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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农家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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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忧双脚一翘,抖着二郎腿,看看沈千算到底要怎么办?

沈千算说做就做,提着柜上的所有银子,一一点算好,发现不够又加上手上戴的玉扳指。

张冶瞧见摞得那么整齐的银子,便越发得意了,贪婪地点算完毕之后,背手踱道柳无忧的身旁,指着她说道,“希望沈老板当着大家的面,撵了她出去,不然谁敢过来喝茶,大家说是不是?”

“是!是!是!”附和声是震耳欲聋。

柳无忧挖了挖耳朵,冷眼旁观着,希望沈千算不要令她失望。

“这样恐怕不妥吧,我与柳二姑娘有约在先,不能毁……”沈千算还未说完,就被张冶给打断了,“那是沈老板自己要断了生路喽?”

“那我…我就按照你说得办吧,”沈千算顶不住压力,松了口。

真是好样啊,沈千算,看来你还是没学乖,以为学了我柳无忧一点皮毛就学着卸磨杀驴了。

沈千算走到柳无忧的跟前,正色道,“二姑娘,你也看到了,若是你再待下去的话,我这生意根本没法做,不如我给你一笔银子,咱们两个各不相欠。”

真真是好样的,柳无忧嗤之以鼻,“沈老板可是想清楚了?”

“鄙人也是没办法,还望二姑娘见谅。”沈千算坚决地说道。

柳无忧的手指点着桌子滴嘟滴嘟地响,听到沈千算那厮在第二天就撕毁两人之间的承诺,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在啰嗦了。

老甲鱼裙边拖地,她也不必那么菩萨心肠,反正到时候沈千算自食恶果之后又会没皮没脸地上门央求,反正就一报仇的踏板,她无所谓得很。

不过临走之前,得想个办法为自己洗刷污名,不然以后如何在沈家庄行走,更别提为柳家致富,“沈老板,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废话了,你好自为之吧。”

“谢过柳二姑娘,”沈千算假惺惺地作揖,朝伙计招手之后,伙计送上半贯铜钱,“这点钱是鄙人的一点心意,还请二姑娘笑纳。”

柳无忧柳眉一扬,腹诽原来自己的这一主意才值这么点银子,真是侮辱了自己的智慧,不过有总没有好,柳家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等柳无忧接过铜钱时,冷不丁地被张冶那小子给抢了去,只见他嬉皮笑脸地掂了掂铜钱,说道,“你还有脸拿这钱?克死我爹,怎么也要做出赔偿吧?”

龟孙子,柳无忧暗骂后,眼睛瞄了过去,说道,“只听说克父克母克妻克子的,什么时候我柳无忧有那么大的本事,隔了一座山还能把你爹克死?你要是喊我一声奶奶,这罪名我也就认了。”

“你怎么说话的?”张冶目露凶光,自然是不想让柳无忧占了便宜去。

“就这么说的,光天化日之下,你抢我银子,多少眼睛看着?”柳无忧知道那些人不会帮她,但是就是要他们起哄,越热闹越好。

“你们看见了吗?”张冶扬声问道。

“没有~”果然都是有备而来的,如若就这么走掉,坐实了断掌晦气的污名之外,而且还白白丢了半贯银子,这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她柳无忧可不能做这个赔本的买卖。

“那大家可是亲眼看到张老爹过世了?人家明明是晕倒的,张冶身为儿子,不为他找大夫,反而在这聚众闹事,大逆不道,天理不容,”柳无忧疾言厉色,虽然才十五岁的个子,但是那眼神里的凌厉之色,丝毫不弱。

☆、62 死了?没死?

张冶听到‘天理难容’的时候脸色一变,虽然很快就恢复了,但是还是未能逃过柳无忧的法眼,小样,你那点本事也就够配老娘提鞋的。

“睁眼说瞎话,我爹明明就是死了,你凭什么说他是晕倒的。”

“你敢和我赌吗?”

“赌?你有资本吗?”张冶嘲笑道。

“赌命,你敢吗?”柳无忧嘴角勾出绝美的弧形,如妖冶绽放地明媚。

张冶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不,许是被柳无忧那隐含的狠戾模样吓住了,支支吾吾地没敢应下。

“怂包,”柳无忧耻笑道,“你那烂命我才懒得要,就赌那个吧,”说完,柳无忧伸手指向了柜台上码得整齐的银元宝。

那可是沈千算打算拿来息事宁人的,但是不能这么便宜了他,这些银子她柳无忧要了,“怎么样?”

“行啊~看你小小年纪,胆子倒不小,”张冶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摩拳擦掌地要把他老爹拽起来,让大家看看到底是不是死了。

“慢着,”柳无忧伸手阻止,这东西实在是令人发指,老爹都死了还这么折腾一具尸体。

“你想反悔?”张冶满脸嘲讽之意,“就你那晦气的样子,能把我这死鬼老爹弄活?鬼才相信!”

“你放下,让我来,”柳无忧手指霸气一挑,示意张冶给她闪开。

“那就看看柳二姑娘什么手段了,”张冶一脚踩在凳子上,顶一个流氓无赖。

柳无忧半蹲下来,双手撑开张老爷子的眼睛,只见眼珠子已经往上翻,一探鼻息,已没了气息,心脏已停止跳动,确信无疑是死了,好在上天给了她一点异能,只要一滴血就行了。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柳无忧如何做出这等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呢?左右思量了一下,她紧咬红唇,疼得她直在心里打滚,直到尝到嘴边的血腥味之后,她才掰开张老爷子的嘴,咬唇滴下一滴殷红的鲜血进去。

“真是不知羞耻,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围观的人一阵哗然,说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柳二姑娘,不会是我家张冲弟弟抛弃你之后你连个死人都要亲上一口啊?”张冶肆无忌惮地笑了出来。

附和地笑声起此彼伏。

柳无忧刚刚那个动作的确是像亲吻了张老爷子,不过,她才不在意这点名声,人救活才要紧,随着鲜血进入张老爷的嘴巴,他的鼻息慢慢由弱渐强。

柳无忧双手交叠,学着前世急救的办法,使劲地压了几下后,将耳朵贴在张老爷子的胸口,“突!突~”

整个清泉茶楼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更多是看笑话。

柳无忧心里窃喜了一下,趴在张老爷子的耳畔,说道,“老爷子,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儿子正利用你的死来讹人,你快点把着大逆不道的儿子收拾掉,也不枉我救你一场。”

张老爷子的眼睑微微颤动,柳无忧这才站了起来,对张冶说道,“龟孙子,还不赶紧给你爹倒杯水去。”

张冶瞪了一眼柳无忧,冷哼地昂起头,“我爹要是真的活过来,我把银子双手奉上,还给你当马骑,还高声喊你三声奶奶。”

“活了,活了,”旁人惊讶地说着,有些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奇迹。

张冶话音一落,张老爷子便睁开眼睛了,他转了转脖子,踢了踢腿,整个人利落地翻身站了起来,哪里还有之前瘫痪的影子。

“爹!爹……”张冶惊得双腿发抖,想要后退时,脚勾住椅子,整个人翻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亭长拨开人群走了过来,但是看到张老爷子的时候,也都惊呆了,“这……这是诈尸了?”

“亭长…我爹…他…”张冶连滚带爬地来到亭长的身后,“他…他…?”‘他’了半天都说不全话了,真是吓得不轻了。

“慌什么!?”亭长对张冶喝道,“不过是诈尸了,拿扫帚打他后脑就可以了。”

“好!”张冶转身冲出人群,回来时手里多了把扫帚,只见他发红了眼睛,朝张老爷子扫了过去。

“畜生!”张老爷子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扫帚,然后往回一拉,将张冶给拽在了地上。

张老爷子厉声一喝,将大家的思绪都从震惊中拉了回来,哦~原来张老爷子人没死,反而相较于之前的又聋又哑又瘫痪,整个人跟重生了一样。

柳无忧自然不会告诉他们,她的精血是医治百病的,耗费一滴血救得张老爷子,就是想让他好好教训教训那个龟孙子,真是十分划算的交易。

“爹啊,您没死啊,儿子真是太高兴了,”张冶抱着张老爷子的大腿假装痛哭流涕,那个重情啊那个伤心啊那个情切啊。

☆、63 教训

“给我滚开,”张老爷子脚一提,将张冶给踢了开来,双目一瞪,怒道,“老子白养了你这只白眼狼,竟然给老子吃老鼠药?老子大难不死,现在就收了你。”

说完,张老爷子提起身边的椅子就想往张冶身上砸,可是被柳无忧给抓住了,她轻描淡写地说道,“老爷子,你儿子还欠我一百两银子和三声奶奶,我这会儿脚疼得很,还差匹马把我送回家去。”

“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老朽做牛做马都不及万分,犬子还劳你教养,着实有些过意不去,还是让老朽自己了结了他吧?”张老爷子怎会不知是柳无忧救了她,加上身上的老伤旧患都好了,更是对柳无忧感激涕零。

“老爷子,我没空帮您教养那龟孙子,您还是自己带回去好好教养吧,”柳无忧淡淡地回道,然后对张冶说道,“还不赶紧帮我把银子帮过来?”

张冶头一扭,不如理会。

“还不快去?仔细老子打断你的腿,”张老爷子顿时吼叫道,那样子凶得连张冶都缩了脖子,殊不知这张老爷子长期卧榻,被儿子虐待,现在能动能说能打,还不好好教训一番。

“亭长,你看我爹……”张冶朝亭长求助。

“老张啊,孩子们的玩笑话,你怎么就这么当真了?”亭长一开始就掺和了进来,现在看到人醒了,有些拉不下脸。

“亭长,不是老朽不卖你的面子,而是做人以信为首,他若不守信,还怎么立足做人。”

张老爷子的话让柳无忧十分的佩服,张冶这种虐待和杀害自己生父的人,不对,根本不配称人,该叫畜生,张老爷子,对不住了,连你也骂进去了。

“这个……你的家务事我好像不方便多加评论,”亭长来了个双手一摊,万事不管了。

“还不赶紧给我把银子取来给柳家姑娘,”张老爷子看到亭长不插手了,便朝张冶咆哮了过去。

那么多人在场,张冶多少没面子,他腾地起身,咒骂道,“老不死的,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还敢给老子还嘴,”张老爷子一把抓住了张冶的衣襟,甩手就是左右两个巴掌,“老子的话你听不听?”

“啪啪”两记声音响彻茶楼的大厅。

“张大叔,不要再打了,可不要在鄙人茶楼出人命,这些银子我给柳二姑娘拿来了,”沈千算端着银子给张大爷过目,随后双手将银子送到柳无忧的面前,不过不是很干脆地顿了一下,笑道,“二姑娘,都是自家人,这银子你的就是我的,是不是?”

柳无忧双眸不削地瞄了一眼,朝柳永福说道,“小福子,接下银子。”

“是,二姐,”柳永福哪里看过这么多的银元宝,双眼放光不说,一张小嘴儿直流口水,恨不得拿一个银元宝直接啃过去。

沈千算端着银子不放手,柳永福不依了,顿脚道,“你给不给?”

“柳二姑娘……哎呦……”沈千算还打算劝说柳无忧的时候,柳永福张开嘴就朝沈千算的手腕咬了下去,可想而知,沈千算是疼得哇哇叫,手中的托盘自然是端不稳了。

精灵的柳永福拎起衣服,接住了所有的银子。

柳无忧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好小子,还真是聪明,对付沈千算这种老奸巨猾的东西,就得用非一般的手段,“小福子真不赖,回去姐姐好好奖赏你。”

“谢谢二姐,”柳永福眯着小眼睛跟乐开花了似的。

银子拿了,还差三声‘奶奶’,虽然很不喜欢从张冶那张臭嘴里听到奶奶二字,但还是想勉为其难接下了,这么多人在场,被一个大自己一轮的男人叫奶奶,这感觉真是爽及了。

“张冶,你还欠我三声奶奶,赶紧地叫了,免得让大家就等了。”

围观的就是看个热闹,因此听到柳无忧这么一说,纷纷起哄,“快叫,快叫~”

“还不赶紧给我叫人 ?”张老爷子举起拳头就想朝张冶的脸上招呼下去,张冶急忙用手挡住,哭丧着脸说道,“爹啊,儿子叫她奶奶,那你岂不是成了他的儿子了?”

“那要怎样?你爹的命是人家姑娘救的,那可是再生父母之恩,你叫声奶奶还委屈了你吗?”

柳无忧可不敢想自己有张老爷子这么老的儿子,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张冶在张老爷子的压迫之下,不情不愿地喊了三声‘奶奶’,柳无忧从他身边经过,伸手勾出了那半贯铜钱,直接扔给了柳永福,随后拍拍手,说道,“小福子,我们回家。”

☆、64 觊觎我男人

“柳二姑娘,这小子还没给你当马骑呢?”张老爷子见人要走,急忙说道。

柳无忧摆摆手,悠然说道,“张老爷子,你可是听说谁会把自己的孙子当马骑?”

张老爷子一愣,随后说道,“汗颜,汗颜。”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给柳无忧走过去,诧异的眼光一路随过去,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了清泉茶楼,正式结束和沈千算那厮的什么狗屁合作关系,反正手上有了一笔银子了,不如自己正式起航扬帆。

一个沈钱袋子,很容易对付!

“二姑娘,等等……”沈千算提着衫角匆匆地跟了过来,待柳无忧转身后,深深地弯腰下去,说道,“二姑娘啊,真是对不住了,刚刚是情非得已,鄙人现在恳求二姑娘回茶楼。”

柳无忧就知道是为这事情,但是之前已经给过沈千算机会了,谁让他不珍惜,“沈老板,你我缘尽于此,你也不要在挽留了。”

“难道柳二姑娘不想报仇了吗?”

“报仇?我靠你?”柳无忧眉梢冷俏,忍不住反问道。

“自然,二姑娘一个女儿家,想要找沈钱袋子报仇有那么容易嘛?”沈千算那个自信啊,柳无忧真是猜不透沈千算的脑子是什么做的,真是狂妄自大得很,要是他有本事,为何还要上门央求她。

“沈老板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你留步,还是生意要紧,”柳无忧说完,指了指身后的茶楼,门口一群人一起涌进茶楼里,眼看着就要乱起来了。

沈千算极为心疼,顾不得和柳无忧再说下去又回去了。

“二姐,你好厉害,随随便便就赚了这么多银子,”柳永福一路上唧唧咋咋地说个不停。

柳无忧一算,一两银子相当于前世的一百元毛爷爷,那么一百两那就是有一万元了。

哇塞,她如今也是万元户了!可是,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她来茶楼那么久,为何天佑就是不出现。张冶之前被石子暗算,柳无忧可以肯定是天佑出手相助的,闹别扭的感觉可真不好,说起来没天佑在身边,好没安全感啊。

还未到柳家,柳无忧便看到天佑的背影了,莫不是他在等自己?柳无忧的小心脏突突突地乱跳起来了,她急忙按住胸口,连吸了好几口气,打算来个甜甜美美的呼唤,可是刚要张嘴,就看到天佑的身边有一抹大红之色。

大红色的衣裳?柳无忧没记错的话,严春最喜欢大红色的衣服了,难道是她?柳无忧拉着柳永福躲了起来,“小福子,你先回家,别说姐姐在这里,知道吗?”

身负重要使命的柳永福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不说。”

“去吧。”

柳永福带着巨款回了柳家,碰到天佑还和他打了招呼,而那抹大红衣裳真的是严春的。严春正含情脉脉地盯着天佑看,欲语还休,那眼睛分明就是想吞了天佑一般。

柳无忧忿忿地噘着嘴,正想上去将两人拉开远一点,可是心里又在意天佑对严春的态度,所以耐着性子瞧着耳朵听两人说话。

“严……我……忧……”只听到天佑说的三个字。

“……哥,我……么……喜……”只听到严春说的四个字。

柳无忧气得直跺脚,只好伸了好长的脖子再仔细听两人说话,可是结果更糟,一个字都听不见,放眼望过去时,看到严春正趴在天佑的胸口抹泪。

靠,真是悲剧了,我的男人,你都敢碰,柳无忧正想冲上去问个清楚,怎知手没抓住隐藏的草垛,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会在天佑面前出糗啊。

“哎呀,柳二姑娘,”严春见是柳无忧倒在地上惊讶地大声叫道,“你怎么躺在地上,地上有多脏啊?”

脏你妹,柳无忧心里暗骂道,随后看到了天佑的双脚,她皱着小脸,不想起来,天煞的天佑朗朗乾坤之下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都没有顾忌她的感受。

严春看到草垛歪在地上,掩嘴轻笑道,“天佑哥哥,二姑娘刚刚在偷听我们说话呢。”

“你没事吧?”天佑淡然地问道。

这是什么口气,柳无忧骨碌一下凑地上爬了起来,他要弄清楚,和她说话之前一定要加‘娘子’二字,“天佑,你要问‘娘子,你有没有伤着?’才是。”

天佑脸一沉,没有吭声,反而是严春甩着帕子说道,“二姑娘,天佑哥哥又不是傻子,不用你教他怎么说话。”

“闭嘴,”柳无忧忍不住喝道,“是不是傻子我比你清楚,没事给我回茶楼去。”

------题外话------

如果农家妻上架有小伙伴们看吗?

☆、65 气性真大

“人家还有话和天佑哥哥说嘛,”严春娇羞地望着天佑,伸手握着天佑的双手,撒娇地摇摆着,问道,“天佑哥哥,你都没回答春儿呢。”

天佑默不作声,时不时地拿眼睛瞟柳无忧。

柳无忧拉开他俩的手,问道,“天佑一直在我家,你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按着前世的法律来算,她柳无忧可是天佑的监护人,他的吃喝拉撒归她管,他的喜怒哀乐归她管,他的……反正他的一切都需要她来管。

“这种事情怎么能和二姑娘说呢,羞死人了。”严春捏着帕子半遮着自己粉嫩细腻的小脸庞。

柳无忧鄙夷地哼了一声,讥笑道,“你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啦?你怀了他的孩子了?”柳无忧的手在严春和天佑的身上比划了一道。

“娘子!”天佑突然不悦地大喝了一声,吓得柳无忧愣怔了一下。

“天佑,她不会真得怀了你的孩子吧?”柳无忧忽然觉得心揪得紧,脸上还保持着她自认为得体的笑容。

“二姑娘怎能如此污蔑我和天佑哥哥呢,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严春一脸通红,娇声细语的样子使得柳无忧恨不能上前戳瞎她的眼睛,然后告诉他,不准看我的男人,不准打我男人的主意。

不过,想归想,柳无忧依然保持着淑女的风范,“那你找天佑到底什么事情?”

“人家喜欢天佑哥哥,想让他去和爹爹提亲,天佑快要答应了,二姑娘突然出现了,”瞅瞅,这话不就是说柳无忧打搅了她俩的好事。

柳无忧转眼望着天佑,只见他撇开了头,好家伙,在今天之前,他恨不能整天分分秒秒地跟着自己,现在倒好,冷若冰霜,好像跟个陌生人一样。

“天佑,你答应她了?”

面对柳无忧的问话,天佑选择了沉默,转身要回柳家。

“天佑哥哥,”严春还想跟着,柳无忧双手一张,拦下了她,“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吃中饭了,严姑娘请回吧,你和天佑的事情都不作数,我说了算。”做人就得霸气,做美男的女人更要霸气地四处侧漏。

严春依旧不死心地望着天佑的背影,她不敢得罪柳无忧,毕竟是她发了善心解决了他们父女的温饱问题,于是,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柳无忧急冲冲地飞奔回家,打算找天佑问个清楚,可是刚跨进门槛就被王氏拉住了,“忧忧啊,那么多的银子打哪来啊?小福又不说不明白,你这是要急死我们吗?”

柳无忧定睛一看,一家人围着一百两银子不知所措。

“娘啊,我现在没空和你细说,反正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你们放心用着就好。”柳无忧撂下这句话就满屋子找天佑,结果连床底都钻进去找了还是没找到人。

柳无忧失望地回道了东屋。

“忧忧,怎么心事重重的,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柳三重倏地站了起来,打算帮柳无忧出气。

李氏拉了拉丈夫,小声说道,“夫郎你还没看出来啊,忧忧这是要找天佑呢。”

柳家二老赞同地点点头。

“这孩子也不吭一声,找得满头大汗的,”王氏给柳无忧擦去了脸上的汗水后指着头顶说道,“人在屋顶待着呢,让三叔帮你把他叫下来。”

柳三重正打算出去帮柳无忧去叫人,柳无忧却拦住了他,“三叔,我要一把梯子。”

“要梯子做什么?”

“夫郎,照做,”李氏笑盈盈地嗔怪丈夫,“忧忧自有她的道理,你别那么多事。”

柳无忧的脸刹那间地烧了起来,每每说起这种事情,她都感觉脸皮是纸做的,而遇到生意场上的事情,脸皮就跟牛皮做得一样厚。

架好梯子,大家是叮嘱了又叮嘱,得到柳无忧的保证之后才放她爬上去。

看到天佑绷得紧紧的脸后,柳无忧朝他挥了挥手,可人家压根就不理她,柳无忧就不信了,她连天佑都拿不下,哼,傻瓜,看来要拿命赌上一赌了。

柳无忧故意脚滑了一下,整个身子贴着梯子往下滑,说是赌命,可也要悠着点。

这时,天佑在一家人的惊呼之下抱住了柳无忧,踩住梯子,三两下就到了屋顶,柳无忧晕头转向地靠着天佑才站稳。

“天佑,你心情不好啊?”柳无忧坏笑地问道。

“我没有,”天佑头一歪,不去看柳无忧。

“那是因为严春吗?”

“不用你管。”

“那到底是什么呀?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柳无忧狗腿一般地凑了上去,可是天佑却还是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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