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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仙姬-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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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燕罗峰玉池殿。

    一路上,秀丽山水接踵而至,各色灵禽怡然自得,古朴典雅的殿宇半掩。白云深处的修士,或品茗或弹琴或赏花,或树下静心打坐,或师徒随意漫步山林,他们见枯泽经过,都会停下手中的忙碌,起身,稽首行礼,从容自然,没有丝毫的刻意做作。单看他们,也知万始宗被誉为修真联盟的第一宗派,确非浪得虚名。

    如此一路走马观花,经过玉池殿前白莲池时,枯泽顿了下脚步。盈盈碧水间,白莲随风摇曳,风姿万千,碧叶硕大如盆,不沾凡俗,可谓难得的天地造化之物。

    “万始宗如此底蕴,真是羡煞老夫。”枯泽情不自禁地感慨着,却听玉带桥的另一端,浅色道袍的男子柔声回道:“长老谬赞。”

    声音温柔中带着水的随性,枯泽闻声,不免分出几分注意。

    一身浅云色道袍,宽大的袖口缝有一条浅灰色鹤纹,男子高冠博带,器宇轩昂,容貌三十许人,气度雍容,温润如玉,多半便是传闻中颇得将魄喜欢的玉池殿执事凤落了。

    观此人修为,不过元婴初期,但宝光内蕴,外圆内方,可谓前途无量,枯泽不敢托大,当即和蔼道:“久闻凤落师侄之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天下菁英都被万始宗网罗,当真让我看得羡慕。”

    凤落笑道:“太上长老谦虚了。如今凡尘,谁人不以入一元宗为荣!”

    说罢,礼袖一摆,道:“请——”

    枯泽看他油盐不进,也不介意,微微一笑,跨入玉池殿。

    “将魄道友别来无恙?”

    他笑盈盈地说着,看到渊默坐在上首时,眉毛细皱,随即谦卑行礼:“后辈见过神君。”

    渊默摆袖道:“我路经此地,不过一个客卿,枯泽道友何必多礼。”

    “尊卑有别,不敢逾越。”枯泽谨慎地说着,又向上首的凤清德行礼,得对方颔首后,这才掀衣入坐。

    只看他此刻的一通做派,可谓是面面俱到,传言中的狠毒,竟是丝毫不见。

    凤落静静地伺候在师尊身旁。

    他已从姬智越处得到大概,晓得枯泽此来气势汹汹,但在颜面上,还是必须给予足够的尊重。

    自古以来,大宗门间总会因为利益和资源产生摩擦,哪可能有真正的友谊。何况此次的事情,是枯泽先破了万始宗的护山大阵!

    果然,寒暄完毕后,将魄放下悟道茶。

    “古而有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枯泽道友舍得放下京城的繁华,特意来我万始宗的荒山野岭喝茶,更教人感动莫名。只是枯泽道友,你既然来访,为何不提前送出名帖,好让我们早早准备迎接?”

    话语温柔,锋利内藏。

    枯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除魔卫道,一时忘了礼节,还请道友见谅。”

    “除魔卫道?”将魄闻言错愕,道,“万始宗虽说地处偏僻,却也是个清静地。不知哪来的魔,竟扰动枯泽道友不远万里亲自前来?”

    又向渊默道:“小辈才疏学浅,不敢妄下结论。却不知神君近日入定神游时,是否觉察万始宗境内气息有异?”

    渊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凤清德,笑道:“上下一派祥和,哪里的魔气。”

    枯泽的脸皮有些挂不住了,他本想着自己毕竟是化神期大能,那小妮子又只是个寻常弟子,就算破护山大阵这件事有冒犯之嫌,万始宗却也得给他几分颜面!

    何况方才迎接阵容端庄,枯泽便当真以为万始宗畏惧自己,以致疏忽大意,竟落入了将魄的陷阱!

    但他不能发作,修真界力量为尊,化神期虽然可以横着走,无奈殿内还坐了个渡劫期。

    别看渊默现下口气不偏不倚,他既为万始宗客卿长老,怎么可能真心自己!

    深吸一口气,枯泽道:“长老误会了。那邪魔乃是从大夏门逃脱的。最近半月一直躲在洛阳城内,为了养伤,她甚至偷窃大齐皇陵孝武皇帝首级,以致洛阳城内腥风血雨,民不聊生。我自轩辕道友处得知此魔的由来后,特意发动洛阳护法阵,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将她从洛阳驱逐,又一路穷追猛打,追到这里。发现不小心踏入贵宗境内后,我本想告知贵宗后再行卫道之事,无奈那邪魔狡猾非常,竟——”

    说到这里,枯泽叹了口气,仿佛自己果真蒙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可惜凤清德不给面子,哼声道:“轩辕老祖居然也会除魔?我怎么觉得任何一只在贺兰山境内抓到的魔头都是大夏门的轩辕嫡系!依靠月神君的残卷才成就的宵小之辈,居然也敢自称宗门大能,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凤君谨慎。”凤落看枯泽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轻声提醒一句。

    只是这一声提醒,不知为何,入耳后,却比凤清德的尖酸刻薄更让人觉着难堪。

    至少,枯泽已经脸色大变。

    若不是渊默还在现场,而凤清德又莫测高深,依着他的火气,早就当场发作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化神期对渡劫期,是不可能有胜算的!

    权衡利弊后,枯泽只得忍气吞声,解释道:“凤君与轩辕老祖有仇隙,此事我已从轩辕道友处得知。补天**的修炼手段确实被人诟病,但大夏门毕竟是道家一支,乃是著名的正道组织。还请凤君自重,莫要再说出有损气度的言辞。”

    “你——”凤清德乃是出了名的厚颜无耻,被枯泽言语讥讽,哪肯忍气吞声,眼珠一转,咄咄逼人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不自重!那你的轩辕道友可曾告诉你,我为何与他有仇!”

    枯泽不紧不慢道:“这正是我想问贵宗之事!”

    将魄的面容,顿时蒙了一层阴云。

    早在入北冥秘境带回弟子时,他就知道李玉暖身怀秘密。所以平日里她的种种异常,和凤清德的亲昵过分,他都只当没看见,对外也是一力维护。

    作为万始宗的未来掌教,将魄非常清楚,有些事情,当糊涂的时候就必须糊涂!只要能够维护宗门的利益,道理本就可以扭曲。

    但听枯泽的意思,却是非要将这层面纱扯破!

    少许思量后,将魄打定了主意。

    “长老何出此言?”他尽可能和善地说着,态度平静,锋芒内敛。

    枯泽道:“就事论事罢了。我在凡尘是大齐国师的身份,有道是身在其位但谋其政,既然做了国师,自然要做些国师应该做的事情。年前,前南唐世子李夜吟,在长安城外,一剑破城门一剑碎青山,又在黄河岸古渡口斩杀万始宗弟子和大齐禁军总计三千人,将百余里的河水都染成红色!如此恶行,不是魔,又该如何称呼!”

    “疯子!”一片肃然中,凤清德理直气壮地接话道,“你不是早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李疯子吗?”

    这浑然天成的煞风景,听得枯泽只觉脸上的阴云能够挤下冰雹。

    偏偏这时——

    “凤君,慎言啊!”

    渊默荤素不忌地插了一句,又对枯泽道,“李夜吟的行为,确实有些过了。但和万始宗有甚么关联!”

    枯泽吞了吞唾液,将怒气憋下,道:“黄河之事发生后,我广发邀请,希望修真界道友伸出援手,阻止此子肆意妄为。轩辕道友受我邀请,在贺兰山境内摆下除魔法阵,原想斩杀此獠,岂料关键时刻,却有一位魔尊传人闯入,救走了李夜吟!”

    “鬼面是我的故友,她的传人,算来也是我的小辈。”渊默若无其事地说着,给凤清德吃了定心丸,也让枯泽藏在袖中的手握得更紧了。

    “原来是……神君的故友,是我大题小做,自取其辱了!”

    他愤恨地说着,事情到这地步,也不用再说什么,万始宗是上下串通一气地护短!

    将魄见状,忙打圆场:“长老误会了,神君只是一时感慨,并无护短之意。”

    枯泽道:“你不必再巧言饰非!我此番不请自来,破了贵宗的护山大阵,早已理亏。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只会让你们着实我恃强凌弱!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告辞!”

    说罢,愤然起身,就要离开。

    可惜万始宗毕竟是万始宗,即使是枯泽,也不可能说来就来,想走就走!

    “恃强凌弱?枯泽,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磅礴的神识炸响在枯泽的识海内,在他身后,渊默以冰海的温度,毫不留情地说道,“堂堂化神期,也算一方大能,不思静修以期渡劫,整日掺和凡尘之事,恃强凌弱,滥杀无辜,将渡劫的希望都寄托在无极金丹和信仰香火上!其实,今日被你打伤的女弟子,是不是鬼面的传人,我并不关心!我只是好奇,你究竟有几分火候,竟如此的目中无人、肆无忌惮!”

    “你——”

    枯泽知道,对方是来真的。

    他想要反抗,然而渡劫期和化神期的距离,何止天与地!何况身后还有一个修为不过元婴却能让轩辕老怪也吃大亏的凤凰,以及满面笑容不知深浅的将魄师徒!

    最终,枯泽选择了退步。

    他转过身,弓腰道:“神君教训得是,是我狂妄了。但贵宗门有弟子暗中受了魔尊衣钵,也是不争的事实!”

第189章 护短护得明目张胆

    “那又怎样?”

    面对枯泽的质问,渊默表现出理所当然的护短,他站起身,快步走下玉阶,对枯泽道:“狂妄托大,恃强凌弱,莫非就有道理!”

    “万始宗不愧是天下道门的典范,连门下弟子入魔都能包容,心胸宽广,我自愧不如!”枯泽阴阳怪气地说着,他的境界不如渊默,只能在口舌上争一个长短。

    幸运的是,虽然渡劫期在境界上全面碾压化神期,但毕竟都是动辄呼风唤雨的大能,若是大打出手,难免波及整个燕罗峰,至少玉池殿是注定要夷为平地的!

    “枯泽大能,我敬你是一元宗的太上长老,德高望重。虽然破我护山大阵在前,伤我弟子在后,但只要你给出合理的解释,我万始宗必定全盘接受!但是——”将魄也站了起来,怒道:“你不觉得你此刻的行为,有损大能身份吗!”

    “降妖除魔,难免有时不近人情!”枯泽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次的事情,其实非常简单,是非黑白,把那小姑娘叫过来,两两对峙,一问便知。可惜你们执意护短,不管我提出多少证据,你们都——”

    “住口!”

    将魄终于怒了,他万万没想到,堂堂太上长老,居然也是这等泼皮面孔。

    然而未等枯泽反唇相讥,玉殿外,响起了一个怯怯的声音。

    “师祖息怒,弟子有话要说!”

    来人正是李玉暖。

    只见她容色憔悴,衣裳沾血,袖口漏出绷带痕迹,走路也摇摇欲坠。

    “玉暖,你不好好呆在凤凰居里养伤,跑来玉池殿做什么!”凤落略带气愤地责备着,他受将魄命令,一直默默关注着这坚强自立的弟子,看她在女弟子的挽扶下摇晃走进,顿觉一阵心疼。

    李玉暖径直穿过枯泽,对上首将魄行礼道:“此事因我而起,若是我不出面接受质问,岂不坐实了万始宗包庇孽徒的恶名?玉暖卑微,自然不畏人言,然而师祖德高望重,怎可为了我,担上一元宗和万始宗交恶的罪过!”

    声音脆爽,言辞殷切,入耳说不出的舒畅。

    听得本就偏心李玉暖的将魄,顿时觉得为了这个女弟子,值得和枯泽翻脸。

    心中立场已定,将魄也不再做作,毫不客气道:“枯泽,你口口声声说我包庇门下弟子。如今当事人就站在你的面前,你有什么疑问,只管问!”

    又对李玉暖道:“据实回答即可。迄今为止,还没人敢在万始宗的地盘上撒野!”

    “谢师祖关爱。”李玉暖恭敬地回答着,在女弟子的挽扶下,好容易才起身。

    将魄看她伤势严重,特别赐坐,李玉暖一番谢恩后,屁股微微沾了凳沿,一派俯首帖耳的谨慎模样。

    “哼!装模作样!”枯泽不满地哼了一声,话音未落,就招来了凤凰火辣辣的瞪视。

    渊默忍着笑,插入两人中间,假装主持公道,道:“枯泽,玉暖就在你面前,有什么话,都当面问清楚!我等也好做个见证!”

    枯泽恨恨地咬了下牙齿,他知道这番话是说给他听的。无奈渊默在修为上彻底压制他,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地挤出和蔼表情:“小姑娘,你半月前在大夏门境内失踪,再次出现则是在万始宗境内,这段时间,你在哪里,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你失踪的时候,恰好是魔尊传人活跃的时间!说!”

    他虽然被渡劫期全面压制,却也毕竟是化神期大能,贯入真元的声音,如连串滚雷般炸开,震得伺候殿内的弟子们无不神魂不定,险些当场吐血。

    唯独李玉暖神态自若,径直站起,走到玉阶前,屈膝跪下。

    “正式回答枯泽大能的问题前,我必须向师门承认一桩欺骗。我隐瞒了我的过去。”

    她抬起头,诚恳地说道,“我并非身既乞丐,我出身南唐金陵世家望族。北齐皇帝挥师南下,蹂躏我大唐秀丽河山,镇国将军慕容氏更在枯泽国师的怂恿下,屠了金陵城!我……侥幸死里逃生,即使早知道自己不是修真的材料,却是……哪怕万一的希望也要试试!哪怕……折辱我的全部尊严,也要拜入仙门,学习道术!因为……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说完,她低下头,等候师门宣判。

    将魄叹了口气,早在看李玉暖幻境攀崖时,他便被她表现出的不符合年纪的坚毅和执着所触动,此刻得知她乃南唐后裔,竟觉一切都理所应当。

    因为见过地狱,所以才明知希望渺茫,也不放弃!

    仇恨,是世间最能逼人奋进的力量。

    “你没有触犯宗门的戒律,为何要请罪?起来。”将魄轻柔地说着。

    李玉暖却是又一次垂下眼睛,道:“弟子不敢。此次枯泽大能上门兴师问罪,全是弟子的错。贺兰山的事情……弟子确实有参与……”

    以退为进,这是月华教给的手段。

    与其等枯泽离去后再被将魄招去质询,不如当着各方人物的面,将其中曲直一一坦言,既顾全了宗门的颜面,又能让自己得到最宽松的惩罚。

    只是如此一来,却让将魄有些意外了,他嗯了一声,道:“你……当真……”

    李玉暖道:“我……与李夜吟乃是青梅竹马,虽然自亡国后便几乎没有再见面。月前,弟子随师尊入贺兰山脉觐见轩辕老祖,夜间撞见大夏门人围攻李夜吟……我不知其中是非曲直,但看到同胞落难,却是不能不帮!”

    “也就是说,你当时——”

    李玉暖坦然道:“我打伤了大夏门的人,但轩辕老祖修为着实高深,我不但没能真正地帮到,还连累李夜吟受伤。幸有魔尊传人路过,加上凤君拔刀相助,我们才全身而退。李夜吟因我而重伤,舍下不管不合道义,我于是央凤君向师尊告假,与魔尊传人一道陪李夜吟到洛阳——”

    “你就是魔尊传人,何必惺惺作态,捏出个第三人!”枯泽呵斥道,“三千禁军可以作证,李夜吟和魔尊传人一起离开洛阳,在城外分道扬镳。之后我一路追杀魔尊传人,不容她半点喘息。为何这一路都不见你的身影,偏偏等我入了护山大阵,她就消失你却出现了!”

    李玉暖不紧不慢道:“我不是魔尊传人,这是事实。不论你怎么逼迫也不能颠倒黑白!不错,你确实一路追杀魔尊传人进入万始宗护山大阵,但方才我也已亲口承认我认识魔尊传人,并且和她一直有联系。”

    “一面之词!”枯泽骂道,“要证明你不是魔尊传人,其实也简单。你带我们见她,三面对峙,自然就能洗刷冤屈!”

    李玉暖道:“大师,你已经铁了心要把我打成魔尊传人,即使我真把你带去见了她,你还是一样不信我!何况……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我的同胞!”

    说罢,她转过身,对渊默和将魄道:“弟子有罪,不经允许,私自藏匿外人,我愿接受师门的一切责罚!但请师祖主持公道,莫要让这秃驴再出口伤人、滥杀无辜了!”

    “这……”将魄有些迟疑,他对李玉暖的话其实将信将疑,但他一贯喜欢李玉暖,而渊默似乎也对她颇有好感,何况——

    正犹豫不决时,枯泽煞风景地插话了。

    “将魄,你仗着有渡劫期大能撑腰,又是舍利夫人的亲子,想颠倒黑白就直说!不必惺惺作态!”

    “大能你何出此言!”将魄自以为足够心平气和地说着,口吻已然带上愠怒。

    枯泽道:“明眼人都看出的事情,还要我重申吗!本座追杀魔尊传人到了万始宗的护山大阵,等我突破阵法时,这魔尊传人就变成了你的徒孙李玉暖。她不是魔尊传人,还可能是谁!她方才可是自己都承认了,失踪的半个月,是随李夜吟去了洛阳!但我在洛阳截杀李夜吟时,并没有见到她!和李夜吟在一起的,只有魔尊传人!”

    “那又如何?我毕竟是名门大宗的弟子,虽然心系故国,但也不可能公开与一元宗为敌!何况修为低微,留下只能是李夜吟的累赘!”李玉暖理直气壮道,“国师调集军队围困我们时,李夜吟已经安排我从小路离开洛阳,返回万始宗了。”

    “有谁可以作证!”枯泽咄咄逼人道。

    “没有!”李玉暖毫无怯意地说道,“因为知道我已经返回万始宗,魔尊传人才会被大能千里追杀疲于奔命时,冒险潜入万始宗向我求救!虽然她的行为将我也推到了危险的境地,但是那又如何!同胞有难,我不可能见死不救!”

    枯泽道:“好一个见死不救!好一个义薄云天!那我最后问你一件事,那魔尊传人身边跟了小麒麟,方才护山大阵前,你的身边也跟着麒麟!难道当今世上还存在着两只一样年纪一般模样的麒麟!”

    李玉暖道:“世间自然不存在两只一样年纪一般模样的麒麟。和李夜吟、魔尊传人在洛阳分手时,为免不测,我把麒麟暂借给了他们。我们约定过,洛阳危机解决后,魔尊传人来万始宗还我麒麟,所以我才会前日便返回万始宗却不回宗门复命,守在护山大阵前等待。可怜她被大师追杀得紧,无暇摆脱,竟害大师误会我就是魔尊传人!”

    “你——”

    李玉暖的回答太过条理分明,让枯泽顿时为之气结。

    “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串通好了!本座活该自取其辱!”

    说罢,拂袖而去!

    李玉暖见状,又复拜跪地,恭敬道:“弟子无知,冒犯尊上,为宗门惹下祸事,还请师祖责罚!”

    将魄和蔼道:“魔尊传人还在万始宗境内吗?”

    李玉暖道:“我与枯泽大能冲突,也有拖延时间的意思。她现在应该早离开万始宗了。”

    将魄点了点头,正要说话,渊默突道:“既然如此,你去后山面壁思过吧。什么时候结丹,什么时候解除禁闭。”

    “谢长老宽宏。”

第190章 麒麟的宝贝

    送别戒律堂弟子,李玉暖静心打量着周围。

    崖洞位于绝壁之上,洞口仅五尺宽,洞深十丈,最宽处三丈有余,空气干燥灵气充沛,山壁平滑如刀削,壁上有几处刻意砍出的小凹槽,用于放置照明珠。

    洞穴的最深处,有一张人工开凿的大平台,高出地面两尺,两丈长一丈宽,石头色泽黝黑,触手寒凉。石台的左侧是个两尺方圆的石槽,一汪不知源自何处的小瀑布沿着崖壁淙淙滚下,经年累月,四溅的水花将石台左侧打磨得棱角圆滑,而本就温凉的石台上也因此浸润了一层水雾。

    石台的右侧,则是一个用淡黄色卵石围成的小花坛,尺余宽,沿着崖壁蜿蜒,约莫五丈长短。坛内泥土黝黑色泽莹润,显然是移自上等灵田的沃土,李玉暖以法尺试探,土层足有三尺深!

    再看小瀑布,李玉暖发现,石槽两尺见方,所容碧水距离石沿仅指甲宽。然而瀑布水源源不断的滚下,槽内的清泉却始终不溢出。

    她伸手试探,石槽并不深,指尖触及水底时,水面恰恰淹没胳膊肘。

    如此浅显的石槽,为何能容纳那么多的水!

    手指在水底摩挲着,碰到了一个凹凸。

    她捞出指尖触及的小微粒,对着光,乃是一颗五品灵晶,剔透的晶体内,封了一颗银色的微粒。

    这是——

    纳须弥芥子!

    李玉暖曾在多宝阁二层楼见过类似的东西,她晓得纳须弥芥子价值不菲,即使是大宗门,也只有长老等少数人物能够拥有。

    联系铺了厚厚一层灵土的坛子,李玉暖顿时坐不住了。

    她原以为被罚面壁,已经是宗门的故意放水。修真界常有闭关百年求悟大道的情况,面壁思过看似严重,其实根本算不上惩罚。罚弟子面壁直到金丹结成,一般都摆明了是息事宁人,兼刻意成全。

    但此刻,看清了整个山洞的布置,她不得不承认,整个宗门都找不到比这更惬意的面壁之地了。

    这哪算惩罚,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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