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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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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说得煞有介事,段擎苍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好,就由你来安排这件事。”
事情就被安排在第二天毂。
当晚,夜深人静之时,段樱离正准备休息,便有人从窗户里跳进来,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进来的人是慕风,所以并不惊慌,只问:“你回来了?”
然而等到那人走到她的面前,借着月光珠的光亮,她才发现并不是慕风,而是杜素心。她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这主仆二人,怎么都有喜欢翻窗户的毛病?门就在那里,都不喜欢走门的铨。
“素素,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主子,我看到有人偷偷摸摸把这个埋到墙角。”
她直接呼她为主子,段樱离略微的不习惯,不过想到他称她三小姐的话,她也会不习惯,当下便也释然了,将杜素心手里的东西接过来,却是只颜色诡异的玉片,洁白的玉片上有青红痕迹,看着便不像是好东西。
再仔细看,上面似乎还刻有奇怪的符号,段樱离凝神想了片刻,道:“你看到是谁把东西埋到这儿的吗?”
“没看清,那人身手极快。”
“你有没有打草惊蛇?”
“没有。”
“身手极快……那必是有武功的人,在段府内,有这样的人帮忙的,除了我父亲,就只有大夫人,呵呵,看来我那位好大姐又出手了。”
杜素心沉默着,并不对此事发表意见。
段樱离道:“她把东西埋到我的院子里来,自然是有原因的,她是断定我院子里没有你这样的高手,我是难以发现,素素,这次要感谢你,若不是你,恐怕没人发现鹤鸟阁内进了贼。至于这东西,你想办法去放在东厢好了,要稍微显眼一点,不易被人发现,但人找的时候,又一定能找到。”
“是。”
杜素心说完,便接过那玉片,飞身从窗户又跳了出去。
段樱离微愣了下,忽然发觉,慕风走了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翌日,段樱离早早地起床,借口去府外给老夫人买她最喜欢的驴肉火烧而出了门,经过南街的时候,便看到在卖姻缘符和打小人的那块地面上,早早地聚集了几个举着灰布招牌的神算子,个个都打扮的仙风道骨,让人莫名觉得很神秘。
她让玉铭去叫了其中一个过来,淡声问道:“会看风水吗?”
那人马上道:“当然会,太会了!不瞒小姐您说,这您可算是找对人了,看风水我最拿手。”
“好,跟我走吧。”
段樱离与那人一起上了马车,才道:“未请教山人大号。”
“大家都称鄙人为刘半仙。”
段樱离道:“刘半仙,今天之事若办好,你便可以得到一千两的银票。”
刘半仙高兴的连仙风道内都丧失了,一幅小人之态,“但凭小姐差遣,让鄙人做什么,都愿意!”
段樱离笑笑,将一张纸给他,“这是你需要做的事,都写在上面了。”
刘半仙赶紧接过来,眯着眼睛看起来。
……须臾,就到了段府,刘半仙也把这张纸看完了,虽然觉得有些诡异,却也没觉得是多大的难题,像他们这种人,混吃骗喝早就习惯了,无非同行闹起来,打场架而已,还能怎么样?想到这里,他更是半个不字都没说,下了马车就随着段樱离一起进入府内,再由杜素心带着,到了前往段擎苍书房的必经之路上。
隔了会儿,便见管家施全带着八个花脸道士装扮之人,进入府内。
在他们经过假山的时候,杜素心由侧面过来,如影子般,忽然就捂住了走在最后面的那位道士的嘴,他连喊都没喊出一声,就已经被拖到假山后,而刘半仙见道士们都画成了花脸,倒也机警,赶紧从地上抓了些泥巴土抹在脸上,然后学着那七人优哉游哉的步伐,随着他们往段擎苍的书房而去。
杜素心将那位抓来的道士,像赶狗似的,从后门赶出了去,那人还想要哭天抢地,杜素心将一绽银子冷冷地扔在他的面前,他眼睛一亮,捡起来,只管向杜素心嗑了个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转头就一溜烟地跑掉了。
这世间,果然还是银子最大。
段樱离亲自反驴肉火烧送到老夫人那里去,老夫人原本身体就不好,又经过连续的病痛打击,现在看起来就是活一天少一天的样子。
段樱离亲自把驴肉火烧重新回炉弄热了,再撕成小条,喂老夫人吃。老夫人对于这个常常来照顾她的孙女是越来越喜欢,反观段芙蓉,便觉得这些年都白疼她了,不过她也懒得询问孙女间的事,只是享受着驴肉火烧,喃喃地说些子闲话。
“你五姨娘那里,你也要多照应……就算她不会动了,不能说话了,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会长成的,若说孩子有多命硬,你们这些小辈儿是不会懂的,有些女人,就算是进了棺材,还是能生下孩子。”
玉铭在旁边听得害怕,“老夫人,您又在逗三小姐了,进了棺材的人,还怎么能生孩子?听着都太悬了。”
“奶奶可没有骗我,我倒是听说过这样的事儿,生在棺材里的孩子,被称为棺材仔,大家认为这样的孩子是克死爹娘的,很不吉利,想来,便算是生下来,也是命苦。”
玉铭尚没接话,老夫人又道:“但这孩子若是我们段家的,便算真是棺材仔,也会受到很多人的疼爱。”
这倒是大实话,若不是对夏夕颜肚子里的孩子还有期待,恐怕这时候早已经找个由头,将她干脆杀死埋了,免得府里躺着个活死人,晦气。
待早饭用完,段擎苍的通知也到了,让所有人都去大厅,有事要讲。
老夫人费力地坐起来,“走,走……看看热闹。”
她年龄大了,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天,现在倒是想开了,把所有的事都看成是“热闹”,每日里有热闹瞧也是好的。
当段樱离扶着老夫人进入大厅时,厅里已经聚了很多人。
段擎苍、大夫人、梅氏及夏悦,紫苏和李蓉蓉,甚至段芙蓉都在,连段鸿也没有立刻去念书,老老实实地站在段擎苍的旁边。仅仅过了一年,他不又长了高了不少,如今倒不是当初刚来时的那种天真样子,脸上隐隐有了些不该在孩子身上出现的老成。
看到段樱离进来,没有刻意与她打招呼,只是向她点点头,彼此间倒有些,只有姐弟间才会有的亲密。
顾采芹看到这一幕,忽然想到,人家毕竟是亲姐弟,就算我再怎么做得好,仍旧和他们隔着一层。
像顾采芹这样的小心思,一般又有谁会注意到呢?
段擎苍见人来齐,就说:“近日段府诸事不顺,妖风横行,所以特地请玉冠山人来看看段府的风水,把大家叫到这里来,不过是一起见证一下。若有什么事,也好立刻解决。”
众人对此当然没有异议,段擎苍道:“开始吧。”
就见那玉冠山人在厅门外,穿着五彩的衣裳,衣裳上坠了很多带子,手中又拿着长剑,口中念念有词,原地转着圈儿,看起来倒不像是道士,而是个跳大神的神棍,又因为一圈花脸道士围着他一起转,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
段芙蓉若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相信段擎苍也会信起这个来。
隐隐感觉到,似乎有道很冷的目光在看她,微微偏首,果然就与段芙蓉的眼睛对上,她似乎是恨毒了段樱离,那怨毒的目光丝毫不躲闪。
段樱离只是淡淡一笑,便又把目光投向外面那跳大神的玉冠山人。
那见那山人忽然大喝道:“妖魔邪鬼哪里逃!看我玉冠山人来揭穿你的真面目!”说着,他的长剑忽然往段樱离所居的鹤鸟阁那边指去,口中拉着京戏调子道:“啊呀呀呀!这股邪气往那边行去,待我——”
就在这时,忽见一个道士走不稳似的,将他轻轻一撞,使已经将玉冠山人撞的转了个方向,待后半句“待我追踪而去,消灭邪气”说完时,长剑所指的方向竟然定格在东厢的方向。
这玉冠道人脸色一变,忽然又转了回来,将之前的动作和台词重说一遍,再次挥剑,指向鹤鸟阁,就在这时,那个不长眼的士道,居然又将他撞了一下,结果待他台词说完后,长剑所指的方向依旧是东厢。
这个不长眼的道士,可不是刘半仙,段樱离的目光忽然落在那人腰间的木蝴蝶上,唇角莫名浮现出一抹笑意来。
段擎苍冷冷地看了眼面色已经很难看的大夫人,才向玉冠道人道:“玉冠山人,你已经两次看到邪气所去的方向,是否就是府内东厢之处?”
☆、妖邪之物黑猫血
玉冠山人向大夫人看了眼,发现她的脸色已经极难看了,他略显惊慌失措,“回,回大将军,主要是,主要是这小子,今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撞我,使我没有办法把东西做好,还请将军稍等。”
段擎苍道:“或许天意如此啊。”
“不,不不不,这绝对不是天意!”玉冠山人保证道:“为了万无一失,我们再做一次法。”
走到刚才撞他的花脸道士面前,凶恶地说:“小子,听好,如果这次再出了差错,本山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花脸道士只是点头,仿佛真的很怕似的铨。
于是玉冠道人继续做法,随着怪异的念念有词,他的长剑继续指向段樱离所居的鹤鸟阁,然而这次,却不是花脸道士,而是与花脸道士挨得比较近的另一位道士,只觉得脚下被谁绊了下,直接扑上玉冠山人,二人一撞,皆都倒在地上,而长剑所指之处,竟然还是东厢。
玉冠山人被那小道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那小道士匆匆的爬起来,玉冠山人抬头一看自己的长剑,就叹了声,唉呀…毂…
然而这时,却是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沮丧地站起来,打了那小道士一耳光,小道士很委出,却也无可奈何。
做法就此结束,段擎苍道:“玉冠山人,您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玉冠山人偷眼瞄一眼大夫人,她的目光可是想要杀人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便信口说道:“大将军,其实有些事本山人真的不太好说,比如刚才做法,外人看来,似乎我长剑所指之处,便是邪气所侵之地,事实上,并非如此啊!而是与我长剑所指之处,相反的方向,才是邪气所侵之地也。”
段擎苍眉头微蹙,“那你说的,岂不是仆人院?”
玉冠山人哪里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反正只要不是大夫人之东厢便好了,忙频频点头,“正是,正是。”
大夫人适时道:“那仆人院只是些低下的奴婢罢了,能翻起什么浪呢?恐怕山人您做法失败,胡乱指认此处罢了。”话虽如此说着,但看向玉冠山人的目光,分明就是肯定与赞赏,玉冠山人马上会意,理直气壮地道:“本山人做法从未失败,那仆人院定是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有着不同寻常的人。”
经过他的提醒,大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又极紧张的样子,“难道是——”她话说了一半儿,却故意停住。
老夫人不知就里,道:“你有什么直接说好了。”
大夫人这才用那小心翼翼的语气道:“若说仆人院,倒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特殊的事,咱们家的三丫头,不是曾经在那里住过六年吗……”
众人都微怔了下,向段樱离看去,然而她却面色平淡,仿佛并没有将大夫人的话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道士群里又跳出一个人,此人正是脸上抹了泥巴的刘半仙,他尖着嗓子叫道:“师傅!师傅!不对呀!”
玉冠山人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忽然喊不对,只问:“什么不对?你瞎嚷嚷什么?”
刘半仙道:“师傅,你明明说过,你剑指哪儿,哪儿就是妖气横行之地,现在你对段将军说的是相反的地方,这与你之前讲给我们的完全不同呀!这要是讲错了,到时候段将军的灾难还是化不去,我们的罪过就大了。”
之前撞了玉冠山人的那个花脸道士也道:“是啊是啊,罪过大了,你之前讲的根本不是这样。”
“你们懂什么?我是师傅,还是你们是师傅?”
刘半仙道:“那当然你是师傅,有钱好拿啊,叫声师傅又不会死。”
“是啊是啊,有钱好拿啊,叫声师傅又不会死。”
这花脸道士,此时很像是个应声虫。惹得段樱离忍不住露出笑容来。可也就是因为这两个小道士一唱一搭,揭露了玉冠山人的秘密,大家都觉得很可信。段擎苍的神色阴郁下来,“玉冠山人,我相信你的徒弟们是不会撒谎的,而且我也清楚的看到,你的长剑三次都指着同一个地方……”
玉冠山人道:“段将军,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我不能将全部的事实都告诉他们对不对?你要相信我才对。”
他的话,使那些“徒弟”们都露出颇为不屑的神情来。
似乎是为了打消段擎苍的疑虑,玉冠山人继续道:“其实是这样的,一般凡是妖气横行之地,便一定有妖邪之物,如果我没有算错,那东西多半是在那个方向。”
他所指的方向,便是鹤鸟阁了。
这时候刘半仙道:“师傅虽然是如此说,但是当徒弟的仍然很疑惑,我则认为那妖邪之物必定是在刚才师傅长剑所指的方向。”
玉冠山人眉头紧拧,“你算什么东西,敢质疑我的说法!”
那花脸道士道:“莫不是师傅早就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妖邪横行之处,只是却有意包庇某人,才会如此指鹿为马?”
玉冠山人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赶紧顺了口气,才转身很诚恳地向段擎苍说:“不如这样,便派人去这两个方向寻找,以验证,到底是我说的对,还是他们这群草包说的对!”
本来这些道人,也是他临时找来充数的,来之前就已经叮嘱,到了府内一切听他指挥,不许他们说话,可是没想到来了个刘半仙和花脸道士,二人一唱一喝,分明就是要造反,恶狠狠地盯他们一眼,打算这事完了后,将这二人应得的银子扣下来,还要狠狠打得他们满地找牙,算是惩罚。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段擎苍道:“好,你们去给我找,找到可疑的东西,就带过来。”
那花脸道士也道:“好啊好啊,这个办法好!”
花脸道士这傻傻的应声虫行为,成功得到段芙蓉一个冷冷的大白眼,于是他马上住了嘴,混在人群里仿佛怕了段芙蓉似的,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两边人马去寻找可疑的东西,最后,却在东厢廊间柱之间,找到了那枚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玉片。
只是因为是从东厢找出来的,于是玉冠山人马上转了口风,盯着这玉片看了好半晌才道:“这块玉乃是上神女娲补天时遗下的五彩石之一呀,此石落在东厢,代表东厢必有贵人,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东厢居住的女子,正是拥有凤格之贵女呀,此女将给段府带来无上的荣耀。”
“哦?”段擎苍看了眼段芙蓉,她还是那样的漂亮,虽然她做了很多错事。可是已经不止一次,有人说她拥有凤格。
“那妖气横行之处又在哪里?”段擎苍继续问。
“既然东厢有此物庇护,那么妖气横行之处,定是在仆人院。”
这时候,去仆人院搜索的人,也回来了,然后逞上几只布满泥土的盒子,看起来似乎已经埋在地下有些日子了,这时候才刚刚起出来。
“大将军,在仆人院东西南北四角,挖出了这个。”
“快打开来看看!”
“是!”
立刻有人将这四个盒子都打开,尚未看清里头是何物,就听玉冠山人大呼道:“此乃妖邪之物,诸人避开,待我破了其法再观看!”
他忽然跳出来,围着那几个盒子转了几圈,之后满额都是汗水地停下来,心有余悸似地说:“此妖物已经在段府内良久,现在已经有了灵气,今日若不是我在,恐怕在场几人都要被这妖物所伤,到时候伤病是在所难难免。”
这道士,倒是真的尽力得很。从东厢搜出的玉片,相信如果是从段樱离的房间里搜出来的话,肯定就不是刚才那什么凤格啊,贵女的说法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在鹤鸟阁动不成手脚,居然在仆人院里也早有安排。
段樱离向大夫人看去,这时,大夫人的唇角,才不由自主地露出点笑容来。
段芙蓉更向她投来挑衅的目光,大概料定自己这一局,是必胜之局。
玉冠山人已经将盒子亲自拿到了段擎苍的面前,“将军请看,这就是你们府内这一年多来,频频出事的原因。”
段擎苍凝目往四个盒子里看去,只见里面分别有四个手掌长的布偶,而每个布偶都神情木然,身上还有污渍,还有种很难闻的腥臭味道。
玉冠山人道:“此布偶被泼了黑猫血,猫血是最至阴邪气之物,黑猫血尤其如此,有了这猫血,人偶便如同活了般,更易招惹阴损之气,而一般来说,这布偶在制作的时候,便已经用咒语将那人的名字纹在布偶的背后,现在只需要把布偶翻转过来,便知道贵府,到底是哪些人受到了诅咒。”
段擎苍闻言,立刻就要翻转布偶,玉冠山人却又叹道:“这人定是恨极了贵府,你瞧,这是下了死咒的,布偶的心脏和印堂之间,都插了黑色的钉子,便是要让这人不但活着受折磨,不死不休,而且要死得极惨……”
☆、压胜之术
段擎苍连忙把其中一个布偶拿出来,看看布偶的背面,只见上面有针线绣出字样,赫然正是“段芙蓉”三个字。
接着再看另外三个布偶,“段擎苍”、“夏悦”、“段逸”……
当段擎苍看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脸上已经是乌云密布,等发现到段逸的名字的时候,就是打雷闪电了,他猛地将布偶全部都扔在地上,“混帐!这是谁干的!谁干的自己站出来!这是谁干的!”
段芙蓉凉凉地说:“连我的名字都在里面,爹,这是谁干的不是显而易见吗?那仆人院是什么地方,有谁会有事没事去那里逛逛?有谁会把脑筋动在那里?今日若不是玉冠山人,恐怕我们一辈子都想不到,害人的东西是埋在仆人院的。毂”
“你什么意思?”段擎苍终是应了声。
“爹,这些事肯定是樱离做的!要知道,当初您让她独自在仆人院生活了六年,恐怕她早已经恨死我们了。她没有诅咒我娘,只不过是知道,只要我出了事,我娘就会疯了,我娘就会死……”
段芙蓉的眸子里全部都是愤怒,“她竟然还诅咒您,爹,您若出了事,咱们段家,可不就是完了。”
“住口!铨”
段擎苍喝了声,目光从各人的脸上扫过去。
除了梅姨娘,大家似乎都觉得这个推断很正常。
而且梅姨娘也不能确定似的,神情犹疑……
目光终于落到了段樱离的身上,她神情依旧淡然,仿佛大家正在谈论的事情与她无关,不知道为什么,段擎苍的吸呼微微一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这个女儿已经长大,长大到他一点都不认识她,他心里很清楚,之前的那些事情上面,并不是她主动去害别人,可是的确自她从仆人院出来后,段府内的风波就没有消停过。
难道真的是刚才那些布偶,招来了阴损之气,才使段府沦成这般模样?
“樱离,你自己说,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段擎苍尽量地压抑着自己愤怒的情绪。
段樱离站了出来,一字字很清晰地说:“父亲,此事与我无关。”
大夫人冷笑道:“好个与你无关!那你说说,这件事倒是谁做的?而且看这些个盒子和布偶,应该是已经埋在地下很长一段时间了,或许当时你还在仆人院的时候就已经这样做了,你是真的恨我们……”
大夫人说到这里,忽然哭泣道:“可怜芙蓉,因为你这卑鄙无耻的压胜之术,弄得迷迷糊糊的,这些日子可做了不少的糊涂事儿,简直都不像是我的女儿了,原来却是有其原因的,是这可恶的邪术导致她变成这样的……
老爷,您一定要为芙蓉做主,为我做主啊……还有逸儿,可怜那孩子……”
经过大夫人这番说词,倒把之前的事,所有的错都推到了这几个布偶身上,而布偶若是段樱离埋在仆人院里的,那么所有的责任便在她了。
段樱离将那布偶捡起来,仔细地看了看……
“此布偶在地下埋得过久,偏又埋在较潮湿的地方,看起来已经快要烂掉了,想必埋了一年以上有余。”
“就算如此又如何?”大夫人厉声道,“此事必是你做的无疑。”
一年以前,那时候,段樱离才刚刚从仆人院出来而已。
那时候,段芙蓉还是段擎苍最宠爱的女儿。
可是大夫人必是在段樱离得以离开仆人院的时候,就已经在算计着段樱离了,这东西当初埋在那里的时候,恐怕便是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给段樱离致命一击。
大夫人可谓是老谋深算,就算是还没有发生什么事,她亦早早地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这不是我做的。”段樱离还是这句话。
“樱离,你说这不是你做的,你有什么证据?”老夫人终于发话了。
“父亲,您还记得三殿下来段府,以奇石换取解决西南百姓之事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那时候,我想出了一个办法,连父亲都赞好,可惜却因为我不会写字,而于当日交了白卷,最后是大姐得了那块奇石。”
段擎苍皱皱眉头,“那个办法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是我失查,导致了不好的后果,不提也罢。可那件事,与今日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父亲,请您看这布偶的背面,每个名字都绣得极其工整,每个名字也都没有任何差错,可是一年多以前,樱离住在仆人院之时,尚且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呢!”
是呀,段樱离在一年前,可是大字不识一个呢!
段芙蓉、段玉容曾经因为这个原因,而数次取笑过她。
段擎苍凝着眉头,示意段樱离将布偶再给他看看,她恭敬将布偶递给他,又道:“而且这绣工,就算是我现在的绣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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