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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的将门替嫁妃-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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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恶狠狠地瞪着梁骁:“你们等着,我现在就进宫,去找皇上评理!”
梁骁冷冷地说:“随便你!”
她刚刚离开,就见慕容清从外边飞奔着跑了进来,他身上的衣衫不整,很显然是睡觉到一半,听说到这个消息匆忙赶来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左相家怎么会着火!”
柳林波摇摇头:“不知道!”她顿了一下,又道:“事情有些不对劲,听差役说京都府尹傍晚的时候吩咐差役们把左相家中了冰蚕蛊的人全都集中到前厅,结果半夜就发生了火灾,我觉得火灾来得太蹊跷了,而且刚刚差役说前厅压根就没有点烛火!”
“那就是有人纵火!”慕容清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意思。
梁骁当机立断道:“你去京都府,找京都府尹把事情问清楚,我留下陪着林波,先把这些人救醒再说!”
慕容清点点头,飞身离开左相家。
梁骁扭头对柳林波道:“林波,还是先把左相家的人救醒吧!”
“好!”柳林波答应了一声。
这时九王府的侍卫也在韩玉的带领下纷纷赶到,柳林波叫过韩玉:“韩玉,你去帮我找个香炉来!”
韩玉答应了一声,便带着人四处搜寻。
梁骁和林波这才有机会查看,刚刚夫君冒着生命危险从火场中救出來的,到底都是哪些人。
结果让二人吃惊,原來梁骁刚刚居然把左相给救了出来。
除了左相,这些人中柳林波只认出一个是左相家的小姐,其他的人她全不认识。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不禁苦笑。其实他们内心深处,都是挺希望左相死的。
不一会儿,韩玉搬过来一个巴掌大的白玉香炉。
柳林波让他们把香炉放到上风处,蹲在地上打开手中放香料的盒子,拿出一些香料丢进香炉中,又拿出火折子将香料引燃。
随着乳白色的烟雾升起,一股异香在空气中弥漫出来。
不一会儿,就见一条条透明如冰晶的冰蚕从左相等人的鼻孔里爬了出来。
柳林波早就做好了准备,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拿出一个白银打造的扁平形状的酒壶和一把小镊子,很迅速地将那些冰蚕夹进酒壶里封好。
梁骁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把冰蚕放到酒里!”
柳林波解释道:“只要把冰蚕放进酒里他们就会醉倒,然后再也没有办法释放出寒意了,等到用他们的时候,再把他们从酒液里放出来就可以了,对了,你让人去找些烈酒來,给他们灌下去,他们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梁骁闻言吩咐韩玉去找酒,韩玉很快就拎來了一大坛烈酒,按照梁骁的吩咐,一一给左相等人灌下肚。
果然,过了一会儿,左相等人便纷纷睁开眼睛。
众人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不觉吃了一惊,尤其是左相,爬起来后见到梁骁,忍不住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左相不慎中了冰蚕蛊!”梁骁冷哼了一声,对左相没有半分好声气。
看到左相听到冰蚕蛊剧烈收缩的眸子,他声音冷冰冰地说:“左相,回头记得把辞呈给皇上送去,你夫人答应了皇上,若是本王的爱妃可以救活你,就让你辞去左相一职!”
“荒谬!”他的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我程高为了朝廷一片忠心,如今正值盛年,为什么要辞掉左相的位子!”
“女儿,你醒醒啊!我的女儿呀”二人正在争论,却听到一旁传来妇人的哭喊声。
众人忍不住全都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只见一名穿着里衣的中年女子正在用力地摇晃她的身子。
柳林波好奇地走了过去,发现这程小姐并没有同别人一样清醒过来,而且她身上依旧带着一层尚未融化的冰霜。
她赶忙蹲下身子捉住她的手腕给她把了一下脉,结果惊讶地发现自己一点脉搏都感觉不到,显然她已死去多时。
“林波,怎么了?”梁骁见她蹲在她身边久久没有站起来,不禁出声问道。
柳林波缓缓地站起身沉默了良久,才淡淡地开口道:“她死了!”
“什么?”一声尖叫,出自程小姐的生母之口,也就是那个不停哭喊的妇人。
听到柳林波竟然说自己的女儿死了,那左相的小妾尖叫着扑了过來,伸手就想去抓柳林波的衣襟。
梁骁怎么可能让她伤害林波,随手一掌将她推开。
她顺势倒在地上,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放声痛哭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呀,你年纪轻轻,就被这个庸医给害死了,你这个庸医,你能把别人救活,为什么救不活我的女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呀”
柳林波完全无视她,冷静地对梁骁说:“这位小姐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因为她中了冰蚕蛊,尸体被冰冻,所以我没法子判断出來,但是我却知道她是先被人杀死,然后才被人用冰蚕蛊冰封的!”
“我没法活了,相爷啊!你要给我们母女做主啊!”女子听见他们夫妻的谈话,居然没有闭嘴,而是躺到地上打起滚来。
左相阴沉着脸孔,并没有去制止他的夫人,而是眼神冰冷地看向梁骁:“王爷,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梁骁气怒,表情狰狞地笑了笑:“左相,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交代!”
“你们害死了我的女儿,难道不需要给我个交代吗?”
“如果我想杀人,是不会费这么麻烦的手脚的!”
柳林波开口打断了二人的针锋相对:“左相爷,能否请你听本宫说几句话!”
“好,你说!”左相倒没有驳她的面子。
柳林波瞥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程小姐,开口道:“贵府的小姐,应该已经死了挺长一段时间了!”
那程小姐的母亲愤怒地咆哮:“你胡说,我每天都能见到我家女儿!”
“嗯!”左相很有威严地瞪了她一眼,她这才怯怯地闭上了嘴巴。
他对柳林波道:“王妃娘娘凭什么说我家女儿已经死了挺长一段时间了!”
柳林波蹲到程小姐的旁边,翻转她因为冰冻而僵直的身子,指着她的手腕和手背道:“左相请看,她的身上出现了尸斑,这种颜色的尸斑,她至少也得死掉三个月才能造成!”
“所以”她同情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正在狂哭的女人,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我认为,这段时间的程小姐,恐怕是被人易容假冒了!”
“大哥大嫂!”就在这时,慕容清暴吼着从门外闯了进來,进来之后二话不说的一手抓住梁骁一手捉住柳林波手腕就把她们往外扯:“快跟我走,京都府尹被杀了!”
柳林波来不及哀叹,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怎么这么多,就被慕容清拽着向门外飞奔而去。三个人飞奔着向京都府跑去,所幸京都府离这里也不远,不过两条街就到了。
来到京都府门前,慕容清径自推开虚掩的大门,带着二人焦急地来到后院。
十几个差役神情紧张地站在院子里,全在交头接耳,而后院的一个房间里灯火通明,不断有妇人声嘶力竭的嚎哭声传出。
“老爷,老爷你醒醒啊!大夫呢?大夫怎么还不来!”
柳林波听到有人喊大夫,拔脚就闯进那个房间,就见那个房间里站着一群人,人群中,有两名妇人跪在地上,在两名妇人的中间,躺着一个身着月白色里衣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心窝处插着一把匕首,身子底下全是鲜血。
柳林波不由分说推开一名妇人:“我是大夫,让我看看!”
她抓起中年男子的手腕,察觉到中年男子仍然有轻微的脉动,不禁大声叫道:“家中有没有百年老参!”
“有有有”一名哭得正惨的妇人闻言赶忙点了点头,然后惊慌失措地吩咐丫鬟:“快去取百年老参来!”
柳林波继续大叫:“夫君,夫君”
梁骁也从围观的人群中挤了过来,他沉眸看着躺在血泊中的中年男子:“林波,什么事!”
柳林波一边手脚麻利地点着中年男子身上的穴道,一边大声道:“拿一颗还魂丹给我!”
她的动作看似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中年男子身上轻轻一点,但事实上她却把全身的真气都灌注在了指尖,每一指点下去都将自己的内力注入到中年男子的经脉中。
“好!”梁骁答应了一声,打开她的药箱在里边找到一瓶还魂丹,倒出一颗递给她。柳林波将药丸接过来塞进府尹大人的嘴里。
梁骁沉声问道:“这里是谁管事!”
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几岁,身穿淡青色长衫的男子躬身道:“回王爷的话,卑职是这里的管家!”
“把府中所有的人全都集中起来,任何人都不得外出!”
“是!”管家知道他这么吩咐是防止凶手外逃,答应了一声,赶忙按照吩咐,让府中的差役把所有的人全都集中到一起。
☆、第140章 吃上瘾
“王爷,那卑职怎么办!”一个身穿巡城兵马司服饰的士兵走过来,低声问梁骁。
“你是来跟府尹报告左相家着火的消息的吧!”梁骁一下子就猜到了他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是啊!”士兵点点头:“我们队长叫我来给府尹大人报信,洠氲健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用遗憾的眼神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府尹大人。
梁骁想了想,开口道:“你先回去吧!回去告诉你们大人,先去刑部备案!”
一个丫鬟拿着个紫檀木精雕而成的木头匣子跑过来:“人参,人参来了”
柳林波不由分说把木头匣子夺到手中,打开后匣子里边铺着一块红色的绸子,绸子上边,静静地躺着一根小指粗细的人参。
柳林波伸手从靴筒里拔出一把蓝汪汪的匕首,自从那天在家中遇袭,梁骁便找来了一把上好的匕首让她时时刻刻放在靴筒里,好用来防身。
柳林波手起刀落切下一片人参,塞进中年男子的嘴里,然后开口道:“准备烈酒,还有干净的细白布,拿纸笔来!”
小丫鬟手忙脚乱地捧了笔墨纸砚过來,柳林波将宣纸摊到地上,就跪在那里写了个方子,厉声吩咐道:“马上去药铺抓药!”
“我去我去”一个模样和府尹大人有七分相似的年轻男子抓起药方,转身就跑。
柳林波用匕首割开府尹大人胸口的衣裳,露出插着匕首的胸膛。
“酒呢?”柳林波抬眸问。
马上有一个丫鬟递上一小坛烈酒,她把酒坛接到手中,沉声道:“夫君,帮我把刀子拔掉!”
梁骁毫不迟疑地照做。柳林波紧接着将整坛烈酒倒到府尹大人的伤口上。
府尹大人的眉头一皱,忽然睁开眼睛。
梁骁见到他清醒过来,赶忙问道:“你为什么要叫人把左相家里中了冰蚕蛊的人集中到前厅!”
“我没有”府尹大人茫然地说着,突然扭脸四下看了看,当他看到一旁的小妾时,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只见他吃力地伸手指着那名小妾:“贱人你为何杀我!”
“我”那小妾无端端遭到指控吓得浑身发抖,满脸惊慌的表情:“我没有我没有啊”
府尹大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眼睛也悄然阖上。
柳林波神情平静地从药箱里拿出一瓶伤药,一股脑地倒到府尹大人的伤口上。
“细白布!”随着她的话音,一匹白布递了过来。
柳林波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捧着细白布的丫鬟,暗道这丫鬟也太笨了,这么一大匹布,她怎么往伤者身上裹,于是开口道:“夫君,帮我撕一条下来!”
梁骁动手帮她撕了一长条细白布,然后帮她扶起府尹大人,给府尹大人把伤口裹了起来。
府尹大人的正妻听到夫君指责小妾对他行凶,顾不得形象扑过去揪住小妾的头发,便是一记耳光:“你个狐狸精,老爷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对老爷下如此狠手!”
“我没有,我没有”那小妾委屈得呜呜直哭。
“夫人,先不要发怒!”慕容清走过來,将那名小妾从大夫人的手中救了下来。
小妾怯怯地躲在慕容清的身后,哭着说:“老爷最喜欢喝我亲手熬的银耳汤,所以我一直都在厨房里,是听有人说老爷出事了,我才赶过来的,真的不是我”
“还敢狡辩,老爷都说是你了,不是你还能有谁!”
柳林波在一团混乱中给府尹大人把了一下脉,然后松了一口气,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汗,才抬起头,对梁骁道:“只要好好休养,府尹大人应该可以度过此劫!”
梁骁扶着她站起身,沉声道:“别吵了,来人,先把你们老爷抬到床上去!”
府尹大人的两位夫人顿时就不敢吭声了,只是默默地垂泪。
几名差役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将府尹大人抬到床上。
梁骁又道:“去请个太医来照应着,我们先走了!”
府尹大人的两位夫人小心翼翼地将三个人送出门。梁骁林波三人回到了府中,柳林波先去了寝室叫人烧了些热水洗了个热水澡,这一天奔波下来再加上刚刚救治那府尹,现在身上还有一股子血腥味,实在难受。
梁骁和慕容清简单的换了件衣服,站在院中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梁骁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个人要如此大费周章,先给左相一家下了冰蚕蛊,然后再放火烧掉左相一家人,以她的易容术,就算不用冰蚕蛊把左相家灭门,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才对”
慕容清此时已经听他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讲了一遍,他沉吟着分析道:“对一个擅长易容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掩盖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等一下!”梁骁听了他的话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他仔细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开口道:“没错,这个人是在掩盖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他的脑筋急速转动,思索着这一连串事件之间的联系:“能对左相下手的,只有他身边的人,这个人听说林波能解冰蚕蛊,于是易容成我的样子去刺杀林波,结果被我府中的侍卫追到左相家的别院,我府中的侍卫还闯进了左相家小姐的房间,看到程小姐正在洗澡!”
“但是根据林波所说,程小姐早就死了,最近出现在左相府中的小姐应该是假冒的,好吧!那咱们就来假设,此人易容成了程小姐对左相家的人下蛊,最后又把真正的程小姐的尸体搬了出来用以脱身!”
“之后,这个人又易容成了京都府尹的模样,吩咐人把左相家所有中了冰蚕蛊的人都集中到前厅,一把火烧了以后,又易容成京都府尹小妾的样子,最后来刺杀京都府尹!”
梁骁分析到这里,一脸疑惑神情地摇了摇头:“我也赞成你说的,一个擅长易容的人,最重要的是掩盖掉自己存在的痕迹,而放火是最好的掩盖痕迹的方法,可是这个人到底想要掩盖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如果她想掩盖自己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在她行刺林波失败以后就已经暴露了,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对方是一个擅长易容的人,最后的这把火你不觉得有些画蛇添足吗?”
听他这么一分析,慕容清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不禁认真地思索起来。
良久他才开口道:“我觉得这个人似乎是在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她刺杀京都府尹,是为了把左相家人集中放在前厅的这件事情推到京都府尹身上,如果今天不是正好大嫂在,线索到这里就断掉了,所有的人都会以为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同京都府尹有关。虽然我们知道京都府尹是被人灭口,但是却会追错方向,因为我们只会去查背后的指使者,却不知道他是被陷害的!”
他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又道:“这人分明就是想给左相一家灭门,如果不是你从火场里抢出了几个人,如果没有王妃大嫂出手医治京都府尹,这个人的计策已经成功了!”
慕容清摇摇头,抬眸看着梁骁,神情无比凝重地说:“但是和左相有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都是陈年旧案,就算咱们想查也无从查起!”
“无从查起也要查!”梁骁的声音冰冷而残忍:“此人伤了林波,我必须要他付出代价!”
梁骁站起身:“咱们就先回去吧!左相的事情,明天再说!”
回到王府,梁骁看到自己的房间窗子中,透出黄色的烛光,心中顿时一暖。
他知道林波还没有睡,还在等着他。推开房门,就见到柳林波坐在花厅的桌子旁边双手托着腮,正在傻呆呆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梁骁一贯冷冰冰的脸上,马上扬起宠溺的浅笑:“怎么不先睡!”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所以睡不着,想等你回来跟你说一下!”柳林波起身走过來,帮他脱掉身上的外衫。
“什么事!”梁骁好奇地问,刚想走去洗澡却被她一把扯住。
“你手上都被烧伤了不要沾水,坐下来我给你上些药!”柳林波按他坐到桌子旁边,端详着他的伤口。
因为没能及时上药,他手上的烧伤全都起了燎泡,她用银针将他身上的燎泡挑破,将早就准备好的烫伤药用棉签子蘸了,动作小心又轻柔地帮他抹到伤处。
柳林波这才犹豫着说:“关于左相家的小姐,我有些事情想不通!”
“程小姐!”梁骁听到她提及左相家的小姐,忽然觉得有些事情似乎可以串到一起。
柳林波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只是不明白,这个人既然已经杀了她,并且决定易容成她的样子,为什么还要留着她的尸体,因为看她的行事手法,分明是想把左相一家灭门,既然是灭门,又何必浪费一只冰蚕蛊,把那程小姐的尸体保存起来!”
梁骁也一直在思考这些问睿耸碧搅植ㄋ坪跏窃诖恿硪桓鼋嵌壤捶治稣虑椋袂椴痪跄仄鹄矗虏獾溃骸盎岵换崾且蛭环ㄗ影咽逶顺隼矗巳檬宀灰茫呕嵊帽瞎平灞4嫫鹄矗
柳林波点点头,似乎有些赞同他的猜测:“可是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此人曾经刺杀过我,我猜她应该是知道了我可以配制冰蚕蛊的解药,才来刺杀我的,那么,她为什么要在已经知道我能配制冰蚕蛊的解药的情况下,仍然对左相的家人下蛊,这说不通啊!”
“其实说得通!”梁骁道:“首先,左相年轻时是五毒教的,五毒教最擅长的是用毒和用蛊,所以如果这个人选择用普通的毒和蛊来杀左相一家难度很高,所以她用了冰蚕蛊,其次,左相当年曾经带兵四处征讨,本身武功也很好,他的子女武功也都不错,咱们来假设,此人武功不高,除了下冰蚕蛊她没有其牠的机会下手!”
“所以,此人才会选择先用冰蚕蛊,然后再将‘尸体’集中在一起焚化!”柳林波终于在大脑中厘清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是她仍然有些沮丧:“可惜这个人如今逃掉了!”
“先别管这个人了!”他促狭地冲她眨眨眼睛,起身抱起她进了卧房。
*帐暖,良宵苦短。他知道,她一直都很想要个孩子。所以,他必须得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才可以。虽然林波说自己不能生孩子,但是就不会有个万一什么的?
“呀!你身上的烫伤药弄得到处都是,熄,熄灯”她在他的身子底下很不老实,却仍然不忘提醒他熄灯。梁骁挥手熄掉卧房中的烛火。
他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吃了午饭以后,柳林波又重新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
与此同时,左相的府中传出一片争吵声。
“你们没有权力替我决定这么重要的事情!”当左相得知自己夫人竟然代他接受了辞官的条件后,两个人吵了差不多一整晚。
“你以为我愿意接受那个丫头的条件,你当时中了冰蚕蛊,我和儿子无计可施,那个丫头说她可以救你,而这是唯一的一个条件,你让我们怎么选择!”
左相知道她没有做错洠в凶龃恚撬匀徊桓市牡厮担骸罢飧鍪焙蛉梦掖枪伲忝侨梦以趺醋凡楦蚁卤瞎频娜耍巳瞬怀一褂惺裁疵婺炕钭牛奶跞嗣谈目谌耍驼饷幢蝗艘话鸦鹕账懒耍
程氏一族二十三人,最后却只活下来九个,除了他以外活下来的有三名妾侍,两个儿子,还有三个孙女。
左相狠狠的一拳砸到桌子上:“到底是什么人和我有这么大的仇!”
左相夫人沉声道:“不管是什么人,愿赌服输,如今你真的被九王妃给救活了,咱们就得按照之前的赌约辞官!”没想到柳林波的一巴掌还真管用,成功打醒了欺软怕硬的相夫人。
翌日。午夜,星辰明亮。窗外的竹林被微风吹过,响起沙沙的声音。暖香阁中灯火通明。
慕容清翘着脚坐在花厅的桌子旁边,手边有壶茶,自斟自饮的同时不忘同小丫鬟调笑。
至于柳林波,则安静地坐在卧房中的贵妃榻上,正在一针一线地缝着一件里衣。
梁骁进宫去查探了,本来慕容清也想一起去,但是梁骁说为了林波的安全起见还是让他留下来等消息。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一个黑衣蒙面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柳林波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出卧房,便看到梁骁正在把脸上的蒙面巾摘下来。
“夫君,你探听到什么了!”她忍不住关心地问。
梁骁神情凝重地冲她摇了摇头,然后走进卧房,脱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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