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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手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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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是因为焦家的滔天权势、敌国财富,我自己心里清楚……我现有的一切学识本事,都是我拼尽了一切去学、去练,甚至是用我的血肉、我的命去换回来的。唯其如此,我才晓得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她现有多少本事,而是她有多大的决心,这一次我差点栽在我的计谋上,要不是你,我就真的去了,可就这么去了,我也没什么好后悔的,这条路我要走到黑,即使是死在半道,那也是我自己做主。”
她换了口气,“你有你的追逐,我有我的追逐,你若以为我只是茫然地逢高踩低、向上钻营,只为了虚荣与虚名耗费心机,那你就错了。权仲白,你有你的梦,我也有我的梦,你觉得自己遗世而独立,望着这些汲汲营营的芸芸众生,有时候打从心底觉得悲悯吗?——正巧,我也和你一样,我们都是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很努力地去做的人,你大可不必看不起我——”
“你也大可不必看不起我。”权仲白往后一靠,他真正地来了一点兴趣了,蕙娘能从他的眼角眉梢里看出来这么一种微妙的变化,眼下,他终于真正又在看她,在看着焦清蕙本人了。
“……是,你说的对,我欠你一声对不住。我是不该看不起你,我虽不觉得你追求的物事有任何意义,但你也的确是个勇于去追逐的人。”蕙娘立刻承认,她站起身来给权仲白行了一礼,“真对不住……”
紧跟着,焦家的十三姑奶奶,权家的二少夫人,又做了一件她早想做了许久的事……
她大步向前,脆声就打了权仲白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打得权公子一时竟忘了反应,捂着脸讶然望着焦清蕙。蕙娘刻意等了一会,等讶异褪去,愤怒浮起时,这才叉着腰,傲然地道,“刚才把我们两个人,在为人处事上的事儿,给说完了,现在来说说夫妻上的事。这一巴掌,你该我的,你说和离就和离,你说貌合神离就貌合神离,你和我商量过吗?”
她很有再给权仲白几记耳光的冲动,但终于勉强忍住,“这世上任何一对夫妻,除非似你和达家姐姐,否则谁不是盲婚哑嫁,这日子得慢慢商量着过起来。大嫂是怎么和我说的,‘哪管我做出再对不起他的事,这个家会有一段艰难的日子,可终究一切会过去的’。连大嫂都看出来,你是不能接受我们之间的分歧,我如果不能全盘按你意思为人,就永远都不能得到你的青眼。这才是我最看不起你的地方,权仲白,你实在是太自私了!”
权仲白讶然抚着脸颊,他的愤怒渐渐地消退了,过了半晌,才轻声道,“你年纪还小,你不明白,清蕙,有时候,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们二人都不是会为了情字放弃理想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和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和你分道扬镳,不过是为了避免日后更大的伤害和分歧。再者,这怎么能叫自私,难道如今的我,很得你的青眼吗,你还不是一样看不起我,甚至我想,你是有几分恨我的,你我这样纠缠着走下去,双方不能调和,恨意只会越来越深,终究有一天,不是你就是我,也许会作出一些过激的事,这样的事,我也不是没有见过……”
难道如今的我,很得你的青眼吗……
蕙娘禁不住苦涩地一笑,她哼了一声,“是吗?那就恨吧,再难堪再丑恶,我们也得一起走过去。这个家缺了谁都不行,我少了你,这条路还怎么能往下走?你少了我,谁来养育歪哥?谁来护住你的后院,不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下手,别忘了,如今世子之位,最有可能是你来承接,谁要动你的继位权,最方便的已经不是害我或是害你了,直接害了歪哥,不比什么都强?”
“你这还是在扭曲事实,把我往墙角里逼。”权仲白慢吞吞地说,“要少了你,我会把歪哥带走,我的儿子,我自然是能护得住的……”
没等蕙娘再出机杼,他微微露出苦笑,若有所思,“可看你为人,如果我执意要抛开一切往广州去,追逐我的大道,恐怕你会用最刁钻的办法来打击我,作为我破坏了你的梦想,你的追逐的报复……”
“你知道就好。”蕙娘又哼了一声,“既然当时你没有挺住,把我给娶进来了。日后就是死,我们都得抱着死。我们两人所追逐的大道,也肯定会发生碰撞与摩擦,逃避能解决什么问题?貌合神离,不过是一时之计,事实上夫妻一体,你我二人最终能走的路,也只有一条而已。你想要不战而降,那是你的事,我却要为了我的大道继续向前,算计你、利用你,我不会有一点亏心,你就是我现在最大的敌人、最好用的筹码,你不想按我的活法过的话,就来勉强我、压制我吧,这不也是你追逐大道的磨难吗?连你的枕边人都压不住,你还想什么超然物外闲云野鹤。你爹你继母你祖母,哪个不是人精子里的人精子,逃得了我,你逃得了他们吗?”
最后这一番话,终于说得权仲白神情数变,他凝视着蕙娘,露出了沉吟之色,久久,才自失地笑道,“在我心里,互存情分、互不搭理、互相算计,这是三个层次,原来在你心里,互存情分之余,也可以互相算计——还是原本你对我,也就没有多少情分,只是想要一个歪哥?”
蕙娘不回答他,只等着他的下文,权仲白默然片刻,才又道,“你想必也看出来了,这玩弄心机,我不是不会,只是不喜欢。要把你的大道征服为我的大道,也有很多办法,只是我一贯认为性灵之重,重于其他。就算你是我的枕边人,我也不愿用我的路来碾压你的路,看来,你倒是因此,反而瞧不起我了。”
这话倒是说到了蕙娘心里,她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轻声道,“不错,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嚷嚷着的手段,又是何等手段,如此珍重,两年了,你还——”
话没有说完,在一声惊呼之中,她已为权仲白压倒,他粗暴而不耐地压住了她的唇,极为突兀地把争吵的气氛,立时便转化为了另一重激烈的冲突。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大家真是把权二想浅了,他和蕙娘之间的争执同达家根本没有关系,达家也好五姨娘也好,都是分歧的体现而已,我知道群众喜闻乐见什么小姨子啊,三啊,小白花被打之类的情节,我也没有说这些情节不好的意思,但是他们两个人的分歧和矛盾和这种事根本无关,不是每个夫妻间的问题都能归结到某人渣、小三作祟这种症结上的,事实上更大而更难以调和的症结还有很多,比如2和13要面临的三观矛盾。
我相信写小姨子、三之类为主要矛盾的会有很多,但是……老实说我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我想写的是两个都很强、很优秀的人如何互相征服的故事,当然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大家想看的东西,但是我的确对一直纠缠达家、小三、白月光什么的有点厌倦了,权仲白根本就不是这种人,他要是这种人清蕙还高兴了,这证明他是个很浅薄很容易掌控的人,可问题就在于,他不是……
110男女
才吵到一半;蕙娘哪来的心思和权仲白来什么你侬我侬、唇齿相交。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运劲才一挣扎;便觉得权仲白的身子又重又硬实;好像一块石头;压得她喘不上气来。她张口想要说话时,他的舌头已经闯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大肆掠夺,从贝齿到舌尖都不肯放过;却偏偏也不是一般莽汉那毫无章法的索取,这个中手法她甚至很难形容,可却极有效果;她很快就被压得有点迷糊了。一个也是被压得喘不上气;还有一个;蕙娘并不羞于承认,半年没有那什么了,正是当龄的女儿家,她也是有点想……
久旷之身,本来就耐不得撩拨,又被压住了无法反抗,蕙娘连一半的本事都使不出来,她的挣扎渐渐地缓了下来,檀口浅浅地呼着气,虽然时不时还扭动一会儿,可在权仲白强硬的压迫下,这也不过是徒增摩擦而已。
权神医根本就不理会这个,他的重量和力道足以全面压制住蕙娘了,他只是持续地欺负着她的嘴儿,是的,这算是欺负了,往常他吻她的时候,总是情浓意洽,双方心思浮动之时,他的吻温柔而从容,有时也带了男性的占有和得意,可总的说来,却是以吻传情,蕙娘不得不承认,他一直是很尊重她的。在任何时候,都以照料她的需求为第一考量。可这会,权仲白变了,他顾不上她浅浅的胸闷,也不去管她的挣扎,而是在她身上汲取着快感――这且不说,还以征服她,从她身上压榨出那些她也无法克制的反应为乐。他依然激烈而粗鲁地吻着她,用他的胸膛压着她的身板,隔着薄薄的缎衫蹭着她的乳。尖,腰身下自不必说,早已经微微摆动……她是话说不出,怀抱挣不开,舌头咬不到,要想装石头不给反应,不好意思,权神医的种种举动,都恰恰能激起她的反应,这个自视甚高,连闺房中都心心念念要压人一头的大小姐,还真是这么简单,就被全面压制住了。
蕙娘颇有几分恼意,她又再使劲地扭动了起来,伸手扣着权仲白的肩膀要往外推――说起来,她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每日练拳不辍,是很有几分气力的。可男女差距摆在那里,这挣扎还帮了权仲白一把,借着这股劲儿,他滑进了蕙娘腿间,那不安份的大东西,正顶着蕙娘的那里轻轻地摩擦呢……
多管齐下,蕙娘终于投降了,这条路走不通,只好去走另外一条。权仲白解她衣纽的时候,都只是半推半就地嘤咛了几声,并不曾挣扎得过火,等权仲白修长的食指,开始拧她的乳。尖时,宝石美人已经化为了一滩五彩的水,她的腿儿分开了,在权仲白忽然间停下来的时候,甚至还盘到了他腰间,无言地催促他快些使强――不过,到了这份上,也不能算是使强了,很明显,另一方也是很情愿的,这顶多只能算是闺房里的一点情趣。
可到了这个地步,权某人忽然又不急着再进一步了,他总算是松开了蕙娘的小口,令她有一点余地能够呼吸。她也赶忙抓住这个机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一会,神智清醒过来了,见权仲白不再动作,她还轻轻地扭了扭腰,“干嘛,这就是你酝酿已久的本事吗?我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
“都说闺房之乐、床笫之欢,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权仲白慢吞吞地说,“尤其是女子,更忌讳在此事上流露出享乐、沉醉的态度,可我却觉得,人生在世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阴阳交融,鱼水相和。尤其是男女之间,只要这件事能够和谐,别的事,没什么不能商量的。”
蕙娘才想说话,权仲白就补了一句,“对一般的男女来说,是如此……当然,这件事用得好了,也是极有力的武器,古往今来,很多人都用一个色字,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他神色莫测,“我说过,这玩弄心计,不是我的所好。可既然你要我展露些手段,那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从前我总惦记着你年纪小,而且不比我多年修行,底子深厚。这种事,我以你的满足为主,自己并不刻意追求餍足,乐而有节,也就够了。”
他垂下头来,在清蕙耳边轻声说,“你也知道,要让我满足一次,你自己得先小死上三次、四次,女子和男子不同,一旦泄身,则可以频繁地获取乐趣,越到后来,□大开,你快活的次数也会更频密、更快。若是一夜之间我来上三次、四次,你就有一身的本事,第二天还能起得了床去图谋你的大计吗?”
蕙娘心底不禁一突:她早怀疑权仲白从没有真正地被她榨干过身子,可也实在没想过他居然一夜能够三次、四次……按他的持久来说,那岂非一整夜都能――而且江妈妈也说了,一般的男子,第二次往往要比第一次更持久一点,这么一推论下来,权仲白的说话,绝非虚言。
“我们都是正当年的时候,这么频密地欢好,三年抱俩,不是什么空话。”权仲白又续道,“自家人知自家事,也许下次有妊时,你的情绪波动不会再这么大了,可你的血旺之症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整个孕期都不能多用心机,你还谈什么利用我、算计我,你有这份闲心吗?”
他翻开身子让蕙娘起来,“继母生了四个,我娘生了两个,祖母生了有五个男丁,女儿不算。你要做主母,少说也得生上三个儿子,就算你运气好,连中三元。前前后后四年时间,你就是个废人。四年时间,朝堂风云反复,老爷子是肯定要退下去了,到时候,三弟有了军功,再说个家世显赫的三弟妹,甚至还有四弟、四弟妹。我再同家里一说,立刻分家出去,哪里还消用什么心计,我的心思,不是用在和你内耗上的,要对付你,也根本就不用我出什么计谋。只这么按部就班地生儿育女传承后代,也就够了。”
这一招……这根本就算不上一招了,如权仲白所说,生儿育女繁衍后代,实在是很自然,也的确是两人需要去做的一件事。蕙娘心里,想的是先在这一段日子里把世子位给定下来,自己再见缝插针地,好歹把第二个儿子生出来,对老太爷也算有个交待。可这种事,除非权仲白配合,否则哪那么容易做。他不已经向她证明了,只要他要,自己根本就没有说不的能力,甚至连污蔑他用强都没有脸皮……而一般的避子汤,她又不敢乱喝,万一以后都生不了,那可怎么办?
“为什么你每次要压制我,总会用你身为男儿天然就有的那些优势来说话?”她真觉得挺有意思的,“除了用夫主的身份来压人,你就不会别的招数了吗?”
“你以为我屡次容让你,不是因为你的姑娘家身份?”权仲白的词锋在必要时候,总是很锐利的,“天下哪有那么美的事,你又要碾压我的大道,又要我哄着你让着你?两军相争,从来都是不择手段。能有一条这么简单的路走,我何必去想别的招数?”
“那你从前怎么就不用这种招数?”蕙娘一点都不着慌,她一手托腮,笑眯眯地问。
“这毕竟是挺欺负人了。”权仲白摇了摇头,“你看我像是会这么做的人吗?”
“我看着你不像。”蕙娘老实说,“这种事,你现在还是做不出来吧?”
这摆明了就是在欺负权仲白是个君子,颇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权神医被她激得有点不高兴,他瞪了她一眼,想了想,自己却也叹了口气,“说来也是奇怪,一般总是男人有欲无情,女人有情无欲,可这种事对我来说,是情浓之时自然而然。带有目的地去做,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蕙娘这时候倒觉得有点不舒服了,权仲白所提的分手几策,她自然是全盘不予认可,可辩得过权仲白,却不代表她能把他的感情给扭转过来。这个老菜帮子,心思深沉处,她是连一两分都无法看透……
“既然做不到,你威吓我做什么。”她哼了一声,把心思又集中到了眼前的对抗上来。“难道,你是好久没有……所以才借机生事,在我身上占点便宜?”
权仲白根本不理会她的调笑,只是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便令蕙娘心头火起,有磨牙的冲动。他淡淡地道,“从前是做不出,现在也不想做,但你总归就喜欢逼我。往后一段日子,三弟要说亲了,你肯定不希望有身孕。总是想好好表现表现,最好能在三弟的新妇进门之前,把局势给定下来……”
不要说让她怀孕,只要他肆意地和她寻欢作乐,蕙娘就根本无暇他顾了……她面色一白,也不敢再摆架子了。“那你是什么意思,会说出这样的话,必定是有所求了,你想用这一招来交换什么利益?”
“没什么利益,这就是告诫你。”权仲白说,“以后办事,不把我的情绪考虑进去,不和我商量,指望我全盘接受你的决定,那么……”
这一招,其实甚至比什么和离都还好使,蕙娘立刻回到了谈生意的情绪里,她想了想,“其实往后除了查案,也暂时没有什么台面下的事情要做了。我和别人不同,我大部分时候,还是更喜欢阳谋……”
两人已经分了开来,蕙娘一边说,一边去笼云鬓,又慢条斯理地扣上了被解开的扣子……见权仲白木无反应,甚至都没有多看她几眼,她遗憾地叹了口气,又道,“对了,我还有事要和你说呢,都被你给闹忘了。”
她便将婷娘的说话给告诉了出来,似笑非笑。“她不就是可怜人?同雨娘一样,也是因为家里一句话,就被送进了那个吃人的地方。你要和你说的一样悲天悯人,倒正好,就随手帮她一把吧。”
“说到这事。”权仲白做恍然状,“倒也还是因为你们家的事,皇上指望我居中说和几句,让老人家就这么算了,给杨阁老留几分面子。按老人家的意思,我一直挺着没有答应。”
他指着蕙娘,也是似笑非笑。“在从前,这也不算什么事儿,可现在不一样了,老人家肯定也把布置都和你说了,这一次,你又欠了我一回。我该让你做个什么事回报呢,我想想……”
蕙娘抿了抿唇,待要找出她为权仲白做的几件事作为回击,可细加思索之下,竟大生老鼠拉龟,无处下手之感:权仲白的生活,在她之前已经几乎圆满,他这个人无欲无求,也没有别的爱好,别的需求,自从过门以来,除了为他添置了几件衣服之外,生活起居,倒是他迁就她居多……
“这是你和老爷子的事,”她悻悻然地和权仲白讨价还价,“要做什么事,你得和老爷子说去,我为你爹娘做了那许多事,不也没有和你表过什么功吗?”
权仲白笑笑地看着她,“政事和家事,不好混于一谈吧?难道我没有为你家人做过事?”
这个人精起来,确实也是难以糊弄,蕙娘觉得有点不妙了,见步行步走到这里,她基本都是随机应变,还没有时间从容地想想日后对付权仲白的路子,现在他要和她较真儿了,双方什么都摊开来说,爽快倒是挺爽快的,可以后她对他的态度,也的确是该变一变了。
“噢,我想着了。”还真给权仲白想着了一件事,“接下来几个月,我会非常忙碌,家里有些事我没工夫管,爹娘问起来的时候,你得帮着遮掩遮掩……这几个月里,你也不要给我生出事来了。”
如此简单的要求,蕙娘有什么好不答应的,她点了点头,“成啊……”
灵机一动,又道,“说起来,这也不是要求,不过,你不是觉得达家栽得有点冤吗。他们家的做法,是有许多可议之处,可我也的确没有真凭实据――想不想探探达家的底?想的话,我这倒也有个很简单的办法,也用不着你多出一点力气,多花费一点心机。”
作者有话要说:一点肉渣……权二开始和蕙娘认真了
这几天真是不行了,反反复复的,昨晚我最恐惧的事发生了,鼻塞犯了,一晚上就睡着了4小时,太难受了。今晚还是只能单更,不好意思。
大家长评好踊跃,可我这里长评汇总坏了,都没法一一进去送积分,稍等到明天来操作哈。
111诱惑
权仲白所言不虚;他最近的确很忙,和蕙娘深谈一夜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京去了;连权夫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还要来问蕙娘,“是跟着皇上去离宫了?”
眼看要过年了,皇上肯定不会大张旗鼓地去离宫度冬,但这一位九五之尊;要比先帝好动得多,时常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到城外离宫去住上三五七天的;高门大户心里也都明白:看皇上究竟看重不看重哪个臣子;就得看他往离宫去的时候;能带上此人不能。像从前的平国公府世子爷,通奉大夫家的大少爷,还有桂家偏房的大少爷,都是被皇上随身携带,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的贴身护卫,如今自然也都有一番去处。权仲白虽然不入仕途,但年年冬天只要在京里,皇上去避寒的时候准得把他给带上,圣眷之深,可见一斑了。
“这我也不清楚,”蕙娘如实说,“最近相公忙得很,昨儿从宫中回来,稍微谈了谈婷娘的事,也没顾得上问,今儿一早还没醒呢,他就又出去了,也不知是出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以小夫妻情浓的程度来看,权仲白出门不给妻子打个招呼,是有点奇怪了。权夫人微微一怔,却并没有纠缠这个问题,她还是更关心婷娘,“怎么,婷娘说什么了,你回来也不先到我这里来请个安。我还当她在宫中一切都好……”
尽管这事,瞒着权夫人比告诉她强,但一家人要面临的问题很多了,老这么报喜不报忧的,肯定也不是长久之计,蕙娘便起来给权夫人赔罪,道,“回来和仲白说了好多话,就给混忘了……”
再这么一提,权夫人有点明白了,小夫妻这是闹矛盾了,昨儿没顾得上过来请安,肯定是在立雪院里绊住了两个人吵架……她没有先提这一茬,听蕙娘把婷娘的话给带回来了,沉吟了一番,才道。“仲白和皇上有什么事能疙瘩到这样呢,我有点不懂了。”
“是祖父的事儿。”蕙娘乖巧地说,“皇上想让仲白居中说和,让祖父退上一步,别再逼迫杨家了。可仲白没有答应,皇上估计心里也是憋着气,就越发冷落婷娘了,有点和仲白较劲斗气的意思在吧。”
权仲白行事,比较变化莫测,有些事和家里人说,有些事却绝口不提。就蕙娘来看,他自己是有一套说不清的标准在的,起码这个事,他回来应该得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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