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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农家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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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您别哭了,我现在就劝劝……”
柳三重的目光刚接触到柳无忧便不吭声了,柳无忧眼里的厉色让他不敢开口,他眼里的柳无忧嫌少发脾气,因此就今天这副模样也是少见啊。
“柳无忧啊,你娘都哭成这样子了,你怎么也不听她的话呢,真是个不孝的女子,你们柳家家门不幸啊,”亭长惋惜地连连摇头。
“二堂弟妹啊,我早就跟你说了,你们家无忧是个丧门星,害得叔叔婶娘都躺下了,我看你啊,当初就应该吧她给闷死了算。”沈氏在王氏面前诸多挑事,火上浇油。
王氏性子本来就软,又加上心情急切,见柳无忧无动于衷便扑通跪了下去,“忧忧啊,好孩子,娘求你了,你爹他们现在都没醒,再拖下去可怎么办?万一出事了,你让娘怎么活啊?”
柳无忧这才觉得嚎丧也不过如此,但是她依旧没动摇。
“哎呦,我的祖宗啊,我柳家家门不幸啊,出了这么一个逆女,你们若是开眼就把她给收了去吧,”沈氏摔着帕子哭天抢地起来。
柳无忧见他们一个个地闭唱戏地还热闹,便冷眼问道,“你们都说够了没有,说够了都给我安静下来。”
室内顿时一片安静,因为他们很想知道柳无忧接下去要怎么做。
“我说柳无忧,你有点孝义便乖乖地让开吧,耽搁了时间总是不好的,”亭长自以为威严,还找了张椅子坐下去,身后的两位长老特别像侍从。
“现在人没苏醒是事实,你们定下的契约文书也是事实,所以你们两位务必将东西准备妥当,子时之前送过来。”柳大庄和亭长很不想听柳无忧的声音也没办法,她的声音就如利箭一般穿进他们的耳朵。
亭长的神色还算正常,损失的不是沈氏一族的利益,而柳大庄却不淡定了,他已然明白自己落入了柳无忧的圈套之中,他以为自己不仅能得到柳宅,还有生意兴隆的店铺呢,结果,贪心过头也面临两手空空。
“慢着,”柳大庄想要保住自己的家产,于是绞尽脑计才想道,“你们呢?能治好他们吗?要是治不好谈什么让我等准备好,我一个大夫都还不知道原因所在,你们这两个无知小儿会知道?真是滑稽之谈啊。”
柳无忧并不打算与他们继续口舌之争,而是转身要提床榻旁边的茶壶,天佑知道她的用意,便将她的手按在了茶壶上,双眸温柔如水地望着柳无忧,“这次让我来。”
柳无忧冰冷如水的手感受到了热意,见天佑坚持便由着他了,现在他可是懂医术知药理的景思安。
只见天佑并没有用任何药材,而是跳上床榻将柳老爷子半个身子扶起来,掌内朝前,慢慢运气,待柳老爷子的头顶慢慢冒出青烟后才收功,紧接着就是柳老太太,同样的手法已经得心应手,因此到了柳二重的时候也没能难得住他。
绣花针自然在不知不觉中被取出了。
柳无忧是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柳二重,他与脑中的印象相差许多,一个是黝黑壮硕一个是苍白纤瘦,想来这几个月来是吃尽苦头了。
天佑全部施功完成后跳下了床榻,俯身在柳无忧耳边说道,“爷爷奶奶喂点水就没事了,你爹麻烦些,他腿上有伤,还得你的血才行。”
“我知道了,”柳无忧感激地望了天佑一眼后,亲自张罗着给他们喂水,顺便让柳二重喝上自己的精血。
“雕虫小技,这样只会瘴毒被运行得更快一些。”柳大庄看柳无忧是这样救人的,顿时高兴地忘乎所以了。
“爹,别说了。”柳祁安已经发觉柳无忧的眼神狠狠地扫了过来,急忙让自己的爹住口。
“儿子啊,你这个就应该学着爹一些,多读书多研究,这样才能将医术运用的得心应手,”柳大庄正在教育儿子,没发觉床榻上的动静。
柳祁安惊讶地指了过去,“爹,他们……他们已经醒了。”
“醒什么醒,不可能,那瘴毒只有我才有解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失效……”柳大庄边说便转身,看到柳老太爷一脸的精神,吓得有些腿脚发软,他刚刚都说了什么呀,他真是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巴啊。
人证物证俱全,柳大庄想抵赖都没了机会。
“柳大夫,你用毒也太不高明了,这么冷的天气,你只要烧热炕就能将那些瘴毒驱使得他们全身都是,而你偏偏用了冷炕,导致瘴毒都残留在头部,恰好让我轻而易举地救醒人。”天佑见柳大庄那么不甘心的样子,便仔细地给他解释了一番。
柳大庄跌坐在了地上,恨自己学艺不精。
而柳无忧得知柳大庄的恶行后,对柳三重说道,“三叔,您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加害爷爷他们的凶手吗?”
柳三重回神,朝着地上的柳大庄就是一脚,不偏不倚地踩在了他的脸上,没一下子功夫鼻血就留下来了。
柳大庄摔倒在地,沈氏急忙哭着去扶。
柳三重见势就给第二脚了,谁知柳老太爷发话了,“三儿,先别打了,留着他先给祖宗谢罪吧。”
已经清了瘴毒的柳老太爷精神不错,尤其是亲眼看到柳无忧活着出现在自己跟前,高兴地心都软了,“谢天谢地,我就知道无忧是个福大命大的孩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丢了性命。”
柳三重没有收回脚,而是力道轻了点,那也足够让柳大庄扑在地上了。
“忧忧,你过来,让爹好好瞧瞧。”柳二重双腿有伤,没能一下子自己坐起来,只好叫柳无忧了。
王氏爬着过去找丈夫,柳无忧见状扶她起来,让她握住柳二重的手,这才轻声喊了声‘爹’。
“嗳!”柳二重应下,眼泪夺眶而出,“孩子,爹没用啊,让你们母子几人受苦了,等爹好了之后一定补偿你们。”
柳无忧看着瘦骨嶙峋的男人,一阵揪心,他自己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妻儿,实在是难能可贵,“爹,一切能您养好身子再说,女儿手上的店铺还需要您去操心呢。”
能得到柳无忧的谅解,柳二重一阵释然,泪流满面道,“这些日子,爹时时刻刻惦记着你们,回来的路上碰上坏人,好在被一群寻找将军的将士给救了,然后又回到了凉州城。”
柳二重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说得他自己累得睡着了才罢休。
柳无忧让王氏陪着柳二重,她自己是该收网的时候了,这些人趁着柳家出事就趁虚而入,她绝不手下留情,那些地那些屋子房子她每一样都要清清楚楚地拿到手,想打赌算计她柳无忧,多活个几百年再说。
“亭长,我们走吧,”柳无忧伸手邀请亭长出门,亭长却是一愣,故意问道,“去哪里啊?”
柳无忧一扬手中的文书契约,温和不失厉害地说道,“收地,收房!”
“这个……”亭长看向了柳大庄,心里拿不定主意,他要是不听柳无忧,那文书忧摆在眼前,说出去就是他有失公允,要是听了柳无忧的,那柳大庄答应给他的一百两银子就长翅膀飞走了,而且要重新割划土地给柳家,势必要引起沈家人的不满,这简直就是把他拉进了两难的境地。
“不准去,你们谁敢去我家试试看。”沈氏突然推倒了屋里的桌子,然后拿起地上的瓷碗碎片抵住自己的脖子,横眉愤怒地对柳无忧说道,“柳无忧,你这个女娃娃太狠毒了,竟然设下圈套害我们,什么屋子土地,我是一点都不会给你的,除非我死了。”
威胁?柳无忧瞅了瞅那块碎瓷片,钝得连头发都割不断,怎么可能会割破沈氏又老又皱的皮肉。
亭长见沈氏上场,感觉自己一身轻了。
“把那张纸给我哦,”沈氏朝柳无忧伸手,柳无忧慢慢悠悠地把文书折好,然后放进自己的衣襟,贴身待着才放心,弄好之后,她还托过亭长之前做过的椅子,神色自若地坐了下去,淡然地望着沈氏。
“你什么意思?”沈氏不解了,睁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
“看你死啊,你不是想死吧,我不拦着你,死得干脆一点,趁天色还好,你老公和儿子也方便收尸。”
“你……你……”
“我,我,我什么我,要死快点死,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柳大庄拼命朝沈氏眨眼睛,沈氏吞咽了口水之后,再次警告柳无忧道,“你别后悔啊,今天是你把我逼上绝路的,我变成厉鬼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柳老太爷反而被柳无忧的镇定自若弄得十分紧张,“忧忧,好孩子,别弄出人命来。”
沈氏见柳老太爷的心善以为是再为他们说话,便趁势说道,“我要是死了,你们柳家一个个地脱不了干系,你们会被抓取坐牢,然后砍头,最后首级会被挂在城门口示威的。”
“白日做梦了吧,”柳无忧右脚一抬,全是淤泥的鞋子便朝沈氏的脸上招呼过去了,擦得和死人一样白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污迹,连泥土都飞到了她嘴里。
为了达到自己视死如归的效果,沈氏已然坚持着,硬着脖子喊道,“好,好得很,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
柳无忧撇开头,完全无视沈氏,对亭长说道,“亭长大人,今日她若是死在我们柳家,您可是脱不了关系的,到时候官府问罪,您作为亭长首要被缉拿。”
不是柳无忧无中生有恐吓,而是亭长一向欺软怕硬,不吓他一吓,她觉得太对不起自己了。
亭长的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同时为自己想了个脱身的主意,“我只看到她拿了个杯子喝水,不小心杯子碎了,然后不小心割到了自己,和我没关系。”
亭长的说辞不免滑稽可笑,但是对柳无忧却大大地有利,亭长很明白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了,不会帮柳大庄。
柳大庄失去了亭长这一个靠山,立刻慌了神,干脆就让沈氏演得再逼真一点,沈氏怕疼,又不敢对自己下手,索性把那碎瓷片扔在了柳大庄的身上,怒道,“要死你自己去死,和老娘犯不着。”
柳大庄闻言,把眼珠子一瞪,喝道,“好啊,老子的话你都敢不听了,你长了几个胆子,老子让你去死你就去死,别给我磨磨蹭蹭的。”
此时,徐氏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沈氏顿时怒发冲冠了,“原来你就是想老娘死了,你好这个狐狸精双宿双栖是不是?没门儿,老娘再不做冤死鬼!”
“你……”柳大庄差点给沈氏一个大嘴巴刮子,结果被柳无忧一声喝住了,“够了,你们有完没完,这是我们柳家,不是唱戏的戏台子,文书在此,你们说什么都没用,现在你们就给我出去,太阳一落山,那房子就是我们柳家的了。”
“你个挨千刀的,你为什么要听亭长的话,要他们的房子铺子干什么呢,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还赔了自己的家产,老娘跟着你一辈子没享福,临老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哟,你不如让我去死,”沈氏在柳大庄身上撒泼起来,柳大庄也不示弱,两人打成一团。
沈氏的话无意中泄露了亭长丑陋的心思,柳无忧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但是转身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亭长他们三个人了。
偷偷溜走了?
“丫头,人给你捉回来了,”天佑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然后就是被推着再次进来的亭长及长老。
“丫头,你可得赶紧让他出公示把咱家的土地给划出来,不然等他们一出门,真假对错就难以分辨了。”天佑的话提醒了柳无忧,亭长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将柳家撇出沈家庄,带头宣示自己看不起柳家,而这一切都因柳大庄的所作所为。
现在树倒猢散,沈氏说出了亭长的龌蹉心思,而亭长置沈氏的性命不顾,两家相当于不能在合作下去了。
但是,亭长却依然不乐意按着文书上的去做,“我可是亭长,你们这样绑着我就不怕我去官府告你们么?”
以前柳家无权无势,的确会怕,现在呢,柳无忧一丝害怕都没有,因为她现在手上有人了,“告我们什么?强抢田地吗?”
“就是这个意思!”亭长找不到罪名就顺着柳无忧的话去说。
“那我到时要问问我的结拜兄弟凉州城的武大人还有我那副将弟弟柳无虑看看,现行的律法里面可是有这么一个罪名?”
“丫头,没有。”天佑随口应道。
柳无忧眉眼一抬,嗔了天佑一眼,示意他多嘴了。
柳无忧见亭长急得满头是汗,又接着问道,“你身为亭长,不为我们谋实惠反而想着怎么谋取我们的财产,这要是拿到公堂上去说,又会是什么结果。”
“撤销亭长一职,然后没收全部非法得来的银子,最后拉出去游街示众。”
柳无忧忍不住蹙眉,打算狠狠地瞪天佑一眼,可结果呢,人家一脸坏笑地望着自己,又说道,“丫头,这些律法的东西我比较懂,所以我不如直接说了,还有,你刚刚好像似乎应该忘记我的身份了。”
“一个傻子起什么哄啊,你以为你说的就能吓唬得了我吗?”亭长不服气地扭动着身子,“你们赶紧放开我啊,我好歹也是吃官饷的人。”
“哦~”天佑摸了摸下巴,凝气冷眸地亭长说道,“那我该给你们县令写封信了,你亭长何不合格?”
亭长被天佑冷冽的气息震慑到了,疑惑问道,“你到底何许人 ?这些大胆的话都敢乱说。”
“不才名景思安,字天佑,帝上亲封震威骠骑大将军是也。”
☆、111 谈婚事
天佑话音一落,亭长便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你要是大将军,那我就是当今相国,鬼才相信呢,我当你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个夸夸其谈的,样子到是有几分相似,说不准就是哪里唱戏的。”
而庆喜祥瑞两位长老却不这么认为,天佑天生而成的威严气质着实让两人不敢掉以轻心,于是劝道,“亭长,兴许就是什么大将军,你瞧瞧刚刚他那救人的架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会的。”
“笨蛋,傻蛋,”亭长在两位长老的头上一人招呼了一个巴掌,然后说道,“要是大将军会在这里窝那么久,你们的眼睛被屎蒙住了吧,脑子都是糨糊是不是?”
两人被打了一下,脸上不是很服气。
柳无忧将他们的样子收入眼底,打算来个离间之计,要是由两位长老出面的话,就没天佑什么事了,堂堂大将军写信给县令就为了一个亭长,真是杀鸡用牛刀啊。
天佑见柳无忧的美眸不停在他们三人身上打转,顿时了解几分了,便对亭长说道,“你相不相信都不打紧,只要你们县令看懂我的印章就行了,县令选一个亭长容易,随便从两位长老中间选一个便成,两位长老你们说是不是啊?”
蛔虫啊,柳无忧闻言朝天佑望了过去,两人目光相撞,碰出无数异样的火花。
丫头,怎么样?我还靠谱吧!
去,要你多事。
我是你相公,当然得帮你了。
得,官威还不小。
再大也是你的相公。
两人无言地交流,差点给亭长一个机会跑路,好在两位长老想要好处而拉住了他,“亭长,你急着走什么呢,柳家的事情还没完呢。”
“你们两个大笨蛋,快点放开我,”亭长拼命地想要撕裂自己的衣服,孰不知这样做都是徒劳的,天佑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行了,亭长,我就一句话,劳烦你现在就写告示,多少田地和山头,和寻常人家一样多便是了。”柳无忧已经在桌上摆好了红纸和笔墨。
亭长不乐意,好像一下笔就会声名扫地一样,“你们这是犯法的。”
“白底黑字都在呢,怎么就犯法了?”证据就在柳无忧的手里。
“那是柳大庄家的破事和我无关,你要他的地和屋子我没意见,可是庄里的田地和山头不允许你染指。”
“上面有你的大名和手指印,难道你还想抵赖得了吗?”
“我是被逼的,你们官大压死人,何况还是一个大将军,”亭长不笨,知道拿天佑的身份说事儿。
积雪化去,外边儿冷冽的寒气吹尽屋里,冷得柳无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天佑将身上的衣裳解了下来,加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慢慢暖起来,柳无忧庆幸这个时候有天佑相伴,人生短短几十载,有一个人愿意陪在自己身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亭长的不作为让双方有些僵持,这告示总不能强行按着他的手写,因为柳无忧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刚要说话,就被门外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吸引了,紧接着从外面跑进两个人,一个是刚见过的武刚,此时的他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跑起路来跟生了风似得。
而另外一个男子,高高瘦瘦的,一副铠甲穿在身上显得大了,一路跑来都是铠甲的响声,“姐,姐……”
好熟悉的声音,柳无忧走了出去,怎知高高瘦瘦的男子已经跑到了跟前,露出一口白牙,兴奋地将柳无忧搂住了,“姐,太好了,你真的没死?”
叫柳无忧姐姐的人,模样符合的就是柳无虑了。
“喂,放开我女人,”天佑将放在柳无忧身上的两只手给拉了开来。
柳无虑立刻捧拳朝天佑恭敬说道,“末将柳无虑参见大将军。”
天佑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将军的?”
“末将看过大将军的画像,所以知道原来姐夫就是大将军。”
“还是姐夫听着顺耳,以后还是叫姐夫把。”天佑摸了摸柳无虑的头,眼里全是赞许,“真是出息了,不错!”
“那都是姐夫当初替无虑说话无虑才有今天的样子,”饮水思泉,柳无虑果然是个人才。
柳无忧望着柳无虑又黑又瘦的样子,心疼道,“怎么才晓得回家,爷爷奶奶和娘都惦记你惦记得紧。”
“对不起,姐。”柳无虑垂下了头,解释道,“军中纪律严明,所以我才没办法回家,我是先知道姐夫是大将军的身份所以才得以出来,然后碰到武大哥,又得知你们在莫邪山的事情,所以才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死的?”
“女真族的廖震王爷一直在城外叫嚣,扬言要杀光我们所有的人为他们的神物格勒鹰陪葬,”这时一直笑着的武刚解释道,“我琢磨着除了你和大哥之外,没人能对付得了,所以推断出你们没死,而且有可能已经回家了。”
好家伙,所有的事情都和掐指算好了的一样,柳无虑和武刚的到来让柳家顿时有了底气。
见情形不对的柳大庄一家四口打算灰溜溜地下个逃之大吉,可柳无忧没那么好说话,对柳无虑说道,“二弟,你回来的正好,跟着他们去收房契地契。”
“知道了,姐。”柳无虑唯柳无忧是从,也不问原因就霸气地叫来几个手下跟过去了。
而亭长再不敢瞧不起天佑了,急忙跪地求饶,“大将军啊,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人一般见识啊,小人知错了,小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你知道怎么办了?”
“知道,知道,”亭长立刻起身将告示写得个齐齐全全后,交给柳无忧过目。
“你们两个带他去贴好,然后站着别动跟别人解释,天没黑不准回家,听到了吗?”天佑理所当然地使唤起了两个长老,两人自然是毕恭毕敬地答应了。
虽然中间曲折了点,当结果还算于圆满。早知道动用权力就这么容易的话,柳无忧就不费那么多口舌了。
柳无忧原以为柳无虑回来全家就会团聚了,谁知等全部聚在一起时才发觉少了人,柳四娘和柳青柠。
“娘,我姑姑和大姐呢,还有大伯娘?”暖阁里,柳无忧正在给王氏医治眼睛,正如当初给赵狗子医治的那样从王氏的眼里滴血。
“你姐夫他娘受不了流言蜚语,多少有些顿悟,你走没几天就将你姐姐接了回去,这不你姑姑一人忙活两个店,把身子给累垮了,加上当时听到你坠入山崖的噩耗,家中一下子承受不了那么多,就把她送到你姐姐那里照顾了,你大伯娘跟着过去照应了。”
想不到自己的失踪居然给家里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从中不难看出这家人对柳无忧的疼爱了。
“忧忧啊,刚刚听说天佑是什么大将军,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八成错不了,无虑说是见过他的画像。”
“那……”王氏支支吾吾地说了一个字,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娘,您有话就直说,在女儿面前在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哎,忧忧啊,娘是担心你和他的婚事,”王氏叹息道,“我们什么人家,他是什么身份,我们配不上人家,你懂娘的意思吗?”
王氏的叹息冷不丁地将柳无忧的心重重地撞击了一下,“娘,您别担心,天佑答应过我,还是像以前说的那样,入赘我们家。”
这话不知道是她在安慰自己还是王氏,她也搞不清楚了。
“说什么傻话呢,傻孩子,人家可是堂堂大将军,怎么可能入赘我们家,就算娶你那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更别提什么入赘了。”
王氏的话让柳无忧已经有些裂开的心瞬间碎了一地。
“娘,没关系的,娶不了女儿就不嫁呗,”柳无忧鼻子酸溜溜地,心好痛。
“嘭”地一声,暖阁的门被天佑重重地撞开了,他阴着脸问道,“柳无忧,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柳无忧没想过天佑会在门外偷听,因此看到他撞门而入的时候顿时愣住了。
“老二家的,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和你商量。”柳老太太满面红光,将王氏接了出去,又别有深意地带上了门。
柳无忧发觉气氛不对,她打算绕过桌子溜出门去,可慌乱中被桌脚绊了一下,随后跌进宽厚的胸膛,整个人被阴影笼罩住。
“柳无忧,你几个意思?”天佑连名带姓地叫她那就是代表已经生气了。
“没,”柳无忧怎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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