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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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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滑进裙摆,抚上她修长的腿。
她身体固然冰冷,但细滑如脂,让人爱不释手。
“你敢临阵脱逃,我保证你今晚别想再碰到我一根手指。”
“我哪有想出去,只是在想,这是什么地方。”如故立刻将把他一个人这么晾在这里的念头打消,“太沙岛上好像没有这样的小木屋。”
殇王抬手,推开身边的窗口,露出一块水晶屏。
水晶屏外成群的游鱼游过。
如故瞬间睁大了眼睛,把脸凑到水晶屏上,外头一片漆黑,但隐约能看见一些海草和珊瑚,“海底?”
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在海底一点不稀罕,但这个年代,就太过神奇。
如故把眼睛揉了又揉,眼前的游鱼一群群游过,“我的娘啊,这时候就有潜水艇了啊?”
“潜水艇?”他眉稍轻扬,不过这船确实和潜水艇性质差不多,不过,他制造出这艘遁甲船的时候,还没到有潜水艇的年代。
随手关了窗板,手顺她腿侧滑到腿间。
强烈的刺激把如故的魂勾了回来,“你打算这么坐一晚?”手指不离她那处。
如故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呼吸一窒,腿一夹,身子不由自主地俯低下来,“别……别这样……”
“那要怎么样?”他忽地抱着她,一翻身,把她压住,腰一沉,撞得她险些惊叫出声,才眼角带了笑,“这样?”
如故和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而且为了活命,不得而为之,但内心潜意识中,仍觉得这种事是要双方相爱的情况下才该有的事。
为了性而交的性,实在不是她所喜欢的。
他可以不理会他的未婚妻,和别的女人尽情欢爱,但她做不到。
哪怕他是小郎。
“萧越在哪儿?”
他眼里的那点暖意瞬间退去,抓住她的手,伸到腿间,她像被烫了手一样,忙要缩回,却被他牢牢握冂住,退不开去。
湿湿滑滑,真实而清晰得让她的腿微微地僵直。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这种时候,想着别的男人,是不是过份了些?”
如故轻抿了唇。
她为了活命,与他亲近,但到了这一步,却又迟疑了。
受不了本该是自己丈夫的人,却另外有未婚妻子。
明明接受不了这些,却还得与他承冂欢。
她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也不知该把他看作什么?
“我是为了活命,不得己而为之,可你为什么?”
“我喜欢你的身子,喜欢在你身体里的感觉。”他直视着她的眼。
这些年来,一天一天的,只是做该做的事,完成父亲未完的遗愿以及设法拯救族人。
却仿佛没有了人的七情六欲,甚至没有喜怒哀乐。
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的整个经过后,再不碰女人的他,在抱着她冰冷的身体的那一刹,心却暖了。
与她的那场欢爱,更是生平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和欢悦。
那一刹,他忽地明白过来,他为什么要苦守在临安府,为什么要一直守护着临安。
他是在等,等她长大,等她回来。
虽然明知道他不应该这样。
但不管千不该,万不该,他都否认不了对她的渴望。
他想要她。
只有在她身上,他才像一个人,而不是无欲无求行尸走肉。
“我不喜欢。”
他慢慢地律働,那挠人心肺的麻痒绵绵传开,她越是抵触,那让撩人的滋味却越加的跗骨入髓一般,销魂荡魂,让人欲罢不能。
她口中不喜欢,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做出反应。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她憋气地别开脸,不看他在蜡光下闪烁的鬼面具,不看他嘴角那让她难堪的笑。
“你为活命,我为快乐,各得所需罢了。”他丢开她的手,握了她的腰,将她猛地压向自己。
如故低叫出声。
他眸子一黯,压了她,再不怜惜。
他现在要的,不过是她活着。
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她能在他看得见的地方活下去,仅此而己。
如故十指抠进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咬紧了牙,大口地吸气。
一定要尽快地强大起来,炼出回阳丹,再不用这样憋屈地活。
“你那么恨我,不如当年在城门口的时候,就由着他们杀了我?”
当年的事是她的痛,更是他心里的伤。
他身体微微僵住,但只一瞬,却更猛烈地在她身上纵横,咬牙切齿,“我那时就该把你丢进山里喂了狼。”
“你真那么做了,倒一了百了。”如故用力咬他的肩膀,真恨死他了。
他反而笑了,把她抱紧,进出间温柔了许多,“一时不舍得,就留下了你这么个祸害精。”
“我祸害谁了?”如故恨不得把他吃到肚子里去,看他还怎么欺负她。
他嘴角的笑蓦地一滞。
如故抬眼,恰好看见,呼吸随之一窒。
儿时的事,她能记得的太少,但隐隐觉得在她记不得的记忆中,真有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他低头下来,看了她一眼,就把眼转开,不再看她,只是抱着她慢慢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如故心里一阵钝痛,手臂不自觉得环过他身体,抱住他结实的后背,说什么也不愿放手。
二人紧紧压覆在一起身影被烛光放大在头上天花,起起伏伏。
船舱里安静下来,只听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如故不时隐忍不下去的碎破嗓音。
时间有限,他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尽兴,把她逼到快意尽头,就尽数泄去。
紧抱着极致后不住喘冂息的她,不说一句话。
直到她呼吸渐渐平止,才慢慢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披上件被子下榻,开门提了桶热水进来,“这里条件有限,将就些。”
放下水桶,转身出去,随手带上房门。
他留下的还有一套干净衣服。
如故离了他的身子,身上立刻冷了不少,但不至于像之前那样冷得无法忍受。
腿间的湿濡让她脸上发烫,苦笑了笑,与他还真是一场孽缘。
重新拿出易容水改变了脸容,用布带重新裹紧匈脯,变回‘李然’的模样。
等她收拾干净,他推门进来,身上已经穿戴整齐,应该是在别处整理过了。
他审视着她的脸。
她脸上虽然仍少血色,但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面色死灰。
他知道,今晚她算是撑过去了。
“易容水固然好用,但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还是少用为好。”
“你怎么看出来的?”如故么了么脸。
“那点破伎俩,能看出来的人,何止一两个。”他不屑地睨了她一眼,“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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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文文:书名《异能狂女之逆天药尊》
简介:
她,穆紫,现代中医世家的天才继承人。
她,慕容紫,被家族抛弃的废物。
当她在七年之后重生变成她,传承至尊药典,手持灵药空间,从此医界多了一个顶级药尊。
从新修炼的古武,找到武圣空间,从此古武界多了个武道圣者。
开启七大自然异能,七大变异异能,从此异能界多了一个神级帝王。
再加上天才儿子,称霸学园,经商炒股,混黑道,黑道白道,一路横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却没想到……
傲娇总裁,妖娆影帝,冷酷的黑头子,邪魅的京都太子爷,还有……一只只的挣破头想当孩子他后爸!
亲爹就算了,只是他们有几只不是亲的啊!什么时候后爸的行情变得这么好了?

☆、108 被顺带吃掉

如故不以为然,她在云秀坊这么久,没被人认出来就够了。
是药三分毒,易容药也是药,对身体有害,也是难免。
不过只在需要的时候,偶尔用用,也伤不了什么。
随他出了驾驶舱,看见趴在门口睡得死沉的萧越,心里一咯噔。
“他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就会醒来,你带他下船后,一直往前,两百步内,不许回头。”他递给她一块用来蒙眼睛的黑布带。
如故松了口气,接过黑布带,自觉得蒙上,每个人都有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他是她的小郎,却也是如九窟狡兔的殇王。
他绝对不会让萧越知道他的落脚之处。
“如果我走进海里,怎么办?”
“海里的鲨鱼多了道丰盛的美餐。”
“你还不如把我丢在太沙岛。”如故恨得咬牙。
他慢慢取下面具,露出一张绝雅清逸的面庞,黑不见底的眸子里噙了三分笑,忽地凑到她面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低声道:“我早已经有了妻室,哪里还有什么白族未过门的妻子?”
如故僵住,他是在向她解释‘未婚妻’的事?
他不介意她恨他,却不愿意她在这方便误会他?
心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慢慢漾开。
似欢喜,却又心酸。
眼底慢慢浮起一股热意。
芙蓉自己回来受死,她就想到,白族的圣女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但心里仍像撒了把砂子,怎么都觉得碜得慌。
现在听他亲说出,心里五味杂程,分不出是什么滋味。
殇王把萧越扶起交到她手边。
如故下意识在扶住萧越,萧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肩膀上,压得她单薄的身子猛地一偏。
他扶了她一把,助她站稳,“出去吧。”他声音极轻。
如故脑子里乱哄哄地搅成了一团浆糊。
懵懵地架着比她高了一个多头的萧越,下了船。
止烨在树丛中看着从船上下来的如故,长松了口气,手握了拳,身后树藤快速蔓延开来,在如故和萧越身后形成屏障,遮去正缓缓下潜的遁甲船。
风刮得如故一个蹒跚,一条树藤伸过来在腋下托了一把,等她站稳,那树藤无声地退开,在她身边快速蔓延,形成一道藤障,为她挡去呼啸的狂风。
如故两眼不能视物,只能凭着感觉,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刚走到二百步,萧越突然透了口气,醒了过来。
睁开眼,便看见被他压得东偏西倒的‘李然’,再看四周,他和如故已经回到石海村的海边。
又深吸了口气,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松了口气。
殇王虽然形迹诡异,却真是个重信义的人,比那些阳奉阴违,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的人强了太多。
如故刚经历过的那场欢爱,虽然对殇王而言并没尽兴,却让享受了几次高潮的如故软了腿。
冒着几乎能把人卷走的台风,她自己走路都轻飘飘地,还架了个人事不知的萧越,萧越又长得牛高马大,死沉死沉。
短短的二百步,差点没把她压断气。
感觉萧越醒来,却没觉悟地给她减轻负担,半边身子的重量还压在她肩膀上。
没了好口气,“太子爷,如果脚软,要不要在这里歇一会儿,我去叫人抬轿子来接你?”
其实脚软想坐轿子的是她。
萧越这才想起,手臂还搭在她肩膀上,缩了回来,顺手扯下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又往身后看去。
如故也跟着他往后看。
只看见海面上冲天海浪向岸边压来。
萧越深吸了口气,“走吧。”
如故松了口气,萧越和殇王是死对头,他们这时候不见面好过见面。
殇王说过,神秘之门很快开启,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何况这样的风,稍不注意就会被卷进海中,不敢再在这海边逗留。
等他们走远,海边的树蔓瞬间消失,露出完全不同的一片海滩。
遁甲船已经完全沉入海底,一身白衣的云末从容走进前面树林,与林中的止烨相视一笑。
二人穿过树林,从另一条路向云秀坊而去。
如故到了云秀坊门口,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向萧越手一摊,“我给你的东西呢?”
萧越取出宝珠递给她。
“还有一样呢?”
“我给了殇王。”
“什么?你给他了?”
“是啊,你当时情况很不好,我以为……”萧越看着她,干咳了一下,“以为你不行了,所以就把东西给了他。”
“不是让你等我死了再给吗?”
被小郎那恶魔知道她还收着小时候他给她的东西,再想到之前她差不多算是主动送上去的那场欢爱,郁闷得想揪头发。
那混蛋一定会认为她对他有情。
他们的赌约……
萧越心想,她当时跟死了没两样,但人家现在好好地,这话不能说。
“对不起,我……”
如故让自己深呼吸,淡定,一定要淡定。
不就是一个瓶子吗,六岁的小孩子,懂什么情爱?
他拿那瓶子说事,就是自作多情。
如故找到借口,心里立刻舒畅了。
“其实说不对起的应该是我,你好心陪我出海,却害你在那荒岛上受那罪。”
萧越虽然好奇她和殇王的关系,但他知道什么事可以问,什么可不可以问。
殇王是各国皇家心里的刺,凡是与殇王扯得上关系的,都是禁忌,何况还是殇王身上的软肋。
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他们回来了,不用再在那见鬼的孤岛上过夜。
门童看见萧越和如故回来,忙跳着进去禀报坊主,“萧越太子和李然回来了。”
无颜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穿着一件蓝色阔袖长袍,外面套着用金丝绣着秋菊的紫红比肩,妖娆华贵,衬得他那张妖孽的脸庞媚色无双,轻摇着扇子,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意味深长地睨着如故。
如故进了院子,瞟了眼抱着大刀坐在廊下的玉玄,径直走到无颜面前,取出小皮囊,摔到他扇子上。
哼了一声,把宝珠丢给急跑过来的坊主,转身就走。
无颜手指捏着小皮囊,并不打开,目光追着如故走远的背影,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玩味的浅笑。
萧越睨了无颜一眼,一脚迈进门口,却有些犹豫。
之前虽然觉得李然长得漂亮,但一直以这他是男子,也没想过其他,但现在知道她是女儿身,这样共处一室,就有些不方便了。
眼角余光见无颜向他看来,定了定神,进了屋。
女扮男装进入云秀坊是禁忌,如果他表现异样,难免会引起某些好事之人的猜忌,被人关注的多了,自然容易被人看出蹊跷。
李然的女儿之身,一旦被人揭露出来,殇王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到时不知会引发什么血雨腥风。
他志在解开神秘之门的秘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同屋的还有个玉玄,也不用担心如故会误会。
玉玄上前,轻咳了一声,“玩得过了。”
无颜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伸了个懒腰,“困了,我要去睡了,祝你们今晚好运。”
玉玄抓了抓头,对着这么一个软皮蛇一样的,有些无可奈何,向后院去了。
坊主捧着宝珠追上无颜,“未必知他……”
未必知是一个神秘的存在,从来不亲自露面,一直由无颜传话。
神秘之门开启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可是未必知还没有半点消息。
万一未必知这时候放了他的鸽子,他拿什么跟国盟交待。
无颜打了个哈欠,“云末都不急,你急什么?”
没有云末,神秘之门同样开不了。
坊主这才想起一晚上没看见云末的人影,急忙问身后下人,“云公子在哪里?”
身后下人道:“云公子在屋里。”
坊主道:“你看见了?”
下人道:“刚才大智才给云公子送了纸过去。”
坊主手上一轻,宝珠被无颜拿过去。
无颜抛着宝珠,接着走自己的路,“等着吧,他会来的。”这个他,自然是未必知。
坊主长舒了口气,把卡在嗓子眼的心放回胸膛。
如故一身衣衫在雨里淋过,火上烤过,又和殇王滚了回床单,皱得不成样子,但有萧越在,也不方便换衣服,就换了件外衣。
没一会儿功夫,就听召集锣声响起,通知神秘之门的开启仪式即将开始。
萧越二话不说,快步开门而去。
如故感觉到肉丸子在三生镯里躁动的厉害,看来这次要找的碎片确实与神秘之门有关,也匆匆向后院而去。
后院里尽头是一块平如镜面的绝壁,绝壁前的平台上已经按金木水火土布好了阵。
小开站在了金字上,止烨站在木字上,容瑾站在水字上,玉玄站在火字上,萧越站在土字上。
而云末站在阵心。
一个阵,除了萧越,全是临安府上的人。
如故刹时间明白为什么极品女能拥有一块督察牌了。
站在金木水土火的位置的五人一起催动内力,五道光束在五人身前亮起,光束被反射向正中的罗盘。
云末转动罗盘,五束光华合为一体,射向绝壁的顶端。
这时一个人影攀上滑不留手的绝壁。
有人惊叫了一声,“未必知。”
如故紧紧盯住那个在绝壁上缓缓上移的身影,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捏住。
这块绝壁是罕见的大理石山,整块的光面大理石足有数十丈高,上面没有任何凹凸的地方可以辅助攀爬。
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有最先进的登山工具,都不可能爬得上去。
可是那个人影,竟整个人吸在了光面山壁上,快速上移。
从上面摔下来,只有一个结果,粉身碎骨。
如故的视线追随着那个快速上移的身影,紧张得忘了未必知给她的种种刁难。
突然身旁一阵惊呼。
只见未必知蹬着光滑壁面的脚一滑,他一滑之后,迅速找到新的平衡点,身子晃了晃,又重新贴上石壁,继续往上。
虽然是有惊无险,但如故整颗心在胸膛里像擂鼓一样地乱跳,两眼紧紧盯着石墙上的身影,眼一眨也不眨。
未必知几次失手往下跌落,好在及时补救,重新吸附上石壁,才没有摔下来。
如故暗暗捏了几把冷汗。
下面的人个个心脏卡在嗓子眼上,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害怕自己气大了一点,就把他给吹了下来。
如故在二十一世纪是受的是特种训练,梦爬是必不可少的一项技能。
熟悉各种攀爬的她,完全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做到在光滑如镜面的大理石面上攀爬。
未必知的身影越来越高,最后化成一个黑点消失在绝壁上。
看不见未必知的动作,只能安静地等待。
这时间,如故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
忽地罗盘上的光亮与峰顶上相连。
光束下,隐约能看见,峰顶上放置着珠子的形状。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如故带回来的那颗宝珠。
绝壁底部缓缓滑开一道门户。
“神秘之门。”有人欢呼出声,下一瞬,云秀坊的义员们争先恐后地全向门口涌去。
照规矩只有门牌的人,才可以进入神秘之门。
但谁不想看看花了这么大心血找到的神秘宝藏是什么东西。
有门牌没门牌的全挤了过去。
坊主急得一脑门的汗,拉了这个,又跑了那个,拦了那个,这个又窜了出去。
折腾了半天,所有人都涌进了门口,哪里还分得清谁有门牌,谁没有门牌。
片刻间,门外只剩下如故和阵上的几人。
坊主怕这些人损害了宝藏,顾不上规矩,抢到前头,维持次序。
这样一来,如故反而不着急了,抬头向绝壁顶端看去。
突然见一个从上面坠落下来,惊出了一身冷汗,慌忙上前。
发现那人下落的速度很慢,竟是飘下来的。
如故想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
未必知应该用了类似降落伞的东西。
如故被未必知捉弄了两次,害得差点喂了怨魂,她一想到未必知就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口肉来。
但这时却不能不佩服未必知。
估计这块绝壁除了他没有人可以上去。
这是实打实的真功夫,没有半点投机取巧。
而用这种方式下山,又足以显示他的聪明才智。
未必知这个人,确实不简单。
怪不得这些人对未必知如此忌惮。
云末和萧越几人控制着阵势,一步不能离开。
也就是说,他们几个人,没有一个可以进入神秘之门,亲眼看一看寻找这么多年的宝藏。
特别是云末,他为寻找这个宝藏做的事情最多,可是到头来只是呆在阵势上。
如故不知道他这时是什么心情,要是她肯定会不甘心。
神秘之门的后面,是未知的领域,如果里面有危险,抢在最前面的反而是送死的。
如故想要的只是三生石的碎片,不急着进洞和别人瞎挤。
等了一会儿,见回去睡觉的无颜不紧不慢地摇着扇子,晃了过来,站在她身边,笑嘻嘻地看着阵势上的几人。
无颜装模作样地轻叹了口气,“其实开这个阵也不是多大的事,只不过要开阵的人八字和这阵上的金木水土火八字相生。而中间位置更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能学会阵势里的玄妙,有手有脚,可以扳动罗盘就行。也就是说只要那个人脑子不笨,有手有脚,就可以替下云末。”
如故看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话,她知道他不会无故说这些话,既然说了这些话,就会说的更明白一些来刺激她。
果然无颜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们一直在寻找与他们八字相同的人,只要找到了这几个人,云末只需花时间把这阵法教给别人,他们几个就不用被困在上面,而是进洞看一看。可惜人还没找到,你却被困在了太沙岛上……”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故不知道云末拿神秘之门开启来逼迫无颜的事。
无颜的扇子压在如故一边脸上,把她的脸转过去面对着他。
他慢慢低头下来,直到离她只有一掌的距离才停下,近距离地打量她现在这张脸,压低了声音,“如故,你把脸整成这样,还是如故。云末为了把你从太沙岛上弄下来,告诉了坊主神秘之门开启的时间,也就是说,他为了你,放弃了进洞的机会。”
如故深吸了口气,原来如此。
殇王说的不错,看出她这张脸的人不止一二个。
只不过这些人明明知道是她,假装不知道罢了。
云末把开门的时间公布出来,要开启这道门,不能少了萧越。
那么想要开启这道门,得到里面宝藏的人,就会不惜一切地把萧越弄回来。
如故苦笑,原来殇王去太沙岛是为了萧越,然后顺带把她带回来。
虽然,她因此没有被怨魂夺去身体,但这种顺带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倒是云末他们为了她,放弃了辛苦这么久的机会……
如故长透了口气,不管云末为了什么,为了她做到这一步,但这个人情,她记下了。
“你挖空心想让我脱衣服,就是证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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