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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殇汐心长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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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再次一闪,人已经走向另一个方向,“你我今生再无再见的必要了。”那人一言不发,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气,生气我把你推向别人的身边。”女子脚下步伐一顿,没有再迈出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们并没有再见的必要了,再次见面对对方都是残忍。”那人却一下跃到她身边,从身后搂住她,“可是,我舍不得,舍不得看着你就这样嫁给别人。”紧紧握着的手一抖,熟悉的怀抱,熟悉的人影,都是推之不去的温暖。转念又想到,如今两个人的处境,蓦地推开他,语气再度冰冷下来,“那我呢,亲眼看着你娶别人,那个女人还是杀了少然的凶手。”她的神情,似是刺痛了他。
银衣的男子,一把拽住她急于挣脱的手腕,动作粗暴且有些不耐,一把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面,他弧线分明的手腕将她锁在中间,不允许她再次逃逸,眼眸里的复杂深沉看的她心中一颤。来不及说什么,唇口已经被盖住,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灵巧的舌头在她唇边打着转,她死死的闭着嘴不让他趁机而入,哪知道今日的他再也不是当初理智的邪魅男子,张嘴就在她的唇上一咬。
她吃疼的瞬间立刻被他伺机而动,在嘴里翻云覆雨,强迫着她给以回应。这些日子的担忧,相思,全部都在这一刻爆发。没有温情,没有柔软,只有深沉的思念让彼此沉沦。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手臂被限制住,抵在冰冷的墙上,她一向冷静清醒的脑袋也在这一刻彻底的崩塌。明明这么贪恋,却又不得不将他退得更远,至少在大家还没有伤痕累累,铸成大错之前。
空气在两个人纠缠间急剧上升,犹自望着对方大口喘着粗气。暧昧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蔓延,炽热的唇已经袭上她的脖子,她被他吻得晕晕沉沉的,虚软无力的推着他,“住手”。他却是恍若味觉,犹自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恍惚间,衣领已经被他拉开,雪白的臂膀袒露在空气中,那双如玉的手顺着她的腰间,不住的游离,皮肤接触到清冷的空气发生一阵战栗。她立时清醒不少,双手抵上他的胸膛,推着他,“靖珝,不要”。
萧靖诩抬起有些迷离的眼眸,她被那眼中的黝黑深沉吓了一跳,来不及逃离他的桎梏,身子已经被他一把抱起,径直扔向了床上。下一刻,修长高大的身躯就已经压了上来,衣带被他拉来扔在地上,慕容汐狠狠的咬着嘴唇,之前被他咬的出血的地方再次冒出一红,腥甜充斥在口腔中的每一处。在他埋首在她脖子的那一瞬间,她的神情猛地一颤,竭尽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腰间长剑一闪,再次对着来人。那人抬起看似迷蒙却清明的眼睛看她停在他眼前的剑尖,“你竟然下得了手杀我。”
他眼里看似受伤的表情看的慕容汐目光一凛,一个旋身的时间,散乱的衣裳一裹,剑就再次落在男子的脖子上,“你是谁?为何冒充他?”她目光沉沉看的人一寒。
那人闻言,反而低低的笑出声音,只是语调中却是寒意深深,“好聪明的女子,在与自己心爱的人都快翻云覆雨了,还能保持这么清醒的头脑。”慕容汐想到刚才的事情,心内已是羞愤难当,手中的剑却是毫不含糊,往那人的脖子上又是一紧,一缕鲜血顺着剑流了下来,那人却仍旧不慌不忙的看着那银晃晃的剑,说道,“这剑不错”。说着,望着女子皱的更紧的眉头,又笑道,“大美人,现在像你这样长得姿容倾城、武功又好的女子,放眼天下都不多了,只是,可惜,可惜啊”。只见的他抬出一根手指,将剑轻轻巧巧的从他脖子上拨开,然后身形一闪,接住慕容汐下坠的身子,另一只手顺便将即将落地的剑给接住了。搂着她腰肢的那只手,更是不自觉的握紧,看着还强自瞪着他的女子,他极是温柔的一笑,“你累了,好好的睡吧。”
☆、第九十二章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光朦胧,不知道是到哪里了,靠在宽大的马车里只觉得四肢乏力的紧。想到昨夜的遭遇,她心中的警铃大作,还来不及细想,一丝光线便透过垂下来的帘幕漏了进来,开口欲说什么才发现哑穴被点了。只得恨恨的盯着那人,来人容貌清秀,面如冠玉,一双眼睛灵气活现,甚至有一丝狡黠,只是一张脸看上去有些惨白,只听得他开口道:“姑娘可是想吃什么?”
一听到这个声音,慕容汐的眼里已经是怒意翻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那个人。那人见到她眼里的怒意,再次笑起来,“文菀公主好大的脾气。”说着伸手给她解了她的哑穴。慕容汐盯着他的动作,“你掳走我干什么?还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他面上笑容不改,笑的极是邪魅,慕容汐见到这笑容神情一动,曾经有一个人也曾这样笑着对她,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是风情无限。只听得他说道,“只是觉得公主呆在那深宫里没有什么意思,带你出去走走。”慕容汐挑眉看向他,明显的不信。马车里十分宽敞,两个人呆着却也是不显得拥挤。
突然,马车一下一个趔趄,只听得赶车的人一声长喝,慕容汐就从车壁上直接冲入那人的怀里,鼻尖被撞得一痛,她不自觉的吸了一口气。那人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倒是显得很是享受,“有美在怀的感觉果真不错,何况这美还是自动投来的。”慕容汐闻言,想也没想就想给他一掌,但是她忘了此刻她被人点了穴,动不了。那人仿似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一般,将她扶正身子,一只手就往她鼻子上摸,“你没事吧,疼不疼啊?”
慕容汐正欲发作,马车已经驶进了喧闹的人群中,莫非他们走的并不是什么乡野小道,这人,胆子也真大,竟然敢挟持她往着大的市镇走,只是他们到底要去哪里?这又是哪?
那人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说道,“这是沧州到了”。也并没有多说,只是看她闻言时的神色变化,她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望了他一瞬,说道,“这是什么时候了?”他挑了挑眉,一脸兴味的看着她,“黄昏时刻,今夜我们要穿过沧州,不会在此投宿。”
慕容汐似也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并不言语,只是呆呆的望着狭小的窗棂里透来的那一丝亮光。风从北方吹来,到了沧州也减小了它的力度。窗上的一角布帛被掀开,她的目光看着那一阵银白色已经是挪不开目光,只见的那人静立在悠悠的河边,神情间淡然疏离,目光似有若无的望着马车走来的方向,目光在那深沉的目光将要落下的时候被阻隔掉,风卷车帘卷起又落下。她的嘴唇扬起一个幅度,声音淹没在喉间,“靖珝”。这声音自是没有人听见,对面紧盯着她的男子在发现她脸上尚有一丝波动的时候就快速将她的穴道点住了。她的心,深深的一沉,落在对面那人的眼中,却不知为何那人突然捂住胸口站起身来,走至马车外面去了。
帘外静立的男子,顺着马车从他身旁掠过的身影,不明所以的望过来,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脑海里闪过,却快的抓不住。
此时的江州早已乱作一团,街上人来人往都是找未来太子妃的身影,云柯一早起来就只看见毫无打斗痕迹的房间和略显凌乱的床帏,不自觉皱了眉头,这个女人,不要在大婚之前选择逃婚才好。可是不自觉的,他的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还没有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庆幸到底来自哪里,就急急忙忙命人四处找人了,另一方面,又立刻派人送信给东梁皇帝和子轩,让人帮忙寻找。她,不会是去找那个人了吧。
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出了沧州,进入了南越境内,慕容汐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到哪里了。车外光线再次一亮又一暗,慕容汐转过眼睛就是不愿意瞧见他。“你还是不吃东西吗?”那人拿过来一袋干粮,笑道。这女人也不知是怎么了,现在就是不愿意给他说话,一有机会就想着怎么逃跑,虽然她现在除了头部,其他身体部位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伸出手去拧着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你说你怎么这么固执呢?”
慕容汐看进一双邪魅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熟悉感再次包围了她,如果不是这张苍白的脸,她估计刚才那一瞬间已经把他错认成了那人。唇上传来一片温热的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那舌头送了进来,只觉得那人强势的将东西送进她的喉头,她一惊,便不自觉的咳了起来。那人却将她的嘴紧紧的封住,让她得不到片刻的喘息,只觉得喉头痒的厉害,那些送进来的东西顺着他的灵蛇悉数落了下去。
慕容汐睁大眼睛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还是那般白的透明,甚至给人一种不真实之感,难道这人天生疾病缠身,所以整张脸才显得苍白无比吗?可是,他那天晚上使出来的力气哪里像是病弱之人?她犹自望着他的脸出神,那人已经在她嘴里经历了几个来回。手搂着她纤腰的地方愈发紧了,仿佛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被他折断。慕容汐见到他状态越来越不对,趁着他稍稍退出去的一点的空档,对着他唇就是狠狠一咬,那人猛地睁开眼睛,刹那的光华映出她的清丽眼眸一亮。
他一边擦着嘴角,一边邪魅的望着她,眼神里由迷离变得刹那清亮,望着她瞬间肿起来的嘴唇又是一笑。慕容汐羞愤不已,直直的看着他,那模样和要杀了他没有什么两样,恨恨道,“你混蛋”。那人不理会她那杀人的目光,“以后你要是再不吃东西,我就用这个方法喂你,直到到达目的地。”说着他拿起那包干粮,撕下一小块,递到她嘴边。慕容汐眼睛瞥见那另一半上少了的那一块,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是不情不愿的把东西吃了下去。那人见她尽管不看他,却把东西吃了下去,不由得好笑,“早这样就好了嘛,一样是本公子喂,有什么区别。”
慕容汐听出话里的促狭之意,还是没有再开口,嘴里虽在吃着那食不知味的东西,心里却在想,以前拿洛少然和萧靖诩无可奈何,怎么今日又遇上这么一个人。一路上,虽然这人一直没有提及他们的行程,但是她还是根据偶尔看到的景物,判断出来这里大抵是南越了吧,只是子轩和昕哥哥肯定在东梁和西翰找她,哪里想到她会被人掳到这南越国来了呢。
子轩自从接到莫云柯的消息之后,就从中都快马加鞭赶到江州境内,听完云柯的叙述,他不自觉的皱了眉头。虽然云柯的假设不无道理,可是他相信,她不会因为不想嫁给他就逃了婚,就算是到了最后她反悔了,他想他也是会答应放她走的吧,至于去承受那刑罚,就当做是他自愿承受又如何?倘若她真的想走,定会和他将原委说个明白,她并不是如此无信无情的人。
一边命人封锁消息以江州为中心,细细的搜寻,一边自己赶到沧州,亲自去找那人说,虽然并不相信,可是那也是一丝希望啊,哪怕这希望对于他来说可能是更重的打击。她失踪五天了,可还好吗?明日,原本是他与她大婚之日啊,他曾无数次想象过她穿着大红嫁衣嫁给他的场景,眼见得这一天天的隔得近了,心中愈发的欢喜,甚至希望去东梁接她的人就是他自己。哪里又知道,等来等去等到的竟然是???心里却又在担心害怕,她若是真的一走了之,他又该如何?年初相携的温柔,落梅树下的光华,难道真的是仿若隔世了吗?不,那个曾经白衣胜雪,笑容清艳的女子,答应过他,定不负相思之意,灯火阑珊,行过千山,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一定会!
她仿若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里那个绝代红颜对她说,“汐儿,人生有许多的选择,如果徘徊千遍也不能选择,那么就跟随着自己的心意???”话未尽,人已经轻飘飘的远去,徒留着她站在原地不停地喊着“娘”的声音,曾经枕畔的温柔,隔着生死的长河,跨不过,也走不进,徒留思念落满心间。陡然睁开眼,却对上一双满是探寻的眸子,她迅速别过脸去,一泓秋水却在眼中流转,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细碎的心情在这一刻重聚,思念不息,泪落如雨。一双唇柔柔的贴上来,仿似蜻蜓点水的温柔,将那一行行思念的泪珠吻尽。睫毛微颤,再次对上那双秋水剪眸,一双眼睛里波光闪烁,清眸流转,竟是满满的疼惜。
相较于南越的表面平静,中原武林最近几乎吵翻了天。子轩还未来得及赶到沧州,西翰皇帝的圣旨就来令他回去了,不知为何文菀公主在大婚之前逃婚的消息不胫而走,瞬间传遍了远洋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人们还未来得及从这场大婚中收回好奇的目光,又一个消息便在大陆中心传开来。有人说原来文菀公主一直心仪的人是永乐侯萧靖诩,却被迫嫁给救了她性命的西翰太子,公主在大婚前夕便与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侯爷私奔了。人们争相传告,这则皇室秘闻便成了中原大陆贩夫走卒茶余饭后的谈资。
☆、第九十三章
车夫的声音在外面传来,“主子,到了。”他抬眸看向她,一双手迅速的将她抱起,优雅的走下车去。看到府门上那三个字,她的眼睛顿时眯了一眯,“玉王府”,莫非他是?南越王那个传说中光芒万丈却从未在中原大地上出现过的儿子?那他此行是?
径直抱着她走进大门,门前的小厮见到他,躬身行礼,“公子”。她又疑惑了,不应该是王爷吗?南越什么时候又多出来这样一号人物?还在犹豫之间,已经到了正门前的大厅之中,踏着万丈光芒走了进去,男子脸上一直表情淡淡,看不出在想什么。
有一素袍男子,转过身子看向他,脸上表情仿似千年寒冰,在看向他怀中之人时,更是重重的一瞪。“无忧,你回来了,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那男子开口,声音冰凉刺骨。慕容汐看了他一眼,就转开头,这个才是那个正主吧,南越玉王爷——南宫玉。只是听他说话,才知道原来这个一直和她呆在一起只字不肯提的人叫无忧啊。“师兄,我把她带回来了”,说着就将慕容汐放了下来,手指不经意的在她右肩上轻轻一拂过,慕容汐顿时感觉全身酸麻,正欲动作,却被那人自身后悄悄地握住了腕脉,一时不敢再动作,只是稍稍留意了他们的称呼,师兄?
南宫玉闻言,将目光放在女子身上,这双眸子怎么这么眼熟。慕容汐抬眼就对上那双寒冰一样的脸,眼里同样闪过一丝诧异,“为何把她带回来?”虽是望着她,话却是不是对她说的。无忧迎上那样森寒的目光,“这个女子对师兄还有用,所以我擅自做主将她带回来了。”
那男子冷哼一声,“你的心思,我会不知道吗?她的身份如今正是敏感之时,你若是不想给我惹麻烦就将她看好一点。”慕容汐静静看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回答,虽然不太明白他们的用意,大抵也猜上几分了。她还犹自垂着睫毛时,那边南宫玉已经动了。这一动便如飞龙在天,只见的那边剑光一闪,南宫玉已经到了无忧的身旁,手势一转就刺向慕容汐,两个人都似是没有料想到那人会突然出手对付她。只见的无忧一个踉跄竟是被南宫玉大力的推开。剑尖抵着慕容汐而去,与那莹白的皮肤只差一点的距离了,这时,慕容汐脚尖轻点,已经划了出去,罗衣在风中掠过划出一条动人的幅度,她若是再慢一步,南宫玉的剑定会将她一剑封喉。
两个人的速度都是极快,只见的慕容汐手里银针闪烁,当当的几声,银色光芒与那柄长剑擦开了飞向一边的玉阶之上。两个人在半空中翻转几个来回落在一旁,慕容汐的手里还握着几枚银针,而南宫玉手里的剑也径直指向了她的方向。
无忧赶来的时候,就看见女子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斜斜看着一脸冷清的男子,长发在空中翻飞缠绕,就像是一只只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柔媚而妖娆。他的眸光里闪烁着一些不明情愫的东西,总是觉得这样的笑容曾在哪里见到过,熟悉而令人心惊,又或者说不是笑容,是这个女子。
南宫玉眉毛危险的一挑,“竟然是你”。慕容汐看了一眼那柄剑,却是一笑,“我也想不到,跟踪我又想杀了我的人竟然是南越国大名鼎鼎的玉王爷”。当初在客自来客栈自从她遇刺之后,云柯就不再放心她的安全了,一路上极是小心,行踪也更加隐蔽,想是这样才可避过这人吧。可是,她与他到底也无冤无仇啊。当初就这么想杀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南宫玉收了剑,瞥一眼旁边一语不发的无忧,“本王也想不到,以一曲名动天下的文菀公主,同样武艺也是如此不容小觑,看来,是本王低估你了”。慕容汐注意到他眉间的隐隐怒意,却不知道怒从何来,“王爷既然知道我是东梁公主,这才刚一见面就对我痛下杀手是所谓的南越国的待客之道吗?”那人看了看她,竟是不为所动,“公主,莫非忘了,你现在是我南越国的阶下囚,不是什么座上宾!”
“哦,这我倒是忘了”,慕容汐紧紧盯着那人的脸,“不过,王爷让这人绑了本宫来这南越,不要告诉我,王爷是为了用我要向东梁国要求什么,若真是这样,王爷倒还真是多虑了”。她想起无忧竟然是用萧靖诩的脸来接近她,心里就是一阵烦闷,可是她与靖珝的事情,还有谁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又是如此居心叵测呢?
南宫玉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不言语,径直往大堂内走去,“来人,本王的重要客人,交给你们了”。话音刚落,身后的白玉阶上就出现四个黑影,都是一致的步伐,无忧见到这个阵势,不由得转过身子去,“师兄,放过她吧,她只是一个女子,不会对你构成什么威胁的”。那人顿了顿脚步,并未回头,“本王何时说话出尔反尔了”。无忧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慕容汐道,“她怎样都是东梁皇帝的妹妹,若是慕容昕知道她被我们掳到南越国来了,和西翰联手,那么最先受到重创的就是我们啊”。南宫玉眸色深深及其冷淡的看了一眼无忧,“想不到你去了一次中原,连心都变软了”。
慕容汐冷眼看着将她围在中间的四个面无表情的人,心里一阵苦笑,今日怕是真的走不了了,虽说无忧暂时解了她的穴道,但是她身上可追踪的香并没有解,况且这四个人并不那么容易对付,旁边还有一个能够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南宫玉。“玉王爷真是不一般啊,连一向臣服于乾坤天宫的四大罗刹,都要听王爷差遣”,慕容汐盯着身旁的人,笑道。
无忧挑眉看了看那个犹自在笑的女子,眼里神色变换不定,此时,他也救不了她了。想到这个一脸笑容的女子,下一刻,可能就要香消玉殒,心里猛地颤抖了一下,他垂下的五指蓦地握成拳,脑海中更是一片烦乱,似是有什么要挣脱而出。
南宫玉幽深的眼眸扫过那脸色丝毫不变的女子一眼,突然淡淡道:“她还有用,暂时关到后院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院子半步”。
无忧和慕容汐闻言都有一刹那的惊讶,这个阴晴不定的人,此刻囚禁她又是为了什么?
西翰皇室因为江湖上的流言也陷入了一片议论当中,定王进了中都,更是火上浇油,认为此女大婚之前被人绑走是为不祥,不宜留在我西翰为太子妃。另一方面,东梁慕容昕也命安禄全力负责此事,务必找回公主殿下。两国都暗中往沧州后幅派了人前去询问,却被管事的人驳回,说是永乐侯爷已经多日不在沧州了。这样的结果,在中原刮起极大的风,子轩一边要极力找寻慕容汐,另一方面还要竭力抵制不利的谣言。
江湖朝堂之上,已是暗潮汹涌,有心之人利用这个机会再背后推波助澜。凌云山下,却是一片寂然。银衣男子迎着袅袅清风,广袖舒展,看不尽的恣意潇洒。只是那眉间却是隐藏不住的寂寞,此时,那女子又是何模样呢?是与那个男子共剪西窗红烛,交杯饮尽呢,还是迎着落花飞絮,剑舞翩然呢?此生此世,可明我意,从别以后,但负伊心。
他垂眸看了看身旁的坟茔,那里青草未发,还是新土,碑上“木荷衣之墓”几个大字凝重怆然,靖珝轻轻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的说道:“荷衣,这是当年我们初见的地方,你可还喜欢?”修长的手指拂过碑上新刻的字,“若是我们之间没有那漫长的七年,那又当是何光景,又或者说当初本就不识该有多好!”
他犹记得新婚那一日,就在他执起她手的时候,她却突然栽倒下去,鲜血从嘴里溢出,染红了她苍白的脸。远处有一抹影子跌跌撞撞的走进来,意图拉起她的手,却被她躲过,她只是看着眼前抱着她的一脸愕然的男子,颤抖着声音说道,“靖珝,我终于嫁给你了???我盼了七年,今天???今天终于如愿了,哪怕我用了最不光彩的手段,那又怎样,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旁边一脸恐惧的男子,被她眼神给制止在一旁,见到这个场景脸上再也控制不住痛苦之色,“你宁愿死,都要嫁给他,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走,好好的活着”,说道后面像是质问又像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萧靖诩紧紧盯着怀中的女子,周围的人都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愣在当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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