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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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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无一利。
这道理北皇懂,太后当然也懂。
“所以哀家才要亲眼去看看,顺便把勾引她的那个贱蹄子揪出来打死。”
北皇笑了,“母亲现在去,什么也看不见了。”
太后微怔,很快明白过来。
如故胡来了这么多年,但都只是传闻,但真要拿出什么铁打的证据,却拿不出来。
虽然说如故身边有个很能干的云末,凡事给她处理得干干净净,但如果她本人不聪明,无论人家怎么给她擦屁股,她总有失手的时候。
如故和人鬼混被人撞见,绝不可能和那贱人留在这里等她去捉奸。
所以她现在去,绝对什么也看不见。
弄不好,反而惹来笑话。
传扬出去,倒成了她为老不尊。
她身为太后,高高在上,把脸丢在这么一个小丫头身上,不值得。
重哼了一声,“你养的好儿子,什么样好人家的女儿看不上,竟看上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
太后突然间庆幸,越皇把如故给了越国的明王,否则的话,萧越娶了这么个东西回来,能把她活活气死。
北皇是一国之尊,虽然面前的是他的母亲,但被这么个骂法,脸上仍有些挂不住。
脑海里浮过如故那张和越皇有几分相似的脸庞,以及她天真无邪的漆黑眼眸,心里微微一动。
看上这个东西的,不仅仅是他的儿子。
这念头一过,心里越加的不舒服,脸上神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太后话出了口,也有些后悔。
面前这位,虽然是她的儿子,但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她训斥的少年郎,而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干咳了一声,“哀家累了,回去休息了。”
北皇起身,“送太后。”
屏风后云夕微扬,这个如故果然有点意思。
等太后离开,他才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见北皇黑着脸,笑了一笑,“何必和妇人一般见识。”
北皇叹气,“让你看笑话了。”
云夕神色温和,“太后也是担心皇孙,才乱了方寸,不过太后是明白人,不会怎么的。”
北皇点了点头,“我也有些累了。”
“皇上早些休息,鄙人先回去了。”
“好。”
北皇虽然难得见云夕一次,但被太后一闹,也没了心思。
云夕回到住处,立刻有暗影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样?”
“临安郡主和陆家小姐一起离开了,已经有人跟着下去。”
“可有看清那个陆家小姐?”
“她来去都戴着风雪帽,相貌没能看得太清,但光看身影绝对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去年陆家小姐前往北朝和临安双双出行,只露了一个脸,美名就传遍了天下,传说那相貌竟不输于临安,如果不是出自那种地方,陆家的门槛只怕早被皇家贵族踩平了,你看到的是美人,应该就对了。”
云夕不会怀疑属下的眼光。
“既然陆家小姐没有问题,那么临安进了陆家庄,属下跟还是不跟?”
陆家庄在这一代很有势力,他们虽然可以派人混进陆家,在所有蝶心兰上做手脚,却不能左右陆家的人,而且如果被陆家发现被监视,一定会做出一系列的反击,那样的话,会给他们潜伏在晋宁的人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跟,不但要跟,还得跟得更近些,不能放过如故的一举一动。”云夕眼角微扬,他到要看看这个如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是。”属下想了想,答应着下去。
**
陆家庄的马车很低调,里面设的是规规矩矩的座位,不像如故的马车,里面有几有榻,可以在车厢里乱滚。
但也因为这样,车上两个人就得肩并肩的坐着。
玉玄看了眼被如故占了一半的座位,眉头拧成了疙瘩,如果他挨着坐下去,就得和如故肩膀挨肩膀,手臂贴手臂。
但如果不坐,他只能弯着腰站在门口,这马车窄,他站在门口,把腰一变,脸就几乎搁在了如故的脑袋上,她只要仰个脸,呼吸就能吹在他脸上。
经过刚才的事,他是一下都不愿再碰到如故的身体,至于呼吸吹在脸上,那就更不行了。
玉玄看了眼如故靠窗户那边还空的有位置,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靠边坐。
如故迷惑,“眼睛抽筋了?”
你眼睛才抽筋,玉玄张口想骂,但他们现在在移宫门外,他一开口,就能被外头的人听见,只得压下又被如故一句话就挑起来的怒火,往如故身边一坐。
同时如故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住她的身侧,把她顶得贴上车壁,和玉玄硬生生地拉开距离。
低头一看,竟是玉玄的那把大刀……
囧……
他扮女人还带着这把两个巴掌宽的大刀,刚才她只看他的人去了,竟没发现这柄大刀藏在什么地方。
玉玄已经答应了带她去见止烨和容瑾,如故不愿节外生枝,自然不会再去招惹玉玄,但他这把破刀一直顶着她,叫什么事?
防她找他玩车震?
如故脸黑了一圈,拍拍顶得她有些痛的阔背大刀,“拿开吧,我对女人没兴趣。”
“呸,老子才……”像女人是玉玄的痛脚,一句话就把玉玄惹炸了毛,话刚出口,见如故似笑非笑,才想起自己今天来扮的角度,只得把那句,“老子才不是女人。”给咽了回去。
重哼了一声,别开脸,不再看如故,省得看下去,忍不住把她给丢下车去。
但顶在如故腰侧上的刀却不拿开。
如故又叫了他几句,他硬是不理,腰上顶着的刀反而更紧,只差点没把她从车窗上捅出去。
玉玄被如故叫得烦心,满嘴火药味地道:“你再哆嗦,老子拍拍屁股走人,管你们谁死谁活。”
如故立刻哑了。
还是不要再惹这二货的好。
陆家庄在城外不到十里的地方。
马车没有在正门口停下,而是停在了东门。
如故意外地发现,陆家庄竟是极雅致清幽的地方,处处透着一股书香之气。
刚要下车,另一辆马车停在门前,车上下来一个二十来岁的贵妇人,贵妇人下车,瞟了眼如故,如故第六感觉立刻报了警。
门里跑出来两个美貌的年轻妇人和四个丫头,其中一个妇人带着两个丫头迎向如故身后的贵妇人,另一个过来接住如故。
玉玄再不愿理如故,仍不得不装模作样地笑着低头下来,在如故耳边说了句什么。
他说什么,如故没听见,应该说玉玄只是动了动嘴,压根没说什么,但看着凑到她面前的那张脸,如故又差点流了口水。
就他这模样,就算她对女人没兴趣,都想抱着啃两口。
她花痴的模样让玉玄脸又一沉,他立刻后退,领着两个丫头先从侧门进了陆家。
如故望着玉玄跑走,怔了。
这货就这么把她丢下了?
迎接如故的妇人低笑,“郡主和我们家小姐感情真好。”
如故这才回神,感情她望着门口发呆,在别人看来是她对玉美人依依不舍?
囧了一下,尴尬地咳了一下,眼角见身侧贵妇人正看着她,如故眉心不由地一皱。
妇人道:“我家小姐去换过衣裳就来陪郡主,郡主随青娘进去先喝杯茶可好?”
“也好。”如故扁嘴,人都到这里了,不管他们说什么,她也只能说好。
青娘压低声音道:“我们庄主刚从青琉带了些上好的玫瑰精油回来,那可真是新鲜玩意。还请了他们最好的推油侍儿回来教我们庄里的姑娘,今天头一回试油,我们家小姐安排他服侍郡主,郡主要不要试一试?”
玉玄引了她来,绝不可能没有交待就丢下她一个人,如故相信现在跟她说话的这位,一定是他们的人。
如故瞄了身侧的贵妇人一眼,没有立刻表态。
虽然这位像是这里熟客,但如故总隐隐觉得这位出现在这里的时间太巧。
而且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加上不知这年代的推油是什么玩意,不敢乱答应。
青娘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笑着上前一步,神色有些古怪地凑到如故耳边,用只有她们俩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公子吩咐,郡主要乖乖听话。”
如故的眉微微一沉,果然。
青娘接着道:“据说能让人欲死欲仙。”她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量虽然仍很小,却较刚才大了点,能让旁边的人隐隐听见。
她说完,慢慢退开,眼里笑意越加的意味难明。
如故脸上莫名的红了一下,“全由青娘安排。”
青娘笑着扶了如故的手引了她进府。
这时接住贵妇人的妇人道:“李夫人好些日子没来了,秀娘还在想,是不是上回哪儿做的不好,惹恼了夫人。”
“秀娘事事贴心,惹恼得了谁。”李夫人看着如故迈进门槛,小声问道:“那推油……”
秀娘道:“是样新玩意,等过阵子这里的姑娘学会了,夫人大可来试试。”
“不是说今天可以……”
秀娘为难,“那两位是我们夫人从海外借回来教姑娘们的,并不接客。”
“那刚才那位……”
“她是我们小姐的贵客。”
“不是说有两位吗?我也想试试,不管多少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
贵妇人脸色略略一沉。
秀娘像是不敢得罪这位,忙转口道:“秀娘这就去安排。”
贵妇人这才满意地把手搭上秀娘的手进了陆家庄。
秀娘道:“用于推油的床榻都是专门订制的,我们订制的床榻还没回来,目前只有夫人从青琉带回来用来教姑娘们的那两张,而那两张榻在一个屋,不过……倒是有帘子隔着,隔壁倒也看不见什么。”
“一屋就一屋吧。”贵妇人脸上似有些勉强,心里却暗暗欢喜。
如故进了陆家庄,被引去沐浴更衣,而且换上的竟是一件软袍,袍子下什么也没有,真空。
接着又被引进了一间奢华的屋子,屋里虽然布置温馨舒适却只有一张窄榻一个花几,并没有更多的家具,中间一道半透的屏风,屏风后也是这样一张同样的窄床。
如故低头看了眼身上松垮垮的软袍,有些无语。
他们让玉玄扮女人来接她,难道还要容瑾扮按摩女来见她不成?
脑海里浮现出容瑾打扮得花姿招展,然后端着张冰块脸的模样出来,嘴角一抽。
屏风后有人进屋,上了窄榻。
虽然隔着屏风,但如故直觉那个人的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如故半眯了眸子。
那人有鬼!
青娘也上来给服侍如故躺下,如故皱眉,青娘朝屏风使了眼色,低声道:“郡主想见到想见的人,只能入乡随俗。”
那人果然是对方的人。
如故轻点了点头。
对方的眼线就在隔壁,如果她表现出半点异样,就会被对方察觉。
她想见到止烨和容瑾,还得先把这位糊弄过去。
有丫头端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
瞧这架式,真像现代的推油按摩。
如故体寒,比正常人体温低了很多,她怕被人按着按着睡着了,被人当成死人,拉去火葬场一把火烧了,所以长这么大,还没让人按摩过。
但做卧底的时候,那些人蛇混杂的场合,往往是一些秘密交易的好地方,所以这种地方对她而言,一点也不陌生。
青娘示意如故趴在窄床上。
如故脸皮厚,只限于她看别人,自己脱得光溜溜地就有些不自在。
瞥眼见隔壁那位已经趴下,正朝她这边看来。
如故微蹙了蹙眉,如果她直觉没有出错,隔壁这人是来监视她的人,那么她的一举一动,都势必会上报给对方。
她和玉玄在移宫才演了一出荒唐戏,她到了这里却露出扭捏之态,那么刚才那场戏的真实度就会被人怀疑。
如故以前累得厉害的时候,也很想往按摩床上一躺,叫个手艺好的技师来给按按,松松骨。
可是一直不敢,回到这世上反而能如愿地试上一试。
在这里,就算她睡得浑身冰冷跟死人一样,也没人敢拉她去烧了埋了。
想到以前同伴,在被人按摩松骨的时候,痛得鬼叫连天,但从那床上下来,却是一副精神爽爽的样子。
对接下来快要开始的推油按摩也就不怎么抵触了。
既然云末要她入乡随俗,那么她就入乡随俗,她入乡随俗了,云末总得让她见着她想见的人。
如故趴在窄床上,脸向着屏风,屏风的透明度只能隐约看见对面的影子,人相表情都完全看不清楚,但经过训练的人能从对方的一点细微动作和声音判断出对方的一举一动,甚至揣摩到对方的心思。
如故自己是这样的人,相信这女人是对方派来的人,那么这个女人同样有这样的能力。
想到这里,如故的视线重新打量这间大屋。
云末他们猜到对方一定不会放过任何监视她的机会,所以才故意安排了这么一间房子,让对方看一些,又看不真切,顺带利用对方揣摩的心思,只要往旁边引一引,就能误导对方,让对方往他们希望的方向猜测。
如故嘴角慢慢浮上一丝了然,同时眉心微微蹙紧。
☆、136 休夫
人心在云末那里果然都只是任意把玩的玩意,那么她的心在他那里,是不是也是如此?
心思强大到这样的一个人,她要赢他,到底能有几分胜算?
如故慢慢垂下眼睑,她没有一分胜算,但她还是想赢。
身后传来轻微的门响,似乎青娘引着丫头出去,另有人进来。
如故没有回头去看进来的技师,抬眼向屏风看去。
透过半透明的屏风,能看见一个体态欣长的人影半跪到窄榻上,探手去矮几的一个罐子里抠了一团东西。
那人衣着像是男装。
如故想到从侧门一路走来这里,所见来往的姑娘大多穿着男装,扮成俊俏的小生,就寻思过这地方难道是供那些空虚寂寞的富家女子消遣的地方?
这里的侍儿都是由女子假扮,所以就算玩,也玩的是虚凤假凰的游戏,不会破了男女之防。
接着感觉到脚边窄榻微微往下一陷,接着闻到一股玫瑰花香,幽幽得带着甜。
如故虽然觉得身后技师该是女扮男装的姑娘,但仍没忍住,垂下眼,偷偷看向抚上她肩膀的手。
那只手修长白晰,指节分明,是一支极好看的手,但这只手再怎么好看,也是一只男人的手,而且掌心带着薄茧,微微的粗糙。
如故身体瞬间僵住。
她身上虽然盖着薄巾,但薄巾下什么也没有。
推油不可能把精油擦在薄巾上,势必是要擦上肌肤的。
如果只是按按肩膀手臂,倒没什么,如果继续往下……
如故凌乱了。
她那几个混账侍郎玩的是哪出?
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只是微微一停,就又继续把掌心上的精油从她肩膀向手臂方向推了开去。
手法专业而熟悉。
这自然的动作,反而让如故觉得自己思想龌龊,囧了一下,不自在地把收回视线,继续和对面那位隔着屏风大眼瞪小眼。
肩膀和手臂在他的动作下很快暖和起来,如故奇怪地‘咦’了一声。
她在二十一世纪时,用心学医,也是希望找到办法解决体寒的问题。
毕竟一个人长年冷着的滋味并不好过。
她查遍了古今中外的疑难杂症,也没能找到能解决体寒的办法,所这么多年来,一直冷着,严重的时候冷得浑身骨头都痛。
冷的越久,对温暖也就越渴望。
可是现代各种取暖的途径对她而言,都没有半点用处。
就算她凑在火边上,也感觉不到温暖。
她试过用手去碰烧红的铁,感觉到的只有被烫得皮焦肉烂的痛,至于儿时被热水烫到的感觉却丝毫没有感觉到。
直到回到这里后,遇见玉玄他们几个纯阳之人,触碰他们身体才重新有了久违的暖和感觉。
离了他们,同样冷着,但这时肩膀上的暖暖的一片,那股热意还在继续向身体别处蔓延。
如故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暖,还是因为他掌心上精油的功率。
不管是哪样,都是如故这些年渴望而不能得的感觉。
这感觉真好。
舒服得眯了眼,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
感觉身后的人向她俯低身,轻道:“很舒服?”
“嗯。”如故想也没想地应了后,猛地睁眼,看向近在咫前的俊秀脸庞,刹时间怔住。
声音熟悉,这张脸就更熟悉得让她闭着眼也能想出来。
云末……
无语地撇脸,她是要想见止烨和容瑾的,而不是他。
她真的很想亲眼看看止烨的情况,另外就是有些事情,她一定要和容瑾当面确认才能安心。
云末嘴角微微勾起,浮上一抹似笑非笑,声音温柔中透着种说不清的媚惑,“把身体放松会更舒服。”
如故脸一沉,用口形道:“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演一出活椿宫给人看?”
他笑了,身体真的又低了些,唇贴上她耳侧,“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如此。”
如故的脸黑了下去,感觉到屏风对面那人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狠狠地瞪了云末一眼,“如果你觉得我难服侍,就换个人来。”
云末笑笑,慢慢退了开去。
在如故以为他真的要下榻去的时候,他的手却伸入薄巾,按住她的脚踝,顺着她的腿一直往上,转眼已经抚到她的腿根,那双邪恶无比的手还在继续往上。
如故僵住,这混蛋!
她恨不得一脚把在她身上胡来的人一脚踹开,可是那样一来,她过激的举动就会落入对方的眼中。
整个陆府就会成为对方注意的焦点,那么躲在这里的云末和其他人很容易暴露。
如果只是云末,给他加点麻烦,她是乐意的,但奄奄一息的止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如故恨得磨牙,把眼一闭,权当今天是享受一次温情按摩。
凭着云末这张脸,这身材,这勾人的手段,就算日本第一牛郎也没得比,是不?
何况还带暖身服务。
她不亏。
这边对话的声音不大,却足够传过屏风。
她原意是让云末滚蛋,但对面的人听着,再加上云末后来的动作,却像是如故在向技师提出一些难堪的要求。
技师起先不肯,但被逼无奈,只得从之……
贵妇人听见那声音,嘴角一勾,露出一抹不屑,眼却慢慢闭上,享受背上那只手给她带来的服侍感觉。
云末邪恶的举动一下子就打消了对方的疑虑,放松了警惕。
如故对云末不得不又服气了一回。
好在那拢在薄巾下的手,到了腿根处就没再继续,而是退了出去。
如故松了口气,这家伙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知道适可而止。
还好……
气还没松完,突然身上一凉,竟是身上薄巾整个被揭开,然后就是她一丝不挂在趴在他面前。
如故呆住。
她还是低估了他的邪恶。
他这是吃准了她现在不敢跳起来和他‘赤身理论’。
有东西淋在她后腰上,在她刚刚暖和的身体上掠过一抹清凉的感觉,竟让她第一次觉得凉不是那么讨厌。
接着他的手按了下来,在她腰部抹动,来来回回,很细心很着力,略带了点痛,却很快地让她的腰部也温热起来,很舒服。
他低声的声音又温柔响起,“还得放松些,这精油才会更好的发挥作用。”
如故吡牙,谁知道你给我上是什么玩意东西。
她明明把身体僵得紧紧的来抵触他带给她的触电感,可是他只是在她腰上的几个简单动作,就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他像是猜到她心里想的,低笑了一声,“这精油确实可以让身子变得更软,更敏……感,不管做什么,都会比平时更妙不可言,郡主一会儿试过就知。”
试你个头,如故装死。
如故听见身后又是一声低笑,突然感觉他的手掌离开后腰,往下滑去,很快覆上她圆润的臀瓣,在那时来来去去地轻揉慢抹,指间不时地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擦过某些特别的部位。
如故僵住,她敢说这混蛋是故意地。
刚想抗拒,突然腰间微微一麻。
如故郁闷得想捶地。
这混蛋居然点了她腰间麻穴,她可以动,可以扭,却不可能有更多的力气反抗。
在肚子里把他骂了千百遍都解不了恨。
回头过去瞪他,他却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好像手下揉着的不是女人的身体,只是一团用来包饺子的面团。
她用口型骂他,他脸上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只是眼皮微抬睨了她一眼。
如故抱着枕头把云末祖宗十八代都问过了,却只能在肚子里骂,憋屈得险些飚了泪。
急促的呼吸在春室中绵绵起伏。
他没有此放过她,突然分开她早抽空了力气的腿,头一低,竟吻了下去。
如故之前极致的快意还没有过去,又被带到另一个境界,难以描述的感觉让她浑身的血液直冲上脑门,在那里不住沸腾,烧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一件干爽的披风披落下来,松软地贴上她的光裸汗湿的身体,轻柔的感觉让她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又一声轻叹。
忽地腰上一紧,被抱了起来,面对面的地被他揽在怀里,她抬头径直望进他墨黑的眼。
他凝看了她绯红的面颊一会儿,蓦地低头下来,吻住她的唇,狂热得像要把她整下吞下去。
如故清晰地感觉到他快速跳动的心,怔了。
直到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才反应过来,推向他,他却早先一步放开她的唇,环着她身体的手臂却是一紧,把他牢牢地圈在怀里,结实的身体紧贴着她娇小的身子,烫热的面颊贴着她汗湿微冷的面庞,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呢喃,“还冷吗?”
如故眼里的怒意在这刹那间凝住,一点点淡退。
这时,见隔壁妇人也被人扶起,那技师风情万种地贴了上去,在她耳边低语,“再下来,就不能在这里了。”
那贵妇人虽然是为了监视如故,但也承受不起技师高超的挑逗,早化成了一滩水,只恨不得就在这里春宵一度,主动伸了手到那俊俏男儿袍下,哪知他竟说不能在这里。
如果不在这里,让如故脱了视线,她回去交不了差。
微皱了眉,犹豫着没有立刻答复。
有人轻敲了敲门,不等里面答应就推门进来,是之前接侍如故的青娘。
青娘看了榻上相拥的人儿一眼,就垂下眼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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