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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夜初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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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面上浮起一层阴霾:“若非冬阳及时封住他心口的几大要穴,又给他服用了解毒丸,此刻多半已经不在人世了。他呼吸和脉搏都极度微弱,情况很不妙。奶奶请来了多位大夫,个个都束手无策。”
“一笑红尘。他说,无药可解。”
“是他指使金玫谋害表哥的?”
“他说不是他。”
“他那种人的话你也信?”
“我想他没有必要骗我。”
哥哥冷冷地瞪着我:“为了救你出来,我杀进雍王府,被他们制住,押我见了雍王。他从我这里得知你被明煦掳走之事才同意带我去找你。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一心向着他了。早知如此,我又何必救你?”
我这才留意到哥哥身上的白锦袍多处被划破。“哥哥,对不起,让你操心了。只是我并没有向着他,确实不是他谋害表哥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我想可能是天宗或者圣……邪教干的。表哥是被人用法术定住的,不是金玫就是其他人。”
“你为何如此肯定表哥是被人用法术定住的?”
“金玫没有出手点穴。其他人相距较远,更不可能点住表哥。唯一的解释就是法术。”
“哦。若果真是中了法术,就应该是邪教,不会是天宗。表哥他无缘无故怎么会招惹上他们的?”
“他们既然想对付表哥,自有他们的理由。”
哥哥没有再言语。
我想起了表哥送我的簪子和画像,原本是随身的,不知道明煦会如何处理它们。不太抱希望了。
哥哥拽着我回到逸静轩。从屋内传来的阵阵伤心的哭声,我心脏不由疼得抽搐起来。表哥他……哥哥推开门,拉着我飞奔入内。一堆人围在床边,奶奶她们不停地抽泣着。
“已经断气,心跳全无。还请少爷、小姐节哀吧。”一位六十来岁胡须花白的郎中说道。
我如遭雷击,冲到床边,推开众人,只见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一点生气。他真的死了?我不信!我探他的气息,没有。我探他的脉搏,没有。摸到他心口,只剩下一点点温度,没有丝毫跳动的迹象。“表哥!”我失声恸哭,眼泪如潮水般倾泻在他躯体上。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离我而去?我拔出他腰间傲天剑。
“妍儿!你要干什么?别犯傻!”奶奶、哥哥惊叫道。
“别管我!”寒光一闪,傲天剑轻轻划过手腕,鲜红的液体流淌出来。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这点痛比起我心里的痛算什么?我扒开他双唇和牙齿,手腕贴了上去。表哥,你不是中毒吗?我的血,给我喝啊。你怎么不喝?你是想离开我吗?我告诉你,休想!你上天,我会随你上天;你入地,我会随你入地;你若死,我绝不独活!
胸前“神焰”处突然发热,灼烫灼烫的,炽透我心。我深受煎熬,禁不住疼痛,发出一声低呼,手腕依旧紧贴。温热的液体不断地从我手腕处流进他口中,又从尽数滑入他无意识的身体里,彷佛是将我的生命力如流水般渡给了他。
耳畔一片惊讶之声。只见初晓面上的紫色逐渐消散,最终面色恢复如常。他原本冰冷的双唇亦回暖,睫毛轻动,睁开眼帘。
灼烫感在他睁眼瞬间消失。怪事。
“表哥!”“少爷!”
“太神奇了!真是命大!”
“太好了!”奶奶喜极而泣。
“妍儿!”初晓欣喜地唤道,他视线落在我身着的袍子上,眼神一滞。
我知道,他是认出了这件袍子。我按住伤口站直身体,脑际因失血感到一阵晕眩,勉强支撑着转身离去,心痛如刀绞。
“妍儿!别走!”他在背后急切呼唤着。
我跑回离开太久的笑妍居。室内,漆黑一片,我摸到床边,一头埋进被窝痛哭。
“妍儿。”是他的声音。他还是跟着来了。
“表哥,你走吧。我没脸见你。”
他手掌抚上我背:“先把手给我,我给你治伤。”
“不用,死了最好。”
他掀开被子,将我扳转过来,治好我的伤。
室内亮堂如白昼,他已为我燃起蜡烛。我目光下垂,不想看他。
“你穿着他的衣服,明煦他……”
“我□无耻,令表哥颜面扫地。”
“怎么会?”
我缓缓解开身上绛红袍。上身密密麻麻分布着粉色吻痕,两朵粉蕊被揉捏得又红又肿,体表还喷溅着一些乳白色□。
“这个畜生!”初晓额上青筋暴露,眼中怒火蓬勃而出,拳头捏得格格作响。我从没见他如此愤怒过。
“表哥休了我吧。”
“不是你的错。是我无能,陷你于困境。”
“是我的错。要求表哥和他换举盘以致为他所擒的是我,在他那里不知羞耻地感受到快乐的也是我。”
“你……”他漆黑的眼眸中满是惊愕、伤心、痛苦之意,看得我心里生揪揪地疼。我就这样伤他伤得体无完肤。
“我不想骗表哥,我就是天生淫贱的种。金玫说的对,我一点都配不上你。表哥,你应该休了我,去娶位真正的名门闺秀。”
“他是情场老手。你敌不过他手段,我不怨你。”他凄楚说道。
“别给我找借口。就算表哥足够大量,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你一定要我休了你,如了那厮的愿?”他幽幽地望着我。
“我……”我真的舍得放弃他吗?但那明煦似乎对毁掉我们的婚约很有信心……
“你若真的不想见我,我让冬梅到你这里来。”
他为我安全着想,临走前,特地施了法术,说是除了他、哥哥、冬阳三人,其他男人都难以进入我房间。结果,他前脚刚走,一堆大夫被阻在了门外,原来奶奶让他们来给我看伤。他们个个面带诧异之色,那位花白胡子的老大夫还询问我是否为天宗的。我对他们讲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好话说尽,他们才终于肯离开。
奶奶和哥哥来看我。我说自己并无大碍。奶奶说,大夫们都已离开,临走前开了些补血的药,她已叫下人去煎熬。我说不必了,我不喜欢喝药,给我准备点红枣、桂圆、枸杞子等零食就可以了。
他们刚离开,冬阳、冬梅兄妹一起过来了。冬阳提着一只食盒,说是补血的药膳。我让他拿走。他冷哼了一声,说我真没良心,他家少爷特地让下人煮的,我居然不领情。
我让冬梅叫来洗澡水,清洗后,将那绛红袍拿给冬梅,吩咐她烧掉。
转眼间,已经进入五月。今年旱梅,雨水较少。一个月多来,我呆在屋内练剑、做瑜伽,食物让冬梅送给我。冬梅这丫头和那个丁宁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整天就想着黏住我,跟前跟后,没有半刻安宁;另一个一点都不干涉我自由,并且越来越懒,整天就呆在房内睡大觉。
那个法术只能维持十二时辰,表哥每天晚上都会来这边走一遭。每次施法他都会在屋外徘徊很久,但他从不进屋。我虽极想再睹他的容颜,但心底有愧,难以面对,相见争如不见。我们就这样咫尺天涯。
哥哥经常来看我。他告诉我表哥这些日子情绪低沉。
我苦笑。我们之间成这样,还能挽回吗?
他还说,奶奶请官府调查金玫背景,至今未有结果。舞蹈那边,奶奶已重新挑选了和姐姐相配的少女舞者。因为舞蹈动作不太复杂,姐姐渐渐地上了手。让姐姐跳也很好,她的气质适合扮观音。
第四十九章 遭劫
这天晚上,我练完瑜伽,出了一身的汗,叫来热水。泡着,泡着,神智恍惚起来。不知泡了多久,身体越来越凉,正准备起身,有人走进我房间。这时辰,是表哥?见还是不见?好难决定,不敢转身去看。“表哥,是你吗?”
他未作回答,一声不响地走近。接着,我被他双手圈到桶壁上。一股熟悉的檀香气息扑鼻而来。怎么是他!我心下一惊,急忙用毛巾护住□,一秒后改护住下身。
“思思见到我不高兴吗?”他神色哀怨,面上有点惨白,血色不甚好。
“你怎么进来的?”
他恨恨地说道:“那小子真是命大,竟被思思救活了。早知如此,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你回府的。”
“你是如何进来的?”
他笑道:“我听说,思思每日独守空房。我怕思思孤枕难眠,特来相陪。”
“第三遍,你究竟是如何进来的?”
“你这里轻车熟路,况且我现在武功也非从前可比。”
“我表哥施了法术,你本该无法进来。”
“哦?他施了法?”他笑了笑,接着道,“我随身带着可以克制法术的宝物。”
“哦?是吗?请你离开吧。别等我叫人。”
“我一定会走,但我必须和你一起走。”他手指疾点。桶内无处可避。
“我说过,会亲自来接你。我说到做到。”给我穿戴整齐,抱起,拉开门,刚迈出,身形一僵。原来是遭遇了初晓。
初晓怒道:“给我放下!”
明煦笑道:“我偏不放!难道你敢对我动手吗?可别忘了太祖遗训!”
“违背又如何?难道你没违背过?”初晓面若寒霜,拔出傲天剑。银色的剑身,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
“呵呵!很好!”明煦冷笑着将我放置地上。伴随着清脆的龙吟之声,腰间长剑亦已出鞘,森寒的剑气随之而出。“此剑名胜邪,专门克制你们这些会法术的。”
“是吗?我倒想看你能不能克制得住我。”初晓一招“仙人指路”飞身上前。
“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一蓝一红两条人影快如闪电,纠缠厮杀,难分难解。漫天剑气带动四周气流有如冬日刺骨之寒风。
外面声响惊动了冬梅,她懒洋洋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冬梅!快把妍儿抱回屋。”
冬梅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悠闲走来,抱起我,纵身一跃,飞上屋顶。
“冬梅!你这是要去哪里?”初晓方寸大乱,顿时失神,胸前露出一大破绽,明煦胜邪剑已抵至。初晓急速后退,举剑格住。明煦嗤笑一声,身形飘起,向后飞掠。
“发生何事?”一帮侍卫闻声赶过来。
“快!拦住他们!”初晓飞身急追。
明煦摸出一颗药丸,弹到地上,浓烈的黄色烟雾瞬间腾起。他轻身上屋,追上冬梅:“海棠,给我!”
海棠依言。
初晓没有追上来,那烟雾……
飞檐走壁一段时间,来到一个小巷,那里已备好两匹马。他们一人一匹,疾驶如飞,但并未返回雍王府,而是直奔西城门。
我惊疑地望着他。
“我们直接进京。”
守门的士兵见是明煦,立马打开城门。明煦对他们仔细嘱咐一番。士兵应允。两骑驶出。城门在后方沉沉关上。
明煦解开我哑穴。
“那烟雾会不会伤到我表哥?你既已成竹在胸,为何又如此着急进京?你这样离开扬州,真不想结业了?她不是冬梅,那冬梅被你们弄哪里去了?”我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带你进京,自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等到了,你就知道了。至于学堂,一年前,我就对你说过,没什么意思。既然思思已被退学,那我陪着你。”
“你回答第一个。”
“就这么关心?以他的武功,不会有事的,顶多昏迷一小会。”
“她呢?”
“海棠她自幼是我的隐卫,只听从我一人。”
“自幼?不是吧。我怎么看她都只有十来岁。”
“我四岁时,父王派她来护卫我,至今已有十二载了。你觉得她状若女童,那是因为她使用了缩骨功,再戴上人皮面具,就与十二三岁女童无异。”
“哦。你们把冬梅怎么样了?”
“海棠给她下药,她被安置到苏州别院,一切安好。”
“哦。你们何时下的手?”
“你们私奔那事发生后,我派海棠潜入叶府,等待接近你的时机。你们回到苏州,冬梅被指派给你们。海棠就特地制作了冬梅的人皮面具,替换了她。”
“哦。原来如此。当初为何不用这方法替代芯兰,反而七绕八绕地派如意前来?”
“马仲南既已派如意,我何必用海棠。”
“哦。你们打算连夜赶路?”
“嗯。思思若觉得困,就睡吧,有我在,不会摔下来的。”
表哥他再怎么猜也猜不到明煦已离开扬州了吧,他应该会和哥哥一起去雍王府要人。扬州城内,此刻多半已经闹翻了天。
这里有他们二人,我是逃不掉的,希望表哥能早日追来。
初夏夜晚的风拂在面上,很是舒服,眼皮不争气地开始打架,最后合在了一起。
清晨醒来,依旧在他怀中,只是此刻他席地而坐,衣服换成了白布袍。
“思思醒了啊。”他灿烂一笑,低头轻轻啄了一下。
接触瞬间,我心底居然突地一跳,垂下眼帘,不敢看他。平复下内心波动,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守住自己的诺言,坚决抵制他的蛊惑和侵袭。
“干粮。”海棠递来水囊和一个油纸包。她已恢复正常体型,换了一身褐色男装和一张四十来岁男人的面具。
“我喂你如何?”他宠溺地笑道。
“给我解开穴道,我自己来。”
“穴道早已自动解开了。”他微微一笑。
“什么!”我惊得立刻蹦了起来。
“坐这里。”他指了指摊在地上的红袍。
我在另一端坐下,离他尽可能远。
不远处,海棠倚在马身上,吃着糕点。她那匹马正在啃草,而明煦那匹踱去了溪边。
明煦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些糕点,他拿出两块给我:“先将就点。”
我伸出右手去接糕点,发现被戴上了一只金灿灿的镶宝石的镯子。金镯上装饰的花纹颇具异域风格,正中镶嵌的最大的那块红宝石,有指甲盖大小,在从树叶缝隙投下的几缕的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血红光芒。
“我说过要给你的。”他淡淡笑道。
“我不要。”我试图脱下金镯,可怎么都脱不下来。
“脱不下的。”
“既然戴的上,怎可能脱不下?”
他挑了挑眉毛:“当然脱得下,斩了这只手就能办到。”
“你!哼!”要被气死了。
“糕点。接着。”
我从其手中接过糕点,咬了起来。先戴着吧,等我逃掉,找只斧头砍了它卖银子。
“砍不断的。”他悠闲地说道。
靠!我惊愕地瞪着他。
“吃吧。”
“哦。”我埋下头继续咬着糕点,陷入了苦想。怎样才能和表哥取得联系呢?最好的办法是进入鸳梦,但他不施法我是无法进入的。
“在想怎么联系那小子?”
我大惊,手中糕点掉落地上。
“不要了,拿这个。”他又递来一块。
“我不吃了。”没接。
“在和我赌气?还是想减肥?”
不想回答。
“你这样正好,再瘦我不喜欢。”
“我胖瘦与你无关。”
“那与谁有关?你以为那小子还会要你?这辈子,你都只能做我的女人,认命吧!”
“我可以选择死亡,可以选择避世。”
“还由得了你?你逃不出我手掌心。”
悲哀的情绪在心中泛开。沉默。
“不吃就算了。继续赶路。”
“我要方便。”
“别耍花招。海棠,你看好她。”
解决完,就着溪水清洗了手。这才留意到昨晚明煦给我挽的发髻上,簪着表哥送我的那根羊脂玉簪。我欣喜若狂,忍不住伸手去摸发簪。一只大手从我手中将发簪夺走,发髻松散了下来。我对他怒目而视:“还给我!”
“我原以为这簪子是思思自己的,特地给你保留下来,没想到竟是那小子送的。”他双手一碾,玉簪化作齑粉,随着掌心的分开飘落溪面。
“混蛋!我恨死你了!”我愤怒地揪住他白袍。
“我看你还能翻了天?”他出手制住我胳膊,力道之大,我无法抗衡。
第n次被点住。
明煦从海棠手中接过一张人皮面具,变成了一位三十岁左右相貌堂堂的大汉。海棠命我闭目,在我眼睛、嘴唇、面部四周涂抹上一种难闻的药水,然后将一张面具贴到我脸上。眼皮紧绷绷的,勉强睁开眼睛。不知道我现在成了何样。明煦用一条黄色绸带将我青丝简单扎起,替我换了一身淡黄色衣裙。
上路。
煎熬了一个时辰,我自己冲开了穴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我逃得掉吗?很是愁苦。
“怎么?自己解开了?”
“是又怎样?”
“给我安分点。你逃脱的几率等于零。”
“我就不安分怎样?你点啊!除了点穴,你还会做什么!”话语刚落,他左手已到我腰间。“我不点。就算我仅用一只手,你也挣脱不得。”
“我还就不信了。” 单纯使用力道,难以胜过。出招?他在我背后,那招“蛟龙出海”无法使用。真是对不起林叔,我现在只记得那招了。真感觉自己一旦无剑在手,就成了废物。
“你就算用那招‘蛟龙出海’也未必能够将我一击下马。”他已洞察先机。
抓狂中。什么人啊。想了很久,双手向后探出,直袭胳肢窝。
“呵呵。死丫头!别挠了。呵呵。”
“你也有怕的啊!”
他左手一松,我想趁机脱身,但他动作太快了,瞬间逮住我两手,将我扳转。“不规矩,可是要受惩罚的。”他凑近,面上突然泛出些反感情绪,头缓缓抬起。“海棠给你易得真是太恶心了。”
“额?”
“面皮像癞蛤蟆,眉毛像卧蚕,眼睛像老鼠,嘴唇像腊肠。”
“哦。我若天生就这副模样,你还会为我如此煞费苦心吗?”
他不答。其实不用他回答,凭他刚才的反应答案就已明了。
“是男人第一眼都不会对这般容貌的感兴趣,别以为那小子能例外。”
“是吗?松开我手,这样被拧着很难受。”
他依言放开左手,执起缰绳,目不斜视,直视前方。
我这副新容貌很恶心是吧。那我继续恶心你。我伸出双臂,勾住他脖子,脸向他一点点凑近,在距离十厘米处停住,嘟起腊肠嘴,极力眨着眼皮,连抛“媚眼”。
他“扑哧”一笑,头微低,贴上。
有面具隔着虽没有真正碰到我嘴唇,但我太吃惊,以致嘴巴竟不由张开,他舌头趁机滑入。我急忙将头偏转,双手松开,转身背对他。“你真有勇气!”
他笑道:“思思第一次主动献吻,我怎么可能拒绝?”
“那么丑,我以为你不会。”真够白痴的,主动送上门让他吃豆腐,呸,应该算臭豆腐、豆腐渣。难怪以前有人教育我不要随便□男人。他,有很久未见了。不过,不见更好。
“这容貌虽丑,但我自幼深受磨练,一点承受力还是有的,何况你并非别人。”
“你家丫鬟为何都是些难看的?”
“母妃的意思。”
“哦。明白了。”我沉默下去,许久不发一言。
“觉得很无聊?”
“你如何让我觉得有聊?”
“我给你讲故事,怎么样?”
“哦?你会?讲来听听。”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讲得可真……好。”一脸黑线。
“那给点奖励?”
“奖励?”
疑惑间,他左手已松开缰绳,移至我上身,不规矩起来。“若反抗,我点你。”他威胁道。
“都没长,还搞袭胸?”
“我可以想象。”
彻底无语。YY就YY吧,隔着两层面料,我看你还能摸到旺仔小馒头?
“你若觉得吃亏,也可以用手摸我,我决不反对。”
“休想!”想了想,露出花痴般的笑容说道,“好,不摸白不摸。”我转身面对他,双手贴上他胸膛,慢慢抚摩,逐渐向下移动至笑腰穴处。我面露狞笑,指尖运起真气点了下去。
他笑道:“一点都不准。不如我给你示范一下?”
电视里被点中笑腰穴的惨状犹历历在目,我惊呼:“不要!”和这种人在一起,真是要疯了。
“折腾半天累不累?可要休息?”他挺了挺胸膛。
我已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只能安于现状,他怀里倒也宽敞舒服。
第五十章 缚魂
午时来到一小镇,名吴桥。
“这是哪个州?”
“寿州边缘地带。我们在这里稍作休息,晚上入住寿州城。”
“寿州?离扬州相当远啊。”
他得意一笑:“我这两匹马产自西域,可日行千里,用不了几日就可以抵达京城。”
他的马如此之快,我和表哥取得了联系,有用吗?“虽然你已吩咐守城士兵不得泄露你出城的消息,但如果你父王发现这两匹马不见了,必定猜到你是去了长安。”
“我想他现在多半还在搜城。即使他发现了,也追不上。”
“你别低估你父王。”
“你也别低估我。我已有安排。”他自信满满。
很快,两匹马驶上了小镇的青砖路。“有外人在时,记得叫我爹爹。”
“你去死!”我狠瞪了他一眼。
“外貌年龄相差这么大,难道叫哥哥?”
“不能吗?”
“你若觉得可以,就叫哥哥。”
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吴桥镇上唯一的一家酒楼,又破又脏。明煦不由皱了皱眉。我们走了进去,一楼有三四位客人,都是些风尘仆仆、面带倦意的旅客。
店小二屁颠屁颠地跑出来:“二楼有雅座。三位客官,请随我上楼。”
所谓的“雅座”,就是用木板隔起的几个空间,平时甚少使用,桌椅都积上了些灰尘。店小二忙用毛巾擦拭干净座椅,毕恭毕敬地说道:“请坐!”
明煦见桌椅还算清爽,没有附赠的油腻污垢,入座主位。我们也坐下。
“三位客官,想要点什么菜?”
“你们这里有何特色菜?”
“我们寿州最出名的要算狗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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