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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农家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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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忧怎么觉得这人用眼神和天佑打了个招呼呢,难道是天佑安排的?
“景思安,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郡主的眼睛饱含泪水和恨意,那对天佑的情意好像消失殆尽了。
“郡主,要不是你再次用下三滥的手段,我也不会这么做,要不是你心怀不轨,也不至于让自己出丑,怨不得天地,更怨不得我。”天佑坦荡荡地说道。
“好得很,景思安,”都敏郡主一怒而起,张牙舞爪地朝天佑飞身而来,那狰狞的面孔使得她原本算得上清秀的模样变得凶神恶煞起来。
天佑一手将柳无忧护在身后,随后一手背身,一脚将凳子踢了起来,都敏还没接近天佑就被踢飞的凳子给拦了下来,她不做丝毫片刻地停留,扫堂腿一下比一下激烈,天佑节节后退之后,抱着柳无忧一跃而起,脚尖踩着都敏郡主的肩头越了过去。
都敏郡主蓄势过猛,没来得及收功,将眼前的桌子给踢了起来,那桌子便从天而降,直直地朝她自己落下来。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黑衣人从窗户一跃而进,将都敏郡主带走了。
柳无忧也就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惊骇地问道,“天佑,怎么回事?人呢?”
“被救走了。”天佑说完,朝门外喊道,“墨风,派人跟着,要是跟丢了,让他们提头来见。”
“是,爷。”墨风应声而去。
两人走出主卧,那个眉眼和天佑有几分神似的男子正肃然而立,“爷,属下已经按你的吩咐把自己办妥了。”
“很好,今天委屈你了,回头去领赏吧。”
“多谢爷。”听这男子的口气是天佑的属下。
“慢着,”天佑有将人给叫住了,“你去京城,把都敏郡主的事情宣扬开来,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好,属下这就去办。”男子说完就出去了。
柳无忧听到天佑的安排,心里可真是痛快及了,这下子可算是好好教训了都敏郡主,看她以为还要不要这么扬武扬威了。
“丫头,你笑什么?”天佑头都没转就知道柳无忧一个人在偷着了。
柳无忧摇摇头,拉紧了天佑的手,她的男人原来这么腹黑,看来自己以后得小心点了,指不定哪天就被他给坑了,都敏郡主命不好,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天佑,救郡主的人武功深不可测,墨风能抓着吗?”
“不能,”天直言不讳,但是却胜券在握,“你觉得我会打没把握的仗吗?”
“你有准备?”柳无忧像是不认识天佑一般地望着他。
天佑深不可测地笑了一声,凝色道,“刚刚那个人是我黑煞堂最风流的人,只要他出手,任何女子都逃不过他的手掌,郡主虽然被救了,但是身上却还留着他的味道,所以……”
柳无忧顿时明白了,难怪天佑会这么严格要求墨风一定要把人找到,原来是有线索在握。
“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柳无忧觉着此时若是再不问清楚,自己准得在各种疑惑之中郁闷而死。
“忧忧,”天佑柔声轻唤了一声,怜爱之极地望着柳无忧,脸上是从未有的庄重,“你信我知我爱我,我一定以千倍万倍地还你,若是今生不够,来世在还。”
“你什么意思?”柳无忧陡然觉得脚底心蹿上一股子寒气上来。
“我……我要远行了,”天佑已经没办法正视柳无忧你那清澈的眸子了,他骗了她太多,而这之后他可能还没多余的时间进行解释。
果真如柳无忧担忧的那样,一切都不如表面来得那么简单,天佑到底不是那个能她耕地种花的男人。
“什么时候走?”柳无忧除了这么问之外,喉咙紧得不知道说话了。
“还不知道,”天佑拉着柳无忧的手,依依不舍道,“我还要回宫复命,所以……”
“思安,”一声孱弱的声音打断了天佑的话,柳无忧越过天佑的肩头看到一个光头扶着门框叫天佑的名字。
这光头……柳无忧觉得好眼熟,而且他没眉毛。
眉毛?柳无忧定睛一瞧,是温乐哲。
“丫头,你可还满意?”天佑讨好地问道。
柳无忧头上的离愁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是你干的?”
“当然,”天佑含着冷眼望着温乐哲,“谁让他打你的人,剃他眉毛怎么能出心头之气呢?”
温乐哲听到柳无忧和天佑的对话,一伸手摸了自己的脑袋,凸凸得什么都没有,还有他觉得自己得额头轻了许多,再一摸,是眉毛也没了。
“思安,你对我做了什么?”温乐哲有气无力地问道。
“明知故问。”天佑冷哼了一声。
温乐哲险些站不稳了,这可是奇怪了,之前他和天佑打斗的时候,可是武艺了得的,现在怎么成了软脚虾了。
“景思安,你为什么要剃了我的头发和眉毛?我和你之间有这么大的仇怨吗?”
“有,”天佑直言说道,“你打了无忧身边的丫头,所以该你的惩罚。”
“只是丫头而已,”温乐哲不以为然,一脸的哀伤,“就因为丫头你就把我弄成这副鬼不鬼认不认的样子?”
“错!你打得不是丫头,而是我家无忧的脸面。”
“你……我……”温乐哲显然被天佑的话气得郁结,但是他的脸很快就浮现一抹笑意,“思安,你难道不知道,你对她越好,郡主就越生气吗?郡主一生气,指不定哪天就把她给办了,到时候你肯定会后悔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
“那我很期待有这么一天,”天佑对威胁是毫无惧怕之意,“郡主现在自身难保呢,再说了,温公子,你就不好奇,为何你武艺尽失吗?”
温乐哲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时半跪在地上的,他稍用力发功,却怎么也没办法,“思安,你还对我下了软经散?”
“我没你们那么卑鄙,”天佑鄙夷地应道。
其实不止温乐哲,就是柳无忧也以为是天佑对他动了手脚,可是天佑这么说,看来不是这样的了。
“若不是你,难不成是我自己吗?”温乐哲苦笑地摇摇头,“我爱你至深,丝毫不输这个女人,为何你要这么对我?哪怕只是朋友,我也甘之如饴,可是我太失望了,你根本就不配我的爱。”
这一句句话,是在谴责天佑的不义。
“丫头,你以为呢?”天佑扭头问一脸迷茫的柳无忧,她是相信他的,不是吗?
柳无忧深思后,说道,“下药的人应该是郡主。”
天佑眼眸一亮,一个笑容胜过千言万语。
“蠢,愚蠢之极,”温乐哲呛得直不起身体了,“郡主与我志同道合,如何会给我下药。”
“温公子,你错,而且错得离谱,”柳无忧走了上去,半蹲下身子和温乐哲平视,他是一个男人,而在柳无忧的眼里却是情敌,“你最不该和郡主同谋,她爱天佑不比你少,所以更会为了得到天佑而不折手段,给你下软经散是轻得了,我猜要不是天佑拦着,就算是给你下毒药都有可能。”
“知我者,无忧也,”天佑忍不住鼓掌了。
这一下是把温乐哲惹得怒气腾升,他一手抓住了柳无忧的脖子,想要将她活活掐死,可是他根本无力可用。
柳无忧也只是惊了一下,见他那模样便懂得为何天佑放心让自己靠近他,因为根本没危险可言了。
“来人啊!”天佑朝门外喊道。
“爷,”仍旧是墨风。
“把温乐哲给我带下去,和张正羽一同关押,等着候审。”天佑嘱咐道。
“是,”墨风应下,正捆好温乐哲的时候,门外穿着夜行衣的人吓跑进来,单膝跪地,说道,“主上,带郡主离开的人已经擒住了,但是郡主逃走了。”
“分开而押,等帝上圣旨。”
“是。”
等他们一走,这里就剩下柳无忧和天佑了。
天佑拥过柳无忧的肩,抚上被温乐哲碰过的脖子,心疼道,“可是怪我了?”
“没有,”柳无忧摇摇头,被压抑住的伤感又袭上心头,她闭上眼睛靠在天佑的胸前,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现在每一次的亲昵都便得那么珍贵。
她的天佑怎么可能是个碌碌无为的男子呢?
他是干大事的!
“丫头,你就不奇怪为何郡主会给温乐哲下药吗?”
柳无忧若是这一点都想不到的话,那便是白白两世为人了,“郡主仰慕于你自然防着温乐哲了,想来你是用了美男计吧?”
天佑一挑眉,示意柳无忧继续说下去。
“等郡主给温乐哲下药的时候,你安排的人已经去了她的房间,你们二人只要将自己身边的味道弄的一样,那郡主便分辨不出来了,以为你回心转意了,是不是这样?”
“你啊,可真是厉害,”天佑捏了捏柳无忧的鼻子,温柔如水而泄,“我本以为要解释一番呢,看来是没那个必要了。”
“天佑,我懂你知你怜你爱你,所以这次远行,一定要好好地回来,我等你。”天佑都还在眼前,柳无忧却已经心生不舍了,好像有些话不说出来,就会遗憾终生似得。
“我一定会回来的,”天佑长叹了一声,将人紧紧地纳入怀里。
太阳从东方徐徐而起,天佑不得不放开柳无忧,“丫头,我要收拾残局,等我回来。”天佑说完,在柳无忧的红唇上落下深深一吻,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而去。
她紧追着过去,到了中堂,却只能在一众人中看到天佑的背影。
“夫人,爷吩咐,让属下在此保护您,”墨风忙了一夜,已经是一脸疲惫了。
“你与我说说,天佑他这是要去哪里?”柳无忧心里空了一大块,仿佛天佑的离去,让她空虚地不能自已,哪怕是听一点天佑的事情也好。
“夫人,请移步,”墨风引着柳无忧去了乘凉的绿荫之处,她坐在秋千上,一下一下地荡了起来,犹如天佑在推她。
“爷之所以搬到这里,是因为早些时间他就已经发现龟岛国的人频繁出入这一带,但是总未能抓到一个人,后来水渠的水有毒,他便根据水渠的方向找到了龟岛国养蛊虫的地方。”
“哪里?”
“丞相府的别院地窖之中,那里的人除了是龟岛国的,还有这京郊一带的男子,他们是被骗过来的,被龟岛国的人奴役,被蛊虫残害,一个个地没了模样,爷这次找到这个地方,救出那么多的人,实乃大功一件。”墨风因天佑的本事而自豪。
孰不知柳无忧听了是心头是七上八下的,龟岛国的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对付,也未得而知,一切等见到他回来才算是安心。
“夫人,夫人,”墨风朝在柳无忧的眼前挥了挥手,“您是不是担心爷?”
柳无忧勉强一笑,说道,“没什么可担心的,你是不是应该把天佑的另外身份告诉我?”
“是,”墨风毕恭毕敬道,“夫人刚刚也是看到那一群死士了,他们仅仅只是几万人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只要爷拿到黑煞堂的手令,便能号召他们,只可惜,那手令至今下落不明。”
竟还有这样的身份,柳无忧听了一阵头疼,她揉了揉脑门,说道,“我先回屋休息,天佑回来了叫我。”
“属下知道了,”墨风回道,送了柳无忧去了流芳院。
这一睡就是一天,醒来也是天黑,荷花在屋里候着。
“大爷回来了吗?”
“不曾,”荷花扶了柳无忧下床,没了拔步,床好像高了许多,“毛家小姐来信了,奴婢给你放桌子上了。”
柳无忧穿好鞋子就朝桌子而去,现在来信,莫不是有什么变数。
好在毛佳人信里只是提醒了柳无忧,五天之后来取牡丹花,让她好生准备,至于少了的五十多株就免了,那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把墨风叫进来。”柳无忧坐在桌旁看到桌上的菜,没有动手的*,天佑不在,食之无味啊。
“是,”荷花应声而去,墨风很快就进来了,“夫人,有何吩咐?”
“可是有天佑的消息了?”
“爷一把火把丞相府的别院给烧了,眼下已经救了村民出来了,只是他要进宫复命,所以今晚可能回不来了。”
柳无忧本就牵挂,一听到天佑进宫了,心都要提了起来,可她不能显露一丝担忧,这庄子的人都还看着她的脸色过日子,要是她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这些人还不战战兢兢的了。
“我知道了,”柳无忧淡淡地应道,她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拨着碗里的饭,等吃完饭了,菜却一筷子都没用,这是在强迫自己强打起精神来,“五天后,毛小姐来拿牡丹花,这两日你陪我去牡丹园走走。”
“是,夫人,”墨风应下,看得柳无忧这般模样,也是心生了怜惜,天佑与他亦兄亦友,而柳无忧便是他的亲人。
接下去的几天,柳无忧便不再询问的影踪,而是一心扑在牡丹园里了。
五日之后,毛府派来了一百辆马车,每辆马车配一名花匠,仔细呵护牡丹花,等牡丹花全部移走之后,柳无忧心里彻底空虚了。
对天佑的思念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每回煎熬的时候,她便去了秋千那里坐坐。
直到三天过后,天佑一脸疲惫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丫头,”天佑轻声唤道,那声音轻得柳无忧都觉得自己像是出现了幻听,但是眼前真真实实地一个人站着,又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你回来了?”柳无忧抑制不住狂跳的心扑在了天佑的身上,但是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之后,整个人又瞬间离开了,“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柳无忧绕着天佑转了一圈,完好的衣裳上只是沾了些血迹而已。
“丫头,我没事,”天佑将人带进怀里,双手重地要将柳无忧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这一举动是把柳无忧原本的喜悦全部冲没了。
“你……”她靠在他的怀里不敢动。
“丫头,我是来押温乐哲他们进宫的,没多少时间了,让我好好看看你。”天佑捧着柳无忧的脸,那双深凹的双眸爱恋地望着柳无忧脸上的每一处。
“是不是我不在身边,你都没睡好?”
柳无忧鼻子一酸,眼泪如断了线地珍珠一样,颗颗晶莹剔透地滚落,“你知道就好,赶紧把差事办了,回来好好补偿我。”
天佑神色一僵,但是还是应允了柳无忧,“无忧,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可好?”
“你说,”柳无忧吸了一下鼻子,死死地抱住天佑的腰,仿佛一个不小心,人就会不翼而飞似得。
“吃好,喝好,睡好,就这三样,其他我别无所求,”天佑看到柳无忧瘦了一圈,同样是心痛不已,但是皇命在身,他不得已才离开。
“好,我等你回来,”柳无忧将眼泪蹭在了天佑的胸口,直到心里舒坦了才放开他,“好了,你赶紧将人押解进宫吧,我等你回来。”
天佑没有应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大步流星地朝后院而去。
柳无忧却转身回了流芳院。
“夫人,您不再见见爷了吗?”墨风一问出口才发现自己有些失言了。
柳无忧摇摇头,坚定地说道,“不过是押解人犯进宫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说着,柳无忧把被子都给换上干净的,就等天佑晚上回来睡。
可是这一等又是一夜不见人,柳无忧守着昏黄的灯坐了一夜。
第二天,等来的不是人,而是一道圣旨,是帝上任命天佑出任征东大将军的旨意,宣纸只是一个过场,一个知会而已。
昨天看到佑的神色,她便应该知道,他还有更重的任务,不然他一定会允诺回来的。
“墨风,把圣旨收好,把人都给我叫到一处来,”柳无忧深吸一口气后,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天佑不在,她便要为他守着这个家。
等人一到齐,柳无忧便吩咐开来了,“荷花娘和琼花帮我管着厨房,荷花和丫丫帮我一起种地,墨风你看守家门。”
“不行,”墨风没有听从吩咐,“爷说了,就算是您睡觉也要贴身跟着,至于守门的,属下会安排的。”
这是天佑的好意,柳无忧便依了墨风,只是听他说睡觉的时候还跟着,莫不是他一直睡在墙头之上,“天佑不在,你大可不必都当真,晚上回屋好好睡觉。”
“恕属下不敢从命,”墨风是铁了心地要保护柳无忧了。
如此,柳无忧只能作罢。
离黑大婶回乡下也有些日子了,柳无忧顺口问了胖丫道,“你娘可说什么时候回来?”
“嫂子,娘说了,想给您多弄些甸果树,怕是要晚些日子了。”胖丫的话和没说差不多。
“忧忧,我回来了。”黑大婶像是从天而降似得出现了在眼前,柳无忧赶忙起身迎了过去,“七婶娘,你怎么才回……”
“先不着急说话,看看谁来了?”黑大婶拉着柳无忧出院门,可是没等她看到来人,便听见她喊道,“姑娘。”
“小慧姐,”柳无忧一下就听出了声音。
小慧正笑盈盈地望着柳无忧,她的身前有一辆驴车,车上堆满了小树苗。
“你们两个……”柳无忧惊讶不已,她俩两个怎得会碰在一起了。
“我半路碰上小慧姑娘被人纠缠,所以出手帮了一把,可真是巧的很,一问才知道她是你娘家的人,”黑大婶乐呵呵地说道。
“是啊,还多亏了婶娘,”小慧简单带过,不愿意提被人欺负的事情,眼睛不敢直视柳无忧,生怕被追问,索性看向了别处,这一瞥是看到了墨风正十分有兴致地望着她。
“墨风,快点,帮七婶娘把驴拉进去,”柳无忧急忙吩咐,定睛一望,也是发现了墨风的异样,那眼神……
墨风听到柳无忧的吩咐,迟疑了一下,走了上去。
小慧着急上前,脚没站稳便又跨了一大步,刚好墨风经过,歪在了他的怀里,墨风适时地接住了。
“混蛋,放开我。”小慧挣扎着起身,将墨风推了开来,这下子是轮到墨风没站稳,跌在了地上。
小慧这才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说道,“活该。”
柳无忧看着两人如此别扭,心里倒是有个主意了。
黑大婶顾不上休息,一进中堂,豪饮了一壶水之后,说道,“忧忧,这次回去可是巧得很,还没等我动手,宫里来人了。”
“宫里的人 ?”柳无忧无法联想到宫里的人去乡下干什么。
“这些树苗都是宫里来的太监给拔掉的,你猜猜是谁的注意?”黑大婶还卖起了关子,很想要讲一个有趣的故事给大家听似的。
柳无忧掩嘴一笑,明知谜底也还是想满足黑大婶的意图。
“忧忧,你知道?”黑大婶奇怪,其他人都很好奇,怎么就柳无忧会笑出来。
“七婶娘,这甸果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果子,宫里的人不来护之,反而毁之,那一定是和皇后娘娘对立的人,而这人除了淑妃娘娘便没别人了。”
黑大婶听完,便没了兴致了,“真是不好玩,你什么都知道嘛。”
“七婶娘,”柳无忧起身将黑大婶按在了椅子上,然后到她身后给她捏起了肩膀,“这些事情我从我嫂子那里听来的,也不是我自己能掐会算知道的,这次多亏有你,不然我怎么可能弄到这么多的树苗呢。”
黑大婶心里舒坦极了,“也是凑巧被我碰上了,运气好。”
“那也要谢谢您,”柳无忧感激道,“接下去还得您帮着种,所以要是有了收成,第一份功劳算您的。”
“好,好,”黑大婶感觉自己受到重用,颇为兴奋。
最后,轻点了甸果树苗,大约有个五十来颗,黑大婶聪明,把树杈掰掉剩下树干,这样运过来不占空间。
打铁要趁热,这话真不假。
第二天,柳无忧便身披粗布下地了,这次她没用精血,那是为了履行对天佑的承诺,保护好自己,再则,甸果本就每年春天结果,现在是夏天,她要是培植出甸果来,岂不是太引人注目了。
柳无忧隔了一半出来种甸果,剩下的一半便交由墨风和小慧收拾了。
墨风乍一听这消息是有悲有喜,喜得是和小慧一块儿,悲得是为何他一个护卫又变成了种地的,这不应该是陆谦的活吗?
“夫人,您看,属下是为了保护您才留下来的,不然肯定追随爷去龟岛国,您让属下种地是不是好刀没用在刀刃之上啊?”墨风讨价还价道。
柳无忧望着眼前一大片的地,语气是老气横秋道,“墨风啊,这里就属你种地有经验,你要是不干谁干啊?”
“陆谦陆大哥啊!”
“他是管家,”柳无忧笑着回绝。
“可当时我也是管家,您怎么就让属下种地呢,这不公平。”墨风急得跳脚抗议。
小慧偷偷地来到墨风的身后,一个铲子下去,差点让他脚下空了,“让你干你就干,啰嗦什么,我们姑娘说的话哪里会有错的。”
墨风扭头伸手夺了小慧手中的铲子,解释道,“就不能让我发发骚老嘛,一样是管家,怎么陆大哥就有这么好的待遇?”
“那你可是要我说个理由让你心服口服?”柳无忧笑问道。
“自然。”
“陆谦他身子不好,你莫非是要学他?要是想的话,我住你一臂之力?”柳无忧笑得墨风后背冷飕飕得,算了,还是听吩咐吧,万一爷回来,夫人一告状,又够自己喝一壶得了。
墨风默默地和小慧翻地了。
这边柳无忧也没闲着,黑大婶在翻地的时候,她把甸果树苗的根部用刀歇着劈开,这种方法是为了让它的根有最大面积地吸收土里的养分和水分。
锄地加栽种用了三天时间,因着柳无忧不用精血,那必须得用最天然的肥料了。
黑大婶见柳无忧打算用粪水浇灌,自告奉勇地接了这差事,一个人忙前忙后地照料着,还真是令柳无忧为自己感到汗颜。
柳无忧被劝回了庄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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