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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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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觉得云末知道主谋是谁。
正如她对玉玄所说的一样,她是易过容的,而且画册里的李然被画成男人体。
除了让她心里不舒服以外,对她本人的名誉不会造成损害。
真正的受害者是玉玄和萧越。
这事件也就该由玉玄和萧越来决定,怎么处置。
前提是玉玄得知道幕后人是谁。
她到临安府的时间还短,对府里的几位公子了解也实在不多。
这几位表面上看一团和气,但私下里,他们的交情到了哪一步,如故不清楚。
云末就算知道幕后人是谁,会不会告诉玉玄,她不能确定。
“我想知道,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她是他们的妻主,有权知道他的决策。
“这件事,涉及到太子,不是云末该管的了。”
“那萧越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该知道的都知道。”
“哪些是该知道,哪些是不该知道?”
“有些事,郡主还是少揽上身为好。”
“如果我非要揽上身呢?”
动她的人,就是动她,如果她只是暂时穿越来的孤魂,她当然不必理会这身份的事,但这具身体本来就是她的,那么以后有关这个具身体的事,都是她的事。
她可以容忍别人说她一无是处,但不能容忍别人对她为所欲为。
云末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这件事,让云末代郡主做,可好?”
“有些事,我想自己来做。”如故当然明白,可以煽动高家大小姐的人,一定是有背景的。
这些人动一个,就可能动一串,甚至牵扯到一些可怕的势力。
她虽然表面上看,有着越皇和父亲撑腰,但只是撑腰而已,在没碰到那些人底线的时候,他们顾忌越皇和父亲,可以给她几分面子,但如果她碰到他们的底线,他们有上万种办法,让她无声无息地在这世上消失。
不过这不是她永远躲在别人背后的理由,她需要成长。
“云末,你知道是谁煽动高家大小姐,是吗?”
“如故,你可以做很多事,但绝不是现在。”
如果没有人给素锦撑腰,素锦绝不敢动玉玄和萧越。
素锦不足为惧,但她身后的人,就不能不顾忌了。
他不再叫她郡主,而是如故,他的声音虽然仍然温柔,但如故知道,他说出这话,不再是以她府上公子的名义劝她,而是用她的教导官的身份来告诫她。
让她懂得自知之明。
如故轻咬了唇,不再说下去。
每次见到殇王,她就会忍不住地希望自己强大,强大到和他站在平等的位置上。
所以希望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
但她确实太心急了。
云末注视着她的眼,接着说下去,“你现在出面,是以什么立场来处理这件事?为玉玄,还是为萧越?”
如故愕然。
“北皇想促成你和太子的婚事,而我们就成了北皇的肉中刺,如果郡主与我们只是淡淡之交,也就罢了。你站出来维护玉玄,那是打太子的脸,打北皇的脸。换个角度,郡主以太子的名义来管这事,就是答应下那桩婚事。否则的话,郡主以什么身份来维护天佑?而越皇对这桩婚事都没有表态,郡主擅做主张答应下来,那又视越皇的颜面为何物?”
如故皱眉。
这年代终究不同于二十一世纪。
要讲什么男女之防。
说什么男女之间也可以做朋友,只会被人当怪物。
云末见如故一声不吭,以为自己这些话说重了,不再说下去。
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不耐烦他人安排你的婚事,但你现在还不能左右自己的婚事。”
如故扁嘴,“说白了,就是我太弱。”
云末默认。
“行了,我知道,这件事,我不插手,可以了吧?”如故心想,不能明着来,那暗着来,总可以。
云末见嘴角微扬,突然生出些无可奈何的感觉。
他这些话,就算没有全白说,也白说了一半。
“既然怕冷,为什么还总穿这么少?”云末拉过被子把她只穿着里衣的身体裹住。
天气已经很冷,但平时如故,除了里面的里衫,就只穿了件薄夹袄。
而他给她备下的那些冬衣,她碰都不碰一下。
“因为我不能多穿,多穿了,这身体会有大麻烦。”
“什么样的大麻烦?”他打量着她裹着被子的模样,“难道说你穿多了,这身体会出问题?”
如故奇怪,他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摇头道:“没有啊,只是穿多了,打架的时候,活动不够方便,脱下来弄脏了,还得自己洗,怪累人的。”
他看着她,不说话。
她也看着他。
一时间寂静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把她抱进怀里,轻道:“就这么喜欢打架,为了打架,宁肯冷着?”
如故有些恍惚,以前小郎也喜欢把她裹在被子里,再连着被子把她一起抱住。
心想,打架有什么喜不喜欢的?
只不过,她这身子不穿是冷,穿再多也是冷。
就算穿的再少,那点冷完全不能与发作时刺骨的寒意相比,她也就自动无视了。
衣服对她只有一个作用,遮羞。
她不过是不想被人看成怪物,才跟着季度,意思一下地穿穿冬衣。
如故像粽子一样被云末抱在怀里,身子暖和得一动也不想动。
她累了一天,早困得不行,眼皮直打架,强撑了一盏茶时间,就撑不下去了。
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干干净净的味道,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眼睛一闭,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雪猴从被子里钻出来,毛绒绒的小脑袋亲昵地蹭着云末的手。
云末手指轻撩了撩它毛乎乎的腮帮子,“以后如故也要你多费心了。”
小雪猴立刻点头,它就算再不喜欢如故,如故也是他的主人。
如故挂了,它也得跟着倒霉。
云末拿出一颗碧绿的丹药,丹药浮着一层柔润的光华,一看就是极品丹药。
“如故说,你喜欢吃丹药,我平时也不怎么带这些东西在身上,这个还算过得去,拿去吧。”
小雪猴咽了口口水,犹豫着不接。
影子说过,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虽然这个人长得和影子一样,他看着就觉得亲切,但他终究是陌生人。
“拿去吧,等如故醒了,不让你要,你再还我,好不好?”他口气带着宠溺。
小雪猴咬着手指,歪头想了想。
云末微微一笑,“拿去。”
小雪猴受到鼓励,小心地伸手接过,抱在怀里不吃。
云末摸了摸它的头,见如故已经睡熟,轻轻将她放平,握了她的手,挨着她身边睡下,感觉她的身体不再象先前那样冰冷,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这一天,他同样累的不轻。
如故不知道自己在云末怀里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身边。
三顺服侍在床前,见她醒来,忙撩起床幔,“厨房给郡主熬了些小米粥。”
如故昨晚就啃了半边苹果,吃了几块糕点,虽然填饱了肚子,但没有一点热气。
听说有热乎乎的小米粥喝,十分合心意。
起身洗漱,“云末他们呢?”
“出去办事了。”
“全去了?”
“嗯,都出去了。”
如故捧着湿毛巾的手停住,“朔月还没过,他们就不管我了?”
三顺笑了,“哪能,公子们出去之前,都是安排好了的。”
“怎么安排的?”
“奴婢也不清楚,反正云公子说只要郡主不走出这间宅子,就不会有事。”
“云末是茅山道士吧?”
三顺‘噗’地一声笑出了声,“人家出去,郡主怨人家不管你,人家安排好了,郡主又诳人家公子是茅山道士。”
如故其实是想知道云末他们去了干嘛,居然走得一个不剩。
偏敲侧击地问了半天,硬是没问出个名堂,只好放弃。
收拾完毕,一梅端着熬得香喷喷的小米粥进来,后面跟着个红艳艳的无颜。
无颜不等人请,自动在桌边坐下,“都是一院子住着,待遇差的也太远了,端给我的就四个冷包子。”
一梅冷道:“包子是冷的,可那是你千叮万嘱叫我们去买的,还说那宋记的水晶包子一定得雪过,不雪过,没那糍糯糯的口感。我可是照你吩咐,一点不差的买来的。”
“我有叫你们买过包子吗?”无颜不客气地给自己盛粥。
一梅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拍在桌上。
如故瞟了眼那张纸,上面写着‘宋记包子四个,要雪过’。
翻了个白眼,吃了哑药,不能说话,还惦记着折腾人。
无颜半点没有谎话被人揭穿的尴尬,“我是想告诉你们,那包子是石海村的特色,让你们四姐妹一人买一个来尝尝。”
一梅气得小脸发青,转身出去。
如故探头,从窗户望出去,见一梅气冲冲地进了无颜的房间,端了四个水晶包子出来,丢给门外找食的狗。
如故好气又好笑,“你是故意气一梅的吧?”
“我气她干嘛?”无颜一口小米粥,一口白面馒头,吃的香甜。
“气她把你弄进水里,然后给你扇风。”
“她也听令行事,我要气,也要气你才是,是不?”
“你把我弄去太沙岛,害我差点没命,这账是不是得算算?”
“我有吗?”无颜眨了下眼,“不是未必知吗?”
“你就虎假虎威吧。”如故看着他那张赖皮脸,气真不知打哪儿出。
无颜拿起勺子放到如故手上,“冷了一夜,吃点热粥暖暖身子。”
如故恨不得把勺子掼到他脑门上,“你来,就为了混吃?”
“有人拜托我看着你。”
“如果你没有所图,会帮人这个忙?”
“你说呢?”无颜咬着勺子,向如故抛了一个媚眼。
“想知道我昨晚看见了什么?”如故拿了个馒头,一点一点掰着吃。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无颜立刻来了精神,向如故凑近些,“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如故瞟了无颜一眼,“你吃饱了,我还饿着呢。”
“你先吃,不急。”无颜把如故的粥往她面前推了推,坐了回去,耐着性子等着。
如故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粥,一点一点地掰馒头,无颜三碗粥两个馒头下了肚,如故还粥只吃了小半碗,馒头吃了小半个。
无颜急得恨不得帮她把粥和馒头吃掉。
他越急,如故越慢,一顿早饭吃足足半个时辰。
无颜好不容易等到如故心满意足地放下碗,一屁股坐到如故身边,“看见了什么?”
“我干嘛要告诉你?”如故起身。
无颜怔了,“你刚才明明要告诉我的。”
“我刚才也没想告诉你。”
无颜懵了,飞快直起,粘在如故屁股后头,“你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
“你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
“去查查看,是谁煽动高家大小姐让许大智画那画册。”
“是……不行,这个不能告诉你。”
“那我也不能告诉你。”如故冲他做了个鬼面。
“是素锦。”无颜想也不想地回答。
云末不想如故知道是这件事是素锦干的是不想节外生枝,但无颜对靖王府的事不关心,他们爱怎么斗,都跟他没关系,兴趣来了,还可以看看热闹。
如故嘴角抽出一抹冷意。
无颜绕到她前方,“该你说了。”
“什么也没有。”
“什么?”
“是个枯井,里面什么也没有。”
“如故,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那井就在云秀坊外头,如果你轻功够好,可以下去看看。”
如故伸了个懒腰走向门口。
他等了大半天,就得来这么一句话?
无颜自嘲地撇脸一笑,怎么就忘了她有多难缠。
“想不想知道白族玉女的事?”
她给他添堵,那他也让她心里不痛快。
“不想知道。”如故脸一沉。
“白族的玉女和南朝的太子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如故越不愿听,他越喜欢说,“南朝的定下的规矩,南朝的储君一定要娶白族的玉女,所以南朝的皇子在封为太子的那天,也就和白族玉女定下亲事。本来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又定了亲。”
------题外话------
昨天姑娘们的长评让风晚很感动,谢谢大家,风晚会一直努力下去。

☆、113 玩那什么式

如故记得那些黑衣人救下小郎的时候,叫他:“太子。”
心头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痛得呼吸一紧。
“无聊。”如故开门,吸了口新鲜空气,换作平时,这种感觉会很舒服,但有无颜的那些话,让如故觉得自己是站在臭水沟面前吸气,吸进去的全是臭味,十分倒胃口。
转头见一身浅灰衣服的四儿,坐在廊下抱着本书在看,虽然一身半旧的衣裳,却干干净净,让人看着很舒服。
“四儿。”如故在这里看见四儿,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又了然了。
她去参加神算会,云末都让他跟着,她到石海村,又岂能不带上他。
四儿收了书起身,恭敬地向她行了一礼,“郡主。”
“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想问你。”如故不理跟在她身后恶心她的无颜,亲亲热热地拉了四儿坐下。
四儿脸上一红,却没反抗,顺着如故拉拽的力道坐下,“郡主有什么事想问四儿?”
有四儿在,无颜不好再跟在如故后头胡说八道,站到一边,逗挂在廊下的鹦鹉。
斜着眼打量平平无奇的四儿,再看如故一脸欢喜的模样,难道她好的竟是这口?
如故瞥了无颜一眼,无颜立刻转头,装作没看他们,吹着哨子逗鸟。
如故直接无视了他的装模作样,拿过四儿手中的书,随手翻看,是一本游记,低声道:“那东西在附近吗?”
“不在。”
“我昨晚在海底和熔洞里看见那东西。”
“郡主是想问四儿,为什么在那两个地方可以看见,是吗?”
“嗯。”
“以前这海里盛产珍珠,那时石海村附近沿着海岸住着数万的百姓,这些百姓均是渔人,靠打捞海底的珍珠卖去世界各处为生。这里的珍珠能养活这么多人,自然会引来好奇的人,查探这里盛产珍珠的原因。”
“珠贝可以养殖,盛产珍珠也不是稀奇的事。”殇王都能造出潜水艇,有人能养殖出珠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四儿眼里闪过一抹诧异,“郡主也知道珠贝可以养殖?”
“在书上看过。”如故不好说在二十一世纪时,养珠贝的人多去了。
“郡主说对了,这里确实有人养殖珠贝,不过养殖珠贝的不是这一片的渔民百姓,而是蛟人。”
“蛟人?”如故惊讶,难道真有传说中的蛟人?
“确实是蛟人。”四儿轻点了下头,“据说那时石海村的百姓和蛟人达成协议,这些渔民百姓为他们提供他们想要的,而他们为人类提供珍珠。”
“他们想要什么?”
“和平和保守秘密。”
“和平?保守秘密?”
“是,说是和平能保持这片海域的纯净。至于保守秘密,就是不让外头的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这里的人做到了?”
“是,这一片百姓有数万人,却都很温和,即便是偶尔有争执,都能和平的解决。”
如故没想到石海村以前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四儿接着道:“蛟人极美,又能泣泪为珠,还有世上最美的声音,但他们有严格的种族观念,绝不允蛟人和人类许相爱,更不允许生下孩子。而人类视蛟人为妖,虽然靠着蛟人养殖珠贝为生,却看不起蛟人。蛟人和人类虽然和平共处,不过是各得所需罢了。”
“后来呢?”如故叹了口气,蛟人也就是传说中的美人鱼,美人鱼和人类相爱的故事,在哪个年代,哪个国家都悲剧。
“前来查看这里盛产珍珠的人是东临国的太子,他问遍了这片海域的百姓,也只得知这片海底有不少珍珠,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打听到。就在他要离开的那一晚,不甘心地亲自下水最后一次查看。他游了很远,竟听见海上有女子在唱歌,那声音是他一生中听到了最美好的声音,不知不觉得寻着歌声去了,结果他在一个海岛上看见一个极美的姑娘。那姑娘发现了他,跳到海里逃了,他等了很久,那姑娘都没有再回到岸上。他游回去的路上遇上了台风,差点死在了海里,被人救了,救他的人竟是他看见的那个姑娘,那姑娘却是个蛟人。”
无颜逗鸟儿的手停下,眼解斜睨向讲故事的四儿,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鄙夷。
“所以他发现了蛟人的秘密?”
“可以这么说。”
“他把这秘密告诉了别人?”
“没有。”
“那……”
“他爱上了那姑娘,后来他每天晚上都去那岛上找那姑娘,可是再没有见过那姑娘,直到他父皇召他回去,他不得不离开,最后一次去了那海岛。”
“他见着那姑娘了?”
“见着了,并做下了不该做的事。他决定带姑娘一起离开,回去后,娶姑娘为妻。但他们的事立刻被姑娘的父亲知道了,太子怎么也没想到,那姑娘是蛟人国的公主,蛟人王不愿丑事外扬,派了她哥哥,也就是蛟人国的五皇子来抓她,结果他五皇子上岸后被另一批寻找海底秘密的人发现,并设计擒住,逼他说出海底的所有秘密,五皇子抵死不从,被活活打死。等公主和东临国的太子发现,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些人发现蛟人不但长得美,而且能泣泪成珠,并且破开了五皇子的身体,发现他体内还有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珠……东临太子把那些人打杀了,为公主报了仇,并且保住这个秘密,但没想到,被他打杀的人中,有一个诈死逃脱,这个秘密最终被传了出去。”
如故皱眉,如果这个故事,不是虚构的,那么这就是这片海域的噩梦开始。
果然四儿说,因为五皇子死了,公主不得不回去向父亲请罪。
蛟人王痛失儿子,恨死了东临太子,要把东临太子凌迟雪恨,公主执刑的前一夜,偷偷救出东临太子,并送他离开。
蛟人王大怒,把公主关了起来,再不让她上岸。
太子回到东临,悄悄告知父亲,要娶蛟国公主为妻的事。
东临皇得知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竟要娶下贱的蛟人为妻,气得差点疯掉。
狠狠地打了他一顿,把他锁进地牢,只要他一天不死了那心,一天不放他出来。
东临太子不知道,他被关在地牢的那段时间。
那片海域的秘密已经传开,各国开始派人来抓蛟人。
抓回去或淫玩,或逼他们泣珠,不从的就杀死取珠。
等他逃出地牢,去到石海村时,那片和平的海域成了人间地狱。
无颜听到这里,眼里的不屑的玩味退去,握着小鸟勺的手紧得指节微微发白。
如故眉头微蹙,安静地听四儿说下去。
那些人为了抢夺蛟人,相互开战。
几国交战的地方,战死的将士不计其数,因为战线太长,海上补给遇上困难,那些官兵就四处抢掠,让这方圆数百里的百姓民不聊生。
后来,能吃的全抢完了,没吃的了,就捕捉渔民杀人食肉,尸骨沉于大海。
这片纯净的水,被血染红。
这片海底沉着数十万的尸骨,阴煞之气,可想而之。
这海底自然成了怨魂的极乐世界,它饱吸了阴煞之气,身体自然浓重,如故这具身体与它又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如故能看见她。
“那东临太子找到公主没有?”如故虽然以前过的是打打杀杀的日子,但终究是十来岁的小姑娘,喜欢听各种版本的爱情故事,最关心的不是战争,而是那对相爱的人。
“不知道,只听说这海里成了埋骨之地,别说蛟人,就是珍珠都找不到一颗了。”
“这是故事吧?”
“家师说是真的。”
“你师傅是……”
“长清。”
如故手中翻着手跌落地上。
无颜微微一怔,看四儿的眼神里多了分审视。
四儿捡起地上的书卷。
“长清现在在哪儿?”如故的心头像被一只手紧紧抓住,紧得让她透不过气。
长清是小郎父亲的朋友,也是他们生活在麻婆村时,唯一会时常来看望他人间的人,他和小郎矣师矣友,如果找到长清,能知道更多小郎父亲的事,或许有希望找齐三生石。
“家师去了云游,不知去了哪里。”
“那你怎么进的临安府?”如故微微失望。
“家师让我去北朝帝都找地方住下,说他以后会回来找我。我对北朝帝都不熟悉,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住下才好,正好遇上云未,就随了他去了临安府,管那书库。”
“你以前就认识云末?”
“师傅在越国讲道时,他总会去听,所以认识。”
“原来是这样。”如故瞟了眼微埋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无颜,“海底是因为杀伐太重,那熔洞呢?”
虽然说神秘之门开启的那天,死了不少人,但这一二百人与海底的数万人相比,实在太微不足道,这样的地方,能有多重的阴煞之气?
“听师傅说魔君云溟埋身那熔洞之中。”
如故想起殇王说过的有关魔君的故事。
说人类的杀伐污染了天泉水,害得魔族的百姓民不聊生,而这里正是因为世人的贪念,才造成了惨不忍睹的掠杀,污染的这片海域。
难道,这里就是他所说的天泉泉眼的所在?
如故轻抚袖中的三生镯。
不知道为什么,这和她没有关系的故事,却牵动她心底深处隐隐地痛。
“东临国有没有参于那场掠杀?”
“没有。”
“但据说原本性情温和的东临国太子找不到蛟人公主,回去后变得十分暴虐,而且娶了许多妻子,他就是现在的东临皇。东临皇有五个儿子,那五个儿子,除了奴婢所生的四皇子,另外四个儿子都是宫斗的好手,但斗来斗去,竟到现在还没立储君。据说东临皇除了不待见四皇子以外,对另外几个儿子都是一视同仁,所以才想不好该把位置交给谁。”
如故道:“会不会是最不待见的,才是爱之刻骨的那一个?”
一声没出声的无颜,撇了嘴角,“白痴。”
如故不认同无颜对她的评价,“小说常说的,君主为了保护最喜欢的妃子或者儿子,就会故意冷落疏远他们,免得他们成为宫斗的目标,被人暗中害死。”
四儿道:“东临国的四皇子还在幼儿时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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