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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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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丸子干脆背转身,拿猴子尾巴对着她,给药给她炼丹,还不如拿来喂猪。
一抹淡得象烟一样的雪白身影静立在树下,看着药田旁的一人一猴,清秀眼眉浮现着软软的温柔浅笑。
如故似有所觉得慢慢回头。
等她看向那棵树,只看见被风拂起的一片落叶,飘飘扬扬地卷了开去。
如故迟疑了一下,向那片林子走去。
拾起那片落叶,在影子站过的那棵树下停住,依稀闻到一股淡淡地熟悉的味道。
“你在吗?”如故轻声音极轻。
隐在树杆里的影子,隔着树看着站在面前的少女,嘴角那抹温柔笑意又浓了两分。
“我能感觉到你。”如故抚树杆,这种安静的感觉,像极了以前呆在小郎身边看他看书练字的感觉。
“恭喜你进了药师的门坎。”影子轻轻开口。
如故笑了,依着树杆坐下,“谢谢你。”
没有影子,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走上炼丹的这条路。
影子微微一笑,也在树中,依树坐下,与如故肩并着肩。
如故从怀里取出四儿给她的那本药书,翻一页,“这是你写的吗?”
影子看着她手中药书,嘴角的笑意瞬间凝住。
“和你的笔迹一样。”
影子沉默。
“你说,他会不会是你?”
影子说过,这里只是他的一脉魂,而他本人还活着的。
“这世上笔迹相似的人,也并非没有。”
如故深吸了口气,是啊,世上确实有笔迹相似的人。
“这书上的字迹不但和你的字迹一样,还和我丈夫的字迹一样。”
“你丈夫?”
“他叫小郎,我是他养大的,他现在被人称作殇王。”
“殇王?”
“嗯。”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如故轻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唇,过了会儿才道:“他暴虐,残忍,而又冷酷无情。”
影子原来就苍白的面颊越加的没了血色,心脏一阵绞痛,果真变成这样了么?
“他滥杀无辜?”
“你怎么会这么想?”如故望向身边树杆,虽然看不见他的人影,却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天下国君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可是在百姓心目中,他却是神,是救世主。在这个以屠城为乐的年代,他反对屠城,拯救了许多无辜百姓的性命。他是百姓藏在内心深处的英雄。”
如故相信,如果有一天殇王要复兴南朝,一定会有无数的穷苦百姓响应他。
“那他在你心目中是什么?”
“魔鬼。”
“……”
“暴君。”
“为什么?”
“举例说吧,他要我去采一棵罕见的药材,我为了那棵破草,被扎得满身的刺,结果他把我千辛万苦采来的玩意喂了狗。那会儿,我真想把他喂了狗。还有啊,他明知道我最讨厌看血腥的事情,却让我去看杀牛,那牛知道要被杀掉,可怜地流下眼泪。你不知,我那时候心里多难受,有多想离开,可他不但不让我离开,还在让那牛死去后,让我帮别人拨那头牛的牛毛。你说,他有可恶?我真恨不得拨了他身上的毛。还有啊……唉,算了,这样的太多,就算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影子看着身边一脸愁苦的小女人,默然。
他让她采那罕见的药材是让她知道,有些东西得之不易,不付出昂贵的代价,得不到想得到的东西,但当她得到后,却拿着去了狗,是告诉她,即便是你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都可能在瞬间失去,不必过于在意。
这在人吃人的战乱年代,杀伐随处可见,不知多少无辜百姓惨死刀下,那份残忍又岂能不让人心痛至极?
不小隐则坏大事,他这么做,是想让她在心痛的时候,懂得隐忍。
影子慢慢抿紧了唇,被抽去魂脉的他,比以前更加强硬,更加懂得隐忍和进退,这很好,他也可以安心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那恶魔吓到了?”
“还好。”影子微微地笑了,“可不可,多给我讲讲外面的人和事?”
“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我之前答应你的。你是想听我上一世的,还是这一世的?”
“都说说吧。”
“上一世,无非是我被恶魔怎么折磨,我反折磨,然后被他连本带利的折磨回来。反正都是一些气死人不赔命的事,还是以后无聊的时候再说,先说说这一世吧。”
“好。”影子柔声答应。
如故把回到这世上的事,一一地讲给他听,只是略掉了殇王强迫她的那段经历。
影子听得很仔细,时而蹙眉,时而微笑。
如故把殇王的事说完,道:“我每次看见那张面具,都好想给摘下来。”
“为什么不摘?”
“他以前对我那么好,为了我,命都可以不要,我却把他给忘了。我怕看见以后,会内疚,会失去自我,会忘了该做的事。”她怕看了他的脸,再硬不下心与他对抗,成为他手中的棋,眼看着他为仇恨越走越远,越陷越深,却软弱到无力阻止。
影子轻摇了摇头,手隔着树杆,轻抚上她的头,“当年,一定吓坏了吧?”
爱之深恨之切。
这就是小郎当年的感受啊。
而如故……
小郎是她的依赖,是她的一切。
因为太过在乎,才会更加害怕。
害怕最后看见的那双怨恨和冷漠的眼。
那样的眼神让她感觉到,自己被遗弃。
她太过害怕被他遗弃,于是选择了忘记。
以为只要忘记了那一刻,小郎就不会离开他。
影子心里钻心的痛。
仿佛看见当年她小小的身子无助地站在他面前,喊着:“哥哥。”
眼慢慢地湿了。
过了会儿,如故深吸了口气,冲淡浓得挥不去的惆怅,故作轻松地道:“我给你说些有趣的吧。我院子里有一个叫玉玄的,是水族的小族长,你如果见着他,就会觉得天下女人皆粪土。”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世上真有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那么就非他莫属,十个男人看见他,九个男人会断袖,剩下一个是太监。”
“那你院里的那些公子不是都断了袖。”影子低笑。
“有可能哦,要不然,他们整天粘在一块?”如故哼哼,想着止烨和玉玄勾肩搭背的模样,觉得可能性很大。
影子又是摇头一笑,哪能信她胡说八道。
“还有几位呢?”
“小孤迷恋着一个青楼姑娘,送我的绿帽子,都能冲上天了,不说也罢。钱小开倒是个妙人,天下第一富的独生子,长得‘咦咦’,就跟肉丸子一样,谁看见了,都想啃一口。”
肉丸子呸了她一句,“你当人人都像你这么变态,见谁都啃。”
“我发誓,我绝对没啃过钱小开。”钱小开连摸都不能摸,别说啃了,一口下去,恐怕当场没命。
“那是他对女人过敏,你怕把他啃死了,所以才不敢啃,要不然你恐怕早扑上去把人家啃得渣都不剩。”肉丸子毫不客气地揭如故的短,“还有啊,你一看见人家玉玄,就笑得有眉没眼,连口水都留出来了,一个女人花痴成这样,我都为你丢人。”
如故白了肉丸子一眼,转头向影子摆出个端庄模样,“别听它瞎说,人家清纯着呢。”
肉丸子直接吐了。
影子看着斗嘴的一人一猴,觉得这片永远死寂的三生境也多了些生气,眼底浮上一抹温柔浅笑,“还有两位呢?”
“还有一个是云末,那院里的一切都由他打点,这个人……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总之是极聪明的一个人。”
云末太过完美,完美到无法圈点的地方,没有可以圈点的地方,如故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他。
“还有一个叫容瑾,也是个药师,据说有六阶,不过我总觉得他深藏不露,不止这些……”
如故挑捡了着于容瑾的事说了几件,影子听完眉心慢慢蹙起,这性情怎么会那么那个人。
如果介绍完院子里的几位,又说了一些趣事,时光如梭,转眼半个时辰过去。
影子不舍得轻叹了口气,“回去吧。”
如故望向身边的树,“不能让我看看你吗?”
“能见到的时候,自然会见着。”
“你不愿见我,是怕我看见你的样子吗?”如故起身,手扶着树杆。
“人鬼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样促膝相谈,已经不该,何必再奢求更多?”
“可是,你并非鬼。”他是残魂,而本身尚在,并非死亡,怎么能算是鬼?
影子默认。
如故凝望着树杆,突然道:“虽然说世上有笔迹相似的人,也有很多巧合,但我更愿意相信奇迹。影子,你就是我的小郎,是吗?”
影子僵住。
“就算你不是,也别急着否认,给我一点想念,好吗?”
影子默然,眼角的笑意慢慢褪去,眼底微微发热。
如故忽地一笑,“我该回去了。”
收回抚着树杆的手,意念还没开动,突然匈口上一股迫人的热意袭来,竟把她从幽境中生生地拽了出去。
影子的身影从树里慢慢现出。
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聚魂丹!
难道府里竟有药圣存在?
容瑾?
难道如故说的容瑾并非仅仅只是一个药皇?
他温文的面容慢慢淡了下去。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看来,真是他。
容瑾,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改变天命?
好笑,他固然无视天命,却不信容瑾可以逆天。
如果能让他这么轻易得到,自己何必忍受裂魂之痛,一个人忍受无限的孤独,在这坟墓一样地方甘守多年?
影子温和的脸庞慢慢地冷了下去。
容瑾,你我今生一战还没有开始。
眼前慢慢浮现如故欢悦的笑颜,眉心慢慢地拢上一抹担忧。
天下人,皆是棋。
如故,本以为你已经逃出棋局。
不想,你终究没能真正逃出去。
手印上如故抚过的树杆。
殇王!
你是不是早料到这一切,所以才把她养成这样的性子?
幽境外的那个他,真的伤她不轻。
影子一阵心痛,如果不是因为残魂,灵气缺失,一身功夫仅存不到十分之一,是不是不用勉强她至此?
**
烛芯‘哧’地一声,炸开几个火星子。
火光晃动,映在门口那张冰冷的面庞上。
容瑾掩上房门,连眼角都不往榻上玉人瞟一眼,径直走到享受榻榻三尺远的窗下,琴几后坐下。
取了几个小药瓶出来,倒出里面药进行调配。
手中小银匙挑着些药沫,正要倒下,手突然在半空中停下。
向榻方向微斜了眼,凝听了片刻,腕间金丝蓦地飞出刺穿过纱帐,准确无误地缠上如故搁在枕边的手腕。
他冷玉般毫无表情的面庞瞬间变得凝重。
金丝缩回腕间,他放下小银匙,快步走到榻前,一掀纱帘,望向安静地睡在那里的如故。
这样看着,如故像熟睡一样,安详宁静。
寻常的人,一定会认为如故正在熟睡。
但容瑾听出她的呼吸若有若无。
而她的脉搏也弱得几乎没有跳动。
身体死人更冷了三分。
这是在生死线上的人,才会出现的状态。
容瑾一掀袍角在榻沿上坐下。
他平时极爱干净,绝不会靠近如故,这时却顾不得那些,伸手解开如故匈前衣襟。
如故如凝脂莹玉的肌肤很快呈现在他眼前,少女初长成的匈脯盈盈一握,上面红蕾如同刚刚露出娇红的花冂蕾,美不可言。
他却视而不见,无知无觉地手起针落,几支银针无声无息地刺进她姣好的匈脯,护住她的心脉。
回头叫道:“叫四儿。”
服侍在外面的三顺听见,脸色微微一变,提了裙子如飞地跑向书库。
没一会儿功夫,四儿飞奔而来,在门口停下,“怎么?”
容瑾手一拂,纱帐落下,遮去少女赤身的媚色,站起身,“你进来看看,这屋里可有什么?”
四儿这才迈进屋,站在离榻五步外,仔细地把周围看了一遍,“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容瑾蹙眉,奇怪。
如故无病无疾,如果又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近身,气息突然会弱成这样?
“你在这里守着,如果看到什么,立刻告诉我。”
“好。”四儿退到帘子后。
容瑾重新走到榻边,看着如故微微发白的唇色。
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玉方盒,打开玉盖,顿时淡淡的幽香从盒中飘开。
明明淡得若有若无,却片刻间蔓延了整个房间。
四儿惊讶得低叫出声,“聚魂丹,你竟然有聚魂丹,聚魂丹是药圣才炼得出的丹药,难道这世上竟有药圣?”
容瑾仿佛没听见四儿的惊呼,从玉盒里取出那枚红得要滴出血一样的药丸子。
塞开如故的嘴,把药丸子放了进去。
那药丸入口即化。
“好冷。”
如故突然开口,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前的冰冷眼眸。
他的眼冷极,俊美得不能直视的面容同样冷清得不近半点人情。
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却让如故像是冻僵的人,突然看见一个温暖的火笼。
而他淡红的唇更是那暖意的源头。
蓦地又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直接浸入全身的骨骼。
如故知道下一刻会是折磨得她宁肯死去的如同骨裂的痛,她深吸了口气,突然撑起身,唇飞快地贴上他微冷的唇。
用力地吸着他唇间的淡淡药香。
身体瞬间转暖。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容瑾完全没有反应。
直到她花瓣一样的唇贴上他,她的丁香小舌碰到他的舌,异样的痒麻感触在舌头上传开,才猛地惊醒。
用力把抱着他的女人推开,腕间金丝瞬间缠上她纤细修长的颈项。
这条金丝救人无数,同样可以杀人于无形。
如故一条腿已经迈进了黄泉,却无知无觉得软瘫着不动,眯着眼舒服地叹了口气,“能活着真好。”
等她透过了气,才发现脖子上有东西缠住,痒痒的。
伸手抓了抓,重新向面前俊得离谱,也冷得离谱的脸庞看去,他紧咬着牙,脸苍白得吓人,眼底有一丝没能及时掩去的痛苦之色。
忽地一笑,“喂,你这么看着我,就像我强女干了你一样。”
容瑾脸上的怒意又浓了三分,攥着金丝的手不由得一紧,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割断她的喉咙。
“别这样,我也是为活命啊,只有这样,我才能活。”如故伸了手去揉他的脸,似要把他脸上的怒意揉掉。
容瑾偏头避开。
如故觉得匈前凉风阵阵。
低头看去,见自己敞匈露怀,匈口上还扎着几根针。
突然间明白那股热意是怎么回事。
她也是学医的人,对脱衣服治病没有太多的羞涩感。
但人已经醒了,还坦匈露腹却也不自在。
小心地提了衣服盖住自己那两点娇红,又不碰到匈口的银针。
“你把我看了,还拿了针扎我,我咬你一口,吸两口阳气,我们算扯平了,两不相欠。”如故厚着脸皮赖皮,“再说今天是朔月啊。”
朔月是可以任她胡为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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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冲喜小娘子》文/笑猫嫣然
简介:
一朝穿越,床上躺着病歪歪的相公,她成了冲喜娘子。
屋子借的米缸空的地里长满荒草…
白天伺候相公吃喝,晚上伺候相公睡觉!还得时刻谨防被“吃”。
这样的日子没办法!
勤劳致富最可靠,领着相公奔小康。
没有极品亲戚骚扰,极品村民来敲门。
某族老:你这样抛头露面的做生意,实在有损你家先生的形象,还是把作坊交到村里来管吧。
某脑残:一个冲喜的货色,还把自己当根葱?等我一进门,赐你个妾的身份,你就等着跪地敬茶吧。
特么!
给她一个枣,还人十寸金。
让她没脸?来来来,赐一丈红!
只是——
这病夫君好像身份不一般!
☆、094 祸水妖孽
容瑾眼里的怒意更盛,怒火都险些喷了出来,但手一抖,如故脖子上的金丝瞬间回到他腕间。
别开脸,不看如故的身体,手一拂,被子一掀,如故胸口上的银针瞬间被他收去,被子轻轻落下,把她的身体重新盖得严严实实。
如故拉拢衣襟坐起,笑嘻嘻地看面前的冰少年。
得瑟地想,之前说过摸容瑾,刚才不但摸过了,还抱过亲过,可以找止烨要钱了,只是没有人证,而容瑾肯定不会给她证明的,不知止烨认不认账。
四儿在外间咳了一声,“郡主醒了,四儿告退。”
如故这才知道屋里还另外有人,表情僵了一下,也有些尴尬。
直到听见四儿出去,门重新关拢,才干咳了一声,“今晚怎么会是你来?”
容瑾冷着脸不答,反问,“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如故手轻轻覆上三生镯,“我刚才怎么了?”
“你没有任何病症,却游离在生死线上。”
“和以前一样?”
“不是。”
“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容瑾不耐烦答她,眉头一蹙。
如故撅嘴,“你都不肯回答我,我也不用回答你。”
容瑾冷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开。
“喂,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了?”
容瑾连回答都没了,又坐回了琴几后面,继续调配他的药物。
要听她许多废话才能得到答案,他宁肯不知道。
如故摸了摸脖子上被勒过的微痛。
容瑾看模样在十八九岁,是最叛逆,最容易冲动,也最不顾后果的年龄,万一把他惹急了,他不理不顾地把她喉咙管勒断,她只能去找阎王爷哭,还是少惹他为上策。
如故对着这么一座咬不进了冰山,就算再赖皮,再不要脸,也没地方下手。
伸了脖子出去,睨了眼坐在窗下的冰块少年,眼珠子一转。
在他面前炼丹,炼不好的话,或许他忍不住就会出声指点。
如故行动总是和思想一样快。
一阶的丹药炼制没有什么取巧的地方,全靠火候掌控。
如故手忙脚乱,不是药材少放了一味,就是控制不了火候,出来的丹药没有一个像样子。
而窗下的那位,好像面前根本没有一个捣鼓地热火朝天的女人,只埋头一点一点细细地分自己的药沫。
不管如故怎么折腾,哪怕是把金砂鼎搬到了他的面前,他也视而不见。
如故连失败了二十几味药,终于忍不住,直接把金砂鼎搁到桌子上,人也站在了桌上。
他仍无知无觉得分好最后一点药沫,有条不乱地收拾好桌上的小瓶小勺。
起身,飘然走向门口。
如故瞪着他冷如清风的背影,“喂,你不管我了?”
“天亮了。”他微顿了一下,拉开房门,窗外传来一声鸡鸣。
如故看着打开的房门,几片落花被风卷了进来,他冷萧的身影在花影中离去。
无语地‘哈’了一声,世上真有这么冷漠得不近人情的人。
“我上辈子是不是借了你的钱没还啊?”
容瑾连头也不回,更不会答理她。
如故翻了个白眼,养了一院子怪物。
三顺端着水盆进来,恰好听见如故的话。
“如果郡主上辈子借了我的钱不还,这辈子却还是我的主子,阎王爷真不公平。”
如故哭笑不得,“那是你上辈子欠了我的钱不还,所以这辈子才来服侍我。”
“我才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三顺不满地嘟嘟哝哝,“郡主赶紧起身吧,公子们都已经准备好,就等郡主动身了。”
“去哪儿?”
“石海村啊。”
“石海村是什么地方?去那儿做什么?”
三顺惊讶地睁大眼,“郡主连石海村的云秀坊都不记得了?”
如故挑眉,“美人聚会的地方?”她家男儿个个绝色,既然他们都要去,那必定是个美人聚会的地方,她就算没色心,但过过眼福什么,还是很乐意的。
三顺脸上的惊讶表情变成了认命神情,她家郡主满脑子只有‘色’字,“云秀坊不是美人聚会的地方,是天下人才聚会的地方。”
如故撇嘴,没兴趣了,她扳着手指,会的东西只有几样,打架,当卧底,侦察破案,虽然算不上蠢才,却绝不是什么人才。去这样的地方,简直是找虐自露马脚。
“不去。”
“公子们都要去,要在云秀坊住上三个月。而郡主又不能远离公子们,尤其是朔月,更不能一个人,你不怎么行?”
原来,她不是以才人的身份前往,而是为了蹭阳气。
这点认知让如故放了心,同时觉得很没脸。
“云秀坊是干嘛用的?”
“据说云秀坊里藏着一个秘密,如果解开了那个秘密,就能找到一个神秘之门,进入神秘之门就能找到一个旷世宝藏。”
“如果那个石海村真有什么宝藏,早被人挖掉了。”宝藏这么狗血的骗局也有人相信,如故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神秘之门只有在日月重合以后才会开启,开启时间只有三个月,平时就算把云秀坊掘地三尺也是找不到的。据说上一次,云公子已经找到神秘之门,可惜晚了一步,他解开秘密的时候,也正是神秘之门关闭的时候。”
日月重合,日食?
“上次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
“如果真有这样的宝藏,那还抢破了头?”
如故想起武侠小说里抢宝藏的情节,不管放哪里,都是血雨腥风,后背凉飕飕的。
“据说这个宝藏涉及到全天下的命运,并不是一国的命运。所以所有国君,达成共识,共同守护和寻找宝藏。才修建了云秀坊,为了协助云秀坊寻宝,各国派去了许多能工巧匠驻扎石海村。平时石海村是禁地,除了当地百姓,绝不许外人进入。只有在神秘之门开启的那一个月,各国才会派人前去寻找神秘之门。”
“既然这样,派智者去不就行了,为什么我府上的公子们全要去?”
“因为没有人知道神秘门里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所以不但要派智者,还要配上武者,医者,还有遁术师,以及具备各种特长的人前往。我们府上的云公子是遁术师,小开公子是智者,容公子是医者,止烨公子是武者,而玉玄公子的水性全天下无人能敌,所以他们全接到邀请前往。”
三顺扳着手指着挨个数着公子们的优点,越数越觉得他们优秀得不可仰视,再看面前这位郡主,一样也不会,感觉几朵上好的牡丹被猪拱了。
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她为这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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