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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殇汐心长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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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衣角飞过。
  二人惊愕的看了对方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若不是他二人仗着一身内力急忙后退,哪怕稍稍迟一点点,立即就被这利剑斩成两段。萧靖珝闪过一丝哂笑,在空中优雅一转,又是刷刷几剑,二人退无可退,身上被这剑光所伤,霎时之间,衣衫上就已经沾满了血迹。这剑光狠道,伤口颇深,又恰逢出剑之人剑法奇妙,是以身上多处中剑,血流翻涌。
  “哈哈哈????”,几声狂放的笑声震透山谷,一道黑影转眼就掠了过来,手里还抓着被送出去的花弄影。萧靖珝一见来人,又见到他手里的花弄影眉头微微皱起,手里的剑不由得握紧,玄冥护法更是低头躬身眼里满是恭敬,“殿主,属下无能。”乾坤殿主身形一定,手里的花弄影就滑到了地上,他止住笑意,眼里一片肃杀,神情俱是复杂,“靖珝,你这十三决愈发精进,想不到我乾坤天宫的神殿护法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萧靖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想不到他竟然下了乾坤神山,亲自到了平州来了,眼里闪过一些奇怪的东西,淡然道,“多年不见,殿主的功夫更加出神入化。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殿主竟然亲自到平州来了。”乾坤殿主转开目光,瞧了地上的花弄影一眼,不由得冷哼一声,语气之间森然一片,“我神殿的叛徒,我自然是要来亲自处理,再者这关系着你,我如何坐的住。”他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运气于掌,花弄影便为他劲力所牵制,被他生生的扼住咽喉。
  萧靖珝一惊,急忙叫道,“殿主,不可。”那人却不看他,只是玩弄地看着如砧板之肉的花弄影,“嗯?你有话说?”
  萧靖珝纵身上前,“殿主,可否放过她,一切事情皆因靖珝而起,自当该有靖珝承担。”花弄影愕然,艰难地转过头来,不住的摇头,眼里满是复杂。“那么,你要如何承担,才能抵这贱人一命。”他手稍稍用力,就好似听着骨骼碎裂的声音,靖珝无奈一叹,垂下的手紧紧握了握,说道,“靖珝愿意为殿主做一件事情,来换她一命。”
  殿主一手又丢开了花弄影,花弄影眼神悲切冲着靖珝使劲摇头,靖珝却是不看她,只顾看着殿主。“这倒是有趣的紧,只是不知道你要用什么来换她这条贱命,虽然她在本座眼里不算什么,但这要求好歹是你提的,怎样都是有点价值的。”乾坤殿主眼里闪过一丝讥讽,一丝好奇。
  夏日的夜晚本该是被各种虫鸟充斥,今夜却静的出奇。驿站门口站着的两人心思各异,不过目光都紧紧盯着长廊上一身男装临风而立的女子身上。想着一个时辰前,萧靖珝抱着那武林第一美女出现在驿馆之前,他素来平静如常的脸一脸着急,进门就大叫着莫云柯,救怀中之人的性命。众人忌惮着那人怀中之人的身份,不让他带对方之人进来,他竟然慌乱之下动了手。慕容汐出现在他面前,定定的看着他,他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从身旁擦身经过,耳边传来他淡淡的语调,“无论怎样,荷衣是无辜的。”
  从他进房门的那一刻起,慕容汐只是淡淡的微笑,然后就静静的站在这长廊上,看着那一池夏荷出神。萧靖珝的房门一直没有打开,她也没有挪动分毫,子轩和少然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与她一样在等着一个解释,如今正是敏感之时,他却带了花弄影回来,而且这人还是汐儿心心念念报仇的乾坤天宫的人。虽然花弄影是正是邪还不能下定结论,但这在萧靖珝还未向她说明一切之前,难免结下心结。
  慕容汐突然转过身子来,迎向两道询问的目光,眼里闪过一丝异彩,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两位兴致不错,还在这赏荷望月呢,太晚了,我可回去睡了,明天晚上可是不能好好休息的。”经过那二人身旁,顺势拍拍那二人僵硬的肩膀,目光柔和甚至有些微的戏谑,“更深露重,两位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就先走了。”子轩和少然看着她回去的身影,不由得一愣,再是淡淡一笑,只是那笑容里难免落下一些孤寂。“人家都睡觉去啦,咱们担心个什么劲儿呢”,洛少然自嘲的笑笑,也摇摇晃晃的回房间去了。
  


☆、第六十九章

  花弄影在平州那一晚身上本就有了旧伤,再次因为昨日耗损内力,又是乾坤天宫的两大护法亲自出手,伤的着实不轻。靖珝自莫云柯走后在她的房间里守着一夜都未合眼。虽然有莫云柯的独门神药和绝世医术,却也到了早晨才悠悠醒来。
  而子轩从早上开始就在暗中部署,为晚上攻打江州城做准备。
  “靖珝,幸好你及时赶到,否则荷衣这一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花弄影梨花带泪,紧紧抱住床前一脸担忧的男子,七年的等待,他成了她最后的救赎,惆怅的心事堆积在心,只是希望有朝一日与他重逢之时,再将这些曾经萦绕的情结一一道出。纵然是千劫不复的轮回,也好过永无止境的等待!
  靖珝微微一怔,这一刻心底像是积累了一场惘然的梦,虽是拥抱着,却又一种奇怪的情愫在胸腔里蔓延,几乎令他无意间想要推开这曾经日思夜想的怀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此景此景,原是心中幻想过无数次的,此刻,却是一种怅然若失。见到满身伤痕的她,又不忍心推开,也无意去纠结那虚无缥缈的奇怪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只得轻轻开口道,“荷衣,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事情,殿主才会亲自下山,否则,你也不会???”
  花弄影的纤纤玉手放在靖珝嘴边阻止他说下去,语气因为受伤的缘故,更是轻柔的像是一阵风,“靖珝,不要自责,也不要对我说对不起。当年我被迫与你分离,这七年以来,甚至等的有些绝望,有时候尝试着忘记你,却在每一次强调忘记你的时候,又深深的想念着你。明知相思是毒,我却甘之如饴。”她的手缓缓垂下,有些气馁,有些兴奋,有些怅然,有些无奈,“我是无璇宫的圣女,师父怕我再见到你,不准我下山,这次,殿主相助宁王,我才有机会来见见你。”她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光亮,依旧明媚动人,他的神色却有些恍惚,似是这般明动的眸光里,有着另一个欲待他追寻的世界,“平州城外,听见你叫我荷衣,虽然时隔这么些年,我还是从万千人影里一眼就认出了你,当时我心里就似是被无数的灯火照亮,曾经刻骨铭心的等待,终究不是繁华成空。”
  靖珝神情有些恍然,眼里似是落在往日清晰铭记的场景,那些自以为永恒的挚爱眷恋,这一刻,像是踏过万丈红尘,再也找不到当初珍藏的角落,他的声音柔和低沉,“我也没有想到,还能再次见到你”,他目光沉沉的落下来,细细的打量着她,目动心反而沉静下来,“当时,我也不相信你死了,我四处游历江湖,一边找寻杀害师父的凶手,一边找寻你,那段时间,两个我最亲最近的人都离我而去,我只有不断的寻找,不断的行走,仿佛才能消减心底的痛”。曾经深埋心底的爱恋,曾经此志不渝的寻找,此刻回想,像是南柯一梦,被谁的清丽风华、一丝秀发掩藏在斑驳的尽头。
  弄影的手缓缓抚上他的脸,有一刹那的悲伤漫过心头,眼里柔情和疼惜溢满,“靖珝,现在,我回来了,我不会再离开了。”
  “无缘公子,你是来找萧公子的吗?怎么不进去?”李尚的大嗓门响在身后,慕容汐有些尴尬的冲他笑笑,转身从靖珝的门前离开。听着声音的房内的某个人一惊,靖珝眼神微动,起身从床上站起,急忙走了出来,身后的弄影有些诧异的看着男子有些慌乱的神情和急切的脚步。
  李尚盯着慕容汐那笑,怎么看怎么奇怪,不由得摸了摸头又紧接着摇了摇头,眼角瞥见从房里出来的萧靖珝,不由的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永乐侯,殿下说有事与你???”,话音未落萧靖珝已经与他擦肩而过,快步追了出去,他不由得喃喃道,“这是怎么了?要变天了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奇怪”,他瞥了一眼房间里被扔下的女子,那女子温柔淑雅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与那张花容月貌的脸极不相称,但是那杀意又急速消失,让李尚觉得自己刚才那无意的一撇是不是错觉。他又再次碎碎念着,“驿馆里几位爷都对无缘公子青睐有加,永乐侯更是与他常进常出,本来还以为咱们赌无缘公子最后会选殿下,多半要输了,看来这次????”,他摸了摸八字胡须,“嗯,有戏了”。
  靖珝听说慕容汐在门外,料想着她一定听见自己与荷衣的对话了,急忙追了出去。“汐儿”,他在亭台前叫住了她,慕容汐转过头来,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两人还未开口,一个声音便打断了两个人的僵持。“永乐侯,无缘公子”,月门前一小厮累的气喘吁吁,“可找着你们了,殿下有请。”靖珝看了看慕容汐张了张嘴,终是欲言又止,慕容汐轻轻一笑,转身就往子轩的住处走去。
  李尚率领五千精兵从平州出发,绕道江州崎岖的山道,提前一日前去江州城。“子轩”,洛少然一甩衣袖,坐在椅子上,慵懒的笑容里闪过一丝锐利,“洛神山庄的人查到前几日北戎之人暗自调兵于静河流域,而今日北戎将军完颜林整军待发,意欲度过静河”,他说着抿了一口茶,摇曳的眸子扫过在座之人。
  子轩、慕容汐、靖珝、云柯相互看了一眼,俱都明白言下之意。北戎一部分国土与江州相邻,这几年以来与西翰在边境上时常有摩擦,但却不敢轻易动武。这次江州之乱,子轩本就有意防着他们,却是一直未见动静,大战在即,暗探却并没有拦下前去北戎的书信,碰巧的是,子轩当初决定三日后攻城本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却在这个时候调动军队,如若不是相助江州便是趁火打劫。
  子轩手指扣动桌面,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一旁并无太多神色的莫云柯,沉思片刻,朗声道,“目前,断不能让他们度过静河,不管他们是否与宁王勾结,此时,必将不利于我们。”靖珝点点头,目光深沉,说道,“至少在拿下江州之前,不能让他们轻举妄动”。
  “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子轩,让我去吧。”洛少然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扬起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为明丽的花,“我在北戎呆过一段时间,路程我比较熟悉。”
  子轩自是明白他的好意,想了一瞬,还是说道,“此去可能面对着有去无回的命运,少庄主何以冒此险”。洛少然挑了挑眉,笑道,“你是三军主帅自是不能离开,靖珝身份特殊,不便前去,云柯可是大夫,大战之后也少不了他,汐儿又是女子,我也不能让她冒险,也怕是只有我去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呀?”慕容汐看着那片晴光里扬起的笑容,动了动嘴角,这小子!子轩无奈的笑了笑,“少庄主言重了。”
  “报,”门外一名将士匆忙跑进来,“殿下,北戎将军完颜林率领铁骑准备强渡静河,相助江州”,子轩温和的脸上露出隐忍的肃杀之气,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来得这样快”。
  黑沉的苍穹之下,黑压压的兵阵前秀旗招展,斗大的西翰字旗迎风簌簌作响。于韩宗陈兵江州城下,看那山城之上守兵密列,他声如洪钟,“宁王殿下,你身为西翰臣子,蓄意起兵谋反,勾结董仲洵,陷我西翰万千子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今日,太子殿下秉承皇上旨意,必将尔等带与圣上面前发落”。
  “哈哈哈???皇上旨意”,城楼上方传来几声大笑,城下三军纹丝不动,上官子宁身着银甲出现在城头,“于韩宗,你算个什么东西,叫你家主子前来见我。”于韩宗看了看城楼上疯狂大笑满脸不屑的上官子宁,回头示意身边小将去请太子殿下。
  转眼工夫,子轩一身紫袍出现在大军之前,他素来温睿的面貌,因着杀机四伏的战场,衬出俊脸上的丝丝冷意,仰首看着城上眉眼与自己有几分熟悉的人,“不知宁王找本宫何事?”他开口声音并不大,却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上官子宁冷哼一声,“你终于来了,今日我就让父皇知道谁才更配继承这天下大统。”子轩扬声说道,“你还是别执迷不悟,现在开城投降,我一定会向父皇替你求情”。
  子宁浑若未绝,“哈哈???笑话,太子殿下,江州虽然成为了一座孤城,但是最终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只听得咻的一声,一支箭从城上飞下,寒光毕现,于韩宗脸色一变,大声叫到,“殿下小心”,就欲上来为子轩挡住那剑。子轩微眯双眼,右手运足劲力,握住那突如其来的箭镞,那剑受他劲力所逼,被裂成无数段,掉落在他面前,看了看城楼上脸色铁青一脸愠怒的子宁,脸上闪过一些复杂的神色道,“子宁竟然如此想我死???可惜???区区箭镞伤不了我”,他向身后的于韩宗挥了挥手,示意攻城。
  云梯飞架,劲弩列阵,无数的士兵前仆后继向江州城涌去,这是最后一仗,西翰的叛乱早该结束了,士兵们有些兴奋。城上子宁命令士兵死死坚守,巨石横飞,马儿嘶鸣。子轩、慕容汐立在城下看着前仆后继的士兵,听着城前的厮杀,慕容汐心里一阵刺痛,“宁王叛乱,不知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慕容汐沉痛哀伤的声音传来。“今日,也该结束了”。
  子轩目不转睛的看着血染疆场,火光四起,“但愿今后再无战火”。慕容汐侧脸过去,看着男子眼里的坚定和决心,“相信子轩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百姓免于战火”。子轩迎向她真挚热烈的目光,“汐儿,可愿意陪我共同见证再无战火的太平天下”。“嘎??嘎吱???”残破的城门再也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王者之师,于韩宗一抹脸上的血迹,大喊着:“进城???”,慕容汐一笑,“你该进去见见宁王殿下了”。说着拍马前行,子轩眸光暗淡了一瞬紧跟其上。
  江州城中尘土浸血,骑马行于其中,传来浓浓的血腥味道。于韩宗见到子轩进城,急忙迎了上来,“殿下,江州城破,现正在清缴余虐”。子轩点点头,前面几匹马踏血而来,正是李尚,他下马一拜,“属下不辱殿下使命与于将军里应外合拿下江州。”子轩却只是温和一笑,看了看一脸喜色的男子一眼,神色有些迷茫有些悲切,“辛苦李尚将军了”。慕容汐看着这一刻男子略显飘忽的神色和眼底望着城楼闪烁的眸光,笑容里竟有些苦涩,心下无奈的一叹,同样是皇族的兄弟却要在战场上同室操戈,这一刻,他定是想起了如今还生死不明的亲弟弟吧。
  “启禀殿下,属下找完整座江州府并未找到宁王殿下和董丞相”,于韩宗答道。“再去搜”,子轩目光一凛,遮住刚才一瞬的迷离,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士兵来往的街头。慕容汐看了看浓黑的天幕,宁王逃走,进城来也并没有见到乾坤天宫和无璇宫的人???
  江州府里,一片狼藉,慕容汐轻抬脚步走在一片萧瑟里。眼前树中隐过一个人影,慕容汐眼光一扫,转眼之间,那柄软剑就出现在那人面前,“你是何人?”那丫鬟哆嗦着跪下,“别??别???杀我,我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丫鬟。”“德妃?”慕容汐反问道,那丫鬟哆嗦着身子,“是??是????”她收回剑,垂在身侧,淡淡问道,“那你告诉我德妃去哪了?为何这江州府人去楼空?”
  “丞相和宁王等着城破之时就带着德妃离开了江州府???奴婢也不知道他们往那去了?”丫鬟颤抖着说完,慕容汐心里却是一阵嘀咕,走得这么快?“殿下,殿下。有人发现江州府中有一条地道直接通到城外”,外面的声音传入慕容汐的耳中,她急忙跃了出去。
  


☆、第七十章

  江州城外是滚滚的锦江河流,晨曦初现,映出一片绿衣的女子,如此清丽如梦的装扮在这样一群年轻的女子身上,本应该给人一种绿草般鲜活之感,在此时,却是隐隐透着肃杀,连空气中也因为这群人的出现,显得一抹苍凉。
  浑身是血的宁王紧紧抓着马缰,回首不甘地凝望遥远的江州城墙,曾经以为承载着帝王梦驰骋天下的西翰江州,此刻,却是最终败北的城楼,自己一心痛恨的对手,也许正在某个角落嘲笑他的愚钝和此时无可挽回的失败。听闻圣旨的时刻,决定的放手一搏,到如今看来,已经辨不清是对是错了。德妃坐在马车里也是一片凄凉,看的自己辛苦半生建立起来的基业,一朝之内,化为空虚,仿似锦江江水滚滚而去,心内竟也是空空如也,她想起那个曾经惊艳天下的女子,她与她暗地里斗争了一辈子,如今,自顾不暇的时刻,想到的人竟是她。她苦笑了一阵,都说帝王无情,可是她遇上的男子却是痴心守候的男儿,哪怕那人暗香已去,芳踪难寻,还是力排众议坚持立她的儿子为太子,哪怕从此受到反对派对皇权的打压,也在所不辞!可是那个幸运的盛宠不衰的女子,不是她!那个享受着一个父亲最沉甸甸的爱的孩子,不是她的孩子!她与她的孩子,若不是庞大的家族在背后的支持,也早同那些籍籍无名的妃子一般,被无情的帝王遗忘在深宫里的某一个角落,苟延残喘,为了生存低声下气。罢了,三生石畔,冷落冬夜,曾经的只言片语,哪怕不是对着她说的,也是片刻的温煦。
  绿裳看了看满脸凄清的母子,上前恭敬的劝道:“娘娘,殿下,我们还是走吧”。德妃轻叹一口气,放下车帘,开口道,“宁儿,走吧,不甘心又当如何。”马蹄声声,由远而近,无璇宫众位属下立刻警惕的拔剑,见到马上的人,子宁神色一黯,喃喃自语道,“上官子轩,你还是来了???”
  “二哥,跟我回去吧”,子轩停在三丈之外,等着他的回答,他曾经也曾将这人待做自己的亲哥哥,奈何在利益面前,这个哥哥却是从未将他待作亲人,他在他的眼中,哪里是什么手足之情,只有利用和欺骗。在天下至上的皇权下面,哪里还有所谓的亲情。就算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有可能倒戈相向,何况是他这个一直对他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的异母兄长。他曾经在思念幼弟的痛苦中辗转反侧,心底期待着他们之间还是否有着薄弱的亲情,结果,却是被人所趁,险些丧了命。从此以后,所有的情感都被埋藏在温和如玉的面庞之下,他如此急切地寻找失踪未明的弟弟,或许就是太过渴望亲兄弟间正常的手足之情,没有厮杀,没有明争暗斗。有时候,天真的想,若是自己放弃这人人逐利的太子之位是否可以少些争斗,少些暗茅,可是连这唯一可以保护他的身份都没有了,那些人怎会放过他呢,斩草除根怕是更为正大光明吧!看着对面怒气冲冲恨不得杀了他的兄长,他想起这些日子与萧靖诩和洛少然的相处,心底却有着一丝暖意。这样的平静相处的日子,虽然时常因为那个清明澄澈的女子而暗生波澜,可是却没有人从背后暗箭袭来,是真正的坦荡相处,光风霁月,恰似被风扬起的雪花,干净明澈。
  子宁眼中不甘和愤怒充斥着,浓黑的眼底星芒绽满,“回去?我还回的去吗?今日,大家同归于尽才好!”他突然拎起被血包围的剑,像是势不可挡的激流,猛地向子轩刺来,“上官子轩,与我一较高下吧”。子轩从马上飞起,紫色衣袍掠向空中,躲开子宁那凶狠的一剑,后面的侍卫正待动手,子轩伸手止住,“今日谁也不许动手”。他眼角含痛的看着子宁,轻叹一口气,“二哥,你这是何必呢?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跟我回去吧”。
  子宁眼中怒火更甚,听着这语气,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拔剑直刺而来,“成王败寇,上官子宁今日倒是认了,不过你,也别想走的这么干净!”两个人在空中交战几十回合,子轩却只是一味的躲避,并不真正动手,子宁额上早已经是虚汗累累。只听得咔擦一声,子宁手中的剑便被子轩的内力击碎,身子承受不住退后几步,德妃一脸担忧的脸上失声的叫了一声,“宁儿”,子轩叹了口气,宽大的紫色衣袍在劲风的鼓荡下更多了几分清贵雍容,“请德妃娘娘和宁王殿下回去”。
  后面侍卫得令上前,绿裳命宫人结成剑阵,双方对阵,子轩挥了挥手,双方又打成一片。无璇宫的人武功虽然不错,又是女子,哪里敌得过子轩手下战功赫赫的侍卫,转眼之间就被压下大半,只剩下绿裳和其他几名女子还在做着抵死的顽抗。
  “哈哈哈????上官子轩,今日是你自己找死”,一声声狂放的笑声伴随着一道黑影随风落下,紧接着一个红色身影在他身侧落下。江风鼓荡着黑色的丝帛,一片簌簌作响。子轩看着来人,眼睛微眯,“董丞相,别来无恙”。绿裳等人见状强自捂住伤口,撑着身子,退在他和红衣女子身后,恭敬的行礼,“殿主,宫主”。
  子轩看着众人恭敬的动作,眼中神色一变,冷意更甚,“想不到我西翰丞相竟然是乾坤天宫的殿主——大名鼎鼎的独孤羽,这么些年,我和父皇竟然被蒙在鼓里。”
  “哈哈哈???”董仲洵再次大笑,“那又如何?今日不过是让你死个明白而已,你死了,你那愚钝的父皇难道还不会考虑传位给子宁吗?”子轩眼中闪过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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