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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殇汐心长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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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汐见到这个场景,自是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转身欲走,子轩却是看见了她,“汐姑娘。”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奇,叫住了她。
慕容汐抱歉对着房间里的两个人一笑,“子轩,对不起,打扰了,我不知道你们???”她话没说完,子轩打断她,“汐姑娘,你不用道歉,我这也并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你专程来找我,有事吗?”慕容汐看到他眼里隐隐有些期待,正欲说什么,不经意间看了红玉一眼,见红玉也正在看着自己,眼里充满了嫉妒,甚至还有丝丝的怨毒,她叹口气,“子轩,我过会再来吧。”说着,转身就走,不料,紫色衣袍却是轻轻一掠,拉住她的手腕,“走那么快干嘛,我还没答应让你走。”耳边传来他嗔怪的声音,慕容汐转身迎向他,“我是看你和这位姑娘还有话说,我的事也不是特别重要,待会再过来”,她解释道。子轩这才拉过她的身子,落落大方地介绍到,“这是杜红玉,是西翰定王的女儿,我和红玉把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该你说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慕容汐听着他有些期待的语气,突然就不知道这道别的话怎么说出口了,她暗骂自己怎么不会挑个时间来啊。“我,我,我是来问问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过来听风小谢陪我喝一杯。”她心里想着,现在说不出,就留到今天晚上吧。子轩一听她是来请自己喝酒的,心里顿时畅然,眼里那些期待瞬间点亮了整个星空,“汐姑娘邀请,子轩自然是一定会来的。”他的语气里充满着欣喜,她今日不仅主动来找他,还主动邀请他过去喝酒,慕容汐心里却是轻轻一叹。
杜宁玉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没有当她还在身边,心里早已不是滋味,此时,见二人言笑晏晏,怒气更甚,“就是你,就是你勾引子轩哥哥,害的他现在都不答应娶我了,你这个女人,到底用了什么妖术。”由于怒气难平,她的柳眉一挑,嘴角不住的颤抖,溢满怒气的眼睛把慕容汐给凌迟了好几遍。慕容汐被这突然的一骂,心里泛起淡淡的无奈,只得耐心地给她解释,“郡主,你别误会,我和子轩只是朋友,并不是你说的那般。”
杜红玉本就气的不轻,见女子不卑不亢,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意思,语气越发尖酸刻薄,“什么只是朋友,我告诉你,子轩哥哥是西翰臣民未来的主子,你是什么身份。”慕容汐正准备说话,却突然听得子轩的一声轻喝,“够了,小玉。”他温文尔雅的脸上有了一丝怒气,慕容汐有一瞬间失神,原来没有人是没有情绪变化的,这样温和如水的人也有惊涛骇浪的时候,那是你无法去挑战的底线。杜宁玉也愣住了,她认识子轩哥哥以来从来没有见到他在她的面前发过一次火,对着她,他从来都是在微笑。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就为了这个女人,她的心里燃起妒忌的火,杂着一丝悲凉。子轩看着杜红玉怔怔的望着他,眼里隐隐有泪光闪动,轻叹一口气,又恢复到温和的语气,仿佛刚才自己的怒气只是你偶尔一失神的错觉罢了,“红玉,你先出去吧,我和汐姑娘有话说。”杜宁玉泯紧自己的嘴唇,掉过头,恨恨地走了出去。
上官子轩见小玉走远了去,满含歉意地看向慕容汐,“汐儿,对不起,红玉她还小,不懂事,说话没有分寸,你不要放在心上。”慕容汐回他一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我先回听风小谢去,吩咐他们做点吃的。”子轩知道此刻说的再多,也不过是徒添尴尬,便揽过她的肩膀往门外面走去,“好,我翘首期盼着呢。”看着她的背影,子轩脸上不经意扬起一个会心的微笑。他的眼睛略略扫过身后,淡淡道:“出来吧。”身后一个黑影冒了出来,身影谦卑带着尊重,“太子殿下。”
☆、秋月海棠
海棠花开,极度繁华,也极度落寞。
听风小谢今夜月光独好,子轩刚进入院子,就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他心情大好,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见到前面隐隐约约是一张石桌,不由得朗声道:“好香呀,做的什么呢,汐儿。”周围没有多余的丫鬟服侍,慕容汐让他们看见子轩过来就退下了。
“子轩,你来了呀。”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话音刚落,一袭白衣的慕容汐提着两坛酒出现在眼前,子轩见着她缓缓走来,还是惯常所见的白衣,今夜却又多了几分妩媚,几分柔情,他暗想,酒还没有喝,我怎么就醉了,是因为这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吗?是因为她提酒做菜,我缓缓晚归像极了普通夫妇吗?想到普通夫妇他眼睛一亮,柔的好像是一弯浅水,在夜色中,显得尤其淡雅出脱,思及此心里暖暖一动。
慕容汐这个时刻已经走到他眼前来了,把酒放在桌上,子轩看着这云容月貌,今夜,越发觉得佳人在侧,岁月静好。慕容汐看了看身旁笑意满面的男子,莞尔道,“今晚,慕容汐可要陪子轩在这一醉方休呢,就是不知道公子赏不赏这个脸。”说着,纤巧的手伸出来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子轩看着她的动作微笑不语,依言坐在她的对面,今夜果然是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呢。“这可是千里香,沧州这里仅此一家,我找了好久的呢”,她随着他坐下,一边去掉酒坛的封盖,一边有些高兴有些期待地说道。
子轩在她开启酒坛封盖的瞬间,就闻到了一阵酒香向自己袭来,他不由得赞叹,“这千里香果然是好酒呢,还未上口,那阵酒香味就足够你享受了,真不愧被称为千里香呢。汐儿,你呀,初到沧州,就知道这样的好酒。”他看向她,一脸宠溺。慕容汐冲他摆摆手,“算了,算了,子轩,瞧你说的我像是个酒鬼似的。”慕容汐其实也并不知道这千里香在沧州如此有名气,她只是记得上次与萧靖珝在悦来客栈的房顶上对月喝酒的时候,正是这个酒的香味,当时她就觉得这个味道还不错呢。
慕容汐给子轩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看着子轩的目光落在那白净细致的酒杯上,便喃喃道:“我怕你喝的不尽兴,让他们换了大的杯子,第一次请你喝酒,怎么能够不让你尽兴而归呢。”她满脸的笑容,放下酒坛,有些期待的看着子轩,“你先喝一口试一试,我觉得还不错呢。”
子轩挑眉看了看她递过来的酒杯,在她满眼期许的目光中,执手端起酒杯,送到嘴边浅尝一下,动作娴熟优雅,片刻之后,点了点头,悠然回答道,“入口甘洌,唇齿留香,汐儿的眼光本就不错。”他一边放下酒杯,一边不住的赞叹。
“那就喝完,我这可买了两大坛呢”,她拍拍酒坛,此时却是并不多言,像是对于他的夸赞不甚在意,也似是早已在预料之中,一会之后,她才劝说道,“你喝慢点,虽然说,你酒量不错,不过嘛,这千里香酒劲有点大,一般人喝一坛可要睡三天。”慕容汐举举酒杯悠悠喝了一口提醒道。
月上中天,银盘高挂,清冽的月光把这海棠香国铺满一地。两大坛酒已去大半,慕容汐已经有些醉意,不过她内家功夫本就不弱,表现出来也就只是薄有醉意,眼神依旧清晰明丽,“子轩,明日,我决定离开绿柳山庄了,这段日子,也打扰你了。”慕容汐坐在桌边,一脸诚恳和感激地说。子轩喝完手中的一杯酒,顿了顿,看向她有些许醉意的脸,缓缓开口,“你今日下午来找我其实想说的就是你要离开吧。”
看着他平静地世事在握的脸,慕容汐站起来,看向那片依旧华丽灿烂的海棠花,“我的毒解了,也是时候离开了,这次,慕容汐多谢你和云柯的救命之恩,加上多日来,徘徊在山庄之内,也确实打扰你们了。”不知为何,此时的她看上去更多的却是落寞,和那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悲凉。
子轩眼里闪过一些复杂的情绪,都化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汐儿,你不必跟我道谢之类的,打扰更是谈不上,因为你,让我每日除了处理手中的事物,又多增了一些与你相聚的欢乐。你要走,我早已想到了,我这里并不是关住你囚禁你的金丝鸟笼,而是给你温暖让你每一次出发都有勇气和信心的地方。”
“子轩,你???”,慕容汐回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上官子轩,他所说的话让她心里泛起涟漪点点,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何突然会说这样的话,可是这样的温暖和呵护却是她一直都隐隐期待,却从不敢表现出来的。
“汐儿,江湖才是你目前该去的地方,我只是希望,在你疲倦了之后,会想起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等着你回来,我们一起煮酒品茗,共赏海棠花开。”他的话似一缕春风吹开尘封的心,在外漂泊这些年,这些温暖恣意的话对她而言,大多是奢侈。
慕容汐迎向他灼灼的目光,尽管知道,他是西翰未来的皇帝,帝王最是多情也最是无情,根本不可能像像他所说的这般,快意江湖,煮酒以待佳人,但是心底的某根弦还是被轻轻拨动了,她宁愿相信这个世上有一个人待她是特别的,这一刻,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是真实存在的,他的话给了她荒芜的人生一抹久违的暖意,毕竟,她孤独寂寞了太久太久。子轩走过来,轻轻拥住她,她微微动了动身子,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却被子轩拥的更紧,只得在他为她提供的两臂之间感受那份温暖和感动。
他说,汐儿,只要你转身,我还在这里等着你。
他说,山长水远,陌路尽头,且煮薄酒一樽以念卿归。
☆、然上落霞
洛少然对林门剑派此番是势在必得,十几年来,洛神山庄一改往日不问世事的作风,将势力探入每个帮派,手段凌厉,不容抗拒。这一次,他亲登林门剑派的落霞山庄,与林绍平周旋。林门剑派所在地方位于沧州和东梁边境,因为落霞山庄为剑派掌门人所在的地方,洛少然一行人不能全都上山去,只是让宋义鸿和梁无石两人陪着洛少然上山,这一路上领路之人给他们的眼睛蒙上黑布,由剑派中人带领着上山。
林绍平坐在上座,看着被领进山庄内的三人微眯眼睛,闪过一丝算计的光,他轻轻一挥手,两侧侍候之人微微颔首,解开了三人蒙住的黑布。洛少然解开黑布的刹那,就瞥见上座坐着的宽袖黑袍男子,约莫五十来岁,他嘴角泛起一丝哂笑,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意味无穷,“想不到林门剑派的落霞山庄,待客之道尽是这般。”林绍平对他的哂笑置若罔闻,强颜正色道,“可是洛神山庄的贵客到临呢?林某本应迎下山去,奈何俗事缠身,实属不便,还请见谅”,手一指身旁座位,“三位快请上座。”一旁的丫鬟见状立即上前给三人上茶。洛少然坐定,唇边依旧挂着那妩媚无限的微笑,“林掌门是大忙人,我洛神山庄三请掌门,掌门都有事推脱,无奈,少然只好亲自到落霞山庄商量大事了。”
“洛少庄主,说的这是哪里话呢?洛神山庄乃是武林中第一大山庄,下面门派众多,我林门剑派只是小小的一个剑派,怎能入了少庄主的法眼。”
“林掌门何须过谦,我爹既然已经给你送来书信,说明了缘由,不知林掌门考虑的如何。林门剑派归入洛神山庄可是百利无一害的大事情呢,少然还等着和掌门共襄盛举呢。”洛少然轻泯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少庄主,可否再给老夫几天时间考虑,几天之后,老夫一定登门拜谢少庄主的莅临。”林绍平说的谦逊,抬眼瞟了瞟纹丝不动的妖孽一般的男子。
“林掌门可不要想的太久哦,太久的话,少然可能会忍不住亲自请林掌门去我洛神山庄里坐坐。”他放下杯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上座闻言有些坐立难安的男子,嘴角勾了一勾。
林绍平看着洛少然走去门去,不由得神情黯然,他自然是知道洛神山庄的狠决,如若自己不听从他的意思,林门剑派或许直接会被灭门,从此从武林当中销声匿迹,而自己一家老小则是性命不保,哪来的什么安宁日子。他又拿出昨日乾坤天宫的殿主书信,又是一片惆怅,乾坤天宫有意将林门剑派收入自己门下,并且给了他至高无上的位置,诚意十足。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论是乾坤天宫还是洛神山庄,都是一样的得罪不起,无论开罪那一边,都是自招祸水。只是林门剑派从此怕是再也无人能够提起这个剑派了,自己怎么有颜面去面对林家列祖列宗呢,思及此处,他不由得有些无奈。挥手招来侍从,“二爷呢,让他来见我。”侍从看了看掌门铁青的脸,再一脸小心翼翼地回答,“二爷下山去,还未回来。”林绍平不由的有些生气,“事关林门剑派生死存亡的关头,他怎么还是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往外跑呢。”“二爷说是找到萧靖珝的藏身之处了,这次,定然要让他交出十三决来。”侍从低下头,再次低声说道。
“简直是胡闹。”林绍平有些气急,“他为了逍遥十三郎的十三决追了这么长时间了,哪一次不是势在必得,最后惨败收场的。如果十三决真能够挡住洛神山庄和乾坤天宫的昭昭野心,挽救林门剑派几百人命,如何能够轮到他出手。”说道后面他想着今日之事,禁不住又叹了一口气。侍从还想说什么,见掌门满是疲倦之色,示意他退下,他也只是恭敬的行礼,往外退去。
☆、悦来再逢
南依正待出门,就见一匹马停在悦来客栈门口,见到马上下来之人,南依眼睛一亮,兴奋地跑过去,“汐姐姐,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慕容汐任由她拉着,“你这丫头,我没事。”紫霞见到慕容汐安然归来,讪讪一笑,“念在你也一起去救过我,我记下了,不过恩与怨我倒是分的很清楚,当日你辱我之事和这次相救之情,一笔勾销。”听她言语里固有的疏离之情,慕容汐轻笑,“紫霞姑娘,记得这么清楚做什么,当日救你的是你的靖珝哥哥,我只是救被你连累的南依,并没有什么恩义,也没有什么旧情,姑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紫霞听她说完,气早就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瞪着她。“汐姑娘,身体可好些了。”江离风的声音传来,慕容汐转头一笑,“离风。我没事了。”江离风颔首,“那就好,不然离风罪责可就大了,姑娘还是早些上去休息。”说着,拉着一脸不情愿的紫霞往客栈内走去,而此时,紫霞瞪着的人转向了南依,慕容汐看着她那愤恨和嫉妒的目光,也看向了南依。只见那天真活泼的丫头此时却是一脸的羞涩,目光似有若无的飘向离风的方向。
她还未来的及询问,身后萧靖珝已经不知不觉走近了她,那副似笑非笑地眼睛盯着她,“汐姑娘,好久不见”。慕容汐被那眼神盯着一阵毛骨悚然,那人却是不放过她,“你胆子不小啊,竟然丢下我独自一人走了,你这是要我在江湖上臭名昭彰吗?说我逍遥十三郎扔下一个女人独自逃生去了。”“你逍遥十三郎名声可一向不怎么好听,就算再加上扔下我一个女子独自逃走了,也坏不到哪里去。”慕容汐见他兴师问罪,一脸无辜地回道。
萧靖珝挑挑眉,一脸无害的表情,眼睛危险的眯起,有些恍然的回道,“是吗?”突然一把扯过她的手臂,就往街道旁边走去,“哎,你干什么?放开我,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动手动脚地干什么。”慕容汐用力挣脱被扼住的手腕,瞪着前面完全不管她说什么的男子。“汐姐姐”,南依在一旁见到被拉走的慕容汐,一脸茫然地喊道。萧靖珝只是一声不吭地拉着她往前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她的存在,她的声音,她的气息。慕容汐挣扎不掉,任由他霸道的拉着走向城外。他在蜿蜒的河水之侧停留了下来,慕容汐看了看被扼红的手腕,不禁埋怨,“萧靖珝,你用这么大力干嘛,我又不会跑。”
“你不会跑,你不会跑”,他重复着这句话,逼近慕容汐,慕容汐看着他微含薄怒的眼睛,不禁后退一步,“那你躲什么。”慕容汐见他逼近过来,后面已经是临近河边,一个闪身,已经站在他身旁,心虚的喊道,“你这么步步紧逼是要怎样?”他轻笑,从怀里扔过一个东西给她,“你先看看这个。”说完就已经闪过身子斜斜倚在一旁的一棵树上,衣袂带风,黑发张扬,笑看向她。
慕容汐敛气,接过他扔过来的东西,赫然是那枚刻着“洛”字的玉佩,她疑惑地看向他,他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是那天你换衣服的时候,落在房间里的,我顺手捡到了。”慕容汐脑海里浮现起那天在倚红楼萧靖珝轻柔的吻和温暖的怀抱,略略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去。萧靖珝似是知道她想起来什么了,又故意凑到她耳边,“难道这是洛少然那小子什么时候偷偷送给你的信物呀”,他自顾自的说道,突然坏坏的一笑,“可是,不对呀,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见到你就把魂魄丢了呀,啧啧啧???”
他的吐息热热地浸在慕容汐耳侧,她觉得有些痒痒的,一把推开他,“你正经一点行不行啊。”萧靖珝挑眉,“什么叫正经一点,真是!”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紫色的袋子,递给她,她挑眉看他一眼悻悻的接过去,正是那夜她从洛少然手里抢过去的那个袋子,摸到袋子里一块硬物,她疑惑的拿了出来,怔住了,正是与她手里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听说,洛家的家传玉佩就是这种刻有洛字的玉佩,每代洛家掌门人会选出两个有可能继任下代洛家掌门人的子孙,由爹娘为他们佩戴具有家族象征的玉佩。”他见到她疑惑的表情,不禁开口。
“也就是说,这种玉佩只有两块,洛少然有一块,而他并无兄弟,那么我这一块???”他瞥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我并不知道,你怎么会有洛家的玉佩,按理来说,你手里的那块应该是属于洛少然他爹留给他未出世的儿子的,由于这么多年,他都只有洛少然一个儿子,这块自然排不上用场了。”想到他之前的话,她喃喃自语道,“洛家为何要给自己的后代留两块玉佩,这样不是更容易引起兄弟阋墙吗?”
“没有这两块玉佩,嫌隙依旧在,争夺也会更加凶猛,人人不是觉得自己都有机会吗?至少这两块玉佩把争斗略微缩小一点了。他们也许是因为想分散众人的精力,以免众人把过多的精力放在一个人身上,再说,要想洛神山庄经久不衰,不仅需要一个优秀的可以战胜另一个候选人的上位者,也需要优秀的辅佐者。所以,他们的上任庄主会在最后才把所有的权利交给自己选中的接班人,而另外惨遭出局的人,除了令人钦慕的才华,并不具备任何的实际权利,他们要么一心一意帮助新任庄主破除他们的猜忌之心,要么就自己选择一种方式,让新上任的人觉得自己已经再无用处,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地位。”他为她解释道。
“这样说来,可真是要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今日可能尊贵无比,他日也可能成为街下之囚,任人摆布。”慕容汐感叹道,“还是洛少然最有福气,就他一个人,过去过来都是他继承洛家大业,有什么好争的。”
☆、两两对峙
萧靖珝听她不住的为洛少然庆幸,挑眉看向她,“洛少然怎么样,我不管,东西我给你找回来了,你呢,不打算告诉我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吗?”话音刚落,他又逼近她,她小心的退至一河岸边望着他居高临下的脸,那脸上依旧挂着那邪魅张扬的笑,不禁有些愤愤,“不要你管啊,这次就不告诉你。”说着,准备用手挥开那张在她眼前陡然放大的脸。萧靖珝一把抓住这突然戾气横生的手,“你这女人,真是无可救药。”
慕容汐见他又握住自己的手腕,就用另一只手向萧靖珝招呼过去,萧靖珝接住这突生的一招,两个人两只手便打了起来,这个场面看起来是如此诡异。慕容汐秀眉一挑,有些怒意地瞪着他,萧靖珝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一双眼睛看似含情脉脉的回望着她,他的左手还在用力握住她的右手腕,可是她的左手和他的右手打得不亦乐乎。
慕容汐突然运气提力,右手真气一释放立马挣开萧靖珝的掌握,她转瞬之间已经跃到一丈之外,笑意盈盈地看向他,只见萧靖珝一震,猛地退后一大步,然后他脚下一落空,“砰”的一声,身后的河水溅起一片水花。
慕容汐的笑意淡去,看他后退那一步,她就觉得不太寻常,她那七成功力也不至于让他这种高手伤成这个样子吧,她还未来的及多想,就跑到河边,“哎,萧靖珝,你怎么样了?”声音刚落就被水激起的声音吞没,她的手被用力一带,整个人还未多做反应,就像断线的风筝一下子栽倒在河水里。萧靖珝俊朗的脸近在眼前,慕容汐用力一推他的身子,反而又被他握在手里,他面上笑容依旧,心道:你怎么还用这招啊。慕容汐屏气怒瞪着他,向水面上游去,他看见她如瀑的青丝散开在水里,飘扬开去,就像一张网,网住了他的所有目光。慕容汐游到岸边水浅的地方,露出头来,双手拭干眸子上多余的水,萧靖珝也从身后探出头来,只见他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却也并不觉得多狼狈,反而多了几分邪魅和不羁。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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