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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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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叫道:“快给老子滚开。”
“你有本事起来。”如故不但不起身,反而往上爬了爬,把他压得更实。
玉玄原本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的脸,越加红得像要渗出血来,结结巴巴道:“你……你当老……老子起不来啊?”
“老实躺着别动。”
“你叫老子不动,老子就不动啊?”玉玄不住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如故的压制。
如故鄙视地斜了他一眼,不再理他,查看他手上的刺痕。
见玉玄的手被勾划得血肉模糊,那些刺痕不光满手都是,还一直往上延伸,照这么看,恐怕和她当年一样,全身都是勾刺。
想着他和容瑾为了救她才弄成这样,心疼地心肝都在颤,压下涌上来的泪意,道:“脱衣服。”
玉玄怔了一下,不光脸红,整个身子都红了,最后忍无可忍,吼道:“不要你多管闲事。”
他并不反感如故亲近他,反而在如故亲近他的时候,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但他从来没有和女人交往过,这样的亲密让他感到无措。
而且下意识得定为,男女之间,应该是男人主动,可是他不知道该要怎么做才对,不知道怎么做,就想到了逃。
“我喜欢管,偏要管。”如故抓住他一只手。
玉玄被她压住,虽然挣脱不出去,但哪肯乖乖就范,左扭右拧,扭扭捏捏说什么也不肯要她碰他。
如故恼了,看着玉玄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玉玄有种不祥的感觉,叫道:“你要干什么。”
“让你老实。”如故笑着道,手起针落,玉玄脸色一变,猛地往里一翻身,但终究晚了一步,屁股上一痛,熟悉的麻痹感随之而来,怒道:“你……居然还敢扎老子。”
“扎都扎了,还说什么敢不敢。”如故笑嘻嘻地抽出针,慢慢收起来,“动啊,使劲动。”
玉玄气得咬牙,现在就算她不压着他,他也动不了半点。
如故在玉玄怒骂中,把玉玄的上衣剥了个干净,不是怕他怒极攻心,气岔了哪根气,走火入魔,真想连裤子一起剥了,省得挑刺的时候,碍手硬脚。
玉玄气如故卑鄙,尽用卑劣的手段对付他,但看着小心为他挑着手上针刺的如故,心里像灌了一汪不能平静的阳春水,漾来漾去,软软地,痒痒地,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想,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忘掉这一晚。
十指连心,加上手要拿东西,脚要走路,手脚上的勾刺是最难忍耐的。
玉玄身上的勾刺太多,如故怕一时半会儿挑不完,不急着挑他身上的刺,挑干净他手上的刺,便去挑他挑他脚底的勾刺。
玉玄走了这一天的路,还没有洗过脚,被如故抓住脚,窘得满脸通红,叫道:“不要了,脚脏。”
“我不嫌弃。”
“老子嫌弃。”
“嫌弃无效。”如故眼皮都不抬一下,小心地挑出他脚心最大的一根刺。
“不要你管了,老子自己会挑。”
如故不屑地‘嗤’了一声,他能挑得出来,用得着这么忍着赶一天的路?
“要不,你解开我,我去洗个脚来。”
“我又不傻,解开你,还能抓得到你?”
“我保证不跑。”
如故直接不理了。
玉玄抗议了几天,见如故不理不顾,连话都不回他了,知道这个小女人不会听他的,涨红着脸道:“要不,你打盆水来,就这么洗洗,也行。”
“这么多伤,不能沾水。”他整个脚掌血肉模糊,挑过以后,伤口更大,沾水很容易发炎,就算如故身上带着药,也不愿加重他的伤,让他多遭罪。
“这算什么伤,想那会儿,老子……”
“闭嘴。”如故嫌他话多,分散自己注意,没了好口气。
换成平时,被如故一吼,玉玄一定炸毛,这会儿,他看着垮下脸的如故,竟一声没哼,老实地闭了嘴。
这样的沉默直到如故挑完他上身的刺,扒掉他的外裤而结束。
“小魔头,你住手,再敢继续下去,等老子能动了,跟你没完。”
“小魔头,你再敢碰老子,老子……”
“吵死了。”如故被他吵得头晕脑涨,实在忍无可忍,抓起他的臭袜子,向他凑近。
“你……你要做什么?”玉玄感到不妙,变了脸色。
“你太吵了。”如故捏了他的下巴,作势要把臭袜子塞进去。
玉玄吓得魂飞魄散,死活不肯张嘴,他不敢张嘴,自然不能再鬼叫,如故耳朵总算再次清静下来。
等挑干净玉玄身上的刺,如故叫小二送来热水,打湿了毛巾,敷上他伤痕累累的脚底,按摩脚底能通浑身血脉,消除疲劳,又能让脚暖和。
如故上一辈子,只要能让身体暖和的事,是绝对的用心,所以脚底按摩是很花了些心思学习,十几年下来,按脚底的功夫绝对是大师级别的。
玉玄在悬崖陡壁上急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说不累是骗人的。
被如故大师级的手法一按,身子像是轻了一圈,浑身舒坦。
等做完这些,已经快要天亮。
昨天赶了一天的路,又折腾了一夜,如故真累得不行,往床里一歪,倒头就睡。
天亮前,是一夜中最冷的时候,玉玄见如故连被子都没盖,就睡死过去,下意识地抓过身边被子,往她身上盖去。
这一动,才发现刚才他舒服得半眯了眼,一动不动,竟连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动的都不知道。
这种事,对于习武的人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只能是他刚才自己不想动弹。
这一发现,让他脸上瞬间起了火,接着想起,自己身上还只穿了一条褥裤,忙翻身而起,手恼脚乱地把衣衫穿好。
穿好衣衫,正要离开,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如故,脚像沾在了地上,迈不开来,良久,闭着眼,轻手轻脚地在床沿上躺下。
心说,外面到处潜伏着鬼殿的人,如果这个时候出去产,弄不好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四儿说,云末在这里杀了不少人,煞气很重,不能离她太远。他这么做,只是不想她出事。反正快天亮了,也凑和不了多久。
玉玄给自己找到了合理理由,心安了。
如故给他挑了一夜的刺,他的神经也绷了一夜,这时放松下来,睡意立刻袭来,很快也沉沉睡去。
如故睡梦中,翻了个身,滚向玉玄。
玉玄也恰好翻身,迷迷糊糊地觉得什么东西滚进怀里,下意识地抱住,压在身体底下,暖暖软软地,抱着极舒服,便又再抱得紧些。
如故最喜欢的就是暖和,她仿佛滚进了一个温暖的所在,虽然有什么东西压在背上,重得要命,但绵绵的暖意源源不断,彻骨的寒意一点点退去,最后只剩下暖融融的一片,舒服得一声轻叹,往那温暖处又再挤了挤,至于那让她有些窒息的沉重感,也就直接无视了。
玉玄耳边的碎发滑下,落在如故的脸颊上,丝丝的痒,如故伸手抓了抓,小手一半的手指抓在自己脸上,另一半的手指却搔着玉玄的脸颊,玉玄随手握住那只影响他睡觉的小手,随手搁在枕头上。
不知睡了多久,玉玄听见窗外鸟儿叽叽喳喳地叫,慢慢醒来。
感觉手中握着一个温软细滑的东西,迷惑地捏了捏,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睁眼,近距离地瞪着几乎贴着他鼻尖的小脸,吓得三魂没了两魂半。
接着发现自己把如故压在身下,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手,脑子嗡地一下,成了空白。
他以前常被止烨骂睡相不好,却从来不肯承认,在他看来,他睡着后,肯定是抱着大刀睡得四平八稳,天塌下来,都不会换一换姿式。
但他昨晚是侧着身子睡在床沿上的,可是现在是趴着的,还把小魔头压在身下。
偷偷看了眼床边,早离了床边几尺远。
再看还抓着如故的手的手,恨少是剁了爪子。
爪子可以剁,可是压在人家身上的整个身子怎么剁?
玉玄窘得想死,轻手轻脚地放开如故的手,然后慢慢起身,尽可能地轻,只要下了床,人不知鬼不觉。
他哪里知道,如故对暖意最为敏感,而他正好是温暖的源动,他的身体一离开,她立刻感觉到,猛地睁开眼。
如故看见一个人怪模怪样的撑在她身体上方,没抬头看上方的脸,本能的自保,一脚踹出,直接把玉玄踹下了床。
玉玄痛得一声闷哼,低骂了声,“该死。”
如故这才反应过来,那个人是玉美人,飞快趴到床边,见玉玄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囧了一下,“喂,你刚才干什么呢?”
玉玄毫无防备地被一脚踹下床,本有些郁闷,听如故问话,随口道:“起床。”
“你起床,趴我身上干嘛?”如故伸了伸手,“这身子怎么这么麻。”
被压了一晚,不麻才怪,玉玄心虚,忙把视线转开,不敢看如故,只有求赶紧避开,一骨碌爬起来,“我去叫小二打水。”
如故望望窗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接着想起,玉玄现在穿的是男装,忙一把把玉玄拽了回来,低声道:“你就这么出去?”
“不怎么这出去,怎么出去?”玉玄被如故拽住,更心慌意乱,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现在是女人。”如故瞟了眼玉玄脱下,丢在一边的女装。
玉玄怔了一下,才想起扮女人这回事,脸直接沉了下来,往床上一滚,拉过被子盖住身体,“你去叫人打水。”
按计划,他们还得在这客栈逗留一天。
只要不出去见人,他就没必要扮女人。
如故知道他别扭,也不勉强,整理了衣裳,开门叫了小二送水,送早餐。
只能呆在客栈的时间,特别无聊。
玉玄练完功,更觉得时间难以打发。
见如故歪在椅子上,也是百般无聊,凑了上来,问道:“你这功夫哪学的?”
“什么功夫?”
玉玄提起爪子,手指动了动,“就是那个。”
“按摩?”
“对,就按摩。”
“自学成才。”如故要盯着玉玄,不能让他乱来,露了马甲,不能进三生境炼丹,而古代的客栈不比现代的宾馆,没电视,没杂志,什么也没有,无聊得快起了灰。
“不如,我们再来玩玩?”昨晚那舒服的感觉,玉玄回味无穷,反正已经被她碰过脚底,破罐子破摔地觉得,让她碰碰脚底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他刚洗了脚,不担心臭到如故。
如故被压了半晚上,手又酸又软,几乎抬不起来,怨念地白了他一眼,话都懒得说。
玉玄不肯死心,再凑上前一点,道:“要不你教我方法,我先给你按按,等你舒服了,再给我按?”
如故昨天赶了一天的路,再加上给他刺了一晚上的刺加按摩,又不知昨晚是怎么睡的觉,一身酸痛,浑身不舒服。
如果有人给按按脚,确实能消除不少疲劳。
再说消除了疲劳,才更容易应付后面各种未知的变故。
看着玉玄蠢蠢欲动闪闪发亮的眼睛,心活了。
玉玄把如故的神情看在眼里,知道有门,暗暗欢喜,难道很‘体贴’道:“我学东西很快的,再说,就算一时没学会,但也可以边做边学,是不?”
如故和玉玄相处也有不短的时间,知道他性子看似粗鲁,实际上心思细密,而且极为聪明,否则的话,也学不了这身好功夫,更不可能学得那一手好算数。
按摩之术,不过是熟能生巧的事,只要他掌握其中窍门,也不是难事。
答应下来,把按摩之术的方法仔细地说给他听。
玉玄比她想象中更加聪明,一点即通,而且还能举一反三,没一会儿功夫,玉玄在理论上就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
实际操作虽然动作生涩,但他是练武之人,穴道的拿位准确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这么一按,竟不比那些按摩师差多少。
“按摩并不是时间越长越好,一次一个时辰已经足够,时间过长,反而对身体有害。”
“那就一个时辰。”玉玄答得爽快。
如故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享受,玉美人难得的服务。
玉玄是第一次碰女人的脚,握在手中,竟那样小巧纤细,一个个脚指小小白白,可爱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念头刚过,玉玄蓦地惊觉,自己竟有这样变态的想法,脸腾地一下红过耳根,偷看如故,见她闭目养神,没发现他的不妥,暗松了口气,收敛心思,权当手里捏的是只猪脚。
他是练武的人,按摩这点活,实在费不了什么力气,他脸不红,气不喘,一个时辰一到,他立刻停手,四平八稳地往被子团上一靠,叫道:“换人。”
玉玄虽然长得细皮嫩肉,但他终究是练武的人,一身肌肤又紧又硬,而如故力又小,按轻了,他叫没感觉,按重了,她吃不消。
小半个时辰,已经累得如故手软脚软,气喘得比他还重。
可这二货却半没怜香惜玉的概念,硬说他给她按了一个时辰,她说什么也得给他按够一个时辰。
如故悔得肠子都青。
他手脚扎满了蒺刺,跟你有什么关系?
做什么良心大发,给他挑了蒺刺,还顺带给他用中医按摩手法给他按了按脚底板,帮他通血脉消疲劳?
这下好了,这二货尝到甜头,上了瘾,就不依不饶了。
他们虽然没有连夜赶路,但从山里出来走进入犁头村就已经走了足足几个时辰的路,而从犁头村到月下村又有十里的路。
如故回来后,又不再像以前一样天天训练,身子骨明显比以前娇贵了不少,走了这许多路下来,腿痛脚软,确实有些吃不消,进了客栈,又折腾了差不多一晚,今天不过睡了两个来时辰,身上的疲惫没有完全消除。
所以,玉玄提出交换按脚,她也是欣然同意,而且接受小玉同学服务的时候,也很受用,在接受小玉同学服务时,还舒服得地睡着了。
她哪里会想到,小玉同学竟半点不偷懒,足足按够了一个时辰。
他干完活,也绝对不会因为她睡着了,就此放过她,直接把睡梦中的她提起来。
睡一个时辰,和给人做按摩服务一个时辰,是一个天一个地的感受。
如故默默地流着血泪,暗恨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如果不睡着,绝对不会让玉玄二货按这么久的。
玉玄二货舒服得眯着一双桃花眼,昏昏欲睡,但只在如故手上一停,他立马就能睁眼,拿脚拍她的脸,“喂,别偷懒。”
如故真恨不得把眼前晃着的白生生的脚趾头,一口一个地咬下来。
好不容易撑满一个时辰,如故两条胳膊像断了一样,直接垂了下去,身子栽在他小腿上,眼睛一闭就沉沉睡去。
玉玄的小腿连带着脚被她半边身子死死压住,想到昨晚,他不知怎么把如故压在身下睡了一晚,说什么也不敢再让和如故再睡一张床,抽出脚,把她踹过一边。
如故滚在地上没醒,仍然睡得很香。
玉玄得瑟得笑笑,丢了一床被子下地,把如故连头带身子的蒙住,自己另外抖开一床被子舒服地躺了下去。
如故睡地板,他睡床上,爽。
睡到半夜,突然身上一沉,被生生地压醒过来。
却是如故睡到半夜,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想也没想地爬上床。
如故睡意正浓,人又疲惫,大脑有些卡死,趴在床上,虽然觉得床上不怎么平坦,但暖暖得很是舒服,也就无视了不平坦的问题,接着睡了过去。
玉玄在黑夜中盯着压上身上的东西,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如故,身体‘刷’地一下僵住。
昨晚是一个意外,不能算数。
而现在,他允许她按脚底,却没允许过她往他身上压,黑着脸,手脚并用地把如故从身上推下去。
睡得死沉的如故一骨碌滚到床里,玉玄瞧着这头死猪,恨得咬牙,最终还得他睡地板。
正要翻身下床,见如故缩在墙根睡得老老实实。
想起在云秀坊和她同房的日子,心底滋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心脏砰砰乱跳,脸上火辣辣地烫。
抓着被角挨着床边,慢慢躺下,瞪着如故后脑勺好一会儿,不见她动弹,暗松了口气,闭上眼睛。
有床睡,谁愿意睡硬地板碍!
他的睡相绝对不可能差到压了人都不知道,一定是刺他的麻药药性还没过完,才会有那样的失误,今晚绝对不会。
玉玄这么想着,心定了下来,安心闭眼睡觉。
如故平时睡觉总会冷得难受,所以很少能睡得沉稳,早上醒来的时候,虽然浑身痛,但觉确实睡的极好,所以也没多想。
这一晚同样没觉得冷,睡得比昨晚更加踏实,一觉到天亮。
要醒来的时候,发现后背上被什么东西压着,重得有些透不过气,她趴在瓷枕上的脸估计被压变了形,是长时间压迫过后的麻木。
而身下肋骨又不知被什么东西硌着,痛得要命。
如故艰难回头,发现小玉同学脸贴着她的头顶,整个肩膀压在她脑袋上。
小玉同学虽然长得国色天香,身段看上去也苗条,但他绝对不瘦,只是他喜欢游泳,又是个练武的人,身上没半点赘肉,穿了衣服显瘦,脱了衣服绝对是个六块腹肌的那种。
这小店用的是瓷枕,硬邦邦的,她的脸在这硬枕头和他厚实的肩膀之间夹了一夜,不麻不抽筋,才不正常。
再往下看,小玉同学糟糕的睡相,让如故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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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号了,又是向月票冲刺的时候了,姑娘们签到满没有呢?打劫月票了哦,签到有月票的姑娘们上交了哦。

☆、148 报仇开始(打劫月票)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她身上,腰压着她的背,屁股很好的镶在她凹下去的后腰上,再往下大腿压在她屁股上,贴合得没有一点空隙。
她助骨下的是小玉同学的大刀刀柄,真是坑爹的。
小玉同学扮女人的时候,她没看见他的大刀藏在哪里,想必他身上也有类型三生镯一类的纳物空间。
这年代练武的人谨慎,睡觉时武器总是放在随手能拿到的地方。
所以昨晚小玉同学进了客栈脱下女装后,就拿出了他的宝贝刀。
现在他睡在她身上,而他的宝贝刀在她身下。
万一这时候有人砍来了,看你这二货怎么取刀招架。
如故被他压得腰都快断了,忍着痛试着从他身下爬开。
她一动,身上的坑爹货也跟着翻了个身,这一翻,竟从仰躺在她身上,变成了趴在了她身上,比刚才还压得实在。
刚从刀柄上挪开的肋骨又重重地压了回去,还正好压在压了一晚的痛处上,痛得她倒抽了口冷气。
如故恨得磨牙,在他耳边吹风,“小玉儿,你是不是想姐儿给你松松皮啊?”
玉玄本是迷迷糊糊,要醒不醒的时候,冷不丁听见她的声音,蓦地睁眼,看见如故和他鼻尖对着鼻尖,嘴对着嘴,怔了一下,俏脸立刻黑如锅底,怒吼出声,“滚!”
“滚你妹啊!”如故被压得一肚子火还没发,他倒先发威。
“你要不要脸,乘老子睡觉,干这种占老子便宜的龌龊之事。”
如故被这二货气得笑,“你看清楚是谁压谁,是谁占谁的便宜,是谁龌龊?”
她说完,特意拱了拱身子,提醒他,他还压着她呢。
玉玄愣了一下,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而她圆滚滚的臀就在自己身下,那种柔软的感觉勾画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玉玄窘得恨不得钻到地底去,美人脸涨得通红,慌慌张张地从如故身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口逃窜。
一脚刚迈下床,另一只脚突然被如故拽住,身体顿时失去平衡,重重地摔了个狗吃屎,回头见如故死死地抱住他的腿不放,恼羞成怒,“放手。”
如故脸痛,腰痛,肋骨痛,也憋着一肚子气,那个罪魁祸首居然还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气得脸青,“要出去,也得换了女装再出去。”
“去他奶奶的女装。”玉玄急怒之下使了横。
“你要出去寻死,我不拦你,但你别拖着我和整个临安府的人一起。”
玉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男式中衣,他进房是女装,出房是男装,立刻就能引起对方注意。
鬼殿分坛一夜之间死了上千顶类杀手,犁头村的人不会不知道。
犁头村表面看上去平静,实际上在暗中不露声色的搜寻对头。
对方一旦发现他们不妥,立刻就会对他们下杀手。
他倒是不用怕,大不了一路打杀出去。
但如故这个累赘多半得死在这里,而且他们的身份一旦被查出来,整个临安府都会陷入险境。
他不能义气用事,这模样确实不能出去。
但这么留下又觉得没脸。
把心一横,抓起床上大刀,扛在肩膀上,做出一副很爷们的样子,哼道:“老子是男人,一夜七次狼,被叫来这鸟地方,女人都没得碰一下。”男人想女人,天经地义。
如故正直腰痛,弯腰痛,吸气痛,吐气也痛,坐立不安,听玉玄死要面子的吹牛话,气得笑,“一夜七次狼,是吧?你男扮女装,花姑娘是不能找了,免费现成的良家姑娘有一个,要不要?”
说着作势向他扑过去。
玉玄脸一白,顾不得再装爷们,大刀挡在要害前面,到处乱跳躲避如故的魔爪,“你胸小屁股也小,老子对你没兴趣。还有啊,就凭你也能是良家姑娘,这世上就没有不是良家的姑娘了。”
“你没兴趣没关系,男人嘛,捣鼓几下就行了。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
“你要不要脸。”
“我没脸。”
玉玄气塞,“今天不是朔月,你不许乱来。”
如故死猪不怕开水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敢不听话,我就冲着外面喊,我是如故。他们对我未必感兴趣,但对我身边的几位公子想必是很感兴趣的。”
玉玄脸色变了几变,终于焉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如故指指自己的有些发痛的脸,“先帮我看看,我脸上怎么回事。”
玉玄凑上去一看,她白净脸蛋上压了一道红痕,瞧形状像是他手肘压的,更加心虚,道:“不……不就压了个痕吗。”
不就一个痕?
如故磨牙,让她压他一晚试试?
突然堆了一脸笑,叫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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