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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殇汐心长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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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那重重烟火,走向晨安宫的最深处。慕容汐的眼眸在黑暗里分外明亮,不断地打量着来来往往巡视的侍卫。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来到了传闻中南宫恒养病的地方。两个人刚进那宽敞的寝殿,一直跟着南宫恒身边的那个内侍便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汐,再不自觉地往四周望了望,便引着二人进了寝殿。顺着这一路的轻纱幔帐,慕容汐的鼻尖始终围绕着一阵药香味道,想来那些御医这些天没少给这皇帝进药。离着那御榻还有几丈的距离,又是一道门,那内侍将人带到这里,便向慕容汐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地说道,“公主,请进去吧。”
慕容汐踏进那宽大屏风隔绝的室内,药草的味道更加浓烈起来,内侍在后面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她径直走向南宫恒的榻边,只见的那睥睨天下的帝王此刻听见脚步声已经醒了过来,见到是她来了,眼里丝毫没有意外,反而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目光落到榻前的椅子上,虚虚弱弱的说道,“坐吧。”
慕容汐静静站在床前,看了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道,“既然陛下深夜召见,不用讲究这么多虚礼,有什么事还请陛下直说吧。”当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她便心下迷惑着,南宫恒身边随意是谁都比她更为可靠,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何必真的要她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来这晨安宫呢。
南宫恒似是精神极为不好,斜斜的靠在榻上,半晌后才开口道,“慕容姑娘,你知道朕当初为何联合乾坤天宫和公孙毅对你父王出手吗?”慕容汐眼中神色突变,死死地看着那榻上半阖着眼眸的男子,半垂在袖中的手下意识地握紧,她没有想到南宫恒开口的事竟是这件,“莫非陛下认为慕容文菀听到陛下这句话会对陛下手下留情!”
南宫恒低低的笑了笑,看向她,“这点事情朕还是想的到的,公主当日在那逆子对朕出手的时候,没有顺水推舟,反而出手救了朕。朕就想,公主并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慕容汐自嘲的笑了笑,“陛下怎么不会认为我不是不想杀了你,而是不想你死在别人手里呢。”
南宫恒神情微微一震,片刻后恢复正常,“朕这些天也知道了你这些年一直在寻找杀害你爹的凶手,自然也知道你想要出手伤人时,并不是不讲道理,否则,那独孤羽和公孙冰溶还能好好地活着吗?”慕容汐闻言,自是知道这皇帝这些天至少把她给查了个遍,心中不自觉的涌起一阵反感,“陛下怎么认为不是我没有本事杀他们呢。像那公孙冰溶是公孙毅的儿子,我没有必要留下他。只是,目前我陷身在你南越,没有能力杀了他以除后患而已。这可不说明我慕容汐是什么良善之辈。陛下如今的情况,还是自求多福比较好,我随时可都想着报当年的杀家灭门之仇!”
南宫恒脸上一片苍白,以手帕捂着嘴轻咳了一声,“罢了,你若是想杀了朕,朕也无可奈何???只是???你还是听朕将个中原委说说???”他见慕容汐不语,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此事,还得源于当年东梁与南越的战争,当初东梁的将军是政远王慕容淳???”慕容汐听着这三个字,心里不由的紧了一下,只听得南宫恒细细的将当初南越国的皇室内斗,他出征迎敌,宫闱之变,柳如眉被逼而死以及皇子远遁一切一切向她一一道来。“???如眉走了,他们竟然还不肯放过她,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朕为她正名”,他望着殿顶的眼神里盛满的沧桑,看的慕容汐心底一片荒凉,“朕心底之火实在无处发泄,便暗中派了人不停地追查秋无痕,可是他到死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朕的皇儿的下落”,他轻咳了一声,“然后便是到了十年前,西翰和东梁发生了三年的战争,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木环佩便找上朕,与朕私下协议,一起在半路上截杀慕容淳???咳咳???”
慕容汐一直淡淡的站在榻前听这一代君王将那些陈年旧事一一摆在她的眼前,她低垂着眉眼看着厚毯铺成的地面,南宫恒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等着心间的那一缕难过散去,才又说道,“当年是朕一时之怒,认为正是慕容淳对南越的入侵,朕亲上边疆,才造成如眉的死,所以朕才???”他看着女子脸色愈发显得苍白,顿了顿,又说道,“东梁对朕的南越的野心也是不容小觑的,朕便听了木环佩的言语,刺杀了他国大将,方才换的我国的安宁???于公于私,朕当初都没有做错???”只见的一片剑光自女子的腰间升起,刹那间便亮若白虹,晃得南宫恒眼前一花,转眼之间,那柄银晃晃的剑便搁在了他的身前甚至贴近了他的身体,他盯着女子眼里骤然聚齐的寒芒,只是继续咳嗽了一声,对于她这样的反应自是在预料之内的。
“南宫恒,今日你坦白一切,不要告诉我你是求得一死,那我是不是需要成全你呢!”慕容汐阴沉着脸说道。南宫恒看着眼前明艳的不可方物的女子,笑道,“朕既然在你面前承认,自然没有打算着说你会放过朕,???朕这次虽然触动了旧疾,生命危在旦夕,但是还并不是药石无灵???朕甘心把生命交给你,只是希望你杀了朕之后替朕做一件事???”
“哦?这件事还真是稀奇,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你到死都恋恋不忘,竟然愿意提前结束生命来换取。我倒是十分好奇了。”慕容汐挑了挑眉问道。南宫恒脸色苍白了些,说了这许久的话,他已经有些精神不济,但是仍旧坚持着,似是慕容汐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朕希望???希望朕死了之后,你能把朕和如眉的皇儿从那南宫玉的手里救出来,朕目前的身子已经帮不了他了。但是他绝对不能落在南宫玉的手里,他???他们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的,一定会杀了他,所以,朕想唯一可以帮助朕实现这个的就??只有你了。”
慕容汐听闻他说那人在南宫玉的手里,随即怔了怔,片刻后明白了些,定是南宫玉拿着什么东西让他相信他那找寻多年的人在他身边。想到这里,她想起在密室里南宫玉拿去的那块玉佩,心底泛起一丝复杂的心绪。只是听闻南宫恒竟然情缘让她动手报仇以求得那人安稳???
“陛下就能这么肯定我杀了你之后还会去救那个人吗?慕容汐对自己可没有这么大信心,不会看着南宫玉折腾你那宝贝的皇儿。”说道这里,她苦涩的笑了笑,她与萧靖珝还真是更加难以言明这种关系。当年爹的入侵使他幼年丧母,流落在外,她不可否认南宫恒的恨意并不是空穴来风,或许爹当年是有一定责任。可是,爹的死又同南宫恒脱不了关系。她的心底泛起的重重矛盾终究被苦涩所取代。
南宫恒有些疲倦的看着女子脸上复杂矛盾的神情,“姑娘不必如此咄咄逼人,朕身居高位多年,对于识人方面还是有些见解,朕知道,一旦姑娘答应的事,就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做到。目前的情况来看,朕知道依照姑娘的实力保护朕的皇儿自然也是可以做到的。朕也并不是要那皇儿身登这南越的帝位,想来那南宫玉也是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朕只是想他在这天下有一个栖息之地,安稳的度过一生。”说话之间,他眼底透着的那缕神色深深地刺痛了慕容汐,“朕今生对不住如眉,于是想尽朕目前的力量为他求得周全。”
慕容汐手里的剑不自觉的收了回来,此刻她看着的似是不是一个君王,而是一个希望孩子平安的父亲。神色的恍惚间,她便又想起了自己被暗杀于缥缈峰的父王。她低垂着眉头,想了一瞬,才缓缓地开口,“南宫恒,慕容汐今日不想杀你,只因为我敬你是位好父亲。虽然你对其他人是残忍的,但是至少你对那个女子以及那个孩子是真正的爱”,她眼眸暗了暗,“尽管,因为你我今生永远的失去了父爱。”
南宫恒的眼眸亮了亮,黯淡下去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缕希望的光芒,“姑娘此话,可是当真,你???愿意去救朕那孩子。”慕容汐嘴角苦涩的勾了勾,“或许,我可以带他来见你,”看着对面暗黑的眸子里那一缕光亮越来越亮,她的眼里闪现着那夜萧靖珝的面庞,叹了叹气,“不过,他愿不愿意,我就无法给你保证了。”
☆、第一百零六章
再跟着那宫女穿过重重的宫殿,进入永安宫的那一刻,慕容汐的心底顿时分外的迷茫。她不知道将这一切告诉靖珝,他要如何做,是不是会怨她自作主张插手南宫恒和他之间的事情呢?他若是知道当初一切过往的曲折,而她的爹对南越发动的战争,更是造成他们一家三口天各一方的直接原因,是否还能那么淡定平和的对待着她?他们之间原本十分尴尬敏感地关系因为这一晚似乎变得更加不同寻常。
抬步走在他的寝殿门口,刚积累着勇气准备闪身进去,心下却是一阵犹豫。脚步刚一顿的瞬间,寝殿里伸出一只手迅速将她拉了进去,里面似是有着深不见底的黑暗。她只能透着那阵阵似有若无的兰香和熟悉的轮廓确定是他!此刻,她靠在厚重的大殿里粗壮的柱子上,那柱子上映着的纹刻烙的她的皮肤有些疼,而她的面前,倾身而站的是他,外面的光亮这一会像是无论如何也投不进来。她刚想找些话来缓解此刻的尴尬,他却先开口了,“今晚,你去哪了?见南宫玉?”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在暗夜当中显得极是魅惑,慕容汐怔了一下,仿佛觉得这一刻他的声音似是如此渺远,远的不似眼前见到他这般真实,黑暗中她闪动的眸光引起他的警觉,不由得轻轻问道,“汐儿,你怎么了?”她这才转开眼睛,“靖珝,你是否想过或许南宫恒待你是不一样的?”
她声音悠远,像是极力地在回避着什么,他眼里闪过一丝波光,“你今夜不顾生死竟然是去见了他?”慕容汐在黑暗里还是隐约见到他脸上的神情,解释道,“靖珝,我本也不想随意掺和进你们的事情,但是???”看着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也不过是一个平常的父亲,慕容汐无法否认自己动了恻隐之心,那一刻他不是坐镇朝堂的一国之君,他只是尽其所能的保护好自己与心爱的女子之间的孩子,甚至哪怕向一个可以算作是仇人的女儿以命相换。就算是南宫恒没有让她见到他那么柔软的一面,慕容汐想若是为了当年的仇恨,杀了他的父亲,于他而言,也是无法接受的吧。
萧靖珝似是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是说你其他的事情,我只是担心你,现在南宫玉把持着整个宫殿,稍有差池,便会引起他对我们动手,再者说,那日你受的南宫玉那一掌,我虽然没有莫云柯的本事,但是也知道你定也伤的不轻”,他的目光落向别处,看向窗外若隐若现的灯火,又缓和了语气,“你去见他,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但是我想却一定不是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
慕容汐借着若明若暗的灯火,看着那炯炯有光的眸子,如今三人在这宫中身份着实尴尬,对于亲眼见证一场宫廷剧变的人,南宫玉定会找准时机下手。若不是忌惮着三人的身份,或许此时被不知道是什么的罪名论处,或许早已身首异处。她自是知道他对于她的担心,暂且不说其他,单单就靖珝是南越皇子的这一身份,南宫恒定然也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又怎会任由着放虎归山。而她,无论是对靖珝还是子轩都是一大限制,南宫玉怎会放弃利用她对二人掣肘。“靖珝,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你现在能否听我一句,去见见南宫恒吧,他???很想念当初生死不明的那个孩子。”
萧靖珝的眼眸蓦地变得浓黑,身下的手渐渐地握紧,慕容汐可以听见细碎的骨骼间的声音,隔了很久很久,他才开口,却是带着一丝冷意,“为何你要替他说话,他以为我现在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见他!
”慕容汐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也不再想着自己目前与他的处境,忙伸出手去握住他指节分明的手掌,“靖珝,你别这样,我知道我现在无论怎样说都很没有立场,但是我只是看着他,在病中愈发的想着你们,那个样子,真的让我???”
萧靖珝在她的掌心贴着他的那一瞬,似是产生了一种阔别已久的感觉,这样的熟悉和温柔是他许久也不曾拥有过的,心底渐渐地便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整个人也不再颤抖了。许是终于将心底的那种压抑说了出来,此刻他甚至觉得心底一松。“他知道那个孩子???是谁吗?”
慕容汐听闻这样一句话,心底的复杂感情终于像是寻到了一丝清明的意味,“不,我并未告诉他,只是答应他让你去见他一面???他以为那个孩子在南宫玉的手里,甚至不惜求我去救???所以我才???”她将那些前因后果一一向他说明,却没有提慕容淳逼近南越国土和南宫恒与木环佩合谋的事情,有些事情若是说出来只会使彼此都难堪,陷入永久的矛盾当中,对于这件事上,她不知道谁对谁错,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会如何对待,只是在这一刻,她固执的选择了避而不谈。
看着重重帷帐飞舞的寝殿,萧靖珝的脚步像是一生当中迈的最艰难的一次,南宫恒起身看见慕容汐的身影,苍白的脸上顿时精神了许多,“你真的把他带来了吗?”语气里的小心翼翼甚至带着有些不可相信。慕容汐让开了身子,萧靖珝的身影便进入他的眼中,那双有些苍老的眼眸,炙热——矛盾——失望——不解——最终化为对慕容汐的眼神询问。
慕容汐迎着那样的目光,“你要找的人,我亲自带来了。”南宫恒的眼神再一次落在他这个一心中意的驸马身上,“怎么可能,怎么会是???”慕容汐看着将脚步停在她身边,却是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榻上面容失色的男子,那眼里是波澜不惊的水一圈一圈的扬开了去,看不清真正的情绪,“陛下,是否曾经赐给那位女子一枚玉佩,而那一块别无二致的玉佩想必陛下最近一定见过吧。”
南宫恒敛了敛神,“朕最近的确见过,不过是在???那逆子的手上。所以朕才如此相信他的话,那玉佩普天之下只有两块,一块还在朕这里”,说着,便伸手从身后的暗格里拿出了另一块一模一样的,“朕本想着这玉佩将作为朕与如眉的孩子专有的,便让人打磨了两块,谁曾想???”他终是没有再说下去,有些生命里的缺失和遗憾,都酿成了永久的伤,成为他永远无法忽略的痛。
慕容汐垂了垂眸子,“想必一块玉佩也不能让陛下彻底相信,既然陛下曾经一直在追杀玉面剑痴秋无痕前辈,想必对于他另一个身份也是有所耳闻的。”南宫恒的眼睛猛地一亮,看向萧靖珝的目光蓦地变得柔和起来,那眼底的难言的喜悦却是漫开了,“你真的是朕与如眉的孩子???”他语气逐渐激动起来,“是啊,朕怎么没有想到那个人虽然行事有些不羁,却是一生都未婚娶???想不到他竟然将朕与如眉的孩子抚养长大,甚至将那可以辖制一方的沧州交给了你???”
因为一直在病中,他这一番话说得极其费力,但是言语间的激动却是显而易见,慕容汐见他确定了靖珝的身份,便准备转身离开,却在刚走出第一步的时候,被靖珝拉住了手腕。她不明所以的顺着那修长的手指看向男子显得有些冷峻的面目,只听得他淡淡的开口,“既然答应了你来见他,如今见也见了,也该走了。”
慕容汐自是知道他内心里的矛盾,尽管知道这一切不是那高居上位的人的错,但是心底还是会有怨恨和责怪。作为一代帝王,怎么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一个人去承担哪些后果和一生的骂名呢?那些缺失了二十年多年的爱又怎能如此容易的填补呢?“靖珝???咳咳???”南宫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因为情绪激荡他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你等等,听???听朕解释???”慕容汐不由自主的回过头去,拉着慕容汐的人也随着他站定,心下泛起一丝不忍,“靖珝,他好像情况不是太好???你看看他吧。”
萧靖珝握着她的手,只是更加的紧了,南宫恒见他停下脚步,眼里神色缓和了一些,“靖珝,朕知道你心底有很多怨怼,朕也知道对不起你和如眉,更加对不住一直保护着你们母女的那个男子,是朕的错???咳咳???可是你不能够不认朕,甚至是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不承认你是这南越国南宫家的人。”
“本侯爷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我只知道自从我懂事以来,我都姓萧,不是姓什么南宫。”他说话时,自始至终都没有转过眼看南宫恒一眼。慕容汐看着他的眼眸有些茫然的看着前面,自有一种坚定在他的眼中。在听着他摆出自己身份故意撇清他与南宫家的身份,她叹了一口气,或许今日是她的鲁莽,造成这两父子相见却不能相认。
侧过视线落在榻前的南宫恒身上,他神色狠狠的震了一下,压下喉间的不适,才缓着声音说道,“靖珝,朕知道要你一时之间接受这样的关系是有点勉强,但是朕如今知道了朕那下落不明的皇儿竟然是你,朕???便也就放心了,至少你有能力不让他们来害你???朕也就放心了。”慕容汐感受到握着她的手轻轻地颤了颤,便用另一只手轻轻握了握他,准备从他掌下退出去,给这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
外面安静的氛围却突地热闹起来,南宫恒看着那突然亮起来的火把,心底顿时醒悟了一些事情,他迎着那火把,急忙催促着,“靖珝,你快走,这???晨安宫处处都是陷阱???咳咳??快走???”萧靖珝迎着那火光照亮的黑暗,心底无奈的笑了笑,他从进入这宫殿到现在,一直没有发现外面的异常,这些人定是之前就巧妙安排好了的,今日怕是会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现在走恐怕来不及了”,伴随着这冷凌的声音,南宫玉的脚步已经到了这寝殿深处,看了一眼寝殿里静立不动的两个人,又扫向榻上目光如炬的南宫恒,嘴角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想不到本王的到来倒是打扰了这感天动地的父子相认,倒是本王唐突了。”南宫恒看着南宫玉心狠狠的抽了一下,“你这逆子,出手伤了朕,还把朕囚禁在这晨安宫???你是何居心!”
南宫玉笑了笑,“父皇,儿臣还真是想不到您都成这样了,一听说本王抓了那个人,竟然不惜放下恩怨去求一个一心一意想要找你报仇的女人,甚至这个女人还是当初你自认为是仇人的人的女儿!”
闻言三个人都是一怔,萧靖珝这才抬起眼眸来看着他,“你说什么?”南宫玉挑了挑眉头,有些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慕容汐和南宫恒,“看来你这爱的死去活来的女子和你那一心想要保你周全的父皇还没有将那件事告诉你啊?本王倒是不介意告诉你???”慕容汐看着他冷峻的眉眼,便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事,“南宫玉,你的千秋霸业,我不想管。但是那是我慕容家和南宫恒之间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什么恩恩怨怨,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南宫玉像是十分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萧靖珝看着她的眉头皱的越来越高,她苦笑了一下,知道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的,顿了一顿还是说道,“靖珝,你或许并不知道当日正是我爹率军攻打南越,南宫恒作为国主才不得已领军出征”,她紧紧盯着他的神色,继续说道,“所以,若不是当年的争霸战争,或许你的母亲不会去世,而你也不用流落在外,白白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当这一切尽数当着别人的面向他一一道尽之后,她发现自己心底的压抑顿时烟消云散了,他要如何做,慕容汐突然显得不是那么关心了。有些恩怨,有些纠缠不清的缘分也好,世代纠葛也好,早就需要一个了结了。
☆、第一百零七章
靖珝深深的看了她许久,南宫玉的表情虽是淡淡的,但是那眼里嘲讽还是显而易见,“当年政远王之死,想必你也脱不了干系吧”,他突然沉沉开口,慕容汐看向他却发现他的视线不是落在她的身上而是榻上精神明显不振的南宫恒。那人闻言也抬起头来,久久的看着这个男子,“是???朕也参与了,朕是为你和你娘报仇???朕不认为朕当初做错了。”他顿了顿又说道,“靖珝你是朕的孩子,若是你要这南越的百年江山,朕也会留给你的,用来补偿这些年对你和她的亏欠。”
萧靖珝低垂着眼眸,讽刺的笑了笑,“南越江山,本侯还不稀罕这流血漂橹,腐肉丛生的江山,本侯也不屑一个用女子换来的江山。”南宫恒的手抓着那薄被,愈发的握紧,被他最后一句话震得又是一阵咳嗽。南宫玉看着这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眼底的笑意更是掩饰不住,只是那其间的苍凉更是无法言说,这个人若是有一半的柔情和爱意是给他和南宫霜的,也许,他们之间也不会有如今这明里刀剑相对,暗中利益持衡的局面。
“玉王爷,您这是何意?”那一日引着慕容汐进来的内侍慌慌张张的进来,看着外面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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