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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荣宠之妖妃嫁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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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叶浣榕气得眼睛一瞪,她哪曾想到平日里不声不吭的冯天香竟然敢这样跟她说话?
“皇后娘娘是我的姑母,你敢得罪我,你就等着让你爹丢了乌纱帽吧!”叶浣榕冷冷的笑道,神色皆是一片嘲讽和不屑,眉宇间的蛮横硬生生的破坏了她的美。
冯天香的脸色刷的一声变得惨白,不敢置信的看向叶浣榕:“叶小姐,你……”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如此轻轻松松的就说出这句话?难道不知道他们全家都是靠着父亲的官位生活的吗?
“我什么?”叶浣榕根本没有想过冯家一家人的死活,对于她来说,他们的死活与她有何关系?
叶浣榕的一番话,让原本也有几分心思想要远离她的少女们纷纷定住了脚步,卿家他们得罪不起,叶氏他们更加得罪不起。
几位少女现在在心底里暗暗的后悔怎么就跟着叶浣榕到这儿来了,刚刚她们就不应该开口的!
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几位少女哪怕心底里悔得肠子都青了,现在也无补于事了。
“原来浣榕姐姐在这里呀。”
正当冯天香吓得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嗓音响起,叶浣榕转头,便看到一个豆蔻少女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位小姐。
豆蔻少女身着松香色上襦,领口绣着鹅黄色的腊梅,娇嫩清新,乌黑的长发挽起了一个流云髻,斜插着白玉小花,柳叶弯眉,肤若凝脂,再加上她笑意盈盈的模样,煞是讨人喜欢。
“这是怎么了?”司徒曼瞧见冯天香那惨白的脸蛋儿,脸上有些担忧和关切,上前两步挽住冯天香的手,问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没有!”冯天香再傻也知道司徒曼和叶浣榕不对付,若是想理由司徒曼对付叶浣榕的话,指不定会更加惹恼了叶浣榕,到时候就更加自讨苦吃了。
冯天香这么说,司徒曼却不相信,转头看向叶浣榕,关切的问道:“浣榕姐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瞧见司徒曼这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样子,叶浣榕就觉得恶心反胃,轻嗤一声,道:“司徒曼,别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到哪儿都有你的事儿。”
“浣榕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曼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又是浣榕姐姐你欺负人是不是?”
司徒曼说的是又而不是在,足以可见叶浣榕平日里欺负人的事迹不少,可是司徒曼如此大大咧咧的说出口,也是存了心要让叶浣榕丢脸的。
果然,在司徒曼说出这句话之后,其他人看向叶浣榕的眼神就变了,叶浣榕平日里仗着自己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叶氏的嫡小姐就嚣张跋扈,作威作福,言语之间更是得罪了不少的官家千金。
若不是看在她的身份上的话,谁会容许一个小小的叶浣榕如此羞辱他们?
司徒曼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掩嘴而笑,对叶浣榕道:“对了,妹妹险些忘了,浣榕姐姐今日是寿星女吧?哪知道刚巧和卿家的宴会碰在一起了,这也难怪浣榕姐姐你会生气了,不过没关系,浣榕姐姐的礼妹妹已经派人送了过去了,这样一来浣榕姐姐你就不用担心没人替你过生辰了,浣榕姐姐你就放过这位妹妹吧。”
司徒曼的声音不大,但是周围的人却听得一清二楚,经司徒曼这么一提醒,周围的小姐们似乎才想起,今日确实是叶浣榕的生辰,只是遇到了卿家设宴,她们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叶浣榕的生辰啊,这么一耽搁下来,就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只是现在看来,忘了便忘了吧,叶家的人都来恭贺卿家大小姐回来的事儿了,谁还会记得叶浣榕的生辰?
虽然她们也能猜到叶浣榕会生气,但是她们哪曾想到叶浣榕竟然敢在卿府这里嚣张?
“司徒曼,你是故意的!”
叶浣榕咬牙切齿的瞪向司徒曼,这个贱人,这简直就是当众给她难堪,谁不知道她每年的生辰,父亲都会大办,也因为这个,所以她成为闺中小姐们羡慕的对象,有谁比得上她这样每年都举办生辰宴会?
可是今年却因为卿家大小姐的宴会,父亲就没有给她办了,这样已经够让叶浣榕憋屈的了,哪知道司徒曼竟然在她的伤口上撒盐?真是贱人!
还有冯天香的事儿,明明是她自己胆小,为了不得罪卿家而得罪了她,她惩戒她一下有什么问题?司徒曼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笑话她?
“浣榕姐姐,你在说什么呀?”司徒曼不明所以的瞪大了眼睛,小脸蛋儿上尽是无辜,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更是一片坦然,看样子确实是丝毫都不明白叶浣榕在说什么。
只是司徒曼心底里却忍不住冷笑,姑母说的没错,叶家的人也不过如此,这个叶浣榕更是蠢钝如猪,不过是稍稍刺激她一下,便忍不住原形毕露了!
哼!她以为这里是叶家吗?还敢在这里嚣张?
果然,有叶浣榕这样的嫡小姐,叶氏想要继续壮大下去是不可能的了,谁不知道整个洛阳城,得罪人最多的就是叶浣榕了?
虽说只是闺中小姐们的事儿,但是积少成多,久而久之传到了长辈们的耳边,那么对叶氏来说也是一个打击!
“司徒曼,你还敢给我装?”叶浣榕见司徒曼竟然还在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当即怒道,“姑母说的没错,你和惠妃一样都只会装可怜来勾引男人,当初你就是这么勾引百里哥哥的对吧?果然是婊子!”
“浣榕姐姐,你太过分了!”司徒曼泫然欲泣,一脸受尽委屈的看向叶浣榕,“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没有勾引百里哥哥,那天的事情是个误会,我已经跟百里哥哥解释清楚了,百里哥哥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司徒曼表面上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心底里却忍不住冷笑着,闹吧闹吧,闹得越大越好,这样就能够凸显出她的委屈和叶浣榕的粗鲁蛮横了。
“你还跟我提那天的事情?”
叶浣榕气得咬牙切齿,那日明明是她约了百里哥哥的,可是她偏偏插只脚进来,还说什么百里哥哥不喜欢她让她不要痴心妄想?转脸她却一副委屈无辜的样子,明明是她自己掉进河里的却偏偏让百里哥哥他们以为是她把她推进去的。
“司徒曼,你别痴心妄想了,百里哥哥是我的,姑母已经答应要为我们赐婚了,你要是冥顽不灵想要嫁给百里哥哥的话,那么我就让姑母把你赐给工部侍郎任泽。”
任泽二字刚落,周围看叶浣榕热闹的小姐们纷纷止住了神色,开什么玩笑,任泽是谁?不过是一个好色又下流混混,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娶了三个妻子,每一个都是被他虐待致死的,如此一来,谁还敢把女儿嫁过去?
不得不说,叶浣榕的这句话成功的震慑住了全部的人,哪怕嫁给一个七品芝麻官,她们也没打算和任泽扯上任何关系。
叶浣榕得意的看着在场的小姐们畏惧讨好的神色,哼!她们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想要笑话她?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司徒曼瞧着叶浣榕那得意嚣张的样子,微微垂下眸子,眼底掠过一丝冷光,哼!真是蠢钝至极,逞一时的威风,却忘了这话要是传到有心人的耳里的话会给皇后娘娘和叶氏造成什么样的打击。
抬眸,司徒曼看向叶浣榕,据理力争道:“浣榕姐姐你不要信口开河,皇后娘娘又怎么可能随意的为我们赐婚?你这么说可是在污蔑皇后娘娘面慈心恶,其心歹毒?”
司徒曼敢这么说,就是看准了皇后娘娘绝对不会因为叶浣榕的挑拨而将她赐给任泽,若是皇后娘娘真的这么做了的话,那么皇后娘娘就坐定这个罪名了。
再者,司徒家虽然比不上叶氏,但是也不是人人可欺的,因此,司徒曼才会有恃无恐。
司徒曼上前两步走到叶浣榕的面前,伏低做小道:“浣榕姐姐,我知道是我刚刚说的话得罪了你,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了,你若是不高兴的话,我在这儿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了。”
司徒曼微微福身,却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轻声对叶浣榕道:“有本事你就让皇后把我指给任泽,否则的话百里哥哥我是嫁定了。”
话音刚落,司徒曼便起身了,而叶浣榕闻言脸色一怒,抬手直接把司徒曼给推倒了,指着司徒曼居高临下的怒骂道:“贱人,你果然对百里哥哥死心不息!”
“浣榕姐姐,你在说什么啊?”
司徒曼一脸的无措和无辜,那小白花的模样顿时间得到了在场的一大票同情,纷纷或用眼神或用言语指责叶浣榕,后者怒极,二话不说上前就扇了司徒曼一巴掌,怒骂道:“贱人!”
场面瞬间因为叶浣榕的动手而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而相较于他们这边的混乱,小花亭的对面却安静至极。
看着瞬间乱了起来的小花亭,傅寒玉目瞪口呆:“我的亲娘,你们不是说西陵的姑娘个个柔情似水的吗?”
这水该不会是大海那波涛汹涌的浪吧?太彪悍了!
傅寒玉面容白皙,唇红齿白的,圆圆的眼睛一瞪大,莫名其妙的给人一种天然呆,自然萌的感觉,嘴角微微上扬,天生一副笑模样。
而傅寒玉身边的两位除了叶浣榕和司徒曼口中的百里哥哥百里青之外,还有一个就是丞相之子易世策。
易世策一身暗红色的燕居服,衣料柔软,上面用金黑色的线绣着一些腾图,微开的领口露出了一圈儿里边的白色里衣,这身衣服明明穿得他十分沉稳,却因为唇角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而变得有几分妖孽,眉梢微挑,透着几分轻狂的慵懒。
“看来两位小姐还真的是爱百里爱得不顾面子啊。”易世策慵懒的一笑,“在卿家也敢如此放肆。”
最后一句话却隐隐的透着几分冷意,也不知道是针对叶浣榕和司徒曼的,还是针对百里青的,又或者是针对他们三个?
“我听说卿家的人能够听得懂兽语,这是真的吗?”傅寒玉有些惊奇的问道,在他们漠北,也有不少关于卿家的传说,这次他来西陵洛阳,为的就是想要亲眼看一看传说中的卿家是不是真的如此神奇。
“若是假的,也不可能有所谓的传说了。”易世策轻笑一声,没有正面回答傅寒玉的问题,却也间接的承认了。
闻言,傅寒玉摸了摸下巴,若是能学到此门绝技的话,那么……
傅寒玉还没有幻想到美好的未来,就被易世策给打断了,嗤笑一声,道:“你以为那么容易就可以被你学过去?”
若是如此,卿家也不会有如此声望了。
被易世策一言戳破,傅寒玉有些失望和气馁,原本呆萌的模样愈发让他弄出了几分憨然的可爱。
一边的百里青一身蓝色锦袍,模样比不上傅寒玉的呆萌,也比不上易世策的妖孽,却比两人多了一份温润如兰的气质,往日里一直挂在唇角的温柔笑容如今已经消失不见,百里青脸色难看的看着小花亭那边混乱的场面。
他们这儿与小花亭离得不远,再加上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够听得到那边的动静了,只是百里青没想到制造出这场混乱的引爆点竟然是他?!
“咦?”傅寒玉眼睛微微瞪大,“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们的话了,西陵的姑娘比我们漠北的姑娘还要彪悍的好吗?”
顺着傅寒玉的视线望去,只见两道纤细的身影正坐在小花亭那边的假山上,因为前边还有一座假山,所以直接挡住了她们两人的身影,而他们在这边却能够一目了然。
假山上那两道纤细的身影可不就是卿姑娘和卿天娇两人 ?'…'原本为了图个清静两人爬到了假山上,哪知道小花亭那儿又起了混乱。
“她们也太不把卿家放在眼里了吧?”卿天娇的眉头微微蹙起,对于她们的所作所为,不是在打卿家的脸是什么?
“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场合,这里是谁的地方!”
卿天娇的手摁在腰间,看样子是想拿出鞭子来抽一抽那两个不识大体的贱人了。
“她们在旁边是在劝架不是在看热闹?”卿姑娘看着围着叶浣榕和司徒曼两人的那些小姐们,脸上一脸担忧,心底里指不定是多么幸灾乐祸呢。
“哼!”卿天娇愤愤然的道,“敢在卿家捣乱,看我不把她们打出去!”
说罢,卿天娇就想抽出腰间的流光鞭,却被卿姑娘一手摁住,制止了:“你现在打出去的话,指不定会误伤到别人呢。”
而且卿姑娘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司徒曼再怎么蠢,也不可能惹恼叶浣榕,在卿家闹事吧?虽说现在她是受害者,但是若不是她自动来挑衅叶浣榕的话,事情也不会发生。
那么司徒曼的目的是什么?
卿姑娘眉梢微挑,秀致的五官透着几分张扬的邪气,卿姑娘抬手,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只见假山下跃起两道矫健的身影——
“嗷唔!”
“嗷——呜!”
虎爷和狼牙两只听到卿姑娘的口哨声二话不说直接蹿了出去,直直的扑到小花亭那儿,张嘴就是一道道虎啸和狼嗥,把小花亭那儿原本看热闹劝架的小姐们纷纷吓得花容失色,提起裙子便东蹿西跑,而两个当事人叶浣榕和司徒曼也吓得瞪大了眼睛,不过是前后几秒钟的时间,小花亭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卿姑娘跳到另一座假山上,眉眼弯弯的笑容中透着几分冷意,对虎爷和狼牙道:“可以了。”
叫得很兴奋的虎爷和狼牙听到卿姑娘的话,只能够停止了虎啸和狼嗥,乖乖的回到假山下。
另一边的傅寒玉等人看着如此威武霸气的卿姑娘,瞬间就目瞪口呆了——
哦草!
女神啊有木有!
“贡嘎天山上圣洁的雪莲花,这就是我梦中的女神啊!”
傅寒玉看着静然独立的卿姑娘,喃喃自语道,阿妈说错了,中原姑娘并不比他们漠北的差。
和煦的日光下,少女盈盈而立,正是豆蔻好年华——
纤细的柳眉下,那双黑眸宛如黑珍珠一般,莹然晕泽出明亮的光芒,黑白分明得让人沉醉,她眼底里的眸色自信飞扬,熠熠生辉。
卿姑娘身着淡兰镶银丝边长裙,裙裾上绣着朵朵精致的石竹花或洁白的梅花,将青花瓷的样式绣于衣裳上,分外的独具一格。
在日光的晕染下,仿佛为她涂上了一层柔和的金粉,灼灼生辉,愈发的显得华贵逼人。
有那么一瞬间,所有人都有这么一个念头,似乎整个小花亭里的莺莺燕燕仿佛成了背景,只剩卿姑娘一人静然独立,独领风骚!
虎爷和狼牙离开之后,司徒曼等人才回过神来,一想到刚刚她们被吓得花容失色,惊慌失措的样子,司徒曼等人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叶浣榕深呼吸了几口气,似乎这样才能将刚刚被吓到的情绪给消散掉,看到卿姑娘,叶浣榕的惊吓渐渐消退,怒气却随之而涨:“你竟然敢让那些个畜生来吓我?你找死吗?”
哼!
她叶浣榕什么时候如此丢人过了?而且——
叶浣榕看了一眼卿姑娘,同性之间的关系仿佛就是那么微妙,只要一瞬间便可以讨厌一个人或者喜欢一个人,而叶浣榕此时看了一眼卿姑娘,却偏偏觉得不顺眼,不喜欢,原因无他,只因为卿姑娘刚刚的所作所为以及她的模样。
嫉妒心就是如此不可理喻,只允许自己长得美,却看不顺眼比自己长得美的姑娘。
听到叶浣榕的话,卿姑娘眉梢微挑,唇角的笑意透着几分讽刺和嘲弄:“吓你?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浑身上下哪一点值得我让福福和狼牙去吓你?”
假山下的虎爷嗷唔嗷唔几声,小美人儿,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好吗?是虎不是福!
混蛋!
嘤嘤嘤虎爷觉得好委屈,它刚刚是那么的威武霸气,现在她竟然给它用这么一个不威武不霸气的名字,这样让它以后还怎么威武霸气得起来?
狼牙抬起爪子就直接往虎爷的脑袋上拍去,真是笨蛋,这点小事也好计较?
被打了的虎爷更加委屈了,混狼,虎爷的发型都被你弄乱了啦!
虎爷坐在地上,呼起爪子就开始理顺自己的毛发,正所谓头可断,发型不能乱,一个人帅不帅,取决于发型。
狼牙看了一眼蠢二蠢二的虎爷,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乖乖的蹲下,抬起爪子就开始帮它理顺发型——
若是所有的虎王都是如此蠢二的话,它们狼王早就称霸森林了!
卿姑娘的话让虎爷委屈,也让叶浣榕暴跳如雷,她是什么意思?浑身上下哪一点值得让那些畜生吓她?
“贱人!”叶浣榕对卿姑娘怒目相对,“你爹是谁?敢得罪我们叶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叶浣榕现在根本没有把卿姑娘和卿家联系在一起,哪怕刚刚卿姑娘已经亮出了虎爷和狼牙,所以说一个人嚣张没关系,但是绝对不能没脑子,没脑子的嚣张那真的是蠢钝如猪了!
卿姑娘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还真的是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人,明明她连虎爷和狼牙都亮出来了,居然还猜不到她的身份,难怪刚刚被司徒曼一激,就什么事儿都做得出了。
司徒曼她们不同于叶浣榕,联想到刚刚的虎爷和狼牙,很容易就猜到了卿姑娘的身份,只是没有把卿姑娘和卿家大小姐联系在一起,只以为是卿家的某位素未谋面的姑娘。
不能够怪她们这么想,毕竟卿家大小姐是同辈的姑娘中最大的一个,可惜卿姑娘看起来虽然不至于稚嫩,但是也绝对比卿舒窈和卿敏珠她们看起来要小,所以根本没有人把她当成是卿家大小姐。
而且外边传言这位卿家大小姐流落民间那么多年了,她们便习惯性的将自己的思维代入,在脑海中自主的幻想出一个她们认为的卿家大小姐,粗鄙野蛮,绣花枕头,野性未驯……
而卿姑娘给人的感觉,虽然不能说是大家闺秀的温婉大方,但是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却像是与生俱来一般,行云流水间的华贵是难以模仿的。
“发生什么事了?”小花亭这边闹得沸沸扬扬的,其他的人早就看到了,通知了卿家的人之后便跟了过来看热闹。
如今二夫人被卿长笑赶回了蒋家,而四房除了卿姑娘之外就是卿四郎,如此一来便由三夫人,也就是卿君炙的母亲来主持这次的宴会,虽说卿长笑是一家之主,但是到底是男人,女眷这边还是需要一位夫人来主持的。
这次宴会之盛大,让三夫人忙得是头晕晕的,刚忙完,还来不及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便有人来通报说小花亭这边出事了,于是三夫人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三夫人的话音刚落,还没有人回答,便听到两道声音响起——
“榕儿,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曼儿,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两个衣饰华丽富贵的妇人从三夫人的身后走了出来,各自走向自己的女儿,满脸的心疼和担忧。
司徒曼对着司徒夫人摇了摇头,道:“娘,我没事,不关浣榕姐姐的事儿,是我说错了话才会惹得浣榕姐姐生气的。”
司徒曼虽说没事,但是却每句话都拉上了叶浣榕,分明就是将责任指向了叶浣榕。
司徒夫人见自己的女儿被打了,当即指着叶浣榕怒骂道:“你们叶家的姑娘都这么不懂事吗?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
叶夫人见叶浣榕除了衣服和头发有些乱了之外没有什么事儿,便放心了,听到司徒夫人的话,冷笑一声道:“你刚刚没听到你女儿的话,要不是她说错话的话,我们家榕儿又怎么会生气?”
闻言,司徒曼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她就知道只要她一挖坑,叶浣榕两母女就肯定会跳的,果不其然。
司徒夫人听了叶夫人的话,不怒反笑,道:“好,那曼儿你说说,你刚刚说了什么话让叶小姐生气了,若是让我知道是叶小姐借题发挥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刚刚我瞧见这位妹妹脸色不对,一问才知是被浣榕姐姐训斥了,我想大概是因为浣榕姐姐的生辰没有办成,所以心里才不舒服,便告诉她我已经让人把礼物送上门了,哪知道浣榕姐姐听了之后便……便说……”
司徒曼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了,那五指印在白皙的脸上愈发的明显,却不减弱她的美,反倒是增添了几分柔弱美。
“曼儿,你别哭,告诉娘,她说了什么?”司徒夫人一边搂着司徒曼安慰,一边冷眼的看着叶夫人和叶浣榕。
“浣榕姐姐说……皇后娘娘说我和姑母都是贱人,只会勾引男人,还说要让皇后娘娘把我指婚给工部侍郎任泽……”
说罢,三夫人身后紧跟而来的夫人们闻言便是一愣,随即看向叶浣榕和叶夫人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惊讶和幸灾乐祸。
司徒曼说的这些话,问题可以往大的说,也可以往小的说,但是不管往大还是往小的说,对叶氏和皇后娘娘来说,都会是一个污点。
叶氏的嫡小姐竟然用权势压人,言语中更透露出几分皇后娘娘帮亲不帮理,糊涂行事?后宫之主,又岂能要如此糊涂之人 ?'…'
这事儿要是传到皇上的耳边,怕是会治皇后娘娘一个滥用私权之罪了。
“叶夫人,你可是听到了?”司徒夫人一脸嘲讽的看向叶夫人,冷冷的道,“今天这事儿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司徒家一个交代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们状告到皇上那儿去了,我们司徒家倒要问问,我们司徒家的女儿凭什么被你们叶家的人糟蹋?”
工部侍郎任泽?
哼!
她们也敢说出口,若是她们真的敢这么做的话,那么就别怪他们司徒家的人找上皇上来评理了!
叶夫人的脸色一僵,似是没想到叶浣榕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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