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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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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蟒足有脸盆粗细,数十米长,如果被它缠到,根本别想脱身。
重要的是洞里除了那条巨蟒,没有别的母蛇,也就意味着没有机会靠近朱雀果。
如故失望地正要退开,打算找怀香买些肉干,在这洞口等两天,看能不能等到时机,突然怀香在她后背用力一堆。
身体撞开身前的门板,向洞里扑倒,眼角余光,见正缓缓关拢的门缝中,香怀得意的笑脸。
如故眼皮一跳,这丫头果然有鬼。
眼前巨大的黑影闪过,本能地向一侧翻滚躲闪。
怪蟒一扑没中,停了下来,虎视眈眈地歪头看她,随时准备进攻。
洞里比洞口矮了半个人高,怪蟒虎视眈眈地守着,她根本没有机会跃上洞口开门。
刚才一个回合的交锋,如故知道,以自己现在能耐,根本不可能杀得死怪蟒,她只要一动,立刻就能引来怪蟒的攻击,强压心头慌乱,不露声色地后退。
现在只能想办法靠近门口,寻机会逃走。
然而,房门合拢后,接着传来门闩插落的声音。
如故心猛地一沉,那丫头与她无怨无仇,竟铁了心拿她来喂蛇,当真是心如蛇蝎。
“临安,你别以为穿成这样,我就认不出你。”隔着门板传来香怀的声音,只不过不再是之前听的纯真欢乐的声音,而是带着森森恨意。
如故轻抿了唇,还是大意了,低声问道:“为什么要害我?”
“你知道我这张脸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吗?”
“怎么弄的?”
“被你面前的蛇伤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一无是处,凭什么云末神仙一样的男子得日日陪伴在你身边,而我却得采一颗朱雀果,才能有一次进临安府进距离看他一眼的机会。为了采朱雀果,被毁了容颜,一辈子要蹲在这山里,守着这扇该死的木门,连睡觉都不敢睡得太着,怕错过时机。凭什么你什么也不用做,就能享受他的呵护,而我……”
原来是因为云末。
如故对自己的烂桃花简直无语了,云末对她没有半点情义,却招了这恨,真是冤枉得不能再冤枉了。
“所以你想杀我泄恨?”
“杀了你都不能泄我心头之恨,不过我要杀你,根本不用领你来这里。”
“那是什么?”如故飞快地扫视四周,正如怀香所说,四周土壁上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洞隙,但那些洞隙,只比汤碗碗口大一些,只能供一些母蛇进入洞中,而人根本无法穿过,除了身后小木门,根本没有别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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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恶有恶报
如故要想出去,只有弄明白怀香的目的,然后说服她开门。
“那蛇对女人的兴趣,远大于对同类。你会死在这里,而我可以采到朱雀果去见他,真是太美好了。”怀香在木门外肆无忌惮地狂笑,“哈哈……临安,这是你自找上门的。”
和如故僵持着的怪蟒受到刺激,立刻发动攻击。
如故握紧随身带着的匕首,盯住怪蟒七寸,打算在它冲过来的瞬间,做致命地一击,可是那怪蟒像洞察人心一样,冲到离如故两米远的时候就突然停了下来,卷尾扫来。
这样一来攻势虽然慢了一拍,但如故也就没了一击必中的机会。
如故暗骂了声,“该死。”正要滚倒避开,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躺下,不要动。”口气严厉,不容人反抗。
如故完全不加思考地服从,原地躺下,心脏砰砰乱跳,难道那人来了?
在这同时木门‘哐’地一声响,被再次撞开,飞进一个人来,直撞向卷到如故面前的蛇尾,蛇尾反卷,即时把那人卷住。
如故吓得脸都白了,正想跃起救人,看清卷在蛇尾上的人不是她想的那个人,而是怀香,惊诧地睁大了眼,很想转头看向洞口,确认听到的声音是不是那个人的。
好奇害死猫,如果这个时候乱动的话,会再次惊动怪蟒,招来袭击,沉下心装死。
怪蟒卷住一个人,闻到女子的味道,迫不及待地要享用怀里的美餐,忘掉了要攻击的人。
怀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一股强风向她袭来,把她抛向前方,撞开关拢的木门,直飞向洞里,没等她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怪蟒卷住。
等回过神,发现自己的处境,面如死灰,用力推着卷在腰间脸盘粗的蛇身,想脱身出来,但她越是挣扎,蛇身收得越紧,勒得她甚至有些透不过气。
以前,她为了采摘朱雀果,曾经不知道多少次,把弄来的年轻女子丢进蛇洞,亲眼看过那些女子被蹂冂躏蛇身之下的全过程。
那时,她看着女子们被蹂冂躏的惨象,想到就快可以采到朱雀果,去见那个人,心里满满的只有欢悦,而这时轮到她被卷住,那些曾经让她欢悦的画面在脑海里浮过,变得无比可怕。
恐惧到了极点,向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如故叫道:“临安救我,快救我。”
如故嘴角抽出一丝冷笑,别说救不了,就是救得了,她也不会救。
在怀香推她进洞,落下门闩的时候,可曾想过要她活?
她不是圣人,做不来以德报怨的事,看着死命挣扎的怀香,心硬如铁。
事情变成这样,只能说是怀香自作孽不可活。
怀香望着无动于忠的如故,眼里的期望转成绝望,再渐渐变成怨毒,指着如故叫道:“蟒大人,那个女人比我漂亮千百倍,身子骨又软,一定能比我这残疾之身能让蛇大人舒服万倍。”
如故冷笑,一个人恶毒成这样,真是死不足惜。
怪蟒虽然听不懂人话,但仍顺着怀香所指的方向看见躺在地上的如故。
如故忙眼观鼻,鼻观心地装死。
斗大的蛇身靠了过来,鲜红的蛇信在如故脸上扫过,如故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匈膛,几乎要做出本能的反击,但立刻想到魔鬼教官说过的一句话,“你没有正常人的体温,某些时候,不动就是避开危险的最好办法。”
如故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怀香见怪蟒发现如故,面露喜色,如果怪蟒被如故吸引,那么她就有脱身的机会,又叫道:“她没死,是活的,别被她骗了。”
怪蟒感觉不到如故的体温,以为是个死人,不再理睬,在它看来,怀里带着女子味道的温冂软身体才是它现在最想要的。
咬住怀香的衣衫一阵撕扯,结实的粗布衣衫片刻间化面碎片,四处散落。
爬行动物冰冷滑冂腻的身体,紧裹着少女雪白赤冂裸的身体,粗糙的鳞片在她温热的肌肤上蠕动,寒意渗进她的身体。
怀香知道这时候不管怎么叫喊,都转移不了怪蟒的注意力,这一劫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面如死灰,夹冂紧双冂腿,怨恨时瞪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死的如故,叫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缠在她腰间的蛇身松开,没等她反应,重新缠上她的双冂腿,不容她反抗地分了开来。
少女的私冂处完全暴露在如故面前不足一米处,如故头一回这样近距离地看见其他女子的身体,有些不自在,想移开些,但冰冷的蛇身紧贴着她的手臂,缓缓蠕动,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让怪蟒察觉她是活人,更别说挪动身体。
怀香吓得全身发软,已经不知道反抗,只是拼命摇着头,嘴中喃喃乱语,“不要,不要……”
如故看见蛇身上慢慢伸出一条足有手臂粗细的暗红之物,生生地贯入怀香体冂内,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那可怕的东西捣桩一般快速退出深冂入,于光线昏暗中恐怖之极。
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她耳边土地里,那极轻的声音却如同地狱传出来的声音一样让人恐惧。
如故手脚冰凉,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软,完全不能思考,张了嘴都吸不进气,怔怔地看着,连可以闭眼睛都忘了。
那低沉的声音又再低低响起,“出来。”
如故连忙爬了起来,双手撑了洞口正要跃上,突然把心一横,飞快地扑向蛇洞角落的朱雀果,一把摘下赤红的果子,以百米冲冂刺的速度冲向洞口,手一撑,跃上洞口。
怪蟒发现有人摘果子,但正在兴头上,不舍得怀里美味,没有追赶。
如故飞快关拢门板,落下门闩,背靠了身边土壁,再忍不下胃里的翻江倒海,弯了腰不住呕吐,直到吐到什么也吐不出来,胃一阵一阵地抽痛,才停了下来,发现两膝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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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V后,我们的魔鬼教官会被吃掉,应该说魔鬼教官会吃掉我们的如故,姑娘们会不会期待呢?
☆、064 陌生的情愫
门板后的惨叫声已经消失,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如故收起朱雀果,深吸了口气,搓了搓绷得发痛的脸,大步离开洞口,向四周看去,却不见那个人熟悉的身影。
“难道走了?”
如故长松了口气。
她隐隐觉得如果小郎还活,他和殇王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殇王就是小郎。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尴尬。
她到青岗山的目的,不想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他。
能不和他见面是最好的。
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她对这片密码山坳不熟悉,不敢轻易在这山里过夜,提了包裹快速离去。
这片山少有人走动,十分难走。
头顶响起几声雷鸣,只一会儿功夫,天空乌云密布,几道刺眼的闪电穿过厚实的乌云,斗大的雨点密密麻麻地砸落,转眼就把如故淋了个透湿。
再往前,就是悬崖路。
天色渐渐黑了下去,泥巴路被雨水打湿,滑不留脚,脚下只要滑一下,就很容易跌下山崖。
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减小的趋势。
如故不敢再冒险前行,在附近找了个干燥的山洞避雨,等雨停了再继续前行。
山洞很宽敞,里面有不少枯枝。
如故放下包裹,拾了些树枝,架起火堆,火光把阴冷的山洞照亮。
一阵脚步声踏着落叶而来。
如故警惕地抬头向洞口望去。
一个戴着斗笠,披着宽大披风的男子牵着马走进山洞,他身形修长笔直,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天然自成的优雅贵气,斗笠压得很低,遮去了眉眼,微低着头,只能看见下颌一点美好的弧线。
殇王?
如故的身体瞬间绷紧。
他看了火边的如故一眼,就径直坐到火堆旁边,脱下打湿的披风,露出里面合体的黑色箭服,他坐下后,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如故,斗笠下射出的森冷目光,像是要看穿如故面颊上的幂蓠面纱。
他微抬起脸,“你很怕我?”
这声音……
如故皱眉,果然是他,他还没有离开?重要的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如果不是他,她可能葬身蛇洞,但一想到他可能是尾随着她来到这里,后背瞬间发冷。
慢慢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轻笑了一声,往火堆里加了根树枝,手指修长莹白,袖口袖着和衣裳同色的繁琐花纹。
缓缓除下斗笠,露出即便是戴着鬼面具,仍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庞,深不见底的黑眸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冷寒,像是可以看穿人心。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微眯起眸子,声音带着一缕危险的味道。
“我干嘛要怕你?只是不习惯和陌生人说话。”如故戴着面纱,他反正看不见她的脸,干脆装作不认得他。
“让我看看姑娘的芳容,看我们是不是陌生人。”他调戏的声调中带着嘲讽,伸手来揭她的幂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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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065 情如罂粟
如故往后急退,却被他抢先一步抓住手腕,而头上幂蓠帽已经到了他另一只手中。
殇王手臂回缩,她顿时被强大的力量带着撞进他怀中。
他抛掉手中的幂蓠,托起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
“陌生人?”
如故赔了个笑,“教官好。”
他面无表情。
如故轻推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如果能解救出下巴,下一步就可以把自己整个从他怀里解救出去,不料他变托为捏,反而把她的下颚紧紧扣住。
抱在怀中娇小的身子柔若无骨,受不得冷而瑟瑟发抖,如寒风中的花蕊,叫人无限怜爱,他视线下移,她绣着青莲衣领之下的粉颈白腻如凝脂,他情不自禁地吻下,温热的唇轻贴上那片冰冷的肌肤,淡淡幽香飘入鼻息。
如故的大脑被抽成一片空白,她一直当他是教官师尊,固然恼他,却也敬他,虽然总想摸他几把蹭他几下,也都只是想求点温暖,除此外从来没有,也不敢有别的想法,而这时贴在颈上的唇炙热如火。
这是什么情况?
他这是抽了什么疯?
她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洞外的雨漱漱有声,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心里乱成了麻。
他火热的唇在她颈间轻轻蹭了好一会儿,慢慢滑向她的唇,最终在唇角停下。
男女欲望,如同罂粟,一但沾上,就会上瘾,越陷越深。
她被抽去了爽灵之魂,没了爽灵之魂的约束,主灾衰的幽精之魂就会滋长,使人好色嗜欲,容易溺于秽乱,耗尽元气而死。
在她魂魄不稳之前,男女之情对她而言无疑是最大的禁忌,一丝毫差错,就会万劫不复。
这些年,他守着她,掌控着她,不给机会她喜欢上世上的任何男人,同时也拒她于千里之外,让她心如止水,远离肉欲地活着,即便是她不满生气,也只是恼他非人的训练强度,无关痛痒。
每当她寒疾发作,他把她搂在怀里的时候,她无情无欲,而他却得忍受欲望的折磨,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幽香,真恨不得不理不顾地把她狠狠蹂躏在身下,抵死地缠绵。
这时,她柔若无骨的腰身不安分地在他手臂间扭动,撩得他腹间压抑了多年的邪火四处乱窜。
这一瞬间他又有了想要了她的冲动,真是该死。
“郡主不好好呆在郡主府,来这里做什么?”郡主两个字,他刻意加重了口气。
“跟你没关系。”如故功夫不错,但她是他教出来的,不管她怎么做,他都能事先预知,准确地拿捏住她,她一身的本事在他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推着他的胸脯,企图脱离他的束缚,但他如同铁壁铜墙一般纹丝不动,如故郁闷,他就是她的克星。
“没关系?”殇王黑不见底的眸子里慢慢燃起怒火。
“你训练我出来,不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找三生石?三生石,我会去找,至于其他,就不必做无谓的纠缠。”如故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没蠢到明知道他是在利用她,还把自己白送给他用。
“无谓的纠缠?”殇王冷冽的眼眸一沉再沉。
“对。”如故淡漠地与他对视,他不可能无原无故出现在这鸟不生蛋的青岗山,能在这里遇见他,说明他是冲着她来的,在不知道他的目的之前,必须保持警惕。
他在毫无预示下,把她往前一推,压在石壁上,直视着她的眼睛,“既然要找三生石,那么到这鬼地方浪费时间,是要做哪样?”
“和你没关系。”
“看来,这些年,我对你真的太过放纵,才会让你这么放肆。”
放纵?
如故像是听见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这些年,他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不在的日子,他给她安排的训练强度是训练营里其他人的数倍,她每天炸干了浑身气力,才能勉强完成。而他在的日子,更如同被丢进了炼狱,在他的魔鬼训练下,一天不知要脱几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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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备:
三魂
一名胎光,太清阳和之气,属于天;
二名爽灵,阴气之变,属于五行;
三名幽精,阴气之杂,属于地。
胎光主生命,久居人身则可使入神清气爽,益寿延年;
爽灵主财禄,能使明气制阳,使人机谋万物,劳役百神,生祸若害;
幽精主灾衰,使人好色嗜欲,溺于秽乱之思,耗损精华,神气缺少,肾气不足,脾胃五脉不通,旦夕形若尸卧。
------题外话------
让我们把暧昧进行到底~
☆、066 上辈子挖了他的祖坟
他让她去采西凉山泉眼处的丹参,要摘到那丹参,得穿过一条长满荆刺的窄洞,她摘到丹参,浑身上下刺满了荆刺,随便一个轻微的动作,荆刺就在肉里穿进穿出,那滋味已经不能痛来形容。
可是他接过她千辛万苦采来的丹参,连一眼也不看,直接喂了找食的流浪狗,他说,要这丹参只是想看看和寻常的丹参有什么不同,结果没有什么不同。
那刹那间,她真想把他喂了狗。
类似的事情多不得数不清,她无数次怀疑,他TMD就是以折磨她为乐。
好不容易熬到完成所有训练,以为苦日子终于到头的时候,他却把她借给了别人当卧底,去了更可怕的地方,每天把脑袋别在裤腰上,连睡觉都得半梦半醒,不敢真的睡过去,害怕一句梦话把身份暴露了。
他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整整折磨了她七年,还没找到机会折磨回去,他丫滴又跟到这儿来了,真是他娘的煞星。
“你要我做的事,我能做到的,一定会给你做。但我不愿意做的事,就算死,也不会去做?你把我逼急了,除了我的命,你什么也得不到。”
他看着她,眼里反而慢慢浮上笑意,“你死给我看看。”
如故翻了个白眼,好死不如赖活,她才不会蠢到为他寻死,“你来是找我的?”
“是。”
“有事?”
“回临安府。”他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冰冷的面颊。
“不回。”如故一起到那家人的恶毒嘴脸,就恶心得想吐。
狭长好看的眸子里跳跃着残酷的火焰,紧抿的唇更冷了三分,抓起披风走到马前,薄唇里冰冷轻轻一碰,“过来。”
她是他教出来,别说外面黑灯瞎火,路滑难走,就算路好走,她也跑不过他,和他拧着来,只会自讨苦吃,识事务者为俊杰,走一步算一步,皱着眉头,磨磨蹭蹭地走向他。
他一抬腿,姿势潇洒地上了马,把她像货物一样打横丢在马背上,‘驾’了一声,骏马如疾电一样冲进了黑幕中。
如故虽不指望他能好好对她,但仍被他气炸了,回头怒道:“我上辈子挖了你祖坟了?”
“比挖祖坟有过之而无不及。”性感的薄唇慢慢抿起,没有半分柔情,冷硬不近人情,一道闪电照亮乌黑的面具,有一种诡异的绝艳,像暗夜中潜伏的魔!
魔鬼!
如故被他气得说不出话,这辈子的事都没记齐全,还上辈子呢,算了,今晚就当被狗咬了。
横卧在马背上,胃被反复的颠簸挤压,像要被揉碎了般的难受,眼看就要了,他冰冷的声音响起,“别弄脏了我的宝贝马。”腰上一紧,被提起来跨坐在了他身前。
如故一肚子的怒火腾腾往上窜,猛地转身过去,不吐脏他的马,吐他身上也是一样。
他握住她撑在他胸口上的手,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她的手腕,如故只觉得内关穴微微一麻,残留的那点吐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哪里还吐得出来,郁闷得恨不得咬他一口。
没好气地抽手出来,转身背对着他,尽量前倾离他远些。
自从离开临安府,如故马不停蹄的赶路,进了山的这两天更是辛苦,这样僵直的姿势没保持多久,倦意袭来,很快就沉沉睡去,身体软软地靠进殇王的怀里。
他胸脯上绵绵传来的体温,让她舒服得蹭了蹭,两手抱住他紧实的腰,臂间满满实实,那温暖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儿时被小郎抱在怀里,莫名的心安了。
殇王身体一僵,想扯开紧紧缠在他腰间的手,掌心隔着衣裳,感觉到她身体透出的丝丝寒意,终究没忍心把她推开。
路途的颠簸,抖散了她的发结,乌黑的长发披泻下来,随风轻扬,面颊上还挂着刚才难受而渗出的汗珠,一抹摄人心魂的幽香飘入他的鼻息。
看着她安静柔顺的素颜,沾满风尘,眼里闪过一抹心痛,手臂环过她的纤细的腰身,把她更紧的揽入怀中,让她可以睡得更踏实一些。
许久后,如故幽幽醒来,难得的没像平时那样觉得特别的冷,满足得在他怀里蹭了蹭,脸在贴他胸脯上,听见他强健的心跳,接着发现,自己的手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隔着衣裳甚至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和光滑的肌肤。
这是什么状况?
眼珠子慢慢地转了半圈,郁闷得小脸皱成了包子,多半是睡着后,又做出了投怀送抱的蠢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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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强势
如故觉得这脸丢到佬佬家去了,闭上眼继续装睡,假装换一个舒服的动作,不露声色地缩回手,然后再离开他的胸脯,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反应,才装作醒来,伸了个懒腰,“僵了大半天,腰都硬了。”
装模作样!
他目视前方,连一眼都懒得看她。
如故知道自己装得过了,干咳了一声,偷偷向俊逸的脸庞看去。
他戴着面具的面容被阳光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如梦似幻,好看得有些不真实,如故微微失神。
过了好一会儿,如故才缓过神来,发现他们走的路根本不是回临安府的路。
“你这是带我去哪儿?”
“你既然不肯回临安府,就去给我侍寝暖床。”他声音淡淡。
“什么?”如故睁大了眼睛。
“你不是说,除了你的命,我什么也得不到,那么我让你看看,除了你的命,我还能得到什么。”
“我不去。”如故跟他学了不少本事,但给男人暖床侍寝这玩意,没学过,也不需要。
“由不得你。”殇王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我不是你通房妾室,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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