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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机关大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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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海有个中级机关师的叔叔,从小就接受训练,来到工厂之后,半年内晋升初级机关师,谁知道了都要赞一声天才。就是偶尔会到厂里来转一转的那位高级机关师供替,见到傅海时,也总是会和蔼地教导两句,明显就很看重。
傅海在工厂里有一帮追随者。他生xìng傲慢,对这些人总是爱搭不理,但越是这样,越有人赶着上来捧臭脚。尤其是这种傲慢冷淡的模样,更是引得一些年轻女孩子心醉神迷,满心想着要让他对自己另眼相看。
常鸣来工厂才十多天,一个月都不到,他的名声就已经响彻工厂的每一处。进厂时刚刚才考过机关学徒,半天内升岗到dú lì工作间,十天后又通过莲姨的考核,在dú lì工作间升岗。而且,他不仅能做出jīng良等级的配件,比例还极高,本人更是放出了“我要百分百jīng良升上初级机关师”的话来。
跟傅海不一样的是,常鸣总是笑嘻嘻的,喜欢与人为善。进厂不久就帮了老实头张国华一个大忙,甚至还为此得罪了狗脸傅。有些人对他这种做法不以为然,觉得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平白为了一个小人物得罪厂里的实权人物。但也有不少人暗地里佩服他,谁都希望自己有难的时候有人出手相助啊……
对比起来,傅海和常鸣在厂内各有一帮支持者,两边的人气竟然不然上下。傅海的支持者一般都比较年轻,尤其以女xìng居多;常鸣的支持者就以大叔大妈为主了。
不过不管哪一边,对这次选拔赛都表现出非同一般的热情。罗小莉稍微一鼓动,就有大批的人下注。工厂里的工人赚得多,一般负担也大,投注的金额总体来说不多。但看着钱一点一滴地累积起来,最后竟然积成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罗小莉很快就算出赔率公布出去,1。2比0。8,还是傅海要高一点。
一方面是因为年轻人比较舍得投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了比赛的规则。要比配件制作,还要比制作初级机关!还是现场做,要做五个!
常鸣擅长做配件,这点大家都知道,可傅海在这方面也不弱。但傅海已经是初级机关师了,常鸣还是个新手机关学徒,他真的能制作初级机关吗?就算能做,会做几个?成功率有多少?
很多人一想到这点,就还是把钱投在了傅海那边。
同时,也有一条小道消息传了出来:傅海当众表示,如果常鸣到时候在现场能做出五个初级机关,每一个都是jīng良等级的话,他就当着工厂所有人的面向常鸣下跪认输!
不过,听见这条小道消息,大家只是置之一笑。不管是真是假,这话说了不是白说吗?工厂里其他的初级机关师直接表示,就连他们也办不到!
万众瞩目中,选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上午,难得的休息rì,没有一个工人在宿舍休息,或者外出去其他地方。所有人都早早起床,向着工厂前面的大广场蜂涌而去。
这个广场面积不小,方圆大概有两亩地,原本是用来堆放准备送出去或者丢弃的配件的,现在已经被全部清了出来。广场的四周堆放了一层层的方石,中间空出来,工人可以坐在石梯上观看里面的比赛。
看来老板不是一般的重视这件事啊……
选拔赛约定是九点钟开始,八点不到,石梯上就已经坐满了人。广场上一片嗡嗡嗡的声音,大家都是窃窃私语地议论着马上要开始的比赛。
附近的一个屋子里,罗小莉正在眉飞sè舞地跟常鸣说话,路丁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
“小常哥,你猜总共有多少人投注,投了多少钱?”
常鸣看上去非常轻松,笑嘻嘻地说:“我猜啊……厂里三百多人,得有一百人投了?总金额嘛,大家都没什么钱,几百银币?一金币?”
罗小莉像个大将军一样挥了挥手:“小常哥,你也太小气了!我告诉你,有两百七十五个人投注了,总金额有十七金币!”
常鸣的确很惊讶,无论人数还是钱数,都比他想像中的多多了。
罗小莉小声凑到他跟前:“投你的人比较少,不过我告诉你,老板悄悄地跟我说他押你这边,押了一金币!”
这钱对老板来说当然不算多,但表现的是他对常鸣的期待,倒让常鸣很感动。
路丁清了清嗓子:“小常……小常哥,我也押你了。”
常鸣干脆地说:“废话,你不押我还押谁?你也不是那么没眼光的人!”
他又笑着问罗小莉:“你呢?你也押我了吧?”
罗小莉理直气壮地说:“我谁也没押,庄家不下注!”
常鸣说:“你对我的感情只有这点吗?”
罗小莉说:“在钱面前,我们不谈感情!”
屋内一片笑闹,三个人都毫无紧张情绪,好像马上要上场的不是常鸣一样。
门被敲响两声,推了开来。
常鸣一见来人,立刻站了起来,尊敬地叫道:“莲老师。”
莲……老师?罗小莉疑惑地两边看看。
莲姨指了指罗小莉,说:“我是来找你的。”
罗小莉指了指自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她是dú lì工作间的办事员,跟莲姨的关系比普通人是要亲近一点,但那也只是“一点”。老实说,她在莲姨面前也是有点发怵的,平时根本就没什么来往,莲姨居然指名说找她?
莲姨说:“听说你开了个赌局?”
罗小莉顿时紧张起来:“只是玩玩……对,玩玩!老板也知道的!他还下注了!”
莲姨说:“嗯,我也要下注。”
罗小莉瞪大眼睛,简直说不出话来。
莲姨指了指常鸣,说:“我押他,押一百金币!”
……
直到常鸣上场前,罗小莉还哭丧着一张脸:“小常哥,我得诅咒你输了……要是你赢了,这一百金币得赔死我啊!”
常鸣笑着说:“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赢给你看看!”
罗小莉大声惨叫:“不要啊啊啊啊啊!!”
……
外面的场上已经坐满了人,气氛有点紧张,还有人发生了争执。
厂里有一帮刺儿头,一向唯傅海马首是瞻。傅海看谁不顺眼,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就有这群小弟一拥而上找麻烦。
之前他们本来也打算好好修理一下常鸣的,结果回头发现老板挺护着他,这也罢了,他还很得莲姨青眼!
傅明理也不敢惹的人物,这帮刺儿头敢惹?这帮家伙马上就缩了卵,心里却窝着一口气。
他们来得比较晚,场上已经几乎坐满。一小子看见不远处有个空位,立刻一指:“那边!”
他们一共有五个人,挤过去一看,这空位只够两个人坐,附近坐的全部都是木工房的人。木工房里聚集的不是菜鸟就是手艺不行的,在工厂里他们工资最少、地位最低。刺儿头们一看是这帮家伙,马上毫不犹豫地赶人:“去去去,没看见大爷们过来了吗?赶紧让位置,不然收拾你们!”
“哟,哪里来的大爷啊,叫我认识认识?”
居然有人冷嘲,刺儿头们刚想借机发作,一看对方是谁,立刻灰溜溜地你拉我我拉你地走掉了。
妈的,老文怎么在这里!他是木工房的管事没错,但怎么没坐前面老板旁边,反而跟工人们混在一起坐!
老文现在正听着手下工人说话,一个人小声说:“……路丁说那鸟儿感觉挺好玩,让我跟他一起去看看。我对鸟儿可不怎么感兴趣,琢磨着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对什么都感兴趣。结果跟着路丁追过去一看,鸟儿飞进了傅管事的工作间。后来我们就留意了一下,连着好几次,都看见鸟儿进了那里。”
傅管事当然就是指的傅明理,老文沉吟着问道:“什么样的鸟儿?”
那人说:“灰扑扑的,个头不大不小,不怎么起眼。哦,对了,它的嘴巴是红sè的,衬着那一身灰特别显眼!”
灰鸟、红嘴……
老文的脸sè沉了下来,他拍拍那人的肩膀,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不过这件事情……”
那人连连点头:“要保密,不告诉别人,我知道的。路丁也是这样说的,所以我专门来跟文老说。”
路丁……老文问道:“他自己怎么不来跟我说?”
那人说:“他说您是领导,他有点儿怵,不敢来说。我说怕啥,文老脾气最好,他还是说不敢。”
平时,这小子也的确总是躲在别人后面,很不起眼。罗小莉拉着他做这做那,他也是老老实实地跟着,的确胆子不怎么大的样子。
老文点点头说:“嗯,你能把厂里的事当自己的事,这点很不错!”
那人咧嘴笑了笑,说:“哎!其实也没啥,我就是觉得这事有点好玩,过来跟您说说。谁能想到,傅管事那么严肃的人,竟然还喜欢养鸟儿呢!”
老文缓缓道:“是啊,谁能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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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静静地写,安安静静地更,再喊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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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赢个干净利落好了!
场边的些许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场内的气氛。老文把刚才听到的话记在心里,决定选拔赛结束了再去跟老板商议,这时也收敛起心思,向场内看去。
两位正主儿还没有上场,老板笑呵呵地上来了。
五月一过,天气明显变热,太阳直晒下来,随随便便就会晒得人一身汗。现在是早上九点,太阳刚刚升起,还没那么热,但老板太胖,就这样也满脸是汗,脸上油光光的。
不过他的jīng神却非常好,一张嘴,连扩音机关也不用,嗓门响彻全场:“今天这场比赛,是件热闹事,也是我们厂的大事!”
场边安静下来,只有老板宏亮的声音在响,“我们厂,有可能将要得到一笔巨大的定单!一笔关于机关战争的订单!”
只一句话,老板就振作起来了所有人的jīng神。
跟常鸣不一样,东梧州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机关战争对本国的意义,可以说,那是三年内,青木国乃至整个东梧州最大的事情。一场机关战争,比的是利益、是经济,也是地位、是荣耀!
整整二十七年时间,连续九届,东梧州不仅没有获胜,还在三个洲里排名垫底,说出去都是“全云都界最弱小的国家”,所以,他们也是最弱小国家的国民。
这种弱小还不仅只是个名称,同样也体现在经济实力上。
机关战争虽然只是局部战争,但同样需要耗费巨资。输家的损失更重,花的钱、浪费的资源比赢家多多了。赢家还能从北浮州的资源里找补回来一部分——说不定还有得赚,输家呢?什么都没有,只能想办法准备下一次机关战争。
但是要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输的次数越多,就越不容易取得胜利。渐渐地,东梧州陷入了一个恶xìng循环,有一部分人甚至对机关战争产生了恐惧感——我们是不是再也不能获胜了?
如果不是机关神殿强令三个州必须参加机关战争,否则剥夺他们在机关神殿以及机关公会内部的一切权限……说不定会有人提议再也不参加这场战争了。
不过这种心理还没有蔓延到普通民众里来。对于普通民众来说,近三十年在机关战争里垫底,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我们的人比人家少?不,南炀州的总人数是三个州里最少的,单论机关师以及高等级机关师的人数,东梧州也不输给其他地方。
我们的资源比人家少?也不是。不能开采北浮州的资源当然是个重大的损失,但是除此之外,东梧州本土的资源并少于其他地方,别说,西铂州还有大面积的沙漠,除了沙什么也不产呢。
人也不少,资源也不少,就说明我们还是有获胜的可能的!
这种想法,固然有青木国上层的推波助澜,但多少也代表了普通民众的心声。所以,这时老板一提起机关战争,工人们立刻兴奋了起来。
能够亲身接触机关战争,为它添砖加瓦——即使是最底层最边缘的工作,也够让人兴奋的了!
老板环视广场周围的工人们,他们一个个眼神发亮,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老板满意地含笑道:“机关战争的意义,我不用说大家也知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拼尽全力,去得到这份定单,为了机关战争,为了我们东梧州睽违三十年的胜利去战斗!”
“哗”的一声,狂澜一样的掌声响起,瞬间席卷了整个广场。每个工人的脸上都泛着红光,拼命鼓掌,好像要把巴掌拍烂一样。
老板只说了几句话,前后不到两分钟,就把工人们的劲全部鼓了起来,让他们兴奋得不能自已!
他靠的是什么?是自己的魅力,自己的口才?
不,都不是,他靠的只是机关战争,是东梧州近三十年没有获得机关战争的强大怨念!
“机关战争……竟然有这样的魔力?”
常鸣在一旁看见了,喃喃自语。
罗小莉还在笑着说赌局的事呢,这时表情却变得很古怪。她的唇角泛起一丝复杂的笑意,欣慰、伤感、难过……各种感情混杂在一起,常鸣瞥见了,心想:这小姑娘家里,发生过什么跟机关战争密切相关的事情吧?
路丁也看见了,他犹豫片刻,说:“小莉,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们说。也许帮不上忙,但能说出来也会轻松一些。反正我们也不是什么外人,都是真心……真心拿你当朋友看的!”
他说得非常诚挚,常鸣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罗小莉用力地“嗯”了一声。
这时,在外面的广场上,老板请出了裁判。这个裁判他们闻名已久,但常鸣还没见过。这人正是青芦工厂唯一的供奉——高级机关师卢洋!
卢洋的年纪已经不轻了,看上去六七十岁的样子,长得极其干瘪,看上去像个风干的小老头。老板肥胖高大,站在他旁边,看上去简直可以装下他两个。他明明又瘦又小,但眼神颇为倨傲,很有点拿鼻子看人的感觉。不过想想也是,他可是个高级机关师,不管到哪家工厂都是活招牌一样的人物,会被捧得高高的,这点傲气算得了什么?
老板殷勤地把他请出来,说:“卢大师,辛苦你今天来当这个裁判了,先给大家说两句话吧。”
一般来说,只有机关大宗师以上的等级才会被人称为大师,客气起见,这样称呼高级机关师也很常见。客气点的会自谦一下,不客气的就会这样答应下来。
卢洋显然就是后者。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没什么可说的。”
这句话一出,场上热烈的气氛顿时被浇了一盆冷水,迅速冷淡了下来。老板脸sè微变,卢洋马上又改了口:“行,我还是说两句。”
场边有嗤的轻笑声,罗小莉小声说:“卢洋很喜欢傅海的……”
常鸣说:“他们俩名字倒挺相似。”
罗小莉说:“对,就是这样,狗脸傅一开始就拿这个说法跟卢洋拉关系,哄着捧着的,卢洋就喜欢人家拍马屁,特别吃这套,果然对傅海不错,还单独指点了他好几次。”
果然,卢洋环视一下场下,轻蔑地冷哼说:“本来呢,像这种事情,也值不上我过来一趟。但我这个人是最喜欢提携后辈的,尤其是有眼光、有见识、有天分的后辈。”
“其实,依我的意思,这场比赛还有必要搞吗?没必要吧。傅海这个小家伙的能力大家都看得见,老头子活了一辈子,像他这么有才华有能力,还朴实肯干的小伙子真不多见,放到哪里都是普通人比不上的。这样的小伙子去参加一个大比武,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何必搞这么多花样!”
他斜睨了老板一眼,脸上写满不满,老板赔着笑,没有说话。
卢洋话锋一转:“本来呢,我还想出来跟你们老板打声招呼,不搞什么厂内比赛了,还可以让傅海多点时间备战,到时候拿更好的成绩出来。但我回头一想,我们机关师总是要面临挑战的,就算挑战的对象不那么值得一提嘛,我们也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打败他。每次挑战都是对自己的一次磨砺,好铁要百锻成钢嘛,要成好钢,必须要一次次战过去,不管你面前的敌人是什么样的,统统都要打倒!”
不知什么时候,傅海已经站到他身边,恭恭敬敬地说:“谢谢卢大师的教导,我会铭记在心的。”
卢洋拍拍他的手臂,慈祥地说:“你会有大出息的,我一早就知道。”
这时场边有人用力鼓掌:“说得好,说得太好了!”
这只是一小撮傅海的死党,更多的人用古怪的目光看向他们。话是说得不错,但这倾向xìng也太强了吧?根本就没把常鸣放在眼里!
这时,场上的另一处也响起了鼓掌声,一个人鼓着掌走了过来,笑吟吟地说:“好,说得太好了。您的话我真是非常赞同。”
常鸣!
他这是呆了还是傻了,听不出来卢洋的话就是针对他的吗?还这么得意洋洋地给对方叫好?
不会是见到个高级机关师,就只知道捧臭脚了?
常鸣好像根本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猜测他的,他摇头晃脑,像是在回味无穷:“不管敌人再怎么不值得一提,也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把他打倒,让他输得连屁都放不出来——说得太好了!”
他吆喝道:“来来来,还等什么,赶紧战吧!”
这下还有谁听不出来?常鸣这哪里是害怕了,分明就是在挑衅啊!
他这是明摆着表示:对,你说得没错,对付敌人,就是要打倒之。那么——少JB废话,快来让我战翻吧!
老子就是要让你输得连屁都放不出来!
他这是说谁在放屁?
刚刚唧唧歪歪地说了一大通的是谁?
最妙的是,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在赞美附和卢洋的话,连脸上的表情是全心全意的欣喜,如果不是最后那一扬眉一强调,谁能说他说得不对?
一时间,卢洋的脸sè气得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罗小莉在后面小声说:“小常哥,他可是裁判哦,你这样得罪他,不怕他一会儿搞鬼?”
常鸣微笑着反问:“我这不是在赞同他的话吗——而且,就算我不说这句话,你觉得他一会儿会主持公道?”
不,当然不会,他都已经公然对傅海示好了,怎么可能手软!
罗小莉嘀咕道:“老板怎么会让这个人来当裁判……”
常鸣说:“没关系,那就赢个干净利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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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沮丧。。。
069 给个说法?
卢洋气得脸sè铁青,缓缓说:“好,很好,我很久没见过像你这么‘有个xìng’的小伙子了。”
傅海凑到他跟前,小声说了两句话,卢洋抬头说:“听说你保证在比赛里,能做出五个jīng良级的初级机关?”
这句话一出,下面立刻哗然。
之前许多人也听说过这个传言,但那只是传言而已。怎么,难道是真的?还是常鸣自己保证的?
这也太,太嚣张,太自不量力了吧!
常鸣摇了摇头:“你搞错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我只是提醒一下,后面比赛初级机关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把质量率也算上。”他摊了摊手说,“结果傅同学自动自发地保证我做出jīng良机关他就下跪,拦都拦不住,真是太实诚了!”
傅海瞪着他,从齿缝里挤出声音:“五个jīng良机关!”
常鸣耸耸肩,并不接话。
卢洋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上下扫了他一阵:“哼,傅海保证,如果你在比赛现场亲手做出五个jīng良机关,他就当面向你下跪认输……如果你输了呢?是不是也得给个说法?”
常鸣说:“他可以不跪!”
这意思是,不是我强迫他发的誓,关我屁事啊?
卢洋自顾自地说:“傅海给了说法,你也得给点说法。好吧,做五个jīng良机关好像也难为你了,我们就放宽一点。”他说得好像多么大度一样——
“一个!”他竖起一根手指,“如果你在比赛现场,一个jīng良级别的初级机关也没做出来,那你以后就不用参加考核了。”
“你是指——什么考核?”
“当然是机关师的考核!如果你一个jīng良级别的初级机关也没做出来,那你就准备一辈子当个机关学徒吧。”
卢洋说得平静而又理直气壮,下面的观众顿时吵翻了天。老板眉头一皱,上前一步说:“卢大师,这……”
卢洋摆了摆手:“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要么,你就直接退出,我也不为难你。要么,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他又对老板说,“我也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就听我的,要么,我现在就走!”
东梧州这片儿有条不成文的规定,每家正规的工厂必须有一个高级机关师做供奉。否则,工厂当然可以照开,但是其他厂不会认可你的地位,厂与厂之间的各种活动与协议都不会通知你。也就是说,如果卢洋这会儿掉头就走,青芦工厂就没了高级机关师供奉,干脆就没了参加大比武的资格!
傅明理和傅海对视一眼,有些得意。
卢洋来当裁判固然是老板请的,但也是卢洋自己来明示暗示,逼着老板请的。至于卢洋为什么要来,那还用说吗?
只要卢洋一出面,老板也得往后站!姓常的,你是要拿自己的前途当赌注呢,还是识相点不跟我争?非得在这儿说清楚不可!
场边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连成了一片。
从罗小莉开的赌局就可以看出来,大部分人不站在傅海那边,也认为傅海的赢面比较大。但是这会儿,不少人都觉得这有点欺人太甚,开始同情起常鸣来。
但卢洋什么地位,根本就没人敢站出来说话,你没看见,连老板都退缩了吗?
老板的脸上掠过一抹怒气,犹豫再三,眼神坚定起来,他刚准备说话,常鸣就笑了起来:“行啊,我跟你赌。如果我一个jīng良机关也做不出来,以后我就再也不参加机关公会的任何考核了!”
卢洋强调说:“我是说,今天,在现场,所有人看着你做!”
他把常鸣话里所有的漏洞全部堵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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