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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宫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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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应如此。”陶君兰自然也犯不着在这个日子里闹得大家不痛快,当下也懒得去计较。
老王妃这般做派,当然也有许多人是瞧不上的——正妻的利益是要维护,可是陶君兰哪里又是妾侍?那是正儿八经有诰封的侧妃,能一样?这般牵强附会,倒是显得有点儿上不了台面咄咄逼人的意思了。不过也都是瞧在大喜的日子不想去让老寿星不痛快罢了。
倒是老王妃的儿媳妇庄亲世子妃看不过去了,忙朝着陶君兰一笑,“呵呵”的打圆场;“王府哪里还能少了人伺候王妃?你难得来一次,可要好好玩乐一番才是。来,这边坐,这边坐。”
趁着靠得十分近的功夫,世子妃压低声音对陶君兰耳语道歉:“老王妃年岁大了,有些糊涂;。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陶君兰微微一笑,轻声道:“哪里。”
世子妃这才微微舒了一口气,又有些埋怨老王妃:也不看看局势,一味的只凭着自己高兴,真是老糊涂了。
正说着话,陶君兰倒是瞧见了沛阳侯夫人从外头被丫头带进来,当下自然也就不坐了,笑着上前唤了一声:“母亲也来了?”
沛阳侯夫人顿时笑起来:“怎么你不在家好好安胎,竟是来这里了?端王妃怎的不来,却让你来了?”
世子妃一听这话,目光顿时往陶君兰肚腹上一瞅,心道坏了。当下笑容越发尴尬了——刚才老王妃还说什么让陶君兰伺候端王妃的话,回头让端王知晓了,岂不是要恼怒?就是宫里太后和皇后知道了,少不得也觉得不痛快。谁不知道太后对曾孙子的期盼?皇后对孙子的期盼?还有,虽是义女,可谁不知道沛阳侯夫人拿这个义女当亲生女儿对待的?还有皇后,那毕竟也是侄女了……
不过看着陶君兰若无其事的答了沛阳侯夫人的话,丝毫不提起方才的不愉,当下世子妃又觉得——这个端王侧妃,的确是有度量的。倒不是什么小家子的。
沛阳侯夫人又拉着陶君兰往老王妃身边去转悠了一圈。这一次,老王妃的态度倒是比之前更热络了几分了。毕竟,当着沛阳侯夫人的面儿,怎么好再摆脸色?
陶君兰看着老王妃这幅作态,倒是觉得好笑——原来这老王妃也是个看人下菜的。估摸着之前是不知道她就是沛阳侯夫人的义女?也是,一个侧妃罢了,估计老王妃也从未关注过。
不过很快老王妃就又说出一句让众人面色齐齐一变的话来:“这份品貌,做正室也是够了。怎么就做了侧室?”
老王妃声音不大,听见的人倒是不多,可也不见得就少了。
陶君兰饶是脾气再好,也不禁有点恼了。沛阳侯夫人面色也不大好看,当下却也还顾忌着场合,只轻笑一声:“这是皇后和王爷的意思,谁又能违逆?要我说,我们家的姑娘,做侧妃的确是委屈了。”
沛阳侯夫人的语气是带着玩笑意思的——这么着倒是有点儿四两拨千斤的意思,想着就将这事儿蒙混过去得了。
陶君兰也跟着轻笑一声:“也亏得遇到了端王妃那样好相处的,倒是我的福气了。若是遇到不好相处,处处咄咄逼人的主母,那才是真正的委屈呢。”
陶君兰说这话的时候,面带微笑,语气诚恳。就像是真心真意的在夸赞端王妃一般。可是,这话落在老王妃耳朵里,却是怎么也听着不顺耳了。
但是再不顺耳又能怎么着?难道还跟一个小辈过不去?况且人家也没明说,是她自己觉得在影射自己罢了。所以,当下老王妃噎得不轻,却偏又无可奈何。仗着身份讽刺几句也就罢了,可要说明着对小辈怎么样,那也不合适。
其实陶君兰冷静下来也颇有些后悔——虽然没说得太过分,可是这话到底也有些过了。毕竟,今儿是老王妃的大寿,闹得不愉快又是何必?倒是显得她不够敬重长辈了。只是,老王妃也未免太咄咄逼人了一些,她一步步退让,倒是让老王妃更得寸进尺了。;
第一卷 第157章 故友
许是见识到了陶君兰并不是能随便拿捏的软柿子,老王妃接下来倒是没再怎么着。
至于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反应过来的世子妃给岔开了话题。
沛阳侯夫人便是拉着陶君兰往角落里坐下了。坐下后,沛阳侯夫人便是皱着眉头抱怨了一句:“可见人老了,的确是糊涂了。”
这话自然说的是老王妃了。
陶君兰见沛阳侯夫人意难平的架势,倒是出声安慰了一句:“罢了,又何必计较?”横竖,她侧妃的身份在那儿,又有几个像是老王妃那样的,敢随意说这样的话?就算心里瞧不上,面上不还得恭恭敬敬的给几分脸面?
当然,像老王妃这样偏激的人也少。大多数人都只痛恨不懂规矩的妾侍罢了,更不至于将侧妃和妾侍能混为一谈。不过,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老王妃这般,分明是有点儿替刘氏抱不平的意思——敢情,老王妃觉得她欺压了刘氏?
这个想法让陶君兰顿时觉得说不出的好笑。刘氏不拿捏着身份欺负人也就罢了,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正和沛阳侯夫人说这话,陶君兰便是听见一个耳熟的声音:“陶君兰?!”
陶君兰回过头去,却看见孙菲菲和陈韫站在不远处,一个满面惊诧,一个是满脸的惊喜。
孙菲菲算是冤家路窄,可陈韫却算是故友相逢了——当下陶君兰也是欢喜,忙起身上前:“韫儿,你也来了?”一面却是将陈韫打量了一番。陈韫现在也是做妇人打扮了,眉宇之间也有了成熟妩媚的风韵。
“君兰,你不是——”陈韫惊喜的握住陶君兰的手,忍不住问了一句。不过后头一想如今的场合,便是又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语咽下去了。
“你嫁了谁?”陶君兰知道陈韫想问什么,却也不好多说,只言简意赅的解释:“我如今是端王爷的侧妃。”又一指沛阳侯夫人:“这是我义母。”
沛阳侯夫人颔首笑了笑,态度和蔼。
陈韫惊了一惊,随后掩住失态,笑道:“我却是不如你了,夫君只是个小小的御前侍卫队长罢了。”
陶君兰一笑:“这还差了?”谁不知道御前侍卫是最容易升官的?在皇帝跟前当差,只要稍微合了圣缘,那就是平步青云一路飞黄腾达的架势了。而且,谁不知道御前侍卫都是世家大族的公子?可见陈韫是嫁得不差。
而陶君兰和陈韫叙旧的功夫,孙菲菲却是显然有些失魂落魄了——失魂落魄里头,偏又有点儿嫉妒恼恨的意思;最终,孙菲菲咬牙一跺脚转身走了——不走留在这儿做什么?难道等着陶君兰发难不成?如今陶君兰已经端王侧妃了,她难道还有胜算?
孙菲菲转身就走的态度,让陈韫忍不住撇了撇嘴,微露出个嘲笑的神情:“多少年了,她还是那副架势。真叫人瞧不上。”
“不管她。”陶君兰可不想为了孙菲菲败坏了心情,当下一笑,只管拉着陈韫叙旧:“一晃眼,咱们也好多年都没见了。我只当以后也没机会再见了,不曾想今儿倒是在这里偶遇。”
“当年你们家……那时候我偏不在京里,等我回来却是已经找不到你了。”陈韫想起当初的情况,倒是有些歉疚:“若我在京里……”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陶君兰笑着打断了陈韫的话,岔开话题:“如今碰见了,以后可别再失了联系,要多来往才好。”当年她和陈韫便是极好的闺中密友,极对胃口,亲如姐妹一般。当初陈韫虽然不在京城,可是陈家却也曾经帮着陶家说过话。她心中一直十分感激。她之前以为陈韫会嫁去外地,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见,谁曾想今儿在这里遇到了。这不是缘分又是什么?
“对了,伯母和伯父可还好?身子康健否?”陶君兰笑盈盈的问道:“改日我定上门去拜见。”
“好哇。”陈韫一口应下:“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我也许久不曾回去看看了。”顿了顿又笑道:“你怎的也不邀请我去你们端王府瞧瞧?我可是早就听说了,端王府美得跟画儿一样!”
“你若要来,哪里还用我邀请?随时都可,横竖我天天在家也是无聊得很。”陶君兰抿唇笑,一脸的打趣:“我可不记得以前你来寻我的时候,还事先邀约的。”
陈韫顿时也笑了,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以前还做姑娘时候的情景。
除了碰见陈韫,陶君兰倒是还碰见了其他几个算是曾经熟悉的人,不过这么多年不见,那些做姑娘时候的情分早就已经淡了,如今再见不过也就是点头招呼也就罢了。哪里比得上和陈韫的亲厚?
有了陈韫的陪伴,沛阳侯夫人倒是抽身去和自己的朋友们叙旧去了,只是用饭的时候又回来和陶君兰坐在了一桌上。
陶君兰用过饭后,便是被周意寻了过来,说是李邺喝多了要回王府去。她自然也就不可能再留下,忙匆匆告辞,又和陈韫约了别的时间便是跟着周意走了。
出了后宅,她才从周意那儿知道——说什么喝多了,其实不过是借口罢了。就是怕陶君兰带着无聊,寻个借口好离开罢了。
陶君兰哭笑不得——却也明白李邺的苦心:哪里是怕她无聊?分明是怕她受了委屈!要知道,李邺一直都不大赞同她来给老王妃贺寿的。
不过见了李邺的时候,陶君兰到底还是忍不住的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李邺,又闻了一闻,见果然没什么酒气,神色也清明,这才放下心来。又嗔怪:“好好的说什么醉了,倒是让我白担心了一场。”
李邺双眸明亮,闻言倒是满意的笑了,压低声音道歉:“是我的不是,让你担心了。”顿了顿又唇角一挑:“那不若我带你在街上转转,算是赔偿?听说奇珍阁最近刚从海外运来一批好东西,正好去有喜欢的,不妨买几样回来;。”
陶君兰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经受住诱惑,只迟疑了一下后便是点头应了。只末了又有些担忧:“也别回去太晚了,到时候让人知道也不好。”
“怕什么?”李邺轻笑一声;“谁还敢说咱们的不是?”他心里倒是十分明白,陶君兰口中的别人,说的是谁。
当下二人便是一路去了奇珍阁——这个奇珍阁说来倒也是个传奇。所卖之物,全是稀罕的物件儿,且大多都不是我朝原有之物,基本都是出海的商传带回来的。要知道,如今是有海禁的,但凡远航没有官府的批准一概是不允许的。所以,奇珍阁的东西,更显得珍贵无比。奇珍阁这个名字,更是名副其实。
许是下午的缘故,奇珍阁里头的客人倒是稀少。加上铺子十分的大,就越发的显得清冷了。
陶君兰一进门便是被一个天然水晶雕就的足有一人高的摆件给吸引住了目光——水晶摆件倒是不稀罕,可她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要知道,天然水晶这么大一块的,可谓是凤毛麟角,价值连城了。
李邺见了陶君兰这幅样子,不由得一笑,轻轻握住陶君兰的手,耳语道:“这是镇店之宝。”
陶君兰由衷的赞叹了一声——这个作为镇店之宝,倒是足够了。
李邺拉着陶君兰从货架上一排排的看过去,最后进了一个单间儿。店小二泡了茶上来,笑容可掬的打了个千后才问道:“不知二位贵客想看些什么?是给夫人看首饰,还是选些宝石自己回去镶嵌?有或是想看看海外新来的一批香料?”
陶君兰看了一眼李邺,随后一笑:“香料也就罢了,宝石也不必了,只挑些稀罕不常见的呈上来我瞧瞧。”李邺自然是不好当着人说话的,毕竟这是京城,万一被人认出来了,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李邺也点点头。
店小二应了一声,退出去后不多时便是带着一帮侍女捧上来好几个大的托盘,摆在桌上任由陶君兰挑选:其中有异域风情的镯子项链,有精巧无比的把玩小件,还有镜子,小盒子这些东西。
陶君兰一下子就被那镜子样子,可镜面却是亮白闪耀的东西给吸引住了,当下拿起来瞧了瞧。这么一瞧倒是吸了一口凉气——镜子照得人纤毫毕现,简直就相当于和自己面对面互相看着一般了。
陶君兰从未见过这样的镜子,自然是惊奇,不由得翻来覆去的看。
“这镜子是从波斯那边买回来的。”侍女见陶君兰有兴趣,便是笑着开口介绍:“咱们这边做不出来。这一次一共也就带回来一百多个罢了。夫人手里这个,是最精巧的。上面镶嵌的宝石也是成色最好的。”
陶君兰这才注意到,镜身上镶嵌了许多宝石,品种繁多,闪耀异常。顿时不由得笑了:“怕是这镜面也比不上一颗宝石值钱罢?”
侍女一笑:“在波斯的确如此,可在咱们这儿,倒是不见得了。”
陶君兰顿时也笑了,“物以稀为贵,这话倒是不假。咱们做不出来,倒是也没办法。”;
第一卷 第158章 巨富
李邺满心以为陶君兰会买下这块镜子,可没想到陶君兰话锋一转:“想必比这个大的镜子也有吧?”
侍女一怔,看了一眼李邺后才诚实答道:“有是有,不过……”都是有数的,整个京城也找不出十面来,更别说其他地方了。至于价格么,那就更加的不必说了。
“大的有多大?”陶君兰又问,随手拿起一个镶了细碎金刚石的领扣来把玩。
“最大的足有一面隔断大小,小点儿的也有半人高。最小的,也有脸盆大小。”侍女一一介绍,末了才道:“价格却也是翻倍上涨的。镜子越大,价格越贵。”
陶君兰看向李邺:“再过不久就是祖母的寿诞,我瞧着这个作为寿礼倒是不错。还有嫡母那儿,少不得也该表示表示。”皇后和太后的千秋诞十分接近,所以倒是不好忘记了。再说了,皇后毕竟是皇后,适当的示好也是必要的。
李邺惊诧的看了一眼陶君兰——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说。一般来说,这样的事情明显不是侧妃该操心的。
陶君兰被他一看,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当下抿唇一笑微露出几分不满的嗔怪:“你瞧我作甚?难道我说错了不曾?难道我就不能操心这事儿不成?”她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应该刘氏去操心。可按照刘氏的惯例,只怕也就是从库房里挑一挑罢了,断不可能出来买这样的寿礼。而且,刘氏毕竟和李邺是这么样一个相处模式,她也怕刘氏不够尽心。
李邺微微一笑,倒是不敢再有什么诧异之色露出来了。只抓过她的手写道:你做主便是。
陶君兰便是问了问价格,觉得还能接受,随后定下了两面最大的镜子。不过随后她又定了两面巴掌大的小镜子——这是给自己和刘氏用的。出来一趟,买了东西,若只她有刘氏没有,也不妥。
不过除了镜子之外,她还挑了一些不怎么贵重的小东西。自然,这些便是没算刘氏的份儿了。
上了马车之后,李邺便是笑着出声打趣了:“我还当你不会给自己买一面镜子呢。”
“自家的东西,横竖买了也没亏,我为什么不要?”陶君兰狡黠一笑,冲着李邺眨了眨眼睛。
李邺一怔,随后大笑出声:“你怎么知道这是自家的产业?”
陶君兰“呵呵”低笑了两声,看住了李邺:“从掌柜和小二对你的态度上看出来的。而且,那间房间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待客的房间,而是账房吧?我都瞧见放在那儿的账本和算盘了。再说了,虽然你铺子不少,可是每年的盈利实在是数目太大,我早就在想,你是不是还瞒着什么没说。”
“其实倒不算是我的。”李邺微微一笑,“国库缺钱,你应该也有所听闻。”
“难道……”陶君兰心中一动,一个念头浮上来,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诧异的看着李邺,一双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来。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我朝行仁政,税收比起前朝,几乎减少了一半有余。虽说也不至于入不敷出,可很难有所盈余。”李邺压低声音,说起皇家内幕来丝毫不带犹豫:“后宫开销日益在增加,每年给大臣和各种王候伯爵开的俸禄也一年年在增长。若没点其他来源,哪里支撑得住?”
“所以,皇上就看上了海上贸易?”陶君兰轻叹一声,倒是也不觉得奇怪了:“海上贸易虽然风险大,可收益也是巨大的。一船瓷器茶叶,运出去就能换回来满船的珍宝!这样巨大的利益,哪怕是皇家也会动心。”
“我手上一共有十只巨大的商船。”李邺低声言道,颇有些自豪:“这些商船在海上无人能挡!除了海上风暴,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怕的!|”
“可皇上怎么能放心你——”陶君兰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大相信:“你毕竟是皇子。”这样一只商船队伍,足以养活许多军队了。皇上真能完全放心?
李邺嘲讽一笑:“一个哑了的皇子,和皇位没有丝毫关系的皇子,甚至连领官职都只能领个干吃俸禄不做事闲职的皇子,有什么可忌惮的?”
陶君兰顿时默然。她倒是忘了这一茬了——是了,以李邺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的形象,谁不认同端王只是闲王的形象?
只是,李邺的语气到底是让她觉得心酸无比。更甚至有些悲凉。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欣喜。
“赚的银子,你能得多少?”陶君兰问了一句,也算是有那么点儿岔开话题的意思。
“三成。”李邺比了三根手指头,“不过我还要负责船队日常维护,算起来不过两成半。”
“那也不少了。”陶君兰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李邺作为一个闲散王爷,可手上的资产和银子都是不少的缘故了。
“足够我用了。”李邺微微一笑,声音很轻却是十分的笃定:“这些银子,都会发挥巨大的作用。”
陶君兰没再多问下去——有些事情不必问,心里明白即可。况且,这些事情她是帮不上忙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后宅等着他,做个好的妻子。绝不替他添麻烦。
“其实,这两年不过是刚起步罢了。”李邺言道,轻叹一口气:“接下来我可能会越来越忙,呆在府里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少。”他的语气并不是不遗憾的。
陶君兰却是温柔一笑,主动靠在他怀中,轻声道:“怕什么?一辈子这么长,哪里又在乎这一点朝朝暮暮?”再说了,也不是就不回来了。男人本就该在外头拼搏的,日日耗在内宅,倒是消磨了稚气和雄心。
“你不问我到底想要什么?”李邺看住了陶君兰轻声的询问。
陶君兰微微一笑:“只要你想要的,不管是什么,我总是支持你的。”
“就不怕我做坏事?”李邺笑出声来,可眼底却是一片紧张。
陶君兰同样回了一笑,笃定道:“你不会;
。”李邺或许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君子,可绝不会是个不折手段坏事做尽的恶人。这一点的信心,她还是有的。不然当初怎么还敢在看见了李邺真面目后嫁过来?
李邺一挑唇角,这次却眉梢眼角都被染上了一层薄薄暖暖的笑意,语气微有些宠溺:“你倒是信任我。”
这下换了陶君兰嘲笑他了:“你是我夫君,我不却信任你,却又要信任谁?”
李邺被这一句再平淡的话,却是感染得几乎胸腔发堵。更甚至在心中暗暗发誓:就凭着这一句话,他就愿意将天下最好的都捧给她。
“君兰。”李邺轻声唤道,声音歉然:“若我不能顾及你时,我希望你能自保。不管如何,我要你和孩子都平安无事。”
“我会的。”陶君兰心中一凛,郑重答道。哪怕不是为了李邺,她也会如此。她又如何会拿自己和孩子的生命开玩笑?
一路回了端王府,陶君兰便是让王如将那面精巧的精子给刘氏送了过去。而她和李邺则是回了沉香院换衣裳——见客的大衣裳实在是穿着不如家常衣裳舒服。尤其是在这样还有些闷热的天气下。
谁知刚换了衣裳,又将发髻拆开准备梳个简单的发髻时,刘氏却是派人过来请陶君兰和李邺一同过去商议事情了。
陶君兰便是直接让红螺将头发全梳上去,绾了个团髻,用两根金簪固定住,便是匆忙跟着李邺一同过去了。
当然,急切的只有陶君兰一个人,至于李邺却是半点不见着急的。甚至,李邺还有些老大不情愿的意思。
陶君兰只觉得李邺对刘氏的态度有些过了,想劝说两句,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到底还是压在了心底了事。
很快就到了主院见到了刘氏——一如那天一样,刘氏仍旧是用了脂粉将脸色遮盖住了。不过看着精神头却也的确是越来越好了。
自从怀孕后,刘氏对李邺的态度倒算是有所缓和了。至少不再是那样冷漠了,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
面对刘氏的请安和问好,李邺只微微点了个头敷衍了一下便是彻底的没再多看刘氏一眼。
陶君兰细心的注意到,从头到尾,李邺的目光都没落在过刘氏已经明显凸起的肚子上。仿佛他根本就不关心也不在意他的第一个孩子。
这就有点儿古怪了——陶君兰觉得,以李邺的性格来说,哪怕是刘氏再不好,这个孩子毕竟是他的骨血,他不至于会是这么一个态度才对。还是说,刘氏做了什么事情,才让李邺有了如此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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