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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逆袭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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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话说白墨被冥衍欺压惯了,所以才会出现那样的画面,不过她心里默认自己是白墨的身份,所以幻想里冥衍叫她“白前辈”,而不是“冽前辈”哈
杜童鞋快分裂了……
话说我网购了个艾灸木盒和灸绒,在家自己弄艾灸去湿寒呢,现在肚脐上的艾灸盒里云烟雾绕的,我感觉自己也像在修道,哈哈
☆、第89章 入梦之井
“咦?”白墨正想问他看到了什么,下一刻,便被杜子痕紧紧抱在了怀里。
“原来刚才真是假的,你没事,真好!”杜子痕声音有些低哑。
“啊?”白墨推了推杜子痕,却发现他抱得死紧,于是道:“杜师兄,你莫不是魔障了?”而此时,白墨旁边已经变回鸭子的黄金终于从恍惚中醒来,见得此间画面,一个飞身,对着杜子痕便狠狠吐出一道真火,大吼道:“放开墨墨!”
杜子痕连忙松开白墨,堪堪避过炽热的真火,眼睛依旧望着白墨,眸中神色难辨。直到此时,他觉得他再也无法给自己编织理由了,他喜欢她,从他刚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慢慢改变印象,再到后来看她花了十年的时间来救琴绯儿起,他便喜欢她了。所以刚刚在幻境中才会那么难过,所以当初在楚家命悬一线之时,依旧不愿意放手。
白墨见杜子痕发呆,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恍然大悟般:“杜师兄,你这是要和我讲和么?”
“讲和?”杜子痕眉头轻扬,半晌,突然轻叹:“是啊,行么?”此时,眼中已没了刚刚的复杂情绪,唯余干净明朗。
“其实,你误解我了”,白墨摇头:“过去,你总是找我茬的时候,我只当是无理取闹,所以从未将你放在心上。而现在,你冒死救我,我拿你当朋友,自然也谈不上讲不讲和。”
“你把我当什么样的朋友?”杜子痕眸色转深。
白墨想了想,道:“过命的朋友吧!”
“嗯”,杜子痕突然收了所有的情绪,眼睛望向远处,似不经意般转换话题道:“我们去前面看看,有没有办法能帮琴师妹和阮师妹早点出来!”
正说着话,琴绯儿便突然走了出来,脸上一派轻松淡然,望见白墨二人道:“我以为我出来算早的,没想到你们比我还快!”
“绯儿,你在幻梦中看见什么了?”白墨好奇道。
“看见我和你都飞升了,我的家族也变得更强大。白墨,你呢?”
“绯儿,你好贪心!”白墨笑道:“我看见我结婴了,而且……”说着,瞟了杜子痕一眼:“他依旧打不过我……”
杜子痕望向白墨,眸中神色一变,最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
“还有我呢!”黄金在白墨肩上插话道:“我看见我化形了,嘿嘿,绯儿姐姐你没看见我有多帅!”
“算了吧,你那样子就是个复制品!”白墨不屑。
“谁说的,那是集所有人优点于一身!”黄金辩驳。
琴绯儿见白墨和黄金争执,无奈一笑,对杜子痕道:“杜师兄,你看到什么了呢?”
杜子痕唇角微微扬了扬,平静道:“看到了自己的心。”
“心?”琴绯儿不明所以。
然而杜子痕明显不愿意说,转换话题:“阮师妹怎么还没出来?”
众人又等了一会儿,阮忆彤终于出现,出现时竟然是躺着的姿势。
“阮师妹!”琴绯儿上前,拉起她,见她双颊飞红,眸中尚有点点水雾,奇道:“你看见什么了,这么久才出来?”
“我……”阮忆彤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杜子痕,低下头,声音细弱蚊吟:“没、没什么……我们走吧!”
白墨眼珠一转,有了几分了然。
“阮姐姐刚刚一定是在做春/梦!”黄金突然大声道。
瞬间,阮忆彤的脸红到了耳根,白墨三人正要迈开的步子顿住。
黄金又道:“我知道她梦到的对象是谁!”
“黄金!”白墨忍不住发话了,眼睛却不自主的往杜子痕脸上看去。然而杜子痕也正在看她,四目相对间,白墨立即状似无疑地挪开,笑道:“黄金刚刚偷喝了琼浆,醉话呢,大家别理它,我们继续走吧!”
“嗯,阮师妹,我们走!”琴绯儿一脸自然地去拉满是尴尬的阮忆彤。
气氛瞬间回归。
四人出梦的地方,尚在月牙岛的边缘处,这里只是普通的山下小径。沿着小径往前,便是一座颇高的山峰,山顶上裹着蒙蒙白雾,看不清楚。
一路行来,白墨等人竟然一个活物都未看见,这里的时光也似静止一般,连微风都感觉不到。山径的两旁,长着高高直直的铁树,一簇簇的花儿,开在铁树的枝叶间。一般来说,铁树不会开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令这月牙山上的铁树都开遍了花。
四人都没有说话,因此更显得寂静,只有踩在断枝枯叶上的吱呀声,四周若一张静止的景物画。
一个时辰后,白墨等人望着前方的浓雾,有些犹豫。观察半晌,见并没有类似禁制阵法之类的东西,四人只得硬着头皮往前。
“前面有一个石碑!”白墨走在前面,见浓雾中,山道上依稀可见一座乳白色的石碑静静伫立。
“入梦之井!”白墨走上前去念道。
话音未落,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一拉,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撞向石碑。
“白墨!”身后杜子痕和琴绯儿焦急的声音传来,好似隔着另一个时空。
预感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白墨在撞及石碑的一霎那,感觉自己好似变成了一个没有实质的魂体一般,倏然钻进了石碑内。然后,便跌入了一个银色的滑道,经过很久的滑行,外面突然一亮,白墨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一个星月般的宫殿之中。
“月儿小姐,您真美!昊君殿下真有福气!”甜甜的声音传来,白墨震惊地发现,一个十二三岁秀气可人的小丫头不知何时,坐在了她的旁边。
白墨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一看,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穿上了一身红色喜服?!突然想起,在她走出第一个幻梦时,便有个声音对她说,那不是真正的入梦之术。原来如今这个,才是真的!
白墨抬起头,望向梳妆镜中的自己,如黛的眉,微微带笑的眼,挺巧精致的小鼻,不点而朱的唇……镜中人眉目精致如画,周身带着一种空灵的气质,好似天女下凡一般,绝不是她白墨的样子。难道,这便是那个月儿姑娘的梦?
“小倩,时辰到了么?”白墨听自己道。
“月儿小姐想昊君殿下了?”小倩笑道:“马上就到了,轿子都已经在殿门口等着了。来,小姐,奴婢为您戴上凤冠!”
白墨此时,才注意到,月儿的额头上,戴着一枚黄豆般大小的蓝色宝石,宝石色泽湛蓝,十分清透,更映得月儿冰肌雪肤,优雅高贵。
一款简单却又精致的凤冠,珍珠垂帘后,蓝色的宝石和月儿绝美的五官若隐若现,平添几分神秘。
“月儿小姐,时辰到了……”
白墨附在月儿的身体上,见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星月般圣洁的宫殿,来到殿外的轿子前。
轿子华美大气,拉轿的是十二头雪鸾貂,月儿转头微微回望了一眼自己的宫殿,在娇娘的搀扶下,跨进了轿中。
“他为什么没有亲自来迎?”在漫天的烟火和乐器声中,白墨感觉到了月儿的一丝小小的失望。
不过,这种失望很快便被期待所代替。她九岁时,便认识昊君了,那时候,她不是月牙岛的小公主,而是一个流落在外的小丫头,连名字都没有,捡到她的人只唤她“小丫”。那时候,昊君便是在一次出行云梦外岛的时候,碰见了她。他带她去他的宫殿,他们一起玩耍,他还说等她长大便娶她。
虽然十一岁时,他们便因为意外分开了,但是她从未怀疑过他们之间的感情。直到,结丹后了的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从而回到云梦岛。她四下打听,听说昊君殿下竟然依旧还在等当初他的那个“小丫”,那时候,她万分喜悦,久未波动的心,犹如一个小少女般雀跃着。
很快,她见到了月牙宫的宫主,她的亲生父亲,很快,她也在一次同太阳岛的聚会中,见到了念了几十年的昊君殿下。此时,她还不忘当时昊君见到她的表情。当时,他正和别人说着话,突然不经意间抬头,望向正缓缓走近的她,目中闪过震惊、欣喜,和按捺不住的激动……
她想,他必然是认出她了。只是,碍于长辈都在,因此,双方都没有出言相认。直到宴会结束后没多少天,她的父亲便告诉她,昊君向他提亲。一切,都顺理成章,一别几十年后的重逢,将在今日,写上一个完美的结局……
雪鸾貂张开翅膀,边飞边奔跑着,云朵在轿帘两旁掠过,轿子起起伏伏,一如月儿此时的心。
那样的心情,白墨通过月儿,真真实实地感受着,此时,她觉得自己也变得半梦半醒,不知自己到底是白墨,抑或又是月儿?
轿子在太阳岛上空缓缓落下,在缤纷的礼炮声中,白墨随掀开的轿帘,抬脚往下迈去。右手突然被握住,她心中一跳,脸颊上都是红云,她知道,这只温暖的大手,便是自己要携手一生的人。
透过珠帘,白墨看到,旁边的人轮廓精致,有一双狭长的凤眸,唇角微微扬起,似在笑,又似没有笑。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他的笑容似乎并非发自心底。
这样的想法令白墨一惊,因此,脚步便是一顿。
“月儿,怎么了?”如玉击石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
他叫她“月儿”?其实,她更喜欢他叫她“小丫”的。敛去心中微微的失落,白墨由他牵着,一步一步,走向喜堂。此时,周围的礼乐声都好似噤声,华美的殿堂退为背景,白墨只觉得此时,她就是月儿,带着一颗期待的心,嫁给自己一生的良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差点没赶上高铁……
☆、第90章 锁灵之髓
接下来的仪式,虽然繁琐,但是,白墨却虔诚地一一做了,直到被送入洞房,心中也是飘飘的不真实感。
坐了许久,脑中似乎想了很多事,却又什么都没有想,白墨双手的汗液已经将双腿旁边的床单抓湿,终于,传来了开门声。
昊君一身红衣跨进门来,屋中的红烛被清风吹得晃了晃,白墨听到了月儿胸膛中若擂鼓般的心跳。
“月儿,谢谢你愿意嫁给我!”昊君坐到了白墨旁边,口中尚带着淡淡的酒香,热气吹到了她的耳根,引得一阵战栗。
“你紧张?”昊君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尾音微微上挑,表示这是一个问句。
“嗯。”白墨想张口多说几句,却发现自己变得笨嘴拙舌,竟然连一句甜蜜的话都想不出来。
“一定是白天太累了,那就早点睡吧!”昊君说着,脱下鞋子,率先趟了下去。
白墨惊在当场,他为什么没有……
正襟危坐良久,直到耳边传来昊君均匀绵长的呼吸声,白墨才确定,原来“她的”夫君真的睡着了。或许他真的累了吧?努力控制着心中的失落,她轻轻取下凤冠,脱去大红喜袍,躺了下去,一夜辗转难眠。
目光落在枕边人的脸上,玉雕般精致英挺的眉目,带着淡淡的疲惫,依稀可见少年时候的模样。或许,他并不是忘了自己,而是,真的累坏了吧?她自我安慰道,终于,在第一抹朝阳落进窗棂的时候,浅浅入睡。
此时,月儿已然睡着,可是白墨却感觉自己尚且醒着,属于她自己的思维又渐渐开始主导。“睁开”眼睛,白墨看到,旁边的昊君突然醒了来,半支起身子,望向月儿,修长的手指抚向月儿额间的蓝色宝石。
过了一会儿,昊君突然坐起,双手捏出一道古怪的手势,口中不知念着什么,接着,便有一道淡淡的白光从昊君的眉心飞出,飞向沉睡的月儿。
白墨心中万分紧张,想动,却又发现自己做什么都是徒劳,连她自己都变得半梦半醒,眼睁睁看着白光没入自己的眉心。
“月儿?”见月儿似乎睡得更沉了,昊君在旁边试探性地唤道。
月儿毫无动静。
昊君伸出两指,夹在月儿额头的蓝宝石上,动了动,却发现他并不能将它取下。
昊君略有些疑惑,又打出一道法诀,指尖聚满了白色的光,再次抓向那枚宝石。
“取下了!回生之髓,我终于拿到了!小丫你等我!”昊君十分欣喜,凤眸中甚至满溢着柔情,看也未看床上沉睡的月儿,披上衣服便往外跑去。
白墨只觉得浑身上下变得很沉,从眉心开始,淡淡的迟钝感开始蔓延,将她的呼吸紧紧揪住,憋闷地快要死去。
这时,心中突然一道激灵,白墨猛地睁开眼睛,手指一摸额头,心中一惊,也披衣往外追去。
她曾经在这里住过两年,虽然后来宫殿曾经翻修过,不过依旧保持了原貌。白墨很快便顺着感应,来到一间冰屋外,看到了里面的昊君。
昊君半跪在一个水晶冰床上,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白色纱衣的少女,白墨一看,这不就是少女时代的月儿么?
只听昊君温柔的声音响起:“小丫,我拿到了回生之髓,这就给你戴上。我……等你醒来……”
“不……她不是小丫,我才是……”白墨想要张口,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低下头一看,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石头!
难道真的抵不过这封印的洪荒之力么?白墨心中害怕,而眼角的余光,望见冰屋中的昊君缓缓将回生之髓戴在了床上那个女子的额间,接着,便是少女的一声幽幽叹息。
昊君惊喜地喊道:“小丫,你醒了?”声音略带暗哑。
“君哥哥……”
两个身影重叠。
“哒!”一滴眼泪滑下,顺着已然石化的少女眼角,滚落到了青石地面上,格外清晰。
“咦,这里何时有了一尊石像?”昊君拉着小丫的手走了出来。
“来人,将这尊石像放到寝殿外的花园里!”
很快,便来了几个人,将“白墨”抬起,放到了昊君寝殿的花园中。
“殿下,奴婢今早去伺候夫人,却发现夫人不见了!”一个小丫头对花园中的昊君道。
“这么快就醒了?去哪里了呢?”昊君自语道。过了会儿,他挥手示意丫鬟退下:“我知道了,应该是回月牙岛了,由她吧!”
白墨此时便在花园,见着昊君搂着小丫,两人说说笑笑在园中嬉闹,诉说一别多年的相思之苦。
“她不是小丫,她不是……”白墨似乎置身事外,却又真正觉得自己就是月儿,她此时心中的伤心难过,感同身受。
如此这般,转眼便是十年。
白日里,她看着她的夫君和别人的甜蜜;夜里,她看到寝殿中的灯火里,两个交叠的身影和摇曳的红帐。
她以为将来都会是这样了,曾经期待的心,在这样的凌迟中变得麻木;积攒了几十年的爱情,在这样的十年里消耗殆尽。
直到,有一日,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来到了她的面前,突然躬□,在她的耳边道:“我等七星聚月这一天,等了几十年了!”可能是这个声音太过低沉,好似从地狱中爬出来一般,又格外地冰冷凌冽,让她那颗已经变成石头的心,都猛然跳动了一下。
接着,白墨便感觉自己被人抬起,收入一片黑暗之中,这样的地方她知道,似乎是储物戒指一类的空间。没过多久,她被重重地扔到了地上。入目的,是一个类似地宫的地方,四周的石壁上刻着古老繁复的符文,她便在这个地宫的正中央,头顶悬吊着墨黑粗砺的铁链,闪着森然死亡的光。
男人的声音再起:“月儿,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她已经变成了石头,当然不能回答。
男人自问自答道:“当年你出生之时,你的母亲便将洪荒之力封印在了你的体内,同时,用锁灵之髓将洪荒之力镇压。你的母亲为了封印,耗尽气血而死。而那枚锁灵之髓,最先在你的心脉之中,随着你渐渐长大,才从你的额头长出。这一切,只有我知道。当日,我对你的母亲百般示好,她却要执意嫁给你的父亲,哼,还不是落得个流落在外的下场!”
不是回生之髓么?怎么变成了锁灵之髓?白墨疑惑,却又无法将疑问道出。
男人又道:“师父也是老糊涂了,我们一族,明明守着洪荒之力,却偏偏不让能者居之,还讲什么责任,什么守护云梦大陆!呸!他没有选定我,我偏偏要利用这个力量冲击化神、直到飞升!”
说着,他一步一步向白墨走去,口中带着不屑的笑:“昊君那个傻小子,竟然随便给他个丫头,他就信了。不过,要不是他,我还真取不下你的锁灵之髓。说也奇怪,这个锁灵之髓只能在本人毫无防备下取下,也只有他,能让你卸下所有防备吧?丫头,你和你母亲,你们觉得值得吗?”
此时,连着月儿的心,白墨只觉得久违的疼痛再次袭来,虽然心已成石,依旧感觉细细密密的针扎将她牢牢困住,是啊,少女时代两年的感情,如今的落魄,值得吗?
没有人回答,头顶的锁链缓缓降下,将白墨捆了个结实,接着,随着男人不断打出法诀,周围的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一股庞大的灵气突然从石像的身体中流出,白墨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变得支离破碎,那种来自灵魂的痛楚,将她牢牢缚住,想要就此死去,却生生纠缠,禁锢不放。
渐渐地,白墨感觉身子开始恢复了心跳、脉搏、血液在血管里缓缓流动,然后,石像的外层开始寸寸裂开,渐渐脱落。整个过程,犹如将皮肤生生剥离一般,世间的酷刑不过如此。
而此时,那个男人浑身沐在一片金光之中,周围浓郁犹如实质的灵气正在疯狂地往他的全身汇聚,他的修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攀升。元婴中期、后期、大圆满、化神、化神后期……
体内的洪荒之力已经决堤而出,白墨拖着疼得麻木的身子,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手脚从锁链中抽出。不出预料的,手腕、脚踝皮肉裂开,血迹斑斑。
她来到金光面前,想要阻止男人的行为,然而,手指才刚刚触及金光,便被一道不容抗拒的霸道之力重重地拍到了地上。
看来,要想阻止他,只能用最后一个办法了。月儿想着,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在用最后一个办法前,有一件事,她必须要做。
少女时代的梦想,曾经的干净执着,殊不知,在几十年的时光里,已经由命运编排了另一个结局。她不曾想过,多年的期待会一朝梦醒,然而,在生命的尽头,她即使已经心死,也想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拖着随时可能倒下的步子,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了昊君的面前。这个人,曾经是她满满的梦想,也是毁掉她一生的推手。
昊君万般惊讶地望着她,她不是之前留书一封说出去云游了吗?为何现在变成了这样?而且,她望着他的眼神,掺杂了太多的东西,没来由地令他的心狠狠一撞!
作者有话要说:经过这里之后,白墨能得到一个很有用的东西,嘿嘿,暂时不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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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太晚了
“月儿?”他走上前去,想要去扶将要倒地的她。
她躲开了他,直直地站着,好似这一刻,她依旧是星月殿的小公主,高贵优雅,即使落魄,也不能亵渎。
“我从小流落在外,没有名字,别人都叫我小丫,九岁那年,在歆雨林认识你,你带我去你的太阳宫。十一岁,因为太阳宫的一场变故,我被人赶了出来,你当时并不知道。从此,我流落到云梦大陆外,直到结丹后,知晓我的身世,回到月牙岛,成了星月公主……”她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好似在讲着一个与己无关的事。
“不,你从哪里听来的故事?我的小丫,她此刻正在寝殿之中……”昊君辩驳道。
月儿好似并没有听见他的申辩,继续道:“我身体内有洪荒之力,从小封印着,需要以锁灵之髓镇压。新婚第二日,你取下了我的锁灵之髓,我的身体经受不住洪荒之力,化为了石像。十年里,你从未找过突然不见的我,我也确实没有走远,因为我一直站在寝殿外的花园里,风吹日晒,日日夜夜看着你和那个所谓的小丫在一起耳鬓厮磨……”
“你不要再说了,不可能,你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丫!”昊君打断道,不过渐渐苍白的脸色泄露了他的情绪。
“我九岁,你十三岁,我不小心打破了你父亲的花瓶,你说是你打破的,为此挨了三鞭,连睡觉都是趴着。你十五岁时,偷偷拿了你母亲的冰海之玉,给我雕了一个月亮吊坠,说是定情的信物,让我日夜带着……”她的声音冰凉,和着月亮的清润,一字一字化开,却偏偏不带一丝情绪。
“月儿,你……”昊君似被钉在了原地,眸中的怀疑渐渐褪去,接着,便是内疚自责将他深深揪住,这十年来,他真的弄错了吗?
而此时,大地开始震颤,来自远古洪荒的威压从地底开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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