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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装魔-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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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十一点的流血冲突，造成的死亡人数超过了纽伊尔市疏散以来死亡人数的总和。”
除了安娜在为雷云翻译，没有一个人说话，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很是奇葩。
有大佬对雷云不满的皱起眉头，不过总统没说话，他们谁也不能把人赶出去。
“凌晨时外交部已经发起了通告。两个小时前我也通过电视讲话对自由联盟等变种人组织发出了通牒，但似乎没有人把我们当一回事，到现在还没有收到任何来自变种人组织的回应。”
总统说到这里，坐在欧迪勒右边的那位脸色很难看，好像被人打了嘴巴一样。他脸上好像就写着：我是安全部长！
总统为了平复对变种人的不满情绪停了一下，问雷云：“雷博士，设备的调试情况如何了？”
除了经手的几个人，还没人知道雷云是干什么的，更不可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设备。
“前两天二代产品已经投产，主控系统的安全性也已经尽力完善，随时可以投入实用了。”
之前的系统在有己方趴下时，附近的蓝色小人就会变红，但作战时士兵肯定要趴下，不可能让所有的士兵外人员全部变成红色，所以为此添加了新的安全及攻击规则，将误杀平民的几率降至最低。
比如StII型头盔上添加了两个按键，当有人出现在绿色小人视线内时，可由士兵进行主动标记为红色或绿色，但为了不出现错误，该绿色并不等同于控制台标记的绿色，仍然会被监视其肢体动作，一旦出现超过人体限制的动作，会立刻转为黄色警告，除非再有士兵将其标记为绿色，否则几秒后就会变红。
比如添加了新的碰触规则，当绿色人和蓝色人直接接触时，会开始对绿色人物的肢体同时分析，以判定是否收到攻击，使用手册中也告知当遇到近距离危险时，向后倒会第一时间得到火力支援。
诸如此类的细节，没有大量的高级编程人员，即使有雷云提供的公式和想法，几天内也根本无法完成。
总统点头，向坐在安全部长旁的欧迪勒询问：“人员方面呢？”
“纽伊尔警卫师的侦察营已经练习了新的战法，昨天我已经要求他们背熟手册。”
“很好。”
说完两个词，总统沉默了下来，在会客室内看了一圈，好一会才说：“各位，你们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结束纽伊尔现在的局势？”
会客室中一下出现了杂音，马上胖子国防部长发言：“总统先生，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依靠一个营和什么莫名其妙的设备就能打赢变种人了吗？”
总统笑了笑，把问题交给欧迪勒回答。
欧迪勒站起来介绍说：“新的战术方式我已经委托专家研究过，除了极少数拥有超高速反应神经的变种人，其他种类大都会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吃下第一颗子弹。”
是的，雷云并没有强化武器，可与之前不同的是，从前，变种人完全可以利用自己更强大的能力在士兵瞄准扣扳机的时间里就杀掉士兵，但现在，他们要直接面对速度超过音速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射来的子弹，而且作战区还受到心灵干扰！班用机枪子弹在穿过门板、卷闸门等物体后仍能保持每秒400到700米的速度，即使拥有高速反应神经，没有直接看到弹头都不一定能避开，不要说其他类型了。该战术唯一的缺陷就是无法对硬化类的敌人造成足够致命的伤害，但好在硬化型大多移动速度一般，面对大量机枪，其自身重量能不被打飞都是好的了。
第164章 总统的抉择
欧迪勒的说法，让几个大佬很是吃惊，什么样的战术能让变种人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吃子弹？
可惜，此时的会议不是什么战术战法公布会，没有人给他们更多的答案。
国防部的胖子显然问题很多，又说：
“如果主动攻击变种人，他们发动暴动怎么办？”
在讨论了几个问题后，大佬们各种担忧各种不愿意将冲突激化，可此时已经不是激化不激化的问题了，如果变种人杀掉几百人政府都不管，那他们很快就会变得肆无忌惮！
总统觉得还是该听欧迪勒的意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所有人，人类不是除了核弹就拿变种人没办法的。
敲了敲茶几，总统制止了大佬们的议论。
“我命令！从现在开始，对于全国一切不愿意倒向政府的变种人进行全面清除！弗朗西安，情报方面请你全力配合安全部。”
“是！”
有几个人回应，但不包括国防部的胖子。
其中弗朗西安是情报局的大佬，他的手下掌握着至少八成的变种人聚会场所，如果那个营真像欧迪勒口里那么有效，他们的情报会让变种人好看！
“那么，各自行动吧，我希望天黑之前能有好消息。”
欧迪勒把雷云叫上一起走，路过研究院时，还进去拿了几套刚刚手工做好的StII型头盔，雷云顺便拿上了他留在研究院的臂甲和凝固汽油罐头。
欧迪勒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装备单独臂甲的样子了，每次看到都感觉很诡异。但他没说什么，天才都是些怪人，有点奇怪的嗜好很正常。
军营里已经有一个营就位了，三百多人的团队，其中两百人有头盔，剩下的部分负责正常掩护等工作。
其中有三十多个人背包特别大，但似乎并不是很重。
除了步兵，还有两辆主战坦克和两架武装直升机也被加装了电子瞄准器，它们这次不再会像之前一样被动了。起码白银那样的变种人没有办法再通过一个转角来电晕坦克中的人了。武装直升机更是出了终端设备，还在机身两侧挂载了数个高清摄像机，它们主要在空中提供额外的全景数据。
军队很快出发，雷云和安娜被安排在一辆装载着移动式服务器的车辆里。
移动式服务器的操作面板是立式的，服务器主体和操作设备、无线信号收发机分别在车辆两侧，人员就坐在用来固定主机的改装座椅上，说实在的，对于普通人来说，屁股有点烫。由于车厢的一部分被改装加载燃油发电机，而且还加装了特种塑料与合金构成的复合装甲，车厢比普通的运钞车小很多，在行军时，里面还有一个士兵，雷云和安娜进去后没剩下什么空间。
三十分钟后，车停了下来。雷云听到液压启动的声音，知道他们该下车了。
此时的场景与雷云离开的时候差距不小。
刚来时街道上还能偶尔看到几个行人，车辆的数量也不比行人少，虽然萧条，但起码城市还活着。
现在稀稀落落的下着毛毛细雨，在十字路口向四周看去，行人是不用想看到了，车辆一辆辆黑漆漆的，甚至有三辆还在细雨中燃烧着。怎么看都是无政府状态才会有的景色，也不难想象为什么一次屠杀就让官方立刻下定了决心。
随着现场指挥官一声令下，所有士兵下车后大部分以运兵车辆为阵警戒四周，少量人员保护狙击组占领制高点，同时开始行动的，是那些背着大包的士兵，他们从包裹里掏出来的物体，是遥控模型！
以大脚车为主，有几架电动直升机，它们，就是整个部队的先遣队，将为部队提供初步的地形结构，它们的信号将有一台外置的接收机整理后以有线的方式输入服务器，以避免服务器无线端数据压力过大。改装过的直升机只有两台，进攻第五街区至少要监控两个街区，它们即使悬停在三百米高度，同样会有死角，而这项作战在街道上，是不允许任何死角的。
接下来有五十名士兵从车辆上搬下箱子，里面全是监控设备。这要多亏了纽伊尔市处于瘫痪状态，一些设备公司的仓库里留有大量存货，只是政府一通电话，他们立刻欢天喜地的同意政府直接破门把仓库搬空！
这五十名士兵的任务是把通向第五街区道路两旁的建筑内布满监控！
等他们出发两分钟，又有二十名士兵开始行动，他们也是狙击组，但与第一时间出发的不同，他们要占领的位置是处于十字路口的建筑三到四层空间，主要负责狙击对车辆阵地有威胁的生物，另外在装备上，他们使用的是重型机枪，托福全新的设备，他们能用这种枪械作出类似狙击步枪精度的射击。
所有遥控模型就位，系统开始地形初始化，之后所有的数据都要完全对接现在的地形以修正精确度。
两批狙击组就位，阵地中的士兵开始从车里拿出一捆捆好像卷筒纸般的玩意，抓着一头，猛地向外一甩，每条街道出现了数十条五十米长或交叉或平行的白色薄膜，有专人在掩护下将所有薄膜整理至基本平行，片薄膜间的距离不大于五公分，即使十多岁小孩的脚也宽过这个距离。靠近车辆阵地的一边，有人从特制的分线器中扯出线头，插入薄膜一端留下的数据口。
从现在起，车辆阵地外的五十米内，就是禁地！任何人在不接受警告的情况下，只要踩上薄膜就会变成红色！
一名操作移动服务器的士兵下车向指挥官打出手势，指挥官再次下令，开始行动。这个手势是所有己方人员已全部处于监视区内，并被标记为绿色。
要标记的，实际上只有没有头盔的人员，那些有头盔的，系统一开启就已经是绿色了。
他们的行动与普通作战部队差别很大，每隔二三十米，都会有人进入旁边的建筑，最靠近第五街区所在地下广场的两栋建筑中也是人最多的。
随着他们的行动，固定在墙上的摄影机也越来越多。
等人员就位，一架直升机下降到一百米高度利用广播向第五街区喊话。大概意思就是投降人员从哪个出口离开，其他出口出现的将全部射杀！
喊话持续了十分钟。从直升机返回的情况，没有任何人离开第五街区，如同总统所说的，变种人从没把人类武装当回事，他们唯一惧怕的只是核武器而已。
过程中雷云已经发了短信给斯芬妮，确认她们已经前往红鸟学校那边，他将注意力主要放在系统缺陷的部分，通过实战他会获得比自己想象更多的信息。
军队已经给予了警告，变种人有没有回应其实都跟他们没关系了，时间一到他们就按照既定方案开始进攻，他们们将对于没有标记为红色的蓝色人员，全部向下肢射击，所有有色变种人一律射杀。
比人员和遥控模型更早进入第五街区的，是由车辆阵地里的剩余人员通过迫击炮发射的烟雾弹！
这个世界的玻璃工艺种类不多，监控设备还是不错的，那些遥控汽车和StII型头盔上装载的全部是透雾镜头！
面对烟雾弹，透雾镜头这样另类的红外线镜头也只能拍摄二十米距离的黑白画面，足够用于掩护遥控车本身了。
接下来，就是一场反屠杀！
也许不是一场正义的反击，可秩序总好过混乱，人类社会需要发展，必须有足够的秩序来提供科技发展的空间。
“我们将成为杀人狂魔！一切，都是为了不让我们美丽的祖国陷入种族内战的泥潭！”出发前，指挥官是如此对士兵训话的。第五街区是一个面积超过十万平方米的地下广场，拥有无数通风管道，但仍然无法改变那里本身是个封闭空间的事实，数十枚由迫击炮丢过去的大号烟雾弹从斜坡滚进第五街区，直升机同样配合着丢下几颗更大号的烟雾弹封锁了两条通道，只留下预定的放生口，那边有两只还算完整的特警部队准备接收投降人员。
等整个第五街区入口附近几十米都充满烟雾时，两侧建筑内士兵才再次出现，接下来要做的很简单，利用烟雾的掩护射击即可，必要时，他们身上还有烟雾弹以保证烟雾浓度和遥控车辆的安全。
如果说有什么变种人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和人类士兵抗争，那也只有隐形人有可能做到，不过面对不断的射击，谁也无法保证隐形人不会在半路就中枪了。
其实第五街区的环境，用大量炸药去炸即可，不过还是一样的原因，政府即使面对恐怖分子，也不能使用真正的大屠杀手段。而且，这庞大的地下建筑损毁，经济损失可能还高过本次超过一点五亿的采购案，最后还是要由政府来买单。
作战持续了半个小时，战斗人员损失超过了三十人，数字还占不到对方损失的五十分之一！这三十人，期中一半是被金属控制类的异能干掉的，连头盔都报销了，另有四成死于各种元素伤害，仅有几名死亡是硬化类造成的。
无疑雷云的思路没错，即使金属控制者，他们也要看到或感觉到才能控制的了金属，而不是像真的磁铁一样，所以他们还是被干掉了！至于硬化类，机枪的扫射模式可不是吃闲饭的，当几把机枪扫倾泻出大量带着数千焦耳动能的弹头时，即使是几顿重的车辆都能给掀翻了，何况是个硬化的人形物体！
烟雾弹是为了封闭视觉而诞生，从制造之时起，它们在封闭敌人视觉的同时，也封妨碍了己方视野，直到十年前出现了防雾镜头才有所好转。现在，雷云的系统赋予了它全新的地位，人员完全可以在烟雾中保持正常射击距离！当穿透性更强的单兵武器出现后，烟雾所笼罩的位置，就是敌人的死地。
另一边的特警部队接收了数量近两千的俘虏，其中八成以上都是人类。
可惜并非所有变种人都是真的要投降，一次突然发生的袭击当场就造成了数十人死亡，直升机的位置不错，只是大量的人员让他们无法攻击。
第165章 开火
幸好直升机提供的视野还是有用，进入最靠近第五街区两栋建筑的士兵并没有完全出来。
几发透过卷闸门射出的子弹精确的击中几名闹事者，脑部被贯穿让两名变种人从天上掉下来摔到地上，弹孔中喷出一堆红白之物。
现场当场安静了下来，几乎所有变种人都看着那扇卷闸门，他们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难道是军队中的变种人 ？作用范围仅有一公里的心灵干扰机，在其作用范围内还是很强力的，他们根本无法获知障碍后的情况，只能靠猜。
特警们趁着变种人被镇住，立刻上前将所有人铐起来蒙上眼睛。
一场战斗结束，并不意味着完结，他们今天还有一个目标地点的战斗，要在变种人反应过来之前，就打爆变种人在纽伊尔的存在基础。
十分钟后，后勤部队赶到，为军队更新损毁的枪支、遥控车辆、烟雾弹、补充燃油，以及回收士兵尸体。直升机也降落在附近一栋较矮的建筑上，让人员得以休息的同时补充烟雾弹、燃油，并进行自检。
随同后勤部队而来的，是同时受训但因为没有装备留在军营中的五十名士兵，仅仅晚出发四十分钟，他们就获得了甚至还是温热状态的新装备。仅仅一件小事，就能知道国家暴力机器一旦发动，其效率之高绝对不是什么民间组织能对抗的了的！
可以说，哪怕今天经过十场同样强度的战斗，现在的战斗人数都不会再减少！甚至政府下定决心后，经过改装的坦克和直升机等更致命的武器会越来越多！
变种人杀掉大量反对共存组织人员，给政客们落了口实，绝不是明智之举，若是之前除了大面积轰炸混居区外可能没什么好办法，可是几样毫不起眼的物品出现，让他们有了其他选择。
安全局的人员也是姗姗来迟，他们是来接收变种人俘虏的。可惜这个世界没有便携式核磁共振仪，无法辨识那些人类外表的变种人，只能将有色变种人全部拖走。人类俘虏也不会轻易放过，仍然要在大医院中进行核磁共振检查，出于保密需要，安全局不能随便让普通人进出安全部门。
其他收尾工作将由普通警察们处理，警察们已经很久没干活了，不过还是保持着不少的人员。
接下来他们要去的地点是另个变种人混居区，一个外表正常的街道。
雷云不是来阻止战争的吗？为什么他会毫不劝解的让政府发动异常战争？
其实他想的很清楚，即使干掉维亚沃洛德，也只不过是杀掉一个种族主义的变种人罢了，还会有杰比沃罗德、维亚马蒂之类的生物出现，那不是什么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的办法，就是让变种人知道，他们必须完全处于人类统治之下！雷云很赞同政府的决定，如果能通过一支规模并不大的部队，在极短时间内就收拾掉数倍甚至十倍的变种人，很难再有变种人有勇气站起来反抗了！因为他们本身大多数小时候还是人类！他们的种族主义情绪只是一种臆想罢了！一次毁掉它就是办法！之后通过国家宣传力量，局势很难再有反复。
在出发之前，另几辆补给车组成的车队，为战士们提供了一批枪身没有加长，口径足有二十毫米的狙击步枪！
二十毫米，完全就是炮了！按地球的标准，十二点七毫米口径的弹头重量在四十五克到六十克之间，而二十毫米弹头重量就超过一百三十克，总弹体超过七百克，怎么看都不属于轻武器！有了这样的武器，不要说墙体，就算轻型坦克也打穿给你看！
装着监视器的箱子被搬运上车后，军队再次出发，雷云还是要以设备观察员的身份跟随。至于那些战士贴在墙上的监控器，当然是由后勤部队回收，按士兵的做法，一下扯不下了就要用枪托上！这些可都是高清监视器，一个都值近千法郎！其中带防雾镜头的更贵，不然StII型头盔也不会因为一个镜头和少许改动价格攀升了近一倍。
有了后勤车辆的加入，雷云不用在挤在移动服务器车辆上，和欧迪勒一起坐上了装甲运兵车。
欧迪勒的心情很好，损失虽然不那么让人高兴，变种人借着投降的名义反复更令人愤怒。但人类第一次凭借自身的力量改变人类与变种人之间的平衡，这将是一场足以影响历史的战斗！
“雷博士，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敌对势力知道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届时我将不得不把您的安全级别提高。”
意味着将要被限制人身自由。
雷云面无表情，秩序的确是人类发展的基础，有时候也会让人烦恼，幸好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哪怕被关起来，他也能飞了。从这个角度来说，当一个旅行者没什么不好的，可以去各种世界捣乱而毫无负担！
趁着机会，雷云问了个一直存在心里的疑问：“欧迪勒先生，我有一件事情一直不太明白，贵国是不是没有建立残疾人与流浪者的救助机制？”
以他此时的地位，即使还是个小小的总统府安全顾问，欧迪勒也不敢轻易动他了。在欧迪勒的眼里，雷云恐怕已经上升到国宝级科学家的地位了，眼见任务很快就会结束，他必须安排好其他的事情。
欧迪勒显然对雷云的问题有些意外，在考虑了一下后作出了比较详细的回答：雷博士，可能您在国外时对我国的了解不足，我具体的说一说救助缺乏的原因。
我国有两亿三千万人口，接近世界人口5％。同时我国也是基因突变高发区，导致变种人相对更多。变种人造成的安全问题消耗了国家大量资金，我们必须维持比例更庞大的警察部队以及特种军队、武器研发资金等。
十年前，这样的消耗让政府不得不在提高各类税收与放弃部分底层救助机制之间做出选择。
结果您已经知道了，作为全世界最大的武器出口国，尖端科技输出国，之前已经有过一次提税，我们不能再通过增加税收的方式降低商人们的积极性，放弃大部分救助款项，是一项不得已的措施。
雷云点头，不得不说，这个国家的科技基础的确是比地球要强些，尤其塑料、合金、光刻、镭射等领域的确有更多好像用不上的科技储备。他也正是借助了这些底层技术，才得以在短时间内开发出那么多东西。比如在地球上，对程序进行芯片固化后，根本没办法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弄出全套电路，但在国家研究院，这些工作不过是提供电路规格及制造目标后由单独存在的实验室设备全自动制造。
“那么将St系统完善后，各项救助机制会重新建立吗？”
“这不在我的职权之内，但我想效果如此好的装备，的确可以让部队尤其是警察部队的规模缩减，在那之后我想重建救助体系是必然的。可是我希望您能理解，作为一个大国，数量庞大的军队和警察部队的缩减不是一年半年就能完成的，该过程也许会要五年甚至更长。”
看着欧迪勒这样满脸都写着冷酷、残忍的人，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对救助体系发表着赞同的意见，实在是一个很奇怪的体验。
不过没有人笑他，车里的其他士兵注意力也很集中的听着欧迪勒的话，这位可是国家安全局国内事务部的负责人，他的话，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政府发言。
谁也不想看见那些没有自力更生能力的人还要拼命靠自己的双手才能活下去，尤其是那些在对抗各类势力中受到永久性伤害的战友们。不同于战死者的家人有近二十万法郎的抚恤金，受到战争伤害的退役士兵领着每月几百法郎的政府补贴，再没有任何收入，如果不是军中的传统，在职士兵们会留出一笔固定比例的津贴给他们，他们连买个电视机恐怕都只能是奢望，更不用说有的还要养育孩子！
雷云能明白越是庞大的系统调整结构就越困难，他没有再纠结，把话题转到了真正的目标：“对了，我想那个女孩是不是该有自由了，她该有个正常的青少年期。”
雷云的话总是有点跳跃，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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