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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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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沈手中用力,将信化为粉末,这才向段樱离道:“你不是担心军营吗?我们就去那里,现在皇帝已经到了军营。”
这样一来,最多是晚上,二人便能见到凤青鸾。
果然到了晚上,二人便踱过陇山到了甘洲军营。
好在段樱离执着凤青鸾曾经送给她的免死金牌,一路畅通无阻。只是到了地方后,却并不见凤青鸾,一问之下,原来他是去查看那些伤病的军士,甘洲这里原本震守着五万大军,短短的时间里,竟有八千人因为类似犬瘟的怪病,被夺去性命或者是正在
发病路。
段樱离来不及休息,只问驻守军士,发病细节。
一听之下,果然发病之下状似疯狂,最大的特点便是嗜血,胡乱咬人,被咬人者则亦发同样怪病,怪病发作三天之内,则必死无疑。
因为其明显的传染性,已经死亡的士兵的尸体会被运到甘洲城外,进行焚烧、掩埋。可以这样说,甘洲的百姓也好,士兵也好,都生活在巨大的恐慌中。段樱离让军士将她带到已经染病的士兵那里去查看,军士便有些害怕。
最后是一位名叫王虎的千总,将段樱离带到了病人区。其实是将一个空阔的库房,原本应该是储存兵器的场地腾了出来,里头横拉了好多根粗绳子,而得了怪病的士兵就像一串串蚂蚱一样,被绑在这些绳子上,行动没有自由。
他们中多数神情可怖,见到人进来便如同见到了猎物,恨不得立刻奔上来将他们撕扯着吃了。
段樱离粗略地看了下,知道这些人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这与关玉姬当时发病还是有区别的,那时候的关玉姬除了嗜血,至少精神是正常的,她有正常人的思维。
段樱离刚想给其中一人把把脉,那位千总赶紧拦住了她,“姑娘一定要小心,一旦被他们抓伤咬伤,都有发病的可能。”
便在这时,门外忽然有人道:“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门口,一道明皇色的身影闪电而至,一把将段樱离抱在怀里,冲出了这个仓库,王千总与阿沈也都跟了出来。
凤青鸾抱着段樱离一口气跑到离仓库百十米远的院子里才停了下来,原本温润如玉的人儿,此时稍有暴怒,“那地方危险,你去做什么?”
段樱离哪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看了看他的脸色,除了略微苍白并没有什么异样,又去搭他的脉,凤青鸾却是微微转身,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段樱离见那位王千总此时赶了过来,亦知道有些话不好在这时说,只好笑道:“你也莫要生气了,你知道我是百毒不侵的,而且我是大夫,我去他们中间逛一逛又有什么问题呢?”
凤青鸾向来最受不了她的温言软语,因为不管是在过去的日子里,还是现在的日子里,这对他都是难得的。当下也不再黑着脸,唇角微露出些喜悦与宠腻,亲昵地牵了她的手边走边道:“快跟我说说,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是不是慕风那个家伙欺负你了?若真是这样,我马上就去教训他。”
段樱离心中流过一股暖流,但想到凤青鸾身患重病,又实在是心酸,当下只是微微地笑了下,没有回答。
他们如此亲密的样子,令阿沈看得羡慕不已。
然而她只是沉默地跟在他们的身后,最后还是段樱离一把扯过她,笑道:“这次都是阿沈的功劳,若不是她,我便要一路赶到奉京去,便要与你错过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中途又要发生多少事。”
凤青鸾向阿沈瞥了眼,终是道:“本来你不告而别,擅自行动,朕应该狠狠罚你。但是樱离说你有功,那你便是有功吧。你去休息一下吧。”
阿沈也的确是累了,当下施了一礼,便往厢房而去。
那位王千总见状,也找了个借口溜了,二人进入房间,段樱离才道:“其实我这次来,便是特意来找你的。当时在佛堂,你差点死了,慕风为救你,让你服用了所谓起死回生的药,他倒不是故意害你,他是真的以为那是好药,他给关玉姬也服了此药,后来,关玉姬发病了,我杀死了她,所以我知道,你的情况也好不了。”
凤青鸾知道一切无法隐瞒,脑海里却没有想别的,只问,“我变成了怪物,你便更不喜欢我了吧?”
段樱离看见他眸子里的黯然,想到她一路走来,他的倾心相护与相知,心酸不已,眼圈微微地红了,“青鸾,我从未讨厌过你,我对你的感情不能用喜欢或者不喜欢来形容,我只知道,你说过要做我的后盾,让我这辈子免于被人欺负,你想,如我这样的聪明,我怎能失去你这样后盾呢?”
她用自己的小得意来掩饰自己的心酸,到底还是掩不住眼里泪花闪闪。凤青鸾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可是,我可能好不了了,若是你有办法,便不会让关玉姬死去。”
“一定还有办法的,关玉姬之死,一是死在没有解药,我是真的研制不出解约。二是死在没有时间,宫中居心叵测的人太多,她随时都有可能破笼而出,到时候恐怕皇宫一夜之间变成尸地。
但是你不一样,你还有时间,你很理智,你一定不会乱来的对不对?”
其实她问这话的时候,也是相当的担心,有些事情不是说,你很理智,你就可以控制好有些事的。
这时候,洪婵推门走了进来,“你说的没错,陛下是很理智,其实我们暂时已经解决了他的问题,现在唯一担忧的只是,若一直这样下去,陛下会变成什么样?”
“婵儿!”
“樱离!”
二人惊喜地拥在一起,反而
将凤青鸾暂时撇到一边去了。
正巧这时,外面又有人道:“报!八百里加急!”
凤青鸾道:“你们许久未见了,上次见面也未好好说话,这次便给你们时间说话。我去去就来。”
段樱离道:“你忙你的事吧,不必为我劳烦。”
待凤青鸾出去,段樱离忙问,“婵儿,你倒是说说,如何解决的?”
洪婵牵了她的手,“你跟我来。”
二人穿过回廊,进入一个月洞门,里头安安静静的,有几个人正在下棋,见到洪婵进来,都站起来微微示意,“洪姑娘。”
洪婵笑道:“你们坐吧,我身边这位,是,是——”
她尽一时不知道怎么介绍段樱离,而这些亲卫原来都是跟了凤青鸾多年的,这时已经有人认出段樱离,惊讶地说:“皇后?!”
段樱离笑道:“我现在可不是什么皇后,已经被东夏帝休离了,现在大家都叫我雾姑娘。”
她这么一说,众人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东夏有位花轻雾皇后与段皇后容貌相似的事情,他们也是听说过的。
这时候又疑惑道:“洪姑娘,这是——”
“哦,是这样的,这位——雾姑娘身怀高超医术,这次是专程为了陛下的怪病而来,所以你们不必向她隐瞒什么。”
“原来如此。”众侍卫都有感激之色,有人问,“你真的能治好陛下的病吗?”
段樱离本来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但又实在不想让这些人失望,于是只道:“先说说你们是怎么解决陛下发病时的问题吧?”
众侍卫看向洪婵,洪婵向他们点点头。
便见有人上前,撸起自己的衣袖,只见胳膊的中间,有个圆形血点,已经快要结疤。
“我是三天前为陛下献血,快要结疤了,这里一共是十五位亲卫,也就是说,我们每人每隔半个月就为陛下献血一次。献血后,陛下会派专人为我们调理饮食补好身体,所以我们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还因为吃得太好,都胖了些呢!”
段樱离今日的眼圈数度发红,听到他如此说,此刻竟是再也忍不住眼泪。也只有凤青鸾这样的君王,才会有这样忠心的臣子。
“雾姑娘,别哭,我们一点都不痛!”
“而且圣上很是结制,每次只愿取小半碗!”
“是啊是啊,你看我们都是生龙活虎的,如果陛下遇到袭击,我们的武功可不会比以前减少的,照样把敌人打个落花流水!”
“陛下是明君,此时正是盛世,虽然出了这怪病,但我们依旧相信陛下能够治理好这个国家,国家可以没有我们,但是不能没有陛下!”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们七嘴八舌的话,引得段樱离哭的更厉害。
心中更是生出,一定要研究出解药的想法。
从那个院子出来后,洪婵道:“因为陛下的怪病,我也翻过一些医药典籍,半个月取一次血,只要调养适当,是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甚至还会有些好处。所以我说陛下的问题是可以解决的,只是这些人虽然是忠心,但若长此下去,陛下难免受这群人所制,若是发现他们有异心,恐怕就只有将他们抓起来,恐怕干脆全部杀害,再找一群这样的人。
长此下去,依旧弊端多多,最重要的是,陛下真的可能会变成吸血鬼,他这段日子已经不怎么好好吃饭,有时候整天下来,只是喝那小半碗鲜血。”
洪婵说到这里,已经有些说不下去了。
“卞连玉呢?”段樱离问。
☆、388。甘洲之变
“他也被带到军营里来了,并没有死去,只是这个家伙死硬,陛下用了各种办法,都无法使他开口交出解药的药方,陛下说,军营里的这些人,也都是因为卞连玉的药而死的,只是不知道毒源从哪里来。”
段樱离道:“应该是十几具宫婢的尸体,现在需要找到这十几具尸体,才能再想办法彻底杜绝毒源。”
洪婵没问段樱离怎么知道的,反正段樱离身边各路关系混杂,她只需要确定段樱离是来救凤青鸾的就行了,于是点头道:“好,只要这十几具尸体真的存在,我一定想办法将它们找出来!”
“婵儿,你帮我办两件事。”
“只要能救陛下,莫说两件,便是二十件,二百件,我也照办。”
“关于卞连玉,我需要更深层的信息,在卞家与关家争宠失败后,卞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卞家还有无其他后人,此事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哪怕是一点点信息都不能放过。”
“樱离,你与陛下倒是想得一样,陛下在十几天前,已经派人去专门调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这倒是一处惊喜,段樱离觉得眼前的希望又大了些。
洪婵又问,“第二件事又是什么呢?”
“第二件事,让我见卞连玉。”
洪婵犹豫了下,“见卞连玉倒是不难,只是他自个也患了怪病,除了制药的太医,别人都被勒令不许上前探看,只怕陛下是不会同意。”
“就是陛下不会同意,所以我才只能求你。”
见洪婵依旧犹豫,段樱离又道:“只有见了卞连玉,才有可能制出解药。窠”
洪婵只终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到了关押卞连玉的地方,段樱离不由暗暗吃惊,从回廊开始,便用黑色的布将阳光挡在外面,屋出里虽然有看守的士兵,但门与窗户都用黑布包裹起来,只靠墙壁及桌上的油灯与烛火来照亮,房屋门打开,便闻到浓烈的药味儿,段樱离与洪婵连忙唔住了口鼻。
“婵儿,不知道这些药物对人体是否有害,你别进来了,便在外面等我。”
“不行,我要和你在一起。”洪婵固执地道。
“傻婵儿,我因为之前成为了卞连玉的药罐,早就练就了百毒不侵之体,我是会没事的,但若你出了事,我倒要如何向青鸾交待?”
洪婵倒是听凤青鸾上次回到南诏后,对她提起过有关段樱离在佛堂间那些染病的尸体中穿来穿去没事,最后却是他倒下的事情。犹豫了下,终是道:“那你要小心,须知你若出了什么事,我一样跟他没法交待的。”
“放心吧。”
段樱离独自进入屋内,果然这里除了药,就是数十名经验老道的太医,而卞连玉被关在一个大大的铁笼子里,他的手脚被缚,无法与笼外的人一样去研究解药什么的,不过太医们做什么他都能看见,旁边有几个官员,专事盯着卞连玉的神情看。
这也是凤青鸾的安排,人对自己所擅长的事情,总是格外的关注,他安排太医们当着卞连玉的面研制解药,就算卞连玉不肯说出方子,但看着对方研究,应该还是有神情上的变化,他细微的神情变化有可能就意味着解药是否成功。
因为空气不太流通,药粉弥漫,太医们又是连续在这种环境下工作了很久,他们个个的脸色都有些发青,看到段樱离进来,似乎也无所谓,继续埋头苦干。
段樱离靠近卞连玉的铁笼,借着油灯的光芒,二人都看清了彼此的脸。
他果然神情倨傲,满面不屑,显然太医们的忙禄对他来说,都是无用功,只是见到段樱离的时候还是微微地吃了一惊,“你,竟然还没死?”
段樱离笑得淡然,“是啊师傅,你都没死,徒儿怎敢死?”
卞连玉把目光转到别处,“你知道,这种毒是没有解药的。”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卞连玉这般一说,段樱离倒真的有点无奈了。蛊医之所以可怕,一半的原因就是他们只管放毒却不会去解毒,没有解药也是说得过去的。段樱离没有再多说什么,又问,“你的身体还撑得住吗?”
“我当然是撑得住,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他们恐怕——”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太医的身上,露出浓浓的嘲讽之意。
从关押卞连玉的地方出来,才感觉到外面的空气真是美好,长长地深吸了口气,段樱离回到了洪婵为她准备的厢房内。
这晚,却没有再见到凤青鸾。
清晨的时候,洪婵才过来,段樱离见她脸色很不好,当下便问,“出了何事?”
洪婵四下看看,这才道:“西凌国的大将汪智,率兵十万,将甘洲围住了。”
“可是,西凌与南诏,不是一直都很友好吗?”
其实她还想到了一点,就是关于九扉皇后,按照她对凤青鸾的爱恋来看,她绝不会想与凤青
鸾产生正面的冲突,这次竟然围了甘洲。看来权力果然是个很害人的东西,权力会改变很多的人和事。
洪婵又接着说:“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本来甘洲城出了这种怪病,虽然有陛下亲自来压阵,但依旧人心惶惶,毕竟在人命面前,什么都是不重要的。西凌国居然就选在这种时候来围甘洲城,真是——”
“必是甘洲城军营内有怪病的消息传播开来了,因此才会如此。”
“现在,西凌大军就在城门之外,城内虽然有五万我们的人,但是有八千多人已经死亡,还有一万多的患病者,没有患上怪病的,此刻都是担忧自己患上病,每日都定时服用僻毒的汤药,此时他们哪有心情打仗啊!”
“那么,可以请援兵吗?”
“甘洲城这里原本离别的边防城远,一直以来就算是烽火传信,在这里也是没有效果的,因此都是利用信鸽或者是八百里加急传信。只是前几天,信鸽房已经被人毁了,信鸽都被杀死在笼中,若是要出城求援,谈何容易?城外可都是西凌的大军啊。”
洪婵前些年,也曾跟着凤青鸾行军打仗,什么大的风浪没见过,但此时,显然有些焦躁了,她意识到,他们所遇到的情况,与以往不同。
以往不管是什么样的困境,至少人心是凝聚在一起的。
这一次却……
这时候,又有人来报,说是凤青鸾说的,让洪婵去探看一下甘洲城内百姓的情况。此时最怕的便是生起民变。
洪婵不敢耽误,马上道:“好,我马上去。”
段樱离道:“我也去。”
二人分别坐了顶青皮小轿,到了闹市后就停下轿子步行,只见街道上的百姓根本还没有意识发生了什么事,贩夫走卒来来往往,小摊面前大姑娘小媳妇在挑针线香脂盒,卖包子的驱赶乞丐,饭店里坐满了客人,店小二忙得不亦乐呼,商铺里长大的纨绔子弟在旁边驱打自己的下人……
一切都那么的正常,洪婵微微地叹了口气道:“还好,军营里出现怪病的事,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就隐瞒着,再加上陛下亲临处置,带了很多太医过来,尸体的处理也是极妥当,百姓中便无人感染此怪病,是以现在至少百姓会很安定。”
段樱离反而觉得忐忑不安,甘洲军营里的事,很明显便是西凌国与凤羽的策划,可是他们怎么会漏掉百姓呢?
“城门已经关闭了吗?”段樱离问道。
洪婵点点头,“自然是关闭了,甘洲城因为地处边境,城门并不是每天都打开的,十天里倒有四五天是关闭的,渐渐有了规律,今日正好是该关闭的日子。”
“那么明日呢,明日城门不打开,百姓自是知道发生了何事。”
“樱离,你的意思是——”
“我们最后在百姓产生胡乱猜测的行为之前,好生向他们解释发生了何事,让他们知道西凌的大军已经包围了甘洲城,现在是军民同心,甘苦共济之时。”
洪婵还略微地有些犹豫,便在这时,忽然前面产生一阵骚动,一群人围在一个布告栏前看着什么。
段樱离与洪婵对视了眼,便也混在人群中,往布告栏上看,却见布告栏上用红字写着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当今天子患怪病,每日需得喝新鲜人血以维生。军营里头出僵尸,见人便咬状似疯狂。如今封起甘洲城,所有人都将变成圣上与僵尸的猎物!
虽然骇人听闻,但是真正相信的人并不多。
有人道:“切!皇上好好的儿,前些日子进入甘洲时,我等还来延路迎接,皇上就坐在那个大轿子里,那个英俊萧洒,那个贵气天成,哪里有半分像是喝血的怪物?”
“对对对,当今天子可是明君,自从他登基后,我们的日子可是越来越好了。”
“这是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在这里污蔑甘洲军营?我昨儿还去送菜了,大家都好好的,哪里有什么僵尸?”
“谁贴的这布告,将他抓起来!”
有人出于义愤,将布告扯了下来,还道:“一场恶作剧,散了,散了吧。”
这时,却有人慢幽幽地道:“那倒说不定,当今天子是明君,可是明君就不能变成喝人血的怪物吗?再说,军营是何等地方,就算真的出了事,他们有心隐瞒,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能知道些什么?现在城门关闭,只怕这布告非空穴来风呀!”
段樱离自见这布告的第一眼起,便知道此时再交待西凌军围城的事,却是有些晚了,毕竟,西凌军再可怕,那都是人,怪物可比人可怕多了。
这时再听有人这样说,便知道凤羽果然还是没有放过百姓,他那样的人,也绝不会出现这么大的疏漏。
洪婵已经几步挤到说话那人面前,一把揪起那人的衣领,“你在乱说什么!”那是个看起来有些干瘦的老头,花白胡子,像是个老学究。这幅面孔所说的话,是很容易令人信服的,再说洪婵这架式一看就是会武功的,而老头虽然是男
人,到底是处于弱势,马上就有人打抱不平,“这位姑娘,您不同意老先生的看法也没有关系,又何必动手呢?”
洪婵看到人潮汹涌,都是指责她的,一时倒不知怎么解释。段樱离见那老头是被洪婵提起了衣领,可是下盘稳稳地站在地上,分明便是有武功的,又看到腰下掉出些红色缨络,料想他并不是普通百姓,而是乔装的。
再仔细去观察他的脸,段樱离心中便有数了。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那老头旁边,一手迅速地扯下他腰里的红缨络,一手往他的脸侧一揭,等那人反正过来,段樱离已经及时退后了一步,一手拿着一只有着红缨络的腰牌,一手拿出一张人皮面具。
“大家请看这腰牌,这乃是西凌国的侍卫腰牌!”
众人哗然,都往这男子的脸上看去,只见这人却是个精瘦的壮年汉子,目露凶光,又哪里是老人?
段樱离冷笑,“这张布告,肯定也是他贴的。”
洪婵这时才反应过来,刚要退后,已经被那男子及时扣住了脖颈,他凶恶地道:“都退后,否则我杀了她!”
围观的百姓在他的震慑之下,只好后退了一圈。
段樱离又道:“你抓的这位姑娘她是无辜的,你们西凌大军围住了甘洲城,如今又搞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无非就是想利用百姓,让百姓为你们所用。但是你现在却违背初衷,要杀害百姓,你可知这样做,西凌国便失了民心,再想让我们这些南诏的百姓为你们卖命,那便是妄想,如今,你好好的将这姑娘放了,才是正道。”
那人的手又紧了紧,洪婵脖颈疼痛的红了眼圈,却艰难地道:“不,不用管我,西凌国大军已经围住了甘洲城,先杀了这厮再说!”
几人的对话,从侧面很鲜明地告诉了百姓,西凌国围住甘洲城的事实,同时又让百姓们相信,刚才的布告便是西凌国的阴谋诡计,目的不过是让迷惑百姓罢了。
有了这样的引导,百姓顿时对西凌人恨得咬牙切齿,同时群情汹涌地要求这汉子放了洪婵。
便在这时,却又有人冷笑,“西凌国大军围困甘洲城这种事,城门关闭之下,一般百姓如何能得到消息,这两个女子恐怕便是高官的家眷。自古以来,官与民都是压制者与被压制压的关系,你们这些无知的百姓,又何必替一个官宦女子求情?”
这人的话没说完,便突然从天而降一个身影。
此人过来,铁链做响,她落下后直接击向说话那人,那人竟也身负武功,双方迅速地过了几招,那人似乎占了上风,一掌竟将这铁链人震飞了,就在那人洋洋得意之际,却见铁链人所飞的方向正是携持着洪婵的汉子的方向,说时迟,那时快,那人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拿住了手腕,洪婵趁机逃出。
而一根铁链便绕到那人的脖子之上,铁链人一个旋身,那人的脖颈被旋断,倒在地上不动了。
铁链人落地,虽然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镣,却是英姿飒爽,巾帼英雄的样子,当然是阿沈。
之前与她对打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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