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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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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
“殇王。”
如故怔了一下,“为什么会有他?”
“殇王虽然被所有国君仇恨,但他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抵抗屠城,所以在民间算是极得民心的。”
萧越说起殇王,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
如故嘴角不自觉得浮起一丝欣慰的浅笑。
“还有一块金牌在谁手上?”
“你手上。”
“什么?”
如故睁大了眼,“你搞错没有?”
“确实在你手上。”
如故摊开两只手,“哪有哪有?”
她是最近才知道有云秀坊的存在,临时在路上向三顺问了些情况。
可是三顺从来没提过金牌的事。
掌管着云秀坊生杀大权的牌子,她连影子都没见过,更别说有那东西了。
手上一凉,一梅把一样东西放在她手心上。
如故向手上看去,居然是一块令牌。
怔了一下,立刻看向旁边桌子。
萧越的那块牌子好好地摆在桌子上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如故抓着那块金牌,看向身边一梅。
“郡主的牌子一直由皇上收着,这次云秀坊开放,皇上让奴婢们带了牌子过来,说如果有别的牌子出现,就交给郡主。”刚才一梅给掌柜看的就是这块牌子。
“我为什么能有这东西?”据她所知,极品女臭名远扬,除了她那爹娘,没有人不嫌弃死了她。
这种情况,百姓怎么可能选举她?
除非是内定,潜规则。
但云秀坊涉及到大大小小上百个国家。
母亲再有能耐,也潜规则不了这上百的国君吧?
“你虽然没用,名声又臭,但你有几个有能耐的侍郎啊。”萧越鄙视了她一下。
“他们的功德就是我的功德。”如故用袖子挡着手,在萧越腰上拧了一把。
萧越痛得嘴角一歪,功夫不怎么样,掐人到是利索得很。
“你可真好意思。”
“就算把你的功德也加到我头上,我也好意思受。”
萧越似笑非笑,意味不明地向她看去。
如故回瞪回去,“别乱想,你跟你没关系。”
萧越笑了一下,咳了一声,“姓高的斩不斩?”
如故掂了掂手上沉甸甸的金牌,眼角斜向高远升,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高远升知道有五个督察令。
但往年为了方便秘密侦察,并没有公开督察令在谁的手上。
红坊村的官员害怕暗访,也不敢胡来。
几年过去,督察令从来没有出现过,渐渐被人忽视。
一些官员才开始压不下私欲,为所欲为。
高远升做梦都没想到,传说中的督察令会同时出现在石海村,之前的幻想顿时破灭。
脚下一软,跪了下去,“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二位督察大人……”
如故抬手阻止他说下去,现在求饶,晚了。
她自认自己是心地柔软的人,但对恶人却向来是心软手不软。
“怎么处置他,不能由我们说了算。”
高远升眼睛一亮,又升起希望。
只要如故不立刻把他办了,他出了这道门,就能传消息出去,他的后台老大,自然会来保他。
如故道:“在石海村搭一个台子,把这两父子绑在台子上。台下再设一个诉苦台,让石海村的百姓们来说说,这父亲二人平时都做了些什么,让人一笔一笔地记下。是好是坏,一目了然。让百姓来评评,该怎么处置他们。太子,觉得我的主意怎么样?”
“很好。”萧越立刻命人去搭台,并把高志平从水里捞了起来。
连同高远升一起绑了起来,押了出去。
无颜的衣服送了进来。
莫子卫双手把衣服送到无颜面前,“店家怕东西不够好,换了最好的毛领。”
如故只看了一眼,就喷了。
果然要有多艳就有多艳。
领口一圈上好的火狐毛领,浑体火红,没一根杂色。
衣料是上好的雪吞织锦,葱绿色的,轻轻一抖,就有光晕滑过,华丽之极。
再配了顶同色的帽子,绿油油的,特别打眼。
不管哪一样,单看都是极好的东西。
但红配绿……再加一顶绿帽子……
效果就很‘特别’。
无颜脸上一阵红一阵黑,最后怒了,“萧越,你是故意整我吧?”
萧越在莫子卫捧着衣服进来的瞬间就差点笑出了声。
好不容易才忍下去。
“我们都是行军打仗的粗人,平时都是盔甲不离身,不懂得搭配衣服这些风雅的事。要想送人好东西,就尽管往贵里买。”
他也没想到莫子卫能弄这么一身衣服来。
如故瞟了莫子卫一眼,忍了笑,她敢说,是莫子卫故意戏弄无颜的。
莫子卫其实很无辜。
他真没有故意整无颜。
生怕弄的东西不够好,以后断了和无颜做买卖的路。
买衣服的时候,就跟店家说,能有多好的,就拿多好的。
然后店家就拿出了这么一套衣服,说是店里的镇店之宝,是最好雪蚕丝织的。
换成别人,绝对不会卖的。
莫子卫觉得这绿岔眼,但无颜平时就是花里胡哨的一个人,这绿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于是就要了。
但人家说料子好,他不懂看,怕人家和他一样,看不出是好东西。
就让店家加点东西,让这衣服一看就贵。
店家以为人家拿这衣服跟他一样,是用来当摆设的。
完全没考虑上身效果,至于什么红配绿丑得哭这些说法,根本没去想,只求奢华打眼。
于是把最好的火狐毛皮给加上了,再加了块上好的鸡血玉。
也就成了这么一身死贵死贵的红配绿,外加绿帽子。
莫子卫平时和无颜的接触不少,一直忍着无颜的风骚德性。
今天,他一个大将军亲自给无颜买衣服,已经够憋气了,还被挑三捡四。
终于忍不住了,“这跟你平时穿那些有什么不同?”
无颜噎了一下,他平时能穿成这德性,这么没品味?
做了几个深呼吸,省得这时被气死了,赤条条地裹着被子卷走黄泉路。
这么凄惨的事,他光想想就心酸。
如故看看无颜,再看看萧越,迷惑了。
照这样看,萧越和无颜是极熟悉的。
那么无颜那天为什么要刺杀萧越?
她想破了头,没想出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在无颜憋屈加愤怒的嗷叫声中,莫子卫脸越来越黑。
最后抽出剑。
如故以为莫子卫受不了这气,要砍无颜了。
结果莫子卫长剑连挑,把缝在绿衣服上的毛领给挑下来了。
一身绿,总算强过了红配绿。
如故心痛得直抽牙。
那条领子少说也得值千把金,被他几剑下去就没了。
他早吭一声,她帮他拆下来也成啊。
没了红领子。
无颜消停了,抱着衣服蹦到屏风后面,把衣服换上。
俗不可耐的颜色,竟被他穿得风骚无比,光彩照人。
如故捡起丢在地上的绿帽子,体贴地扣在无颜头上。
“你真是穿什么都好看。”由衷地感叹,“绿帽子都能戴得这么好看。”
无颜的脸绿了,拽下绿帽子,夹着他的破扇子暴走。
如故的脸,他一眼都不想再看。
发誓以后如故有事求他,他一定要狠狠地宰她。
出了门,回头看了眼门口,眉头慢慢蹙起,摇了摇头,“不对。”
如果一个人弄错房间,不奇怪,但连着两个人都弄错房间,就不对劲。
他看了眼绿帽子,手中破扇子敲了下手心,突然想到一个人,向赌场飞奔而去。
在赌场里转了一眼,坐到赌场门口的石狮子上。
没一会儿,看见一个干瘦的男子抛着一包银子,眉笑颜开地快步而来。
在他路过无颜身边的时候,无颜手一伸,把他抛到半空中的银子接住。
干瘦男子正张着手等着接银子,突然见银子被别人接走,脸一沉,吼道:“哪个龟儿子敢抢老子的银子。”
无颜提着银子包,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这是哪个龟孙子的银子?”
干瘦男子看清无颜的脸孔,怔了一下,一扫脸上凶相,讨好地笑着点头,“无颜公子,还给小的吧。”
“还你可以,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在石海村躲了这么多年了,外头的事能知道什么,公子别为难小的了。”
无颜脸上的笑一收,湿搭搭的破扇子拍着他的脸,“贼猴子,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买你的下落?”
叫贼猴子的干瘦男子,呆了一下,转身就跑。
无颜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想跑?你有没有看清我是谁?无颜,无颜啊。”
能跟他拼速度的人,还没出世。
贼猴子泄气地垂下手,放弃挣扎,“公子,我收手好些年了,真不知道什么啊。”
无颜不跟他废话,径直问,“那女人让你做什么?”
贼猴子惊了一下,“您看见了?”
无颜笑笑,不否认,破扇子在手指上转了一圈。
“这不合规矩。”贼猴子心虚。
“跟我讲规矩?”
贼猴子变了脸色,“她只让我去雅间推一推门,让我学伙计说句话,再跟着她的声调答应一声。只是这样,没别的了。”
无颜满意地笑了,拍拍他的脸,“真乖。”把银子抛回给他。
贼猴子可以模仿任何人的声音,他凭着这本事,骗了人家不少的钱。
事情败露后,被人追得满大街逃蹿,最后逃到了石海村。
他不知道那个姑娘怎么找到的他,但人家给一百两银子,只是学人说两句话。
这钱不挣白不挣。
不买澡堂的牌子,是进不了浴房的,既然牌子都买了,也就顺带洗了一个澡。
不料在大澡堂居然看见无颜,吓得赶紧转身避开。
明明看见他匆匆出去,没想到自己还是被他发现了。
好在无颜现在好像心情极好,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
“谢谢公子。”
无颜眨眼笑了一下,步下台阶,有些得意的轻晃了晃头。
他根本没看见什么姑娘跟贼猴子说话,不过是轻轻诈了他一下,他就乖乖地自己全说了。
抖开破扇子扇了扇。
李然,如故……
嘿嘿,有趣,当真有趣!
桃花眼微微眯起,抬头看着头顶刺眼的太阳。
如故瞒着所有人的,假扮李然潜伏在云秀坊,目的是什么?
难道那里有什么她想要的东西?
会是什么东西,能让她连云末都瞒着。
云秀坊的宝藏,让他越来越好奇了。
**
萧越搭了台子,征收高家父子的善恶行为。
开始的时候,百姓怕萧越收拾不了高家父子,等萧越一走,高家父子一定会秋后算账,不敢出来指证高家父子。
萧越和临安双双拿出督察令,仍不敢有人上台。
高家父子正有些得意。
一个白发苍苍的瞎眼老太太走出人群,指着沈志国,老眼含泪,“我老太婆要告高老贼。”
如故立刻起身,扶了老太太上台。
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要下跪,被临安扶住,“老人家,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
老太太抹了把泪,“我老太婆已经一条腿迈进了棺材,活不了几天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了。高老贼看上我的媳妇,说我儿子偷了他家的钱,逼我儿子一个时辰里交出他家被偷的钱,如果交不出钱,就拿媳妇抵债,否则就送去衙门砍头。我媳妇为了保住我们母子,去了高家,受不了老贼的凌辱,跳楼死了。我儿子知道后,去找老贼说理,被老贼打死。我儿子是石海村出了名的老实人,督察大人,一定要为老妇做主啊。”
如故轻拍了拍老太太的手,“老人家,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讨还公道。”
萧越瞥了临时找来的书记一眼,“记,一条不漏得记,漏一条,打十板子。”
书记吓得脸色发白,颤着手,把老太太说的事,一条不漏地记下。
有人出头,就陆续有人上台,说的全是高家父子的恶行,没一件善事。
百姓见萧越一条不漏地让人记下高家父子做下的恶事,得到激励,纷纷上台,七嘴八舌地痛骂高家父子。
书记忙得满头大汗。
萧越见人越来越多,群众情绪又激动,怕挤伤了如故,让如故先回去休息,这里由他自己盯着。
等收集好高远升父子的罪证,再与她一同商量怎么处置高远升父子。
如故不坚持,离开人群,去了码头。
码头卖鱼的都去了广场骂高远升父子,码字只留了个把人看守没卖完的鱼。
如故在鱼市上转了一圈,却不见有人卖章鱼。
留下看鱼的妇人上来,“姑娘,买鱼吗?”
“这码头有章鱼卖吗?”
“只有李老头家有章鱼卖。”
“李老头去了批判高远升?”
“他出海还没有回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每天都差不多这时候回来。”妇人望了望码头的方向,“那不是回来了?”
如故回头,果然看见一个老人正在绑船绳。
船上竹篓子里露出章鱼的半边身子。
如故走过去,提起那一只章鱼脚,仔细看。
李老头绑好船,“姑娘,要买章鱼吗?”
“前天在你这儿买的章鱼,把人吃出了问题,我今天是来问问你,这章鱼是怎么回事的。”
李老头惊了一下,“我的章鱼都是每天现打新鲜鱼,卖出去的全是活鲜鲜的鱼,怎么可能吃出问题,姑娘你不要胡说。”
“如果不是吃章鱼出了问题,我也不会回来找你,云秀坊可就你一个人卖章鱼。”
“我从来没有卖过鱼给姑娘,又怎么可能吃我家的鱼出问题,姑娘做人不能昧着良心。”
“鱼虽然不是卖给我的,但他告诉我,确实是你家的鱼。”
李老头看了如故一眼,招呼渔婆看着船上的鱼,跳下船。
“这鱼还没下呢,你要去哪儿?”渔婆忙着搬鱼。
“我找芙蓉姑娘问问去。”
“你这时候,去找她干什么啊?”
“这几天章鱼不好打,除了今天的,也就前天打了两只,都被芙蓉姑娘买了去。这位姑娘说我们家的鱼出问题,那就只能是芙蓉姑娘那里的鱼出了问题,我得问问她去。如果真是我们家的鱼有问题,该怎么赔,我们就怎么赔,卖船卖锅,我们也要赔上。但如果不是我们的鱼的问题,我们也不能由着人家白白污了我们的名声。”
是芙蓉,如故心里有了数。
“麻烦姑娘跟我走一趟怡春苑,我们找芙蓉姑娘当面问清楚。”
是个忠厚耿直的老人家。
如故绕到李老头的面前,突然抱手向他拜了一拜,“老人家,对不起了。我是为了查点事情,故意那样说的。那鱼一点问题也没有,如故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李老头铁青着脸,“有什么事,姑娘可以好好地问,做什么平白抹黑我老汉?”
“如果我直接问老人家,前天是谁买的章鱼,你老人家会说吗?”
李老头怔了一下,摇头,“不会说。”
他虽然做的是小本买卖,但也不会随便把顾客的信息告诉别人。
“这件事很重要,涉及到一桩案子,所以小女子才迫不得已而为之,还望老丈见谅。”
“什么案子?”李老头一脸迷糊。
“这个就不能告诉老人家了。”如故提起刚才看过的章鱼,掏出一锭足有五十两重的银子,“这章鱼我买了。”
“这鱼只要五十文。”李老头不接银子。
“我也没有零钱,拿着吧,就当是帮助我们办案拿的赏金。”如故把银子塞到他手中。
“姑娘怎么证明自己是来查案的?”李老头对漏露买家信息仍然不安。
如故取出督察令。
李老头石海村的老一辈的村长,这些年来,目睹了石海村的变化,也眼看着云秀坊建立起来的。
云秀坊建立起来后,入驻了官员。
初初时,凡事还会问问他这个老村长,后来官员权利越来越大。
他这个村长也就被架空起来。
他看不惯那些官员的做法,苦劝无效,还被官员们处处针对,苦不堪言。
干脆退下村长的位置,村主换成了高远升的人。
他干脆只靠打渔为生,云秀坊的坊主是他的好友,只是性格不象他那样一根筋通到底,在云秀坊坊主的位置上到是一直撑到现在。
坊主见他退了下来,怕他钻头角尖,想不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再得罪那些人,于是让他把云秀坊的鱼全包了下来。
石海村的官员虽然混帐,但终究不敢随便动云秀坊。
李老头包了云秀坊的鱼,也就有机会出入云秀坊。
如果督察前来石海村,绝对会前来云秀坊。
见了督察,就有机会把石海村那些乌烟瘴气的事告诉督察。
李老头这才安静下来,平时就打鱼,默默等着督察出现。
所以他对云秀坊的制度不陌生。
只是这些年来,督察令从来没有出现过,如同虚设,渐渐地被人遗忘。
而且最近两年石海村的官员开始横行霸道,也没有人管制。
石海村的人渐渐对督察令失去了依赖。
李老头也慢慢灰心,这时突然看见督察令,整个人呆住。
等他回过神,如故已经走远,他才想起要说的话,还没有说。
慌忙追上去,却被儿子李扬急急跑来,一把拉住,“爹,赶紧去广场。”
李老头急着追如故,摔着儿子的手,“放手,我有事。”
“天大的事,您现在也得先搁搁。”
“我这就是天大的事。”李老头摔不开儿子,急得跳脚。
“督察大人在广场审高家父子呢,要我们把高家父子的罪证全说出来,然后按民意处置。”
李老头想着如故手中的督察令,“你说督察在广场?”
“是。”
“不对啊,我刚刚才还看见……”
“您看见谁了?”
“督察大人。”
李扬想了一下,刚才萧越太子让临安郡主下台去了休息,现在台上只有萧越太子盯着,“爹看见的督察大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临安?”
“她是说自己叫临安。”
“那就对了,临安郡主是督察大人。”
“你不是说在广场?”
“现在广场上的是萧越太子,这次一下来了两个督察大人。”
“两个?”
“是啊。”
“这么说,可以办高家父子了?”
“是这么说的。”
“走,去广场。”李老头拉了儿子就走,比谁都急。
**
如故看着手里的章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芙蓉……
拿她当跳板偷取宝珠,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如故回到住处,易了容,化成李然。
重新回到云秀坊,找到坊主。
坊主要守着云秀坊,不敢去广场看热闹,正急得心里跟猫抓一样难受。
看见如故走来,忙把他一把抓住,“李然,高家父子怎么样了?”
“等收集够了罪证,该怎么办,就会怎么办。”
“可是……不是说官家与官家……”坊主吞吞吐吐,不敢明说。
“官官相互吗?”如故帮他说出来。
坊主忙捂了他的嘴,一脸惊慌,“小声点。”
如故把捂在嘴上的手拉了下来,“怕什么?”
“太子和郡主这回真的要办高家父子?”坊主当然怕,不管办不办得了高家父子,这话被萧越和如故听见了都不得了啊。
“高志平口口声声要玉玄难堪,玉玄可是如故的人,如故护短是出了名的。先不说他父子二人祸害百姓弄得天怨人怒,就是没有这些事,如故也不会让他们父子好过。”
坊主松了口气,“你不是去查宝珠的事,怎么又回来了?”
“宝珠的事,我已经有了眉目,如果我能帮坊主找回宝珠,我想向坊主讨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进入神秘之门的门牌。”
全国各地来的义员,虽然是为了打开宝藏,但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进入神秘之门。
“进入神秘之门的门牌,都是提前定好人选,并没有多余的。”
“高志平身为庄家是不是有一块门牌?”
“是的。”
“高志平罪状累累,估计是再回不来云秀坊,难道他还要继续担任庄家,还有资格进入神秘之门?”就是能回来,她也得让他回不来。
“这个……应该是不能了。”
“那么他的门牌岂不是多出来了?”
“可是……能进入神秘之门的名额都是事先定好,不能私下更换。”
“事先定下名额的条件是什么?”
“在民众心目中的声望,还有为云秀坊立下的功绩。”
“如果我换回宝珠,难道还不够功绩?”
“这个不是我能做主的……”
神秘之门是谁都想进去见识一下的,高志平的门牌空出来了,想要这个位置的人会很多。
坊主当然是想把这个位置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如果坊主为难,那就算了。宝珠的事,坊主让别人去办吧。”
如故没有找宝藏的觉悟,也没有觉得自己有找宝藏的义务。
她做这些目的只有一个,找到这里的三生石。
没有好处的事,她干嘛要揽上身?
何况女扮男装混进云秀坊,被人发现是要杀头的。
她又不是善心泛滥,干嘛要冒杀头的危险给他们查案。
“可是,你不找到宝珠,怎么证明你的清白?”
“我昨晚的去处,有人证明,我昨晚云末在一起,坊主认为我还能分身去盗宝珠?”
“这……”
“如果坊主觉得我有问题,就得先得从云末查起,他有问题,才能说明我有问题,否则的话,我有什么必要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坊主没想到,她之前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回来就翻脸不认,开口要条件。
有些来气,“你不是说给你三天时间?”
“我是说给我三天时间可以查出是谁偷了宝珠,但没说一定要告诉坊主你啊。”
坊主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义员前来云秀坊,就一切得为云秀坊……”
“错了,是为了找到神秘宝藏。”
坊主噎了一下,“好,也可以这么说,你身为义员,就该全心为云秀坊出力,怎么能以此来做条件满足自己的私欲?”
“对啊,我来是为了帮助找宝藏的,不是为找宝珠。”
“没有宝珠怎么开得了神秘之门?”
“我来云秀坊的时候,宝珠可是好好地在坊主秘室,如今宝珠在坊主的秘室丢了,跟我们义员有什么关系?”
“你……”坊主气得身子不住发抖,却说不出话来反驳。
宝珠由他保管,丢了宝珠自然是他的责任,和旁人没有关系。
坊主虽然平时对那些权贵左巴结右讨好,但能掌管云秀坊多年,并不是外表看上去,这么脓包。
怎么能因为如故的几句话,就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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