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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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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房门打开,进屋的人不是小孤,而是一个长得猥猥琐琐的干瘦男子。
如故记得在来花满楼的路上,看见这人在隔壁条街上鬼鬼祟祟地拉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给暗娼拉客的皮条客。
她嘴角抽了一下,小子,别让姐儿再看见你,否则的话,有你好看。
“美人,我来了。”猥琐男屁颠屁颠地去揭开床上纱帘,露出妇人涂得花里胡哨的一张脸,以及肚兜裹不住的一身肥肉,猥琐男呆了。
隔壁间的人直接把茶喷了。
如故探头看去,四目相对,分外眼红……
原来屏风后不是别人,正是要给如故亲人传授的小孤。
“巧啊。”小孤向如故摆了摆手,亮出一个阳光四射的笑容,一步步后退,准备开溜。
“巧你妹。”如故拍桌站起,向屏风后扑去。
美男子拔腿就往门口跑。
“春—宫男,你给你站住。”如故瞪着那人,险些气炸了肺。
春—宫男?
小孤被这个称呼雷了一下,不但不停,反而像兔子一样,跑得更快,转眼就跑出隔间。
如故急追出去,出了花满楼的侧门,见一辆马车冲了过来,车帘揭开,露出一张雌雄难辩美艳至极的脸,叫道:“止烨,快上来。”粗声粗气,绝对的男声。
小孤轻飘飘地跃上马车,刚想进车厢。
“别跑。”如故把牙一咬,脚猛地一蹬,扑上马车,半边身子悬挂在车辕上。
马车跑过花满楼的时候,没有减速,如果如故掉下去,肯定会被马车压过。
小孤和玉玄吃了一惊,一人抓住如故一边手臂,防着她掉下马车,他们再反感临安,但绝不能让她被伤在车轮下。
车夫吓得面色惨白,慌乱拉住马,把车停了下来。
如故飞快地爬上车,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二人,冷森森地一笑,“止烨,玉玄是吧?”
小孤,孤止烨……
如果不是有人叫出他的名字,她做梦都不会想到,小孤居然是临安府里那个一直不曾露过面的秘密公子。
三顺说,和止烨走得最近的是玉玄,所以既然小孤是止烨,那么就不难猜出另一个人就是放蛇鼠到她床上的罪魁祸首玉玄。
------题外话------
文文已经有些字数了,姑娘们对目前的情节和人物还喜欢吗?姑娘们要多在书评冒泡,说说想法,风晚才能更好的把握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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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不知廉耻
小孤出一次手,就够吃几辈子,他绝对不会为了骗点钱而留在临安府。
如故突然意识到,这些人在府里做什么侍郎,镇什么邪,可能只是一个幌子,他们进临安府必然另的目的。
人一旦有所求,就有弱点,只要找到这个弱点,就可以彼此利用。
如故对这个发现很满意,妩媚地笑了一下,道:“相逢不如偶遇,我们今天既然这么有缘,是不是该好好聚聚?”
玉玄打了个哆嗦,突然觉得手里抓着的是一只恶心的死老鼠,慌忙松手,只恨不得把如故重新丢下马车,然后能走多远,走多远。
小孤干咳了一声,“车厢里怪挤的,要不我们到花满楼喝一杯?”
如故恨得磨牙,这货居然还敢跟她提花满楼,一手拽了一个,把他们两个一起推进车厢。
“早上的粥好不好吃?”
昨晚的事,她不追究,不表示不计较,不在意。
玉玄仿佛嘴里泛起那股粥味,打了个干呕,又开始反胃,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喝粥了。
如故很满意那锅粥带来的效果,又转向小孤,伸手到他怀里,把那本春—宫搜了出来,挑了眉,似笑非笑,“亲身亲授?”
小孤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样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如果郡主觉得我这副身板,还能入眼,我无所谓。”
如故睨了他一眼,背靠着车门门框,当着小孤和玉玄的面,一页一页地翻看那本春—宫。
那上面画的姿势奇奇怪怪,就连自认有见识的如故都大开眼界,‘啧啧’两声,瞟了一眼小孤,又瞟一眼玉玄。
小孤抱着手臂依靠向一边车壁,眉梢轻挑,和这个如故接触越多,越觉得她有意思。
玉玄站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画册上的内容,强口结舌,不相信世上竟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那些他都不好意思看的东西,她居然当着他们的面看得面不改色。
如故一个眼风扫来,玉玄雌雄难辩的美人脸刷地一下红过耳根,不自在的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喂,你……你……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如故选好一个难度极高的姿式,指着玉玄,“你在上。”又指小孤,“你在下,你们俩照这姿式做给我看。”
这个姿式是女上男下。
玉玄瞪着差点贴在鼻尖上的画册,眼睛看成了对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上面画的姿式,脸顿时绿了,“老子是男人。”那姿式是女上男下。
“我怎么看,都觉得是女人呢。”如故把他从上看到下,叹息男人长成这样,让女人怎么活。
“屁,老子是男人。”玉玄勃然大怒,他长得阴柔,十一二岁还没长开的时侯,瘦瘦条条,比现在更像女孩,常在大街上被人当成小姑娘调戏,甚至总有人找各种理由来摸他的胸和屁股,所以他最恨人家说他像女人。
小孤哈哈一笑,不知死活地勾了玉玄的脖子,“玉美人,你就听郡主的话,从了爷吧。”
玉玄猛地摔开他的手,怒道:“滚,你小子再敢胡说八道,小心老子翻脸不认人,连你一起揍。”推开小孤,就要往车外跳。
“哪跑?”如故一把拽住他的后领,“老鼠和蛇的账,我们还没算呢。”
玉玄长得高,被如故从后面拽住衣领,顿时勒得他喘不过气,“老子不是喝了那粥吗?”
“你该不会天真到以为,一碗粥,我就能饶了你?”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如故就算是初来乍到,也不可能让他们这些小子踩在脚下欺负。
玉玄攥住衣领,免得被勒断了气,“大不了请家法,你回去叫人洗干净板子等着老子。百八十板子,老子受得起。”
如故无语,这都是什么人啊,挨板子也能挨得这么嚣张。
“可惜,你想挨打,我还不爱看你血淋淋的屁股,我只想看你和止烨照这姿式做一次。”
玉玄气得咬牙,狠声道:“小魔头,你别得寸进尺,要打要罚,随你,但要老子陪你玩这种下流玩意,没门。”
说着,猛地一转身,试图把后衣领从如故的魔爪里解救出来,不料如故力却抓得极紧,‘哧拉’一声,他身上锦服连着里面中衣被一起撕破,露出胸前一片凝白肌肤。
如故啧啧两声,相貌漂亮得让全天下女人妒忌也就算了,还要长这么一身让人羡慕死的雪白皮肤。
玉玄见如故不理不顾地盯着他的胸脯看,以为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只觉得毛骨悚然,忙手臂抱在胸前,遮住胸口的露出来的肌肤。
突然‘啪’地一声,一个金灿灿的东西掉在地上。
如故眸子一亮,这家伙居然有海市通行证。
顺手捡起来,朝玉玄摆了摆手,“你可以走了。”
玉玄怔了一下,小魔头什么时候转性了,就这么算了?
懵懵地伸手去拿如故手里的通行证。
如故把通行证藏到背后,“你把这牌子给我,就算将功赎罪,我勉强不再计较你昨晚的恶行。”
玉玄这才反应过来,她是想黑他的海市通行证,怒道:“谁将功赎罪,谁稀罕你不计较了,还我。”
“不还,这个是我的了。”如果这个通行证是别人的,如故自然不会强抢,但对方是昨晚用老鼠和蛇吓她的恶少,她哪里还会和他客气。
“没门。”玉玄扑过去抢她藏在身后的通行证。
如故身体左扭右拧,就是不给他,玉玄急怒之下,两手环过如故的腰,抓了如故的手腕硬抢。
玉玄虽然顶着张倾国倾城的脸,但终究是个男子,而且还是一个功夫好得离谱的男子,如故现身手虽然不错,但哪里是他的对手,而且车厢空间又窄,根本躲不开,眼看要被他抢了通行证去,如故不再躲闪,暧昧笑道:“亲亲。”踮起脚尖,撅了嘴,向他的艳红如花瓣的唇上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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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冶国阴狠毒辣的女暗帝,重生为任人践踏的小“公公”?
玉汝恒表示很蛋疼……
打人不打脸,谁敢动她的脸蛋试试?
暴君降临,前世旧仇,灭国之恨,
她该如何执掌乾坤,一并向他讨回?
宫闱险恶,人心难测,更是各色美男齐聚,
且看她如何从一个小“公公”霸气逆袭,
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司礼监掌印太监。
只不过,这过程有点……
精彩花絮《一》
玉粹宫,公主寝宫
“小恒子,本宫姿容如何?”
“回禀公主,您才德兼备、温恭娴熟、仪态万千,实乃公主之典范。”
……
实则嚣张跋扈、蛇蝎心肠、阴险狡诈,实乃变态中的极品。
“既然本宫如此之好,那小恒子便收了本宫吧。”
“奴才无福……消受。”
☆、030 一物克一物
玉玄看着亲上来的猪嘴,吓得花容变色,慌忙放开如故,往后急退,跌坐在凳子上。
如故也不追,笑嘻嘻地把通行证塞进怀里,贴肉放好,除非他剥了她的衣服,否则别想拿到通行证。
玉玄黑了脸,“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如故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要脸干嘛?”
玉玄气得张口结舌。
小孤‘噗’地一声笑出了声,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热闹。
玉玄不愿意碰到如故的身体,自然不能再硬抢,瞪着如故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么要牌子,要么和止烨做一次,二选一。”他一口一个老子,如故吃定他这种人最怕别人说他像女人,所以断袖那种事,多半也是憎恶的。
果然玉玄怒不可遏地吼道:“滚。”
如故立马转身就要走。
玉玄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怒道:“牌子留下。”
如故回头,“你的意思是要和止烨……”
“滚!”玉玄忍无可忍,“赶紧滚。”
他不过是好奇传说中的至宝三生石是什么样子,才想去海市,但如果要亲近临安才能拿回通行证,他宁肯不知道三生石长成什么样子。
“我们的账两清了。”如故笑嘻嘻地拍了拍胸口揣着金牌的位置,冲玉玄抛了个媚眼,小子跟她抢,还嫩了些。玉玄愤然起身,如故立马滚车厢,得了好处,再不走是蠢蛋。
玉玄接二了连三地栽地如故手上,窝了一肚子的气,把脸别过一边,一眼都不想再看她,怕再看一眼,都会忍不住追上去把她一脚踹死,破了他不打女人的原则。
小孤揭开车帘探头出来,嘻皮笑脸道:“郡主慢走。”
如故脸上的笑意一收,“亲身传授的账,我们下次慢慢地算。”
小孤调皮地眨眼了眨眼,“随时奉陪。”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如果不是如故才见识过他的亲身亲授,凭着他现在这模样,真会以为他会‘随时奉陪’。
“强盗。”玉玄看着那二人眉来眼去,打情骂俏,更加来气,脖子一扭,催着车夫快走,眼不见心不烦。
**
能出现在海市的宝贝,无一不是能抛起血雨腥风的稀世珍宝,为了防止有人在会场里打劫,参加海市买家一证一人,不允许带家人奴仆,而且拍卖过程中,任何人都不允许出入。
另外这些宝贝来历不明,谁也不知道买下这些宝贝,会不会招来麻烦。
到场的人一个个不是蒙着脸,就是戴着面具,任你火眼金睛,也看不见他们的身份。
唯独如故第一次参海市,也没有人告诉她注意事项,完全不懂规矩。
一张真容素颜,一身白衣,漂亮得如同一朵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出来的白玉兰花,坐在会场当中特别的显眼,全场的人都盯着她看。
男人恨不得把这么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放到拍卖台上,让他们拍回家去,女人嫉妒的眼神能把如故看杀了。
如故也觉得自己考虑得太不周道,不过看她一穷二白,来海市也只是看看热闹,也不用担心买了宝贝,被人追杀。
所以不遮头蒙面,被人认出身份也没什么关系。
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脸,看吧看吧,反正看不少一两肉。
拍卖开始,每一件宝贝都是价值连城,看得如故眼花缭乱,但没有一样真正引起她的兴趣,而传说中的三生石,却迟迟没有出现。
直到拍卖师捧出最后一件宝贝,装宝贝的盒子破破旧旧,和之前众多奇珍异宝一比,简直寒酸得让人发笑。
不过按照惯例,最后的宝贝一定极为罕见,众人鄙视那个包装的同时忍不住好奇,那破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玩意。
拍卖师打开盒子,取出一只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镯子上有一处包着金。
包金处雕花极为精致,把那玉镯衬得更加玲珑剔透。
但不管这雕纹处理得再精致,眼尖的人,仍能看出,那镯子显然是被摔断过,再包金镶接。
水色再好的玉镯,镶接的再精致,身价也跌到了佬佬家。
一只断裂的玉镯子在众多稀世之宝面前,就是一个破烂。
就连拍卖师明月也有些郁闷,不明白主上为什么要把这么个破玩意放在最后。
是想打破常规和大家开个玩笑?
来这里买宝的,有几个不是人精?
这镯子自然再不能入这些人的眼。
所有冲着三生石来的人,都彻底绝望了,只盼哪个蠢货把这镯子尽快买去,好散场走人。
唯独如故看着那镯子,觉得那镯子有股无比熟悉亲切的气息,入髓附骨一般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心,心跳莫名地加速。
她可以肯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镯子,但那种吸引力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拍卖师干咳了一声,道:“这镯子什么来头,我不知道。如果抛开裂痕不计较,这镯子的水色和做工都很不错。”
他倒是不褒不贬,下头却哄堂大笑。
玉裂是最大的败笔,能让一个价值连城的美玉直接变成不值钱的街边货,这也能抛开?
有人嘲笑道:“一个来头都不知道的破烂货,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是不是穷疯了。”
拍卖师面无表情地回答,“这镯子的主人是个道士,吃百家饭,不怕穷。”
那人被呛得一阵咳,又有人打趣道:“这么说,这镯子不要钱了?”
“当然要钱。”拍卖师一本正经,“现在客栈都不施舍住宿,澡堂也不免费供人洗澡。所以吃饭不愁,住店洗澡还是要钱的。人家是道士不是乞丐,也不能不洗澡不住店,是不?”
“噗。”如故没忍住笑了出声,这拍卖师太风趣了。
场子里更是笑翻了天,甚至有人抱着肚子滚在地上。
拍卖师却仍面瘫道:“道士说这镯子认主,要戴得上这个镯子,而镯子取不出来的人,才可以参加拍卖。”
------题外话------
☆、031 强买强卖
在场的人,三分之二是男人。
在他们看来,这镯子就算不断裂,也只是一个上等的翡翠,只能拿来讨好一下女人,现在裂了,连送女人,都掉身价。
这镯子对他们毫无用处。
“一个破烂货,还这么多要求。”
“取不下来,还拍个屁啊,到时你们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岂不是黑人?”
拍卖师继续面无表情,“这镯子只要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抢钱呢?”
来这里的人,谁不是身缠万贯,一万两白银对他们而言算不上多大的事,但花一万两银子买支裂了纹的破镯子,那不是显富贵,而是脑残。
不过镯子能戴上就取得得下来,哪有取不下来的说法?
最重要的是,海市已经连开了好几界,压轴的宝贝没有一件不是绝世之宝,他们想知道,这支破镯子到底是海市主人一时兴趣的恶搞,还是另有玄机。
所以这些人取笑归取笑,到了真拍卖的时候,却是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唯恐看漏了什么。
怀着宁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宗旨,除了如故,场中所有女人都把镯子试了一遍,结果没一个合适。
拍卖师见过无数宝贝,但硬是没看出这镯子是什么宝。
如果不是主上让这镯子进场,这破玩意,他早丢还给那个叫长清的人,连人带物地轰出去。
这东西果然如他所料地剩下了。
最后扫了眼会场,视线落地如故身上。
她没蒙脸,也没易容,出了门,谁都能把她认出来。
这里的宝贝,她不管买哪一样,出了门都能被人砍成几大块。
按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她是白贴着钱来看热闹,而不会买任何东西。
拍卖的过程中,如他所料,这姑娘看什么东西都觉得稀奇,却没有丝毫要买的意思,但她望着托盘上其镯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却闪着异光。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走向如故,“姑娘要不要试一下?”
如故没钱,来海市只是为了看一看三生石,知道三生石是什么样子的,以后再想办法弄到手。除了三生石以外,没有想过买任何东西,哪怕是这只镯子对她有莫名的吸引力,也没想过去试。
这时镯子递到面前,却神使鬼差地伸出了手。
如故手掌纤柔,镯子很轻松地滑进她的手腕,照这样看,她只要垂下手,镯子就会滑出来。
如果虽然不打算买这镯子仍有些失望,她和这镯子无缘。
正要取下手镯,交还拍卖师,突然那镯子上的金丝扣发出‘咔’地一声轻响,断裂处的包金花纹蓦地发生变化,如同锁扣一样自动锁紧,镯子不大不小地套在如故手腕上。
场中一片哗然。
如故怔了一下,忙要把镯子褪下来,可是她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那镯子硬是取不下来。
“恭喜这位小姐,你可以买下这支镯子。”拍卖师依然面无表情,心里却有些同情这位真面貌来参加海市的姑娘。
他阅宝无数,这样自动认主的东西,却没有见过,凭着这点也会激起不少人的好奇,一定会有人抢夺这镯子来一看究竟,所以这位悲催的小姑娘,离开海市会场以后,想安然带走镯子,怕是难了。
如故来海市之前,把房间搜刮了一遍,只有几张银票,加起来也不过千把两银子,离一万实在差得太远。
“这镯子真要一万两白银?”
“嗯,只要一万两白银。”拍卖师口气平淡,好像要的只是一个铜板。
“卖家不是说只要住宿洗澡,住店洗澡哪用得着一万两白银?”
“那道士说,他应该还能活百八十年,住天下第一栈的天字号房,洗圣水堂的甲等房,按一百年算,一万两白银也差不多够了。”
如故差点喷了血,这道士的身子可精贵,住的是最好的客栈最好的房,洗的是最贵的浴堂的最好浴房,“一万两白银可以买这样的镯子不知多少个了,一两白银没有,千把两银子,要就拿去。”
在如故看来,这镯子会自动锁紧,应该是未知的高科技技术,这东西对喜欢研究高科技的人来说是宝贝,但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裂了纹的玉镯,不管这镯子再怎么吸引她,也只值几两银子。
别说她没有一万两银子,就算有,也不愿意当这条被人宰的水鱼。
“对不起,这里不讲价。”拍卖师惊讶,这地方买东西,只有抬价钱,几时有人讲价钱的?
“镯子我不要。”
“那姑娘把镯子取下来就是。”拍卖师瞥了眼如故手腕上的镯子,镯子虽然并没有紧箍在手腕上,但只得半指的松份,如果不敲断镯子,就算再柔软的手,也取不下来,拿出把短刀放在如故面前。
意思很明显,取不下来,就把手砍了。
“凭什么是砍我的手,而不是砸镯子。”
“姑娘交了钱,这镯子爱怎么砸怎么砸。”
“你这是强买强卖,诈骗。”如故的脸绿了,不带这么坑人的。镯子戴上手的时候,明明空荡荡的,哪里会想到,这镯子会自动缩紧取不下来。
“我们海市做买卖,从来都是你情我愿,从来不强买强卖,更没有诈骗卖的说法。”
“狗屁的你情我愿。”如故恨得咬牙。
“明月刚才说的清清楚楚,要戴上这镯子取不下来的,才能买。姑娘既然试了镯子,就说明有买这镯子的意愿。现在姑娘反悔不要了,明月也不为难姑娘,只要姑娘把镯子取下就可以。”
在哪儿买东西,都不可能不给钱,却要把东西拿走,是不?
一堆人试过这镯子,都不见这镯子有反应,怎么偏偏到了她的手上就收紧了,这事太过诡异,诡异到不可思议。
如故伸手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痛,镯子还在手腕上,不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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