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装魔-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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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芬妮低声念了一句咒语，两个水元素在身边逐渐成形，本已经开始大吼大叫的村民和旅馆老板突然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那些本来在外层的村民看情况似乎不对赶紧的先跑了，就好像雷云两口子是杀人恶魔一样。

就在已经瘫在地上的旅馆老板眼前，两个蓝色形体奇怪的水元素并没有发起攻击，只是从身上类似手的水柱状物体放出柔和的蓝光分别覆盖在两名伤者身上。

借着两个水元素几乎可以持续不断的疗伤术，斯芬妮可以进行低创伤的外科手术，只是检查过后，她抬头看雷云摇摇头：“两人都有肺部创伤，工具和人手都不足，我只能试试。”

“尽量做吧。”

说完，雷云把旅馆老板提起来，让他看清楚斯芬妮在做什么，等他冷静一点后跟他比划起来，花了点时间，老板才意识到此时应该去把镇上的医生弄来。

这个世界的医疗很不发达，或者说由于知识不够普及，大多数人有什么伤病根本意识不到要去找医生，当初神力萝莉的哥哥受伤时也只是买了些东西在自己家里休养。旅馆的老板情况差不多，见两人都不动弹了，首先就觉得是没救了，之前根本没想到要找医生。

等老板出去，雷云扫了一眼躲在里间穿着围裙的微胖妇女，吓的别人躲起来不现身后，转身上楼。

二楼的走廊上借着两盏油灯，能看到他订下的房门旁边有血迹和……一个托盘与一套饮具，此时都已经打翻在地。发生了什么事似乎一目了然。

他也没走到门口，直接在楼梯口能看到大厅的位置稍微提高声音：“阿尔忒弥斯。”

声音出口不到两秒，前面就有开门的声音，伴随着小家伙“呀！”的小音节。

等她探出脑袋看到他，他才抬手做了两下“过来……”的手势，忒弥斯蹦蹦跳跳的就上来钻到他身边拉住手。

平时这个时候雷云会伸手摸摸他的头，但这次没有，转身把忒弥斯带下楼，指着那里躺着的两个：“你打的？”

“嗯！”忒弥斯回答的很干脆，就像她之前完全没察觉雷云没有喊她忒弥斯而是叫的全名一样。

雷云其实说不上生气，就算要生气也只能怪自己，忒弥斯只是个孩子，她能有什么错，只有她的监护人才有错。但是雷云不是把孩子当爹妈供起来的人，忒弥斯既然错了，就要让她意识到这样做是错的。

打骂之类的手段他也不屑去做，进行打骂教育出了让她变得叛逆，就只能让她变得懦弱，这两样都是不能接受的。

他带着忒弥斯走前了几步，让她看清两个年轻人的状态，问：“为什么要攻击他们？”

他声音控制在能让忒弥斯听到的程度，两人说的是中文，斯芬妮听不懂也就只能当噪音，不会分散她此时的注意力。

“他要靠近忒弥斯！”忒弥斯空出一个小拳头捏住，以表示是对方的错，完了还补充一句，“只碰了他一下嘛。”

店员要是能听懂且说话，此时必然要吐槽一句：怪我咯！

大概是年轻店员知道忒弥斯听不懂，开门后准备把饮品放好，结果被误会所以差点被干掉。

第492章　忒弥斯的状况

在接近晚餐时间送一些茶酒之类的对一家旅馆来说很正常，对忒弥斯却不算正常。忒弥斯一般独处时都有雷云吩咐的任务，只要按计划行动，要么就有其他队友跟在身边。

刚想开口问店员对她有没有恶意，突然意识到忒弥斯在她的老家时一直在地里，根本没有机会分辨野兽与人类的差别，别说人类间的情况。而她今天行为过当很可能是雷云那句小心陌生人造的孽。

要让她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还不能让她失去应有的警觉性，毕竟她今后总有再次需要单独行动的时候，实在是让人为难的事情，就算打她一顿，她也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她若不能在普通人的居住区独处几个小时不出事，以后还多的是麻烦。

“忒弥斯，所有的生物都是大地的孩子，他们就像小地芽们一样，随意夺取他们的生命是不行的，就算是狩猎，我们也必须抱有一颗感恩之心。”雷云以忒弥斯能明白的方式缓慢的说着，并仗着身高搂住她斯的肩膀让她靠在他腰侧，“你是秉承大地意志所诞生，你更应该爱护大地上的一切。”

雷云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语气让忒弥斯听的格外认真，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可一会儿不到，她又撒娇道：“可是忒弥斯真的没用力呢。”

这倒是个长期而艰巨的任务，要掌握好自己的力量并不容易，尤其是源空间的一份子经常会有身体能力突然提高的情况，没有长期的训练和相应的教学，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教好的。

雷云点头：“等到了地方，让你吸收一些生命之泉后，我就开始教你辨认威胁和掌握自己的力量。”

为了让忒弥斯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雷云和她一起蹲在两人身边。随着斯芬妮的治疗，两人中的一个已经能发出一些痛苦的呻吟了。这种生命垂危时的声音和本能颤抖，是不需要语言来传递的，就算是一只小兔子慢慢死去，它也能让感性者觉得不舒服。

他也不用去说什么弱者也有家人什么的废话，忒弥斯不会过普通人的生活，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她需要警惕性，甚至需要比普通人更警觉而不需要过度的同情心，她现在只要知道是她造成了这种痛苦就可以了，这样她就会更用心的学习怎样掌握自己的力量……通过努力，而不是什么奇怪的技能。

旅馆老板花了点时间把镇里的医生弄来了，可是最终还是因为前面的人手不足，有一个没救过来。

疗伤术是很基础的疗伤法术，两人都是肋骨断裂加上肺出血，水系疗伤对肺出血的治愈能力不错，但是肋骨断裂所产生的骨碎片还是需要手术取出，设施不够的情况下，斯芬妮没有三头六臂，雷云也帮不上忙，才致使另一人的骨碎片擦伤心脏都没能及时发现，等弄好这边，那边已经进入重度休克，心跳也几乎没有。

这种情况下水疗术即使能大幅度减少流血症状，斯芬妮可以在尽量少出血的前提下完成取出骨碎片的手术，也是无力回天了，肋骨断裂时除了强心针外其他心脏复苏手段都不能用，而强心针……没有。

这些时间里，雷云也把情况弄清楚了，去送饮品的店员只有一个，另一个是去理论的……不管怎样，蜜月的气氛已经是一团糟。

给死者做了超度，雷云把手里剩下的两根没开封的小金条都拿出来给伤者和死者做了赔偿，幸亏借着大魔法师的威慑力没有人讨价还价，不然还得去抢劫林子里的怪物们。

晚上两口子躺在床上很沉默，雷云把斯芬妮搂在怀里，直到半夜才睡过去。第二天上午继续上路，斯芬妮的心情仍然不是很好。

始作俑者是仍然没什么觉悟的忒弥斯，雷云也不好安慰。斯芬妮也已经是见惯了生死的人，现在只是有个普通人运气差了点，她迟早会想通。随着他们不断变强，一个大招可能波及到战斗区域外的无辜者之类的事情早晚都会发生，雷云虽然是极力避免和反对把战争和战斗扩大化，但他明白这是不可回避的，昨天只是由忒弥斯展示了其中的一种不受控因素……与本地人观念的差距。

斯芬妮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能明白在源空间里，生死要比普通人面对的更多，而这次也只好算是一次类似车祸的意外，车子有问题，这事儿今天不出明天也会出。她难受是因为她觉得另一个是有机会救过来的，如果能清楚的掌握体内的情况或有更好的疗伤法术，不管哪一种，都能让昨天的意外只是一场小误会。

这样的气氛才终于让忒弥斯有些不安，小眼睛时不时从雷云和斯芬妮脸上掠过。

中午休息吃过干粮后，斯芬妮打算跟雷云聊聊。

“哈尼，我们的队伍应该有更好的治疗能力对不对？”

雷云楞了一下，需要更好的治疗能力是当然的，只是他还没考虑过让斯芬妮来做这项工作。

法蒂玛有一个光疗术，那技能说好用也好用，说不好用也行。它能处理几乎致命的伤势，只是在伤势复杂时光疗术要耗费的精神力太多了，只能用于平时的治疗，战斗时甚至战斗间隙中都没用，否则等于用法蒂玛和哈蒂娅两个战力去换一个短时间还不能恢复最佳状态的队友。

斯芬妮只能靠水元素体来提供疗伤能力，这算一种持续的恢复能力，它处理伤势需要比光疗术长的多的时间，也处理不了过重的伤，好处是水元素体在湿度合适的地区几乎可以连续不断的施法，相当于把自身的恢复力提高了数倍并帮忙包扎伤口的效果。

很显然，光系的哈蒂娅拥有团队中最适合学习高级治疗术的基础。

雷云想了想，还是照实说：“我希望把这件事情交给哈蒂娅来做，她现在还差了一点点。”

他继续向斯芬妮说明了原因。

他记得哈蒂娅当初的属性，精神力是200点，如果法蒂玛主加精神力现在的确是能学B级技能了。但是雷云并没有就哈蒂娅的培养问题跟法蒂玛谈过，所以按照她自己的需要，哈蒂娅明显需要更高的力量和敏捷来帮助法蒂玛进行近身护卫。之前她帮法蒂玛和伊集院对抗第一个光天使时雷云就看过，那敏捷应该是达到了一百左右，由于哈蒂娅的行动范围受限，敏捷能起到的作用不大，她的力量肯定会比敏捷更高，而哈蒂娅获得的宠物点大概也就是两万上下，抛开她学过C级能力，现在的精神力肯定没到300。她作为元素精神体，是没有体质这一项的，要学到B级的治疗能力，精神力要求绝对不会低于300，除非法蒂玛不强化，否则肯定还要等一场。

斯芬妮摇摇头，拉起雷云的手放到自己脸蛋上，把头靠着：“我们现在就需要，前几天你的伤势真的让我很害怕，我不能没有你。”

也不知道算不算把话题给扯开了，雷云用大拇指摸了摸她的脸蛋，点头：“那你也得听我的，学习一个咒语型的群体治疗能力。”

“可是我没那么多钱了啊。”斯芬妮也不说非要她自己来学，把一半钱给了雷云，弄了爱丽舍和一根法杖后她还要维持家用，也没什么能开销的了。

“你忘了还有自选任务吗？每人三千左右的收入我们再把侦查机器人们处理一下就能攒出来的。”

治疗技能算的上一个专业系列，除了光、风、水、死亡四系的基础疗伤术，治疗系还分为近身、远程、群体。近身的疗伤术一般而言至于效果最好，即使是C级的，也能比较容易治愈濒死级伤害，远程的则在治疗效率方面差一点，群体的一般是范围型和单体远程的多目标版。不管是哪一种群体治疗，都需要一个前置单体治疗能力。

光系的群体疗伤能力全部被归类在正义阵营的阵营技能中，死亡系也是如此，雷云他们就算有哈蒂娅也学不到，起码在A级以下技能里是没有的，当然死亡系只能治疗同系的就忽略。接下来就是风系和水系的疗伤术，水系的治疗注重持续长效的恢复，对濒死级的伤害疗效一般，就算B级技能也改变不了元素特性，其实不太适合单体治疗和战斗恢复，因此更为便宜的咒语型群体能力就变成了首选，配合需要时间准备的药剂配置能力，斯芬妮就能在必要时成为后勤与防御的重心，拥有牢不可破的“堡垒……”型防御，以及在堡垒内疯狂救人的逆天能力。

风系的效果处于光、水之间，其中的群体治疗能力大都有血统、前置技能要求，反正队里也没有风系的成员，也不用理会。

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也给雷云之后的研究增加了一项工作……安排一下回去后的时间尽可能多的弄出些机器人赚点外快补贴家用，起码要把这次旅行的钱给赚回来。

下午再出发，斯芬妮已经能平静的听雷云讲故事，忒弥斯也赶紧趁机又粘在他身上……她还是能明白一些东西的，或许她不明白，但是能体会到。

讲了会儿故事，拿出地图，让年轻车夫辨认一下，马上获知了现在的位置。

看着地图上被胖子画出来的鬼画符般的中文，他摇了摇头，方块字或许难学，但是更难写，这一横一竖弄的跟波浪似的，还是繁体字，要不是中文是他的母语，还真不一定能辨认出来。

他们现在距离尼古拉城已经不远，按之前小镇到此处的距离判断，还剩下六十公里左右，如果加紧一点，晚上八九点能到。

转头看了眼忒弥斯，把她吓得小手松了一点，雷云摸摸她的头，和斯芬妮说了两句，还是决定在林区住一晚。

日落时分再次休息时，雷云将剩下的一点金子弄了一半，把车夫打发走，带着两女和一直躲在忒弥斯头发里装成发饰的爱丽舍近了林子。这里距离尼古拉城还有不到二十公里，在树梢上已经能看到尼古拉山，只是雷云不希望太冒失，还是想等明天通过政务厅上山。倒不是在乎斯图亚特大师，斯图亚特作为炼金师性格也很怪，不过从后山飞上去惹尼古拉大人不高兴就不美了。

第493章　忒弥斯的新课程

尼古拉不一定能弄赢现在的雷云，可是雷云又不需要她的核，而且她治下几十万人一旦没了统治还不知道会怎样，何必呢。

几人弄好营地抓捕了食物烤上，洗洗干净，等着食物的过程，雷云就开始对忒弥斯进行教育。

和普通人所用的方式不太一样，雷云并不直接教忒弥斯怎样控制理论，而是从最简单的数学开始！

阿尔忒弥斯看起来有点二，不过金属材料知识中就包含一些含量方面的数字，在雷云身边呆的时间长了，无论如何也在时刻接触数学，因此她并非是一片白纸。雷云耐下心进行教学进度很快，吃过烧烤连个小时后，她做100内的加减法已经没什么错误了。乘法暂时能做到3乘3，再多手指不够用。按照这样的进度，经过一定的练习，她很快就能掌握基础的加减乘除。

之所以从数学开始教学，因为雷云自己也要偶尔用类似办法控制力量的突然变化带来的不便，简单来讲，就是通过计算自己的肢体重量在什么样的速度下会包含多少能量，而相当的能量会不会导致普通人死亡。若不想让对方感到疼痛，接触前就要施加一个负加速度并让手指等关节尽可能放松。

当然忒弥斯不必到雷云这种神经病程度，她只需要明白自己的拳头相对速度大于20米每秒不减速碰到人，击中一些特殊部位时就很可能导致人重伤，拳速大于50米每秒很容易致死。要明白这些速度是怎样形成的，如何进行相对速度判断，就需要数学，或许现在还有难度，等生命之泉浇下去后情况应该会有所好转，先期只提前教一些基础，也能从另一个方面来降低小地芽们进行矿质武装时的配方出错率。第二天一早加紧走了几步，赶在午餐之前到了尼古拉城。

两年时间，对一个城市而言是很短的，尼古拉城和他上回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大街小巷中都有半身人和更多的人类，集贸仍然主要集中在各广场中，即使是城里最牛的宾馆水晶大厅，也只是墙面上的爬墙植物稍微多了一点，因为季节的关系，也有点偏黄。

好不容易从上回进城的方向找到了之前的政务厅，在建筑门口，雷云突然发觉自己忘了一件事。

按照基础流程，想要上尼古拉山见到斯图亚特，除了提交他感兴趣的东西，时间上也要差不多一天。

转头看了眼身边的阿尔忒弥斯，雷云觉得还是要碰碰运气，看看是不是能遇到还记得他的人，或许能让事情快一点，上了山就能让忒弥斯开始成长，他和斯芬妮能空出些时间好好玩一玩。

他的身高在普通人群中是极受关注的，就算是斯芬妮这样在魔族中算是标准身高的，来到人类社会同样比大多数女人高出一截。

两个人一进入政务大厅，就受到所有闲着的办事员关注。

办事员们都表现出来一些不安，却没有别的表情，显然这里没有认识雷云的。

挠了挠光头，带着女人走到一个空着的办公桌前对办事员说：“我需要一个翻译。”

那办事员似乎一下没反应过来雷云在说另一种语言，满脸疑惑的问了句什么，雷云再次重复了之前的话。

再次确认后，和雷云曾经碰到过的情况一样，他起身行礼跑到后面去了。

没多久，出来个身材略微发福的中年人，他一见到雷云就表现出一副见到亲人的表情，并快步走过来：“您好，终于再次见到您了。”

哦？这么说，这位主管之前见过他？难道是当初的某个小办事员？

主管的中文也不怎么样，不过比起之前的那位小姑娘却好了不少，起码语言比较连贯而通顺。

雷云点头回礼，说道：“我是来找斯图亚特的，希望不用等太久。”

主管韵了一下神，才完成了脑内翻译，带着点疑问的说：“你不是有通行证吗？”

通行证？似乎……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但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源空间不准随意携带非认证品过关，哪里还有。

“不见了。”

主管明显傻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想了想，很是干脆的直接从办事台里出来，对雷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带您上去吧，正好提前报告一些小事。”

这样最好，虽然中文说的烂了点，反应也慢，多少也是个翻译，省下不少事。

既然主管这么上道，雷云也不介意卖个小人情：“我和斯图亚特有一些炼金方面的事情要处理，之后至少需要两名翻译，或许你可以先准备一下。”

这句话有点长，但是主管竟然很快就领悟了，一脸兴奋的请雷云稍等，在政务厅里扫视一圈，抓了个可能是他比较亲信的壮丁嘀咕了几句，并把那个公务桌正办着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

事情很好理解，领主制度，实际上就是一种还没有完全脱离奴隶制的封建制度，一个人是否升官发财，全靠上官赏识……或许几千年没变。这办事效率当然就是赏识理由中除了拍马屁和背黑锅外最重要的一点，尤其在本地中文作为古代语，能很好掌握的人肯定是极为稀有的，翻遍整个尼古拉城或许都找不出几个来……在两个怪人中间做一个炼金翻译，可不是认识几个字会稍微说话就行了。

有了主管陪同，两口子带着忒弥斯很顺利的就到了山上。

一半是被整平的山顶，另一半是个山包包，尼古拉山的山顶保持着原有地形的同时，多出来一栋三层豪宅。

圆顶、金漆、白墙，怎么看都是某个娘们的居所！

诡异的是，娘们居所的门卫是两个女人，身上也算的上衣不蔽体，除了宽度在二十公分左右的抹胸和遮挡PP的布料，全身最大的一块布就是面纱！两人都没穿鞋，露出两条长腿，肤色是比麦色略浅的颜色。这样的女人要不是手上还有弯刀圆盾，根本想不出是门卫。

“看什么呢？”斯芬妮推了一下雷云的腰，语气有点不满。

雷云把斯芬妮的手抓在手心，暂时没回答，而是问带路的主管，“她好像有点地位的样子？”

主管听清了他的问题，竟然有点心虚的侧脸瞄了一眼那豪华建筑，照实回答：“斯图亚特大人现在只负责照顾阿德莱德米兰达焰尼古拉大人和研究一些奇怪的东西，西娅佩特拉大人负责尼古拉城的管理并把重要事务报给斯图亚特大人。”

西娅佩特拉先放一边，雷云还是对这些人类称呼火龙时要冠以全名表示蛋疼。

当然对于尼古拉城的人来说，火龙就是他们的守护神，尊敬一点是肯定的，只是似乎没必要以全名来表示尊敬吧。

雷云之前想看看西娅佩特拉现在过的怎样，现在嘛，是完全不需要担心了，考虑到斯芬妮的感受，他没再把目光投向那栋圆顶豪宅，向着斯图亚特的研究基地走动。

在接近基地的地方，雷云指着个正着被马拉磨一样转动的怪东西跟斯芬妮介绍：“看，那就是我当时在这里造的发电机，不过看样子已经不行了。”

斯芬妮比雷云出声前还早一点就看到那东西了……它太特别了，只要没瞎就不可能不看到。

在本地这样的人力环境下，不管是铜还是铁，只要是金属都是比较贵的，哪怕是铁匠铺，也不会把废旧金属放在完全露天的环境，至少要有个顶部遮挡。但是前面的那一坨已经有一些铜绿的大家伙上就没有遮盖。

催促马前进的是两个半身人，他们胆子不大，见到雷云这样的高大怪物逼近赶快把马丢下躲进旁边半身人专用宿舍去了，不过还躲在门口面偷看呢。

把马拽停，雷云检查了一下这台以最原始手段生产的发电机。它的外壳被擦的很亮，那些铜锈是在长期磨损后外壳上产生的小坑里，没有对应的药剂很难清除的。保养还行，只是雷云知道里面肯定不行了，因为它现在转起来已经没有噪音了，这说明之前因为精度而产生的摩擦已经把内部一些东西给磨平了。别以为摩擦力低了会更好用，这可是发电机，里面是绝缘线圈，绝缘漆的剥落就算没让它变成废物，电功率也会大幅度下降。

暂时没把它拆了，让斯芬妮看了看，就让主管去通知斯图亚特。

斯图亚特很快就出来迎接，之前花白头发的他现在已经是地中海型的雪白头发，脸也显得更为苍老了，但是他的表情非常高兴，并不在意雷云毫无变化而他变了。

“噢！亲爱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