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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夜初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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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叫去前厅。明煦竟已被小妖女擒住。他怎么会跑进她房间的?走错了?

第二天,我被木思媛赶走。我自认为行事十分谨慎,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引起她的怀疑?我没有完成阻止木思媛入宫的任务。皇后因我先前立下那个大功,没有处罚我。我将关于木氏姐妹的所有资料汇报给皇后。皇后认为,木家迟早会出事,静待其变即可。

皇后派我带人监视住静海侯府。邪教新任教主圣偃月,行踪诡秘,未能发现其踪迹。明煦因那晚的阴差阳错,迷上了小妖女。

大鱼终于到来。此人虽性喜渔色,但十分多疑,从不进泉州一带的青楼。每年他都会花几个月时间在大江南北猎艳。十四的美貌终于传至大鱼耳中。大鱼上钩。十四风风光光地出嫁了。

两个月后,小妖女被接至叶府。叶府不比静海侯府,皇后未派我前去监视。明教天师叶夙言,为自己儿子订下小妖女这门亲事。皇后震怒,意欲除去叶初晓,派出了十六。十六擅舞,但智谋有限,在苏州一段时日无所作为,甚至连叶初晓的模样都没能见到。皇后只得将十六调到扬州,准备夺取下一年度的花魁桂冠。

正月初六,十六意外地见到小妖女与叶初晓,但十六却没能认出他们。

元宵节后,叶初晓携带木氏姐妹私奔,被明煦拦下。十六这才知道自己曾经错过了一个多么好的良机。十六被马仲南看中,在明煦与费红玉的设计下,不幸失身。

皇后暂将私奔之事压下,等待时机。明教加强了对静海侯府的护卫,皇后令我将监视者撤离。小妖女又回到叶府。几天后,她误伤皇后的堂侄女被勒令退学。一个半月后,小妖女与叶初晓一起返回扬州。

十六在我的帮助下,设下一个计谋。那天比舞,十六半真半假的精彩表演,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时机一至,我们四人同时施法定住叶初晓。十六终于下手,她本可一剑刺死叶初晓,但她自幼怕血,选择了毒药。他们一起倒下,真是完美得无可懈击的“情杀”案。必死无疑的叶初晓却没有死亡。打探来的消息是,他被“天宗”的木思妍给救活了。可怜十六她白搭了一条性命。皇后堂姐因爱女中意叶初晓,恳求皇后促成。皇后勉强应允,打消杀他的念头。

邪教有了新的动向,明教这次出动大量人手,静海侯府防御松懈下来。明煦趁机将小妖女掳走。扬州城内失去他们的踪迹。

他们再次现身,已是十日之后。那晚,明教、邪教大战,双方伤亡惨重。皇后坐山观虎斗。

明煦抵京,成功骗婚。皇后赐婚,遭拒,怒。皇帝将小妖女赐归叶初晓。皇后认为明煦必定会出手报复。果然,太后寿宴上,明煦揭发私奔之事,成功阻止木思媛入宫。皇后终于如愿以偿地让侄女成为太子妃。叶初晓之妹叶初雨虽成为太子良娣,但她的好日子注定不会很长久。

皇后认为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想让我永远闭嘴。她派我去完成最后一件任务,离间邪教教主与小妖女。她让我以如意之名加入天宗,并派部分人手佯作进攻邪教。我故意被擒,向邪教教主供出小妖女之死的“真相”。此计并不高明,但邪教教主没有任何怀疑。那天他听完我的讲述,勃然大怒,几乎将我掐死。我知道我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呵呵,不过,小妖女的死期也不远了。她本身失忆,青荷已死,木思媛不知情,她能找谁证明自己清白?何况她一点都不清白,是她先起的恶念,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

第六十一章 船上

我有意识,应该没死,是谁救了我?按照穿越的定律,女主跳水、跳崖自杀必定不会死亡,我没有例外。只是为何我十岁之前的记忆全部恢复了?按照影视剧中最狗血的剧情,应该是我后脑勺撞过石头之类的硬物。

我记得……

自出生起,我就被我娘和莲姨一直牢牢地拴在她们身边,因为我那个这辈子都甩不掉的身份。我讨厌过这种没有自由的日子,变得越来越任性和蛮不讲理。

四岁,我爹死了,接着,我爷爷也死了。娘开始接管家中事务,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五岁,娘让莲姨帮她打理绸庄与府内事务,她从教内调来青荷照顾我。这年,青荷十二岁。奶奶开始让林叔教我武艺,半年后,我气走了他。同样是这年,我进了学堂,过上另一种深受束缚的日子。

六岁,我第一次发觉表哥长得真好看,比我哥哥还要漂亮。但是表哥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他那清亮专注的眼神总是留给了姐姐。有一天,姐姐的丫鬟芯兰打开书箱,发现从中跳出一只癞蛤蟆。姐姐被吓得可惨。

七岁,姐姐十岁生辰收到一只大大的凯蒂猫。当天,我把它抢了过来。那时的我不是很喜欢这样幼稚的玩具,但因为它是表哥送的……那天姐姐脸色不好看。表哥表姐哥哥姐姐一旦聚齐了,总喜欢在一起讨论诗词文章。我频频捣乱。

八岁,青荷老大不小了,但她依旧留在我身边。这一年,那个圣偃月来看我,身边带着位年纪相若的美貌女孩。那个叫洛儿的女孩用满是敌意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圣偃月同样仔细地打量着我,他的眼光像是在检验货物。我非常讨厌他,一想到,我长大后要与他……我摆起了一副臭脸,叫他立马滚蛋。他很生气,恨恨地瞪着我。

九岁,我知道了很多事。姑父对我许诺。我开始谋划。

十岁,我终于死了,本以为是青荷为帮我实施计谋将我推下。但青荷开始时是想救我的,若是她做的,有这个必要吗?那个如意,她的身份、她那天的表情……难道其实是她下的手?我原先想谋杀自己,反倒被别人谋杀了?就算事实是如此,我当初生出邪恶的念头,最终害己害人,还有何颜面去见我的家人?但愿这次不是表哥救的我。

我睁开双眼,心底一沉。我最不想见到那个圣偃月,此时坐在床前死死地盯着我。我之所以会恢复记忆,其实是因为他给我解了“忘却前尘”?

“醒了?有何话要说?”冷冰冰的声音,冷冰冰的目光。

“为何不杀了我?你不是恨我入骨的吗?”

他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想杀你?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我暂时留你性命,不过是因为他骂我没有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

“辩不辩解有意义吗?”我不是无罪的,根据他们的破教规,叛教,同样会被处死。

“是你自己跳下的吗?”他掐住我脖颈,“说!”

“不是,但也差不多。我确实曾打算自己跳,但事到临头,我怕死,没跳。我本以为是青荷在背后推的我,但我掉到水中向上看时,发现她正伸手想拉我。若是她下的手,何必一边用奇怪的水草缚住我四肢,另一边却又伸出救援之手?”

他琥珀色瞳孔微敛,松开右手:“哦?我会将你带回教中与如意对质,你若是敢骗我,哼哼!”他站起身,对身后四名白衣女子说:“给我看好!若是跑了,唯你们是问!”

众白衣女子应诺。圣偃月离开船舱。

我摸了摸胸前,辟邪玉不在,但记忆似乎没有受到缚魂镯的影响,不知道圣偃月对我施过什么法术。我不受自己意志控制地思念着明煦,但他已有老婆,我是不可能去找他的。但他能感知我心意,可能会来找我吧。我想逃得离他远远的。表哥那边,我不想带着对明煦的强烈“爱意”嫁给他,只要缚魂镯控制我一天,就没这个可能。可能直至我老死,都无法将它解除。时间可以磨灭一切,冲淡一切。也许总有一天,表哥会对我死心,娶了姐姐。此刻家里,该是在打捞我、搜寻我吧。我该留下我仍旧活在世间的消息,但我没脸回去面对哥哥与姐姐。

当务之急,是我必须先离开这里。我将舱内仔细打量一番,现在还是夜间。守卫这么严,我没有武器,如何才能逃脱?我目光扫及烛台,若无其事地移开。他们这艘船多半不是那种航海用的巨型楼船。只要不是,我就有机会逃脱。于是,我对她们说:“别老盯着我看,我睡不着。麻烦你们出去,把门关上。”

她们纹丝不动。

“你们把我关在房内,我有可能逃得掉吗?我只不过是想睡个安稳觉,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机会再睡了。”

为首的那位迟疑了下,带着另外三位退出门外,关好。我听见上锁的声音。

我走到桌前,右手抓住烛台底部,左手拔下蜡烛。选好位置,我运起内力,小心翼翼地撬起地上的木板来。最上面一层不算很厚,与现代的地板差不多。木板的龙骨下面是水密隔舱,即使这个舱进水,船只也不会因此沉入水中。取下两块木板,我下到水密隔舱,接着又将木板盖上,应该会对遮掩声音有点作用。最外面的这层非常厚实,铆钉很密集,必须多费点功夫。累得一身大汗,终于开始有水进舱了,我压着被撬动的底板,尽量减少流量。渐渐地,1/3的船舱进了水,舱内外压力不会相差很大了。我移开底板,游了出去。

天还未亮,他们没有发现船只的异样。从北斗星的位置来看,他们的船是向东南行的,此时是在南段的京杭大运河中。我向相反方向游去。一旦他们发现我失踪,必定会追来。两岸都是农田,即使我爬上岸,找到村落,我能躲多久?我现在身无分文。钱庄,县级以上城市才会有。

约莫游了半个小时,东方开始发白。我筋疲力尽,若再游下去,多半要溺死在这运河中了。远远地,望见前方右岸隐隐绰绰停着几艘船只。我很饿,饿极,恨不得把自己手指头给吃了。

我终于碰到最近的这艘巨型楼船的船身。船头船尾各有几名看护在巡逻。这条船载货沉重,运起轻功上去,不难。但若是圣偃月追来,会不会连累人家?我念起咒语,变成金发蓝眼的模样。五官外形无法改变,自欺欺人算是混血的吧。

一楼中间船舱的舱门紧闭。二楼亦是。三楼有一间虚掩着,我一头钻了进去,与一人撞了个满怀。那人发出一声惊呼,将我一把抓住。我定睛一看,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清秀少年。

少年见我是女孩,慌忙松手,质问道:“你是谁?怎么跑上我家的船的?”

我用长安官话说道:“我是逃出来的。我很饿,有没有吃的?”

他认真打量着我,点了点头道:“哦。桌上有一些昨天的糕点。”

“谢谢你!”我跑到桌边,拿起糕点啃了起来。

他在一只木箱里翻了翻,找出一套白色的衣裳,递给我说:“你全身尽湿,容易受凉。要不换身干净衣裳?这衣裳是新的,我没穿过。”

我接过衣裳,感激地笑了笑:“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他面露羞涩,转身走出去,将门关上。

他真会害羞啊,就像当年的表哥。不过,我对这种幼齿男生没兴趣。我换上他的衣服,不太合身,但是很干爽。房门打开后,他不在外面,不知跑哪里去了。我吃了两块糕点,口干舌燥,难以下咽。

他的房间精致简洁,没有花俏浮躁的装饰,仅在墙上挂了几幅字画。他说这船是他家的?

十几分钟后,少年返回房中,端来一只木质方盘,是热气腾腾的粥与包子。“吃热的吧。”

真是好孩子,感激涕零中。与他一起用完早餐。

“可以问一下你的姓名吗?”

他脸上浮出一朵红晕:“我叫沈义翎。”

我由衷赞道:“好名字!”

他微微羞红,低声问道:“你的呢?”

我脑海中蹦出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随口说出:“妮可?基德曼。”

“哦?是哪国的?怎么到我们大宋的?”

我胡编乱造出一个身份和俗套的凄惨经历。我声称自己父亲是英格兰人,母亲是汉人。一年前,父亲带着我和母亲一起来到巴士拉做生意。有一天,我上街玩耍,被人掳走,卖到巴格达。两天后,我被一位大宋商人买下,带到大宋。那商人要我嫁给他家的痴呆儿子,我拼命逃了出来。

“常州来往大食与大宋之间的商人,屈指可数,我家都有来往。他们家都没有痴呆儿子,也没听说过有谁从大食买回女奴的。”他满脸疑惑。

我慌忙辩道:“我不是从常州逃出来的,而是从那人船上逃出来的,所以全身才会湿透的。”

他一脸恍(书)然(网)。

“他们会来搜我的,我不想连累你们。我现在就走。谢谢你的热情款待!”既然这里是常州,我不如下船去取银票吧。

“船早就开了啊。”

“不是吧?”

“我刚才去取早餐时,就已拔锚启航了。这次我家的船正巧是去大食,可以顺便将你带到巴士拉。”

免费豪华游轮出境旅游,自然是很好,但若被抓到……

第六十二章 威逼

“你这船上可有能够藏身的地方?”

他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说道:“带我去底层吧,那里可以躲一躲。”

我进了黑暗的水密隔舱。舱内空气死寂难闻,但因为夜间没有休息,身体又极度疲劳,我很快在坚硬的底板上沉沉入睡。幸好没有老鼠。

不知睡了多久,沈义翎打开头顶的木板说:“来过一批人,走了。”

我爬起,他将我拉了出去。等我站稳,他松开了手,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苹果。

“带头的那位长得真好看,只是和气地询问了我们,并没有搜船。我觉得他不像是坏人。”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不以为然道:“谁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

他点了点头认同我的观点,说道:“我大哥让我带你去见他。”

他的大哥沈义翔,外貌只有十八九岁,但一脸严肃死板的表情倒像是个老头子。这就是所谓的少年老成?此时的他,正居高临下地用锋利的眼光审视着我。我感觉自己像是位被带去审问的囚犯。

“我弟弟说你是从水里爬上我们船?”

“是的。”

“这么说来,你会轻功喽?”沈义翔褐色瞳孔中精光微闪。

沈义翎吃惊地看了看他大哥,又转头看了看我。

这个沈义翔倒是不好糊弄呢。我点头承认:“确实会一点。”

“你既然会轻功,又如何会在大食被人掳走?难道大食人还能跑得过你?”沈义翔一脸怀疑。

“我是失于防范,才被人打晕的。”真伤脑筋,刚才不该编出那些谎话。难怪人常说,一句谎言需要十句谎言来弥补。

沈义翔双目紧盯着我:“我难以想象,会有人万里迢迢地从大食买个异族女子带回家做儿媳。从常理上讲,汉人偏爱纯正的血统,并不愿意娶带有异族血统的女子。”

我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那又如何?皇帝不是还娶了德妃?”

沈义翔脸色剧变,怒道:“这事可以随便说吗?”

“怕什么?犯禁令的是我,又不是你!”我突然想到一点,开心地笑了起来,“你既然知道这事,那又是听谁说的?告诉你的人,不是同样犯了禁令吗?”

沈义翔非常气愤:“你这丫头,活该被人拐走卖掉!”

“看你如此激动,难道将此事告诉你的,是你爹?你娘?还是你家娘子?”他早过结婚年龄了。

沈义翎忙说道:“我大哥没成亲。”

我故意刺激沈义翔道:“到这年纪都还没娶老婆,难道你有隐疾?”

沈义翔顿时脸色又白又青,该不是被我说中了吧?哈哈!那边沈义翎一脸疑惑,似乎不太明白我话中的含义,真是纯真可爱的小孩。

沈义翔情绪很快平复下来,轻蔑地说道:“番邦女子都像你这样没有廉耻吗?”

我不甘示弱道:“那大宋的男人都像你这样□吗?”如果明煦那个色鬼听到这话,肯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反驳。

沈义翎这时才听明白,震惊地睁大眼睛瞪着我。

沈义翔勃然大怒:“你给我立刻滚下船!”

沈义翎忙道:“大哥,不要!她很可怜。”

沈义翔训道:“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对她这种人不值得!”

沈义翎辩道:“可是大哥你让妮可现在下船,难道要她跳进水里吗?”

沈义翔一脸冷然:“对!她从哪里来,给我立刻滚回哪里去!”

我的话是严重了些,但他的态度也不至于如此恶劣吧。这里,我不再想呆了。我对沈义翎道了声谢,转身就走。

“大哥,我们还是带妮可去大食吧。她被掳走,她爹娘一定非常着急。”好宝宝还在劝那个铁心男。

我一脚刚跨出门外,就听到下方传来一位大汉的怒斥声:“谁批准你们上船的?”怎么又来人了?我慌忙退进门内。

“对不起,我们要找一个人。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大约有这么高。”冷冷漠漠的声音,是圣偃月。

这次是圣偃月。先前那次来的是表哥?怎么办?我能躲哪里?

那大汉很不客气地说道:“没有!请你们离开!刚过一批,又来做什么!”

“你说有人来过?”

“走了还不到两刻钟。那小丫头有这么重要吗?你们一批又一批地来找?”

一位女子解释道:“她是我家公子的家眷。我们必须找到她。”

那大汉大笑道:“哈哈!你们连编个谎话都不会吗?个个都是这样的借口!”

下面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入沈氏兄弟耳中,他们脸上写满狐疑与探究。

我关上房门,转身面对他们:“我为刚才的话慎重向你道歉!求求你们帮帮我,不然我死定了!”

沈义翔眉毛紧攒,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来寻你?”

我很为难,说出来真怕吓着他。据说,太后寿宴过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的恶名就传得天下尽知。

“你若不说,我立刻叫他们把你带走。”

“这次的来人是邪教的。你难道想帮他们?”

沈义翔一脸的不信:“我凭什么信你?”

再蘑菇下去,不被圣偃月抓到才怪。我身形一飘,移至沈义翎身侧。他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傻愣愣地看着我。我一把抽出他腰间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至沈义翔脖间。沈义翔脸色微变:“你想干什么?”

沈义翎惊呼:“不要!”

我对沈义翎说:“我不会伤害你哥的。你先给我出去!不许去告密!”

沈义翎迟疑片刻,退了出去。

我该用那个恶俗老套的方法吗?能奏效吗?试试?这副尊容圣偃月必定能认出,但这头发的颜色也许能蒙骗他吧。我用色迷迷的眼光上下打量沈义翔一番,他相貌端正,还算可以。

沈义翔被我看得心里发毛,质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恶狠狠地说道:“给我立刻脱掉衣服,爬上床!”

沈义翔大惊失色,原先老成持重的模样消失地无影无踪,连声惊呼“不要!”

我压了压手中的剑:“不想见红,就给我乖乖脱掉!快点!”

沈义翔容颜惨淡地伸手解开外袍,脱掉靴子,僵直地躺到床上。

我放下长剑,除去外袍,然后弯腰去脱鞋子,瞬间傻住。我昨夜跳下床跑出去,没有穿鞋,现如今脚上只有一双袜子。此计不通,会被细心者识破。当初明煦躲在我床底,被人发现是因为地上多了一双男靴。现在我若爬上沈义翔的床,地上却少了一双应有的女鞋。

“你这屋里有没有女鞋?借我一双。”

他白了我一眼:“怎么可能会有?”

“完了!完了!我一定会被抓住了!”抓狂中。我穿好衣袍,见他仍旧躺在床上,疑道:“你怎么还躺着?”

“不是你逼我躺的吗?”

“躲在床上行不通,你没有躺的必要了。起来吧。”

“你是要躲到这里?”

“当然!我就这么点大,难道你认为我会对你怎么样?”

他脸上泛出一抹可疑的红晕:“不是。”

彻底无望了,我一屁股坐在床沿,坐以待毙。

他穿好衣袍,指了指舱顶道:“要不你躲进隔层吧。只是上面比较脏。”

他打开舱顶一块木板,将我塞进隔层。这是个狭窄的空间,可能只有三十厘米高的空隙。我只能趴在其中。他将木板封上,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这里的空气比底舱还要糟糕。我忙伸手捂鼻,手臂触到一件硬物,摸了摸,是个不大的木盒子。他藏的金银财宝?不感兴趣。我将耳朵紧贴于底板之上,倾听下方动静。

过得片刻,我听见那位大嗓门的汉子说道:“我家两位少爷的房间也要搜?”

来了,终于来了。千万别被发现!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沈义翔波澜不惊地说道:“无妨。”

房间里进了几个人,开始搜查起来。

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沈义翔怒声喝道:“你,给我放手!”

圣偃月说:“那丫头呢?你们把她藏哪里去了?”

沈义翎结结巴巴地说:“放开……我……我们……没有看到……你说的人。”他说话很困难,多半圣偃月又在对他使用那擅长的锁喉功。

一会后,听到圣偃月说:“那这是什么?她的衣服怎么在隔壁房间?若不说实话,我掐死你!”

糟糕!沈义翎没有把衣服藏起来吗?还是藏起来被找到了?

沈义翎说不上话来。

沈义翔不慌不乱、有条不紊地说道:“确实有一个小丫头来过。那时天还未亮,我弟弟见她全身湿透,就送给她一套衣裳。她吃了几块点心,自行下了船,去了常州城。”此人果真铁石心肠。不过,我真不希望他说实话。

圣偃月似乎不太相信:“你这样说,我就会信?”

沈义翔极其诚恳地说道:“我弟弟的性命在你手中,我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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