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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妃-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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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十分会调教孩子!
只是,楚轻扬的身上,却是少了楚飞扬的义薄云天!眼底的小心翼翼少了楚飞扬的神采奕奕,虽同样含着傲气,却缺少了霸气!
“何事?”伸出手轻点一旁的椅子,让楚轻扬坐下,楚南山淡淡的开口,心中却已是从楚轻扬的表情中猜出是何事,更何况,此时谢氏等人住在王府中,又有何事情能够瞒过楚南山的眼睛!
楚轻扬则是朝着楚南山弯腰行礼,这才退到凳子前坐下,随即把即将出口的话再次在脑中细细的过滤了一遍,带着一丝刺探的开口“王爷与王妃前去幽州已有一段时日,孙儿今日前来,便是想询问祖父,不知父亲近况如何?孙儿与母亲多日来均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心中十分的不安!不知王爷可有为父亲找出解药!”
楚轻扬问的十分的谨慎,脸上亦是对楚培的关心与紧张,一眼望去,即便是外人亦会瞧出他与楚培父子情深!
楚南山看眼此时眼露焦急的楚轻扬,则是不露声色的回道“你父亲已是清醒过来!你回去告知你母亲,不必再为你父亲担心,幽州有飞扬在,乱不了!”
一句‘乱不了’,便把所有的情况包含在了其中,亦是堵住了楚轻扬即将出口的问话!
只见他原本半低着的头微微抬起,目光中隐藏着一丝怨恨的看向楚南山,却见这个称为自己祖父的人一脸的冷淡,即便此时楚飞扬远在南寻,他对自己亦是没有半丝的亲近之意,一时间楚轻扬微皱了下眉头,向来高傲的自尊似是被人践踏了一般,让他难以接受,面色不由得有些冷淡了下来!
只是,想起如今被韩少勉关在幽州衙门的谢家人,楚轻扬却是不得不提起精神与面前的老狐狸斗智斗勇,咽下心头的这口气,楚轻扬收起心中偌大的差距,这才缓声开口“老师素日常在孙儿面前夸赞祖父与大哥!也时常鼓励孙儿多向祖父与大哥讨教!如今大哥不在京都,孙儿便腆着脸面过来,还请祖父莫要嫌弃孙儿!”
殊不知,楚轻扬自认掩饰极好的表情,却是尽数的落在楚南山的眼中,祖孙二人心怀各异,却又不得不面对对方!
“祖父我不过是一介武将,岂能与你老师相比?文家乃是文学世家,家学渊源,你若是用心研究、苦心钻研,加上你老师人品的影响,将来也定是有用之才!但读之人,最为忌讳的便是急功近利!心中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美梦,只怕是帝师也教导不出有学之士!人品贵重比之学识,可是更为重要,你可要切记这一点!”楚南山话中有话,一双晶亮的眸子紧盯着不远处的楚轻扬,带着洞悉与明了,又带着一丝怅然与劝解!
楚轻扬听之,则立即起身拱手朝着楚南山行礼“多谢祖父教诲!孙儿定当以人品为重,不忘祖父今日的叮咛!”
说完,楚轻扬这才重新落座,只是眉宇之间却是夹带着一丝不解,从而轻声开口“祖父,孙儿在文府学习之余,也常与师兄师弟讨论朝堂之事!如今秦相卧病在床,左相一位空出!朝中重臣均是向皇上引荐自己的亲信,不知祖父对此事有何见解?”
借着讨论一说,楚轻扬则是提及秦霍一事,近日在文狄面前碰壁,但楚轻扬却并未死心,若是能得楚南山松口,或许文狄亦会回心转意!
闻言,楚南山却是抬手抚须,双目微眯,表情甚是深思之状!
而楚轻扬则是正襟危坐,微抬脖颈,双目含着讨教之色的紧盯着自己的祖父,等着他的回复!
而楚南山却是摇头晃脑半饷,这才莫测高深的开口“如今我已不是楚王,也早已从朝堂大事中退出,只想着颐养千年!这等大事,上有皇上做主,下有百官监督,又岂会有我说话的余地!况且,这毕竟是国家大事,文府之内虽多是学子,大家讨论朝政大事亦不受拘束,但你可不能忘却‘隔墙有耳’这句话!莫要因为谈至兴致高昂,而肆意的表述自己的意见,往往这祸事,便是从口出的!”
一段话,听似是回答了楚轻扬的问题,却是什么也没有透露,反倒是训斥了楚轻扬一顿,老谋深算又岂是初出茅庐的牛犊所能够算计的了的?
楚轻扬不软不硬的被楚南山顶了回来,心头一阵恼火,眼底的讨教之色渐渐蒙上一层极淡的焦色与薄怒,衣袖下的双手微微握紧,继而重新开口“孙儿自是明白祖父的意思!平日里也是小心应对!只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孙儿作为西楚男儿,又岂能置身事外?更何况,孙儿的父亲又是被南寻所伤,孙儿心中担忧,自然是希望朝廷能出现一名好左相,难道祖父心中不是这么认为的吗?孙儿认为,即便不是朝廷官员,即便只是黎民百姓,也应关心朝政大事!”
一番话,既是在表述自己对楚培的父子之情,又似是在指责楚南山对楚培淡薄的父子情义!
同时,却又巧妙的点出国家大事同样也是百姓的大事,有岂会有在朝与在野的身份之别?
只是,若楚轻扬想以此激怒楚南山,让他就此发表自己的意见与见地,便有些太过看轻楚南山了!
只见楚南山神色依旧,平淡的脸上甚至不见半点情绪的波动,只是微叹的一句话,便驳回了楚轻扬方才的进攻……
☆二百一十五章
只见楚南山微微叹出一口气,随即缓缓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又能管得了多少?难道等我百年之后,你们遇到问题,还要去我的坟上哭诉?”
一句话,堵得楚轻扬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接话“祖父身子健康,定能长命百岁,岂能说出这样晦气的话!若是祖父有个三长两短,大哥定会焦急的!”
闻言,楚南山却是摆摆手,带着一丝感触道“算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呢?你只需跟着文狄好好学习,我便放心了!”
“只是……”见楚南山又要打发自己,楚轻扬心头一急,方才的冷静早已被心底的焦灼折磨的仅剩无几,顿时有些心急气躁的开口“祖父,孙儿与母亲妹妹在京都这些时日,却丝毫不知父亲与幽州的情况,还请祖父能说的清楚些!孙儿回去也好向母亲交代!否则,母亲在府中亦是食不下咽、寝不能眠,孙儿即便每日前去文府学习,亦是毫无心思!”
既然楚南山不吃硬的,那自然只能来软的,若拿亲情作为挡箭牌,即便楚南山不待见他们母子,但毕竟有这层称呼,他自己不能做的太绝,否则传出去,楚家的颜面何存?楚南山颜面何存?更重要的是,楚南山偏爱楚飞扬,他自会为楚飞扬打算,岂会做出让他心爱的孙子难为的事情?
听着楚轻扬方才的话,楚南山微敛的眼眸闪过一丝冷笑!
真是他的好孙子,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说谎了!他与那谢氏当真以为自己不在王府,那楚王府便是他们的天下了?
当真以为自己呆在相府中,便不知他们在王府中做了些什么吗?
明明早已得知幽州的状况,竟还在他的面前做戏,当真以为他这个祖父已经老眼昏花,两耳不通了?
面色微冷,楚南山看向楚轻扬的眼中已毫无温色,径自开口问道“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想知道你父亲的情况还是谢家的?”
极其坦白的问话,让楚轻扬顿时抬起了头,满眼无法遮掩的震惊,尽数的展露在了楚南山的面前,微张的双唇更是显示出他此时心底是诧异与震惊,怎么也不会想到楚南山竟会洞察了他的用意,更没有想到楚南山竟不顾祖孙情义直言坦白!
一时间,楚轻扬心头如一团乱麻,不知该坦言还是继续装作不知情,只是楚南山的眼神却锐利如一把刀,让向来冷静的楚轻扬亦是不由得乱了阵脚!
楚南山官场沉浮一生,沙场驰骋半辈子,又岂会看不穿楚轻扬的小心思?知晓一个眼神,他便看透了这个小孙子的心思!
虽有心疼之,但当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同样是楚家的子孙,却依旧无法像飞扬那般深得他心他意!
罢了罢了,已经有一个极好的孙子,他又在奢望些什么呢?
“说吧!若是此时不说,今日你出了这道门,以后即便是再想问之,我也不会再开口!”最后的机会,端看这楚轻扬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
而听到楚南山这般开口,楚轻扬却犹如背上突然被大山压住,让他有些喘不过起来,这才真正见识到自己这个祖父的厉害之处!
多年沙场凝聚而成的威慑,不是楚轻扬这样只会纸上谈兵的公子能够对抗的,尤其在楚南山有意释放身上的杀气时,更是让楚轻扬后背渗出一层的冷汗!
身侧的双手微微握紧,楚轻扬亦是明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心下一横,顿时抬起脸来与楚南山相视,随即开口“孙儿吉祥知道父亲的状况,亦想知道谢家的情况!”
见楚轻扬终于在自己的威压下说出实情,楚南山表情依旧冷淡,只是双目微微眯起,打量了楚轻扬半饷,这才开口“你父亲很好,近日均在楚府中休养!至于谢家,我想你们应该更清楚!”
见楚南山只说一半,楚轻扬微微皱眉,随即带着一丝凌厉的反驳“我与母亲妹妹呆在京都这么长的时日,又岂会知晓谢家的状况!”
“不知道吗?”却不想,楚轻扬的反驳,却引得楚南山一声冷哼,随即冷声回击“我且问你,你敢说你们不清楚谢家在幽州所做的事情?你敢说你们不知谢家做的是何种买卖?你敢说谢家是清白的?”
一连串的问话,顿时让楚轻扬惨白了脸色,他虽知自己这个祖父十分的厉害,可哪里知晓他从未去过幽州,却对谢家的事情了如指掌,心中巨颤,绝望之感顿时袭上心头,楚轻扬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怔怔的盯着面前白发白须的老人,只觉此时的楚南山深沉如海,让人触摸不到边际!
手心中已是沁满了冷汗,楚轻扬则是从楚南山的话中知晓对方早已弄清了幽州的状况,只怕那楚飞扬亦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心底不由得升起一抹不甘,他与父亲为了权势一步步艰难的走过,而楚飞扬却是轻而易举的承袭爵位,明明两人均是楚南山的嫡孙,待遇却是天壤之别!
心头暗恨,眼底微红,楚轻扬心中始终不甘,猛地抬起头直盯着面前的楚南山,咬牙切齿的开口“祖父又岂会知道我们的艰辛?你与楚飞扬身在京都,享尽荣华富贵,又哪里知道我们的艰苦?我们若是不再为自己留条后路找一个后盾,只怕根本就不能在幽州立足!可你们却只会一味的指责我们,当真是让我们心寒!”
只是楚南山对于他这番话却是不苟同,眼中尽是失望之色的摇了摇头,楚南山心痛的开口“你何时看到我与飞扬享尽荣华富贵了?当你享尽父母之爱时,飞扬却死了母亲、没了父亲!当你在父母怀中撒娇时,他早已是身披战甲冲锋杀敌!当你们一家四口欢乐共处时,他始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轻扬,你怎能把亲情与地位权势挂钩?你以为有了地位权势便是有了亲情吗?你以为我是因为偏疼他,才把楚王一位传给他的吗?若你这么认为,那你实在是太嫩了!况且,你口中所说的留一条后路找一个后盾,却是肮脏不堪的交易!你自认为找到一个后盾,却是把自己推入不复之地!”
听着楚南山的反驳,楚轻扬眼底的畏惧淡淡的消去,换上满目的冰冷,那双夹带着不屑的眼眸直直的射向楚南山,甚至是隐藏着一抹杀气,此时此景的他,亦是听不进任何的意见,强硬的态度少了往日的谦恭温和,撕掉儒雅的外衣,此时的楚轻扬犹如一匹得不到满足的狼“祖父真是说笑了!即便是坠入不复之地!这也是祖父造成的,何必说的这般冠冕堂皇!况且,我们只是想抢回原本便属于我们的东西!既然祖父不能给我们,难道我们自己动手抢也不可以吗?”
“抢?你也要有这个本事!就凭你们这些人,你以为自己能够成功?到时候莫说拖累整个楚家,只怕这天下的百姓,也会被你们所连累!”而楚南山却是不等楚轻扬说完,便满是怒火的吼道!
当初放弃西楚江山,便是不希望饱受战乱侵袭的西楚再起波澜!
却不想,自己的举动竟在子孙心中埋下了祸根,他们竟对那把龙椅念念不忘,更是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那把龙椅!
“祖父眼中从来便只有楚飞扬一人!又岂会知道我们没有实力?您又了解我们多少?这么多年,您何时关心过远在异乡的父亲?此时竟还这般的指责我们,您可想过我们的感受?”楚轻扬心头亦是不服,凭什么所有的好事只留给楚飞扬,他明明也是楚家的子孙,为什么要活在楚飞扬的阴影之下?心中的不甘不服不断的扩大,让他此时双目微微泛红,不平的心理逐渐的占据了冷静的头脑!
‘啪’!
而此时,楚南山却是从衣袖中拿出一张叠好的宣纸扔在楚轻扬的面前,只见楚南山面无表情道“你自己好好看看!”
理智缓缓回到楚轻扬的脑中,只见他有些不明了的看了楚南山一眼,这才把目光转向脚边的宣纸上,带着一丝不解的弯腰捡起地上的宣纸缓缓打开一看,只见本就泛白的脸更加的惨白,捏着宣纸两端的双手不可抑止的紧紧的握了起来,连同宣纸一同握进了手心中……
“还想在我的面前演戏吗?你且说说看,那谢婉婉与谢媛媛到底是何人 ?'…3uww'这宣纸上所绘的手镯,是她们二人的吧!”冷然之声在楚轻扬的头顶响起,一道黑影把楚轻扬的身子尽数的笼罩在其中!
有些颓败的垂下双手,楚轻扬微微抬起头来,却见楚南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凛冽有神的双目正紧盯着他,仿若能把他吸进眼中一般,却让楚轻扬不敢再与之对视第二眼,心乱如麻的不知为何这般隐秘的事情会被楚南山知晓,而既然楚南山知道了,那么楚飞扬呢?他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二百一十六章
“我……”心头一时理不出头绪,面对如此凌厉的楚南山,楚轻扬不知该说真话还是继续装傻!
可手中宣纸上所绘画而出的手镯,却如铁证一般让他无法抵赖!
向来意气风发的脸上,此时已是陷入绝望之中,两相矛盾的神色显而易见的暴露在楚南山的眼前,让他心中的怒意更甚!
“你今日过来,本想兴师问罪吧!认为是飞扬阻拦了你们的好事,这才心中不平,想在我这讨回公道!可轻扬,你可曾想过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双目含霜的俯视着面前的楚轻扬,楚南山脸上一片寒意,原本仅存的一些疼爱,也随着楚轻扬方才咄咄逼人的语句而消失殚尽!
闻言,楚轻扬却是猛地抬起头来,眼中的矛盾因为楚南山的话而消失,既然已经被他们知晓,他也不必再遮遮掩掩,脸上的清雅褪去,渐渐浮上一抹狠色,眼中闪烁着暗晦光芒,口气强硬的开口“那祖父可知,我们所做的一切,均是自己双手挣来的!您不能因为偏疼楚飞扬,而抹杀了我们的努力!他能够不劳而获的得到王位,我们凭着自己的努力得到皇位,难道就错了吗?况且,此事本就与楚飞扬没有丝毫的瓜葛,可他却硬要横插一脚,这般喜欢多管闲事,摆明了便是讨人嫌,难怪父亲对他亦是没有父子之情,他还……”
‘啪’!
掷地有声的一巴掌瞬间打在楚轻扬的脸上,只见楚轻扬原本清朗的脸上顿时出现五指红印,整张脸更是被打偏了,可见楚南山这一巴掌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加上楚南山本就是武将出身,力气本就比旁人大上许多,这挥出的一掌更是让楚轻扬左耳发出嗡鸣之声,半饷,这声音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哈哈哈……”却不想,楚轻扬竟在反应过来后仰头大笑了起来,眼底的恨意肆意流窜,再也不是刚刚来到楚王府时那小心翼翼掩饰自己野心的模样,张扬嚣张的样子更是让楚南山皱起了眉头!
“莫要在我的面前装神弄鬼!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也不是你能够评判的!你得了这么多年的父爱,又岂会知道飞扬心头的滋味?楚轻扬,我看你是过的太过舒心,素日里得到的恭维太多了,因此也变得这般的张狂!那楚王一位,你以为你能够胜任吗?你拿什么让玉乾帝点头?拿什么让文武百官信服?又拿什么让天下百姓臣服?那是飞扬用血肉之躯,在战场上厮杀,建立功名威望后得到的!你以为这天下,真有便宜可捡?”给过楚轻扬机会,可这个孙子却与自己的儿子一样,对于那张龙椅始终是念念不忘想要染指,即便是把他送去文家,跟着文狄亦是不能消除他心头的这股贪念,这让楚南山万分的心痛,也越发的失望!措辞之间已是凌厉了许多!
“我不行,那父亲呢?他是您的亲儿子,是您一手调教的!在幽州二十几年,把幽州管理的井然有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由父亲承袭爵位理所应当,可凭什么跳过父亲传给楚飞扬?他何德何能,能够夺走原本属于父亲东西?如今,他竟还利用这层身份,在幽州迫害谢家,阻扰父亲辛辛苦苦筹办的事情!我不服,祖父,您不可这般的偏心!”可即便是被楚南山打了一巴掌,楚轻扬却依旧没有悔悟之意,执迷不悟的他带着歇斯底里的质问,目光含恨的盯着楚南山,那张俊秀的脸庞上的温润有礼早已被狼子野心所取代,若对方不答应,只怕会誓不罢休!
奈何,人生百态,对于楚南山而言,见到的实在是太多了,楚轻扬这不到火候的恨意,让他连眼神都未改变分毫!
只是出口的话却是带着一丝冷笑“给他?让他用我的军队,与自己的百姓为敌?你们心底只有皇位,却不知,这皇位不是自己给的,而是百姓给的!就算你们侥幸得胜,只怕也是声名狼藉,到时候,只怕百姓会群起而攻之!那皇位,你们还做的稳吗?”
听到楚南山说到‘得胜’二字,楚轻扬眼底瞬间燃起希望,带着一丝希冀的开口“祖父,您不如放手让我们一搏,或许我们就真成功了!况且,我如今是文狄的学生,文家桃李满天下,我们只要把文狄收于麾下,这天下的文人,又岂会兴起讨伐之战?”
见事到如今,楚轻扬竟还如此的天真,楚南山直言不讳道“你以为文狄是没有想法、任人摆布的傀儡?你说什么,他便会照着你的话去做?若真是这样,为何不见他同意你的建议,去争取左相一职?轻扬,你也是个聪明孩子,但却因为这份聪慧,毁了你看待事物的目光!让你的眼中唯有傲气,却没有平等看人的心境!”
楚南山一一点出楚轻扬的不足!
向来生活在父母关爱中的楚轻扬素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那皇位,只怕也自认为楚培将来会传给他!
这样高傲的性子,让他目空一切,根本不可能平心静气的看待周遭的一切,皆以为这世上之人唯有他才是最出色的,精心算计着身边的所有人,不把旁人看在眼中,认为所有人均是他的棋子!
只是,楚南山的话,却也是透露出,即便楚轻扬身在文府,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所说的话,楚南山亦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因此才提及近日楚轻扬劝解文狄竞争左相一事!
“祖父真是厉害,竟连这样的小事也知道!只不过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您即便是想阻止,只怕也是枉费力气!”原以为楚南山不在王府中,自己便可脱离他的监视,却不想姜还是老的辣,那向来与楚王府没有任何关系的文府中,竟也有楚南山安插的人!
但楚轻扬心中却也明白,楚南山是不敢把自己怎样!
若是他把自己与父亲的事情传扬了出去,只怕整个楚王府楚相府均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届时辅国公府、云相府只怕也是难逃一死!既然他满心满眼的都是西楚的百姓,只怕也见不得这两府因为自己的儿孙而受到牵连吧!
况且,自己始终是他的孙子,虎毒还不食子,他若是对自己下手,就不怕天下百姓唾骂吗?
楚南山又岂会猜不出楚轻扬的心思,只怕这孩子已是认准自己被世俗所束缚,不敢对他怎样吧!
心头微微叹息一口,真是可惜了这孩子一番聪明的心思,可惜没有用在正途上!
“不要小看了文狄,他虽不在官场,却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心静如镜,便是说的他这种人!也不要企图以金银珠宝荣华富贵打动他,他不是世俗凡人,岂会被这些俗物所收买?他虽身不在朝,但心却关心着朝中大事百姓民生!你的言辞举动均是看在他的眼中,只怕他早已有所洞悉,你以为你能够说服他?痴人说梦!”只可惜楚轻扬心不在儒学,只怕也不知能够被文狄收为学生是多么荣耀之事!
见楚轻扬又将开口反驳,楚南山则是紧接着说道“至于你指责飞扬阻扰了你们的脚步,那可真是无稽之谈!你们以为玉乾帝这个皇帝当真是懦弱无能之辈?他手中若是没有军队,你以为他能够在海王辰王这些强敌的手下稳坐皇位这么多年?到底是太天真了!以为联手南寻便能够扳倒玉乾帝?即便你们成功,又如何应付海全江沐辰?你认为他们会乖乖的看着你们相斗,等着一方胜利后甘心为人臣吗?幽州虽不大,却没想到你们竟也学会了坐井观天,以为这天下只有那井口那般大,以为这天下,只有你们才是最聪明的人!”
听着楚南山的评论,楚轻扬却是紧咬牙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与父亲这些年的心血,在楚南山的眼中竟是一文不值,难怪父亲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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