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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仙姬-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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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当时身在宝山不知宝,等到失去以后才发现自己跟在他身边那么久,居然什么都没有学到。
正是幽叹间,凤清德走了进来。
李玉暖看见他那神清气爽的模样就满肚子的气。
“你还知道回来,我都快累死了!”
凤清德闻言,愣了一下,再看一旁堆成小山的文件书信,恍然大悟,讪讪道:“你知道我……不擅长文案工作,所以就——”
“那你也可以帮忙处理一点啊!”李玉暖不快道。
凤清德知道她熬夜辛苦,不敢反驳,涎着脸跑到她身边,一通敲肩捏臂后,讨好道:“我怕事情处理得不好,反而害你更辛苦。”
李玉暖哪听不出他的推脱意思,不过她本来也不对这家伙的脑袋有太高的指望,只是苦笑道:“有时候真不知道和你一起来北域,是对还是错。”
凤清德随口道:“不管对错,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必要再计较不是?”
李玉暖闻言,有些感慨。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李玉暖突然道:“少邪死了。”
因为这句话,凤清德按捏的手慢了半个节奏,他口吻平静地重复道:“死了。”
李玉暖听他口气平静,再次不悦,转身质问道:“他是你的同伴,他死了,你难道一点都不伤心吗!”
凤清德没有说话,只是上扬的眼角泛起微红。
一滴淡红色的眼泪缓缓滑过脸颊,在下巴处蒸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条红痕,触目惊心。
看着他不言不语间流露的悲伤,李玉暖顿感后悔,歉意道:“我不该指责你,我……”
凤清德却道:“你说得一点都没错,我确实很过分……同伴死了,居然流不出眼泪!”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很痛苦,你只是……”李玉暖哽咽了,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
反而是凤清德,面色轻松道:“其实我真心不觉得有什么好悲伤。她那么要强那么倔强,为了一份根本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硬生生耗了万年时间。如今死了,也算得了解脱,是好事啊!”
“可你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李玉暖争辩道。
凤清德道:“这个……毕竟是处了多年的朋友,明知道死是解脱,也难免会流眼泪。倒是你,怎么会在多宝阁里遇上他?”
李玉暖于是将自己因为调查欧阳灭明不慎跌入小世界,误打误撞遇上少邪的一系列经过都说了出来,凤清德安静地听着,对李玉暖刻意含糊带过的部分也没有追问,直到听到少邪临死时看见冰玉的幻觉时,他才一声长叹。
“作茧自缚,你这又是何苦!”
李玉暖道:“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份情,他未必能支持那么多年。”
凤清德闻言,也是黯然。
“是啊,如果没有这份感情的支持,他……早就死了,哪……可能活到现在!对了,刚才就看见,你的眼角有——”
他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魔纹”两个字怎么表达才恰如其当。
李玉暖干脆道:“正如你看到的,我入魔了,为了突破妄想迷宫,我……让魔念侵蚀了自己。”
“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凤清德大怒,“万一被你的仇敌知道你入了魔,我们迄今为止的所有努力就都全白费了!”
虽然是北域,正邪不两立的观念也一样深入人心。
李玉暖淡然道:“知道,我很清楚我自己在说什么又做了什么?但是我有哪怕死也要守住的东西!如果这份念想是魔,那就入魔吧!”
凤清德哑然。
执念是魔,可是修士若没了执念,又怎么可能漫漫天道上下求索?
良久,他叹了口气,柔声道:“你眼角的魔纹短期内无法消退,想过如何应对外界的流言吗?”
李玉暖道:“暂时就用妆容流行的借口吧,就不知这个理由能坚持多久。”
凤清德道:“能拖多久就多久吧,你如今毕竟是一城之主,就算你的对头知道你入了魔,也会在利害关系的牵制下,选择隐忍。”
李玉暖摸了下眼角,叹道:“也只能这么想了。”
凤清德又问她得少邪灌顶后身体有些什么异常和改变,李玉暖本就忧愁元婴化金液的事情,自然也就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凤清德听后,面色严肃。
“这种情况不属于元婴,也不属于化神,是归真?”
“归真?什么意思?”
凤清德解释道:“所谓的元婴、化神、渡劫,都是人修制定的境界标准。上古时万道纵横,境界的划分、破镜的标志也是各族不同。你虽是人族,走的却是上古的路子,所以境界划分也不能严格的按照人修的标准。总之,只要你心怀执念不断进取,必定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恩!”
李玉暖认真地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突然听见有石子打上窗棂,抬起头,却在院子里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静儿?你来做什么?”
第366章 你是我的谁
来人正是拓跋静,当然,现在已经是静儿了。
只见她一袭淡红色纱衣儒裙,俏立在夜风凌厉的庭院里,看李玉暖走出,弯腰行礼,口中道:“我家主人让我给您捎一个口信。”
“你家主人?”
李玉暖有些错愕,随即意识到指的是李夜吟,忙问:“什么口信?”
静儿缓缓道:“金秋九月,小山之巅,山花烂漫,候鸟南回。敢问城主,可愿与我共赏天上明月?”
李玉暖闻言,心中一怔,这……居然是约会的邀请!
按住心中的起伏不定,李玉暖强作平静道:“我知道了。”
静儿又道:“城主是否赴约前去,请现在就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家主人虽然深得主上喜欢,但是冰原规矩森严,即使是他,想得到外出的允许却也不那么容易。如果城主答应了我家主人却不赴约,岂不是——”
李玉暖懒懒打断道:“我和他有大笔的成年帐要算,他如果不怕我当面讨债,就只管来,我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这是必定会去的意思。
静儿得了回复,欠身行了半礼,款款道:“城主的答复,我会一字不漏地带回。”
说完,就要离开。
“慢着!”
李玉暖叫住了她。
“城主还有什么吩咐?”静儿转头问道。
李玉暖道:“你当真不记得过去了吗?当你还是拓跋静,还是陈国公主的时候——”
浅红衣裳的女子愣了一下,冷然道:“拓跋静早就死去,活着的只是静儿。”
“可你当真一点也不留恋过去?他如今没了心,不会再爱任何人,你跟在他身边,只会痛苦流泪。”李玉暖不死心地追问道。
拓跋静嫣然一笑,道:“能守在喜欢的人身边,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何况你方才也说了,他没有心,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我大可以放任自己单相思,不用担心有情敌。”
“你可真……”
李玉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词语形容拓跋静了。
拓跋静满不在乎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这样的女人,活着就是为了爱。得到爱就是天堂,没有爱等同地狱。可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我没有你那么伟大,能够包得住天下。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我爱的人。我的眼睛也很小,只看得见我喜欢的人。所以……不要再问我值得不值得的问题了,好吗?”
说完,一阵冷风刮过,女人飘然而去。
看着她御风远去的身影,李玉暖心中怅然有失。
拓跋静的选择,到底值得还是不值得?
或者,在爱情的世界里,从来就不存在对和错,只有得到和不曾得到。
正当心思旁骛时,凤清德走到她身边,拍了下肩膀。
“你……打算赴约吗?”
李玉暖咬了下嘴唇:“不知道,我很矛盾。总觉得这个约会我不该去,但又觉得……”
凤清德看她这般小女儿模样,便知她心里早有了决断,只是不想伤他颜面,才做出犹豫不决的姿态。
于是叹了口气,道:“想去就去吧。你的心里从来都只喜欢他,要是再做这种姿态,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悲!”
“可是——”
“没什么可是,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去争取。”凤清德故作轻松地说着。
看着他强颜欢笑的模样,李玉暖沉默不语。
……
……
小山之巅,李夜吟正对着清风明月自斟自饮。
虽然有数十名美貌的血奴少女殷勤伺候,但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一个人。
微风中,一缕淡红飞过,是拓跋静回来了。
李夜吟没有转头:“她怎么回答?”
拓跋静道:“她说你欠了她很多债,如果不怕她当面讨债,就只管来,她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李夜吟闻言,哑然失笑。
“果然和我预计的一样嘴硬!”
拓跋静沉默不语,正要退回队伍中,李夜吟却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于是她静静地走到他身旁,端起酒壶,低下头,专心致志地斟酒。
杯满,李夜吟接过酒杯,却也不喝,只是看着拓跋静,柔声道:“你觉得她会赴约吗?”
拓跋静用毫无起伏的声音答道:“我不是无双城主,不知道城主心里怎么想。”
李夜吟闻言,放下酒杯,修长的手指滑过女人的下巴,猛然抬起,神色冷冽。
“你不是她,但你和她一样,都是自称曾爱过我的女人。我想,会爱上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心中会有一些相通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看着李夜吟陌生而冰冷的眼神,拓跋静痛苦地说道,眼角有泪光闪烁。
李夜吟松了手指,神色颓然。
“也是,你不是她,怎么可能知道她究竟什么想法。如果你知道她此刻怎么想,或许我不记得的人就是你了。”
听到这话,静儿本还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可惜李夜吟此时对她彻底没了兴趣,看着清风明月下的粼粼寒潭,他突然闭上了眼睛。
清风徐过,衣裳翻飞,恍如天人。
拓跋静贪婪地看着他的侧颜。
时至今日,他对自己的无心无爱已经确定无误,可是为何这张面孔还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即使情感渐渐被血神子腐蚀模糊,依旧忘不了被他碰触的感觉。
哪怕只是无意中的手指划过,都会让她心痛又激动。
或许,这就是名为爱的诅咒吧。
明知道得不到,却还要付出,明知结局只能是飞蛾扑火,却还忍不住的想要扑上去。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样的结果了。”她自言自语地说着,退回了队伍。
……
……
约了见面的时间,李玉暖可不想迟到惹来胆怯退缩的误会。
那一日,皓月当空,她早早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却见小山之颠空无一人,只是丛生的山花在稀疏的月光下冉冉盛放。
看着这些不知名字却生机勃勃的野草,李玉暖竟忍不住想起和李夜吟曾经的温馨岁月。
那时什么都还没有发生,那时以为两个人会作为兄妹处一辈子,所以明明心里知道兄妹情早变成了另一种东西,却还自欺欺人的说不爱,甚至连手指间的碰触都舍不得。
直到熟悉的面孔再也没有熟悉的温柔,她才终于发现,自己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指尖再次滑过眼角的魔纹,李玉暖的心中渐渐有了决断。
魔纹并不可耻,执着也不是罪孽,爱一个人爱到魔障,也不过是太痴心。
这次见面,有什么想说的,就都说出口吧,不要再因为所谓的矜持和可耻,浪费越来越稀少的相处机会。
正当反复思量时,一脉熟悉的法力波动滑过,李玉暖回头,看到了李夜吟。
或许是月光的错觉,一袭样式最简单的黑色衣袍,穿在他的身上居然有飘逸若仙的感觉,黑色的长发在夜风中滑出华丽的弧线,俊逸的面容灿若星辰,却也冷若冰霜。
“你果然准时到了。”他轻声说着,走到她面前。
他口吻柔和,语调却带着讥讽,李玉暖听后难免也有几分邪火,道:“定下了时间,自然要准时到。这是约会的基本守则。”
“约会吗?”李夜吟暧昧地重复道。
虽然知道这男人心中没有感情,但被他冰冷的眼瞳注视着,又听到他恍如情人般款款的声音,李玉暖的心也还是有少许沉沦。
“不是你的使者说……今天是……约会吗?”
情不自禁地结巴了。
李夜吟莞尔一笑,指尖轻浮地落在她的眼角处:“原来你把今天当约会了,难怪如此盛装打扮。尤其是眼角的这几点花钿,本来平淡无奇的面孔也多了几份姿色。”
李玉暖的脸刷的一下黑了。
什么叫花钿让本来平淡无奇的面孔也多了几份姿色!倒像我刻意搔首弄姿讨你喜欢!
“啪”的一声,她打落男人轻浮的手指,反驳道:“这是前几日修炼不慎惹出的魔纹,赴一个最普通的约会罢了,哪需要做什么特别准备!”
“最普通的约会?你对每个夜晚约见的人都这样随便!”李夜吟尽可能平静地说着,看着她因为夜露濡湿而略显透明的衣裳,心里不自觉地泛起淡淡醋味。
李玉暖没意识到他的不对,哼声道:“不是普通的约会,还能是什么?你曾是我爱过的人,但那也是曾经,你都不记得的曾经!因为听我说我爱过你,就大摇大摆地认为我是你的女人,必须给你最特别的待遇,那也未免太自大了!”
“自大?”李夜吟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但其中压抑的情感却越来越激烈。
李玉暖骂道:“不是自大,又是什么?不错,我是喜欢过你,现在也还一样喜欢着你。可你根本不记得我,也不喜欢我,你有什么资格要我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是啊,我确实没有资格要求你把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但是——”
低沉的话语突然尾音调高,右手猛然紧扣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李玉暖怒道。
“什么都不做——”他的脸已经近在咫尺,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了。
“只是想告诉你,你刚才的话让我的心里很难受,非常非常的难受,难受得——”
“难受得……怎样?”
被暧昧的气氛感染,李玉暖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轻放柔了。
“……难受得想让你知道,我对你,并不是没有感觉,虽然我对你说的那些过去确实完全没有印象!”
强势地说着,男人的身体突然贴了上去!
“唔——放……唔!”
第367章 你想怎么样
居然就这么直接地吻上去,李玉暖错愕之余,更感到难以遏制的愤怒!
你果然已经不是我熟悉的你了。
因为无情,所以可以随便对女人做这种轻浮的事情!
所谓的“你在我心里很特别”,是不是也一样不过随口说说!
嘴唇碰触的时候,她没有感受到他的热忱,只感到了刺骨的寒。
你无情,休怪我不留恋过去!
心念颤动间,本该收入体内的长剑流入手中——因为得了少邪的修为,李夜吟也无法压制她的境界。
只听唰的一声,寒芒流过,男人本能地松开她,后退了三步,面有得色:“刚才还那么热情,怎么就突然想恨我了?”
李玉暖看着他不以为忤的笑脸,心中一阵恶心泛起,嫌弃地擦了下嘴,怒道:“你这无耻之徒!”
“无耻也是因为你喜欢无耻。”李夜吟轻飘飘的说着,纤长柔韧的手指搭在了剑锋上方,“虽然你用剑对着我,可是你的心里,当真希望这把剑在我的身上戳一个窟窿吗?”
“你以为我不敢吗!”
居然刻意刺激我,一怒之下,李玉暖催动真元,本就不压制的剑锋顿时暴涨,饶得他闪躲迅速,也还是擦破了指腹。
殷红滴落,滚过剑身,竟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凄美。
李夜吟这才意识到她确实动了杀心。
他收回手指,一阵淡雅月光滑过,伤处的血迅速止住,伤口也开始愈合。
“看来确实是我自大了。”疗伤的同时,李夜吟有些遗憾地说道,“我低估了你对我的感情。”
李玉暖怒道:“不是你自大,是你没了心,不知道刚才的那些举止动作,对女人而言是何等的羞辱和伤害!只是险些被捅一刀,算是轻的!”
李夜吟依旧不以为然,笑道:“是吗?你既然知道我没有心,完全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言行举止对女人而言带有侮辱性,为什么还要和我计较?你越是计较,越说明你对我……并非没有感觉!”
“你——”
李玉暖被他气得舌头都颤抖,几个喘息后才恢复平静,道:“不错,我以前喜欢过你,现在也还喜欢你,所以明知道你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你,看着这张面孔依旧会有感觉。不过你放心,我会努力忘记这种感觉,就像你忘记了我和你的过去一样!你没有心,我犯不着委屈自己和个木头谈情说爱!”
“是啊,无双城主那么的美好,哪可能委屈自己,和个木头谈情说爱?”
顺着她的意思,李夜吟笑融融地说着,春风化雨的温暖背后,蕴含着暴雨的愤怒。
“可是你别忘了,我失去的只是爱人的心。男人应有的**和念想,我可一桩也没少!”
“什么意思!”
明明他口气不善,李玉暖却还情不自禁地挑衅了。
李夜吟此时已经将伤处处理完毕,他抬起头,眼神冷冽,话语压抑。
“我对你有特别的**,男人对女人的那种。”
话入耳,李玉暖只觉五雷轰顶。
居然可以直接把这种要求说出口,他果真一点点都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他看!
李玉暖绝望的想着,但站在她面前的确实是李夜吟,每一根头发,每一个呼吸,都是熟悉的气息。
难道断情绝爱后,整个人的性格都会改变?
还是——
她突然想起他离开自己以前发生的一桩似乎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时她一时不慎,中了轩辕老祖的春毒,火焰焚身痛苦不堪,所幸有他为自己将毒从体内度出,这才保住了性命。但他也因此染了毒。
当帝尊找到他们的时候,连番大战无法再压制春毒的他被剧毒蚀骨,几乎无药可解,就连帝尊也表示除去断情绝爱割舍人的**,唯一的解毒手段就是牺牲一个女人,为他拔毒。
他选择了拒绝,他不忍心伤害她,最终接受断情绝爱,换帝尊对她的网开一面……
“原来如此。”
想清楚其中的要害关键后,李玉暖也豁然开朗。
结合凄绝血池里见到的月神君舍却的过往,李玉暖终于确定了一点:断情绝爱斩断的只是理性的情爱,失去理性后,人的欲求会变得更加直接。
“你确实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人,对我那么多的甜言蜜语,都全都只是掩饰!你把我当做猎物,一个蠢笨的自投罗网的猎物!”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李夜吟不快地哼道。
因为对李玉暖的话耿耿于怀,他冒险离开冰原找回失去的记忆,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一再地怀疑他,挑衅他,这让他的心渐渐失去了自制力。
许多本不该说出口的话,脱口而出!
“或许你没骗我,我确实喜欢过你,因为我在天守阁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想得到你了。好像……心底最深处有一点火苗,看到你的时候,那火苗突然烧起来了,变成一个大火球!”
李玉暖越听越生气,道:“火球?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我的欲求,是火焰一样直接吗?”
“是的。”李夜吟如实道,“我想抓住你,剪掉你的羽毛,把你关在笼子里,养成一只听话的宠物。”
他的每一句“肺腑之言”,都让李玉暖觉得沉湎于过去的自己是何等可笑。
“你是帝尊的继承人,三界的一切都可能是你的。帝尊那么宠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女人算什么,你想要就随便拿,何必为了我这一个不听话的废物,让你的尊贵蒙羞!”
李夜吟没听出她的弦外之意,只是意识到自己言语不谨慎,忙解释道:“她们和你不一样。我想要的不仅仅是身体。如果我要的只是身体,天守阁那次见面,我就已经得到了。”
“那你想要什么?心?你没有心,就算我交出了心,你也不懂!”
李玉暖强作坚强地说着,“你只是嫉妒,嫉妒我口中的那个你。因为妒恨他拥有心,而你没有,所以你会对我纠缠不休!可惜断了感情的人,哪可能会再次喜欢人!不过……也幸亏你完全忘了我,让我相信……你确实曾经爱过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说到后来,眼泪滑出眼眶,山风凛冽,瞬间就把泪水吹干。
空气中多出的水珠气息,让李夜吟禁不住地心中一颤,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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