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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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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搜宫,几乎宫内五万禁卫都同时出动了,加上太监丫头无数,没想到什么都没有搜出来,唐瑞的冷汗已经淋漓而下,连手都在发抖了。果然,明帝在午膳后来到了这里,脸黑的像挂了层冰霜般,一坐在椅子上,就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你们这些草包!无能的饭桶!若羽太子出了什么事,你们全部都要给他陪葬!”
说到陪葬两个字,他的目光竟似在段樱离的脸上狠狠地盯了下。
段樱离倒还镇定,依旧淡漠着神情,并没有惊慌害怕,然而唐瑞却已经几乎爬了下去,“微臣该死,微臣一定会想办法找到羽太子的,请陛下再给微臣一点时间!”
“朕可以给你时间,可是那劫持之人,会给朕的孩儿时间吗?”
“微臣一定尽快——”
正在这时,忽然有个小太监向韩勤说了些什么,韩勤眼晴一亮,又在明帝的耳旁说了句什么,明帝道:“传!”
一会儿,便有个随从模样的人上殿,向明帝施了礼后才道:“陛下,羽太子现在已经在宫外,因为之前发生大火,羽太子眼睛看不见,卑职害怕羽太子受伤,所以将他打昏强行带出了宫,他刚才已经清醒,知道此事后将我们大骂一顿,令卑职来阐明事实。”
“那他现在如何?”
“因为毒伤发作,所以情况不太好,意识还不是很清楚。”
“你可知,你如此自作主张,已然犯下大罪。”
“卑职知道,特来领罚!”
“来人呀,将他带下去,打五十大板。”
“是!”
“卑职愿意领罚,不过羽太子却不宜再舟车劳顿,请求陛下让羽太子在宫外清风院内休养!还有,羽太子不肯喝药,只有段樱离小姐亲自端的药他才愿意喝,请求让段樱离小姐继续伺候羽太子!”
明帝道:“你倒是很忠心,看在你这忠心的份上,三十大板好了。”
立刻有人将这人拉下去,不过众人都知道,这人能够活下来,五十大板是直接打死,三十大板却有活命的机会。想想羽太子失踪事件,这一日出动了多少人来找他,整个皇宫闹得鸡犬不宁,但羽太子明明好好的在宫外,毫发无损,这么大的一场闹剧,居然连其属下都不必以死抵错,可见在明帝的心里,羽太子的地位,实在已经高了。
“胡闹!”明帝骂了句,不过脸色明显比之前缓和了些。
又道:“来人呀,立刻把段小姐送往羽太子处。”
段樱离忙道:“陛下,羽太子回到清风院,自然由未来的太子妃和他的近侍照顾,樱离一个外人,却不好就近照顾。”
明帝道:“段樱离,你这是想要个名份吗?这又有何难?”
段樱离一听,脑袋便大了,即刻跪下,“樱离不敢!樱离庶女出身,给羽太子提鞋都不配,哪敢苛求名份?若是陛下硬要赏赐名份给樱离,樱离只有以死相谢!”
明帝呵呵地笑道:“若是其他的女子,怕是高兴都来不及。段樱离,朕的孩儿你自然是配不上,但若你承认是想要个名份,朕马上就给。”
☆、唐心苑带来一好一坏消息
“羽太子是樱离未来的姐夫,樱离照顾他是应该的。况且樱离出身低微,只在羽太子身边做个粗使丫头尚且不足,又怎敢奢求其它?”
她这还是拒绝了,明帝冷冷地哼了声,“不识抬举。那好,那你就去给我儿做个粗使丫头吧!”
圣令已下,段樱离只得谢恩,接着有人带路,将她送出宫去。
到了宫外,果然凤羽的马车就在宫门口等着,他看起来可不像是意识不清的样子,待段樱离上了马车,只微笑道:“樱离,火扑灭了?郎”
“嗯。”段樱离双手将太子令献上,凤羽身边的随从连忙接了。
“那我们走吧。”凤羽淡然地说。
段樱离一愣,“去哪里?”
“当然是回清风院了。锎”
“哦,那我——”
“你自然跟着我去,你若不想当我的粗使丫头也行,那么我便求父皇赏你一个名份好了,芙蓉是正妃,你便当侧妃。”
“这只狡猾的狐狸!”段樱离在心里狠狠地骂着,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宫里刚刚发生的事他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无耻!”她这样骂着,却再没有继续反驳。反正是不能不去,又想到,这次若不随着他去清风院,再想杀他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现在他那么得明帝的宠,若明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分分钟都有可能继承大统。不如就跟在他的身边,找机会好了!
当下也不再反驳,便站在了他的轿子旁。
听得一人嗡声道:“起轿。”
一行人,便往皇宫外行去。
段樱离猜测,这次救火事件,恐怕凤羽已经猜到,梅氏与段鸿被救出来了。他若再留在宫里,反而过于危险,清风院是他的地盘,暗卫遍布,现在看来,那里的确比皇宫里要安全。
一路到了清风院,得到消息的段芙蓉及秦秉玉一干人,已经等在门口,轿子落地,众人齐齐施礼,“恭迎太子殿下!”
凤羽嗯了声,道:“你们起来吧。”
段芙蓉一眼看到段樱离,竟然还跟在轿子旁,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而秦秉玉则再次上前施礼,“太子殿下,您的身体好些没?”
凤羽点点头,“我想先回房休息。”
凤羽眼睛看不见,段樱离得扶着,段芙蓉见状,立刻跑过来推开她,自己去扶,凤羽眉头微凝,却若无所觉似的,任段芙蓉将他扶到屋中坐下,凤羽冷冷地说:“秉玉留下,其他人先出去吧。”
段芙蓉虽然不愿,但也没有办法。
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余秦秉玉和凤羽,秦秉玉给他倒了杯茶,递到他的手中,却发现他握了茶杯的手却在微微发抖,秦秉玉忙关切地道:“太子殿下,您不舒服吗?”
凤羽这才猛地将这杯茶放在桌上,里面的茶水都癫了出来。
“如果我倒了,你们秦家,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秦秉玉似乎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时接不上话。
便听得凤羽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去宫里闹,不过是为了试探我的态度,但是你们以为你们有选择的余地吗?你们秦家,说白了不过是段擎苍屁股后面的一群狗,朝堂里的人都在观望段擎苍的态度,又有谁会真正注意到你们?不过我父皇已经同意了我与芙蓉的亲事,不管你们愿意不愿意,在别人的眼里你们都是我凤羽的人!
你们再没有其它可选择的机会,若是你们聪明一点的话,就与我共进退,若是你们要犯糊涂,趁早带着你家的段芙蓉离开我的清风院!我这里不留不忠心之人!”
秦秉玉没想到,凤羽竟是跟他算旧帐来的,当下便单膝跪地,脑子却迅速地运转起来,要知道秦秉玉只不过是秦家的小辈,若是秦海天或者秦妙梧在这里,羽太子会说这种话吗?但是仔细想来,羽太子的话却又没有错。
凤羽虽是眼睛瞎了,可到底还是太子,况且这眼睛或许还有得治呢?现在做什么决定都为时过早。
而秦家,用一个女子来捆绑羽太子,似乎确实是过于儿戏了。无论如何,那天入宫去试探的事情,似乎确实是秦家错了。想到这里,秦秉玉道:“那日的确是我们错了,还请羽太子原谅!”
凤羽也不让他起来,只淡漠地道:“我想娶芙蓉,自然是因为我喜欢她,她这样漂亮的女子,又有几个男子不喜欢……不过我们相处的如何,却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我希望你们秦家,不要把她与我们之间的合作联系起来,要知道,为了这等鸡毛算皮的小事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那可不是一个女子能够挽回的。”
秦秉玉道:“是!微臣明白!”
秦秉玉从房间里走出来,整个人都有些郁闷。不过他向来也是极聪明的,想来想去觉得羽太子根本不会放弃秦家这股势力,至于他真正发怒的原因吗……
这时候忽然看到段芙蓉正在不远处,将段樱离拦在那里,训斥着什么。这情景顿时让秦秉玉明白了凤羽的意图——恐怕,竟是为了段樱离那丫头啊!
秦家若是真心归顺凤羽,那么就不应该扯上段芙蓉,他是在告诉秦秉玉,他会公私分明,而希望秦家人也如此做,那么他是在暗示,若他对段芙蓉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秦家人最好是睁只眼,闭只眼,至于段芙蓉,当然是更没有权力去动段樱离的。
看得长远些的话,当然是公私分明最好,毕竟儿女私情,多有坏事的。只是如今,羽太子眼睛瞎了,也害怕秦海天和秦妙梧不同意他的想法,反而把事情闹僵,于是便干脆给他这个小辈来个下马威,警告一番。
唉……君子难为啊。秦秉玉暗暗地叹了声。
这时候,段芙蓉也看到了秦秉玉,忙唤道:“秉玉哥哥!你过来呀!”
秦秉玉只好走了过去,便见段芙蓉正嚣张跋扈向段樱离道:“我告诉你,以前的事不提也行,不过在清风院你,我才是女主人,而你只是一个来做粗活的丫头!你也别用你县君的身份来压我,我是未来太子妃,就算现在还没有成亲,你却是皇上亲指给太子的粗使丫头,身份低微……”
段樱离面容淡漠,声音一如继往的平缓,“我从来都很尊重大姐。”
“那好,你现在立刻把我的鞋子擦干净!”
“可是——”段樱离略有为难地说:“我是被派来照顾羽太子的,至于羽太子的未来太子妃,却是应该由别人来伺候的。”
段芙蓉还想要说什么,秦秉玉已经道:“樱离说的不错,芙蓉,你就别闹了,羽太子刚刚回府,需要安静!”
“秉玉哥哥,你怎么替她说话?!”段芙蓉非常不乐意地跺了跺脚。
秦秉玉拧了拧眉,道:“羽太子刚刚回来,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
段芙蓉被这么一提醒,确实觉得自己应该先去探望未来夫君。于是恨恨地向段樱离道:“这次饶了你,不过你一定要明白,这里是我的地盘,从今以后,你休想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段芙蓉娇矜地从二人面前走过,向凤羽的房间而去。
秦秉玉道:“樱离,你还好吧?”
段樱离抬眸,澄明的目光终于与秦秉玉对视,“还好。”
又道:“好像你刚刚做了这清风院的管家,不知,你将我的住处安排在哪里?”
秦秉玉略微沉吟了下,将她带到了一个比较远,但是环境很不错的一个院子里,一颗很大的核桃树长在哪里,树下一口水井,旁边有桌子和椅子,侧面还有个小小的花园,花园此时很是萧条,只剩余残枝败叶,但整个院落规整,廊檐雕得很是漂亮。
进入屋内,四角暖炉已经置好,屋子布置得很是温馨。
段樱离笑道:“我居一个独院似乎有点儿太反客为主了,我只需要住在客房就好。”
秦秉玉道:“客房就在芙蓉所居隔壁,你是要与她时时碰面吗?还有,虽然皇上让你来给羽太子当粗使丫头,但你毕竟是七品县君,况且又是段府三小姐,怎么也不能真的将你当成丫头来对待。”
段樱离听闻,也只好道谢,“即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秉玉却又道:“这进院子只有这一个门,从这里进入主院,才能由大门出去。”
“你是害怕我偷着跑吧,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不是,我只是——”秦秉玉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以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担忧,再解释什么实在是没有必要的,当下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清风院内,有许多的暗卫守着,偷跑的话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暗卫是不会留情的,不管你是谁。”
段樱离笑得嫣然,“我知道了,你是为了我好。”
秦秉玉的脸微微一红,“总之,有什么事你可以叫我,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秦秉玉告辞离开后,段樱离又将房子打量了一番,然后来到院子里细细地观察,只见院子周围的树上簇簇有声,也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有人藏在里面?
这一晚却是无事,第二日清晨,有个小丫头来叫,“段小姐,羽太子到了喝药的时间了。”
段樱离洗漱完毕,只好跟着小丫头来到凤羽的房间,只见段芙蓉照顾在他的身边,异常的细心,将橘子剥好,把上面的白丝都去掉,再放在他的口中。末了还拿帕子试试他的唇角,虽然实际上那里什么都没有。
一碗药端在丫鬟的手中,见到她进来,段芙蓉理所当然地说:“你来试药吧!”
段樱离应了声,端起药碗里的药便喝了口。
发觉这药与平常宫里准备的药,味道略有不同,就先自暗吃了一惊,然而细细感受,却又不见身体有什么异样,这样隔了两三分钟,她把药碗放回到盘中,向段芙蓉点点头。段芙蓉嗯了声,便将那药端到凤羽的面前,“三郎,我来喂你喝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如此称呼凤羽了。
凤羽眉头微蹙了下,显然对这称呼并不是很习惯,可终究也没多说什么,就着递到唇边的药碗将药全部都喝了下去。
段芙蓉将药碗重新放回到盘中,向段樱离道:“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段樱离向二人微福一礼,便走了出来。
尚未走出院落,便见一个丫鬟将她拦住,“我们主子说,府中不养闲人,你即是成为了粗使丫头,就得做些粗使丫头才做的事。去仆人房里刷马桶吧!”
“对不起,我只是羽太子的粗使丫头,尔等还用不起我。”
“我们主子说了,你若不去,便架也要架着你去。”
“你尽可以试试。”段樱离的声音蓦然冷了下来,眸中亦是如秋夜幽潭般的冷意,那丫鬟被这目光逼得微微一窒,惧怕之下却更加的嚣张,“你不过是个粗使丫头,竟然这么对我说话,看我不打你!”
说着真的抬掌便要打,却听得一声冷喝,“住手!”
随着声音,过来的却是秦秉玉,他二话不说,走到那个丫鬟面前,啪啪啪啪就给她几个耳光,直打得那丫头口角流血,坐倒在地上,哭着求起饶来,“秦先生饶命!”
秦秉玉似乎连训斥都懒得来,喝了声,“来人呀!”
立刻有两个随从过来,秦秉玉道:“将她拉出去发卖了,记得,给我卖到最下品的窖子里去。”
“是!”
那个丫鬟听了,已然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看他处理这件事雷厉风行的,倒教段樱离看到了他前世的些许风采,于是缓缓地拍掌叫好,“对啊,这样才是我认识的秦秉玉啊!”
秦秉玉得到段樱离的赞赏,面色终于好了些,略有尴尬地说:“樱离,都是我没有管教好她们,竟然让她们胡作非为,居然来为难你。”
“这又不能怪你,想来你来到这清风院也没两天呀!”
秦秉玉道:“好了,不说了,以后我会严格管教她们的。对了,有人要见你,我让她偏厅里等。”
“哦,是谁?”
“是唐小姐。”
……秦秉玉将段樱离带到偏厅,让人上了茶,之后就很自觉地退开,留下二人在偏厅说话。唐心苑有点担忧地说:“你向来似乎最讨厌羽太子,现在要来照顾他,对你来说,很辛苦吧?”
段樱离摇摇头,道:“还好。”
唐心苑四面看看,确定无其他人了,才道:“其实,是蔡美人让我给你送个口信儿的。”
段樱离道:“他们怎么样?”
“梅夫人和段鸿都很好,因为送给蔡美人的偏方很起作用,因此还得到了皇上的奖励呢,不过蔡美人说,她的头疼病非一日能治好,因此要求二人多住些日子。梅夫人和段鸿也答应了,蔡美人说,会好好的照顾他们,请你放心。”
段樱离马上意识到,这蔡美人恐怕是看出段樱离有麻烦,将梅氏和段鸿送回段府,一众女眷却未必能保再不出事,干脆留了客,住在了她的身边。
“蔡美人真是个好人,心苑,替我传答我的谢意。以后蔡美人若有差遣,樱离必定不会推辞。”
唐心苑笑笑地说:“你呀,总是这么客气。”
唐心苑说到这里,又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这是婵儿的信,她已经到达了军营,并且与二皇子见了面,如今已经成功留在军营里了。”
“太好了。”
段樱离把信接过来看,只见果然是洪婵的笔迹,上书她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见到二皇子,此段只一句话略过,不过想来,一路上肯定是经历了不少的风险与辛苦。又道,二皇子并不同意她留在军营,但若让她一人回来,更不放心,无奈之下,只好留她在军营。
又道,军营生活艰辛异常,若不亲睹,实难相信。不过她却“甘之如饴”,能够与二皇子同甘共苦,已是莫大的幸福,越发觉得当时“冲动之间所做决定之正确,也感谢樱离的鼓励与肯定”。
只是“最近战事欲加紧张,对方一悍将‘沈罗刹’厉害至极,最近两三次战事,已经将段将军及二皇子逼退十里”。
而已方军心受到惊扰,散乱异常,对方却气势如虹。洪婵虽然很担忧战事,甚至扮成小兵亲自上战场,只可惜一已之力难乱千军,还是没有办法挽回颓势,如今,对方已经准备趁着冬天绿河冰层仍厚,度河追击,恐怕不日我方将会大败。
段樱离看了看这封信发出的时间,大约是十一天前。
☆、升起一颗星
过了这十一天,恐怕那车师国沈罗刹已经度河,段擎苍和二皇子已然战败了吧?
拧了拧眉头,段樱离努力地想着前世,关于车师国的点滴,可是前世时,车师国似乎并没有出兵南诏,之前二国因为彼邻,以绿河为界,属于背靠背的领国,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虽不能算是和平相处,也有上下游争水事件发生,但到底没有酿成大的兵祸,这世居然与南诏展开旷日持久的战事,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又看了遍洪婵的信,她道:“不知你父亲有没有战事方面的消息?”
唐心苑摇摇头,“没有,我爹是不可能与我说这些事的。不过呢,也没有听到不好的消息,我想他们肯定还是用什么办法拖住了沈罗刹。”
段樱离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什么,半晌才道:“若是如此,说不定还有办法。郎”
“办法?樱离,你有办法?不过我听着,似乎那沈罗刹非常厉害呢,只不知她是男是女,竟然连二皇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猜,这人必是女子,等闲女子是没有资格出现在战场之上的,能够出现在战场上,并且统领大局的定非等闲之人。女子的思路与男子不同,男子擅长部兵行策,战阵方略,比的是智慧和实力。而女子的思路则更加机巧狡猾,擅长奇思妙谋,若不能以女子的思路加以分析,男子被女子打败的可能性很高锎。
若是男子,未必是二殿下的对手。因为只有女子才能知道女子在想什么,才能明白对方的弱点。”
听了段樱离的话,唐心苑很是信服,“的确,男子思考问题的方法与女子是不同的,若是不改变方略,恐怕二皇子还会败。”
段樱离道:“那倒不一定,二皇子身边不是有同样聪明的洪小姐吗?况且,二皇子亦不是那种能够允许自己一直失败的人,只要给他时间,必定能够反败为胜。”
段樱离说到这里,微微一笑,叫人准备了笔墨,当场给洪婵写了封信,因为害怕信在半路被截或者是落入敌方之后,段樱离的信中,只有三个成语:
冰锁连城
卧冰求鱼
赤壁之战
写好后将信交到唐心苑的手中,“速把此信交给洪小姐,如果能够顺利交到她的手里,时间上算,应该刚刚好。”
唐心苑看了半晌看不懂,但还是点点头,“我一定会替你把信寄到。”
二人再说了些闲话,唐心苑才告了辞。
唐心苑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人来唤她,说是羽太子在叫她。段樱离于是又回到了凤羽的房间,发现段芙蓉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不过房间里还有浓重的脂粉香味儿,凤羽正走到窗前开窗,听到段樱离的脚步声便道:“是你来了吗?”
段樱离应了声,“天气还冷,开窗做什么?”
“透透气,我快要被熏死了。”
他在她的面前倒不作伪,段樱离笑笑地说:“我倒觉得挺香的,这就是女子的香味,应该是你们男子最喜欢的才对。”
凤羽打开了窗才转过身来,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我听着你语气里怎么有浓浓的酸味儿,怎么,终于有点羡慕嫉妒你的大姐了?你吃醋了?”
“你少自作多情了。”
段樱离说着,也不由被这香味熏的打了个喷嚏,“你找我来什么事?难道又到了喝药的时间?”
“你是我的粗使丫头,可不单止是试药的药奴,除了试药,你还有很多事要做的。”
段樱离皱皱眉头,他是要趁着这个机会戏弄她吗?
不过她却不怕他的戏弄,笑道:“当然,只不知羽太子有什么吩咐?”
“我要整理一些卷宗,你帮帮我。”
“我?”
“对啊,你。”
段樱离猜不透凤羽在想什么,卷宗一般都是不让外人动的,特别是像凤羽这样的人,手头的卷宗恐怕涉及到很多的机密,更不能被她这样的外人知道。或者说,凤羽根本已经把她当成他的人?或者是死人?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道:“我们去书房吧。”
书房在哪里?段樱离扶着他出来,便见秦秉玉正在门口,伸手摆了个请的姿势,显然是他带着他们去书房。
书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段樱离的脑袋疼了一下。
这个书房的风格她太熟悉了。一进门便是一个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而书桌就在这个书架的前面,旁边放着一只荷包游鱼笔洗,书桌上整齐地放着几摞卷宗,看起来很是普通。然而段樱离却知道书架后面另有乾坤,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她趁着他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时,便悄悄往书架后看去。
只见书架后面其实是个古董架,各种名贵的古董,墙壁之上有许多失踪已久的古画,张张价值连城,在角落里有一只麋鹿的骨皮像,栩栩如生,正中间则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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