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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农家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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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三叔活活被疼死呀,”这段渊源,柳无忧倒是有些记忆,但是人命关天,大夫应该秉着医者父母的善心才是,据脑中的记忆,当年柳老太爷的父亲柳老太祖重病,但是向着柳老太爷这一脉,最后柳大堂伯眼睁睁地看着柳太祖爷闭眼都未能施以医术。

“娘子,让我试试,”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美男突然钻了进来,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一边呆着,别添乱,”柳无忧一手推开了美男,“你一个孩子会什么呀。”

美男撇撇嘴,好像很不满柳无忧这么说他,见没人搭理便一人出了厢房。

“爹,娘,就让无虑去庄外的张家坳去请吧,儿子疼一会儿不打紧的,不要去求柳大庄那混蛋,”柳三重疼得大汗淋漓也不愿求人。

“爷爷,奶奶,无虑现在就去,跑着去……”说完,柳无虑拿起一顶小帽子就跑出去了。

李氏一直给柳三重擦着汗,边哭边说,“夫郎,你要疼就喊出来,不要硬抗着啊。”

“我没事,娘子莫哭了,仔细肚子里的宝宝,”柳三重强颜欢笑着,疼痛已使得双唇煞白,毫无血色了。

“夫郎……”李氏开始嘤嘤地哭泣着。

可是谁也没有办法替柳三重分担痛苦。

“娘子,让开,让开,”这个时候美男手里拿着两块木板兴冲冲地进来了,柳无忧没防备,被推离了好几步。

“爷爷奶奶,你们都让一下,我给三叔绑个手,不然一会儿错过了了接骨的最佳时间,”美男像模像样地把木板在柳三重的手上比划着。

柳无忧稳住身形,一手拍在了美男的头上,“瞎胡闹什么,赶紧给我住手了。”

“娘子,”美男捂着头,肃然道,“再不绑的话,三叔的手就要废了,等大夫根本来不及。”

“万一出了问题,你承担啊?臭小子,”柳无忧拎着美男的衣襟就想往外拉,可是人高马大的,就凭柳无忧的力气,愣是没移动美男半分。

“我担就我担,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若真得不行,我替三叔上山打猎,我替三叔照顾三婶,好不好?”

“嘿!”脾气还不小,不过美男那正儿八经的模样倒是挺帅的,好吧,看在你这么帅的份儿就让你一回,柳无忧思忖之后,说道“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真有问题,你可得给我们柳家当一辈子长工,有饭没饭都得干活,知道吗?”

这叫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美男熟能生巧地撕掉了炕上那条满是补丁的床单,几条和两块木棒在美男的手上跟生了花一般,几下功夫就将柳三重骨折那只手给固定住了。

许是有了木板的依托,柳三重看上去好多了,至少没那么痛苦。

“让让,”美男越过目瞪口呆的柳无忧,走到脱臼的那只手旁边,对柳三重说道,“三叔,忍着点,我给你接驳。”

“啊!”

还未等柳三重点头同意,美男已经动手,‘咔擦’一声之后便是柳三重要命似地尖叫声。

“夫郎!”李氏心疼死了。

“臭小子,你给我滚开,”柳无忧听见叫声无论如何不能淡定了,冲到美男眼前,恨不得更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样把他揪出厢房。

“娘子,别叫那么大声,耳朵会聋的,”美男狡黠地挖了挖耳朵,不悦地说道,“接驳哪有不疼的。”

“没事了,”柳三重举起右手甩了甩,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怎么样,娘子,我这包扎的手艺不错吧。”美男得意洋洋地炫耀着。

“好小子,真有你的,”柳老太爷狠狠地表扬了美男一番,“还是你有本事,来,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美男挠挠头,茫然不知,“娘子,我叫什么名儿?”

“我又不是你娘,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柳无忧连翻白眼都懒得翻了,这小子明显是摔破头撞坏脑子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我叫什么名儿,叫什么名儿啊,”美男狠狠地敲着自己的脑袋,随后就抱着脑袋喊疼。

柳无忧连忙抓住他的手,“别打了,我知道你的名字。”

“真的?”美男原本深邃的眼神顿时变得无助,“那我叫什么啊?”

柳无忧脑中闪过无数个名字,阿牛,狗蛋,臭蛋,二蛋,狗剩……叫什么好呢?

“娘子,”美男摇了摇柳无忧,“什么名儿啊?”

“狗剩!”柳无忧情急之下叫了出来。

“狗剩?我叫狗剩?”

“嗯,”柳无忧笃定地点头,见美男这么喜欢,心里无比的自豪啊。

“我有名字啦,原来我叫狗剩,”美男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拉着柳老太太柳老太爷兴奋地差点没掀了左厢房的屋顶。

“狗剩,这名字好听,”柳老太爷首先赞同,“好名字,好养活。”

------题外话------

美男叫狗剩,亲们,有意见否捏?

☆、15 狗剩,多好的名字啊

俗话说的好,贱名好养活,想当年那个穷苦的年代,走到街上都能撞名儿,什么狗蛋啊狗剩啊,一捞一大把,若是柳无忧拣个女的回来,那就有可能会取名叫桂花。

柳无忧听了柳老太爷的话,心里不免得意忘形,我这是多有才华横溢啊。

“娘子,”美男楼主了柳无忧的腰,无比享受地说道,“这名字好好听哦,我好喜欢。”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柳无忧差点没被自己的笑憋死,笨蛋,叫你狗剩就这么高兴,万一叫你狗屎还不知道你乐到哪里去了。

柳无忧正得意着呢,忽然感觉脖子痒痒的,扭头一看,只见美男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子里,醇厚的气息吹起她耳边的碎发,跟挠痒痒似地。

“你干什么?”柳无忧惊慌失措地逃开,男人长那么俊不是错,可是长那么俊来勾引人那就是大错特错。

“娘子,我…我只是想谢谢你嘛,要不是你,我都想不起来自己叫狗剩,”美男委屈地说道。

“我个了去,你饶了我吧,”柳无忧在大家饶有兴致的目光中闪出了左厢房。

哎呀,脸怎么那么烫,又不热,柳无忧甩着袖子给自己打风,可是脸上却越来越烫,真要命了,不过是一个俊俏男人而已,而且还是个傻男人,至于这样呼吸紊乱吗?

难不成是许久不见帅哥的缘故吗?

“我叫狗剩,我叫狗剩,”美男嘴里咕咕哝哝地出了厢房,看见柳无忧就想凑上去,可是柳无忧没给他机会,一副你再靠近我就要你好看的模样,美男迟疑了一下,朝这院门口跑出去了。

空空的院子没人打搅,柳无忧静下心来想沈冒发的事情,看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苍澜山拣松果那块是不是沈冒发的,现在还不知道,而沈冒发之所以恼羞成怒,是因为柳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沈千算之前说已出面摆平沈冒发和沈钱袋子,看来是没能真正解决问题,之所以这样最大的可能是松子的利润可观,而沈冒发不想轻易放手,因此就拿柳三重出尔反尔做文章。

“娘,我没系(事)…娘子,你莫夫(哭),我不很(疼)……”左厢房传出柳三重的声音,因着少了颗牙,说起话来漏风。

“儿啊,你给娘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沈冒发怎么出手这么重?”柳老太太终于还是没忍得住眼泪,看着儿子难过便哭了起来。

“娘,系那沈冒发硬说那山头是他们的,说我偷了他们的松果,儿子气不过和他顶了两句,她就叫人打了儿子,”意识到自己说话漏风颇为难懂,柳三重只得慢慢地说话,生怕嫁人听不明白。

“川澜山如何成了他们的山头?我们去那山上打猎那么久都没听说过,”柳老太爷插话道,“许是那幺狗儿气不过咱们不卖松子给他。”

“对对对,应该就为了这个。”王氏和邱氏应和道。

听着狗吠和厢房的说话声,柳无忧竟然没发觉天空已经乌云盖顶,紧接着瓢泼大雨说下就下,她这才提起裙角朝屋里跑去。

“呜呜呜……娘子是坏蛋,娘子是坏蛋。”

柳无忧刚进屋就听见美男好死不死地在背后骂人,她转身看到美男头顶着荷叶踩着泥水大步跑了进来,一进屋,就将荷叶扔在地上,大有要撒泼耍赖的样子。

柳老太爷出来看个究竟,哪想到美男立刻上前抱着他的大腿,忿忿说道,“爷爷,忧忧是坏蛋,忧忧是坏蛋。”

柳老太爷不解,忙问道,“忧忧你咋欺负他了?”

添乱!柳无忧好后悔自己捡了个傻子回来,平白无故给自己找麻烦,“爷爷,你听他胡说八道,孙女这厢没空欺负他,正想办法应付沈冒发他们呢。”

“还说没欺负?还说没欺负?”美男跟个复读机似地重复着,“就是欺负了,就是欺负了。”

“好好说话,”爷爷安慰美男道,“和爷爷说说看,忧忧怎么欺负你了?”

“刚刚外面的人说了狗剩是狗子剩下来的意思,我怎么好像记得自己不叫狗剩,而忧忧却说我叫狗剩,这不算欺负算什么?人家不要叫狗剩啦。”美男盯着柳无忧说道。

这叫什么事儿,柳无忧无所谓地说道,“狗剩,多好的名字,你怎么就不喜欢了?”

“那你叫狗剩,我叫忧忧,”美男理直气壮地说道。

“什么?”柳无忧瞪大着眼睛问道,“我哪里像狗剩的,人家好歹也是姑娘十五一朵花,怎么能叫狗剩?”

“那我英俊潇洒就能叫狗剩了?”美男还不算笨,还晓得自己长得英俊呢。

“你……”柳无忧自诩是口齿伶俐,巧舌如簧,可就是被美男一句话给噎得死死的,“随便吧,你爱叫什么叫什么,我还不管了,咸吃萝卜淡操心,真是作孽呀。”

柳老太爷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生怕影响了柳三重的休息,便说道,“算了算了,再取一个就行了。”

“天佑,怎么样?”美男深邃的眼睛望着柳无忧,想要得到她的肯定。

“天佑?天佑!好名字,是上天保佑的意思,”柳老太爷立刻拍板叫好。

“天佑就天佑吧,”柳无忧漫不经心地应着,心里却打起了鼓,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居然能想到这么一个好名字。

“娘子,我叫天佑,我叫天佑,”美男,哦,不,现在该叫天佑了,天佑不厌其烦地围着柳无忧说话,吵得恨不得拿块抹布堵住他的嘴。

“大夫来了,”柳无虑气喘吁吁地跑了进屋,从头到脚被雨淋了个头,“姐姐,我请来大夫了。”

“人呢?”柳无忧朝后面一看,压根没一个人影。

“就在后面呢,”柳无虑转身,一看后面没人,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走太快了,大夫还在后面吧。”

这一等可等了不少时辰,大夫累得喘不过气来,还说道,“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投胎的。”

“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柳老太爷连连作揖,“是小娃不懂事,累着您了。”

------题外话------

码这一章的时候,最欢乐了…美男叫狗剩那可是毁三观的事情,坚决不干!

☆、16 美男是个练家子

这位蜗牛大夫摆摆手,等喘顺了气后说道,“无妨,快快带我去看看伤者。”

这才是仁心仁德,那狗屁柳大庄根本是不能和这位蜗牛大夫媲美。

“娘子,你在想什么?”天佑一手搭在柳无忧的肩上,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屋子里弯成一个半环形,看得柳无忧十分嫉妒,男人要那么长的睫毛做什么,妨碍视线。

“关你什么事儿啊?”

“你是我娘子,我关心你啊。”

“你又帮不上忙,告诉你又没用,”柳无忧眼睛一瞥,那叫一个不削。

“有用,我很大力气的。”

“背背抬抬,无虑也可以。”

“我会打架!”

“打架?”柳无忧斜视着天佑,一副‘你行吗’的神色。

天佑被柳无忧看扁,顿时不服气了,“娘子,且看好。”说完,在堂厅里竟然耍起了武功,上串下跳这是轻功很好吧?

柳无忧看完整套散打武术外加超帅轻功,差点没拍手叫好了,“天佑,你真不赖。”

“谢谢娘子的肯定,”天佑擦了擦汗,一脸的兴奋,大气也不带喘一下的。

柳老太爷客气地引了大夫出门,那大夫见到天佑便走了上前,作揖道,“公子的包扎技艺真是了得,柳三爷的手伤还好你接得好,不然定会有后遗症的。”

“承让承让,”天佑捧拳,脸上展露明朗的笑容,淡定自若,豪不骄傲自满。

“客气客气,”大夫躬身道,“得空还请公子不吝指教了。”

“好说好说,”天佑也微微弯下身子回礼。

这叫怎么回事,这两人是有英雄见英雄惺惺相惜了吗?

邱氏给大夫付了十文诊金,又将人送出去,拿着一张药方让柳无虑去抓药,柳无虑磨磨蹭蹭地不肯去,“不想去西庄头。”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了呢?西庄头的药房便宜一些,能省好几文呢,”王氏从厢房里走了出来,见儿子不乐意便说明缘由。

“儿子知道,可是儿子怕那些人……”柳无虑踩着脚尖,支支吾吾地说道。

“让他陪你去,”柳无忧朝柳无虑使了使眼色,这么好一个免费的保安怎么不好好利用,人高马大地再横眉一瞪,那些往日里欺负柳家孩子的人还不被吓着了。

“二弟,走,姐夫陪你去,”天佑一把拉过柳无虑,有扯过邱氏手中的药方,连拉带推地将人拐出了门。

“天佑不错,我瞧着啊忧忧和他很般配,”柳老太爷撩着胡须说道,很是满意天佑

什么?般配?自己和那狗剩的很般配?

柳无忧脑子被雷惊到了一般,立刻清醒过来,爷爷啊,你什么眼神,人家可是傻子,而你孙女是见人人爱花见花开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的花姑娘好哇?

这话柳无忧自然是不敢说出来了,万一吓着柳老太爷怎么办,装成人家孙女没有十分像也起码有个七分像吧。

“爷爷,他可是个傻子,你让孙女嫁给她?”柳无忧还是要表明自己的立场的,万一这家里眼睛都不好使,将自己配给傻子,那多吃亏,虽然说长得很养眼,可是……

“什么傻子,”柳老太爷给柳无忧的额头来了个爆炒栗子,“人家实诚的很,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没有歪心眼坏心思,你嫁给他我放心,再说了,你都被退婚了,庄子里谁敢娶你。”

“人家什么来路都不知道,您就放心啦?”

“放心,入赘的孙女婿怎么不放心,”柳老太爷说完转进了左厢房,接着左厢房响起一阵笑声。

感情这柳三重摔得还不算重是吧,怎么一个个地还这么开心。积极?乐观?哎,柳无忧只能这么形容这一家人了。

从柳家到西庄头,大概也有个半柱香的脚程,柳无虑和天佑一个来回也只花了半柱香多一点。

大夫给开了些补药,另外就是吩咐柳家多给柳三重吃点骨头汤,想是应了以形补形的话吧。所为伤筋动骨一百天,柳三重得扎扎实实地养上一百天了。

柳三重已经失去养家的能力,这个已经无疑是压在几个大人身上的一块心病了,可是谁也没显露出来,待晚上吃好之后,几个长辈才坐在一起商量着生计。

“捡松子一事可能是行不通了,往后还是由我带着大娃子和小娃子去山上打猎吧,”柳老太爷八十高龄,打算重新挑起养家的重任,在右厢房的柳无忧听了颇为自责,到底是松子一事让柳三重受伤的,现在还要老爷爷养家,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爹,儿媳手中还有几百文钱,先用着,等二伯回家,定会好上一些的,”李氏将之前存起来请稳婆的钱都拿了出来。

“这怎么行,”王氏给推了回去,“现在你的身子最要紧,娘年纪大了眼神又不好,如何给你接生。”

这话说的极为在理,大家都同意,邱氏更是将铜钱塞在了李氏的手中,“你啊现在照顾好自己就是给我们省力了,我和二弟妹反正没事,多做几件衣裳就成。”

“至于爹说去打猎,我看还是算了,这山高路远的,万一出了事情咋办,三弟已经躺下了,可不能再出事情了。”邱氏作为柳家的大房,在这个时候担起了大任。

“老头子,听老大家的话,你还是和我一起去捡些野菜。”柳老太太才是最担心柳老太爷的。

“我是想抓些山鸡给老三补补身子,不然要出银子买,不得多费钱啊。”

“爹,您就行行好,那山鸡儿子都抓不着几只,你还能行,”柳三重在柳无虑和天佑的的搀扶下出了左厢房,“日子苦就苦一点,一家人整整齐齐才是最好的。”

听得这话,柳无忧莫名心酸,这一家人除了淳朴憨实之外就是团结,这种品质已是穿越而来的柳无忧所不曾见过的。

松子一事不成,那就行另外的出路,她就不信了,这还能将生计堵死了。

堂屋里一片昏暗,可外面却亮如白昼。

柳无忧还未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院门差点被人卸了

☆、17 上门寻晦气的(一)

“开门,快点给老子开门,”院门被敲得梆梆响,柳无忧赶紧出了厢房,只见柳无虑已经把院门打开,门一开,呼啦啦地涌进一大群人,放眼一看,不就是下午将柳三重打伤的那一群人嘛。

沈冒发带头,领着十几号人进来,个个举着火把,跟凶神恶煞似地围住主屋的门口,一个留着灰白胡须穿着臧蓝长褂的老者慢慢踱了进来。

“亭长,您怎么来了?”柳老太爷率先从屋内走了出来,有些受惊若宠。

“柳仲卿啊,本来一点点小事我是不愿意介入的,可是人家冒发兄弟就是不肯,我这没办法才来一趟。”被称为亭长的老者慢悠悠地坐在了柳无虑给搬来的椅子上。

一句柳仲卿是已然瞧不起柳老太爷了,两人岁数一比较,亭长明显年轻很多,连句“柳老爷子”都没有,还不如一个外乡的大夫呢。

两句冒发兄弟更是表明这亭长是为了帮沈冒发的。

“亭长,您喝茶,”柳老太爷接过邱氏端来的清茶,双手奉上。

“嗯……,”亭长傲慢地接了下来,发话道,“柳仲卿啊,你们家老三偷走了冒发兄弟山头的松果,你知道吗?”

“这…这……不会吧?”柳老太爷只能装傻充愣了。

“啪,”地一声,沈冒发扬起鞭子就朝地上打了下来,溅起一片泥水,“什么叫不会吧,你儿子是贼你知道不?偷了我家的松果你不知道啊?”

柳老太爷被那一鞭子吓得不清,柳无忧生怕他年纪大了受不了这压力,便挡在柳老太爷的面前,说道,“沈冒发,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没看清楚啊,我是来讨说法的,”沈冒发一脚踩在了院子里的小树墩,整一个地痞流氓的模样。

“说法?何为说法?”柳无忧正视过去。

“要么交人,要么交银子。”

真是因为松子的事情惹得沈冒发眼红了。

“那川澜山一年之中三季被雾气围绕,更是有大虫出没,因着危险而成为无主之山,你说那山头是你的,我还敢说这沈家庄是我们的呢。”

“柳无忧,你休得口出狂言,川澜山是我买的,这可是有正儿八经的地契的,”沈冒发从衣襟摸出一张纸,用力一甩给柳无忧看。

好大的两个字,的确是地契。

“沈冒发,这可是你昨日刚买的山头,与我们何干?”柳无忧真是没见过这么后脸皮的人。

“怎么和你们没关系,柳三重今天采了松果可是大家清清楚楚看到的,大家说对不对?”随着沈冒发一声响,好事的人便跟着瞎起哄。

潮湿的空气混着炙热的火光,让人窒息的烦闷。

沈冒发故意找茬,柳无忧不是不清楚,而是今日大家确实看到了柳三重背着松果下山,这一点是无从抵赖的,可是就这么点松果,沈冒发便小题大做,便是看了沈千算赚银子了才会嫉妒而发。

“就这么点松果,我们还你就是了,”柳无忧趁机进了屋,不让人发现她让柳无愁去叫沈千算过来。

吩咐完之后,拎着装松果的篓子,将它们放在亭长的面前,“这就是今日采的松果,我们打算用来当柴火烧的,你想要回去,那便由着你们吧。”

“柳无忧,你别睁着眼说瞎话,你们卖给沈千算的松子就是从这松果里拿出来的,我们要的不是松果也是松子,”沈冒发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松子?什么松子?”柳无忧漠然一笑。

“别装傻充愣了,柳无忧,如果你乖乖地告诉我松子的秘密,这件事情就算了,不然的话,我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沈冒发咬牙威胁道。

可她柳无忧不是吓大的,前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现在会怕一个无赖,真是笑话了。

“我们柳家家徒四壁,无财无银,你要银子,我们没有,你要人,我三叔已经被你打得人不像人了,我要不说,你又能怎么样?”

“不说?不说我要你的命,”说时迟那时快,被惹怒的沈冒发提起鞭子就朝柳无忧扔了过来,眼看着鞭子就要落在她的头顶之上了。

这时候在后院和柳永福玩耍得天佑从天而降,一脚踢开了沈冒发的鞭子,满脸怒意,“混蛋,老子的娘子你都敢欺负?”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柳三姑娘的白痴相公啊……”沈冒发收回鞭子,讥讽道。

“你才白痴,你是大白痴,”天佑护着柳无忧大声地回骂过去。

“咳咳咳,”一声不吭的亭长像个和事佬一样地说道,“大家邻里,应当和睦相处,既然柳家偷了冒发兄弟的财务,归还只是有道理的,而且能还要适当的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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