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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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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握着药瓶不走,“姐姐是为了救我……你们别打姐姐。”
萧越看了如故一眼,“放心吧,不会有人为难她。”
舒雅听了这话,不干了,“太子哥哥,她……”
“住口。”萧越脸一沉,骨子里顿透出一股只有在战场上滚打出来的冷杀之气。
舒雅吓得脸色发白,后面的话硬给咽了回去。
萧越起身,冷瞪向舒雅,“你身为皇家子嗣,不懂得爱惜百姓,伤了人,不知反醒,还纵恶奴行凶,真当自己是皇家子女就可以无视王法?”
舒雅呆了,不敢相信太子哥哥会偏帮临安这个贱人,当众训斥她,还想再辩,却见萧越眸子冷寒,不带一点顾惜之情,吓得脸色发白,到嘴边的话,再不敢说出口。
“以前你怎么样,我不管,但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在外行恶,别怪我不念兄妹之情。滚,滚回去闭门思过三个月,没我许可,不许出宫半步。”
舒雅虽然极怕这个面冷心硬的太子,但她平时娇纵惯了,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但在太子面前终究不敢太过放肆,狠狠瞪了如故一眼,上车走了。
素锦看着萧越冷寒的眼眸,心里七上八下,恨不得隐形,见萧越没有注意到她,忙跟着舒雅离开。
小孤慢慢从人群里退出,从头到尾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到了没人的地方,大手一握,手中一把碎石化成粉沫,随风飘散。
刚才只要那些恶奴近了如故的身,这些碎石就会毫不留情地赏给他们,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舒雅走了,没有热闹看了,萧越的侍卫驱散围观的人群。
如故也收拾了自己的鸡公车,准备走人。
手臂一紧,被人抓住,身后传来萧越嘶哑的声音,“我们谈谈。”
“太子身份高贵,我们没什么可谈。”她躲他都来不及,还敢谈?
“谈天下突然掉下来的光球。”
如故心里‘咯噔’一下,“我不懂你说什么。”
“我会让你懂。”他手臂环过如故的腰,直接把她抱上马背。
打公主的一群草包护卫,如故丝毫不会在意,但以一敌传说武功高强的萧越再加他几十个精装侍卫,那是讨虐,如故识事务地坐在他身前没乱动。
萧越‘驾’了一声,纵马出了扬州,往城效而去。
他的众护卫都是跟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他们从来没见过太子亲近哪个女人,见他怀抱着村姑打扮的臭名郡主‘临安’,不禁面面相觑。
萧越回头对属下道:“你们先回去。”
那三十几个轻骑侍卫向他行了一礼,迅速离开。
如故见越走越偏,心想,他该不会是在百姓面前充完好人,再把她弄去荒山野外,偷偷杀掉吧?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
“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
“我没兴趣和你说话。”如故看向左右,四周一望无人,已经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了。
萧越拧着眉看了面前的小脑袋半晌,突然哈哈一笑,将她提了起来,令她面对着自己,“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这话,如果你是个男人,一定会被我狠狠地揍一顿。”
如故和他面对面地坐在马背上,两腿分开地压在他结实如铁的大腿上,想到刚穿来时赤身裸体坐在他那玩意上的情形,有些不自在,往后挪了挪,试图离他远些,却被他牢牢按住,退不开去。
女人和男人拼力气,永远吃亏,如故郁闷地扁了小嘴,小声嘀咕,“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男人。”
“什么?”她声音虽小,却一字不漏的落进萧越的耳朵。
如故心想,反正被对方听也听见了,不如大大方方的再说一遍,“我说,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自恋的男人。”
“是吗?”萧越不生气,“说说,我怎么自恋?”
“喜欢男人的男人,一般认为没有女人能配上自己,才会喜欢优秀的男人。像这样的男人,大多都很自恋。”
“你说,我喜欢男人?”
“不是我说,所有人都这么说。”如果他不是断袖,他老子怎么会强召他回来,还需要用军权来威胁他睡女人?
萧越哈的一声笑,眼里的阴郁散去不少,捏了她的下巴,左右转了转,仔细又看了一回,“你今年十三?”临安郡主今年十三。
如故干咳一声,“萧越太子还当真是知己知彼,连我几岁,都知道。”
萧越‘嗤’的一声笑,“你这身份的人,就算我不想知道,别人也会千方百计说给我知道。”
如故翻了个白眼“看来本姑娘,还大有名气,能让太子身边的人上心。”
萧越失笑出声,“看来自恋的不光是在下我。小小年纪就把得百合之好弄得全天下无人不知的临安郡主,不论谁听到,都如雷贯耳,想名气小些,都难。”
如故被自己的口水呛的一阵咳,临安郡主还有这么一个嗜好,“彼此,彼此,断袖也不比百合好。”
萧越撇脸看她,似笑非笑,“那是。”
世人看来不耻之事,在他口中说出,是如此坦然,窄眸里闪烁着的霸道不容人对他有所质问。
如故仰望着近前的俊朗侧脸,指手拂开被风吹到面颊上发丝,挑眉笑了,她喜欢他的这份霸气。
“你真喜欢男人?”
“男人可以陪你喝酒杀敌,为你抛头颅,撒热血,一片忠心,我当然喜欢。”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像男女之间的那种……”
萧越的眸子突然沉了下去,“你真的是临安?”
“你认为呢?”
“如果是临安,你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把我砸昏?”他想到醒来后,腿间钻心的那痛,以及被压得红肿的不堪的老二,有些郁闷。
嚓!如故后脑勺发麻,他知道是她?
“别以为,你把我砸昏了,我就不知道是你。”
“我不懂你说什么。”承认了就等于承认是自己伤了太子的刺客,如故又不傻,会承认才怪。
☆、008 故人
“我昏迷前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人可以长得相似,但身上的味道不会有一样的。”他突然低头下来,在她耳边道:“如故,是你吗?”
如故心脏猛地抽紧,飞快转头看着咫前俊美无匹的容颜,“你是谁?”
他突然揽紧她的腰,飘身下马,没等她站稳,高大的身体向她压了过去,把她抵在树杆上。
他把揽在她腰间的手抽出来,轻抚上她的脸,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滑过她的面颊。
只这一个动作,如故就感觉到对方实力,硬拼的话,她远不是他的对手。
如故的身体又被对方完全束缚,动弹不得半分,这个男人强大的让她第一次感到恐惧。
“你要做什么?”
他感到她紧绷着的身体轻轻颤抖,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挤压着他的胸脯,低声轻笑,“害怕?”
如故抿紧了唇,她和他虽然力量悬殊,但并不是完全不能一拼,只是还没有到需要鱼死网破的那一步,最重要的是,她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叫‘如故’。
他的头慢慢向她伏低,越来越近,微热的鼻息扫过她耳边的秀发,她只觉得阵阵麻痒,紧张得快要窒息过去,正想反击的时候,对方停了下来,没再有进一步动作,用在她久远的记忆里才出现过的声音低声说,“你欠我一夜。”
她脑中‘嗡’地一下成了空白,抬头看向他正凝视着她的眼睛。
是他……
随即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欠我一夜。”他重复。
如故胸口闷涨,仿佛要炸开来。
愣愣地看着他闪着光亮的眸子,震惊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已经不记得我了吗?”
他的唇扫过她面颊肌肤停在她的唇上方,他没有碰到她脸上任何一点肌肤,却让她无法忽视这仿佛比肌肤相亲更为诱人的暧昧。
恐惧淡去,被另一种情愫所代替,心跳反而有增无减,哪里敢回答他的问题。
“要我帮你恢复记忆吗?”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碰。
她的脸像瞬间被点燃,火辣辣的烫,仍是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他轻笑,“原来没忘,你可以在,我为什么不能?”
如故无语以对,是啊,她可以穿越过来,他又为什么不可能?
但这太离奇了。
“你欠我的一夜,什么时候还?〃
“呃……你……”她的确欠了他一夜。
“要不,现在就还了我那一夜,嗯?”
他抱着她滚倒在草丛里,唇极轻的厮磨着她的唇瓣,令她大气不敢出一口,生怕稍稍一动会触及他更多的肌肤。
他们的声音极低,低到让人面红耳赤。
“不行,不行,现在不行。”她惊得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分毫,“你怎么这么重。”
阳光撒在他俊朗非凡的脸颊上,镀了一层金光,让他本就俊得刺眼的脸更加迷人,这张脸在记忆中已经久远到模糊。
“你真的是萧越?”她口中的萧越不不是这一世的太子萧越,而是她二十一世纪儿时的伴侣萧越。
他嘴角上扬,眸子蓦然黯了下去,“是不是已经完全忘记了我本来的样子?”
一张整形前的面容与这张脸渐渐重合,如故艰难地吸了口气,“怎么会这样?”
萧越笑了一下,轻咬了咬她娇嫩的唇瓣,给她带来轻微的痛感,“老天知道我心愿未了,让我来向你讨债。”
他在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昏以前,闻到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那幽香是他上一世深爱着的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他带着记忆转世,十九年来,他心里仍只有和他已经不在一个世界的女人,因为她,他在这早婚的年代一直未娶,甚至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醒来后,那股幽香仿佛还缭绕在鼻间,他顾不得腿间的痛,匆匆去找苏美人,看到的是被重兵保护的苏美人横尸书房,而他画的那副画像却被人盗走。
他虽然闻到她的味道,但同样想过可能是自己太过想念她产生的幻觉,直到看见一身布衣的她,他才相信那不是幻觉。
她虽然这年代寻常百姓的粗布衣衫,但一言一行,仍和以前一模一样。
他肯定,一定是她,她一定和他一样来到了这个世界。
他和如故是同一所孤儿院的孤儿,后来一起被选进训练营。
如故和他一样,都特别的孤僻,不爱说话。
训练营里的其他孩子,见她长得可爱,却从不和任何人来往,就会故意去欺负她。
她被欺负了,就会拼死地打回来,哪怕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站不起来,也是咬着牙,不肯服半点输。
可能都孤儿,都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他在她受欺负时,总帮她打,每次都会被打得很惨。
渐渐地,她虽然仍不会多说话,却不再排斥他坐在她身边,不介意他喝她喝过的水,吃她吃过的饭。
他们就这样在训练营长大。
他长大后,被送去特种部队,执行特殊的任务,而她仍留在训练营中。
两年后,他接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进入国际最大的黑组织的核心,做了警方埋藏最深的卧底。
为了那个任务,他被送去了韩国,做了个整容手术,毁去了原来的相貌,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后来,她也被送进了那个黑组织。
在第一眼看见如故的时候,他就知道如故也是卧底,不同的是,他是警方的人,而她是另一次更残酷的求生训练。
他认识她,而她已经认不出他,认定他是组织里最坏的一个。
几次交手,她都恨不得杀了他。
直到后来,他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他最终是死在了那次行动中。
随着他的死,他们两世相隔,让他尝够了相思之苦。
他是带着上一世所有的记忆出生在这世界上,在这里生活了十九年,也就思念了她十九年。
他用了十九年的时间,也没有把她忘掉。
现在,他们在这里碰上,或许真是上天注定的缘份。
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守着她,绝不再那样轻易离开……
☆、009 一杯倒
如故看着咫前的俊颜,思绪慢慢飘远。
上一世,他虽然不是她的爱人,但他们之间却有着共同患难的生死之情。
他离开训练以后,匆匆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他们会再见,但那以后却如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来,她被魔鬼教官借给警言去做卧底,让她在最恶劣,最危险的环境中生存。
那个组织是全世界最大的黑组织,贩毒,倒卖军…火,开银行洗钱无所不做……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他们不做的肮脏交易。
在那组织里,与整过容的他邂逅,他一次又一次的破坏了她的计划,她真的恨死他了。
那时的她,不知道那一次一次的交易是组织对她的考核,如果不是他,她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直到最后一次行动,他为她挡下了击向她要害的子弹,他叫出了只有魔鬼教官和他才知道的名字……如故,她才知道是他。
她即时傻了,是从来没有过的无措。
他浑然不在意胸口不住冒出的鲜血,只看着她笑,说:“如果我躲过这一劫,你给我一夜,我们上床,怎么样?”
那时她只想他活,只要他能活下来,怎么样都好,随口答应,“好。”
但那一枪命中他的心脏,他终究没躲过那一劫,他死在了她的怀里。
她抱着他渐渐冷去尸体,觉得很冷,很冷。
自从她六岁醒来,没有记忆,一直觉得孤独,他死后,她觉得比以前更孤独。
“你到这里多久了?”
“我在这里出生。”
“那你为什么记得以前的事?”
“孟婆思春,我答应给她找个情郎,她一高兴,就没赏我孟婆汤。”
如故被他逗得笑了,“该不会是你把自己自荐给了孟婆。”
“绝对没有,我发誓绝对没爬过孟婆的床。”
如故突然发现,很久没有这样和人说笑过。
“你是怎么回事?”萧越起身凝视着她的眼。
“一言难尽。”如故苦笑了一下,把越穿失误的事说了一遍。
他握住她的肩膀,还是和以前一样瘦弱,“既然来了,就好好地活一回。”至于临安府里还有没有临安那个人,一打听就能知道。
如故轻点了点头,“确实得好好活一回。”
“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萧越站直身,拉了如故上马,在没确认临安是不是还在这世界上之前,她不能去临安府。
“好。”如故也还有事要问他。
回到住处,小孤一家子还没有人回来。
萧越进了屋,解下身边随身带的东西放在桌上,伸长了腿,舒服地往床上一坐,打量这间低矮的小屋,“你怎么会住这里?”
“他们见我无处可去,暂时收留了我。”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是被小孤从他屋里搬回来的,“他们可不知道是我把你晕了,你别想冤枉人家窝藏刺客。”
萧越爽朗一笑,“我感激他们还来不及呢。”不是这一家子,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再见她?
“你怎么会来扬州?”
“找你。”他低头看她,虽然他之前并不报希望砸昏他的人是她,但仍想找到人,看一看和她有着同样味道的人,“那个叫小孤的没把你怎么样吧?”
如故白了他一眼,“他能把我怎么样?”
“与美人同一屋檐下,难道就没有……”她穿过来虽然只有十三,还没完全长开,但在这早熟的年代,这年龄已经可以嫁人了。
“你是不是只要和女人共处一室,就会有什么?”
萧越尴尬地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可是很有节操的。”
“连孟婆都泡的人,还谈什么节操。”
“喂,女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和孟婆清清白白。”
如故鄙视地睨了他一眼,走到桌边,拿了茶壶倒水喝,茶壶里没水。
如故见抓起萧越放在桌上的皮水囊,想也不想,拿起就喝。
“喂……”萧越想阻止,已经晚了,如故喝了一大口,才发现是酒,酒水入口,辛辣无比,火热一团从喉咙直滚进肚子,皱了皱眉,“有事?”
“咳,我只是想说,这酒烈。”
如故头一阵晕眩,使劲闭上眼,再睁开,眼前的俊容还是那个俊容,但眼睛多了四双,鼻子多了两个,嘴巴也多了两个。这许多的脸慢慢转了一圈,再重合,又再错开。
“居然还是一杯倒啊。”萧越忍不住撇开嘴笑了,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因为酒的原因,令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多了一抹红颜,说不出的妩媚。
“谁……谁……谁说我……我还是一……一杯倒?”
萧越剑眉微挑,笑了,还是这什么事都死撑着的性子。
如故突然半跪到床上,凑近他,分辩了许久,终究没能看清脸前的晃动着的这张脸。
“等我把要做的事做了,就还你那一夜,在这之前,你最好乖乖的,不许乱来。”
萧越深邃的黑眸,蓦然一黯,手臂一收,将她搂进怀里,“不如现在。”
他为了找她,已经整夜没睡,快马加鞭地从京城赶到扬州,已经很疲劳,但不管再累,他都很乐意享用这道美餐。
“现……现在不行。”她摇了摇越来越昏的头,将下巴放到他肩膀上,气息轻轻拂着他的脖颈。
“为什么要等以后才可以?”随着她的呼吸给自己带来的麻痒,身体开始燥热。
他带着前世的记忆,思想还是过去的思想,没有这一世的男女授受不亲。
觉得和喜欢的女人上床,理所当然。
“再说吧。”她认识他已经很久,但在她心目中,他一直只是她的同类,她和他之间有着同生共死的情义,但没有男女之情。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拉扯着自己的衣衫,希望能凉快些。
他喉咙发干,再压不下心头欲望,最终一低头,噙住她艳红的唇瓣,心中的渴望瞬间得到释放。
手上也不再闲着,助她扯去身上的衣物。
------题外话------
路过的姑娘收藏一个。
☆、010 居然睡着了
她的身体柔软得让他想就此沉迷下去,口中是她特有的芬芳,这一切都让他深深着迷。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得到一个女人,虽然只要他愿意,他身边永远不会缺女人。
当他吻遍了她身体上每一处肌肤,再次回到她唇边时,却呆愕住了。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如故……如故……”萧越不死心的用唇轻轻厮摩着她的唇瓣。
却换来她带着浓浓醉意的低声报怨,“别吵,我要睡觉。”
萧越郁闷地将身体软倒下来压伏在她身上,把脸埋进她耳边的枕头里,强忍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欲望,真想一头撞死在脸下的瓷枕上。
过去,他对自己的魅力从来没有怀疑过,但这个女人居然能在他火辣辣的热吻中睡得跟死猪一样,虽然明知她醉了,但也对自己的魅力也实在有些怀疑了。
他瞪着如故熟睡中泛红的面颊半晌,别开脸,用力吸了几口凉风,把已经高涨的欲望强压下去。
萧越等略为平静,把如故抱在怀里,滚倒在床上,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睡吧,睡吧。”
但香玉在怀,哪里睡得着,折磨得他欲生欲死,却又不舍得把怀里玉人放开。
把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只恨不得把她勒进自己身体里去。
听着如故平稳的呼吸声,也不知过了多久,懵动的情愫才渐渐平息。
欲望化成绵绵地柔情,将他紧紧的包裹住。
他不知那一世,他离开后,她是怎么渡过的。
不知她身边是不是有了心爱的男人?
而他在她心里到底残留了多少情义。
也不知她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
更不知道,他们在这一世的相逢,意味着什么?
那一世,他如果能活下来,或许他们之间能有点什么。
但他终究是没能活下去。
她以前是个没有心的女人,而这一世,是不是仍然没有心?
下巴轻蹭了蹭她的额头,轻叹了口气。
“如故,你是不是仍然不会爱上任何人?”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幽香丝丝缕缕地飘进鼻息,慢慢地有了睡意。
收紧手臂,怀里软软实实,他满足地轻嘘了口气,闭上眼睡去。
等如故醒来时,已是三个小时以后。
她深吸了口气,胸口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压住,怎么呼吸,怎么不顺畅。
努力睁开干涩的眼睛,往下瞅去。
一具赤裸强健的男人体,处于完全放松状态,四平八稳的压在她身上,结实的后背中央性感的深陷下去,上面布着一条条被指甲抓过的痕迹。
她心里猛然一跳,极快的睁开眼,侧过头,看向趴睡在枕头上的脸,那张极英俊的脸并不陌生。
萧越!
如故吓了一跳,紧接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顿时喉咙一干,他们之间做了什么?
想了半天,总算记起了自己喝下了那口酒后。
主动靠近他……
之后竟自己脱着衣服……
再后来就想不起了。
天啊,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糗事……
自己睡着之后,他有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
用心的感受着身体是否有什么疼痛或不适,结果除了被他压得呼吸不畅外,到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长松了口气,手脚并用的用力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由于用力过大,而床本来就窄,那具男人体卷着被单往床下翻滚。
如故只觉身上一凉,陡然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呈现在空气中。
刹时间呆了,完全不加思考,以最快的速度将被单拉回裹在自己身上,接着倒吸了口冷气,微侧开脸,不忍心看萧越赤条条的滚到床下。
萧越在床下闷哼一声,倏地翻身坐起。
曲起一条腿,两只搞不清楚状况的黑眸在看到床上的她时怔了怔。
随即皱起眉头低头看向自己,脸色慢慢变得难看。
狠狠地瞪着她,飞快的跳回床上,在她没来得及逃开时,已将她捉住,压在身下,“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睡着。”
“不怪我,只怪你的酒……”如故尴尬的干笑,不过她到是暗庆自己睡着的是时候。
不过接下来就笑不出来了,清醒状态下的肌肤相亲,使气氛变得紧张而暧昧。
“好,就算你当时是喝醉了,但醒了居然敢把我踢下床。”
他的唇停在她的鼻尖上,大有只要她说了他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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