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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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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阴抿着唇死死的盯着德公公,很久很久都不说话,然后他轻轻的推开了他,朝着熙宁殿走了过去,熙宁殿的太监和宫女看到姬阴来了都喜出望外,德公公找了个理由把他们都打发了,自己站在殿外守着。
几步跨进门槛,隔着珠帘,姬阴已经看到了坐在那边的老太妃,她并没有穿宫中的服饰,自先帝去后,老太后将她禁足在熙宁宫,她倒也嫌弃那繁琐的服饰,索性就穿了寻常的衣服。
鹅黄色绣白梅的袄裙衬得她脸上的线条愈加的柔和,察觉到有人走进来,她还以为是来剪灯芯的宫女,拿着剪刀剪着线头,一边儿说道:“春儿啊,我这里已经好了,灯芯就不用剪了,等一下我自己吹了直接就寝就好了,你自己也早点下去休息吧。”
姬阴身子一顿,声音都有些发颤:“母妃。”
老太妃手上的剪子徒然的一顿,遂将手上的缝制的快好的衣物扔到一边儿,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就急急的冲到姬阴的面前,等到了姬阴跟前的时候却有不敢在上前了,她颤抖的伸出自己的手,朝着姬阴的脸庞伸去,眼眶瞬间就被雾气笼罩起来。
“母妃,是儿臣,儿臣不孝,儿臣来看您了。”姬阴的心情再也藏不住,他握着老太妃的手,就在她的面前跪了下来。
老太妃赶紧蹲下身子,把姬阴扶了起来,“起来,起来,我儿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她的手一点一点抚摸上姬阴的脸庞,掠过他的眉眼,上一次相见,还是前年过年的时候了,她握着姬阴的手,拉着他一同坐到了榻上,“前些日子我就听说你得胜了,如此看来,我儿确实顺利的回来了。”
“是儿臣让母妃担心了。”
“不,你是母妃的骄傲。”老太妃摇了摇头,又看了看他,“我儿确实长大了,都已经十九了,等到了冬天,就二十了。”
姬阴的余光敏锐的看到了榻上的那一抹妖艳的红色,很正的红色,他拿起被老太妃扔在一边儿的衣袍,很明显的那是一件男人得到衣袍。
老太妃抢过姬阴手上的衣袍,笑道:“母妃刚才的意思是你也是时候成家了,母妃这衣裳就是做来给你的,希望你在纳妃的时候穿上,虽然母妃看不到。”
“算了,这话题说了伤感,你可有中意的姑娘?”
“母妃,儿臣一定会接您出去的,等到母妃出宫的那一日,就是儿臣纳妃之时。”
姬阴说的义正言辞,却是被老太妃打断,她一脸慈祥的看着他:“傻孩子,这不是你我说的算的,你的计划,不要因为母妃而打乱,知道吗?”
姬阴异常坚定的看着老太妃,“母妃,儿臣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儿臣会带您回去见他,陪你们看那梅花赛雪的盛景。”
“好,母妃相信你,但是在这之前。”老太妃抖了抖自己手上的衣袍,“你得先试试吧,母妃可不想到时候,你穿着的喜服出什么问题,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这个当娘的连缝纫都不会呢,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了?”
姬阴站了起来,老太妃亲自将衣袍给儿子穿上,她手上的淤青尽管他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姬阴发现了,他的目光不由得又是一沉,却笑容依旧。
老太妃一边儿给儿子试着衣裳,一边儿问他最近的生活状况,好像怎么都说不够一样,但是两三柱香之后,她又起身催着姬阴赶紧离开,姬阴拗不过老太妃,只好在她的目光中离开了寝殿。
明明知道她一定会站在殿门口看着自己离开,但姬阴始终都没有回头,作为一个母亲的苦心,姬阴明白,所以作为一个儿子,他狠心的没有回头。
姬阴脚下生风,一直到拐角的地方,才停下自己的脚步,隐在老太妃看不到得到地方,回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她一个人在殿外张望了许久,才转身又走进了殿内。
“母妃手上的淤青是怎么来得?”姬阴的声音低沉的可怕,德公公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对于这件事情,他并不敢隐瞒,只尽可能说的委婉一些,“奴才听说,是老太后前些日子到了熙宁宫来,然后……”
德公公话还没有说完,姬阴已经一圈重重的砸在了宫墙上,德公公立刻不说话了,是了,他说得在怎么委婉,又怎么会瞒得过王爷,他小时候就亲眼见过老太后的那些所谓的手段。
“王爷?”
姬阴一手收了袖子,径直朝前走,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色,“近来,宫中可有什么异常的动向?”
“进来太子那边的人见太子身子总也不好,就一直在皇上身边嚼舌根子,您今儿也见识到了,皇上已经老了,近年来更加是有些迷信佛教,皇后那边已经在暗中联系自己宗族的人了,看着皇上有倦怠感,就像劝皇上早日禅位。”
“哼,皇嫂这招想的倒是极好的,然后呢,让他的亲哥哥当辅政大臣,再将皇室最后一点血脉赶尽杀绝吗?”姬阴冷笑一声,“她这倒是好计策,这样,这天下,真不知道是姬家的天下,还是她叶家的天下了!”
“王爷说的是,但皇上爱皇后爱得厉害,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谁让他们只有太子这一个孩子。”
“爱得深沉,哼,本王看,未必!”姬阴在靠近千禧宫的地方停了下来,对着德公公低声的吩咐道:“千禧宫那边儿的谋臣东方,你且留意着些,没事多走动走动,必要的时候,大可告诉他你是本王的人。”
德公公前后一联想,心中已经是半分的了然,“王爷的意思是?”
“如今时机还没有到,既然上天不给面子,我们就自己来,这宫里头,已经好些年没有热闹了,不是吗?”姬阴朝着千禧宫那头看了看,眼眸不断的转深,情深吗,他倒是要看看帝后之间的鹣鲽情深到了什么地步。
“奴才明白了。”德公公弯腰冲着姬阴行礼,“奴才恭送王爷。”
从千禧宫到正门得到距离,对于姬阴来说并不远,他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彦青已经站在马车的不远处等着他了,这大晚上的,这孩子不回去睡觉,竟然在这里等他,到实在是有趣,也不枉他刚才对他产生的小兴趣。
“身上带着伤,你还不回去敷药吗?”姬阴走近到马车边儿上,却并不理他,一个人上了马车,揭开帘子看着他。
彦青不说话,却以自己的行动回答了姬阴的话,他直直的跪在了青石路上,掷地有声的是他的膝盖骨和地板碰撞的声音,可见力道不是一般的大。
姬阴不由的眯了眼,“你这孩子倒是有趣,这是何意?”
“王爷,奴才愿意侍奉王爷左右,一生一世鞍前马后,今日之恩,奴才必当结草相报!”彦青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看着姬阴,那眼眸里头是笃定的认真,不言而喻。
“理由?”姬阴似是听见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他对这孩子是有兴趣,但也紧紧只是一时的兴趣,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并不打算要收了他,毕竟他极为讨厌孩子,这世上,除了凤月,似乎在没有例外。
“奴才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贪图享乐,没有本事还要觊觎别人的才华,强取豪夺别人功劳的人!”
“你说的是太子,可是知不知道,本王是太子的叔叔,你这么说,不怕本王杀了你?”
姬阴冷声的看着眼前的彦青,他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大丈夫当行为坦荡,无愧于天地,奴才既然说了,就不怕什么,王爷是成大事的人,必当需要我这样的人在宫中打探消息,奴才甘愿做王爷的棋子,要是王爷真的杀了奴才,就权当是奴才眼瞎,看错了人。”
“你这奴才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听风一听这话,哪里还了得,手中的配剑已经拔了出来,只指彦青的胸膛,但他却没有丝毫的胆怯。
“这么说,本王还不能杀你了。”姬阴好看的剑眉往上扬了扬,他看着彦青的神色有了些微的不同,“好,本王且给你个机会,但本王不收无用之人,本王给你一个月时间,做到千禧宫总管的位置。”
“好,奴才告退。”
彦青倒也不纠结,一口应了下来,转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听风不由担忧的看了一眼姬阴,“王爷,这孩子……”
“这孩子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刚才我还真是有些看走眼了。”姬阴反嘲道,他勾了勾手,将听风叫到自己的身边来,“悄悄告诉东方,在暗中看着这孩子,必要的时候可以帮帮他,但他要是真的没有他口中的那个本事,就杀了吧。”
“是!”
在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凤月已经睡下了,他今儿进了趟宫,已经身心俱疲了,连衣裳都没有退,他就直接把凤月捞到了自己的怀里。
窸窸窣窣的衣料让凤月很不舒服,她本来就没有睡的很熟,折腾了一阵之后,她瞪着眼睛看着姬阴,这货果真是果然的厉害啊,一手摸着银针,她气愤的盯着他,刚要下针,她就听见姬阴的声音。
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声音却满是疲惫,“小月儿,别动,我今儿没有功夫和你闹,就这么安静的呆会儿好吗?”
凤月什么时候见过这变态这样子了,她心里不忍了,虽然脸上依旧生气,但银针已经被她收了起来,戒备的身子也软了下来,姬阴抱着她的小小的身子,嗅着她发间的香气,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但凤月却一直都没能睡好,她郁闷得厉害,这货今儿怎么了,怎么进了趟宫,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88 爷,既然喜欢就抓牢了!
天刚大亮的时候,东苑小厨房的人就被人喊了起来,一大清早的忙着生火做饭,他们也不知道凤家小姐这几天是怎么,天天都起的大早,甚至比王爷还早,放在之前,她非睡到日上三竿不可。
好在凤月生的可爱,天生一张巧嘴,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是活的,她没事在府中的时候,就喜欢和东苑的人说话,几天下来,大家都相熟了,甚至都被他们捧在了手心里头,连风楼都感概凤月人来熟的速度。
昨儿夜里,小厨房的人竟然主动来问凤月隔天想吃什么,要不是他亲眼看到那厨子在睡前就将小米放在山泉水里面泡,他自己都会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
东歌进来的时候,小厨房里头闷热厉害,掌勺的师傅指了指一边儿的小米粥,冲着东歌说道:“东歌,粥好了,你赶紧给小姐送过去吧,还有几个糕点等下我让人送去,这里热,你就别出来了。”
沾了凤月的光,东苑的人对东歌也是极为爱护的,看她年纪又小,基本上都不让她怎么干活,东歌应了一声,端着小米粥进屋。
拿着小扇子将粥扇的凉了,东歌朝着临窗的软塌上看了过去,凤月今儿着了一件银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上衣,下罩了件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上用同色的云锦发带束在了一起,绑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没有了往日里的小银铃,却多了一份宁静致远。
凤月手里正拿着一些纸张再看,极为的专注,好看的眉毛时不时的拧着一起,她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东歌看着不由的看痴了,她家小姐真的是穿什么都好看,穿什么都这样的不同凡响。
“东歌?”
东歌回过神来,发现凤月正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立刻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一眼屋里头姬阴还在睡,小声道:“小姐,粥好了,你看是在这里用,还是在榻上用。”
凤月倪了一眼手边没有看完的资料,朝着东歌招了招手。
“那奴婢去搬张小桌子来。”
东歌会意,不出一会子,就从府中下人哪里拿了一张小桌子,东歌的年纪只比凤月长几岁,桌子虽小,但因为是上等的红木质材,也是有些重量的,她拿着有些吃力,走到一般的时候,右手不小心滑了一下,她的手是极快的,但还是发出了些微的响动。
她不好意思的看看凤月,却是看到她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东歌点了点头,重新将小桌子搬了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搁到凤月的榻上,又将粥和糕点给她端了过来,一个人退到一边儿候着。
凤月朝姬阴那边看了一眼,看到他还在熟睡的样子,才放心下来,总从那一日姬阴从皇宫回府后,就经常睡到早朝之后才起来,然后一个人陪着他在府中或是上京城游玩,他即不和她说进宫的事情,也不和她说回府的事情,更加决口不提自己那一日的反常。
隔天的时候,她曾经试探着问过,但这货的口风紧着呢,愣是半点消息都没有透露给自己,单单是这样还不要紧,关键他们现在是室友的关系,他这时不时露出的表情和不对劲,都会影响自己的睡眠质量好吗?
因为姬阴这货的不正常,凤月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她可还是个余毒未清的孩子,他忍心这么对她吗,在自己的睡眠得不到保障的第三天,凤月怨念的把风楼刨了出来,更加是出动了凤倾阁一等一的高手去查,为的就是还自己一个明媚的黑夜和睡眠,她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和周公好好的幽会了。
风楼进来的时候,凤月正看手上的资料看的出神,她左手拿着信纸,右手拿着勺子,上面的粥都因为长时间的搁置,上面的粥汤都凝固成了薄薄的一层。
什么时候看到凤月这么认真过了,风楼怪异的看着凤月,转过脸去看着东歌,似乎在询问她凤月这是怎么了,但东歌也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告诉风楼,她也不知道。
“主子?”风楼凑近了凤月的身边,想要看看是什么让凤月这般的认真,走进了却发现,那上面满满的都是关于姬阴的资料,她手上的则是关于她母妃的资料。
什么时候主子竟然这么关心摄政王的事情了,这几日里头,更加是为了查摄政王查的废寝忘食,风楼的视线在此落在凤月的搁置在半空的勺子,难道说,摄政王和主子之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风楼,你可是查到什么最新的消息啦?”凤月终于搁下手里的资料,有些期待的看着风楼。
“呃……”
凤月那睁大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期待的光华,风楼实在是不忍心啊,犹豫了半天,他才把手上的信封交到凤月的手上,“倒真不是这个,是惊鸿来信,说皇甫那单子已经结束了,下家已经把尾款给我们了,银子都已经存到凤家名下的钱庄了,主子要不要过目?”
“惊鸿做事,我一向放心,就不看了。”凤月摆了摆手,瞧了一眼勺子里头的粥,有些嫌弃得的把它重新搁到了碗里,“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先下去好了。”
就这样?风楼心里更加怪异了起来,那里头可是钱庄的收据,要是之前,凤月一定会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甚至晚上把喜滋滋的把它搁在枕头底下睡觉,这到底是怎么了?
“风楼,你干什么这样诡异的看着我?”凤月从盘子里拿了一块凤梨酥叼在嘴里,一边儿嫌弃的看着风楼。
“不是,主子,我是想说……”风楼扬了扬手里的信封,“这里头可是有钱庄的收据的,您真的不看一下?”
难道说,王爷竟然在什么时候,比银子都重要了,风楼不确定的看着凤月,要知道,他家主子的亲爹凤相,好像都还没有这么高的待遇,难道这是要变天了不成?
“嘛?”
“收据啊?”
“收据!”凤月忽然间抬起头来,飞快的解决了凤梨酥之后,她两手撑着小桌子,眼眸里面华光异彩的的,满满的都是精光和满足感,甚至,风楼感觉那里面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看凤月这一副找到心灵寄托的样子,他忽然后退了,虽然知道他们主子还是正常的,这让他很欣慰,但她那满眼奢靡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实在看的他忽然间很不想认识她来着。
凤月坐在软塌上,身子先前倾,整个人都抵在小桌子上,“加了三层之后银子的收据?”
“嗯。”
风楼又是往后退了一步,略带紧张的看着凤月,而他家主子呢,已经从软塌上起身,飞快的绕过小桌下,鞋子都没有穿,就这样急奔着扑到了他的怀里,为了他自身的生命安全着想,风楼迅速的把手里的信封放到了凤月的手里,看她这一脸期待的样子,他要是扫了她的兴致,那不是找死吗?
两手飞快的把信封撕了开来,惊鸿洋洋洒洒的计划总结被凤月直接掠过,她现在满眼里都是银子,就差没有在眼眸里画上货币的代表符号了。
“银子!银子!银子!”凤月一手掏出信封里面的收据,看着上面的数额和凤家钱庄加盖的戳印,立马陶醉的看着手里的单据,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这东西更美妙的了,就连“银子”两个字,她都喊得极为的*和陶醉。
单单这样似乎还不够,凤月竟然一边喊着银子,一边还在原地转起圈来,手上的单据俨然变成了一张纸手帕,而装着惊鸿信件的那个信封已经落在了地上。
风楼的眼角狠狠的抽了抽,主子之前拿到单据,不会都在房间里这样子一个人陶醉吧,他忽然有一种想要靠着墙拂额的冲动,有这么一瞬间,他很不想承认认识这么个人,是很不想,很不想,他这心里头只好哀叹着,形象啊,形象啊!
风月这边正得瑟的陶醉在单据上得到数额,却忽然的听到姬阴明媚自嘲的声音,“小月儿对我的事情这样的感兴趣?”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凤月收住了自己的脚,朝着姬阴看了过去,他身上穿着那一日的黑色绣牡丹烫金袍子,好看的唇线微微的上扬,几乎是一个完美的弧度,搁在了别人的身上,还真就不是好看,但搁在姬阴的脸上,就是这么的帅气。
他刚刚起来,发丝还披散着,因着还没有洗漱的关系,眉宇间的睡意还没有完全的消散开来,竟然透着三两分的慵懒,他身上的衣裳只是随意用一边的束带系了起来,竟然还露出了那性感的锁骨和部分光洁的胸膛,这一副美妙的美男初醒图真的看的人如痴如醉都不闲多。
真的是够了,这是*裸的引诱啊,*裸的啊!
凤月心里鄙视了一通,但还是把姬阴的样貌和身材夸耀了一番,一个人在一边竟然还欣赏了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功夫,风楼心里叹了口气,只好在后边而默默的戳了戳凤月的背部。
麻溜的转过身去,凤月瞪了一眼风楼,却看到自己的手下眼神不断的瞟向姬阴那边,她不由的看了过去,姬阴那直接分明的手姬阴把她软塌上的资料都拿了起来,睨着眼正看着放在最上头的那一张资料。
划擦,这样还得了!
那可是她暗中查的东西,怎么可以暴露在姬阴的跟前,凤月几个箭步冲上了软塌,依靠着软塌的高度和自己的身高,才勉强和姬阴的手平起,她一把夺了姬阴手上的资料,有迅速了拾起自己身后的那些资料,一股脑儿全都放在了东歌的手中。
“干爹,我对您除了敬意和满满的孝敬之心,还有什么啊,您说是不是?”凤月冲着姬阴嘻嘻的笑,背在身后的手,却是朝着东歌挥了挥,示意她赶紧带着资料下去。
眉宇中带着笑,凤月一派天真无邪的看着姬阴,姬阴一眼扫到凤月光着的小脚丫子,想起她刚才从地上跑到这软塌上,这地板凉的厉害,就算是在夏天也会有很浓重的寒气,这丫头当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呢,他的眼眸不由的一暗。
这对于凤月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她身后的手动的更加的频繁,示意东歌加快速度,麻溜的带着她的罪证离开这里,而她更加是朝前走了几步,整个人凑到姬阴的面前,身子一斜,笑嘻嘻的挡在姬阴的面前。
姬阴倒也真是不客气,看到凤月自己凑过来,他直接就把凤月捞到了自己的怀里,抱着她坐在了软塌上,从一边拿了搁在软塌上的袜子给凤月穿了起来,风楼趁着机会给东歌使了个眼色,东歌会意,一步一步的退到门口。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东歌看到姬阴正低头帮凤月穿鞋子,根本就没有往她这边看过来,东歌赶转过身子,把资料搁在自己的身前,大步就准备往外走。
姬阴的食指探进凤月的鞋子里,帮她把小鞋子拉了上来,长长的发丝都勾到了凤月的脚踝上,隔着袜子,凤月都觉得痒痒的,这般亲密的动作,姬阴却做的相当的娴熟,一点架子都没有,动作也轻柔的厉害,让凤月的脸上又微微的一红。
看姬阴这样子,他应该不会在追究了吧,凤月心里松了口气,却是没有想到,姬低着头,忽然间冷声道:“站住,本王让你走了吗?”
东歌整个后背都是一震,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姬阴的口气是有些冷的,除了对凤月之外,他的口气都是这般冷然的厉害,东歌虽然跟在凤月的身边见了不少的世面早就已经和一般的孩子不同了,但凤月从来都是乐呵乐呵的样子,和姬阴这语调是完全的不同的,她自然被吓住了,甚至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紧张的给身边的风楼使了个眼神,但风楼也是没有法子,他朝着凤月看了过去,眼光掠到都上的信封,风楼的眸子又是忽然的一紧,完了,不会吧……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凤月也看到了地上的信封,她朝着风楼使了个眼色,又看了一眼姬阴,这货正一脸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很明显的,他也看到了那信封,他这是在等着看她的好戏不成?
凤月这人典型的是不能被人激的,尤其是在她无聊的时候,瞧瞧姬阴这眼神,她立马就想起身离开,但姬阴右手往前一够,直接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凤月美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朝着风楼瞪了瞪眼,他这是愣着干什么呢,赶紧的啊!
那信要是被姬阴看到,她的某个身份可不就是被曝光了,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风楼这边也很难做啊,摄政王身上的气场不可谓不强大,他委实不知道自己怎么在他的面前顶着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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