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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殇汐心长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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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相触,她暗自运力将自己的内力传了过去,“南宫玉,此番作为,难道不怕沧州和东梁举兵抗你南越吗?慕容汐再不济也是东梁公主!”她眉梢是挥之不去的冷意,此刻,她提起两个人的身份,无非就是试一试南宫玉的态度,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
那人似是皱了皱眉,在思索这个看似严肃的问题,突地呵呵一笑,“公主到了此刻还在惦念着自己的身份,不觉得此时,身份才是最大的累赘吗?”他秀眉微挑,“此刻,公主的性命可才是最劳公主费心的事情”。
她动了动手指,状似不经意的擦去萧靖诩嘴角的血迹,暗自将莫云柯曾经送给她的一颗药丸递进他的嘴里,那人曾说这是给她的新婚礼物,不曾想,今日竟是这般作用。“玉王爷如此希望我俩默默无闻的死在这南越废弃的地宫里,我倒是应该考虑考虑是否如了王爷的意呢!”感受着手下的人身子渐渐有了温度,她稍显安心,毫不在意的环顾这四周的宫殿,此处应该是寝殿之类的。她想起昕哥哥曾经无意间给她提起的南越旧事,唇角不着痕迹的勾了一勾,“我见玉王爷这地下宫殿虽然有些蒙尘,但是昔日光华仍在,本宫听说南越皇帝曾经为了一个女子大肆修建了这地下宫殿,殿下如此喜欢这里”,她转了转目光,见到男子脸色稍稍变了变,片刻随即恢复正常,“想必这里便是陛下为皇后娘娘所建的宫殿了,果然是气势非凡哪。”
南宫玉垂在身侧的手指蓦地握紧,“你不要胡言乱语,母妃。母妃怎会与那贱人掺合在一起”,他目光猛地一抖,似是想起来什么,往慕容汐所在的方向急急地掠了过来,试图再次抓住那铁链,指尖的青筋迅速的显现,“都是因为他们,本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绝对不会!”
慕容汐听得云里雾里,本来希望他继续说下去,无奈这人功夫太好,那药效过得太快,只能迷惑他片刻的时间。这种带有迷惑性的药物早在她与南宫玉対掌的那一刻就已经悄无声息的下在他身上了,无奈这人定力太好,而她并不曾打算伤人,只是带了一点稍稍带了一点麻醉性的药物,少然说便是这样的药物,为她节省的时间也够她逃走了。若是那人估计有这样的机会,定然不会放过,哪里还肯给人活命的机会。可是那般想着遗害万年的人怎会???
南宫玉渐渐镇定下来,对于刚才一刹那的事情稍稍显得迷惑,随即目光变得冰冷异常。慕容汐皱了皱眉,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南宫玉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呢。如今他对她接近靖珝的事情并不阻挠,就是认为就算是合他二人定也逃不出这南越地宫。
南宫玉盯着二人交握的手看了一瞬,眼睛微眯,猛地出手,慕容汐见他的手拂向靖珝的腰间,心下一紧,右手快如闪电,将那手挡了回来。手中再不敢迟疑,若是刚才没有看错,南宫玉那一招若是让他得手,靖珝这一生也不能动武了。只见的白光一闪,一阵哐铛作响的声音,那锁住靖珝的铁链迅速被手中软剑斩断,一直闭目的男子微微睁开眼睛,见的女子与那男子又是几招过去了,心下稍稍放心。闻声赶过来的四大罗刹见的剑光大盛,不由得有些微的犹豫,这个女子真要动起手来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昨晚连他们都差一点折在她的手里。
两个人在宽阔的宫殿里腾挪翻越,眼见得手中的剑在南宫玉胸前擦身而过,慕容汐只觉得后心一凉,已经来不及回头,南宫玉的下一阵掌风袭来,她只来得及躲过最凶险的一阵,只听得身后似有若无的一声,接着是剑入脊背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往后就是一掌,还未见的那人是谁,只朦胧觉得那一掌过去那人定也受了伤,南宫玉的那一掌已经重重的打在她的肩上。
身子一歪,她捂住肩头重心不稳的退了几步,旁边一股旋风刮来,颤抖着手快速在她身上点了几处要穴,“汐儿,汐儿”。对上他温暖如初的眼眸,心下轻轻一笑,“靖珝,不必担心,这伤未伤及要害”。她转头看清身后那人,嘴边扬起一阵苦笑,“你果然不是他”。无忧手中的剑蓦地握紧,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如你所说,我们是敌人,你并不应该相信我。”
慕容汐暗淡了一下眼眸,“昨夜,也是你故意引我前来的吧,你怕我逃脱,你们就错过这般的好戏了,看来,还真是我傻,跟着你们来见到我最不想见到的一幕。”她抬起头来,看着靖珝,“我要不是自作聪明,不想坐以待毙,岂会被你们所趁,果然还是我的错,咳咳???”若不是她急于逃脱别人的圈套,怎会让他们利用空城计引靖珝前来,若不是她出手狠辣,让人起了防范之心再以恩情相诱,怎会???
☆、第九十八章
靖珝苍白的手抚上她的脸,“别胡说,不是你的错。”
南宫玉讥诮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公主殿下是否觉得无忧很像殿下的一位故人呢”,见得女子抬起头来疑惑的看向他心中笑意更深,“洛少庄主果然在公主心里还是占了一定分量的。不过,可惜,那样的少年英杰,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
慕容汐的手微微发着抖,眼神愈发寒冷,靖珝轻声唤她一声,却发现她抖得更加厉害,“从一开始,你们就利用他给我的熟悉来迷惑我,我原以为这种感觉是因为你们易容成靖珝的样子,可是一路上那种熟悉甚至动作,像极了他,我???”
“如果不是利用你对洛少然的愧疚和对萧靖诩的不设防,我们怎么会轻易请的公主来我南越呢,嗯?”
靖珝闻言心下猛地一震,她与他,竟也是因为一个情字,成为别人利用的间隙。慕容汐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是啊,他怎会是少然呢,少然早就因我而死了。我还在奢望什么呢!”手指翻飞,一支银针飞去,仿若此刻的心情,无忧来不及阻止那势如破竹的银针,只来得及侧开脸去,但那银针带起的劲风将他脸上如薄纸一般的物品掀开了去。慕容汐盯着那张记忆中并不深刻的脸一阵苦笑,“是你我便也想明白了,果然好久不见,公孙冰溶,我竟然忘了你师承南越,尤其善于易容。”
那人低低的笑起来,眸光骤然变利,“难得文菀公主还记得我这逆臣之后。”慕容汐笑了笑,“那还真是讽刺呢,你竟然忍到现在才动手。”
“猫捉老鼠的游戏才刚上演,我怎么会舍得让你那么容易就死了呢”,他残忍的笑了笑,“其实我们可以说是恩怨两清了,虽然我不太赞同先父杀政远王的做法,可是也无可厚非。”他看向慕容汐,“不过看到你,我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了,这样的女子,我公孙冰溶怎会放过。”
慕容汐挑眉看他这一瞬她似是看不懂这个一路行来的男子了,之前眼里的挣扎此刻全部被难言的心事取代,她有些恍惚。南宫玉冷冷看着这一幕,嘴角一抹笑意越发的明显。萧靖诩突地扶住慕容汐的肩,急急地向后退去,慕容汐抬起眸子看他,额上已经是层层的细汗,这一切不过是刹那之间的事情,南宫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跃出他们掌风所及的地方了。
靖珝带着慕容汐迅速后退,撞倒了殿里尘封已久的物件两个人也不顾了,此刻两个人眼里都只有彼此的影子,只听得一阵沉重的声音传来,身侧的石门,突地打开了一半。两个人眼里都是一亮,慕容汐见的南宫玉的身影毫不犹豫的掠了过来,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一柄银亮的剑便落在了石门前目瞪口呆的女子身上。她俯首在女子身边低声道,“对不起了,霜公主。”说着眼神扫向已经慢了下来的南宫玉,嘴角勉强勾了勾,“玉王爷,用你最宝贝的妹妹的性命来换我和他的一条生路,王爷应该没有意见吧。”
紧跟而来的四大罗刹见得主子停了下来也都停住不前,但是眼里的不甘还是显而易见。南宫玉目光一沉,语气已经是挡不住的淡漠,“放了她,我让你们走”。
他身后的几个人都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这一向冷漠的王爷,然后张了张嘴,俱都沉下脸去,这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只能听命令。慕容汐挑了挑眉,眼神从未离开南宫玉的神情变化,哪怕是一丝一毫,她都要注意。靖珝一边后退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她肩背后的伤口,若是再不及时处理,她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短暂的清醒还能够保持,若是想要长时间清醒如此,怕是有点难度。
转眼慕容汐拉着南宫霜已经退到了外殿,殿中的光芒大作,她的剑从后面紧跟来的众人看来,是紧紧的贴在南宫霜的身上,但是只有慕容汐知道她的手已经不可自制的发着抖。若不是角度控制的好,离南宫霜有一些距离,她哪怕自己一抖剑便刺入女子肌肤了。公孙冰溶那一剑虽然偏了准头,但是她硬接下南宫玉的那一掌却是不容小觑。
就在两个人都推往宫殿门口的那一刹那,身后一直沉默跟着众人的公孙冰溶手里一柄尖锐的飞镖趁着众人不备,刺向已经是强弩之末的慕容汐。那镖在南宫玉众人身后发出,最先受其害的当属南宫霜!南宫玉看着那柄飞镖即将没入南宫霜脖颈的那一刻,不由得大喝一声,就要往前掠去。只听得哐当一声,银剑飞镖相互撞击的声音,击打在众人心中都是一震。慕容汐猛地后退一步,就要栽倒在地,萧靖诩上前急忙扶住她的肩膀,刚才最后一刹那,她甩开南宫霜独自迎上那飞掠而来的飞镖,险些被那劲力震得又是一处内伤。
急掠过来的南宫玉慌忙将被甩在一旁,犹自怔忪的南宫霜拉起,眼神狠狠的扫向一旁若无其事的公孙冰溶,“谁允许你出手了”。那人一甩衣袖,“师兄,我赌的可是文菀公主一定会手下留情,你看,现在你的好妹妹不是一样安然无恙吗!”
南宫玉暗自检查了一遍南宫霜的状况,语气愈发冰冷,“若是今日霜儿出了什么事情,你莫怪我不念同门之谊。”
靖珝趁着众人都还在刚才的剑拔弩张的空隙,暗自按了按慕容汐的脉象,此刻,一向淡定从容的脸上也是阴霾一片。南宫玉此时已经从刚才一刹那的心惊当中回过神来,迅速出手,再不迟疑。萧靖诩一掌将慕容汐送出宫殿,单手,迎向南宫玉的掌风。勉强停下步子看向殿内的场景,心内已经是汹涌一片,靖珝此刻情形,恢复的再快,也不是南宫玉的对手。
眼见的南宫玉的掌风就要到了他的眼前,慕容汐手下再也不敢迟疑,只见的白光一闪,白绫缠着他的腰飞出,手下力道不足,只听得砰地一声,两个人顺着殿前的石阶就滚了下去。后肩上的伤摩擦着身后的石板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萧靖诩急忙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心下温暖的瞬间,想起他身上被铁链折腾出的伤,急忙想要推开他,他似是感受到这阵推拒,反而抱得更紧。原想着此生再见不易,却不曾想甫一见面,便是在生死关头!
身后紧跟而来的南宫玉双手成爪,已经将要接近萧靖诩的后背,慕容汐心下一急,急忙抱着他用尽力气往后一挡,随着裂帛之声响起的是男子眼里深达幽暗之海的伤痛和震惊,强自忍下翻滚而来的腥甜,她勉强笑了笑,眼前已经是有些迷茫。有些模糊的声音传来,似是石门沉沉落下的声音,眼前如风般摇曳颤抖的面庞被关在蒙蒙的水雾之后,只听得一声花落般的声音,“靖珝???”
俊颜遮挡心扉,潺潺的相思,终在一片静谧当中落成江南的烟雨。睁开眼睛看着微微模糊的殿内,她有些恍惚。身旁闭目凝神的男子几乎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便掠向她的身边,“靖珝”,这一声似是隔了千山万水的守候终于在这一刻呢喃出声,他瘦削的手指抚摸着苍白的容颜,喑哑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天边,“我在”。
她心下稍稍安心,映入眼帘的是一床素帐,眼里闪过一丝疑虑,他似是看出了她心下的丝丝不安,握了握身下的手,“这里应该是这宫殿的一间密室,他们暂时应该不会找来”,看出她眼底的询问,他继续道,“这里是南越皇帝南宫恒的地下宫殿,南宫玉暂时还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人!”说道后面,他的神情里竟泛出了一丝苦涩,慕容汐心下还在疑惑,却也并没有多问。难道是南宫玉与他的私人恩怨,但是又怕南宫恒知道?
暗自运了运力,肩上中的那一掌的伤竟然有些缓解,她仰头看了看略带疲倦的男子,“你给我吃了什么?怎么觉得身上的伤口没有那般疼了?”
那人宠溺的一笑,“只许你有灵丹就不准我有妙药啊”。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后肩上的伤口处也似是上了药,半晌后她才嗫嚅着问道,“我肩上的伤也是你???”那人听后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一脸的潇洒随意,慕容汐听着这气息,知道他内伤应该无碍,心下不住的赞叹神医的药就是不一样,却在接触到那人深沉的目光时微微红了脸。
“你觉得这殿中还有其他人吗?”他声音低哑,好似极端的诱惑,她不由得转开了眸子,什么时候两个人的气氛竟是变得这般暧昧了。那人也收了笑容,小心的扶着她的肩,眸光蓦地深沉无限,“汐儿,我好想你。”她浑身猛地一颤,抬起眼眸就撞进了一望无边无际的深潭当中,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欲待抬起的手不着痕迹的缓缓放下,男子似是赶到了她的异常,将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你怎么了?”
她犹豫了半响,想起两人目前的状况,终是摇了摇头。他的眸色变得更深,还待说什么,她已经开口,“你与那南宫玉有何恩怨,他单单若是为了逐鹿天下就不应该这么对你?”说话的瞬间,已经去查看他身上的伤势,那一身银袍因为血迹的晕染更加深了几分,她的心重重的一叹,想要看看其他地方,又发现那些伤口都被掩藏在了衣袍之下,自己此番动手,岂不是???略显尴尬的收回手,那人却在半空中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看着他将她白皙的手掌展开,此时哪里已经是一片血迹,“你在那地宫里站了多久了?”
她盯着那人动作的手不语,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后不准再留指甲了”。“嗯?”她有些不解。他掏出丝巾将那些血迹擦尽,“你看看自己的手指。”他神色里带了一丝责怪,更多的却是心疼。
有些不自在的将手收回来,她看向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深深的看着她,似是想看出些什么,终是回答道,“一切目前还只是猜测,还未下定论。”
“与你的身世有关?”她犹豫半刻问道。他点了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毕竟是南宫玉的地方,并不安全,所以我们还是想办法早些离开的好”。
她心下虽是疑问,但是还是未再多问,眼神触及到他的伤口,“你怎会出现在南宫玉的地宫里,难道是???”她不敢再说下去,虽然心中有些了然,但是此刻说出来,无不是成为彼此的拖累吗?
他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你别担心,只是中了他们的计策而已。”她心下还是有些狐疑,他的功夫加上身份怎会如此容易,就算是南宫玉以她为饵,也不至于???
角落里的夜明珠幽暗的光里,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他安慰的拍拍她的手,“你先休息一会,我四处看看是否有密道出去”。说着转身欲待离去,她突然拉住他的手臂,“你伤的不轻,内伤虽是无大碍,但是外伤也不可忽视,上来休息一会吧。”她看了看周遭,“这里相对安全,你也不用这么小心。”
他转过身子来,突然苦涩的笑了笑,“汐儿,我们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拐弯抹角了,甚至生疏若此。”她迎上那受伤的目光,心中一颤,终是握紧了手,“你与我目前的身份???”
他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慕容汐竟是如此在乎身份的呢”,他看向她,神色里阴暗不明,“所以你要用西翰太子妃的身份告诉我,我萧靖诩不必对你如此关心吗?”他将她紧握的手指,缓缓地分开,举到她眼前,“那你我留在这上面的血迹,是不是也要告诉我与我无关,借此划清我俩的界限呢!”
她想说些什么,又似是被淹没在那一片海里,“你已娶妻,而我本应嫁人,这样,对彼此都好。”她垂下眼眸,将一腔心事掩埋,这若即若离的身份,她不愿意害了他,这样的结果,也无非是让他再不安心而已。一路走来,她亏欠别人的已经太多太多。看着他满身伤痕的那一刻,她心底的沉痛几乎将她吞噬,若是适当的距离,能让他安生天涯,她何尝不愿!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他缓缓地闭了闭眸子,终在睁开,一字一句的问道。
按捺住心底的沉痛不再去看他,转开眸子算是认同了他的话,只听得一声按捺住怒气的低骂,“你这女人???”接着便是一瞬间的天旋地转,再次看向他的时候,她的后背已经抵在身底的榻上,而他的一只手虚虚的的掩在她的肩下。看着那张骤然放大的面庞接近她的身边,本能的挣扎,却被猛然落下的唇封在了意念的起点。仿若隔世的温柔谴眷,在这一刻点燃。心底某处被他紧紧的缠住,那些霜寒露重的晚上刻意忽略的身影,这一刻仿似踏过时光漫长的甬道一瞬间溢满心头。裹着淡淡的忧伤和心底眷恋的呢喃这一刻奔涌如潮。沉醉在醉人的芳香当中,他细细的吻着她,却换来她时而沉迷时而无措,思想飘飞浮沉,平州驿馆的那一幕,在脑海里闪现,惊得她一颤,身上的男子抬起眼眸,有些讶异的看向她,灼热的气息惹的她再次一颤,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子。“汐儿,你到底怎么了?”他略带喑哑的声音传来。
☆、第九十九章
她忙转开了眼睛,看着某处不语,心底的汹涌渐渐平息下来,却又暗生一股粉碎性的力量。他的手伸过来,握了握她僵硬的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在抗拒着什么?”她的心狠狠的颤了颤,心与心的疲惫当中,似乎渐生了一种缝隙,“我们先出去吧,呆在这里也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他默然一瞬,随即有些僵硬的起身,“好”。
他眼底的苍凉幽深,看的她心底沉了又沉,终是什么也未说,眼眸扫过那略显凌乱的衣衫,心底猛地一乱,握了握袖袋里物件,淡淡的笑了笑。他正欲往外行去,直觉得后肩一麻,接着便被女子半扶在了一边的榻上。
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慕容汐将他扶在一边,低着头去扯他的腰带,低垂的羽翼在微暗的光里透着一份灵动的力量。她一直低着头动作,从未抬眼看他,紧紧泯着的唇角终于弯成一道柔和的弧度,没有任何杂音,只有她手下衣袖与他的袍子的摩擦之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尤其显得不同。一层一层的将衣服拉开,她的手越来越颤抖,脸上不由的带了红云,眸子里的疼惜更加迫人。
那一层一层的衣衫上是层层的血迹,她不知道在她来之前,他已经受了多久的苦。手指颤抖的拉开最里面的那一层,身上被铁链烙出印迹仿似一根针插进她的心底,微微闭了眼,将心底的颤抖强忍着压下去。再次睁开眼时,她与他双目对视,他眼底的深沉和温柔震得她忘了手下的动作,他依旧微笑着,仿似身上的伤痕对他来说,只是初春落满眼睑的一场雨,他只是略略皱着眉头,挥挥衣袖挡住那份寒意。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与他待之云淡风轻。
这一霎仿似红尘千年。
他的声音忽的传来,带了微不可察的苍凉,但眼里却是不容置疑的温暖,他说:此生为止,真正能够伤害我的人只有你慕容汐一个。
她给他擦药的手停在那淡红的伤痕处,浸润出一抹湿润的弧度,手心的汗滴在光滑的肌肤之上,她的心底荡起一圈涟漪,而又迅速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拉回现实。外面的殿中似是来了人,脚步虽然不是特别清晰,但是依旧逃不过她的耳朵。
此时出去,定会与那些人撞一个正着,听着这声音来人应当不少,少则都有二十来人。她迅速替那人将里衣拉好,解了他肩上的穴道,半转开身来。忽略身后的细微动作,她凝神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后面那人的气息忽的逼近,似有若无的兰香气息充盈在鼻尖,“看了我的身子,你想好对我负责了吗?”甚至带了低低的笑声,慕容汐心里一羞再一气,转过身子恨恨的盯着他,只见的那人唇角的笑意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她刚想出声,却被一根略带冰凉的手指堵住了唇,那人饶有兴趣的欣赏了一眼她脸上的羞愤之色,对她使了几个眼色示意外面的动静。
见到女子骤然冷清下来的脸,他不经意的笑了笑,眼底的悲凉神色一掠而过,回首间,像是一场虚梦远去。
外面的声音骤停,有一双鞋子的声音却是十分的明显,两个人都是一愣,那声音正来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两个人藏身所在的地方。
进的这狭小宫殿的人脚步间似是沉重无限,每一步都透着一分沉稳,透着翻飞起来的素帐,慕容汐才看清那人的眉目。一身正黑的袍子,映入床帏之后两个人的眼中都是一惊。这般穿着打扮,该是南越皇帝南宫恒。
那张棱角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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