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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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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领着他走到了王寡妇家的后院,扒开一边长着的青色藤蔓,一个半大个人高的小洞出现在眼前,正好可以让他们自由的走进去,凤月心里直叹,这小子还真是够轻车熟路的,这小巷子里面龙蛇混杂了,这孩子肯定没少看人家王寡妇的热闹。
“月儿,你跟着我,别出声哦,也被王寡妇发现了,可是要被打的。”狗子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示意凤月千万不要出声,她神神密密的点头,眼神异常坚定。
果然是个惯犯,凤月心里啧啧称叹,如今的孩子啊,祖国的花朵啊,没事听什么王寡妇的墙角。
凤月心里可惜着,手上的动作可是一点都不可惜,一根银针稳稳的打在狗子的睡穴上,小手上前扶着他的肩膀,他朝着她沉沉的压了过来,这小子看着挺瘦的,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实心骨头,竟然这么重。
“风楼,再看热闹,主子我就要被人压死了,你忍心吗?”凤月带着哭腔假么兮兮的盯着空无一人的房顶。
回应她的是几声烦躁的知了叫声,感觉到肩上越来越沉,她冷冷看了一眼四周,“看来最近,你们的生活很滋润啊,竟然敢联合着风楼看我的笑话。”
回应凤月的依旧是几声蝉鸣声,感情这些家伙真是打定注意了,看样子确实甚或很滋润,她凤眸微眯,“好吧,看来你们的功力都退步了,竟然都没有发现我被姬阴带出来了,把你们调去凤倾阁去呆几天好了。”
“赶脚我说的很有道理耶,萌萌哒。”凤月想着,立马兴奋的笑得恣意。
“主子!”
“主子!”
“主子!”
……
不出五个数字的功夫,隐在一边的五个暗卫们纷纷出现在凤月的面前,接过狗子的小身板,他们毕恭毕敬的侯在一边。
“终于肯出现啦?”凤月的笑容冷在脸上,退后几步看着他们,“你们不是很本事的吗,连我都开始捉弄了,因为我身边的暗卫都不扣月钱,一个个的都玩心大起了是吧,没良心的,我要哭了。”
凤月说着,直接当着众暗卫的面蹲下了身子,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在里面,呜呜的传出呜咽声,让人听着好不伤心。
五个暗卫同时看了一眼,知道凤月这是生气了,找个人放血才能消气,他们立马很有默契的同时指了指某个方向,异口同声道,“主子,这次的事情,是风楼提议的,您可以尽情的罚他的月钱,作为暗卫的表率,我们对他感到深深的失望!”
说的多么的慷慨激昂啊,风楼只得从暗处默默的走出来,狠狠的剜了一眼这五个出卖自己的兄弟,不是大家一起商量好了,看看主子是什么反应的吗,以往这样也没事儿,今儿是谁惹到这主子了,让她这么容易犯脾气?
默契的忽略掉风楼的眼神,他们再次集体开口,“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凤月瞧了一眼这附近的环境,忽然心生一计,“这附近三教九流盛行,把这孩子搁到附近的地痞手里,切忌不要伤着他,好生的看着他。”
“属下等一定谨遵主子的嘱咐。”答的响亮而透彻,在这个时候,他们得乖乖的。
凤月孺子可教的点了点头,“很好,既然是这样,风楼留下,你们先撤,昨儿摄政王不是让你们都回府吗,那就回去呆着。”
“是,主子安好,主子保重,主子萌萌哒。”
抱着狗子,众暗卫表现的整齐划一,很讲义气的结伴离开,连一点踪影都不给风楼留下,主子没说给他们换工作餐、没说扔他们去凤倾阁,他们当然是赶紧的溜啊!
一群没义气的,风楼瞬间觉得自己的心口被人插了五把刀,血淋淋的!
“主子,那个……”风楼试探着走近凤月,打个商量,不扣月钱行不行?
他话还没问出口,凤月就笑嘻嘻的开口,“行啊,你的月钱在他们几个里面扣。”
这招果然狠毒,风楼顿时间累觉不爱,这不是等于在背地里在捅他一刀吗,那五个损友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想自己呢,总过今天要放点血的,他义正言辞的看着凤月,“主子,还是扣我的吧。”
“够哥们,来来,我们回去看看小白莲怎么样了,看看西湖的水有没有把萧萧给淹了。”
“主子,那王爷那边怎么办,您不是还要跟着他进宫的吗?”
风楼奇怪的看着她,硬生生的接了凤月一个犀利的眼神,他顿觉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背脊暗暗的发寒,结果凤月竟然很给面子的开口了,甚至很和善的朝着她勾了勾手,“跟他进宫看太子,没兴趣,我们做点更加有趣的事情。”
低着身子看着凤月,她笑嘻嘻的开口,“我们看看谁先回到相府,输的那个一千两纹银,三!”
凤月直接跳过了前面的两个数字,在风楼还没有站起身子来的时候,利用自身优势,麻溜的窜腾上了屋顶。
要说比轻功,凤月那么诡异深厚的内力,风楼哪里是对手了,而且每次这小祖宗都要耍赖,等到风楼好容易紧赶慢赶的回到凤月的院子里,他傻眼了,压根就没人。
“汪汪!”
小白看着风楼回来,交换了两声,立马朝着他跑去,嘴里还叼着个小木牌子,风楼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取下了牌子,才发现,上面赫然写着让他回凤倾阁的字样。
风楼气得想骂人,凤月的轻功了得,他可不行,凤倾阁地处城郊,偏僻的厉害,这完全就是凤月故意的,想起凤月在王寡妇家那个犀利的眼神,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实是摄政王把主子给惹生气的,但是他好死不死的踩到了地雷,然后就自爆了。
淅沥沥的抹了一把根本就不存在的男儿泪,正好被进来的花想然逮了个正着,他立马疯子灼灼,摇荡着自己火红的长袍,无限风骚的走近风楼,“呦,风总管该不会又被丫头给耍了吧。”
“滚蛋!”风楼怒视花想然,剑从左手换到了右手。
“啧啧啧。”花想然绕着风楼转了一圈,越发怜悯的看着他,“别啊,看着多委屈啊,要不我稍你一程,方正我也要去凤倾阁给丫头汇报工作。”
“花想然,赶紧的给我滚蛋,你的药还是我经手的,信不信我下次给你扣个两粒……”风楼顿了顿,挑眉看着花想然,“主子只要你一口气儿在,总还是能救活的,要不要试试?”
要论起气死人这个本领,凤月堪称第一,她的属下们却也都不弱,被她压迫的这一年里,各个都已经是个中好手。
花想然当然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的凤府,也当然知道,凤月对属下的纵容,他当下瞪了一眼风楼,讨笑的开口,“风总管,别啊,大家都是帮丫头办事,我前边还有点事儿,不打搅您了,先走了啊。”
风楼轻哼一声,看着花想然默然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有种快感,就连刚才心里的郁结都被一扫而空,甚至还哼着小调往路上赶。
凤倾阁在城郊一处偏远的地方,和摄政王府是一南一北的两个方向,外面并没有布下任何的迷阵来设防,相反的,凤月在上边建了很多的房屋,让手下扮作寻常装扮,别人都以为是那个大户人家建了夏天避暑用的,倒也没有让人怀疑过。
风楼的功夫不弱,但靠着轻功一路上去到凤倾阁,也是一件体力活儿,等到他转悠着跑到大厅的时候,凤月正并着惊鸿和惊雨两兄弟在吃饭。
“风楼,刚还说你怎么还没来呢,赶紧的来坐。”惊鸿看了一眼风楼,热情的把他迎到了位置上,找了手下添了副筷子,惊鸿给他倒了杯水。
瞧着他这样子,今儿恐怕又是碰上了主子心情不好的时候,被整惨了。
风楼坐定的时候,三两口就把饭给扒了,这饭吃的不可谓不迅猛,饭后和凤月一起坐着喝茶的时候,都感觉到自己刚才吃的太快了一些,胃里有些不大舒坦。
“花姐姐,采儿和姨娘怎么样了?”凤月见风楼不大舒坦,从袖子里掏出银针,一边给他扎针,一边询问花想然。
“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没有什么大碍,照着主子的吩咐,每日适当的剂量,看着相是被气晕的。”花想然照着实情回复,福伯差人给他送药粉的时候,他真真是没有料到,凤月对自己的亲娘亲和姨娘都这么的下的去手,这哪里是个孩子,算计的跟个人精儿似得。
凤月知道花想然是怎么看自己的,那粉末里面,其实没有什么不好的中药材,对着身子都是极好的补药,还可以美容养颜,只是有些副作用,她也没想着和花想然解释,只凉凉的开口,“嗯,你看这办,过个一两天的功夫,就不要在下药了,这种东西对身体无害,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了,小白莲怎么样了,在凤府可还住的习惯?”凤月一手拔了风楼手上的银针,忽然想起了府上的小白莲来。
明明自己都去悄悄的看过一眼了,还问出口来,这样有意思吗?
花想然看了看那边凤月低头收针的样子,却也是极为认真的,虽然平日里面,她总是每个正形,但是她对手下的人还是很关心的,前后一对比,他的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连说话都带上了些许的情绪。
“雨欣小姐在府中住的还算可以,姜院首昨儿已经替她把了脉,确实是喜脉,相爷没说什么,只是让福伯给安排了住处,住在下人房里面。”
“嗯。”凤月沉吟了一声,抬眸看着花想然,吩咐道,“明儿让姜院首说采儿和姨娘要静养不宜动气,把她们前去城外的别院,让福伯安排着小白莲住到侍妾的院子里去,在找人把消息放出去。”
相府两个夫人是凤月比较在意的人,有人派了小白莲来上门,凤月好奇对方是何许人也,却是不会让她们两个对凤箫痴情的女子心里不舒坦。
凤箫在处理女人的问题上,一向是不行的,凤月倒也不会真的看着他那样见死不救,那一声老大断然也不是白叫的,把采儿和姨娘牵走,凤箫那混小子估摸着脑子立马转的飞快,也犯不着她来提醒什么。
花想然会意,凤月看了看天色,算着花想然该回去了,把自己头发上的发带解了下来递给他,对上花想然疑惑的眼神,凤月又从惊雨手里接过信封搁到花想然的手里,方才开口,“花姐姐,回去把发带和信封交给萧萧,这几天,上京和皇城里,也该添点柴,加点火才好。”
凤月的眼眸里面,慢慢的都是打着小算盘的精光,不知道这丫头有在算计着什么,但花想然知道,这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儿,这上京怕是又要有一番动荡风波了,叹息了一声,花想然应承下来,接着信封和发带。
赶回凤府的时候,凤箫正埋首在书房内,花想然把凤月交代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想起凤月交给自己的东西,那发带上还染着血,他留了个心眼,只说是凤月昨日临走前,特意交代下来的。
“老大果然有一手!”凤箫把公文往旁边一推,整个人都兴奋的站了起来。
“相爷,您别高兴的太早,早前傍晚的时候,有人送了这个和一封信来。”花想然趁着凤箫正开心的时候,当头给他破了一盆冷水。
粉色的发带,上面还缠着两个秀气的银质小铃铛,缎带的尾端还绣着一个秀气的“凤”字,不是凤月的还能是谁的?
粉嫩嫩的色调上,斑驳的红格外的刺目,凤箫顿时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赶紧的抢过花想然手上的信封,麻溜的拆开来看,他整个人都不淡定了,立马差了身边的暗卫统领风铭去把凤月身边的人找来。
不消半会子的功夫,风楼领着五个手下进门来,花想然不得不佩服起风楼的速度来,被凤月折腾了一下午,晚上还比自己晚走,竟然已经回府了。
“相爷,您找我们。”风楼拱手朝着凤箫行礼。
凤箫见到来人是风楼,有些傻眼了,“风楼,你不是应该在老大那边吗?”
“相爷,昨儿晚上,摄政王说,他的府邸不养闲人,摄政王府的人自然可以保护主子周全,就命属下等回来了,王爷开口,我们也不好不遵从,主子身怀绝技,一般不会有事,我们才回来的。”
“对,老大功力深厚,没那么容易被人绑架的。”凤箫顺着风楼的话开始安慰自己,但是看着手里的发带,他的心又有些没底。
纯良的相爷啊!
风楼的心里有种小小的负罪感。
“相爷不是没有可能的。”注视这凤箫的面色大变,风楼接着给他泼冷水,“相爷,您莫要忘了主子是个孩子,她只要一睡着了,就没有任何的防备了,属下记得有一次,院里进了只猫,晚上主子睡着了,生生的被那小畜生一咬,结果我们晚上都不敢合眼,深怕有什么生物一不留神在进了院子,把主子给伤了。”
凤月确实讨厌猫讨厌的厉害,也只有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才会被猫咬到,风楼这话,把他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颤抖着盯着风楼身后的五个暗卫,“当真?”
“嗯嗯嗯!”齐齐的点头如捣蒜,他们彻底的捣毁了凤箫心里面的一丢丢小小的侥幸心理。
风楼眼见着时机成熟,一手指了指凤箫手里的信,“相爷,您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凤箫再一次的把手里的信看了一遍,捏着他们家老大的发带,怒气滔天的冲出了书房,“福伯,备马!”
花想然看着凤箫领着风铭出去的背影,风尘仆仆的,不免替他叫屈,“啧啧啧,有这么坑自己的亲爹的吗?”
“主子坑的可不是她的亲爹,摄政王爷才是主子的终极目标。”风楼笑花想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凤月安排了这一出,无非是要借相爷的手,告诉大小摄政王爷内心对主子的猜测。
要说凤箫的怒火是很大的,这边摄政王府的人都好端端的站在门口,也没看到他们出去寻人还是怎么样,他当下里,就更加的生气,妄他们家老大喊姬阴一声干爹,人不见了,他竟然都不出去找找,真不是兄弟!
凤箫看着火大,连通传都没让人通传,直接领着风铭气冲冲的往里闯,凤箫和姬阴是好兄弟不假,但是他如此怒气冲天的,手下之人手里可还是有剑的,管家可不能不管,赶紧让府里的侍卫拦在了凤箫的前面。
好不容易把人拦下来,管家堆笑着走到凤箫的面前,“相爷,相爷,您这么晚来,好歹让奴才给您通报一声是不是?”
“风铭,处理了!”凤箫这脾气上来了,哪里是说消就消的,他冷声的朝着风铭下命令。
风铭会意,手下也是留着情面的,并没有伤害到相府的侍卫,只是给凤箫劈了条路出来,管家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好说歹说也没有管用,最后还被凤箫给赶超到了前面,眼睁睁的看着他把书房的门给踢开了。
姬阴看了一眼站在凤箫身后的管家,示意他退下,搁下手中的毛笔,姬阴朝着凤箫走了过来,“怎么了,这大晚上的,火气这么大?”
凤箫也不顾君臣之间的礼仪,上手就揪着姬阴的领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死小子,我问你,我们家老大是不是不见了?”
“嗯,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姬阴不在意的回道。
这什么态度,凤箫当下就直接给了姬阴一拳,还真是拿着别人家的孩子不当孩子使了是吧?
“消息灵通,灵通个屁!”凤箫冲袖子里面掏出凤月的发带和所谓的绑匪的信,直接摔在了姬阴的脸上,他两手叉腰,深深的吸了口气,两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掐人的动作,盯着他的目光都是凶狠的,“你小子给我看清楚,我老大是被人给绑架了,要是她被人给撕票了,我直接掐死你信不信?”
姬阴一手抹掉唇角边的鲜血,捡起掉在地上的信和发带,确实是早上他亲手帮着她绑上去的发带,他的视线微微的一变。
今儿他和吏部尚书见面没有一会子,听风就来找自己,说凤月和那老伯的孙子一起不见了,他找遍了附近的巷子,都没有找到。
那老伯知道之后,倒也不担心,说是那孩子晚回来惯了,姬阴一直都认为凤月不简单,她身边的人也不会真的听话到一点都不跟着凤月,倒也没有派人去找。
凤箫那边趁着姬阴看信的时候,一个劲儿的数落着姬阴,“你说你,昨儿没事把我老大身边的人撵回来干什么,要是他们在,倒也不至于出这样的事儿。”
“还有,你小子不会是在报复我老大昨儿把你的桃花树毁了,才故意不找她的吧,我可跟你说了,我们老大那屁大点的孩子,有什么好值得你天天怀疑的,你蛇精病啊!”
想想后三个字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他一时激动,骂错名次了,顿了顿,凤箫再次开口,“你是失心疯了,还是神经病了,我知道我们家老大比一般的孩子人精了一点,懂的多了一点,但她还是个小孩子好吗,那么小个人,能怎么样你,还一天到晚怀疑来怀疑去的,你这就纯粹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无聊的发慌的!”
等着凤箫终于闭嘴了,姬阴方才凉凉的看着他,“骂完了?爽快了?”
“骂完了。”凤箫被他这冷冷的态度给弄得愣住了,傻傻的回了三个字之后,感觉不对啊,自己好像是来找姫阴兴师问罪的,怎么现在好像情形反过来了?
他正了正身子,看着姬阴,“反正我不管,我老大是在你这儿出事儿的,我府库里面没有那么多的银票,借点来应急,我得先把老大救出来再说。”
“这个我懂,你自己去帐房支取就是,天色不早了,明儿一早上,我去你府上再详谈。”
凤箫对于姬阴冷静的态度很是不满,但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好法子,这上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三教九流的人多了去了,单单凭着一封信,他们还真就什么都做不了。
熙和端着茶盘过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凤箫,本来想着和他打声招呼的,没想到凤箫直接把她忽略了个干净。
“这是怎么了,相爷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她抬眼看着姬阴,出声询问。
姬阴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指了指桌上的信和发带,熙和凑近了看了个仔细,瞧着姬阴这头疼的样子,将参茶搁到了他的手边,“怎么了,王爷这是后悔怀疑小月儿了?”
一手端着参茶,姬阴老神在在的,“要说后悔,倒也为时过早了一些。”
“您就吹吧。”熙和嗤笑一声,“分明的就是担心小丫头,不然您头疼个什么劲儿啊!”
熙和说着,一手覆在姬阴的左手上,微微一翻,可不就是他从腰间解下来的玄黄色琉璃佩?
果然如是,熙和把茶盘拖近姬阴的一边,“我啊,帮着您去叫人,估摸着您今晚是睡不着觉了,这里有些点心,饿了的话,您就垫垫饥吧。”
琉璃佩统帅着的是摄政王府里一支不为人知的部队,先皇过世前,感慨身边子嗣凉薄,为了避免姬阴像他的皇兄一样,遭到皇帝的毒手,刻意留了这么一支部队下来。
要说是为了防止走漏了风声,姬阴大可以使用其它的人马,之所以动用这个,也是因为他们行事迅速,受到的牵掣小,他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这样的关心,似乎有些超出了兄弟道义,和干爹对女儿的关心啊,熙和回头看了一眼姬阴,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了。
翌日一大清早,姬阴没有等来手下人的消息,倒是管家来报说,门口有个老人家,自称是狗子的爷爷,要来见他。
管家领着他到大厅的时候,他见了姬阴,立刻哭着跪了下来,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样,“小老儿还说,怎么可能是王爷,没想到还真的是,王爷,您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孙子啊。”
姬阴赶紧让管家把老人扶了起来,“老人家,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昨儿,小老儿还拍着胸脯说,说狗子是出去玩儿了,他到了晚上定然会自己回来的,但是到了晚上,我也没能等到狗子,今儿一早,就有人给我送了这封信。”
老人家手里抓着信,越想越伤心,竟然又抱着信在姬阴的面前哭了起来,“呀呦喂啊,我的乖孙啊,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他竟然被人拐走了,那人贩子来信说,要纹银一百两去赎人,我怎么有这么多的银子啊,我这一辈子卖大饼,都赚不了这么多钱啊,哎呀,我的乖孙啊,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老人想想,又哭了一阵子,管家把信递到了姬阴的手里,他又巴巴的开口,“昨儿,有邻居看到狗子带着昨儿的小姑娘出去玩儿去了,这信上面也说,那姑娘是个贵人,自和我无关,让我交了银子,把孙子带回去,小老儿当时看了就没了主张,倒是街坊说,前阵子游街的时候,看到您凯旋归来的仪仗,有幸见了您一面,让我来找您。”
“王爷,小老儿知道,那巷子里面三教九流的,要不是我那孙子带着小姐出去玩儿,那贵人般的小姐也不会丢了,我家那狗子是死一万次都没有办法给您赎罪的,但是我就这么一个乖孙啊!”
老人说着,又是哭着跪到了姬阴的面前,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姬阴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恳求他,“王爷,求您了,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那可怜的乖孙吧,小老儿给您磕头了,给您磕头了,小老儿来世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您!”
老人哭的凄厉,看的管家也揪心,但他的话让管家更加的心惊,要说什么贵人姑娘的话,可不就是说的凤月吗?
想想昨天晚上凤箫闯进府里来的情景,就差没有把王府的大门给拆了,管家越发的吃惊,相爷的宝贝千金看样子,真的被人拐走了。
“管家,带着大爷去帐房支一百两银子。”姬阴手里捏着老人的信,沉声的吩咐道。
老人当下里是千恩万谢,对着他又是磕了磕头,又是发自肺腑的感谢,好半天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跟着管家下去了。
同样一波人,绑了凤月和狗子,如果说是相熟的人做的,认识狗子不奇怪,但是在那样偏的小巷子里面,凤月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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