘是国医圣手,所以今日来此,其实还有件事想要请雾姑娘帮忙。”
“哦?”
“生病的乃是我父亲的义女,唤云珠。”
……段樱离一时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便点头答应了。
去慕府的时候,凤羽想要跟着去,段樱离却摇摇头,“这两日,你与慕府来往过密了,你放心,有你在,他们不敢动我。反而你我若一起落入陷阱,才会危险。”
凤羽觉得段樱离说的有道理,却依旧不放心。
还是慕七再三向凤羽
保证,一定会保护好段樱离他才同意。
之后,段樱离与慕七坐着马车,到了慕府。
天气寒冷,慕府院内却是生机勃勃,倒不是有什么名贵的花草树木,而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丫头奴才们见了慕七与段樱离,都会礼貌行礼,可见慕府的家教气围那是相当好。到了一间小院,院中几棵梅树正迎风绽放花朵,院内弥漫幽香。
也不用丫头通报,慕七便带着段樱离进入房里,一个圆脸丫头见状,请了个礼,便道:“小姐刚刚睡下。”
里头帐子里传出一个声音,“是哥哥吗,我没睡着,这就起来了。”
接着听到里头窸窸窣窣,片刻,有个女子从里头走出来,却是个肤白胜雪,身材纤细的女子。
她看起来倒不一定有多么的漂亮,眉寡淡,脸尖尖,只是一眼窝子盈盈秋水,和那一低头的楚楚可怜……没错,这云珠是那种看一眼便让人怜惜的女子,让人无端端的生出保护之心。她大概没想到,除了慕七还有段樱离,微微一愣,笑道:“这位是——”
“她是雾姑娘,此前关皇后的病便是被她治好的。我今日特意请她来给你瞧瞧。”
云珠微微一怔,笑道:“让哥哥费心了。”
说着与段樱离彼此微微一礼。
段樱离替云珠把脉,发现她脉象果然较细弱,又见面色苍白,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模样,于是道:“姑娘此前是否有受过伤?”
云珠微微一惊,慕七却道:“雾姑娘果然名不虚传,之前的确是有受过伤。”
“只是伤后没有好好调养落下虚弱之症,现下我拟个方子,只需让下人按方吃药,必能好起来。”
“如此,谢谢雾姑娘。”慕七道。
过了片刻,段樱离写好方子,交于下人。
从云珠的房里出来,段樱离又道:“此病需是三分调,七分养,病者的心情对此大有影响,我看云珠姑娘心事重重,这很不利于调养。”
慕七应了声,“好。”
又道:“关于雾姑娘的传说,慕七早有耳闻。只是有一事,一直不解。”
“没想到我的名头竟是这样大了。不知慕公子何事不解。”
“除了老百姓,众人都知道,雾姑娘便是段皇后,慕七不解的是,你既然能够放弃帝后之位而千里追寻至此,却为何又能轻易地对圣上放手?要知道,如果你不请求休离,至少你还是皇后,依旧是圣上的妻子,二人总归还是会有机会的。”
段樱离忽然心生紧惕,这慕府自归来后,就各种动作不断,虽然表现上看,他们理应是完全听从慕风调配,是理所当然的保皇派,但是他们父子二人,皆有借故与凤羽攀谈,虽然也可理解为,是想探探凤羽的底,但也可理解为,是想与凤羽有所合作。
想了想,她道:“圣上失了忆,再不是从前的圣上。若说以前相爱过,如今却是路人。”
“那你为何不回南诏?留在这里还是有所企图吗?”
段樱离忽然变了脸色,冷冷笑道:“我走或者是不走,恐怕还轮不到慕公子来过问,或者我偏偏就是想要留下,看看圣上最后所爱的女子,到底是何模样呢?”
慕七却并没有因为她生气还显出惶然之色,反而微笑道:“却是在下僭越了,不该多嘴一问。不过如此说来,雾姑娘其实是有些恨圣上吧?”
“是恨,那又如何?”
……段樱离说完,便冷冷地道:“若是无事,我便告辞了。”
慕七道:“我让人送你。”
说着派了两个奴才,去准备了马车。
待段樱离的背影消失在慕七的视线中,从梅树后面出来一人,却是凤羽。
“慕兄,今日之事倒是麻烦你了。”
慕七笑得云淡风清,“凤兄,你我经年不见,该找地方好好的喝一杯!”
二人说着便到了慕七的梅林小筑,那里早已经备好了酒水食物,慕七将奴才丫头都打发走,二人便喝开了。
慕七道:“当年之事说起来也极是凶险,若不是凤兄救我们,慕府如今恐怕已经不存在了。”
凤羽呵呵一笑,“一场荒唐,不提也罢。”
“凤兄从来不为锁事如此大费周张,今日做了如此多的事,却只是为了让我替你问这一个问题,却不知是为何?”
“她说是因爱生恨,你信吗?”
“大凡女子皆是如此,爱而不得便生恨,倒也不奇怪。这位段皇后身为女子,她此时这样回答虽显小家子气了些,却是最正常的反应,恐怕关于她的传说亦是名过其实,毕竟是个女子,不过如此。”
“是吗?她给慕兄的感觉是这样的?”凤羽淡然道。
“凤兄,对此女好像很是关注。”
“她现在是在我的门下,我只是不知她是否真的会帮我。若说因爱生恨,倒也是有可能,她曾经有那样的经历,对所谓的爱
情抱有怀疑之心,最后决定了要爱一个人,但那人让她失望,她该是与从前一样,恨之入骨才对。只是,真的是一样吗?”
慕七不知他在说什么,但想到段樱离那略显清冷的脸和削瘦的身材,也就是一个自持美貌便摆架子的女子罢了。
凤羽又道:“她若是能够真心帮我,便能抵得百万兵。若是与我为敌……”
慕七笑道:“区区一个女子,如何就能抵得百万兵?”
凤羽哈哈一笑,“来,不说她的事了,喝酒!”
不管怎么样,今日得到段樱离如此的答案,凤羽的心情还是很好。回到府邸,便问询奴才,“雾姑娘呢?”
奴才回,“雾姑娘与慕公子等人出去,直到现在未回。”
未回?!凤羽只觉得心在刹那间提了起来,转身便往府外奔去。
事实上,此时段樱离正在一辆马车上,马车内除了她,还有慕风。
“慕风,你这是做什么?”
“我要送你回南诏。”
他的话让段樱离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你为什么要送我回南诏?”
“你不能与凤羽在一起。”
“你管不着。”
段樱离气鼓鼓的站起来便要下马车,又被慕风一把扯了回来,忽然轻声道:“樱离。”
段樱离微怔了下,终是没有再挣扎,坐到他的面前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357。宫中禁案(二更)

“我想让你离开东夏。”
“为什么?”
慕风没有回答她,却又道:“你只是因为我没有恢复记忆,所以就不尊重我的意见对不对?你觉得我是无理取闹,所以对我的决定如此抗拒对不对?”
段樱离想起之前他浪费那么好的诊治机会,眼眸里起了一层氲氤,“是,你即放弃了我们的过去,便等于放弃了我们的未来。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理由来要求呢?我要留在这里,还是要回南诏,都应该由我自己决定。”
“那若是,我恢复记忆了呢?我记起我们所有的事呢?然后我在记起我们之间所有事的情况下,做了这种决定,你又会同意吗?窠”
段樱离的心如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下,好半晌,方才怔怔地看着他道:“若你真的记起了我们从前的所有,你更是不会这样赶我走,你只会要求我留在你的身边。”
慕风没再说话,琉透俊逸的脸庞微微地别过去,眉睫盖住眼眸,使段樱离看不出他的情绪。然而,段樱离却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脑袋,眼睛睁的大大的去查看他眉间的那缕玫红,慕风竟然没有推开他旆。
她看着他的额心,他却看着她的脸,二人就维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
段樱离用柔软的手指擦他额心,开始时尚且轻轻地擦,到后来便用力了些,终于将慕风弄痛了,他闷哼了声将她推开,“你做什么?”
段樱离看看自己的手指,上面并没有颜料或者是脂粉颜色,顿时有些失望,这代表眉间那缕玫红是真实的,那蛊虫还在他体内。
“你这个人真是好没道理,无缘无故说这些话,引我误会。既然你没有恢复记忆,以后便不要再找我纠缠了吧,说到底,我与你除了那段记忆,原本也没有什么。”
她说着便要跳下车去,再次被慕风扯住,“你真的不回南诏?”
“不回。”她回答的干脆。
“那你想去哪里?只要你离开上京,离开东夏,你去哪里我都送你去。”
段樱离很是疑惑,这慕风为什么一定要送她走?倒是想起他失忆前,有一阵子总是固执地带要她隐居山林,也如现在这般模样,真是固执的要命。
看来,一个人就算是失忆了,但是他的性格却还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我哪里也不去,我生是东夏人,死是东夏鬼!”段樱离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其实她又算哪门子东夏人,东夏鬼。
她害怕慕风仍然坚持将她送走,于是又道:“我即是有自己的想法,你便是将我送出东夏,我自己有腿还是会跑回来。”
慕风忽然一脚将她踢下车去,“好,既然如此,你自己跑回去吧!”
段樱离下车后,便见这里原是一片幽深的树林,天色渐晚,鸦啼处处,实在是让人感到阴森恐怖。而慕风的马车竟然就这样扔下她,随着驾地一声,跑远了。她在后头追了一阵,终是气喘吁吁地停下。
死慕风!他是疯了吗?忽然将她扔到这种鬼地方!
他恨她吧?不怕她被群狼吃了吗?
她心里有很多念头,终究却并不是那些没出过门的大家闺秀,为了这些念头而傻傻地懊恼,很快便捡了些干柴,堆成柴堆,点然篝火。然后蹲在那里烤火,有了火不但野兽不敢接近,同时也壮了胆,没那么害怕了。
到底是冬天,她是烤热了手又冷了背,烤热了背又冷了脸,只能这样反反复复的掉过去转过来的折腾,直到筋疲力尽,才靠着树休息。
这一休息,很快便睡着了,虽然如此,却依旧能够感知到冷,身体蜷缩起来,像个大虾米。
也不知过了多久,暗影中的马车上下来一个人,走近了,却是去而复返的慕风。
他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将她裹住,她也是冻傻了,迷迷糊糊找到个温暖所在,便紧紧地偎过来,慕风顺势将她抱起来,上了铺着厚厚的兽皮的马车,慕风道:“回吧。”
段樱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时分。
眼睛一睁,就看到一双愤怒的眼睛正盯视着她,她啊地惊叫了声,坐起来扯过被子将自已裹住,“凤羽!你在我的房里做什么?”
“你好好看看,这是你的房间吗?”凤羽显然气得不轻,眉目间如堆了千堆雪,眉峰突起,薄唇紧抿。
这一刹那,段樱离已经想起昨天的事情,不过也只记得自己孤孤单单地在树林里烤火,之后怎样了却是想不起来。
“这,这我怎么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
凤羽说着,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段樱离这才发现,凤羽似乎不对劲儿呀,眉毛上还凝有水珠,衣服也是半湿的,在这样的天气里,他怎么穿着湿衣服呀!
这时,却听到外面有人道:“公子,雾姑娘已经回来了吗?如此的话,卑职是否可以通知其他兄弟回巢。”
凤羽嗯了声。
外面
那人的脚步声便远了。
段樱离这才想过来,凤羽恐怕是刚刚才从外面进来,他眉上和衣服上大概是落了霜,进屋后化了,才凝成水珠。
凤羽一半是着急,一半是生气,昨天晚上,他可是找了整整一晚,城里城外,方圆十里,若不是凌晨时分收到一个匿名纸条,得知她是在此家客栈内,他不知道还要找到何时。段樱离认识凤羽这么久,也曾经看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但是通常情况下他都是异常忍耐,便是生气也不会当面发作,从来没有见他像现在这样失态过。
虽然她知他这个人所表现出的任何情谊,从来都当得不真,这时却有几分感动。
“你还好吧,要不要先去换身干衣裳?如此会落下病……”
“不用你关心!”
他说着,竟然愤愤然地走了出去。
段樱离以为他这次气得,说不定不让她回凤府了,没想到一会儿功夫,他又进来了,已经换了身青色衣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也丝毫不见怒意了,手中甚至还拿着个托盘,盘中四色小菜,两种糕点,还有两小碗汤。
“还赖在床上做什么,吃东西。”
段樱离也就起身,略略擦把脸,便过来吃东西,她可真的是饿坏了。待她吃得两块糕点,喝了几口汤,略微饱足的时候,他才道:“昨晚跟谁出去约会了?”
段樱离镇定地放下筷子,“凤大人说笑了。”
她如此说,他也不生气,也不追问下去,只道:“等会我进宫探望皇后,你去不去?”
他现在是皇后的义兄,去探望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以段樱离的推测,亲兄弟都可阴谋杀害的人,又岂会顾着义兄妹之情?只怕是那位国师大人快要到京里来,他提前去联络联络感情吧。
段樱离又如何不知道这位关皇后,其实一点都不想让她再进宫。
可是,不进宫又怎么能得知他们的阴谋诡计?她其实本来想要假意推辞一下的,又想凤羽若的不让她去就不好了,当下只是很僵硬地点点头道:“好。”
凤羽的唇角紧绷,眸不中竟有侫色微微一闪。
段樱离进了宫,却趁着凤羽与慕天赐说话的时刻,偷溜到徐微言那里去,献宝似的将从颜如玉脂胭水粉店买来的几色胭脂送给徐微言,“不知道你会喜欢那种的,就挑入眼的都买了。”
徐微言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竟劳雾姑娘记挂这么久,麻烦了。”
又向外屋喊,“坷儿,进来吧。”
穿着宫婢服饰的孟坷走了进来,见到段樱离,不由地眼圈一红。
二人双手握在一处,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末了,孟坷道:“谢谢雾姑娘,当初若不是你,我恐怕要死在牢中了。”
听她这么说,便知道她从牢中出来的事,并没有隐瞒徐微言,段樱离微微一笑,“是圣上仁厚。”
虽然二人曾经共患难过,又彼此都相救过彼此,在这深宫中再见面,自然有种亲厚。但也是因为彼此过于了解,反而又对彼此有防范。比如段樱离曾亲眼看到孟坷害死自己的母亲并且埋葬她,她那时候的阴狠冷厉令她至今记忆犹新。
而段樱离的传奇经历,自然也不会被孟坷所忽视,二人因此即是有所亲厚,又有抹不去的隔阂,便是徐微言都感觉到了。在心里微微地叹了声,恐怕这二人之间姐妹之情也没有多么的深厚,将来却不可用孟坷去左右段樱离了。
各人想法不同,段樱离与孟坷自是没有想到,无意间已经避过一劫。
三人正说着话,又有人来报,说是皇帝传徐微言过去。
徐微言神色微微凝重,心里又是惊又是喜,喜的是皇帝终于传她,惊的却是,这位皇帝只怕有事才会唤她。
段樱离见状,便识趣地向徐微言告辞了。
徐微言跟着宫人到了关皇后处,却发现凤羽也在,果然不消片刻,段樱离也来了,没想到刚刚告辞又见面了,段樱离向着徐微言笑点了下头,就悄然站在凤羽的身后了,慕风此时正坐在关皇后身侧,道:“皇后受委屈了。”
关皇后红着眼睛摇摇头,又道:“我只是伤心,小月死的太惨。”
慕风眉间微冷,向徐微言道:“昨日,你父亲在你处喝酒?”
徐微言微怔了下,“回禀圣上,正是。”
慕风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徐微言茫然抬眸,“昨日我父亲来后宫探臣妾,乃是圣上同意的。”
慕风笑得凉薄,“那倒是孤的错了。”
听得关静道:“唉呀言主子,您怎么可以如此说呢?圣上允你父亲进宫探你,乃是体恤你们父女,可没有让你父亲在宫中酗酒闹事,还……杀人!现在出了事,您不能将这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圣上的身上呀,如此一来,以后圣上怎敢再对你施恩?”
徐微言一怔,“什么闹事,什么杀人?出了什么事?”
关静又道:“昨夜,你父亲酒后乱闯,竟然闯到皇后娘娘的宫中,不知怎地竟将皇后娘娘的近侍小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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