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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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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围着萧越,招招狠招的模样,如故突然觉得,这些人看似刺杀陈后,但最终的目的却是萧越。
萧越出手辛狠,片刻间就被他砍翻两个在地,不知死活。
如故略为安心,照这样看,他不会有什么的危险。
萧越瞥眼过来,见她在人群里,被人挤来挤去,眸子沉了下去。
下手越加不留情,砍翻身前两人,向她这边而来。
但人太多,他一时哪里挤得过来,他跃身而起,脚尖轻点不知谁的肩膀,向这边扑来,但身后蒙面人已经又向他扑了上来,将他缠住。
他不愿伤及无辜,只得返跃回无人处。
如故被人挤进一个过道。
这些人都忙着往楼下逃命,自不会往这样的过道里跑。
如故总算脱离了被踩死在这里的危险,顺着过道上到楼上。
到了尽头,是一扇双开的雕花门。
如故不知外头要乱到什么时候,索性在这里等一等,等乱过了再走。
推开门,里头是一间挺大的房间,空无一人,一边垂着个帘子,帘子后有些动静。
她这么贸然闯进来,十分不礼貌,少不得要跟人打个招呼。
便向那垂着帘子的门走去,在门前道:“下头乱了,我在这里坐一阵,一会儿就走,可好?”
帘子揭起,现出一个戏服半敞,露着里头白色底衣的高大男子。
如故抬眼看去,却是刚才台上演唐明皇的人。
他脸上妆容还没洗去,近看比方才台上看更为俊朗,却又隐隐觉得有几分眼熟悉。
见他看着她不答话,道:“外头有刺客,挤得全乱了,我想在这里等一会儿,等人散了再出去。”
他这才回神过来,点了点头,让出门,“里头坐吧。”
声音也熟悉。
如故迷惑,谢了他一声,进了屋,里面有桌有椅有床,并不侈华,床边堆着唐明皇戏装的头饰,看来,他正准备卸装。
回头见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微微一笑道:“你唱得很好。”
他笑了一笑。
如故听着外头刀剑相碰的声音,不时夹着些惨叫,突然想到什么,警惕地看向面前的男子,“无颜,为什么下头乱着,你却能安然地退到这里来?”
话出了口,后悔得想拧自己几把。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当卧底的时候,要找到线索常要做一些试探性的问话。
这种方式虽然很常用,也很有效,但风险是引起对方的怀疑。
如果这个人有鬼,她这么说,不是正好告诉人家,她在怀疑他?
换成以前,对方只有一个人,就算对她产生怀疑,她也可以直接把对方撂倒。
可是她的这点功夫在二十一世纪够用,但在这里,就只能用来逃命。
那人不语,却皱了皱眉。
如故更觉得不妙,开始想溜,道:“我去看看,能走了不。”
她不打没把握的架,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那人身子一晃,拦住她的去路。
如故心脏怦怦乱跳,悔青了肠子,平时聪明,怎么这会儿就蠢成这样,乱说些什么,低叫道:“你想干什么?”
那人咳嗽一声,才道:“我要想对你怎么着,机会多得很,不用急着这会儿。”
这声音!
这语气!
如故惊了,“小孤?”
那人将衣襟掩好,轻咳了一声,“总算认出来了。”
如故怔怔地盯着面前的妆容,渐渐看出厚厚的油彩下的熟悉五官。
脸腾得一下红过耳根,惊讶道:“难道你就是无颜?”
“我不是无颜,不过是受无颜之邀,来助他演一出戏。”止烨好笑地瞥了她一眼,对无颜一无所知,还敢用这个身份来找无颜。
如故不敢相信,他还有这个能耐。
止烨被如故这么直直地看着,忽地一笑,“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如何?”如故莫名其妙。
------题外话------
那个柳姑娘不是止烨的情人,姑娘们别担心,另外小开合大家心意吗?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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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无颜妖孽
抬眼,看见止烨眼里的戏谑,这才发现,止烨衣衫不整,她这么盯着人家看,实在不雅,脸上微微一红,“也不怎么样。”
止烨呵呵一笑,伸手去摸她的脸颊,“你刚才可是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
“难道今天根本没有无颜的戏?”如故打开他的手,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惊了一下,打了个冷战。
止烨看着她一笑,抬眼向她身后望去。
接着一个极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过一些日子不见,郡主竟然……竟然连无颜是什么样子都忘了么?”
如故身子蓦地一僵,慢慢回头。
身后站着个身段极高挑的男子。
那人面若桃花,一身的婀娜风流,真真水为骨,玉为肌的一个人,只怕用沉鱼落雁,也无法形容他的美貌。
如果说玉玄难辩雌雄,漂亮得过分。
但这人,分明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气。
然明知他是男子,却仍觉得他的千娇百媚,媚进了骨子。
他身上只松披了件白色戏服里衣,有风吹过,下摆晃晃悠悠,说不出的寂寥苍凉,让人凭添了分忧伤落寞。
他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也是让人神魂荡漾,难以把持,恨不得和他做点什么。
再细看,却是方才台上的唱贵妃的美人。
如故刚才就觉得他极美,却以为是‘花满楼’的妓子,怎么也没想到他是个男人。
只是洗去脸上粉彩的他,比戏台上,更触动人心,惹人生怜。
如故轻叹,世间竟有这样的妖孽。
如故幻想过各种各样的无颜,但基本上是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的社交男一类。
否则也不会把极品女迷惑到敢在大婚的时候约会他。
如故怎么也没想到,无颜会是样的一个人。
看着这样的无颜,如故对极品女的作法,即时了然了。
这确实是能让人为他疯狂不惜一切的男人。
难怪极品女为了他,连免死牌都肯给。
止烨咳了一声,“无颜,借你的房间一用。”
无颜视线仍只看如故,侧了侧身,让出门口。
止烨看了如故一眼,揭帘进了里屋。
如故目视止烨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后,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
无颜低低一笑,“郡主既然把无颜忘了,为什么要找到这里来。”
声音柔和好听。
如故视线无意中下移,突然看见他胸口处白衣上渗出一滩血红。
脑海里立刻闪过刚才看见的刺杀,脸色微微一变。
如果如故没看见他胸前的血迹,听见他的这个声音,一定会脸红,但这时脸却白得没有一点人色。
强作镇定道:“对不起,我走错了地方。”
绕过他,就要往门口跑。
在身子与他的身体一错之时,他突然横手过来,把她捞了回去,揽入怀中,空了一只手抚向她的脸。
如故没想到他会如此,又惊又恼,皱眉想躲,叫道:“你做什么?”
他揽着她不放,手仍在她脸上摸了一摸,才道:“你找来这里,不就是想得到无颜,与无颜春宵一度吗?”
如故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抬头,无颜双眸正盯着她,这双眼生得极为勾魂,似乎只是一眼,就能让人神魂颠倒,如故看了一眼,就转开头去,不敢多看,“你误会了。”
“误会吗?”无颜的手顺着她鬓边往下,轻轻地擦过如故颈间,“你来这里,不就是想与无颜……”
那只手像有魔力一样,让人不能抗拒,如故身子瞬间僵住,“没有,我绝对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突然转头,柔软的唇亲向如故脸颊,沿着她细滑的面庞往下,“外头正闹得紧,此处无人理会,无颜可以就此如了郡主心愿。”
如故被他抱得极紧,听他认定她是有图而来,郁闷得想死,正想辩,他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蹭过,蓦地印在她的唇上,令她再发不出声音。
他的唇极软,身上有淡淡的粉彩香,身体紧紧靠着她的身子,到了这时候,如故才察觉过于的亲近了。
在她挣扎下,两具身体不住厮磨,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突然将她往后一推,身子覆压过来,将她压在墙壁上,唇却始终没离开她的唇,不容她叫出声。
她心如擂鼓,体内的空气被他一点点抽空,面色绯红,身子软绵绵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将她的模样瞧在眼中,只道她果然如那些一门心思想拐他上床的贵女一般,冷笑了一声,不言不语,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前面梳妆台,将她按台上,身体压了下来。
如故劈掌就打,“无颜,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轻松避开,低笑,“你们这些贵人不正想这样?”
如故一掌没能得手,却被他压得更紧,只得用力推着他的胸脯,不让他压覆下来,“我来是想问你,那天在清和殿,你为什么要害我?”
无颜一怔之后,身体微微发抖,眼里渐渐浮上怒气,“我一心待你,你却那样害我,害我差点死在宫里,却来说我害你?”
“我是去见你才出的那事,不是你,还能是谁?”如故望着他的眼,突然间竟有些恍惚,难道是她之前想错了,无颜是对极品女有情的,并不是受极品女威胁?
无颜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像是极伤心的样子。
他本长得动人,这样一副伤心的样子,看得人简直心都要碎掉。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
“你想我怎么看你?”那天,她差点就又进了鬼门关。
无颜长密的睫毛轻轻一抖,却不再说话。
如故逼问,“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无颜妩媚的眼重新慢慢打开,“你来……就是问我这个?”
“是。”如故没有犹豫。
无颜凝视着她的眼,竟轻笑出声,“来来去去,不就是你不能如愿,才搞出这些事。今天我就依了你,我们也就从此两清。”
他突然把她抱紧。
他衣裳单薄,紧贴着她,某一处已经硬了起来。
如故陡然一惊。
他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蹭过,蓦地印在她的唇上。
舌用让人无法抵抗的力道,灵活地撬开她的齿,探了过去,熟练地搅过她口中每一处。
烫热的手掌撩起她的裙子,滑了进去,捧住她的臀,带着力捏了两下。
“无颜,你住手。”如故又急又怒,她是来找答案的,不是来给跟他偷冂情的。
无颜不理,手离了她的臀,便要继续滑向她腿间。
如故怒极,手快出闪电地抓住无颜的手臂。
身体一扭,一个过肩摔,把他摔下梳妆台。
无颜看着如故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诧异。
止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化妆台边,把重重摔下来的无颜接住,顺手点了无颜的穴道,快得无颜只来得及迷惑地看了止烨一眼,就人事不知了。
止烨抱了无颜走向里间。
如故好衣襟,坐在梳妆台上,偏了头,向里屋望去。
止烨拉开被子给无颜盖上,走了出来,把如故从梳妆台上抱下来,“吓到了?”
如故哪能被这点事吓到,不过这样的情形实在太出人意料,“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我想你有话跟他说,不方便打扰。”止烨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我差点被他吃了。”如故眼底压着怒气。
“你以前总想吃他的。”止烨一脸正经。
如故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黑,最后怒吼,“放屁。”
止烨手握着拳轻咳了一声,“这不是秘密,下到百姓,上到皇上,只怕没有人不知道。”
如故囧了。
“无颜喜欢我?”
止烨鄙视地瞥了她一眼,“戏子的话,你也信得?”
如故的脸‘腾’地一下像起了火,囧得不能再囧,恼羞成怒,“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别说那是他在戏台上摔的。”
外面在搞刺杀,他身上带着伤,这么明显的事,有眼睛的人都会看。
“那是你打的。”
“啥?”如故怔了一下,有些凌乱。
“几个月前,你不知得了无颜什么把柄,以此来买无颜一夜欢好,无颜这人是最不肯受人威胁的,自然不肯,于是你在他身上一刀一刀地割,他为了堵你的嘴,也只能由着你胡来。正因为身上有伤,他这几个月,才不再上台。这些……你都忘了?”
如故皱眉,如果这是真的,那就不是胡来,而是恶毒残忍。
“怎么,对我的话不相信?”
如故不答,她不是极品女,不知道极品女是不是真干过这种丧心病狂的恶毒事。
“不信。”
如果极品女真干过这种事,也是几个月前,几个月时间,再深的伤口也愈合了,不可能还这么血淋淋的。
止烨拽了如故进里屋小床边。
解了无颜身上里衣,露出里面青红淤青的肌肤,刀口—交错,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如故张口结舌。
“如果那日不是我来的及时,他恐怕得死在你的刀下。”
“如果真是这样,已经几个月过去,这伤为什么丝毫不见好转?”
无颜身上的伤虽多,却绝不像几个月前的旧伤。
“你给他服了腐骨散。”
如故在扒丹药方子的时候,记得有这叫腐骨散的药物,是一种让伤口溃烂不能愈合的药物。
如故脸色微微一变,极品女果然歹毒,想要得一个男人,得不到就这样残忍地毁去。
“腐骨散不是无解。”
卷轴上有介绍腐骨散的解药配方。
而临安府可是有一个药皇级别的药师。
照今天的情形来看,止烨和无颜的关系非浅,无颜出了这事,止烨不可能袖手旁观,不会不去求容瑾救无颜。
而且容瑾最看不得极品女的为人,极品女越是要害人,他越是要救。
无颜身上的伤几个月了,还这模样,让她费解。
“腐骨散虽然可以解,但药引难得,收集了一个来月,还差一味。”
“什么药?”
“长在冰潭里的千年火莲子。”
如故眉心微蹙,当初她看到这个配方时,以为是影子记录错了。
火莲怕冷,根本不可能长在冰潭里,而且还得长上一百年,简直是天方夜谭。
没想到真的有这样一味药。
“除了这味药引,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如故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无颜,无颜面色惨白,唇色极淡,整张脸上仿佛只剩下眉毛和睫毛黛青之色,越加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想往心尖上疼。
“有,剔骨,把入骨的腐骨散刮掉,不过无颜的伤不止一两处,要剔骨的话,一身骨肉基本要剔干净,比凌迟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故打了个冷战,重看向无颜胸脯上的伤,最后落在胸口上的一处剑伤上。
止烨拉拢无颜的衣襟,“血淋淋的,别看了。”
如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另一只手飞快的重揭开无颜身上的衣裳,手指探进那处伤口。
无颜在昏迷中仍痛得身轻轻一颤。
如故冷笑了一下,重看向止烨,“你还有什么话说。”
别的伤或许可以说是之前受了伤,因为腐骨散的原因不得好。
可是这处,明明就是一处新伤。
止烨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何不去问问萧越?”
“什么?”
“无颜是受人钱财,给人消灾,不过雇他之人委实狠毒,雇人出手的时同,又埋下后手,杀人灭口。”止烨说得漫不心经,如果不是面前躺着个血淋淋的人,真会当他在说故事,“皇家的这些勾心斗角,你也会感兴趣?”
如故心里沉了一下。
他突然上前,向她慢慢俯低身体,唇凑到她耳边吹气,“这些事,你还是当不知道的好。就像我,今天只是来唱了出戏,别的什么也没看见。”
如故沉默,她对这皇家的事知道的确实太少,盲目插手不是明智之举。
哪怕是她再想帮萧越,但如果一无所知地瞎帮忙,只会帮倒忙。
止烨见她不反驳,向后退开,把如故从上看到下。
如故被他看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情不自禁地抱了胳膊,遮住胸前,“喂,你该不会被我发现了秘密,想先奸后杀?”
止烨嘴角抽了一下,“你还真会自作多情。”
如故咳了一声,“那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止烨摸了摸下巴,“丫头,你什么时候会武了?”
如故不屑道:“我学防狼术还要告诉你?”
止烨“呵”地一声笑,摸了摸鼻子,眼里多了几分玩味,“防狼术,名字倒是不错,就是不知会不会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
如故哼了一声,“不防试试。”
止烨挑了挑眉梢,“改天试。”
如故眼角一抽。
“你就不怕我回去后,胡乱说话?”不管无颜受雇于谁参与刺杀,只要被人知道,他就别想活命。
止烨略看了如故一眼,“你不会。”
如故惊讶地向他看去,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眼里却是没有丝毫怀疑的决定。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直觉。”止烨望了望门外,“我送你出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小开应该在外面,你还是看着无颜吧,省得被人发现,把临安府给牵涉进去。”
郡主府里的这些人,她一个也看不懂。
止烨之前明明对她不感冒的,可是关键时候却无条件地选择信任她。
止烨看了她一眼,没有坚持,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号弹,从窗口放了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小开匆匆赶来,他虽然气如故可恶,却绝对不能让她出事,花满楼出事,他忙上楼找人,结果不见如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想设法通知下头分头找人,看见止烨的信号弹,急急赶来,看见如故在屋里,长松了口气。
如故没能从无颜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无颜人事不知,也不能再问什么。
只能跟着小开离开,走到门口。
忍不住又问道:“你真不怕我把今天的事,宣扬出去?”
刺杀太子是天大的罪,就算止烨没有参于刺杀,但他知情不报,而且与刺杀太子的无颜走得极近,就算不判个同谋,也要担上个包庇之罪。
止烨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能让我死?”
“府里不止你一个。”
不就阳气吗,没他还有容瑾,玉玄,小开……
再说云末离开,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如果不回来的话,临安府里的阳气结界早晚破解,到时他们也没有再留在府里的必要。
如故想到这里,眼里的笑意慢慢凝住。
不知云末去了哪里,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
他在时,觉得他太过聪明,对他事事防备,但他不在身边,心里又像空了一块,怎么都不踏实。
因为刺杀事件,小开没空和如故算账,领着她从后门出了‘花满楼’,外头已经没了打杀声。
因为刺杀事件,行人全被冲散了,又有官兵查封,她的马车也不能再靠近。
只能随着小开步行。
到了前头,身后传来马蹄声。
如故下意识的往道边避让。
那马却在她面前停下。
如故抬头,迎头对上萧越冷冽逼人的眼。
一直卡在嗓子眼上的心脏总算落了下来。
他没事。
萧越一身黑袍,不知是被鲜血还是汗湿了半边身子,面颊上溅着鲜红血滴,让他俊逸的面庞带了些诡异的妖艳。
他黑沉的眸子落在她胸前衣襟上。
如故随着他的视线看下,才发现自己胸前衣领绣花入沾了一小团血迹,血迹压在团花上,如果不仔细看,倒难被发现。
“你没事吗?”萧越看了如故身后的小开一眼,淡淡开口。
如故伸手在衣襟上抹了抹,“可能是被溅上的,没事。你有没有空,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当时血肉横飞,被溅上些鲜血,也不是奇怪的事。
“什么话?”
如故看了小开一眼,小开不等她开口,径直走开,如故的破事,他不爱听,也懒得听。
萧越翻身下马。
如故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到花满楼?”
“收到消息,花满楼会有人刺杀皇后娘娘。”既然如故能问出这话,一定是她知道了什么,也不瞒她。
“哪来的消息?”
萧越沉默,虽然有些事不必瞒她,但他不想她卷进宫廷的斗争。
“陈后?”如故直视着萧越的眼睛。
如故在被挤出雅间的时候,并没多想,但那刹那间的阴影却久久不散,后来听了止烨的话,赫然明白那抹阴影是怎么回事。
今晚从头到尾,都是陈后自演自导的一出戏。
她表面支持萧越,和萧宸的一帮势力针锋相对,如果她遇刺,被怀疑的对象自然是贤妃和萧宸。
她雇了杀手,嫁祸给贤妃和萧宸,却又暗中放风给萧越,让闻风而来的萧越捕杀‘杀手’。
‘杀手’一死,就死无对证,贤妃和萧宸变得有口难辩。
陈后遇上如故,立刻又多了一个计划,邀如故一起看戏,实际上是想把她推向杀手的刀口,如故被挤到杀手的刀口之下,并非偶然,而是故意为之。
如果她死在花满楼,越皇定会向北朝讨个说法,弄不好两个盟约都会瓦解,贤妃和萧宸就更罪不可逭。
仅一步棋,就能把贤妃和萧宸狠狠地踩下去,永无翻身之地。
这是一招狠招。
可惜,陈后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如故从小到大都在做生存训练,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她立刻能做出本能反应,要她死并非想象中那么容易。
另外,如果萧越也死在这里,更是一箭双雕,打击了贤妃和萧宸,又清除了萧越,她就可以正正当当地扶自己儿子上位。
如故想明白了其中道理,问萧越,只是在他口中证明自己的猜测。
结果,果然如此。
心里冷笑,陈皇顶着菩萨面具,实际却是心如蛇蝎,这次算是真正见识了一回宫心计,贤妃和陈后相比,实在小儿科了。
萧越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如故不答反问,“你认为,我是怎么出的雅间?”
答案已经再清楚不过。
如故和陈后并肩而坐,陈后的护卫从外头涌过雅间,应该是把她和陈后一起围住才对,怎么可能只围住了陈,却把她挤了出来?
答应只可能是故意而为。
萧越愧疚地伸了手去握如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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