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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夜初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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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时香燃起,比赛开始。
当初晓将银盘捧及腰际时,金玫示意他停住。她优雅转身,满面含春,正对我们,反手按住银盘,一个向后翻转360,轻盈地跃于银盘之上,很有体操的动感和美感。台下众人叫好。初晓缓缓将银盘举过头顶,站稳。
此时,明煦掌中银盘亦已高高举起。我提气纵身一跃,空中转体360,轻飘飘地落于银盘之上。台下欢声雷动。
那边,金玫从长袖中抽出两支小巧精短的剑器,缓慢优雅地舞动起来。挂着长长剑穗的剑器,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出两道耀眼的光芒,煞是好看,很有观赏价值。
“思思清减了。”明煦在脚下低语。
我未作应答,他接着说道:“思思为小王消得人憔悴,这让小王如何承受得住如此的深厚爱意呢。”
“少自恋!再啰嗦,我踩死你。”我运内力于足部,狠狠跺了两下。
他运起内力稳住银盘,沉声道:“思思,你可知为何我一定要互换举盘吗?”
“你不是说要亲眼看金玫作掌上舞吗?还问我做什么?”我边说,边缓慢跳起碧珠为我编的舞蹈。仅有我一人,只能作双手观音,可观性大打折扣。
“我又不是没见过她跳舞,有什么稀罕的。其根本原因是,除了思思,我不会容许任何女人高于我头顶。”
“难道我该感到很荣幸吗?还不是你强迫我来参加比赛的?”
他轻笑了一下,低声道:“我哪有强迫你?我不过是诓你。”
“什么?你这个骗子!”我气愤异常,狠狠踩了几脚。
银盘只是微晃。“我若不那样说,你肯来吗?”
“你为了让我给金玫做炮灰,可真是费尽了心机。”
“做炮灰?好生动的比喻哦。思思何必妄自菲薄,你有哪点不如她了?特别是今天的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惊喜连连呢。为让你来参加这比舞,我的确是耍了心眼,但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
“可笑至极!”
“我只是想多见见你。现在见上你一面都很难。既然她想和你比舞,我自然愿意极力促成。不过,我看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嘴上说是想与你较量,内心其实是想见那姓叶的小子。”
“你既然看得出她是为我表哥,为何既不生气也不阻止?”
“她爱怎样就怎样,关我何事?”
“哦?”疑窦丛生。我没再多问,不紧不慢地跳着。她那边,亦然。她这剑舞给我的感觉好像是新练就的,没有快如疾风骤雨的招式,总是慢悠悠地挥来舞去。不过,也许她这样舞是为了稳妥起见,因为受脚下空间限制,一旦有快招,很有可能会控制不住重心掉了下去。
“她以前作掌上舞,也是舞剑器吗?”
“她从不用道具的。舞剑器,我是第一次见。”
“那你可是大饱眼福了。”
“忒没劲了。她若这样舞下去,未必胜得过你呢。”
“你又看不见我跳,凭什么这么认为?”
“明知故问。”
“你为什么昨晚不宿她那里?”
“思思很关心这问题?”他似乎觉得这问题很好笑。脚下银盘都因他的狂笑而轻颤。
那边,初晓对明煦投来警告的目光。
“有啥好笑的?你花了那么多银子,为何不好好享受?”
“我就是想享受,也不能享受她啊。”
“什么意思?”
“我替某位非常惧内的好友背了笔大大的风流债。”
“难道你是在说马仲南?评判席上穿紫袍的那个?”
“正是。”
“哦。我明白了。”
“他们好像想到了新玩法呢。”明煦说道。
正疑惑间,业已看见两名评委离席,提着弓箭上场,站到距我们十丈远处。其中一名就是马仲南,他站在左边搭起三支箭对准我。右边青衣评委亦搭起三支箭对住金玫。箭矢均已去了箭簇。我和金玫伫足观望。
台下一片惊呼声。
“还搞这一出啊。金玫她若不会武功,不就对她很不公?”
“这有何公不公的?思思今日之前并未作过掌上舞,岂非对你也很不公?”
一位十六七岁的评判笑道:“一直这样跳下去,实在无趣得很,不如来点刺激的。只要有哪一方身体触箭亦算输。”
台下众人凝神屏气,静观其变。
那评判击掌。
马仲南三箭同时离弦,破空而至,每支均夹带着一股凌厉真气,当真快如闪电、急如流星,严严实实封住我上方及身体的上下盘三路。无处可避,若向左、向右、向后躲闪必定掉落银盘,又不能用手脚去拨开箭矢。算了,输就输吧。正欲飘离银盘,只觉脚下一空,一双有力的大手拽住我脚踝向下猛拉。伴随银盘的清脆落地声,我被他拉入怀中。三箭从上方呼啸而过。
明煦公然给我放水,台下哗然。
那边,金玫舞动剑器轻松拨去三支不带内力的连环箭,仍旧稳立于银盘之上。
初晓看见我们这边状况,呆了一呆。
我极力想推开明煦,被他铁臂紧紧搂住。“放开!”我怒道。
明煦微微一笑,封住我穴道:“能多抱一刻是一刻。”
我不能动弹,不能言语,愤怒之火几欲喷出我双眼。
初晓眼中怒意盛起:“你快放手!”他遗忘了掌上还有银盘,双臂一松,飞身上前。金玫发出一声惊呼,自后上方跌下扑住初晓,两条纤细的玉臂搂住他脖子,身体像蛇一样紧紧缠住他,甚至还把樱唇贴住他脖颈。初晓面上流露出震惊的神色,身形似已被定住,僵硬如木。但金玫双手交于初晓胸前,手上还拿着那双剑器,并未出手点穴。
“放开我家少爷!”冬阳怒吼道,带着冬梅飞身扑来。
“哈哈!叶公子,不如这样吧。你把思思还给我,金玫就送与你了。”明煦大笑。
“还不放手!”马仲南怒喝。
金玫迅速将手中剑器抵住初晓脖子:“谁靠近,我就杀了他!”
众人投鼠忌器,皆止步。
金玫表情凄然,珠泪盈眶,苦笑道:“叶公子,我打第一眼见到你,就要命地喜欢上了你。我想为你守住清白之身,却被那两个淫棍设计失身。我每日强颜欢笑,背地里以泪洗面。我知道我再也配不上你,但我对你纯挚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有如萤虫之于明月,有如晨露之于朝阳,更有如飞蛾之于烛火。我昼也想、夜也盼,终于盼到你再次来到扬州,可满耳听到都是你和她如何恩爱的传闻。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会痴迷上她那种人?她的样貌、才情、性格、人品有哪样配得上你?我很想让她丢尽颜面,于是我向她发出挑战。不过,羞辱她是其次,我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借这次比试见到和她如影相随的你。我终于如愿以偿。只是让我意外的是,这场比试你居然会为我举盘。我真是三生有幸!多谢老天垂怜,又接着赏给我和你这样亲密无间的机会。幸福如我,死亦无憾。”
“贱货,说完了没?从今往后,给我接客!我要你千人骑、万人压!”马仲南面若寒霜,冷声怒道。
“金小姐的错爱,在下不敢承受。还请小姐自重,松手吧。”初晓冷然道。
“呵呵,恐怕要令马公子的四万两打水漂了。”金玫笑得百媚千娇,张口狠狠咬了下去,“叶郎,黄泉路上,有你相伴,不会寂寞。”
初晓全身一震,发出一声低呼,脸上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笑容,面色由白转青又变紫,身体僵硬地压着金玫向后倒去。金玫她,笑魇如花,脸色亦已变紫,身体仍像八爪鱼似的紧缠着初晓。
我心中恐慌无比,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痛苦有如毒蛇般吞噬着我的心。眼泪夺眶而出。表哥!表哥!我的表哥!
“少爷!”“金玫!”“天啦!”“出人命了!”“快跑啊!”
台下一片混乱,众人纷纷逃散,踩伤无数。
明煦手指抚上我昏睡穴,我瞬间失去知觉。
第四十七章 失陷
身体暖洋洋、轻飘飘的,有如泡在温泉之中,这感觉就像是回到叶府的那些温馨日子。有人扶着我。是表哥吗?我不相信他会出事,那场比试肯定只是个噩梦。我情不自禁地呼唤出声:“表哥!”
有人捏住我下巴,下颚一阵剧痛,我睁开了双眼。
只见明煦满眼寒意地瞪着我:“到现在还想着那姓叶的小子啊,他有啥好的?”
“你快放我回去!我要见我表哥!”眼角余光,见他除了胸前那块晃眼的奇怪图案的金项链外,未着任何衣物。我此刻必定也如此。我又羞又怒,紧紧闭起双目。我尝试着运转真气,但处处受阻,穴道依旧封着。默默回想哥哥传授给我的解穴办法,可能需要大半个时辰才能冲开。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你都休想见到他了。”
“你什么意思?我表哥他到底怎样了?”初晓生死未卜,我却身陷狼窝。
“他死了。”
“胡说!我不信,他怎么可能弃我而去!”
“就算没死,也不远了。那个冬阳把他抬回去时就已气若游丝,任谁都无力回天了。”
“表哥!都是我害了你!”我心如刀绞,身体如坠入无底深渊,满腔的悲伤和愤怒一齐化作磅礴的泪水汹涌而出。“你这个混蛋!整个事件是你一手策划的对不对!一定是你让金玫谋害我表哥的!”
“我虽非良善,但也没有那么坏,谋人性命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做?何况,我早已谋划好如何将你夺回,有必要多此一举吗?只是没想到老天会如此眷顾我,提前让我一了心愿。不过,我倒认为金玫这事没这么简单,也许真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哦?”
“从金玫的表现看,她并不会武功,如何将他轻易制住的?我认为,若不是她乘他不备施了法术,就是有人在暗中助她。”
“你是这样认为?”我无力反抗,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解开穴道脱离困境,和明煦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只为拖延时间。
他手指轻抚我胸前的“神焰”,说道:“以思思这样的身份,有谁会想置他于死地呢?”
“都有可能。”是圣灵教,还是天宗呢?我脑海中乱成一团。表哥的法力不低,这般不费力气地将他定住的,必然法力比他高。圣灵教这里,圣偃月应该有这样的能力。天宗那边则是个未知数。
“思思今后就忘了他吧。”他将我从池中抱起。我手脚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用毛巾擦拭着我身体。他怎样做,不是我此时所关心的。我只想立刻飞回侯府,我不信表哥就这样离我而去。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救他的。“我求你放我回去!”
“我为什么要放?”
“你让我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好不好?”
“死都死了,还见什么面?”
“难道你要等到我们家来向你要人?”
“我会怕?”说完,他将一件袍子披到我身上,抱起我,行走如风。
“你要带我去哪里?”
“床上。”
我惊恐万分,睁目怒道:“快放开我!我不去!”
他冷哼一声:“不去?我可比你那两个男人强太多,你就不想试试?”
“再强,不过是个种马。”
他脸色阴沉下来,生气地质问道:“我有对她们播种吗?”
“就算没有,你也是滥交!”
他转而一脸委屈,倒好像是我冤枉他了。“我哪有?我一两个月才换一个。在青楼游戏两年,前后加起来,不过十来个。”
“那还少?”
“很多吗?你知不知道马仲南去年受紫雾刺激后,玩了多少个?”
“我怎么知道?”
“半年时间,少说也有两三百个。一晚最少一个,从不重复;多时,一晚五个。他老爹见他如此荒唐,强迫他娶了一门亲事。从此,他晚上被禁止出门。除非是我亲自相邀,他那夫人才会给点面子放他出来,但仍严禁他夜不归宿。”
“你很艳羡他啰?”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看不上眼的,我才不会要。”
一路上,碰见不少丫鬟,她们态度都很谦卑,相貌一个比一个更能挑战我的视觉极限。随便从其中挑出一个,饰演如花绰绰有余。回想起明蕉的丫鬟绿儿,除了嘴唇较厚不太符合古人的审美观点外,其他还算正常,怎么这王府里尽是这般容貌的?
他抱着我走进一间豪华考究、香气弥漫的屋子,右脚微抬,带上门,迈向那张垂着红色纱帐的紫檀木大床。
“求求你放了我!我身体还很小,你得不到什么快乐的。”
他不为所动,穿过重重纱帐,将我放置于软床上。他手指轻挑,松松披在身上的红色外袍滑落床沿,露出那颀长精实的身躯。接着,他在我左侧躺下,扳过我脑袋面向他。漆黑乌亮的双眸中,荡漾着浓浓的情意。“我这张床从没有别的女人睡过。思思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
我阖上双目。逃不掉的,唯有拖延时间,不知道家里人会不会来救我?
“你这样待我,就不怕我到官府告你?”
“我巴不得你去,叶家为顾及颜面,必会休了你,正中我下怀。”
“你!哼!……当初你不是动我姐姐心思的吗?为了她,你还派如意前来我们府里卧底。”
“这还用问?不是明摆着的?你哥抢了紫雾,我们想报复他。”
“你们?”
“仲南恨你哥哥入骨,想出这个方法来报复,只是他有点畏(书)惧(网)太后,不敢亲自动手。我倒是不怕,大不了为你姐姐负责就是了。”
“如意那么巧被安排在姐姐身边,是不是你们早就买通好了忠伯?”
“嗯。因为你姐姐足不出户,我必须进入你们府内。最初仲南打算买通负责防卫的赵成,特地送了五百两给他妻子。他一回家就将银子全额退还,说仲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我们只能先派人潜入摸清你们府内状况。我们找到芯兰家里,送了二百两,她父母就骗她辞职回了家。接着,找到邓忠,送给他五百两,让他把如意安排在你姐姐身边。”
“你们的计谋不见得有多高明。”
“确实挺笨的,但至少我们弄清了你们府内的情况。不过我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我明明是按照地图走的,却错进了你房间。看来,真是老天赐予我们的缘分呢。”
老天?我嘴角不由浮出讥讽的笑容。
他指尖捏住我嘴角:“不许这样笑!给我睁开眼睛!”
“你除了欺负我,还会做什么?”
“我嘛,还会让你享受到无上的快乐。”他用胳膊半支起上身,捧起我脸对着他脸,潮湿温热的气息,全数喷吐在我脸颊上。
“不要!”我内心焦急如焚。
他柔软温润的嘴唇覆上来堵住我的话,尽情地□着,湿滑的舌头轻轻撬开我牙齿,长驱直入,纠缠上我舌头……
这场激吻,漫长地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他终于松开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将我重新放置于床上。
“如何?”他声音很是魅惑。
我内心被羞愧和痛苦煎熬,对他不予理睬。
他不太满意我的反应,轻哼一声,跪坐于我上方,一把扯去绛红袍,指尖轻抚着我□:“肌肤白净如雪,没有一丝留下的痕迹。你和他同床,他都不碰你吗?”
“他是正人君子,而你只会趁人之危。”
“君子?我看是假正经吧。他若未动过丝毫歪念,每日换下的衣物又怎会污秽不堪?”
“你是如何得知的?”这事知道的没几人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冷冷说道。
“表哥他并非是对我这身体生的旖旎之念。”
“难道他还在想你姐姐?”
“不是,是我的前世。”
“哦?说来听听。”
“无可奉告。”
“哦?很令我失望呢!看本夫君如何惩罚你。”
“快放我走!去找你的那些大胸床伴吧。”
“我怎么舍得放你走?我做梦都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个身份。我今天原本打算送你一只镯子,看来必须得往后压一压了。”
“我不要!你这样待我就不怕与圣灵教为敌?”
“它肯与我为敌吗?难道还嫌敌人不够多?”
无言。
一阵阵如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不受控制地袭遍全身,意志里似乎有一根弦,经受不住冲击砰然而断。我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终于抗不住了。我还有可以让思思更快乐的招数。”
“你若觉得奸尸很有意思,就请继续。做完,请放我走。”
“当然不会那样。我怎么可能忍心伤害思思?”
“你就不嫌恶心?”
“对别人我只用手,对思思当然得不一样。”
“求求你,饶了我,停止吧。你让感觉自己□得就像潘金莲。”
他狂笑,抬起头:“思思的意思是,我是西门庆,那姓叶的小子是武大郎吗?”
“他才不是!”我气愤地睁眼瞪他。
“我看也差不多。他现在就和武大郎一样七窍流血了,而我们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强烈的负罪感、愧疚感、羞耻感如狂潮般侵袭了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太无耻了!我对不起他!求你放我回去吧。”
“哭什么?”他俯首轻吻去我脸上的眼泪,“我有哪点不如他?”
“你再好,我也不爱你。”
“他都死了,你还记挂他做什么?”
“他没死。”
“呵呵。怎么可能?毒药那么厉害,金玫当场就死了。他不过是仗着体内有点真气,可以多活一刻。”
“听你的意思,你倒像是知道是何毒药?”
“我看他们二人都面带笑容,症状很像毒经中所载的‘一笑红尘’。此毒,毒性强烈、发作极快。中者,不及一笑结束,就会毙命。一笑别红尘,名副其实。更兼此毒无药可解,一旦中了,必死无疑。”
“我要回去!”我愤然推开他,站起身。穴道竟提前冲开了!
他吃惊地瞪着我:“思思还会自己解穴啊?”
我跳下床,钻出纱帐,远远飘离。“你休想拦我!”
“你就打算这样回去?”他悠闲地挂起纱帐,一脸谑笑望着我。
除了辟邪玉和垂至腰际的乌发,身上什么都没有。我愤怒地瞪着他。
他拿起先前给我披的那件熟悉的绛红袍,诱惑地笑道:“不想要吗?”
“你扔给我。”
“自己过来拿。”
“不去,你会点我。”
“我绝不点你。只要你帮我把这里解决了,我就把这袍子给你,还会放你回去。”
迟疑难决。
“还犹豫什么?难道你不想见他了?”
“你能保证一定会放我回去?”
“当然!我绝不骗你!”他信誓旦旦。
我忍辱负重、慷慨就义、从容赴难。
“很生涩呢。第一次吧。”
羞愤,不答。
“不过,力道还算不错。很舒服。”
“是吗?”我运起内力掐了下去。
“唔!痛啊!思思,真想要本夫君不举了吗?再不规矩,我可要动手动脚了。”他龇牙咧嘴,半嗔半笑着伸出两只狼爪。
“你放手!”
“等你完工,我再松开。”
我狠瞪了他一眼,继续干活。
“思思心里是有我的,否则我再怎么逼你,你都不会为我这样做吧。”
我僵住。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心中只剩我一人。”
“做梦!再啰嗦,我先废了你!”
“尽会吓唬人。乖,听话,若想早点回去,就别停下。”
我只能继续出卖苦力。
“砰!”背后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我回首一看,是雍王带着我哥哥怒气冲冲地走进来。这屋内的无限春光,让二人目瞪口呆。我惊慌松手。明煦急忙抓起绛红袍裹住我,然后将大红袍披在自己身上。
无颜面对哥哥,我将头转回,深深埋下。
“别怕,有我在。”明煦轻拍我背。接着,他从床头拿出毛巾替我擦拭着手。
“你们还有没有点道德廉耻!”雍王怒道,“一个,众目睽睽之下,强行掳走别人未婚妻;另一个,自己未婚夫命悬一线,却在和别的男人鬼混!”
命悬一线?表哥还活着?我既惊喜又担忧又羞愧,我有何颜面去见他?
“思思本该就是我的。是父王你碍不下面子,不肯再去提亲,才让叶家抢了先。”
“天底下多少名门闺秀你不肯要,居然偏偏要这个贱丫头!”
“我就是要她!除了她,父王你休想让我娶别人!”
“你以为由得了你?”
“我和思思都这样了,难道父王还不允许我为她负责?我作为一个男人,连这点担当都不应有吗?”
“逆子!你存心想气死我!”
“王爷,对不起,晚辈要带舍妹回去了。时间不等人。”
“带走吧。”
我头一直低垂,任由哥哥拽着我一步步离开。一个时辰前,我还拼命地想回去,可真到了此刻,这双脚似有千斤般的沉重,怎么也迈不开。
“思思,等他的事一了,我自会接你回来。”
雍王没有吭声,似乎默许了。
第四十八章 起死
已经一更天。惨淡昏黄的半个月亮,无精打采地斜挂在如墨的夜空上。
哥哥拉我上了马车。
我依旧沉默无言。
“你就一点都不关心表哥的状况?”哥哥质问。
“我没脸见他。”
“你还知道羞耻啊?先前和表哥好得像一个人似的,今日就改投明煦怀抱了。”
“我……”我能说什么呢?需要辩解吗?虽说是被明煦强迫的,但扪心自问,难道自己内心一点都不情愿吗?
哥哥面上浮起一层阴霾:“若非冬阳及时封住他心口的几大要穴,又给他服用了解毒丸,此刻多半已经不在人世了。他呼吸和脉搏都极度微弱,情况很不妙。奶奶请来了多位大夫,个个都束手无策。”
“一笑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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