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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深井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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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桓没有早起,还在她身边睡的沉。他睡相不错,也不打呼噜;他睡在她身边,身上的锦被落下一些;露出白皙的肌肤,上面还有她咬出来的一些猩红的印子。

她在这事上面也不是什么乖乖受着的,很诡异的和李桓竟然相处和谐了。

不会怀上孩子吧?

贺霖有些犹豫;她在暖暖的被窝里继续翻了个身,此时还早,外头才刚刚有了些许光亮,她过了一年多不用清早爬起来去婆母那里打卡服侍的日子;整个人早已经倦怠了下来。

对贺昭用心,那是因为那个是自己的姑母也是李桓亲生母亲,至于步六孤氏;不好意思,她没那个心情去伺候。想着见着李桓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她在被子中打了一个哈欠,又睡了。

晋阳地靠代地,过了夏日到了秋日,天就冷的格外快。奴婢们是没有资格睡懒觉的,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要起来服侍主人。

在房中服侍的侍女已经换了一班。

侍女们跪坐在屏风后面,没有听到眠榻那边有动静,有些为难要不要将主人唤醒。在洛阳的大将军府,自然是不需这么多的规矩,但是这在晋阳。

而且也有王妃主事,世子妃是不是该起身去拜见王妃?

新来服侍的侍女满脸焦急的看着贺霖的陪嫁侍女,“姊姊何不进去唤郎君和娘子起身?”

侍女冷冷的瞥了一眼新来的,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没有郎君和娘子的传唤,哪里能够随意入内?想被拖出去杖毙不成?”

听了这话,醒来的侍女立刻缩了身子不敢言语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眼瞧着外头都大亮了。外头的侍女才听到屏风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在屏风呢传来拍手声后,侍女们手捧洗漱之物鱼贯而入。

眠榻上是狼藉成一片,两人都懒的很,天冷不想动弹,所以昨晚上也没让人进来收拾,完事之后就抱在一起睡了。如今让侍女来收拾换上干净的,贺霖还是老脸发热,自己跑到那边的屏风后面,眼不见为净了。

侍女们青春年少,即使早已经见惯了如此凌乱不堪的场景,但到底会将那些被褥抱出来后,相互抱着怀里的一团暧昧笑。

贺霖梳洗之后坐在镜台面前,那边李桓已经收拾好了,他一头光滑柔顺的长发在头顶盘成发髻,束以小冠加玉簪。

他自己系好下颌上的冠缨就见着贺霖身旁的侍女正在磨眉黛,他让侍女走开,自己拿了画眉用的眉笔,沾了黛给她画眉。

夫妻画眉乃是一大情趣,贺霖转头过来看见是他,脸上也笑了起来。

“别动。”李桓轻声道,画眉讲究深浅适宜,他画的小心,而贺霖也坐在那里,有些好笑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够画出个什么来。

妇人画眉,常常将原有生长的眉毛给剃光,然后重新画。贺霖怕疼,也不想晚上一洗脸就成了个没了眉毛的怪物,眉毛稍微修饰一下,至于剃光什么的,还是算了。

他动作轻柔,双眼认真。

旁边的侍女都看的脸红心跳,偏偏贺霖见着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原本就是一起长大的,他长得再貌美,她看得久了也不会觉得如何惊艳,反而觉得他那张脸也并不是外人所传的那样貌美无比,看得人神魂荡漾之类。

她觉得李桓看她也是一样,毕竟从小就在一起,长得再美,看久了也就那样而已。

眉笔轻轻画在眉尾,深浅适宜,李桓满意的点了点头,“娜古你看看。”说罢,便低下头再去沾眉黛。

她用的是青黛,描眉起来比较自然,贺霖容貌长得像崔氏,眉毛长长弯弯的,即使不画也是十分好看。

细长的眉如同柳叶一般,带着些许妩媚。她在铜镜中看到李桓所画出的眉形,有些惊讶,结婚之后,李桓也想给她画眉,甚至还想给她化妆的。她怕李桓给她整出个四不像来,一直都不让他动手,今日他这么一画,似乎还真的像模像样。

“怎样?”李桓浅笑靠近了问。他身上熏有龙脑香,龙脑香极其贵重,只要沾染上一点,若是不洗的话,便能二十年香味不散。

李桓如此卖力,她自然是要给点甜头的,贺霖点了点头,“甚好。夫君手艺不错。”

“我这手艺,可都伺候你一个人。”他话语含笑,薄唇里吐露的话都带着一股暧昧。他双目含情,黝黑的眼里映照出她的身影,明明两人眼下只不过是对镜画眉而已,偏偏流动的气息间却有了些许让人面红心跳的暧昧。

贺霖颇有些艰难的转过头去,这时他偏偏一只手抬起来,勾起她的下巴,清凉的触感在她另外一边的眉上轻轻渲染开来。

“快点,待会错过去见姑父的时间就不好了。”贺霖轻声道。

“放心,误事不了的。”李桓轻笑道。

果然和他说的那样,一边眉毛很快就被画好。

李桓瞧着她拿着方才画眉的笔在画眼线,看得有几分新奇,“平常听说妇人描眉画眼,但是也只是描眉而已,今天倒是全看全了。”

贺霖将眼角的眼线画的微微上挑,回过头来就瞪了李桓一眼,“你也想来么?”

原本不过是随口一说,李桓却双眼一亮。

“好啊。”他如此说道。

贺霖听了这话险些没有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一个男人描眉画眼的,是打算出去吓人么?南朝素有男子傅粉之俗,但李桓自持自己是七尺男儿,从来不作那些妇人姿态。

今天是抽了风吧?!

她两只眼睛画好,将手里的眉笔放下,伸手就给跃跃欲试的李桓敲了一记。

“好了,还是去拜见姑父和步六孤阿姨吧。”她这么说道。

李桓对步六孤氏就那样,到了大丞相府,面上恭谨做的十足,可是贺霖哪里会不明白他的心意。这屋子里头的几乎都是她的陪嫁侍女,说一说没有任何要紧的。

“嗯。”李桓握住她的手。

步六孤氏也是起了个大早,世子妃对她的恭谨是真的只有面上那一层而已,甚至没有早起就来服侍她。她一直等到李诨都打着哈欠起来,梳洗完毕之后,世子妃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步六孤氏知道李诨是靠不住的,昨天对着他一通抱怨下来,他倒是好,不偏着她,反而替世子妃说话。若是不知道世子妃是他的侄女,亲家就是大舅子,还会以为他这个公爹对着儿子的新妇有甚不可告人的心思。

“世子妃到了这会还没见个人影呢。”见着李诨穿戴整齐出来,步六孤氏皮笑肉不笑的来了这么一句。

“哎呀,昨夜劳累,她身体向来不好,起晚了也是在清理之中的事情。”李诨走过来搂着步六孤氏笑道,“对了,八郎呢?把八郎抱过来。”

侍女一听,立刻去找乳母。乳母将八郎抱来,见着胖胖可爱的儿子,步六孤氏终于肯施舍给李诨一个笑容。

朝食是全家一起用的,李诨和步六孤氏坐在上首位置。

他看见坐在一旁的贺霖,长子李桓他很快就掠了过去,视线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贺霖今日和可以装扮的浓艳的步六孤氏不一样,面上清淡,垂目的样子更是像极了她家家。

李诨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娜古,见了阿家怎么不敬一杯马奶酒?”

到底是要给步六孤氏些脸面,不然在后院里威信难立。

李桓持杯的手立刻僵住,微凉的酪浆触碰在唇上,带来一阵凉意。

贺霖也看向了李诨,步六孤氏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下颌微微抬高,等着贺霖的动作。李诨都开口了,这做儿媳的就算再怎么顽劣不堪也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贺霖垂下头,“这是儿的过错。”

步六孤氏越发的得意了,她还以为这个小贺氏会有什么招数,原来到了李诨面前也不过如此罢了。

“昨夜,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到了现在还不能想得通透。故……”贺霖说的吞吞吐吐,但是却勾起了李诨的兴趣。

“哦,是甚么的梦?”李诨问道,他语气温和。

“昨夜里,儿梦见有一仙人,投一日入儿怀中。”贺霖低下头,面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些许羞涩和不安。

“儿不知何意,按理说,妇人之梦无关甚事。但总是想不明白。”贺霖声音轻轻柔柔,她注意到李诨面上似乎不如方才,更是有些僵硬。

她广袖中的手渐渐收紧,她在说什么,自己心里自然是清楚。她跟着崔氏读书,这个表示着什么,她心知肚明,同样她也知道李诨清楚。

贺霖本来就不如古人这样对于山川神灵抱着莫大的敬畏,她说了就这么说了。

步六孤氏也呆愣住,她没有想到贺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做儿媳的对公公说做什么梦本来就不合常理,这话难道不是应该对着做夫君的说么?

李诨轻轻蹙眉,心中却因为儿媳的话翻出浩荡的波涛出来。

投日入怀,这可是帝王出世之兆。

他瞟了一眼贺霖,发现她低着头。

这话并不是哪个能够随便乱说的,他蹙眉。神鬼之说没人敢乱讲。

李桓也抬起头来,面上有吃惊的神情。李诨瞟见,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如此好,如此甚好。他压下心中的狂喜。

“这话莫要说出去。”李诨坐直了身子,一股威压从他身上隐隐透出来,和方才慈眉善目和新妇说话的样子完全不同。

步六孤氏原本想要讥讽几句,她刚要开口瞥了一眼身边的李诨,被他身上的气势立刻压得动弹不得。

那双鹰隼一眼的眼睛,此时正浮动着什么。

“唯唯。”贺霖不敢抬头去看李诨,她面上露出有些不解的神情,很快就低下了头应道。

原本李诨要压着她给步六孤氏行礼,好给步六孤氏找回些许面子。这么一来,这事情李诨倒是忘记的一干二净。

他看了一眼李桓,“最近多多照顾一下你的新妇,最好请来医官来看看。”

“儿知道了,兄兄。”李桓答道。

说着,李桓想起了六郎的事情,“兄兄,儿有一事想问兄兄。”

“何事?”李诨此刻不怒自威,就是一旁被他宠坏了的步六孤氏也不敢随便言语。不过,他说话的口气里还是泄露了些许他此刻狂喜的情绪。

“儿想让六郎和儿一同去洛阳。”李桓说道,“六郎到了读书的年纪,洛阳太学有鸿儒执教,儿觉得可让六郎过去。”

“好吧,就让六郎跟着你去洛阳。”李诨连想都没想就准了李桓的要求。

这一顿朝食,各人各怀心思,吃的心不在焉。

步六孤氏吃完这一顿,看着李诨令人将贺霖小心翼翼的护送回去,那恨不得端茶递水嘘寒问暖的样子,看得她简直是眼疼。

回了房,门一关,她抬手就把屋内坐榻上的一只凭几扫落在地。

李桓在送走父亲后,让屋中的侍女退下,走到她身旁,紧紧抓住贺霖的手。

“你……真的做了那样的梦?”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止不住的颤抖。

他读过不少书,当然知道投日入怀象征着什么,所以兄兄才会那样。

李桓紧紧抓住贺霖的手,他晶亮的黑眸里闪动着光芒。

贺霖下意识的想摇头,可是话都说出去了,看着李桓这幅激动的样子,她也不想让他失望,她点了点头。

“大善!”他笑了起来,眼里闪动着野心的光芒,“果然我们家应当坐这江山!”说着他看向她的小腹,眼里炽热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在古代梦见投日入怀是个啥意思,乃们懂得

 第101章 庶母

贺霖这一口吓死人大话说出口,等了缓了几天才发觉;这事情有些不太美妙。梦仙人投日入怀;这个梦境后面代表的意义,是在是太过吓人。而且……她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怀上呢。

万一这个月姨妈来了,那就真的把牛皮给吹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会是怎么回事,一张口就说出这话了;贺霖回想起来就恨不得把自己给一巴掌给抽了。

这下可好;原来计划又要被搅成一锅粥;名声之类的比不得吹出去的牛皮重要了。她不得不盘算着怎么怀上孩子的问题。

李诨让李桓带着贺霖在晋阳多呆一段时间,反正洛阳里;李桓大致上都安排妥当;他就算一两个月不回去,也没有多大的事情。

于是,贺霖盯上了李桓。

李桓幸福甜蜜又疑惑不解的发现到了晚上,娇妻越来越缠着他不放了;结婚两年来,贺霖一直强调两个人年少;床笫之事要乐而有节;他大半个月的时间只能望着她吞口水不能碰;到了如今好像愿意放开往日的那些,可以任情的让他碰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一手撑起来看着身下女子,娇媚如花,肤凝如脂,手指揩上去,是温热的细滑。

“还想要么?”他低下头诱惑的在她耳旁吹着热气。

这种事情只要将心底的那些矜持和廉耻全部抛开,两人身体再合拍,就更加春*色无边了。

贺霖现在脑子就是一团浆糊,李桓那些道听途说的手段全用在她身上了,她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迷迷糊糊的听到李桓这么问,她算了算这段时间正好是她的排卵期,不管怎么样缠着李桓不放才是正理。

“还有力气么?”她抬起手臂缠着他脖子,呵气如兰媚眼如丝问道。

李桓一听,立刻就来了精神,“来,好乖乖,”他正是在年轻力壮的时候,在这种事情上折腾起来简直是乐不思蜀。

李桓把贺霖抱起来照着那些个姿势换着来个遍,那种蚀骨销魂的欢愉让李桓抱着贺霖来了一次又一次。

他重重喘息一声压在她身上,双手还不忘抱住她的腰,“娜古你最近这几日,真的是让我爱死了。”

贺霖听见,被快感冲击的有些混沌的大脑有些清醒过来,翻过身伸手捧住他的脸,李桓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越发的水灵,他线条漂亮的眼睛里水波荡漾,白皙的面容上绯色如同桃花。

她不让外头等着的侍女进来收拾,她捧着李桓的脸,而李桓更是眸光迷离的看着她,那样子简直是恨不得让人把他给蹂躏一顿。

贺霖伸手将塞在腰下的那个隐囊拿出来踹到榻下去。

“难道以前你就不爱我?”她故意这么说道,一场情*事才过,柔情蜜意,就是钢筋都能变成绕指柔了。

“以前爱,现在更爱。”这会就是要嘴甜,李桓深谙其道,“要是你以后也这样就好了。”他任由贺霖捧着他的脸,甚至还很配合的伸手捂住她的手,好让她的掌心更贴近他的肌肤。

掌心的温热传到肌肤上,让他有说不出的迷恋。

他将自己埋入贺霖的怀中,她胸脯上还留有他激情时候留下来的痕迹。

“怎么,沉醉于温柔乡了?”贺霖笑得花枝乱颤,怀里头的脑袋更是为了印证她说的话似的,还往里头拱了拱,这样子简直就是和贺霖养的那只拂林犬也没多大的区别。

贺霖瞧着这货一副在她怀里要吃奶的样子,想起每次李桓见到那只小狗不是吹胡子瞪眼睛,便是要来揪狗毛。顿时觉得这根本就是在争宠是吧?

“如果是你,那我倒宁愿醉在温柔乡里不出来。”李桓说道。

贺霖看了一眼怀里的李桓,想了想他憋了这么久,这么几次也颇有质量,应该能……吧?她会掐着生理期算日子,可是还不能精确到哪天,干脆宁可错杀也别放过,这几天都便宜他好了。

“这几天还这样,喜欢不喜欢?”她轻声道。

怀里的头一下子句抬了起来,李桓那表情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惊喜,不过下一刻又有些犹豫,他伸手去摸她的小腹,“真的行么?”

这怀孕不到两三月,就是请了医官来诊脉也摸不出什么来。贺霖说自己做了那么一个梦,李桓也不能确定这会她肚子里是不是真怀了一个。

要是因为纵*欲过度伤到了那个孩子,李桓就真的要追悔莫及。

“只要你别胡来,就没事。”贺霖才不是什么对这个半点都不懂的纯洁少女。

“哦。”听到贺霖这么说,怀里的李桓立刻露出孩子一样的笑容,埋头在她怀里。

她这是养了一个大孩子。贺霖伸手抱住他,还揉了两下。

“要不,再过两天,我们回洛阳去吧?”贺霖沉默一下说道。

在晋阳头上有个公公嘘寒问暖,还有一个扶正了的王妃对她虎视眈眈,怎么看都是诡异到了极点,她不觉得自己在晋阳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再等等。过了这半月我就和兄兄说。”李桓说道。

“还有半月?”贺霖捂住额头无奈的躺在榻上。

“无妨,呆了也就呆了,晋阳虽然不比洛阳那般花团锦簇,但到底还是能看的过去么。”李桓从她怀里抬起头来,安慰她道。

“说了你也不懂。”她拉过从李桓身上滑下去的锦被说道。

晋阳的确比十年前她初次来的时候要繁华许多,至少在主城中也是道路笔直有序,看上去很有规矩的样子。

回想其当年胡儿骑马满地走的样子,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但是她还真的没有那个心情去看,草原风光她看的都想吐了,至于城中,洛阳更是比晋阳繁华许多。

贺霖在胆战心惊的等自己来葵水的日子,她葵水一向准时,而且也时常让人调理身体,要说问题,她和李桓两个身体壮实的和头牛似的。

她房中能够近身服侍的人几乎全是陪嫁过来的,步六孤氏也以关心的理由塞过来几个人,结果不用她开口,她手底下的那几个人就自发的排外,把新来的给排挤到角落里去省了她的事了。

贺霖战战兢兢地等,结果葵水迟了几日也没见着踪影,她心上悬着的石头也渐渐的放了下来。

看来非安全期里的天天缠着李桓倒是起了效果了,贺霖等了等,发现月信还是迟迟未来,在安心之余,想着自己果然是蒙对了。

她这月身上没来的事情,自然没必要盖着,反正李诨专门派了个医官过来,没事给她诊脉什么的。

李诨还没猥琐到去关心儿媳这种私事的地步,他只等到时候好消息来了,有人告诉他就是。

知道的倒是步六孤氏,步六孤氏派过去的人被贺霖那边原本就在的侍女自动给排挤到了墙角根,自然是没可能送来多少消息。不过身上换洗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人去打听,只要问问浣衣妇就知道了。

“成婚两年才有好消息。算的了甚?”步六孤氏听着侍女报上来的消息,抱着儿子说道。

何况就算真的怀上了,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

怀里的儿子娇嫩可爱,“阿姨——”可是从小嘴里吐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好听,八郎学说话的时候那会元妃尚在,虽然步六孤氏事事压了元妃一头,但在这种事情在根本不好拿出姿态压在嫡妻头上。

贺家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更何况贺内干就是个惹了他他就敢拔刀子杀人的粗人。

教他说话的乳母,教的也是阿姨这种称呼,到了此刻小孩子还有些转不过来来。

“不是阿姨,是家家。”步六孤氏面上有些许不悦,抬头瞪了一眼乳母,乳母见着步六孤氏那一眼颇为凌厉,吓得浑身颤抖俯下身去。

“自己去领罚。”步六孤氏抱着儿子说道。

“唯唯。”乳母赶紧就出去了。

“好八郎,你就是家家的心头肉。”抱着儿子步六孤氏说道,她想起这一段时间,晋王世子和世子妃,嘴角的笑越发的冷冽,她向来就不是个能够宽宏大量的人,当年做皇后的时候就能管着元悟不准他碰其他的妃子,到了如今她被扶正,哪里真的能做好一个嫡母,对元妃所出的孩子和自己亲生骨肉一视同仁?

“家家啊,会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给你。”步六孤氏说道。她既然坐了那个女人的位置,自然其他的东西也是要拿过来的,凭什么还要留给他们?

她说这话的时候,周旁的侍女一动不动的,和会呼吸的木头的没什么两样。

**

高氏最近好似又回到年少时候一样,对那些首饰衣裳恢复了莫大的热情,府中因为元妃的关系不能用太艳丽的颜色,更不能打扮的花枝招展,她便在衣裳的配色和暗纹上花费功夫,王氏见着高氏最近脸色红扑扑的,浑身都有说不出的欢脱劲儿,眉梢眼角都是成熟了的风情,两人下棋的时候难免打趣她。

“怎么?见着哪家的儿郎不成?”

这会屋子里头就她们两个,再加上也不是多一颗心全部放在李诨身上,况且两人又不是心死的年纪,那外那些儿郎一个比一个年轻,难免多看几眼。

这是女人的天性,改不了的。就和男人喜欢看美女一样。

高氏听到王氏这么打趣的一声,她手指间夹起棋子,面上一笑,“我这样,阿王看着可还好?”

王氏闻言抬起头来,见了高氏,发现她今日的打扮还真的是素雅,一头发髻随意盘了个坠马髻,插上两三根玉簪,连步摇都不用,面上擦了一层粉,偏偏显得是桃腮迷人。

王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到底是年轻,不管怎么打扮都好看。

“对了,最近世子好像都没有见着了。”高氏说了这么一句。这话语里饱含情思,甜蜜蜜的听着就发腻。

王氏听了高氏的话蹙了眉头,“你可不是还没嫁人过的小娘子,怎么还春心荡漾的?这庶母和嫡子就不该见面,要避嫌呢!”

王氏也爱看那些俊俏的郎君们,就算不能怎么样,瞧着回去夜里独寝的时候也有个念想。但是像高氏这样,看上了世子,还有几分心思想去邂逅的,那就不行了。

“原本以为大王就长得够好了,”高氏毕竟年轻,更是在青春情热的时候,算起来也就比李桓大了那么五六岁,比起李诨那种上了年纪的,她自然更爱李桓这种年轻貌美的郎君,“没想到世子反而比大王长得更好,难道阿王你就半点心也不动?”

高氏挨了王氏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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