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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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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不屑做这些的孩子,突然间做起这些来,可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月儿,不喜欢做的事情,就不要做了。”贵妃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媳妇,她很明白,他们夫妻两个,都不是那种喜欢高位的人,她自己也是很讨厌的。
“母妃,我知道的,但是现在就算是不喜欢,也得做啊!”
凤月安慰的看着贵妃,这些事情,只要他们身在西秦帝都,只要姬阴一天还在摄政王的位置上,人情世故什么的,就算是虚假,都要笑着恭维,这就是生活在这个地方的法则和规矩。
权利倾轧的游戏,凤月不是不懂,只是不屑去做,但当五年前,她和姬阴两个,被人逼的无路可退的时候,她所有的好心,所有的不屑,似乎都已经灰飞烟灭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竟然聊得这样的开心?”
玉凌风浅笑着从外面走进来,姬阴则跟在他的身后,若不是手上的那道疤痕,或者,自己就该相信,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就是玉凌风,就连神态都是这样的相似,让她挑不出一丝的错处来。
贵妃和凤月同时起身,冲着这个他们都不确定的人颔首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臣妇参见皇上。”
“朕刚下朝,听说姬阴要来看你们,就一道过来了,贵妃不会嫌弃朕吧?”玉凌风含笑将贵妃扶了起来,执着她的手一并往座位上走。
“不会。”贵妃浅浅的答道,人总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要是不知道什么,尚且罢了,只要是心里怀疑什么,那念想就会越来越真是,甚至超过了本来的想法。
如今,就算是贵妃想要好好的面对自己面前的这个玉凌风,似乎都不太可能了。
凤月一看到贵妃的神情不对,立刻开口道:“皇上,您身上的悠梦解了没有?”
这个问题,真的是问的很有效果的,玉凌风一听,果然就转过身来看着凤月,虽然并不是十分的明显,但凤月还是觉察到了他的焦急之情。
“我同母妃还有些话要说。”姬阴大步走到贵妃的跟前,一手扶着她,看了一眼凤月,“月儿,我先陪着母妃,你先给皇上医治,这件事情比较重要。”
姬阴这话,说的玉凌风也很是高兴的,心里想着,这孩子虽然还是不肯叫自己,但到底是关心他的啊,这么想着,心里又是一暖,连面上都有些动容。
“皇上,我们到那里坐着吧。”
凤月一面领着玉凌风朝着座位走去,心里却不由的奇怪,玉凌风脸上那动容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他到底是不是姬阴的亲爹啊,真的是要困惑死她了,总不会这世上,有人拿着自别人的儿子,当成亲生的来疼爱吧,那也太令人费解了一些!
悠梦的毒很好解,之前凤月给他们下的剂量并不是很大,要是就这么拖着,等到三五个月之后,药效过了,也就没有什么事儿了,但人心嘛,都是脆弱的,谁受得了让恶梦缠身几个月呢!
为了显示这毒很厉害,从而反衬出自己的高大形象,凤月故意在施针的时候,少用了一分力道,这毒啊,总要好好的解才可以的。
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晌午的光景了,窝在马车里,难得安静了片刻,凤月整个人都窝在姬阴的怀里,极为享受这一刻的惬意。
“母妃怎么样了?”她闭着双眸,声音有些打飘。
“还是那副样子的。”姬阴一手搁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打,似乎在哄着她睡觉似得,“我看我们还是得赶紧把这件事情确定一下才好。”
“嗯。”凤月点了点头,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哈欠,“我已经让阁里搞地质勘探的好手潜进宫里去了,相信过不了几天,皇宫的构造图,就可以摸个清清楚楚了。”
这丫头,是昨天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出去了吗?
姬阴的心里又有些动容,五年了,什么都是和无邪他们商量的,但多数时候,是他一个人度过的,如今,身边多出了一个人来,不仅是轻松了不少,这心啊,真是时时刻刻都要被人感动哭了。
他的小丫头是真的长大了吗,竟然不像小时候那样的给自己落井下石了,他正欲说什么,就听的凤月迷迷糊糊的说着,“我看过了,再过几天,是皇后的生辰,那天宫里最乱,差不多图纸也可以出来了,我们可以去看看。”
“你一天到晚的,都是在寻思这些呢?”姬阴把她的身子扳正,面对着自己,底下头来看着她。
凤月是真的有些迷糊了,她冲着他笑的有些傻气,“对啊,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吖,干……唔……”
后面一个字节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姬阴给封住了,他实在不愿意在听到某人喊他干爹,但她似乎永远没有这个自觉性,似乎不气死他,她这心里就是不甘心似得,真是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会觉得他的小丫头长大了,她这恶趣可不是还没有改过来。
一个大人,成日里的,喊他干爹,让包子和星儿见了,那不得混乱死,虽然,其实是他很想让某人把干爹换成相公,但是,他是不会轻意承认的。
粉嫩的唇瓣,亦如他想象中的那样柔软而美好,使得他自然而然的想要加深这个吻,但凤月似乎并没有想要配合她,她的脑袋一撇,惯性得滚进了姬阴的怀里,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呼吸的十分均匀。
“月儿?”姬阴试探的唤了一声,她不满的往他的怀里钻了钻,似乎并不想要被外界的声音惊扰到自己的好梦。
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还睡的很香,姬阴低头看着凤月粉扑扑的小脸,她似乎真的很困,昨天本来就被他闹得没怎么睡,今天又起的这样的早,也确实是该困了。
从一边儿的扯过丝绒的薄被,他动作轻缓的给她盖上,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浅浅一吻,遂连着被子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的怀里,“好好睡吧,等睡醒了,我们也差不多应该到了。”
他看着她,眼眸里的神色不由的加深了些许,本来还想着,要怎么瞒着这丫头呢,现在她睡着了,事情忽然间就好办多了。

☆、73 来得挺快!

凤月这一觉睡的极为香甜的,她支起身子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却发现姬阴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周围很安静,似乎除了马车里的她,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什么人了。
这什么情况,难道是那货把自己带来城郊荒野的,然后准备把她丢掉?
一阵风吹过,将外头的花香撷了过来,并不十分浓郁的味道,清清淡淡的,但只要静下心来,就可以体会到那里面朴实的热烈,这种隐跃之间的香气,若是不仔细,并不好发现多的。
除了艳而不俗的秋海棠,似乎并没有别的花可以做到这一点了。
她一手揭开帘子,身手十分敏捷,一步跃下马车,却被眼前的秋海棠震住了。
“昔有妇人,思所欢不见,辄涕泣,恒洒泪于北墙之下。后洒处生草,其花甚媚,色如妇面,其叶正绿反红,秋开,名曰断肠花。”
断肠花说的就是秋海棠,很小的时候,当她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凤月记得,他总说,她为什么喜欢秋海棠呢,因为这话的别名叫断肠,听着实在是伤感了些。
虽然嘴上说着不好,但他还是在自家的花园里种了很多的秋海棠,秋海棠的品种很多的,绝对不下一千种,很小的时候,她曾经很天真的说要等长大了去看看所有的秋海棠,只是自己还没有长大,父亲就走了,她之后就很抵制在看到秋海棠。
如今看看这触目所及的秋海棠,这里一个山头种的都是,根据不同的眼色,排列成了很不错的阵仗,秋海棠的颜色是很多的,有时候,不同品种并不适合放在一起观赏的,这里的海棠虽然高大,但从枝干上,还是可以看出来得,它们都还很年轻,或许只有三四个年头罢。
浓郁但并不会落俗套,相反让人很舒服,凤月并不知道,面对这些海棠,她该要说什么,该去怎么反应了。
她站得一方,是一片大红色的秋海棠,浓艳的红色花雨,将一张柔软的毯子扑在了地上,她顺着红色的小径朝前走去,直到在那一簇洁白的花雨中看到了正负手而立的那个男人。
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好像也是很白的,至少他穿的很白,很白!
他一身黑色的朝服,见到她站在自己的面前,冲着她浅笑,就和秋海棠一样,他的笑始终都是浅浅的,要是不注意看的话,真的会把它忽略掉。
红色和白色的花瓣,因为风向的原因,交错着飘洒,让凤月的视线都有些迷离起来,也让这场甜蜜邂逅背景下,那一抹黑色的身姿更加的风姿灼灼。
“做什么带我来这里,你难道不知道这秋海棠又叫断肠花吗?”凤月亦是浅浅的笑着朝姬阴走过去。
在刚才那一刻,她忽然就明白了一件事情,其实,她并不是讨厌秋海棠,只是因为,陪着她看秋海棠的人不在了,如今,似乎这个空缺在不知不觉中,被填补了起来。
“难道,你不知道,秋海棠也叫相思草吗?”姬阴静静的看着她,浅浅的应道。
花儿的名字,还不是人想出来的,若是喜欢,就算把秋海棠唤作月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他的手环在她的腰间,凤月轻阖上眼眸,背轻抵在他的胸膛上,不由轻哼出声,“怎么知道我最钟爱的是秋海棠的?”
她好像记得,不管是在凤家,还是在其它地方,其实,她从未表现过对秋海棠的在意。
“见过你小时候的照片,还在你那个时空的时候。”姬阴的下巴抵在凤月的肩膀上,“我知道你对父亲的喜爱,我并不打算替代,只是想要你留住自己最钟爱的风景。”
只想要替她留住最好的风景啊,这里的景象,可真不是一蹴而就的,果然,不管在什么时候,这有钱人啊,就是任性啊,连拿个山头来种花,都是这样的理直气壮呢!
“什么时候的事情?”
“嗯,忘记了。”姬阴好不拖泥带水的回答,却是惹得凤月轻笑,是不想让她知道,他在背后到底花了多少的功夫?
人有时候,还真的是很好笑的,有时候,明明做了,却不想让人知道是自己做的,有时候,却又拼命的表现自己来着。
“月儿。”
“嗯。”
“你说,等过一段时间,安定下来,我们带着包子他们到这里来隐居,闲话诗酒茶怎么样?”
他浅浅的建议,朝堂什么的,当真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他确实并不在意这些。
“干爹,隐居什么的,恐怕大抵还是不适合我们的。”凤月看了他两眼,隐居的日子,看起来很美好,但真要是离开人群久了,也会不自在的厉害的,她所谓的隐居,也只是说说而已,真的跑到没人的林子里来,那场面,想想也是醉了。
“你啊,又想什么呢?”姬阴无奈的看着凤月,食指微微弯曲,弹了弹她的小脑袋瓜子,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凤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货真的是敲自己敲上瘾来了,不知道会痛的吗?
她闷闷的低着头,就听的姬阴的声音自上而下的传来,“知道你什么意思,隐居确实不适合我们一家子,那两个孩子还随你,都是跳脱的性格,我们还是游山玩水比较好。”
“嗯嗯,你终于开窍了呐干爹!”凤月努力的点头,不能在同意了!
迎上这丫头赞同的视线,姬阴补充道:“顺便在赚点银子就更好,四海经商是不是很好?”
“干爹呐,这个注意确实很赞呐,我们一言为定吧,来拉钩!”
难得达成一致啊,难得啊,凤月觉得现在不跟姬阴击掌,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啊,想想,他要是真的喜欢那个什么位置的话,她估摸着,说不好,自己过个几年腻歪了,就会捐款私逃的,直接把这货给扔掉。
为了不做出这种有损她形象的事情来,她觉得提前定个协议什么的,似乎还是很有必要的!
呃……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个样子,这拉钩,一想起上次和凤月拉钩的事情,姬阴不由脸色有些不善,但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已经落入到凤月的魔爪里,直接用小拇指勾在了一起。
“干爹啊,我跟你说……”
“停!”姬阴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还是别说了,我说过的话,向来都是算数的,这点儿你倒是不用担心的。”
“哎,果然是被你养大的,真是连我说什么你都知道!”凤月委屈兮兮的叹了口气,煞有其事的冲着姬阴摊了摊自己的手,“这有时候,太熟了,果然也不是一件好事啊,伐开心!”
此话一出口,某人很自觉的把自己抱到了怀里,条件发射似得,虽然被他抱也不是第一次,但是这货忽然间,抽的什么疯?
凤月的眼角抽了抽,低头看着他正紧紧环在自己腰际的手,“干爹,你没事抱我干嘛?”
“嗯,我知道,你那话的下一句,就是要抱抱,这个我可以满足,不用你说。”
姬阴十分善良的看着凤月,满脸是都是“我是不是很好,不用谢!”的字样。
还真是有够无耻的,她不是每次都会说后半句的好吗?
凤月的眼角又是不自觉的抽了抽,她总是感觉,姬阴他啊,在她的面前,完全和他外界的形象大相径庭啊,难道真的是因为太熟了的关系?
海棠山的光景是很宁静浅慢的,不像是最近发生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一样,最后还是凤月饿了,才依依不舍的跟着姬阴离开的,她离开时候,那小模样,简直是快要哭了,姬阴保证下次带着她来之后,某人才期期艾艾的上了车。
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但凤月有时候,真的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的,真是不知道,该说她大了,还是该说,她压根就没有长大。
想想她的年纪,好像凤月在那个时空里面,已经二十七还是二十八了,她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差不多十年的光景,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这丫头现在……
姬阴想了想,猛然的停止了自己的想法,不行,还是不能在想了,这个问题一想的话,简直就是以后不能一起好好的生活了。
“干爹,你想什么呢?”凤月彼时已经下了马车,歪着头看着姬阴,奇怪的打量着他,这货不知道刚刚在想什么,竟然连马车停了都每个动静。
“咳咳,没什么!”姬阴十分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看了一眼凤月,心里想着,凤月应该不会猜到自己在想什么,“没什么,只是在想太子府那边儿的事儿。”
“太子府,那边儿是有什么动静了?”凤月一听这话,有些认真起来,姬阴嗯了一声,匆匆找了句话搪塞过去。
“咦,干爹,你不会刚才是在想女人吧?”
凤月半开玩笑的看着他,听的姬阴当下步子一顿,又是一阵轻咳,真是败给这丫头的,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错,只是在想着她而已。
他们两个站在马车这边儿闹腾,冬笋就是一阵小跑的走近,“王妃,您可算是回来了,那边,风家的老爷子已经等了好一会子了!”
“哦?”凤月挑眉,风家这老爷子,来得还挺快,一手挽上姬阴的手,凤月眯了眯眼,“走,看看去。”
------题外话------
今天刚考完纯英文的管理会计,明天还要考金融会计,有点少,亲们见谅⊙﹏⊙

☆、74 问题来了

风家老爷子风墨染,西秦的护国公,当年只身一人闯入漠北,将敌人驱逐出境,在西秦也是位响当当的传奇人物。
再加上,风家两个女儿,一个是当今的皇后,一个是得宠的贵妃,风家一门三杰,就算是身为女儿家的两个人,也是西秦最有权势的女人了。
凤月和姬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要用晚膳的时间点了,看着风墨染身边儿的两个茶盏,凤月就知道,他必然已经等了好些时候了。
她打量着这个正端正着姿态坐在那儿的老人,六十几岁的样子,却并不显老,一身绛紫色的蟒袍,却是穿的十分的有精神的,他听到门口的动静,视线微微上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看到了他们,然后迅疾的站起身来,朝着他们走去。
“王爷,王妃。”
风墨染拱手,一切都显得十分的有条不紊,姬阴赶紧上前请他起来,“风大人客气了,大人是长辈,怎好这般的见外呢,要说起辈分来,我还得喊您一声舅爷爷呢。”
“月儿见过风大人。”凤月冲着风墨染颔首,算是给足了他面子了,她满眼含笑的看着他,“应该是我们去拜见风大人,怎么大人倒是先来了呢,也不事先说一声,倒是让我们失礼了。”
“哪里哪里,原先也是我不好,没有让人视线知会一声。”风墨染心里不住的对凤月点了点头,昨天摄政王府的婚礼,他有事并没有能够来,倒是听人说,姬阴的原配是个小姑娘,性子也是有些张狂了些的。
不过现在,他看着这丫头,和他们传闻中的,并不大相同的,人虽然是真的小了点,但看着是个懂事的丫头,话说着也是谦逊的。
“昨儿,我有事没有能来,所以今儿特意带了些东西来赔罪的。”风墨染笑了笑,继续道,“况且啊,王妃今儿早上,给墨筝送了那么大的一份礼,实在是该亲自登门道谢的。”
凤月的礼,自然是很大的,不然堂堂风家的当家人,也是不会亲自出面的,实在因为那礼物,在风墨染看来,也有些忒大了一些,至少对于一个孩子是的。
凤月给的那镯子成色是极为好的,听墨筝说,她本来是想要凤月的玉穗子,但她不肯,就给了给镯子给她,墨筝以为,这镯子,定然是没有那玉穗子好的,所以凤月才给了她玉镯子。
方才,凤月进来的时候,他也已经瞧瞧的观察过了,那玉穗子啊,哪能比那镯子值钱啊,不过他也没漏掉姬阴腰间的玉穗子,原是一对的物件,奇巧就奇巧在那别致的样式上,大抵应该是他们两个的定情信物,这千金难买心头好,更何况是人家两口子的定情信物,风墨染一时间也是有些了然。
凤月朝刚才风墨染坐的位置上瞟去,那红色的锦盒,四四方方的,可不就是个镯子吗,是觉得这份礼太大了,准备还给自己了不是?
“本来就是女孩子家的小玩意儿,我素来对这些东西不讲究的,给了墨筝,倒也算是我们有缘的,大人就不要客气了。”凤月说的有条不紊的,又转过身去看着姬阴,“是吧,王爷?”
姬阴自然是知道凤月的用意的,她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自然,这利息和本金,她也会好不吝啬的全部算清楚,然后一一要回来。
“是啊,我这妻子就是这样子,本来就是个做玉石生意的人,这些东西,别人看着珍贵,其实并不算什么的,大人就不要觉得过意不去了。”
姬阴浅浅的说道,他并不知道凤月给风墨筝送去的,是一支有市无价的镯子,大抵这西秦是没有几个雷同的,但他有一点是没错的,凤月确实是不太在意这些东西的,但这谎说的信手拈来的。
饶是我们的风大人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有些汗颜,他不禁在想,凤月这玉石生意究竟是做的有多大,竟然是连这些都不在意?
他不由在想,指不定这是人家小夫妻怕他尴尬,就这么说的,但这礼要是收下了,明着是墨筝收了,实际上,是他们风家收了。
现在皇上对姬阴是最为看重的,但二皇子也是手握重兵的,更何况啊,那个秘密他还是知道的,这日后要是出了什么变数,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说,这些事情,还是不好说的,这礼要是手下了,有些话,可就说不清了,精明如风墨染,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各中的门道呢。
凤月的这份礼,要是可以折合成银子,他还了也就算了,但偏生的,没有法子,除了给她退了,似乎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了。
风墨染这边儿正寻思着开口,东歌就从外头进来,“王妃,王爷,该用晚膳了,小姐和少爷都闹上了。”
东歌回来了,这让凤月还是挺意外的,她的目光越到院子外头,风楼正并着听风在说些什么,大概,是他带着东歌回到王府的吧,今儿她收到的惊喜还真是不少呢。
“风大人等了我们这么久,想来还没有用膳,一起吧。”
姬阴看了看风墨染,建议道,风墨染又看了一眼那锦盒,沉默了一会子,点了点头,东歌会意,在前面领着他们往饭厅走。
包子和星儿已经在姬凉儿的带领下,好好的坐在那里了,因为风墨染的关系,东歌已经先一步只会了身边的冬笋,将她家的孩子和他们几个的碗筷都撤了,这种事情,让外人见到了,总归是不大好的。
“娘亲,娘亲,嘻嘻,你好慢啊!”星儿看到凤月来,立刻跑到凤月的跟前,却是不小心撞到了风墨染。
风墨染将星儿抱了起来,替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丫头还是一脸迷糊的,愣了一会子之后,才冲着他甜甜的一笑,“谢谢你,爷爷!”
“笨蛋星儿,都跟你说不要跑这么快了。”包子追了上来,白了一眼星儿,但小眼睛却一直锁在她的身上,知道确定她确实没有伤着,才转过身去,小大人似得,看着风墨染,“刚才是舍妹莽撞,冲撞了您老,我替舍妹给您道个歉。”
“是我没有看好弟妹,风大人见谅。”姬凉儿也赶了上来,冲着风墨染谦和一笑。
“你……你不是……”风墨染有些惊讶,姬凉儿他是见过的,这孩子算是个青年才俊了,小小年纪,却是年少有为,他家和姬凉儿还是有生意往来的,昨儿,他就是和姬凉儿谈生意,才把姬阴府上的事情给耽搁了,但这孩子,怎么会在这里的,他不由奇怪,“你怎么会在摄政王府上的?”
姬凉儿正欲回答,自己的大腿就被人抱住了,不用猜都知道,他低下头来看着星儿,就看到这小丫头在冲着他笑的谄媚,“哥哥,哥哥,你看娘亲他们都来了,我们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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