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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殇汐心长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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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董仲洵再次大笑,“那又如何?今日不过是让你死个明白而已,你死了,你那愚钝的父皇难道还不会考虑传位给子宁吗?”子轩眼中闪过一阵寒意,江风吹乱他的眼,如玉光润的脸上片刻沉静下来,“当年我母妃之死和幼弟失踪,也是与你乾坤天宫有关对吗?”
“你母妃?”黑衣男子似是想了一瞬,才又答道,“是啊???淑妃宠冠六宫,确实该死”。他语气轻慢,就像是说的不过是一句平常的话罢了。
“你???今日我便要杀了你,为母妃报仇”,子轩移步执剑上前,听着这人说着母妃之死他再也平静不下来了,似乎只有鲜血才能沉浸这么多年里漫漫长长的思念。董仲洵突然一笑,眼光讥笑的看着子轩,并不为这人眼底的怒火动容,十分悠然的说道,“想不到有人还要与你陪葬这滚滚锦江”。
子轩还未明白此话何意之时,空中白衣一闪,慕容汐落在子轩身边,她冷冷的看向董仲洵,“乾坤殿主,恩恩怨怨,今日死的还不知道是你我当中的谁!”
董仲洵探寻的看她一眼,挑了挑眉,“哦?好大的口气,你又是谁?我乾坤天宫与上官子轩的恩怨,姑娘你还是不要参与进来找死的好!”
“十年前,缥缈峰的血案,殿主就忘了吗?”慕容汐盯着他,董仲洵眼中一震,狠狠的瞪着慕容汐,他身边一身红衣、大约三十几岁的女子也是一颤,眼里充满着兴味的打量着慕容汐,半晌后,黑衣男子有些莫名的开口,“想不到你竟是慕容淳的女儿!”
“殿主记得就好,今日我这条漏网之鱼就替缥缈峰的孤魂和政远王府的冤灵讨债”,她的眼中燃起集藏的怒火和悲戚的伤痛,手中的剑不住的抖动。十载江湖,剑雨腥风,仿佛就是在等这一刻,残花凋尽不忍看,悲伤流转。手中银剑,看尽飞鸿。曾经红尘画卷书写的生死之恋,掩不住的离殇,只为拔剑出鞘,遥寄那瘦长的月光,疏影话凄凉的冬夜。
突然,一双手握住她的手,温暖传递开来,她眼中倒映上一双怜惜的眸子,平日里清亮飞扬的眸子烟波浩渺,荡漾开许多莫名的情愫,“汐儿,我会帮你。”慕容汐看着近在眼前的男子,眼中的伤痛有一丝的缓解,片刻后恢复平静。茫茫人海当中,也许不能守望相助,但是蓦然回首处,只要念着的人还守候在身边就好!云烟过往,恩怨是非,她其实不愿意他为了她执意间入,那些长久的陪伴便是最好的风景!
董仲洵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笑道,“靖珝,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怕我说出是你暗中放走我们的吗?”
萧靖珝、慕容汐、子轩同时一怔,她侧头看那身侧的男子背影依旧挺拔潇洒,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从容模样,慕容汐突然笑了笑看向对面低沉如寒潭,肆意阴邪的男子。董仲洵和木环佩嘴角都露出讽刺的一笑。“你的心上人为了自己的旧情人,不惜放走你恨了十年的仇人,慕容汐你还真是悲哀”,木环佩悠悠开口。
慕容汐冷冷一笑,轻轻放开靖珝的手,手中光芒一闪,就冲了出去,直刺董仲洵。多年的烟雨过往,今日,就在这滚滚的锦江做一个了断吧。于此同时,子轩和靖珝也跃了出去,木环佩却挡在董仲洵的前面接下了慕容汐的剑,子轩和靖珝便围上了董仲洵。“慕容汐,当年你爹娘死在殿主手里,今日你又如何幸免呢”,木环佩笑得肆意。慕容汐眼角瞥了瞥旁边对剑在一起的三人,眼里光芒有些暗淡。对面一身红衣的女子笑的凄美狠绝如夜魔,她稳了稳心神,执剑的手发挥的淋漓尽致。
“是吗?那就等我杀了你,再去杀了他”,她眼中寒芒闪过,说着手中软剑的银光已经直逼木环佩,那人却是不躲,就在剑光临近之时,她袖中的一根红菱飞出,死死地缠住了慕容汐的剑,两人内力相震,一时势均力敌。只见的周遭气流涌动,一片落叶纷飞化为齑粉。子轩带着杀母之恨和董仲洵斗在一起,再加上萧靖珝的协助,却也是占不到半分上风。董仲洵的功夫本就凶狠,十三决虽然也是阴狠武学,但是靖珝的功力自是比不上他,而子轩一身武功恰似光芒万照,正是克敌之物。子轩和靖珝落在一边,董仲洵也微微喘了气落在一棵树上,眼神阴鸷的望过来,“靖珝,当年救了你,你竟然如此恩将仇报。”萧靖诩手中长剑一闪,“靖珝那日便说清楚,恩怨两清,殿主何故旧事重提,今日,我不过是为汐儿讨个公道罢了”。
此时,慕容汐和木环佩突然冲开,木环佩倒地的瞬间,慕容汐白绫飞出的瞬间,子轩突然大喊一声“汐儿,不可”。靖珝看了一眼空中那妩媚明丽的倩影,又看了看子轩一脸担心,心中不觉疑惑。慕容汐却轻轻一笑,手中白陵千丝飞舞,俨然又是落月之舞,可是她却不是对着慕环佩,而是树梢之上岿然不动的董仲洵。落月之舞,收割性命,就在此时。董仲洵的雄浑掌风擦过慕容汐的白绫,却在短时间之类近不了她的身,好似两大激流碰撞,贸然入境者,皆成过往。
靖珝正欲提剑前去相助,子轩拉住他,“不用去了,此时我们帮忙,只会分散汐儿的注意力。”靖珝看了看那精美绝伦仿若月下之舞的武功却是一片杀气腾腾,眸子里面深海一片,“汐儿怎会这般阴狠的功夫?”他转过头看向一脸担忧的子轩,“你见过这功夫?”子轩点点头,说道,“当初霍啸林便死在这阴美诡谲的落月之舞上”。
落月之舞,他喃喃的念着,看着那仿若月中之仙的女子,脸上那冷冷的笑意,心里一阵抽动。董仲洵突然觉得胸口一痛,眼睛紧紧盯着对面满眼杀意满脸冷笑的女子,他的扫雪之功运足七成,慕容汐的头发被劲力所逼,披散开来,满满的落了一肩,青丝飞卷,落月之舞,她强自忍住口中的腥甜,她知道那人也受了伤。
董仲洵眸中阴狠之色在慕容汐头发散开的瞬间有些许的动容,他仿佛从她的脸上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多少年痴心托付,多少情缘如风,红绡香断,伊人远去,只剩下满心的追忆和一生的悔恨!心中犹自痛楚,浮伤沉寂。慕容汐口中鲜血飞溅,仿似永远也逃不掉的宿命,落月之舞她与敌人均是受伤之身,曾经师父就曾告诫,你年纪较轻,不适合这练这极耗费内力的功夫,那时年少,意气盈满胸间,却是从未有过的争强好胜之心,执意要学,此番苦楚,个中曲折,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从空中落下飘然落下的瞬间,子轩和靖珝急忙动身跃了过去,可是在他们同时到达之前,一个黑影突然一闪,揽过慕容汐的腰肢,急速的跃了出去。
木环佩见状,不顾身体疼痛,急忙追了出去,靖珝和子轩也追了出去,那黑影抱过慕容汐的瞬间早已点了她几处大穴,此时她倒在他的怀里,双眸紧闭,再也看不到那杀气腾腾的眼眸。董仲洵尽管受了点伤,轻功依然不错,落月之舞虽是凶狠,但是刚才那一刹那,他抢进先机,逼得这女子不得不兼顾自身,是以他受的伤并未多重。再者,他内家功夫本就雄厚,岂是这年轻女子可比,自然也未能像霍啸林那般被废了全身武功。萧靖珝和子轩紧紧追着,木环佩由于受了伤内力不济,渐渐慢了下来。几人在万千青山之间提纵飞跃,谁都不肯放弃。突然,眼前拐杖一闪,子轩和靖珝脚步一顿,正是黑白护法,靖珝和子轩被这老头缠住,眼见着那黑影消失在前面的山头。子轩将这两个老头子隔开,低声说道:“靖珝,你快去追,剩下的我来解决,不能让汐儿处在危险当中。”萧靖珝从黑长老的纠缠中脱身,身影跃了出去,声音远远地传回来,“你小心”。
连绵的乾坤神山高峰耸峙,董仲洵抱着慕容汐走近大殿之内,玄冥长老躬身相迎,等的看清楚怀中之人皆是一愣。他没有顾忌属下探寻的目光,直接把慕容汐带进了内殿之中,当他把她放在床上,不由的反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可以一掌取了她性命,却要带她回来?他匆匆几步走出去,吩咐殿外的弟子,看好她,自己则是快步去密室疗伤。
子轩甩掉黑白护法追上萧靖珝之时,见到那人正站在高山之巅,俯瞰万里江水。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哪里?”
“乾坤神山”。男子眼中一抹忧色闪过。
“董仲洵带走汐儿是什么意思?”
“董仲洵喜怒无常,今日他没有杀她,却带走了她???”萧靖珝未答,喃喃的念着,压下心中的迷惑,“殿下还是先回去稳住江州的局势,你还有许多大事未完”。
“你呢?”子轩看着一脸困惑神色的男子。
他抬起头来,“汐儿现在生死未明,我必须去找她”。
子轩点了点头,“好,我回去把事情交给云柯,会一路沿着记号与你会和。”
“子轩,汐妹妹呢”,洛少然见到只他一人,忙问道,他快马加鞭回来,却只听得锦江边上的一幅画面。子轩一叹,“被董仲洵带走了,我和靖珝没能追上”。洛少然脸上露出一片担忧之色,“汐儿一定会不顾性命,与他拼个你死我活,这可如何是好”。
☆、第七十一章
慕容汐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沉在一片深谙的湖水里,柔柔的轻巧的感觉又好似遍布全身,像是当初残留在脑海里的一幕场景,水天相接之处,风神俊雅的男子满脸焦急的托着一个女子的腰,彼此的凝望成了碧水当中唯一的守望。片刻之间,光影旋转,她的脑袋中闪过自己拿着剑杀独孤羽(董仲洵)的情形,又闪过爹娘冰冷的躺在缥缈峰的面貌,她伸过手意欲抓住那虚无缥缈的影子,可是那些明明真实在眼前的人事,却像是浮在某个虚空里,如何也抓不住。可是她好累,身体好累,沉沉的落下去,她不想睁开眼睛,好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就能见到那些心心念念的面庞了。梦里依稀闪过儿时爹娘还在身边的场景,好像还是在昨日一般。泪湿双眼,流满心间。嘴里有东西缓缓流入,她下意识的往下咽,只觉得一片苦涩。她想,若是自己就这样睡下去,是不是就感觉不到痛苦了。有心之人,黄泉生死相隔,今生再无可能相聚,只能隔着一片斑驳的萧索,遥望来世。
隐隐约约有一个声音在响起,“汐儿,汐儿”,是靖珝,她往那个声音望去,却又突然停下,往事恍然如梦,花弄影正和靖珝紧紧拥在一起。他深情款款的眸子里沉下漫天星火,我找了你七年,你终于回来了。怀里的佳人轻轻一笑,脸上是令人一片艳羡的红云,我回来了,我再也不会离开。她脚步一顿,下意识一步一步的回退,脚下一空,层层白云在身子下面浮过,她觉得好软,好舒服,就这样沉睡,也不枉此生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心底的意识的苏醒,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告诉她不能睡,不能睡。她使劲睁着疲惫的双眼,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去活着。入眼的是白色的帐顶她动了动眼睛,残存的意志告诉她,这屋里并没有其他的人,她连自己在不知名的地方躺了几天都不知道。五脏六腑带来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这次她真的伤的很重,那日,拼尽全身的内力使出落月之舞的最后一层,她便知道自己当时若不是及时护住了心脉,怕是命不久矣。房间外偶尔有人影闪过,光线忽明忽暗,这是什么地方?她模模糊糊的想起,昏迷前奔跑过来的人影,心底有些黯然。看看屋内,竟连一个人也没有,等着身体的疼痛渐渐消失,她又陷入了昏睡当中。
沧州与南越交界的乾坤神山神秘无定,处在茫茫的云雾当中,靖珝在当地打听良久都未找到上山的路,当地之人更是人人闻而色变。洛少然和子轩多日赶路,终于在两天后赶到山脚附近与靖珝会和。
“靖珝”,一声轻柔的女声响起,三人回头,只见远处的树林里那黄衣女子迎风而立,少然和子轩看了看身边的靖珝,拍拍他的肩转身而去。靖珝走过去,看着女子因为赶路而略显疲倦的脸庞,心下温软,“荷衣,你怎么来了?”
床上的慕容汐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她挣扎着坐起,门嘎吱一声,见到进来的人,她的手不自觉的握住腰间,却什么也没有握住。她冷笑一声,狠狠瞪着那张英俊却略显沧桑的脸,“你抓我来这里做什么,你最好别后悔没有及时杀了我”。
“你就这么恨我?”独孤羽坐在她面前的桌子前,飞扬的黑发和黑衣静落身前,凛着眉,看着她。慕容汐紧握双手,从床上颤颤巍巍的站起,声音虚弱却一片仇视,“你杀了我爹娘,灭了政远王府几十口人,你问我恨不恨?”她握紧右手,凝聚薄弱的力量,突然之间向董仲洵刺去,手上的力道突然传来,董仲洵重重的握住她手腕,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手里的那枚梅花镖,“这是哪来的?”
慕容汐咬着嘴唇,左手又是一掌,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挡下,他的声音陡然增大,眼神里带着不可置信,“你怎么会有这枚镖?”慕容汐的眉头一皱,忍住手上剧痛和心底的伤痛,“这枚镖要了我娘的性命,今天我就要它要了你的命”。
手中梅花镖再次银光一闪,向董仲洵的胸口刺去,董仲洵突然狠狠的甩开慕容汐,眼神一痛,带着不可相信的神情重重退了一步,口中念道着,“不可能,不可能???若兰不可能死在这梅花镖上面。”慕容汐被狠狠的掼在地上,浑身的伤口痛的她眼前一花,却仍旧死命的仇视着脸上失态的董仲洵,“你不配叫我娘的名字”。董仲洵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唰的冲了出去。慕容汐挣扎着捡起地上的梅花镖,久久望着不语,直到严重的眼泪流下来,痛彻心扉的声音才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娘???”
夜晚的月光照进来,柔柔的照在了慕容汐的床上,她浑浊的意识还在四处游荡,今日她不顾一切去杀董仲洵,又加重了身上的内伤。清亮的眼神变得迷蒙,甚至有些许的迷茫陇在其中,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董仲洵离去时逃避和慌乱的目光,眼中露出一丝不解。回想起洛叔叔同她说过的独孤羽与娘的事情???
门咔擦一声,她的眼中警惕丛生,一个黑影跌跌撞撞的闯进来,“若兰???呃???若兰???”,竟是他!慕容汐刚挪动身子,那个黑影突然压在她身上,浑身的酒味传了出来,一双漆黑的眸子背对在月光里一片水亮。他突然扯动慕容汐的衣带,凶猛却有些气息不稳,“若兰,若兰,你怎么这么狠???”慕容汐使劲推他依然是无济于事,他的吻突然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慕容汐挣扎着错开那人无孔不入的酒气,摸出遗落在床角的梅花镖,手下用力插在了董仲洵的肩上,“你清醒点,我娘已经死了”。
身上的人吃痛仰起头来,瞪着她,完全不理会右臂上的伤口,“对啊,她死了???”,他眼睛扫视了身下的人,神色显得迷离,像是终于看清楚她是谁一般,“她欠我的,你就替她还???”突然手下一用力,又凶狠的扯着慕容汐的衣裳。慕容汐一慌,往墙角一滚,躲过他的毒手,声音颤抖着,“独孤羽,你疯了,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她女儿,而你亲手杀了她”。说到后面,她几近低吼。
董仲洵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凉,“独孤羽???很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了,久的我都快忘记了”,他喃喃自语着,他盯着她又似是没有看着她,“独孤羽不仅疯了,还死了,从云若兰嫁给慕容淳的那一刻就死了”。
慕容汐心里一颤,狠狠的看着他,独孤羽突然抓住她肩膀,手指似乎要嵌进她的身体,“你娘为什么那么狠,她宁死都不愿跟我走,我那么爱她,她却狠下心刺我一剑???”他眸光里一片黯然,“独孤羽,当年她也是这般连名带姓的叫我”,他的声音接近喃喃。慕容汐看他突来的温柔神色,心下却是有些慌乱,压制不住内心澎湃的情绪,“娘不爱你,为什么要跟你走”。
愤怒和不解充斥了独孤羽双眼,“你以为你爹爱她么?他征战沙场,戍守边关一去就是三年,他考虑过你娘独守空房的感受么?”慕容汐盯着他,眼里是融融的温情,“是你不懂,爹和娘恩爱,出征在外也时刻牵挂着她,娘独守王府又如何,她说好男儿本应志在四方,怎能拘泥于小小的王府”,眼波一转,清冷漠然,“可是你,却轻易的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幸福”。
独孤羽被她的眼神摄住,久久说不出话,渐渐减缓了手上的力道,退后一步站定,眼里闪过一丝狼狈和沉痛,“是我,那又如何!我独孤羽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包括他慕容淳!”
“所以你不断在东梁西翰两国边界滋扰生事,混乱两国,激起民愤,最终天启二十年这场蓄意已久的战火终于燃起。在这长达三年的时间里,爹奉命戍守边关,迎战外敌,而你此时也期望在战场上要了爹的性命。谁料,两国君主最终却化干戈为玉帛,你心中自是不平,于是便有了缥缈峰暗杀和政远王府的血案。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毁了娘的幸福,也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说道此处,她强自忍着眼中汹涌的泪水和心中蔓延的伤痛。
“我本无意杀她,我只是想带走她,是她欠我的”,独孤羽双眼迎着月光依稀可见其中的怒火,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现在就由你来还。”
“我娘欠你的是情,可你欠我慕容家的是命”,后面两个字死死地被她咬在嘴里,再清晰地吐了出来。“若兰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从你身上拿回来,而我欠你慕容家的命就看你怎样有本事拿回来了”。他一拂衣袖,甩身离去。背影在沉沉夜色里,就似无边无际的黑暗,将人包围。
☆、第七十二章
由于花弄影的到来,靖珝三人进入乾坤神山倒是顺利许多。“靖珝,太子殿下,少庄主”,花弄影迟疑的扫视他们几人一眼,“现在离神殿所在地愈发的近了,山上守卫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之前我还能凭借令牌进入大殿,可是如今???”她顿了一下,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弄影姑娘是否有难处,不妨直说”,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下都有些明白,这一路上虽然都不断地接近目标,但是前景都不是很乐观,最终还是子轩开口问道。
花弄影看了子轩一眼,目光里闪烁着一些未明的因素,“如今,我们四人一起上山确实很招别人的眼,现在有两条路上山,弄影私自认为兵分两路更安全”,她似是坚定了什么,“再者说,就算是其中有人遇到危险,还能把希望寄托在另一队身上,以求的快点救出慕容姑娘。”几人思索片刻,都觉得此言有理。
“荷衣,你其实不必跟着我们来冒险。现在离神殿越近,就越有危险,而你的伤还没好,我实在担心”,靖珝轻轻说道,花弄影却突然握住他的手,一脸坚定无畏又略带责怪的模样,“靖珝,是我自愿来的。我不忍你犯险,却又不能阻止你来救你的朋友,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这样至少我能每时每刻看着你,不用去承受那相思之苦”。靖珝静静地迎向那双满是柔情蜜意的眸子,感受着她手心里的温度,脸上是深深的感动,心下却是一片迷茫。
“咳咳咳???”洛少然轻咳几声,打乱这有些尴尬的氛围,又看了看自动把自己忽略的若有所思的子轩一眼,“不知弄影姑娘所说的两条路是?”弄影好似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两个人,状似害羞的轻轻松开靖珝的手,神色若有所思,“乾坤神山有一条少有人走的密道,平素只有四大护法和几位公子会从哪里离开,里面机关暗布,危险重重,可是相较于正大光明的上去要安全很多。另外一条是从后山上去,那里瘴气弥漫,毒物遍布,却是上山的捷径。”三人眼神相碰,都知道此行凶险不少。
“我和少庄主走密道吧,我对机关之术略懂一点”,子轩见几人神情凝重率先说道。靖珝看了看弄影神色虽然不动,但是眼眸中似是有什么笼罩起来了。
这几日,独孤羽却从未出现在慕容汐的面前,只是吩咐人给她准备吃的用的,也允许她可以自由出入房间,但是却不能出这院子。慕容汐看着上面大气磅礴的“若兰楼”几个大字,有些恍惚的想,他是朦胧之中把自己当做去世的娘了吧,情到深处,孤寂难忍,娘对他又当是怎样的感情呢?罢了,一缕红颜,终换成黄土白骨,纵然痴心未改,他又怎能狠心对自己喜欢的女子下手,一世情深,却是最终致命的暗刃。
修养几日,除了自己妄动内力,伤口会疼得厉害,总体上看去却是好好的人一个。“想不到殿主留在这若兰楼的人竟是如此绝色佳人”,门外和院中看守的众人齐齐拱手,“三公子”。那男子的黑眸上下打量着抬首望天的女子,身形纤秀,面容沉静,发髻未挽,青丝宛若泼墨,衣袂飘然隐然有洛神之姿。她闻着别的声音,轻轻转过头来,他似是听见了衣袂拂过清风的声音。
只见的那女子面白如月,晶莹剔透,轻轻一瞥,然后很淡然的转开眸子,轻轻开口,“闻名天下的楚流悠公子,竟有此闲情看我一个被囚禁的女子,真是有幸。”楚流悠神色不变,“殿主说七日之后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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