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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不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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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在桥上,并非面对萧峰和阿朱,但奇怪的是,画中景物却明明是向着二人,只见他一笔一画,都是倒画,从相反的方向画将过来。
萧峰于书画一道全然不懂,而东方不败则是文武双全,同时阿朱久在姑苏慕容公子家中受到江南文气的熏陶,二女见朱丹臣所绘的“倒画”算不得是什么丹青妙笔,但如此倒画,实是难能。
萧峰走过去问朱丹臣道:“这位兄台,我们受一位姓古的朋友和一位姓傅的朋友所托,到小镜湖去给他们的主公报个讯,不知去小镜湖是这边走吗?”
朱丹臣抬头上下打量着萧峰一行人,看他们身着粗布灰衣,并带着斗笠,以蓬头散发掩面,像极了丐帮中的弟子,倒不似和大恶人是一党,但还是拿不定主意,谨慎地问道:“请问三位,那姓古的朋友和姓傅的朋友做什么打扮?他们眼下安好否?”
东方不败见他不相信己方三人,却又不想多费唇舌取得他的信任,便走到他跟前,摘下斗笠,伸出双手将挡在自己面前的长发一拨,笑道:“朱四哥,是我啊,古二哥和傅三哥现在正在后面养伤,并无性命之虞。”
朱丹臣一见东方不败的真面目,立即惊喜得从地面跳了起来,笑道:“哈哈,原来是东方先生啊!你怎么在这儿?你快去镇南王身边吧,有你在,十个段延庆也伤不了王爷一根汗毛了。”说着引他们上旁边木桥,然后叮嘱道:“三位行至木桥当中时,请靠边而行,那中间的桥板已被我做了手脚。”
萧峰闻言,便猜想到他在此的用意:他以白纸铺桥,引人注目,一来是拖延时刻,二来是虚者实之,故意引敌人走上青石板桥,若来人偏要走一旁的木桥,也会踏上他的陷阱中。
言念及此,萧峰抱拳道:“多谢朱四哥提醒,咱们这就去小镜湖向镇南王报讯。”说完就依着他的指点过了木桥。
之后的道路甚是狭窄,有时长草及腰,甚难辨认,若不是那指路之人说得详细,这路也还真的难找,因此东方不败对萧峰笑道:“哈哈,现在想起来,我当时还真的该多赏那人几文钱呐!”
萧峰微笑着点头,以示赞同。
三人又行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望到一片明湖,萧峰等三人放慢脚步,走到湖前,但见碧水似玉,波平如镜,不愧那“小镜湖”三字。
也不多做休息,他们便开始找那片方竹林。
四下张望间,看到湖畔有一个渔人跟他们三人一样,头戴斗笠,正在垂钓。
东方不败一眼就认出他是大理皇宫四大护卫之首,褚万里。
既然褚万里在此,定是为段正淳护驾的,那直接将段延庆来袭一事告诉他,再跟着他走,就能到达段正淳所在了。
东方不败刚想招呼褚万里,忽听得湖左花丛中有人格格两声轻笑,一粒石子飞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褚万里钓杆的鱼丝之上,嗤的一声轻响,鱼丝断为两截,他刚钓起的一尾青鱼又落入了湖中。
萧峰见了,对东方不败低语道:“东方兄弟,这投石者的手劲古怪之极。鱼丝悬空,原本柔软,难以受力,若以飞刀、袖箭之类将之割断,尚需准头。那人所掷明明是一枚圆圆的石子,竟能打断鱼丝,这人武功看来不高,但邪气逼人,纯是旁门左道的手法,会不会是那大恶人的弟子部属?”
东方不败应道:“大哥多虑了,听这笑声不过是个年轻女子,段延庆手下没有这号人物。”
褚万里的钓丝给人打断,也吃了一惊,朗声道:“是谁作弄褚某,便请现身。”
瑟瑟几响,花树分开,一个妙龄姑娘钻了出来,她全身紫衫,看起来只十五六岁年纪,比阿朱还小着两岁,容貌颇为秀丽,一双大眼乌溜溜的,满脸精乖之气。
东方不败一见之下,心中惊诧不已,暗想:“咦!这不是盈盈吗?她怎么也来了?不,不对,也许不是她,可能只是一个长得像她的女孩子罢了,先看看再说。”当下也不出声相询,静静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褚万里本要发怒,但看到走出来的是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满腔怒气登时消了,说道:“你这位姑娘当真顽皮得紧,没事打扰别人钓鱼干嘛?不过你这打断鱼丝的功夫,倒也了得。”


 第一百八十章 奔波万里将约许(十)少女

紫衫女郎听了褚万里的话,不屑道:“钓鱼有什么好玩?气闷死了。你想吃鱼,用这钓杆来刺鱼不更好些么?”
说着一把从渔人手中夺过钓杆,随手往水中一刺,右手先向左略偏,划了个小小弧形,再从右方向下刺出,手法巧妙,姿式美观,落点也甚准,钓杆尖端就刺入一尾白鱼的鱼腹,提起来时,那鱼兀自翻腾扭动,伤口中的鲜血一点点地落在碧水之上,红绿相映,鲜艳好看,但彩丽之中却着实也显得残忍。
萧峰见了她的手法,便在脑海中思索起她到底使的是哪一家哪一派的功夫来。
就在萧峰沉思的档口,那少女又接连手起杆落,刺了五尾青鱼白鱼,在鱼杆上串成一串,随手又是一抖,将那些鱼儿都抛入湖中。
褚万里脸有不豫之色,说道:“你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行事为何如此狠毒?你要捉鱼吃,那也罢了。但刺死了鱼却又不吃,无端杀生,所为何来?”
紫衫少女拍手笑道:“我便喜欢无端杀生,你待怎样?”双手力拗,想拗断他的钓杆,不料这钓杆甚是牢固坚韧,那少女竟拗不断。
褚万里冷笑道:“嘿嘿,你想拗断我的钓杆,可没这么容易。”
那少女听罢不悦,忽然向渔人背后一指,问道:“你瞧那是谁?”
褚万里顺着她的手指回头看去,不见有人,知道上当,急忙转过头来,已迟了一步,只见他的钓杆已飞出十数丈外,向湖心飞去,眼看就要插入湖中。
说时迟那时快,东方不败随手一弹,“嗤”的一声响,一枚真气凝成的飞镖就朝着那钓杆疾飞过去。
只听得“珰”的一下,气镖击在钓杆的尖端,使其旋转着向上飞去。
接着东方不败十指轮弹,每一次都射出一枚气镖,打在钓杆之上,力道、角度皆是妙到颠毫,让它渐渐飞向褚万里所站的位置。
褚万里见状先是一惊,随即大喜过望,待到钓杆飞得离他不过三尺之距,赶紧壮臂一伸,将其握在掌中,然后转身对着东方不败一抱拳道:“在下褚万里,多谢英雄助我拿回兵刃,不知英雄如何称呼?”
东方不败正欲向他表明身份,那少女却气冲冲地跑到她面前,没好气道:“你这个臭要饭的,为何坏我的好事?”
东方不败与任盈盈师徒一场,十多年来风雨同舟的情分,本就让东方不败难以割舍,而这紫衫女又长得甚似任盈盈,因此虽然她出言不逊,东方不败也不与她计较,只是哈哈一笑道:“哈哈,小妹妹,你方才明明是要做一件坏事,我阻止了你,就当是帮你做了一件好事,你怎么能说我坏了你的好事呢?”
那少女听了她的话,更加气恼,大叫道:“你,你强词夺理!哼哼,坏事,我倒要让你瞧瞧什么叫做坏事!”说着手中已多了件物事,似是一块透明的布匹,若有若无,不知是什么东西,蓦地里朝东方不败抛了过来。
东方不败抬起右手,微运“北冥正气诀”,把那东西吸到掌中,握成一团,定睛一看,这才瞧清楚,原来紫衫少女所抛过来的,是一张以极细丝线结成的渔网。
那些丝线细如头发,质地又是透明,但坚韧异常,的是奇物,却不知是何等材质的。
那少女适才见到东方不败的手段,顿时惊讶莫名,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东方不败伸手道:“还我!”
东方不败一边笑着说:“哎呀,我帮你把这害人的玩意儿暂时保管一下,那就又算为你做了一件好事。”一边将柔丝网收入了怀中。
紫衫少女闻言,直气得满脸通红,双脚连跺。
便在此时,湖西有人远远说道:“褚兄弟,什么事啊?”湖畔小径上一人快步走来。
萧峰等三人望见这人一张国字脸,四十来岁、五十岁不到年纪,形貌威武,但轻袍缓带,装束却颇潇洒。
东方不败凑到萧峰耳边轻声说道:“他便是段正淳了。”
萧峰听了,猛地一怔,转头低声向东方不败问道:“当真是他?”
东方不败狠狠点头以示确认。
如此一来,萧峰登时心情激动,又愤怒,又欢喜,冷冷地道:“如若他真是那‘带头大哥’,我亲生父母的血海深仇,哼,看来今日便可了结了!”
段正淳走近褚万里,褚万里忙躬身行礼,神态极为恭谨,答道:“启禀主公,其实也没什么,方才这位英雄使得一手神功,帮了臣下一个忙,臣下正要请教他的名号。”说着伸手指向了东方不败。
段正淳转头向东方不败瞧去,见来人一身乞丐打扮,不似负有上乘武功的模样,但还是一拱手道:“这位朋友,你帮助了我褚兄弟,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东方不败连忙笑着还礼道:“哈哈,镇南王殿下,什么高姓大名哪,是我啊!”说着除去头上的斗笠,拨开面前的长发,露出一张绝美的脸庞。
段正淳看到东方不败,微微一愣,然后欣喜不已地问道:“啊!东方先生,怎么是你?你,你这身打扮是要唱哪出啊?”
东方不败微笑道:“殿下不用管小可要唱哪出,只需知道……”刚要把段延庆来袭一事和盘托出,忽见段正淳脸色一变,大叫一声:“东方先生,小心暗器!”
原来之前那紫衣少女生了一阵气后,见东方不败走到段正淳跟前与之交谈,就悄悄绕到她身后,忽而左手在右手袖底轻轻一拍,一蓬碧绿的闪光,向东方不败的后背激射过去。
段正淳看到之后,当即出言提醒东方不败。
而阿朱“啊”的一声惊叫,见那少女发射暗器的手法极歹毒,东方不败既背对着她,和她相距又近,看来非射中不可。
东方不败闻言,一个闪身,便到了侧旁,同时纤手探出,将一丛飞在半空的绿色细针都抓在了手中。
摊开手掌,一见细针的颜色,东方不败便知针上所喂毒药甚是厉害,见血封喉,立时取人性命,自己和她初次见面,无怨无仇,怎地她会下此毒手?


 第一百八十一章 恩仇利禄绕清湖(一)惩戒

第一百八十一章恩仇利禄绕清湖(一)惩戒【二更】

段正淳见东方不败安然无恙,长吁了一口气,对紫衫女子突施偷袭暗算的行为甚是不满,当下指着她厉声喝道:“你这女娃娃,是哪家的孩子?小小年纪,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那少女却对他一吐舌头说:“呸,我是哪家的孩子,心狠不狠,手辣不辣,你管得着吗?”
段正淳一生下来就是王公贵胄,平日里养尊处优,虽然也很礼贤下士,但在过去数十年中,何曾被这样一个小姑娘如此轻蔑地对待过?
不由得心下恼怒,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紫衣女郎。
于是他挥出右袖,直扑那少女前胸。
段正淳袖力中挟着掌力,“呼”的一声响,将她的身子拍得飞将起来。
只听得“扑通”一声,她已经一下子掉入了数丈之外的湖中。
段正淳随即足尖一点,跃入柳树下的一条小舟,扳桨划了几划,便已到那少女落水之处,只待她冒将上来,便抓了她头发提起。
可是那少女落水时叫了声“啊哟!”落入湖中之后,就此影踪不见。
本来一个人溺水之后,定会冒将起来,再又沉下,如此数次,这才不再浮起。
但那少女便如一块大石一般,就此一沉不起。
等了片刻,始终不见她浮上水面。
段正淳越等越焦急,他原无伤害一个小姑娘之意,只是见这年轻女子行事如此恶毒,对自己又肆意冒犯,若不惩戒她一番,大理皇家的颜面何存?
然而倘若自己就此淹死了她,却又是大大的罪过了,立即对褚万里说道:“褚兄弟,快救她上来!”
褚万里的水性极佳,一面应道“是”,一面就跳入湖中。
他水性当真了得,但闻嗤的一声轻响,水花不起,人已然钻入水底。
跟着喀喇声响,湖面碎裂,褚万里那粗大的双手已托起那紫衫少女,放到段正淳所划的小船之上。
段正淳俯下身子,见紫衫女双目紧闭,似已气绝,不禁脸有关注之色,再一摸她心口,发现她的心跳也已停止。
呼吸早已停闭,那不用说了,但肚腹并不鼓起,显是没喝多少水。
不知如何救治眼前的少女,段正淳忙将小舟划到岸边,然后一边抱起她,一边对着竹林大喊:“阿星,阿星,快,快,咱们得想法子救人!”
远远竹丛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救什么人啊?若是男子,我就救,倘是女子,便淹死了一百个,我也只拍手喝彩,决计不救。”
听了她的话,萧峰对东方不败道:“东方兄弟,这女子声音娇媚,却带三分倔强,只怕又是个顽皮角色。”
东方不败微微颔首道:“嗯,多半就是段正淳那隐居在小镜湖边的老**阮星竹了。”
段正淳抱着紫衣女郎,奔向那声音传来之处,他这一移动身子,立见功力非凡,脚步轻跨,身形迅速异常。
萧峰也想去看个究竟,朝东方不败使了个眼色,当即和她各伸一只手挽住阿朱双臂,不疾不徐地和段正淳并肩而行。
段正淳扭头向他们瞧了一眼,脸露钦佩之色,然后接着大叫道:“唉,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你别多心。”
阮星竹的声音再度传来:“哼,小姑娘怎么了?你这人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七八十岁的老太婆都是来者不拒!呵呵,你这么着急她的生死干嘛?她是你的私生女儿吗?”
段正淳见东方不败等人在场,尴尬地解释说:“哎呀,哪有啊!是我将她失手摔下湖去,褚兄弟救她上来后,她就如同死了一般。阿星,快,快,你熟悉水性,快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竹林顷刻即至,果然每根竹子的竹杆都是方的,在竹林中行了数丈,便见三间竹子盖的小屋,构筑精致。
最大那间竹屋的门口,站着一个美妇人,料想便是阮星竹,萧峰、东方不败和阿朱向她瞧去,只见她穿了一身浅绿色的束腰长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灿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双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嘴角边似笑非笑,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
萧峰等人适才听了她的声音语气,只道她最多不过二十一二岁,哪知已是个年纪并不很轻的少妇。
阮星竹见段正淳抱着紫衫少女奔至近前,一个箭步跨上去,一把从他手中将那女子给抢了下来,口中喝道:“你快把手从她身上拿开!你这人太也好色,靠不住得很。”
段正淳佯怒道:“胡说八道!我一生一世,从来没好色过。”
阮星竹嗤的一声笑,托着那少女跃入屋中,笑道:“不错,不错,你从来不**,就只喜欢无盐嫫母丑八怪,啊哟……”她一探脉息,发觉这少女果真竟跟死了无异,赶紧闭嘴,再也不说半句闲话,将其平放在竹屋里的地板上,手忙脚乱地施救起来。
段正淳看那紫衣女郎终于得到救治,心下稍安,回头间瞥见了站在东方不败身边的萧峰和阿朱,于是问东方不败道:“东方先生,这两位是?”
东方不败忙引见道:“喔,他们都是小可的朋友,这个大个子叫做萧峰,这位小姑娘叫做阿朱。”
乔峰之名,本来江湖上人所周知,但东方不败既知他的本姓,此刻便称其为萧峰,段正淳对萧峰之名自然甚为陌生,对慕容复的侍婢阿朱这一称呼更是闻所未闻。
饶是如此,他还是对萧峰和阿朱抱拳行礼道:“原来是东方先生的朋友,幸会,幸会!”
萧峰瞧他气度雍容,面对那少女命悬一线的境况,仍如此镇定,虽然对方可能是自己的大仇人,但心下也暗暗佩服,忙还礼道:“萧某见过镇南王。”
阿朱也赶紧福了福,作为回礼。
东方不败正欲告知段正淳“天下第一大恶人”即将来袭的消息,忽见来路上一人如飞赶来,叫道:“主公,有人来生事么?”
正是在青石桥上颠倒绘画的朱丹臣。
待得他奔近身来,见到屋里躺了个陌生少女,惊讶地问道:“怎……怎么了?”
便在此时,只听得阮星竹的声音叫道:“快来,快来,你来瞧……瞧这是什么?”听她语音,直是惶急异常。
段正淳闻言一跨进屋,阮星竹就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前,手里拿着一块黄金锁片。


 第一百八十二章 恩仇利禄绕清湖(二)复活

第一百八十二章恩仇利禄绕清湖(二)复活【三更】

萧峰与东方不败见这金锁片是女子寻常的饰物,并无特异之处,岂知段正淳向这块金锁片看了几眼,登时脸色大变,颤声道:“哪……哪里来的?”
阮星竹道:“是从她头颈中除下的,我曾在她们左肩上划下记号,你自己……你自己瞧去……”说着已泣不成声。
段正淳快步抢近,萧峰、东方不败与阿朱也挨近去看,但见那紫衫少女横卧地下,僵直不动,已然死了。
段正淳拉高那紫衣女子的衣袖,察看她肩头,一看之下,背心不住抖动,显是心神激荡之极。
同时,萧峰等三人眼前一亮,只见那女子的肩头肌肤雪白粉嫩,却刺着一个殷红如血的红字:“段”
阮星竹扭住段正淳的衣衫,哭道:“是你自己的女儿,你竟亲手害死了她,你不抚养女儿,还害死了她……你……你这狠心的爹爹……”
萧峰和东方不败听了,对望一眼,心下大奇:“怎么一回事?这少女竟是他们的女儿。啊,是了,想必那少女生下不久,便寄养在别处,这金锁片和左肩上的什么记号,都是她父母留下的记认。方才段正淳还问她是哪家的孩子,原来便是他自家的孩子。”
突闻身旁有人低声啜泣,二人一扭头,看到阿朱已经泪流满面,她身子一晃,斜斜倒了下去。
萧峰与东方不败吃了一惊,同时伸出手去,把她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阿朱妹子,你怎么啦?”
阿朱站直身子,拭去眼泪,回答道:“我见这位……这位姑娘刚刚与亲生父母相逢,还未来得及相认,便即不幸惨死,心里难过。”
这几句话也勾起了东方不败与父母、亲弟天人永隔之痛,她随即安慰阿朱道:“阿朱妹子,你不要难过,那日你身中大金刚掌力,我和你萧大哥都把你给救活了,眼下这位姑娘只是落入了水中一会儿,让我来想想办法,看是否也能救活她。”说完就扶起倒在地上的紫衫少女,盘膝坐在她背后,伸手抵住她背上“天宗”、“悬枢”两处大穴。
阮星竹见状,兀自哭道:“我女儿心跳也停了,气也绝了,救不活啦。你还是不要乱动她的尸身吧!”
东方不败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尽人事,听天命。”立时运功,两股雄浑无匹、精纯之极的内力,就顺着自己的左右两掌,向那少女体内各处筋脉冲去,忽觉那少女体内一股真气反激出来,但其一瞬之间就被东方不败强大的内功碾碎。
那少女蓦地里从地下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哎呦喂”。
那少女死而复活,屋中诸人无不惊喜交集。
段正淳笑道:“原来你吓我……”
阮星竹破涕为笑,叫道:“我苦命的孩儿!”张开双臂,便向她抱去。
紫衣女子也作势要与她拥抱,围观众人无不为这母女重逢的画面所动容。
正在这时,那女子已绕到阮星竹背后的右手忽而朝一旁的东方不败的肩头疾疾拍去。
变起俄顷,萧峰大叫一声:“小心!”猛地反手一掌,向那少女打落,却在半空中直直停住,原来是被东方不败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这雷霆一击。
与此同时,紫衫少女的左腕也被东方不败伸手抓住。
屋里其他人尽皆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阮星竹当先发问:“怎么回事?”
萧峰冷冷地道:“你小小年纪,为何这等歹毒?”说着让东方不败松开自己的手腕,一把将那少女的手掌翻了转来,说道:“诸位请看。”
众人只见那少女手指缝中夹着一枚发出绿油油光芒的细针,一望而知针上喂有剧毒。
原来方才紫衫女郎假意要与自己母亲相拥,却趁着大家分神之际,又出手暗算东方不败,幸好她眼明手快,才没着了道儿,反而帮紫衣女拦下了萧峰要阻止其偷袭而下的重手。
萧峰指着那少女的鼻子,厉声警告道:“你这臭丫头,一次又一次意欲加害我的东方兄弟,委实不知好歹。告诉你,如果东方兄弟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东方不败闻言,知道萧峰如此在意自己的安危,心下很是高兴,但又思量当着那紫衫女的生父和生母这样说话,却也不大妥当,赶紧劝解道:“萧大哥,这位姑娘年纪尚小,还不懂事,况且她也没伤到我,你就别再恫吓于她了。”一边说,一边把那少女手中的毒针给夺了下来,小心收好,然后才放开她的手腕,对她温言道:“小妹妹,我再次收了你做坏事的凶器,又帮你做了一件大好事,你还不快谢我。”
那少女听了东方不败的话,白了她一眼,小嘴一扁道:“哼,你这人也真怪,我用碧磷针射你,你竟也不恼我。但我刚才所发的针又不是最厉害的,我还有很多暗器没使呢,你要收啊,我自有法子让你收个够。”
萧峰听罢,心中不悦,反问道:“那你适才怎么不用无形粉、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
那少女脸色诧异之极,颤声问道:“你……你怎知道?”
萧峰道:“我知你师父是星宿老怪,便知道你这许多歹毒暗器。”
此言一出,众人都大吃一惊。“星宿老怪”丁春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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