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种田不如种妖孽-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啪”地一声,男子一耳光煽在女人脸上,女人还算白净的脸上多了几根手指印,疯狂地挣扎。
男人把她的腿压得更高,动作起伏更大,气喘如牛。
如故怔了,这是什么状况?
女人转头,冲着如故哭叫道:“救我,救救我。”
强—奸?
如故恨死了强—奸。
何况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乱来。
转头,见止烨居然只盯着她看,完全没有要救人的意思,如故心头怒火一下就冲了上来,这人没有正义感也就算了,竟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好,这事,他不管,她管。
提起裙子,冲上前,抬脚就向那耸动的屁股上踹去,怀念二十一世纪的细跟高跟鞋,一脚下去能要了这丫半条命,接着横掌往那人脖子上切去。
一般的人,这一掌下去,基本能把人打晕。
但那人却是练过武的,还是练的硬气功,这一掌痛得他浑身一抽,人却没昏,摸着脖子转过头来,看见脚还蹬在他屁股上的如故,两眼顿时喷了火,“臭婊子,敢打我。”
一扬手,斗大的巴掌向如故脸上掴了过来,动作又快又狠。
突然横来一只手,抓住那人的手腕,男子的脸瞬间痛苦地扭曲。
止烨把那人的手压在石壁上,另一只手照着他鼻子就是一拳,“打我的女人,找死。”
男子摸了一手的鼻血,顿时怒了,双目圆睁,挥拳向止烨打去,功夫居然不差。
止烨不愿暴露真功夫,纯粹像普通人打架,但一拳一腿仍是又准又狠,没几下功夫就扭着男人的手臂,把他压在地上。
那人不能动弹,破口大骂。
虽然如故自己就能把这人打趴下,但有人代她出手,她还是很领这个情的,至于他说她是他的女人的话,就自动无视了,“打他,打这王八蛋,看他还敢不敢干坏事。”
被强—奸的女人已经穿好衣裳,如故正想让她离开,她却突然扑向止烨,又踢又打。
止烨不知是怎么回事,回头来看,恰好女人的手抓来,长指甲抓破他的嘴角,渗出血珠。
突来的变化,让如故有些懵,一怔之后,看着止烨破损的嘴角,怒了,推开仍要踢打止烨的女人,“你打他干嘛?”
“他打我相公,我当然要打他。”女人又扑上前去拉扯止烨。
止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偏头避开。
“相公?”如故一瞬的错愕之后,这火就更大了,一把抓女人头发,把她拽开,不让她再靠近止烨,“是你相公,你叫什么救命?”
那女人十分泼辣,被扯住头发,痛得眼泪花都要流出来了,却硬转身过来去揪如故的头发。
如故头发长,竟被她抓住一缕,痛得‘哎哟’一声,抓住女人的手更不肯放松,两个女人扭到一块滚倒在地。
如故以前是女子散打冠军,就算打架,动作也是极利落潇洒的,但被这女人死死扭住,一时间是竟脱不出身,成了泼妇打法,平时的好形象毁得干干净净。
止烨看着扭成一堆的两个女人,再看如故那不肯示弱的小泼妇相,好笑又好气,嘴角上扬,摇着头笑了。
地上男子见止烨松懈,乘机抽出手反身加击,一拳打在止烨左额。
止烨左额顿时红肿了一块,勃然大怒,又是一拳向那人脸上招呼上去。
眼角余光,看见素锦和她的丫头金串站在街口,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事果然有诈。
这是樟州,又是在神算会的日子,管制极严,如果闹出人命,如故再有靠山,也难全身而退。
再看如故,下手除了蛮力,没带任何巧力,显然也看见了素锦,猜到了这是一个圈套。
止烨手上收了力,下手丝毫不带内力,但几拳下去,仍把那人揍成了猪头。
巡逻的衙差跑来,把扭成一堆的四个人强行拉开。
如故向素锦望去,嘴角挑衅的微微扬起,算计别人失败,比被算计的人更加郁闷。
素锦狠狠瞪了如故一眼,“走。”
金串见事情没怎么闹大,有些失望,“大小姐,就这样算了?”
“还能怎么?”素锦恨得咬牙。
接计划那男人找机会拨出匕首刺伤女人,再把匕首塞到如故手中,嫁祸给如故,让她卷进杀人命案之中。
可是,那人竟无能到连拨匕首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伤人了。
嫁祸如故不成,但如故如果敢用临安郡主的身份脱身,这脸就丢得大了,传出去脸面无存,越国的那些大臣少不了要去越皇跟前奏她一本。一个失德的人,还怎么争那皇位?至于北朝这边,如故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再加上这件事,更不会有人愿意亲近她,那么她也没机会在北朝发展势力。
虽然没闹出人命,但有这些也不算亏。
素锦眼里闪过一丝恶毒快意,“小贱人,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场。”
衙门……
一个衙官被两个拍桌子又跺脚的女人吵得头痛欲裂,痛苦地抱着头,“你们吵够没有?”
“没有。”
“没有。”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那你们是打算在这儿过夜了?”衙官的脸越来越黑,他实在受不了这两个吵了一路,到了衙门还吵个没完没了的女人。
两个女人同时收了声。
“你们谁先说?”
“他们打我相公。”女人抢先开口,委屈得如同受了虐待的小妇人。
“你不喊救命,我干嘛要打他?他强—奸,强—奸,我是见义勇为。”如故自认很能忍了,也被这女人气得七窍生烟。
“我们两夫妻办事,哪门子的强—奸?”
“不是强—奸,你叫救命做什么?”
“……”
“……”
衙官痛苦地抱住头,又来了,“那你们到底谁告谁啊?”
“我告他们打人,故意伤害他人身体。”
“你们没动手啊?可是那男人先动手打我的。”如故直接把她先踢人家屁股的事抹掉了。
“他连一根头发都没碰到你,怎么打你了?倒是你们两个联手打我相公。”
“他不打我,我弟弟也不动手打他。你告我们打人,我还告你们有伤风化呢。”
止烨嘴角一抽,就她那小样,还冒充他姐姐?人家瞎了眼才会相信。
“我们怎么有伤风化了?”女人强辩。
“你们办事就不能回家办吗?非要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被未婚的姑娘看见,叫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如果被小孩子看到了,还不教坏小孩?”
“我们在哪儿办事,是我们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你办你们的事,干嘛还鬼叫?”
“他弄痛了我,我不让他做了,叫两声吓他一下,关你屁事。”
这是什么狗屁话?如故自认见识不见,但这样不要脸的女人还真是少见。
“喂,你叫救命,我好心救你,你不感谢我,还动手打人,你良心拿去喂了狗啊?”
“谁要你管我们夫妻的闲事了?”
“你们脸上又没写字,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夫妻?”
“他知道的。”女人指向止烨。
如故看向止烨。
止烨耸耸肩,一幅不关我的事的表情。
知道也不说声,如故气得脸都变了形,那个委屈啊。
衙官总算在两个女人的争吵中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禁哑然失笑,这叫什么事啊。
那两口子生活不检点,被这小美人见到了误以为强—奸,上前见义勇为,结果人家不领情打起来了。
如故又急又气,推推一声不出的止烨,“你哑了?到是也说句话啊。”
今天的事,最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
在看见素锦的一瞬间,就全明白了。
这是一个圈套。
是打击如故,让她失利的陷阱。
这两人显然被人收买,死缠难打,就是想激怒他们,让他们用身份压人。
那样这件事就会被人大作文章,传到不该传去的地方,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如故机灵,和那女人跺脚拍桌子的闹,却半点不暴露身份。
止烨握住她的小手,低声道:“莫子卫马上带师爷过来,我们省省力气,让师爷跟他们说。”
如故白眼一翻,看来这混混在外惹事都惹出经验了,出了事就沉默,让别人出来搞定。
果然没等多久,一个师爷打扮的人被另一个官差领了进来。
师爷问,“我家公子和小姐可以走了吗?”
那官差忙道:“当然可以走了。”
止烨拉着如故的手,跟着师爷往外走。
如故不解地问,“就这么走了?”
“嗯。不走,在这儿过夜?这儿的草堆堆,我可睡不惯。”这种地方的大牢,连床都不会有一张,只得一堆早被人睡得臭哄哄的稻草。
“怎么就这么放了他们,喂……喂,你们讲不讲道理,我们还要告他们呢。”那对夫妻目的没达到,哪肯就这么放他们走,跳着脚闹。
师爷在官差耳边低语了几句,官差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胆敢大声喧哗,扰乱公堂。来人,重打三十大板。”
“大人……”
官差不容他们再说下去,按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
如故出了衙门,看见衙门对面的街角处停着一辆马车,有人正揭了起窗帘往衙门方向看,看见如故和止烨出来,忙把窗帘放下。
但那一眼,如故已经清楚帘子后的那张脸,却是素锦的丫头金串。
如故冷笑,她打架的时候,看见素锦就觉得今晚的事情蹊跷,想到素锦之前口口声声说她是冒牌的,直觉素锦是在揪她的把柄,从中做文章,同时见止烨看见了素锦,却装作没看见,显然猜到了素锦的目的,所以才不动声色地跟着止烨行事。
这时看见金串,越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今晚的闹剧是由素锦一手安排。
如故被止烨牵着路过那辆马车时,如故在车帘边故意停下。
车里的人呼吸即时窒住。
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马车里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看来素锦没有在车上,一个盯梢的丫头,就算揪到打一顿,对素锦也没有半点损失。
如故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这账我记下了。”她为了生存能屈能伸,但不表示她可以任人陷害,别人敬她一尺,她还一丈,谁想要她死,那么她就要谁不得好死。
金串紧拽着袖口,吓得一声不敢哼。
如故轻拽了拽止烨,“走吧。”
止烨眉角轻挑,这丫头有仇必报的性格,他喜欢。
前面街角停着一辆马车,车夫戴着斗笠,斗笠压得很低,看不见脸。
师爷向车上的车夫行了一礼,“大人,人带来了。”
车夫把斗笠推起,竟是便装的莫子卫。
马车破破旧旧,不知是莫子卫从哪里弄来的。
师爷走开,莫子卫的亲兵过来,道:“秀珠那对狗男女,已经暗中押往客栈,吩咐了他们严加看守。”
莫子卫轻点了点头。
止烨把如故拽上了车。
莫子卫坐上车辕,亲自驾车。
如故打趣笑道:“让将军充当车夫,我怎么承受得起。”
“郡主平安就好。”莫子卫摊上这么个招惹事端的郡主也是头痛。
如故在车里坐好,才发现止烨还拉着她的手没放,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你知道他们是夫妻?”
“大概知道。”
“什么叫大概知道?”
止烨轻咳了一声,“那女人叫秀珠,以前是‘花满楼’的一个戏子,那男的常常来点她的戏,那男的就喜欢在有人来往的地方乱来,我以前在‘花满楼’外头撞到过几次他们办事。‘花满楼’虽然是青楼,但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那女人行为失德,败坏‘花满楼’的名声,被无颜逐出了‘花满楼’,听说那女人去投奔了喜欢那男人,给那人做了妾。”
如故垮了脸,就知道这春—宫男加偷儿不是好货色,跟他一起不会有好事。
一把揪了他的衣襟,咬牙道:“那你怎么不说?”如果知道那两人是这种货色,她吃饭撑着才会去管那闲事。
止烨捉住她的小手,“我哪知道你听到那女的一叫,就冲上去了,那速度快得我就是拉也拉不住啊。”
如故哑然,当时确实是她见止烨没上前阻止,就立刻上去救人了。
低头见止烨仍攥着她的手不放,他的大拇指还不时地她手背上轻抚,如故怒了,“混蛋,敢吃姐儿豆腐,放手。”
“我名义上是你的夫郎,哪来吃豆腐的说法?”止烨觉得她的小手柔若无骨,细滑凝脂,握着极是舒服,不舍得放手。
“你也知道是名义上,名义不等于是实际。放不放?”如故鄙视他,当初口口声声不娶老婆的是谁?对她各种嫌弃的又是谁?现在发情了,就跟她谈什么夫妻名义,占她便宜?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捏啊?
“不放。”
“救命啊,有人非礼……”
“再大声点叫,使劲叫,叫来个像你这样见义勇为的女人,我们再进一趟衙门,明早的早饭也就有着落了。”
正在驾车的莫子卫“噗嗤”地一声笑。
如故
“你知道他们的关系,就该把我拉开,干嘛还他打?”如故觉得好囧。
“我不打他,难道看着你被他打成猪头吗?”止烨伸手来拧如故的脸蛋,她的脸蛋像剥皮鸡蛋一样细嫩,捏着和捏她的手一样舒服。
如故‘啪’地一声,打开他的手掌,“你不动手,我准把他打成猪头。”
“就凭你……”止烨想着如故被那女人扭在地上的狼狈样,直接笑出了声。
如故一抬脚,用脚后跟在他脚上一踩,“就凭我。”她不是装样子给个素锦看,能被那泼妇弄成那模样?
止烨“哎哟”一声痛得弯下了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这恶毒的女人……”
莫子卫又是“卟”的一笑。
马车在客栈后门停下,止烨跳下车,伸了个懒腰,道:“尿急,麻烦莫将军送我们郡主回下房。”不等莫子卫答应,身子一晃,就消失在门后。
止烨看似没个正经,但每做一件事,都有明确的目的性,他突然把她丢给莫子卫,一定有另有原因。
如故也用小解为借口,支开莫子卫,想了一想,往柴房去了。
秀珠夫妻以及那个乞丐被关在客栈的柴房,由好几个人看守。
那几个人都是挑出来的好手。
如故站在隐蔽处看了一会儿,没看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难道止烨没往这里来?
正打算离开,突然听见一声极轻的落地声。
如故做了好些年的卧底,一直站在最危险的岗位。
凭着直觉加经验,有不属于客栈的外来人潜入。
她忙蹲下身,缩在放在角落的一块大石磨后面,不让自己露出一点身形。
刚刚躲好,就看见一粒小石子落在身边不远处。
石子滚动的‘嘀嗒’声在黑夜里特别刺耳。
“谁在那里?”守卫冲这边望来。
守卫连问了两声,都没得到回答。
另一个人道:“看看去。”
如故清晰地感觉到黑暗中隐藏着一股危险的力量,她很想叫护卫不要过来,但她离那隐藏在暗处的人更近,她只要一出声,就会成为第一个牺牲品。
看着护卫一步步靠近,心沉了下去。
赌一把。
如故拨下头钗,把金柄放到月光照得到的地方,正想转动金钗,用反射光提醒护卫,一支飞镖突然黑暗中射出,又快又准地刺穿护卫的咽喉。
------题外话------
感谢:苑雅打赏100点,送鲜花50朵
殇雨别恋送鲜花5朵
**
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
文/水夜子
简介:
什么?她是当朝摄政王唯一嫡出的女儿笙华郡主?
什么?她招了五朵桃花,却四朵都是烂桃花,唯有一朵打了苞儿的,还直接凋谢了?
什么?她又有桃花了,对方的来头不小,还是当朝国舅爷?
☆★☆★☆★
据说,国舅爷有点长短腿,难听点说,就是一瘸子。
据说,国舅爷有点视物不清,放屁,明明就是一瞎子。
据说,国舅爷妾房无数,却无一子嗣。矮油,X无能您就承认了呗!
☆、081 霸气侧漏
护卫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仰天倒下。
如故倒抽了口冷气,忙把金钗柄握住,避免反射光引起杀手的注意。
留守门口的护卫察觉有异,分一半向这边跑来。
对面树上飘下六个鬼影一样的黑衣人,握着锋利无比的半月轮。
“有刺……”护卫还没能叫出,就被飞轮割破喉咙。
六个鬼影快如闪电,只眨眼功夫,就把那几个护卫尽数砍杀。
如故面色慢慢凝重,“倭人。”
她功夫虽然不错,但来的这六个人是训练有素的隐者杀手,一旦被他们发现,她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他们杀死了护卫,其中两个削开门锁,进了屋,另外四个人向四周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目击者。
如故看着向她藏身之处靠近的杀手,紧张得额头上渗出冷汗,一只脚出现在面前,只要再有一步,那人就要和如故面对面,如故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上,握紧钗子,打算做最后一搏,刚举起手,突然一只手伸来捂住她的嘴,紧接着腰上一紧,被人往旁边拉去。
如故吓得魂飞魄散,没来得急反应,已经被人拽进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一扇门。
门无声地关闭的一瞬间,杀手转过石磨。
如故心脏砰砰乱跳,她虽然可以一招致命杀死这个隐者,但一定会惊动其他,以一敌五,就算她大声喊叫求救,等不到救兵来,她已经死在这里。
虽然躲过这一劫,但把捂着她的嘴,把紧紧压在墙壁上的人,是谁?是敌是友?
如故紧盯着黑暗中对方的朦胧影子,见他偏着头听着外头动静,对她似乎没有敌意,渐渐放松下来,也把耳边轻贴上门板。
揽在她腰间的手抽出来,轻抚上她的脸。
如故陡然一惊,又不敢出声惊动外面的杀手。
一颗心七上八下,堵在了嗓子眼上。
那人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滑过她的面颊,令她所有的汗毛竖起,又苦于叫不出声来,而身体又被对方完全束缚,动弹不得半分。
他的头慢慢向他伏低,越来越近,微热的鼻息扫过她耳边的秀发轻扫如故的脸庞,柔软的轻微,却让她紧张得要窒息过去。
他感到身下紧绷的身体轻轻颤抖,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挤压着他的胸脯,低声轻笑,“还知道害怕。”
听见这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如故长松了口气,紧崩着的身体瞬间放松,像被抽去骨头一样,软得没了力气。
如故扶着他结实的手臂,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砰砰跳乱的心平复下来,止烨果然发现了外敌侵入,前来这里查看,打量四周,是间没有窗户的杂货间,如果杀手搜到这里,少不了还得打一架,低声问道:“你一打六,行不行?”
止烨‘哧’地一声笑,带了三分玩味,“他们走了。”
走了?这么快?
如故怔了一下,飞快转身,趴在门缝上仔细查看,果然那些杀手一个不见,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止烨放开如故,打开房门,从屋里出去,一一查看过护卫的尸体,暗叹了口气,来晚一步,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白白死在这里。
如故看向柴房,秀珠几人如她所料的被人杀了灭口。
回头看向蹲在地上查看护卫伤口的止烨,月光照在他英俊的脸庞上,表情认真慎重,没有半点吊儿郎当的样子。
如故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却不知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
止烨眉头微锁,抬头向她看来,“是倭人。”
如故轻点了点头,在那几个杀手出现的瞬间,她就知道是日本隐者。
在未必知那里得到的消息,可以判断素锦勾结东瀛人,而秀珠夫妇是受素锦指使,现在计划失败,灭口,是必然之事。
莫子卫带着人匆匆赶来,看着一地尸体,气得脸色铁青,“这些东瀛人太放肆了。”
止烨起身,摸了摸鼻子,又恢复了平时的不羁模样,“尿个尿都要撞上死人,世道不太平啊。月黑风高,我还是早些回房休息,省得不小心被人‘咔嚓’了,可就冤了。”
莫子卫身边接连出事,脸上也是无光,道:“末将失职,害郡主受惊。”
如果如故在这里出事,后果不堪设想,可不是受惊这么简单。
止烨笑笑,拽了如故走人,“就这么离不得我啊?在房里等一会儿都等不及,我尿个尿都要跟着来,这下吓破胆了,满意了吧?”
如故确实是跟着止烨来的,是来看止烨有什么发现,但他这话说出来,落在别人耳朵里就成了她和止烨约好做那种事,但她等不得,跟着他到厕所来亲近。
偏偏这话,如故还不能反驳,否则的话越描越黑,忍着一脚踹过去的冲动,淡定地睨了呆若木鸡的莫子卫一眼。
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最好去告诉萧越她花心,她滥交,让萧越死了对她的心思,早点结婚生子,好好过他的小日子,也不用搅和到她复杂的身世里来。
回到客栈,止烨手撑门板,阻止如故关门,吊儿郎当地道:“多事之夜,难免无眠,不如我们花前月下恩爱缠绵,打发这难眠长夜?”
如故翻了个白眼,狗改不了吃屎,拨下头钗往他手臂上扎去,乘止烨缩手的时候,猛地把门关拢。
止烨望着咫前的雕花门板,无言失笑,这丫头的脾气还真是不小,想着她刚从他的布袋里爬出来那日的情形,摇头一笑。
这丫头到底是云末从哪里弄来的?
比过去的临安难使唤多了,不过却也有趣。
对面房门赫然打开,玉玄一脸不耐烦的站在门口,“你们去哪里晃了一晚上,害老子等这一晚上。”
“有事?”
“跟你没关系。”
“那就是和她有关?”止烨指了指如故的房门。
玉玄的脸直接黑了,就她狗屁事多,害他睡个觉都不得安宁。
“你忙。”止烨嘿嘿一笑,伸了个懒腰,“我去睡了。”
玉玄的脸色越加难看。
如故刚舀了水,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止烨还不死心,继续洗自己的脸。
玉玄抱着大刀不耐烦地在门口杵了一会儿,不见里面答应,又敲,仍没反应。
莫子卫带了一堆亲兵搜查客栈,早惊动了他,已经知道有倭人来刺杀的事,不禁凝了神,难道小磨女出了什么事?
上前一步,把耳朵敲上门板,房里没动静,玉玄第一反应,倭人刺杀小魔头,暗叫了声,“糟糕”,提脚猛地把门踹开,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