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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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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相通了吗?
“没有又如何,有又如何?”凤月忍不住一声轻叹,这话从一个小娃娃的嘴里说出来,总是有几分的怪异。
“老大,你不是对他有意思吗,那怎么还……”
“嗯,因为我越是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我越发现他和熙和很合拍。”凤月咬着唇说道,在相府的时候,她真的觉得熙和和姬阴的默契特别的好啊,好到她看了都十分羡慕的程度,这让她很郁闷啊,郁闷啊!
“老大,你这样子,很像一个抱怨男朋友出轨的深闺怨妇呢!”凤箫掩唇笑道,瞧瞧他们老大这样子,难得开一次窍,终于像女人了,要是迈克他们看到,一定会非常的欣慰的。
“你那一脸把女儿嫁出去的感动样子是什么表情?”凤月挑眉看着他,他这副表情,让她很想抽他来着,当然,如果她够高的话,不然大晚上的,用轻功就是为了抽这货,实在是画面感太诡异了一些。
“就是感动啊,我们冷面的老大,竟然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儿,我说为什么大过年的,你竟然抛下去情郎回家过年来了,原来是感情出来问题,不然指不定就一直有异性没人性下去!”
凤箫继续拿着凤月取笑,要知道,他当年也是风靡了万千少女好吗,只是不小心穿到了这里来,他谈过的恋爱,比凤月吃过的米还多,看问题一直都很准的,凤月在感情方面,绝对就是个小学生啊!
“萧萧,你要是不说话,我们……”
“还是好朋友嘛。”凤箫摆了摆手,在凤月这么窘迫的时候,绝对是想不起来收拾他的,他一脸了然的样子,在凤月真的准备动手的时候,指了指凤月的院子里头,“呐,老大,看到我不开心,没关系,看到那小子你保证开心。”
那夜幕之下,只见姬阴着了件绛紫色的长袍,外罩了一件黑色的大氅,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他直挺挺的在寒风中傲然挺立,任由寒风将他的衣带吹得翻飞起来。
凤箫见凤月没有动作,用手推了一把,她郁闷的回头瞪了凤箫一眼,遂走了进去。
“干爹,好巧啊!”凤月挠了挠头,指了指天,“这么晚了,你也来赏月啊!”
“小月儿,今儿晚上好像没有月亮。”姬阴走进了两步,好心的提醒道。
呃……
“呵呵呵,刚才还看见的,怎么现在就没有了。”凤月尴尬的说了句,这下雪天的,怎么会有月亮来着,她这找的什么借口?
“不过,我们可以赏雪。”姬阴不急不缓的从食盒里头拿了一盒凤梨酥出来,一手将凤月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赏雪,不是说这雪是大凶之兆吗?”凤月疑惑,东辰所有的百姓不是都不喜欢下雪天儿的吗,这货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大凶,如果说大凶的话,那我还是下雪天生的呢,岂不是大凶之人,你要不要离我远一些?”姬阴拿了一块凤梨酥搁到凤月的嘴里,好笑的看着她。
“呃,要是你出的起价钱的话,我不定我会考虑的。”凤月呐呐的开玩笑。
“小月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不谈银子,我人都是你的了,我的银子还不全都是你的?”姬阴有些略微的受伤。
“呃,干爹,你这么说就别反悔啊,你的银子都是我的啊!”凤月紧紧的盯着他,手却忽然间被姬阴握住,还有些微凉的感觉。
低头一看,那是上次在王府的府库找出来的坠子,他已经找人穿了一条链子上去,很细的一种软金属,很像白金但比白金要更加的闪亮一些。
“小月儿,这是我母妃最钟爱的物件儿,我今日把它交到你的手上,只是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在我姬阴心里,最宝贝的是什么。”姬阴说着,动手将链子给凤月戴上。
“好好的说这些干嘛?”
“只是想告诉没有吃醋的小月儿,我和熙和之间只是纯粹的姐弟之情。”姬阴眉眼含笑的盯着凤月,这小丫头想什么,她会不知道?
“我哪有!”
凤月轻咳一声,既然姬阴送了她东西,她也把刚才凤箫给她的幸运硬币搁到了姬阴的手上。
“老大终于嫁出去了,实在太欣慰了!”
凤箫在外头看的热泪盈眶的,这一幕实在是太感人了一些,很好,很好!
他正高兴,忽然间看到了那枚幸运硬币在凤箫的手上,如果说那代表着一支炸年糕的话,他可以变相的理解我,姬阴只值一根炸年糕的钱吗,这样想着,他忽然间觉得很开心,连走路都开始飘飘然起来。
上京城的大雪已经足足下了三天的功夫,似乎不将整个上京城湮没就不罢休似得,上京正阳门前头,高高的悬挂着一个女人,她裙袍上的血迹都已经被雪白的冰霜给掩盖了一个透彻。
走近的百姓都不由的啐了一口唾沫腥子,对她很不屑的样子。
翠闲庄二楼靠近窗户的地方,安然的坐着一个男子,十*岁的年纪,一身淡天蓝色云翔符蝠纹长袍,腰间只缀着一枚白玉佩,披着一件白色大麾,如白瓷般纤长的手指正握着一只梅花杯。
上茶的小二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礼貌的出声询问,“这位小哥,能告诉我,这城楼上悬挂的是什么人吗?”
小二把毛巾朝自己的肩膀上一搭,“公子一看,就知道是从外地来得吧。”
“正是。”那男子点了点头。
“您是不知道,这女的啊!”小二凑近了几步,压低了声音道:“这女的啊是接近我们相爷身边的细作,为的就是得取我们的城防图,可惜我们相爷一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都留着。”
“本来啊,相爷是想将计就计的,但谁知道,这女的竟然伤害了相府的夫人,相爷和夫人的感情多好啊,这不,相爷知道了,一怒之下,就把人给撵出了相府,这女的真是作孽的厉害,要说我们相爷也真是一个情深的大丈夫。”
小二说道这个不由的啧啧称赞,在往城墙去看的时候,眼睛里头又是充满了鄙夷的情绪。
“可我怎么还听说,这女子分明已经怀了相爷的孩子?”
“对,没错的,但这孩子已经流掉了,只怪她自己不好,想要陷害丞相夫人,结果自己连孩子都没有了,真是恶有恶报。”小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挂在城墙上的那女人。好像她跟自己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似得。
“有劳小哥。”那男子将一锭银子搁在了小二的面前,让小二又惊又喜的,当下就是一阵的千恩万谢的。
“殿下,看来凤丞相在上京城的威望极高啊。”站在他身边的男子说道。
“是啊,他府中后院起火,都可以引起百姓们对一个女子的嫉恨之情来,果真深得民心。”
“殿下,那这的事情……”
“不急,这东辰现在就靠摄政王和凤相撑着,摄政王并不是我们的威胁,凤家才是,要是不成功,也只要让它永远的消失了。”男子的眼眸一深,手中的梅花杯应声而碎,割伤了手腕,带出斑驳的血迹。
城楼下边儿因为雨欣姑娘被悬挂在那里,聚集了好些的百姓,有扔菜叶子的,有砸鸡蛋的,还间或夹杂着谩骂的声音,他们似乎都认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同地叛国的细作,还祸害了他们严重最尊重的凤相的妻子,实在是罪不可赎。
进城的马车都被百姓们这样的行为而延迟了进度,堵在了外面儿,在守城卫兵的疏通下,才好容易留出了一条小道,让马车进程,但依旧是慢的厉害。
天机子坐在车子里头有些心绪不宁的,他揭开帘子,漫天的大雪朝着里头扑了进来,吹得人整个身子都是一阵的阴寒,透彻的厉害,“师弟,你看这天儿大凶啊,看来卦象上果真不假!”
☆、97 来了?
“师兄,师尊是如何妖孽的一个人物,你就放心吧,这只是天公不作美罢了。”薛浩朝着天机子那边挪了挪,觉得他这是白担心的。
“怎么会,老夫的卦象还从来都没有出过错。”天机子正说着,马车随着人流的疏散又走了几步,他一眼就看到了城墙上的那女子,苍白无力间却又是带着斑驳的血迹,很浅很淡,像是被冻在冰霜中一样。
天机子的眼神又是一暗,他赶紧合上了帘子,冲着白灵吩咐道:“百灵,等过了城门,让马夫快些赶车。”
“知道了师傅,瞧把你急的,不就是出来救个人吗,至于吗?”白灵揭了帘子,探着脑袋进来看了看,都已经到了京城了,都不知道他这师傅急个什么劲儿,真是不知道这相府和他这个足不出户的师傅有什么莫大的关系。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瞎掺和。”薛浩端坐在一边儿,好一副长着模样。
白灵瞪了他一眼,负气的转过身子去,说谁小孩子呢,薛浩也长不了她多少,却总是一天到晚的仗着自己的辈分来欺负自己。
天机子不在言语,只是一闭眼就看到城楼上悬挂之人的尸体,只一眼,他大概就已经知道一定是他的师尊做了什么,那般骇然而又残忍的手法,让他的心中沉默,到底他师尊还是见了血,动了杀戮。
风再一次的吹了进来,带着一片儿雪花落在他的手上,还没有等他睁开眼睛,就在他的手中化作了细腻的水渍。
正是西风起,杀戮现,天下将不负太平。
他慢慢的靠在了垫子上,希望这一切,还来得及。
福伯到前厅的时候,凤月正在屋子里头看书,一听到门外有个自称天机子的老者和两个年轻人求见,她二话不说就放下了书。
“福伯,赶紧带他们过来。”
福伯也不敢怠慢了,应声就去将天机子他们引进了府中,走到凤月院子的时候,天机子喊住了正准备给你凤月送茶水和糕点的东歌。
“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吗?”东歌一见天机子是凤月的客人,立刻礼貌的服了服身子。
“是这样的,我这徒弟年纪小,玩性大。”天机子一手指了指白灵,颇有些抱歉的看着东歌,“劳烦姑娘带她在府中转一圈。”
“原来是这样。”东歌一听这话,心中有数,她看了一眼手上的茶盘,爽快的应了下来,“我将茶水给小姐送进去,就带姑娘出去转转,城中有不少好玩的地方,也比我们相府有趣多了。”
薛浩一手将东歌手下的茶盘接了下来,倒也礼貌的看着他,“我来吧,这丫头玩性大的很,有劳姑娘了。”
东歌眉眼闪烁了一下,遂又冲着薛浩点了点头,上前给白灵引路,“姑娘请随我来。”
“你们不就是嫌弃我嘛,当心我在外面不回来了!”白灵没好气的看着天机子和薛浩,他们这公然支开她的动作和想法委实是太过明显了一些,右脚狠狠的跺了跺地,以示她的决心。
东歌低低的笑了声,半拉半劝的将白灵带走了。
“看看,人家一个小姑娘都比她要懂事的多,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长大啊,这丫头。”天机子无奈的指了指白灵的背影。
都快要嫁人的年纪了,竟然还是这样一副野性子,也不知道收敛一些,倒也真的是被自己娇惯坏了。
薛浩上前劝道:“师兄,这孩子一直在天机谷生活,嫌少出来,也怪不得她。”
天机子轻叹一声,跟着薛浩进了屋子,原本他们应该没有这么快过来的,但前一段日子,天机子在谷中无意间算了一卦,卦象实在凶险的厉害,让他当即就动起了出来的念头,正巧在隔壁城的时候,看到了正往天机谷那边赶的惊鸿。
坐在凤月的对面,天机子有些犹豫着开口:“师尊,城楼上那女子……”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见死不救的,至于悬挂在城楼之上云云,是姬阴的计划。”凤月并不打算对天机子有所隐瞒,这位老人出了在医术方面,处处都是值得自己去尊敬的。
若然他生在了现代,凤月相信,他也一定会是医学界泰山北斗的人物,他的这一声师尊对于凤月而言,确实是有些虚的。
作为一个医者,见死不救是有违医学道德的,但早前雨欣伤了采儿,这在凤月的眼里是不能容忍的,她本就薄幸,如果有人犯了她的忌讳,她并不介意那个人是生是死。
至于今儿城楼上的那一幕,倒也真还就不是她的主意,昨儿她趁着夜里给采儿施针的事情,被姬阴撞了个正着,反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凤月就告诉了姬阴。
自古药物相生相克,忍冬在东辰是禁药,使得炼制的毒药中至关重要的一味草药也近乎绝迹,既然现在有毒药,就一定有解药,雨欣姑娘只是可棋子,那解药就一定在幕后黑手的身上。
如今最希望雨欣姑娘死的,除了凤家人,就只有操控棋子的人了,要是他们知道她还活着,必然会想法设法的杀人灭口,这世上没有比死人来得更加的安全了。
本来凤月就被雨欣姑娘弄得气昏了头,经过姬阴这么一说,才恍然间惊觉过来,所以当姬阴帮着她编好一个故事的时候,她就理所当然的采用了,既扫了之前相府在民间的流言蜚语,又可以试着引出幕后黑手来。
“摄政王姬阴,师尊和他之间……”天机子一眼就敏锐的看到了凤月带着的坠子,他清楚的记得,这是姬阴母亲的旧物。
莫非他们之间……
“没什么特别的,他是我干爹而已。”凤月偏过脸去,有些微微的心不在焉。
家传之物,如何可能只是拿来送给干女儿的见面礼这么简单,怕是姬阴也发现了凤月的过人之处。
天机子并没有对此质疑,这个话题不仅凤月避开,就连他自己都不想要提及,他将小桌子上的茶盘往外推了推,“对了,师尊这么着急找人来让我们进京,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有点事情,逐风你带出来没有?”
逐风,那是天机谷世代相传的圣物,同追云并称天下双绝,可以将人的状态定格在某一个瞬间,维持一年的寿命。
凤月这样问起,定然是有人出事了。
“师尊,是谁受伤了?”能让凤月动用到逐风的,当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是我娘亲,今儿你瞧见的那女人,竟然敢不知死活的动到她最不该动的人。”凤月说着,手间的关节都咯咯作响,“但是治疗的药物里面,缺一味忍冬,所以我才会想到逐风。”
“师尊,逐风并不能一劳永逸,而且……”天机子颇为为难的看着凤月,“而且逐风已经消失很多年了,为了抱住天机谷的名声,我才一直没有说出来的。”
“师兄,逐……”薛浩疑惑,他分明几天前才见过逐风的,可为什么师兄现在竟然要这样告诉师尊呢?
他刚准备说话,却被天机子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只好欲言又止,真是不知道他这个师兄又是在卖什么关子,他只好默默的站在了天机子的身后,静静的做一个不说话的美男子。
没有了啊,这话无疑是打消了凤月所有的希冀,她原本打算用逐风帮大夫人维持现状的,但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还真的是造化弄人呢。
按照她的医术,最多只能帮采儿延迟几天而已,要是他们找不到幕后下毒的人,或者说,晚了几天的话,大夫人就一定会感到自己身上的异常。
“师尊,要想延缓毒发,办法多的是,我们在想想其它的法子就是了,凭我们师徒几个联手,总也是可以缓上个一两个月的。”见凤月满面愁容的,天机子不由的出声宽慰,薛浩也这么说。
“现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的,希望可以吧。”
凤月的兴致并不是很高,他们在场的都算是当世的名医了吧,但竟然都没有这个本事将采儿的病医治好,难住他们的竟然是一株不起眼的忍冬。
薛浩从旁将这些日子天机谷内外的事情都给凤月说了一遍,她都一一的听着,并没与发表过多的意见,天机谷原本就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这么多年了,那里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她从来都不会横加干涉。
从凤月的屋子出来,薛浩就把天机子拉到了一边儿的墙角来,低着声音为他,“师兄,刚才在里面,为什么你要骗师尊说逐风丢了?”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总之你不要说出去就好了,我这都是为了师尊好。”天机子略带了几分警告看着薛浩。
逐风自有它的用处,但决然不是现在,否者,等他朝卦象上说的真的发生了,他们会十分的被动的。
“神神叨叨的,有时候你跟谷外那个摆摊算卦的王瞎子真的很像。”薛浩白了他一眼,没说同意,但也没有否定。
天机子虽然神神叨叨的,但是他的卦象一直精准的厉害,这些薛浩心里是知晓的,不管他不肯说的原因是什么,总归为了师尊好,他自然会配合下来。
从相府出来,天机子一路领着薛浩直奔太医院去,因为姜武一直对外宣称自己背叛师门,他们进宫来找人,都偷偷摸摸的,揭了太医院的屋顶,在上面猫了好一会子,他们才知道薛浩去千禧宫给太子诊脉去了。
要说这太子,也委实是有些可怜的,长得也算是不错的了,十几岁的年纪里头,竟然被人废了一手一脚,正常人碰上这事儿,谁还淡定的了。
薛浩他们赶到门口的时候,就差点被姬无痕砸出来的杯子给弄伤,薛浩走在前头,险险的避开了那杯子,也亏得他身手敏捷的,要是晚了一步,非得被砸伤不可。
“呵,这脾气还真是不小,难怪师尊不喜欢这个未婚夫呢。”薛浩低低的朝着身后的天机子说道。
千禧宫的宫人几乎都被支开了,只留下了东方在一边儿候着,两人都是秉着内息侧过身子,在外头静静的等着,顺便见识一下,这东辰太子是如何一个脾气。
“殿下切莫动怒,这样对身子不好,姜院首的医术如此高超,定然是可以的。”东方在一边好言相劝。
姬无痕对此显然不是很买账的,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东方,看着正跪在地上的姜武,失了耐心一般的叫嚣道:“可以,可以,左一个可以,右一个可以,本宫养着你,就是要听你说这些的吗,简直是个废物!”
“殿下息怒。”东方依旧不生气。
“哼,你就只会说这些了?都试过几次了,每次都感觉我就要站起了,然后就狠狠的在此摔倒,这些滋味,你可了解?”
姬无痕越说越气,一手将桌子上的糕点尽数扫了下去,清脆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他怒视着姜武,“你这庸医,要是做不好,就不要每次都给本太子希望,要不是父皇宠着你,本宫早把你拉出去砍了!”
多么严厉的话语啊,他说着却依旧的不解气,身子无力的朝后靠了靠,“东方,相府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那小丫头什么时候会进宫来?”
“殿下……”东方扫了一眼姜武,欲言又止的。
“让你说就说,你磨磨蹭蹭个什么劲儿!”姬无痕显得颇为的不耐烦。
“是。”被他这么一训斥,东方的面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这太子果真是个没有脑筋的,竟然不怕隔墙有个,当着一个太医的面儿,连这等的事情都说。
“殿下,本来陛下说入冬过年的时候,就把凤小姐接到宫里来的,但前段日子因为摄政王病重,凤相就上了折子,说凤小姐和王爷父女情深,就暂时缓了下来,最近相府又出了事儿,所以……”
东方看了一眼姬无痕,他的面色已经有些不佳了,“皇上总不好在这个节骨眼儿,还要强行让凤小姐入宫,这说出去,到底是不太好听的。”
“又是姬阴!”姬无痕的眸子里忽然间充斥着无边的怒意,“出事儿,那细作不是你派进去的吗,你不是保证不会出什么事情多的吗,现在倒好了,区区一个女人,竟然坏了本太子的大计,本太子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在娶不到……”
见姬无痕越说越激动,东方赶紧上前来,大呼道:“殿下,您差不多要午睡了吧。”
“嗯,对,怪不得我困的厉害。”一见到东方的眼神,姬无痕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假假的打了个哈欠,冲着姜武挥了挥手,示意他跪安。
东方一直把姜武送到了殿外,好不忘抱歉的说道:“姜院首,今儿您受惊了,我们殿下今儿的脾气不大好,您不要见怪才好。”
“无碍,这是微臣的本分,只要殿下安好就好,东方公子不用再送了,微臣自己回去就好。”姜武拱了拱手道。
东方一听这话,略略施礼,便往大殿走去。
这太子的脾气可真是大啊!姜武一边儿往外走,一边儿不由的失笑。
他这病总在快好的时候就摔得严重,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可不是就是他家师尊吩咐的,一个给自己的未婚妻下毒的人,凤月怎么回嫁,姬无痕病情的反复正是凤月吩咐的,她可不想这小太子的日子过的太清闲。
现在自己病了,倒是想着要娶凤月了,先前害人家的时候,他去哪里了?
这太子口没遮拦的,脾气又暴躁,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人选,也难怪凤月极为讨厌他,不过,他这脾气倒也有一点好处,至少让他知道了,凤家那朵小莲花是千禧宫派出去的人。
姜武正思索着要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凤月,就忽然被人拉到了一边儿,他在宫里头可没什么相熟的人,怎么会有人拉他呢,他这心里一阵的奇怪。
“姜武,我说你小子,在皇宫里头天天给人下跪,你就不嫌累吗?”薛浩松开他的手,好笑的看着姜武,刚才看他在里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真是比那小媳妇还要委屈,他看着真是十分的不忍啊。
“还说,师尊派我出来,我能说不吗?”姜武没好气的瞪了薛浩一眼,要不是当时薛浩那小子忽然间去了茅厕,今儿在皇宫里头的,就一定是这小子没错了。
他甚至敢肯定,和小子早就听到了风声,才故意溜走的,不然这时机不可能把握的刚刚好。
千禧宫的人虽然被支开了,但也只是在他给太子看诊的时候,等一下人可就都回来了,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姜武拉着他们回了自己在太医院的住所。
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姜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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