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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嫡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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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后动怒,底下的妃嫔宫女们齐齐的跪了下来,“太后息怒。”
太后凤眸微眯,含着锋利的目光扫视着跪地上的妃嫔。“息怒?哀家这怒要是消下去了,那这宫里的腌臜事那将会更多了,谁是玉莹娘子是哪位?”
片刻间便有一个穿着粉色石榴裙的女子缓步走了出来,脸上血色尽褪,小腿肚子打着颤的跪在了殿里的正中央,“启禀太后,臣妾便是玉莹娘子!”
太后挑了挑眉,朝着云若和洛思瑶道:“瞅瞅,皇帝眼光真真是好,也难怪给了她一个玉莹娘子的名头,果真是玉做的人儿一般呢。”
云若笑了笑,“太后说的是,皇上的眼光必然是极好的。”
底下跪着的玉莹娘子不知太后何意,神色惶恐的道:“臣妾多谢太后谬赞。只是臣妾……”
“惶恐?怎么你盛宠优渥还会觉得惶恐?”太后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嗤笑,“你都敢给皇帝食用五石散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指不定改日哀家就命丧你手也说不定呢。”
太后这话尤为诛心,一时间倒是把玉莹娘子给吓的额上冒着冷汗,洛思瑶在一旁站着,时不时的看着云若姑姑,见她神色无异,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了。
倒是皇后等人给吓了一跳,纷纷皱眉道:“母后,这五石散可是……”
“皇后娘娘,这五石散吃多了,对身子可是有极大的损害力,臣妾在家时便常看到那些个败家子食用过,吃了一次之后就犹如上了瘾一般继续吃,之后便是活活的害死了自己。”一旁的芯贵嫔脸带怒意的冷笑道。
皇后闻言一脸惊惧的看着太后,见太后满脸寒霜时,极为担忧的唤道:“母后……”
太后瞥了她一眼,语气平平道:“皇后不必忧心,这东西哀家早就和皇帝说了,也幸好皇帝所食时间不久,不然……哼,玉莹娘子,你还有何话要说的?”
玉莹娘子跪着往太后的方向爬了过来,潸然泪下的哭道:“太后饶命啊,臣妾不是有意的,是……这五石散是元贵人给我的,元贵人,你为何要害我?我和你远无冤近无仇的,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被指到名的靳元灵一脸平静的走了出来跪下,眼中含着泪水的说道;“姐姐为何要这样指责冤枉我?我何时给过你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就如芯贵嫔姐姐说的,这东西可是会害了皇上的,妹妹我避之唯恐不及又为何要给你这些?”
一旁的云月儿也相继附和,一脸愤愤:“玉莹娘子,元贵人终究是贵人之位,而你不过是娘子的位份,怎么能以下犯上的多加指责呢?况且元贵人的为人大家都有所目睹,她若是真的给了你这些,必然是会承认的,既然你说是她给你的,那你又何不如拿出证据来呢?”
太后只是沉着脸看着她们在互相指责着,云若趁时给了洛思瑶眼神,洛思瑶会意的端着东西跪到了太后身侧,低声道:“太后,您早膳所食不多,觉着那些东西太过油腻,奴婢给您做了些清淡的点心,您多少也先用些吧?!”
“嗯,你先放一边吧,跪着仔细膝盖疼。”太后声音不大,也只有她和云若二人听到了,看着太后一样吃了一点,心里到底是安心了些许,含笑道:“太后这样子才好,这些东西都是奴婢一个人做的,没有任何人经手,也不知道合不合太后的胃口。”
太后胃口似是出奇的好一般,竟然将一小盅牛乳羹都吃了,拿了手帕拭了拭嘴角含笑道:“这牛乳羹不错,明日再做点给皇帝送过去。”
“是,奴婢省的了。”
底下的嫔妃们都已经吵起来了,除了皇后,叶荣贵妃冷眸看着她们之外,其他的多少都参与了争吵,无不是在谴责玉莹娘子给皇帝下五石散。
玉莹娘子眼看着元贵人倒打一耙,脸上迅速呈现了灰白之色,失神的看着她们,嘴里喃喃道:“明明是你们给我的……是你们哄着给我的,怎么……你们都不认了呢?”
太后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睛微眯的看着她们,约摸着一炷香之后才冷声道:“够了,哀家也听够你们的话了,传哀家懿旨,玉莹娘子给皇上下药,毒害皇帝龙体,着废黜封号降为才人,幽禁冷宫非死不得出。”
玉莹娘子顿时便晕了过去,是以没有看到元贵人与云嫔二人嘴角边的那抹冷笑。洛思瑶眼中含着怜悯的看着被拖出去的玉莹娘子,心里叹了口气,在这宫中,谁人心中没有点点算计是不行的。
见人被拖了下去,太后语气森冷的说道:“以后要是让哀家再听到或是看到这些事,必定不饶你们。”
众嫔妃齐声道:“是!”
“行了,你们都散了吧,聚在哀家这里也不是什么事,都去吧。”太后摆了摆手道,自己由云若搀扶着去了内殿,皇后以侍奉的名意跟了过去。
叶荣两位贵妃照旧是互瞪了对方一眼,扭着身子便出去了。
洛思瑶收拾了东西正要出去,却见云嫔以及元贵人并着王美人一同要出去,忙垂下了头一派恭敬的模样,不过鼻尖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略微皱了皱眉,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最后眼神落在了行事低调的王美人身上,暗道:这人怎么那么像洛思蔷?不过却又不是她认识的那张脸。
“嗯咳咳……”
也不知发呆了多久,只被一阵咳嗽声惊回了神,看到一脸笑意的南宫寒,笑道:“你今天怎么那么高兴,捡到钱了?”
南宫寒直接横了她一眼,“什么捡到钱,可比捡到钱还开心呢。”
“哦?那是怎么了?”
南宫寒挑了挑眉,“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姑祖母答应了,让你一个月出宫一次,不过只有三天的时间和家人团聚!”
洛思瑶一愣,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他,半晌后才闷声道:“你为什么要为我做那么多呢,这对你……”
“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才愿意为你做那么多,如果是别人,本世子可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南宫寒扬了扬头,甚是狂傲的道:“这世上能让我心甘情愿为他做事的人那可是不多的,屈指可数。”
洛思瑶:“……,对了,能帮我查一个人么?”
“嗯?查谁?”南宫寒疑惑的看着她,在宫中莫不是有人与她为难?
洛思瑶并未察觉到他在想其他的,只是皱着眉头道:“王美人,我觉得她很像洛思蔷,自从那日洛家大宅起火后,她便再没有出现过,也不知她在哪里,如今方姨娘死了,难保她不会把方姨娘的死因冠到我们头上来。”
南宫寒微微沉吟了片刻道:“好,我知道了,你自己在宫里小心些,若是能不出慈安宫,那就不出去,毕竟还没有人敢在太后宫里撒野。”
“好,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加小心,对了,段太妃他们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南宫寒笑容一凝,带着冷意道:“他们现在没有任何动静,不过他们所有的行踪都被我们给监察起来了,谅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洛思瑶脑海中忽然间就浮现了牡丹宴那日她在宫中看到的秘辛,心里突的跳了一下,踌躇着开了口道:“寒,我觉得你们应该查查段太妃宫中是否有密道,他们虽然明面上没有动静,但是谁能保证他们暗地里没有开凿地道呢?”
被她这么一提醒,南宫寒眼睛微眯了眯,“你这么说不是没有可能,思瑶,你先在这里好好待着,别让她们伤害到你了,我先去和皇上禀报一下。”
他的身份除了极为相熟的几个人知道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况且他素日里便时常出入皇帝的御书房,当然了,每回出来都是灰头土脸的让人也生不了疑。
还未相聚一会儿,俩人便又分开了,洛思瑶心里倒是生出来些许的惆怅,不知觉的叹了口气,眉宇间都带上了些许的忧愁。
“啧啧,这才多久啊,就这样舍不得了。”沈兰不知道从何时就待在了柱子后面,此时正笑的一脸促狭的看着洛思瑶,“瑶儿,我走了,你在这里好好待着啊,别乱跑。”
看她学南宫寒说话,洛思瑶恼羞成怒的上前拧着她,笑骂道:“叫你学他说话,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过了好久沈兰才堪堪忍住了笑,手搭在洛思瑶的肩膀上道:“美人,你说你要是舍不得,何不早些成亲呢,非得要在宫里转一圈了才嫁,也不怕到时候生了变故。”
洛思瑶斜睨着她,眼神不善的咬牙道:“你再说一句试试?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居然让你这样的诅咒我。嗯?”
“呵呵,别别别,可别这样,免得让你这大美人失了颜色。”沈兰笑着便跑开了,不过她的话却在洛思瑶心上烙上了些许的痕迹。
☆、218 平静之下的不平静
秋霜已然杀尽,冬日寒风也逐渐降临,宫中各宫里都开始烧起了地暖以及炉火来,太后身子畏寒,是以宫中除了烧地暖,还供上了炉火盆,是以连带着慈安宫中的宫人们屋中也有银霜碳取暖。
冷风徐徐迎面而来,洛思瑶与沈兰二人闲来无事在三人所住的东屋里下棋,忽的厚重帘子被掀开,绿竹连忙闪了进来,手放在嘴边哈着气道:“今年的冬天来的可真是早,天气也格外的冷了些。”
沈兰抬眸看了她一眼,笑道:“那可不,其实今年还好了,要知道再往北点,那可已经下雪了呢。”
“哟,是吗?我家乡那边冬日里甚少下雪,我长那么大,还没见过几场大雪呢,每次都是下点小雪就没了,看样子今年可以看这鹅毛大雪了。”绿竹笑语嫣嫣的说着,手上捧着热茶杯捂着手。
沈兰捂嘴笑了笑,看向洛思瑶道:“我记得你老家那边是洛阳城的,那地儿可是四季如春,便是冷也不会冷的太过,你不会也没看过雪吧?”
洛思瑶缓缓的落下白子,笑道:“怎会,洛阳城四季如春也就是你们这些个没有去过的人才会这样夸,那里也是四季分明的,不过就是夏日里长了些,所以才会觉得四季如春罢了,雪还不是照常下。我去年就看过几场大雪,漫天飞雪果真是好看。”
“是么?我自小便生在京都,长在京都,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京都十里外的一处皇家猎场,那年也是冬日里跟着父兄随御驾狩猎,冷风都吹的我浑身打颤,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出过远门了,真希望在有生之年到处走走。只可惜……”沈兰语气之中满是寂寥,轻叹了口气道:“罢了,也不用说了,反正也就是这样了。”
绿竹歪着头,大大的眼睛里冒着亮光掩嘴而笑,“姐姐这话说的我都要无地自容了,我们原是乡下丫头不懂规矩,所以自由散漫惯了的,小时候常听娘亲说大家小姐如何如何的尊贵,十指不沾阳春水,呼奴喝俾的好不威风,我那时羡慕还来不及呢,现在听到姐姐这话,倒是也不曾羡慕了。”
“那可不,小时候就被拘在家里,哪都不能去,当真是闷坏人了,就是去街上看看热闹也不行,倒也是你们自由自在。”洛思瑶附和着沈兰的话。
小时候常听她娘提起,什么等你嫁了好夫君后,他自然会带你到处游山玩水,可惜,这种事她前生就没有遇到过,至于今生嘛,呵,谁知道会不会有呢。
忽的身子被人轻轻一推,忙回过神来迷茫道:“怎么了?”
沈兰翻了个白眼,在棋盘之上落下黑子道:“还能怎么,我都叫你好几声了,你都没有回应,就看你在发呆去了,老实交代,是不是想你的如意郎君南宫世子去了?”
“怎么会,他是不是还不一定呢,再说了八字也没有一撇啊,倒是你,怎么最近没有看到轩辕……陆世子过来啊?”洛思瑶没好气的说着,心里去有些心有余悸,差点就把轩辕绝喊成了轩辕世子了,他的世子之位当初可是以陆姓来封的,可不能乱喊。
沈兰神色未变,冷然道:“他来不来也无所谓啊,反正日子还得过下去,再说了,他在我祖父看来可是极为狂荡不羁的,我祖父说他什么,唔,不孝吧,自行修改姓氏,不把家族使命担在身上什么的。”
“那你自己觉得呢?”洛思瑶不慌不忙,只是含笑的问着。
沈兰道:“我怎么觉得有用么?人家又不听我的,况且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啊!”
“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呢?岚姐姐,你不是和他订下鸳盟了么?”绿竹坐在一旁歪着头问着,在她老家,一般男女定下了亲事那不就是在一起了么?主要成了婚那就是夫妻了呀,夫妻那可是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怎么能算是没有关系呢?
沈兰一噎,脸上带着羞红道:“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就不要胡说,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洛思瑶看了一样懵懂无知的绿竹,笑道:“你别唬她,如今她才十二三岁,再过个七八年就可以放出宫去成亲了,那时候也是女子的芳华年龄,加上宫中存下的体己,找个夫婿不成问题的。”
沈兰瞪了她一眼,放下棋子便道:“不下了,没劲,什么找不找夫婿,也不羞人。”
今日的她似是比往日要烦躁些,洛思瑶眼神微微闪动,收拾着残局柔声道:“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烦躁?”
看着洛思瑶关切的神情,沈兰眼眶瞬间便红了,带着哽咽道:“我娘托人进来告诉我,说是祖父病重了,如今都病了好些日子了,仍不见好,我……我心里担心!”
洛思瑶手一顿,心里暗道原来如此,沈兰可以说是沈老太爷和沈老夫人一手养大了,情分自然与其他孙辈不一样,也难怪她揪心这个,心里一个转回便道:“那你要不到太后娘娘那求个恩典,让你出宫见上一面?兴许太后看在老臣的面上让你回去呢?”
“能成么?”沈兰泪盈于睫的样子让洛思瑶心里大呼受不了,这样的女子似是专门为轩辕绝准备好的一样,想必日后南郡候府不会太平淡。
洛思瑶双手一摊,耸肩道:“你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
看她这样,沈兰顿时就收起了眼泪,恼羞的拍了一下她的手心,“罢了,试试就试试吧。”
屋中三人这才纷纷喜笑颜开了起来,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然宫中某一处却是寒霜冰冷,“嘭”的一声,一个天青色的汝窑茶杯便被摔到了地上,碎了一地,“你不是说能帮我的么?怎么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段太妃一脸怒气的看着底下坐着的男子,胸口气的跌宕起伏的厉害。
底下坐着的男子一脸平静的喝着茶,要不是他眉心微皱,便只当他是一个平和易亲近之人了,“你又何必着急呢?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慢慢来怎么能成呢?”
段太妃冷哼了一声,“哼,俗话还说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了?亏你还是皇帝称赞的好皇兄,好平王呢……哦不对,现在是平亲王了,如今本宫也只有向你低头的份呢。”
平亲王皱了皱眉,似是不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又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倘若我真的不帮你,那你养孙又怎么能在京都平安无事呢?”
段太妃眼中带着不屑,斜睨着他道:“平安无事也是他自己有能耐,本宫可看不到你为他做了什么,前段时间皇帝可是为他挑了一个出身士族家的女子,说的好听是士族,但是你们都是在京都生活的,谁会不知道谁的底细呢,那都已经没有实权了,要他们家的女子何用?还不如当初娶了任家的闺女,只可惜啊……被人抢先了一步。”
平亲王依旧平静,回眸看着她道:“你是真的不知道你那养孙的算计?烂船还有三千钉呢,更何况这势力庞大的士族之家,即便已经显现落魄,但他们遗存下来的资源可是不容浪费的,若是你连这些都想不到,那当初就不可能同意北冥璟的这桩婚事,更何况现在距离婚期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若是你真不满的话,那本王倒是可以替你除去这烫手山芋。”
“不行。”段太妃猛然回绝,“你要是现在动手,只怕有人以为端清王不满这桩婚事呢,别忘了,我到时候还得靠他们呢。”
吱呀……阴暗的房门被人推开进来,段太妃的贴身宫女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的恭敬道:“太妃,世子爷来了,在外求见呢。”
段太妃敛眉道:“嗯,来了,这么快,好,本宫知道了,这就出去,你好生送平亲王出去。”
平亲王笑了笑,放下茶杯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回府了,你就等本王的好消息吧。”
段太妃眸光微闪,待平亲王出去后,她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眼睛缓缓闭上,深吸了一口气道:“本宫是不是做错了?当初要不是本宫的错,本宫的孩子就不会枉死,否则也不用这样的低人一等,看人家脸色过日子。”
宫女上前替她按揉着双脚,敛衽道:“奴婢觉得娘娘太憋屈了,虽说端清王是您的养子,但他也算是自小就养在您跟前的,您是知道他的心性的,且端清王对娘娘您也是十分敬重,世子爷也是十分孝顺,您在封地也是极为风光的,又何必再回京都来受气呢?”
段太妃阖着眼冷笑道:“风光?呵呵,本宫风光的时候乃是先帝还在的时候,那时候便是当今的太后看到本宫也要退避三舍,只可惜,当初只是棋差一招,便落得满盘皆输,就连本宫的亲生儿子都……”
“娘娘,您别这样,原本身子就不好,若是再出点什么事,只怕那位就更高兴了。”宫女眼睛看了看慈安宫的方向。
段太妃冷哼了一声,“她现在有什么动静?还是和之前一样么,每日诵经打坐?”
宫女脸上带着为难之色点了点头,“是没有什么动静。”
段太妃眼睛微眯,呢喃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干脆送她一份大礼好了,只希望我这老姐姐能消受的起,对了,世子爷现在还在外面是吧?”
“是的,世子爷也等了许久,奴婢说您在睡午觉,便让他等了一会儿。”
“好,本宫现在就去见他,对了,你傍晚时分去把世子爷送进宫来的三个女人唤过来,本宫有要事吩咐。”
见宫女屈膝说了一声是,段太妃这才起身整了整衣服往外面走过去,脸上也恢复了以往的温和恬静的笑容。
☆、219 有人谋反
日子在平静中过的总是快的,早在十日前沈兰求了太后才离宫回家侍疾,同时太后也发了话给二人,若是明年之后南宫寒与轩辕绝都有大进展,那就将他们的婚事提前几个月,话传到南宫寒与轩辕绝二人耳中,那可是让二人十分欢喜,第二天便进宫来谢恩了。
不过太后最近的日子倒是不怎么好过,一向恭敬的皇帝,如今也便的暴躁了起来,终日待在后宫,也不大理会前朝的事了,每每太后劝说时,总会和皇帝置气,便是皇后,叶蓉贵妃几人都被皇帝给恼了。
后宫之中有一半的嫔妃宫中上空无一不是飘着阴霾的,也不知道因为何故,皇帝忽然间便迷恋上了那日在牡丹宴时晋封的三位女子,一位是王美人,如今已被赐了封号晋封为妙贵人,剩下的便是云嫔如今的云贵嫔,以及最是妖娆万分的元贵人,如今也被封为了元嫔,越级晋封本就不合礼制,是以后宫之中无一不是看三人不顺眼之人。
洛思瑶将熬好的药端进太后寝宫,正好听见太后与云若主仆在说话,“云若,这几日皇帝都是歇在谁处?”
云若踌躇了几下,缓缓道:“回太后,皇上最近都是歇在妙贵人,云贵嫔以及元嫔的宫中居多,不过三人之中还是元嫔侍驾最多。”
太后阖上眼,深吸了口气道:“那十五十六月圆之日皇帝可有去过皇后宫中?”
“那必然是去的,只不过也就待上两晚而已。”云若恭敬的回道,手上也不停歇的接过洛思瑶端来的药,试了试温度这才端给太后服用。“太后,您别忧心这些了,身子要紧。”
太后忧心忡忡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哀家怎么能不担心呢,哀家只有这一个亲生儿子,自然是要担心的,如今皇帝膝下也只有皇后所出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其他妃嫔更是不见一点动静,便是没有皇子,公主也是好的,只可惜啊……难道皇帝注定子息薄弱么?”
“太后担心的也太多了,皇帝如今正值壮年,您还怕他日后子息薄弱么?”云若服饰了太后吃药,嘴里也柔声的劝着。
太后这才点了点头,看向站一旁已久的洛思瑶道:“沈兰还没有回来么?如今她祖父可好了?”
洛思瑶微笑着回道:“回禀太后,沈姑娘前天托人传了口信,说是再有两天便回来了,她祖父的病已经不要紧了。”可见这神医的医术名不虚传啊。
“嗯,这就好,她祖父可是三朝元老了,自然得小心着些。”太后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眉宇间带着丝丝的倦意,“行了,你们出去吧,哀家躺上一躺便好了。”
云若与洛思瑶这才屈膝的回了是,伺候太后睡下便出了内室。
过了许多年之后,洛思瑶仍旧是记得那一天,那日大雪一直未停过,看着厚重的雪把慈安宫中的路都淹没了,云若遣了几个宫女扫着雪,直到晚上约子时三刻左右,外头一个公公拼死闯到了太后宫中禀告着道齐王举兵谋反,太后一惊之下便晕了过去。
热闹之间云若便把洛思瑶三人给唤道了太后内室之中,再吩咐了其他会点拳脚的宫人去找皇后,然后合着太后在慈安宫中的心腹几人,一并退到了慈安宫的密室里。
在密室之中洛思瑶几人才明白为什么宫中会如此的喧哗,只因一直安守本分的齐王突然间便举兵谋反了,太后与皇帝防了所有有能力的亲王,却丝毫没有把不起眼的齐王放在眼中,谁知让人抓住了这个空档,悄无声息的攻进了皇宫之中。
派出去的宫人不一会儿便回来了,告诉云若等人外面的情况,现如今皇宫之中到处可见身穿铁甲的士兵,手拿着大刀到处搜查着,一旦发现有可疑者便格杀勿论。
幽幽转醒的太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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